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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家终夜1,1

[db:作者] 2025-08-17 11:58 5hhhhh 1430 ℃

提家的终夜

迦南在浴缸中静静品味着这几日夜里惨死在自己手下的猎物,她不断地咀嚼着这些回忆好尽可能地平静自己心中那只,被今夜姐妹两要进行的灭门唤醒的嗜血猛兽。她小脸潮红,喘着气不着一丝地离开了浴缸。迦南本想着去地牢里享受一会优茜和另外四个女仆,但转念想了想,自己要是这么吃独食,姐姐回来了估计得给自己的屁股打开花,想着又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富有弹性的小屁屁,看着白玉般吹弹可破的肌肤,便也放弃了刚刚的那个想法,她走去厨房里寻找姐姐有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吃的。干净得没有一丝灰尘的餐桌和空空如也的冰箱是她找到的所有东西,略感无奈的迦南便只得在检查了一下屋子周围布设用来防止入侵者的陷阱,拉下了屋内的全部窗帘后,悄悄启动了藏在演奏室里的钢琴上的小机关,她闪身进入了墙上被机关启动的密室门内。这是一间姐妹两用来策划行动的密室,有不知多少或是无辜或者有罪的人们的命运在这里交织,接着被两姐妹冷酷无情地安排向了下一个轮回。迦南关好门后,纤细的手指打开了密室里的电灯,便又开始研究起了这段时间里姐妹两测绘的提家大院地图,转而又读着放在一旁的计划书,她可不想在行动中犯啥错又被姐姐找理由欺负。迦南还记得上次在武安国的谷雨城刺杀财洪郡王时,自己在仆人住所里杀红了眼,一时忘了姐姐留的接头时间,使得迦影形单影只地完成了对财洪郡王的审讯与刺杀,完事后还是迦影拉着正准备切下一个已经被割了喉的仆人的脑袋的迦南离开的,不然她非得要把整个仆人住所屠戮殆尽不可。当日夜里姐妹两回到下榻的旅店,收割了百来个奴仆性命的迦南正一身疲惫,顾不上太多她便穿着还在滴落着血液的衣裙,连面纱都懒得摘,一屁股躺在了床上准备沉沉睡去。自己的姐姐迦影看到这一幕也跟着上了床,但却压在自己的身上,迦南还没开口喊累,姐姐便一言不发地就伸手抓上了自己那两迷人的小玉兔,迦影戴着的面纱让迦南看不清姐姐的嘴角,但是从姐姐的眼睛里迦南只读出了“哪里跑”三个大字。于是迦南被迦影压在床上磨了整整一个后半夜的豆腐。迦影上下其手,把迦南压在身下在她的敏感区域倾泻着自己的欲火。迦南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得了,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总之她只记得第二日自己起床时浑身酸痛无力,连身上的衣物都已经被人更换了,而窗外的阳光已是夕阳的橘红色。她还记得迦影坐在床边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以至于迦南甚至不敢直视那道目光,更不要说起床了。她把被子拉起来将头埋了进去,后来姐姐一把拉开了被子,迦南正欲求饶,一张嘴,唇齿间便被姐姐塞进了一个她最爱吃的香香的肉包。后来迦影带着行动不便的迦南在夜里潜出城外,算是完美地完成了行动。每每想起这段回忆,迦南总是害羞地边搓着手边红了脸。迦南就这么脸色羞红的接着研究起了计划书。

外出的迦影换上了一身朴素衣物,又用着一张先前惨遭她们毒手的平民女子的脸,她收起了全身嗜血的气息,把自己收敛得像一个弱女子一般便混在人群里走到了提家大院外的一处树林子里。她四顾无人便飞身上树将身形隐藏在树叶中,借着姐妹两在黑市里顺手牵羊来的千里镜,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提家现在的情况。家主提父与长子提提安消失后,提家家中并没有太大的波澜。迦南与迦影选择设伏的路段偏僻又隐蔽,通常百姓不会走那种小道以避开山林里的猛兽,而城中的其他贵族们要不就近在城内的风月场所解决自己的欲望,要不就是选择另外一条更为平坦但相对较远的阳光大道,一路上还能赏赏沿途的风景好不快活。而提父一行人总是夜里出发,一路的风景自是无福消受,又急着快去快回,便选择山间的小道了,却不知把自己的小命送进了二女的手里。以至于现在提父一行人的尸体还没被发现。而提提安素来浪迹城中不务正业,常常在青楼女子的床上过上数日,只是那日夜里他不知自己几日前约的那青楼女子早已被人扭断了脖子,陈尸在了床下,而在床上等待他的是换上了被她亲手击杀的青楼女子的脸,正盘算着让提提安喝下迷药的迦南。提家家中倒也没有什么大风浪,只是女家主提氏终是不见丈夫儿子多日不安心,从城内的藏雨阁阁主手里租来了十个一流的女镖客,将她们布置在自己住的主楼内。而提家家中一个先前因为种种原因被姐妹俩买通的内应现在也在按部就班的生活着,至于她是因为什么原因选择出卖自己的主家,先按下不表。迦影端坐在树上观察着提家家中下人们,她细细地欣赏着他们的喜怒哀乐,今日便是他们此生的最后一程。迦影在自己的千里镜中耐心地挑选着一些身强力壮的下人,他们今夜即将要被迫奉献出自己的生命,来给迦影新配置的毒剂做实验。深秋的凉风吹在她那清秀的小脸上,使她发梢上的几缕秀发微微摆动着。风里夹杂着枝叶互相拍打的沙沙声,这无疑让她安心不已,直到风从树林的另一边带来了一些说笑声。迦影放下千里镜,身手敏捷地在树顶向声音的来源无声地移动着接近,不出一会她就看到了三个书生打扮的人在此地攀谈交流,互换着近日的心得,不远处还有五个牵着马、端着酒坛服侍的仆人。她飞快地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本不打算在今夜的行动前再弄出个啥动静,可是当她听到个书生号召另外两人陪他去城外的山谷间寻找写诗作画的灵感时,迦影便把这些人的死期安排在了当下。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在头发上插上一支手边的小花,对着小镜子用随身带着的化妆粉描了个淡淡的柳眉和唇红。接着,迦影将匕首藏于裙下,将一个内部藏着根细钢丝,外部还有个可以弹出小爪牙的戒指戴在食指上走出了树林。她故意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对自己贸然闯入他人的酒局抱着歉,同时摆着让人想入菲菲的身姿用眼神暗送着秋波。本就酒劲上头的三个书生连忙摆着手说不碍事,还殷勤地问着迦影怎么出现在这里,可是有什么事要他们帮忙的。迦影听着心中暗喜,双手勾在腹前,垂着头,扭扭捏捏地不肯说清楚,三书生看着,心中的情愫又是深了一层,只顾着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能帮忙。迦影微微抬起了头,轻轻地说着:“小女子骑着家里的马偷偷跑了出来,刚刚在树林子马儿的腿折了一只,自己险些摔下,适才听到声响,便来此看看能否求得帮助,却不慎闯入诸位大才子的酒局,小女子真是万分抱歉。”言闭又是涨红了脸低垂着头。三人看着迦影这副柔弱多娇的模样,心中已是默认她说的一切话,连忙挥着手安排了两个仆人跟着迦影回去找马,还用眼神告诉两小伙把这事办得漂亮点。两仆从自是明白主子的意思,点头哈腰地接下了这活,领着迦影进了树林,同时也是他们的埋骨之地。迦影紧紧跟在两人身后,勾搭着哄他们说出了树林外头三个书生的家世和住处,给自己戴上了一双乳胶手套,同时也将食指上的戒指外的爪牙弹出,将钢丝的另一头的圆环拉在手中。两仆从只顾着往前走,注意力都发在吹牛上了,“唉,妹妹,我可跟你说啊,我家这个公子啊,他——“左边的仆从话说到一半,迦影伸手用戒指上的小爪子整个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脖颈里,微微地感受了一下脉搏后,划断了他的颈总动脉。挨了这一下的仆人无助地倒在了地上,他眼中的世界一下开始变得昏暗。走在迦影右前方的仆从还以为同伴是吹牛时没注意脚下,跌了一大跤,他还笑着想转身去拉同伴一把,一转头却看到身后的那个美人伸着双手扑了过来,而她身后的地上躺着自己那脖子处在往外泼洒着鲜血的同伴,迦影没有给他呼叫的机会。她将他扑倒在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胸口,用双脚踩在身下这个可怜人的肩胛处,将他的双臂紧紧地踩在地上,同时双臂交叉地抱在了他的脖子后,两手中的钢丝已是在他的脖子上打了个环,勒了出了一个带血的圆。年轻的仆人死命地挣扎着,他不断地想用双手拉开迦影,可是他每一次试图发力,迦影脚下的力度就重一分,直到他的手臂再也没有反应。年轻人的肺部被迦影坐在上面挤压着,脖颈处的钢丝已经割开了他的皮肤开始切割血肉了,他睁大了双眼想好好看看这个要置他于死地的女人的模样,却看到她根本不在看自己,而是警戒地环顾着周围。最后,他渐渐地听不到声音也看不到东西了,脑中漫上来的无边黑暗正催促着他进入死亡。在他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到模糊不清时,迦影终于低下头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我妹妹的面容!她不是应该在家中相夫教子吗?“他最后的念头给自己被绞得绀紫的脸上留下了惊讶不已的神情。迦影看着青年人的眼睛失去神采,自己屁股下的那颗心脏被按压到静止,终于仁慈地解开了已经完全勒进了受害者脖子的钢丝,还带出了些许血肉与脂肪。她确认了年轻人的死亡后,回过头看着被自己的血染红了上半身的第一个倒霉蛋,迦影从他瞪大的双眼里没看到一丝生机。稍微整理了一下着装,清理了脸上的血迹,迦影在随意地隐藏了两具尸体后摘下手套,又走出了树林。她含着笑对三位书生道谢,说是马儿的腿还陷在了泥里,头两个仆从力气太小拉不出来,派她来通知。三人心中对那两仆从顿生不满,先前夸下的海口怎么就这么食言?借着酒劲,一挥手语气强硬的又是把剩下的三个仆从派进了树林,迦影自然又是跟了上去。三个仆从在进了树林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那两个同伴已是遭了身后女子的毒手,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自家公子地本事。迦影不想听这些呱噪,她一来一回间干净利落地在两个仆从的脖子上割出了两道长长的血线,两人的气管声带全断,十指蜷缩着,颤抖地跪倒在了地上抽搐着。走在前头的那仆从正好奇身后发生了啥,他的脑袋从左转了九十度,斜着眼朝后看着。突然,一只冰凉的小手摸在了他的下巴上,借着他转头的力道又把脑袋转了个九十度,仆从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身后的血腥景象,心跳和呼吸就完全停止了。他的身体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他不断地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是脑袋中却快速地越来越模糊,身边的女子将自己本已逐渐闭合的上眼睑粗暴地拉开,盯着自己,这便是他生命的最后所看到的一切。迦影看着他的眼睛失去了对焦后擦了擦自己在这个倒霉蛋的下巴和眼皮上留下的指纹,又转身狠狠地朝另外两人的裆部各补了一脚。除了自己踢在裆部的力道带来的颤动,两人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脖子处的伤口也大大咧咧地冲着天空,再也没有血液从中流出了。迦影平静地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后,再一次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和妆容,又是缓缓走出了树林。三书生看就她一人走了出来,连忙问起了情况如何,迦影千恩万谢地说五个仆从已经把马匹救出来了,头两个仆从坚持要帮迦影把马牵回家,而后三个仆从正帮他们把马儿带出树林,自己本想就这么走了,但是转念一想不能亏待了三位大才子的好意,特此回来侍奉三公子。三人听罢,心中对前两个仆从无能的怨气消散了,又因为眼前这弱女子说要侍奉自己,不由得大喜,三人回到马车处,捧出自己的诗卷要读于迦影听。迦影借此机会往酒里下了几副衣裙里藏着的猛药,心中暗喜地想着三人待会的反应。三人拿出自己的诗卷,争先恐后地扯着嗓子念着,迦影已怕三人口干舌燥以至于哑了嗓子为由,劝着给三人喂下了不少毒酒。三人只觉得浑身逐渐酸痛无力,嗓子也是越来越哑,以为是自己不胜酒力,但又不肯先出了丑态,又是抢着猛喝了几大口,直至连坐也坐不直。三人眨着眼,试着去感受自己的身体,可感受到的却只是自己被人拖行着,在地面上摩擦的身体。迦影见三人齐齐瘫痪在地上,便一一将其拖进了树林,与先前被她杀死的五个仆从一起,迦影取出化尸水撒了上去。原本就是尸体的五个仆从自然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安安静静地被融化成液体,继而又汽化成了屡屡青烟消失去。可尚在呼吸的三人被迦影洒在他们身上的化尸水折磨到恨不得把嗓子吐出来喊疼,可是不知怎得,不管脑中的想法有多强烈,浑身上下能动弹的只有眼皮,三人的身体就这么也化成一道烟消散在风中。迦影回到他们聚酒处,把毒酒和他们的诗卷丢在马车上后,将马车赶进树林里,将两匹马儿用本藏于裙下的匕首捅倒在地,也不管它们的死活,又是化尸水招呼了上去。接着迦影蹲在树顶,看着地上的马车连着两匹马儿一起消失后,又拿出千里镜观察了一小会提家。莫约早上十点钟的光景,迦影从树林中离开,环绕着提家,检查着自己准备的,今晚要用上的种种陷阱和用来储存备用物品的储藏点。待一切无恙后,迦影又 混进了人群中,挑着较为偏僻的地区,向着家的方向回去了,她同时还顺路想着去包子铺给迦南买点包子。

在锦官城的一处有些破落的民居里,一个从城外的哨站里执勤完了夜班,刚刚赶回家中的男子正从家中厨房里吃着妻子熬的粥,他的妻子本来是在提家大院里供职的大厨,两年前嫁给自己后为了顾家便当起了全职主妇。而他的妻子正坐在院落里的椅子上,安心地看着自己身边尚在熟睡的刚满周岁的双胞胎女儿,闻着自己熬的粥散发出的清香,听着丈夫满足的吞咽声。这合家欢的一幕被潜藏在楼顶暗处的迦影尽收眼底。她本来到了包子铺旁边本想着给家里的迦南带些包子,但是包子铺那却有人在大声地闹着事,说是这家店里的包子吃死了人,大有不把整个锦官城赔给他就不会收手的气势,店主也是大声地争执着。周围的人群不必说是早已围开了一圈,像是给两人当街造了个八角笼。迦影眼瞅着,心里忽而想起前日早上迦南那往包子里偷偷注射毒药的顽皮行为,嘴角不由得抬了起来。正苦恼地想着该给自己挑剔的妹妹带啥吃的时候,街道上的一股食物的清香,透过迦影敏感的鼻子勾着她探了过去。男人是供职于城内守备部队的守夜人,收入不菲,但却为了不招人注意,住在了这么一个破落的房子里。现在是和平年代,他晚上往往也只是和同伴聊聊天来度过漫漫长夜,因为守夜人的身份特殊性,他的薪水超过了锦官城平均水平的四倍,可以算是小有财力了,自己的妻子也是因为这一点看上了他,甚至于愿意离开提家大院。不过他听说提家这几日在招临时守卫,他还和同伴说好了条件,盘算着准备翘几天班,赚点外快,分一部分给自己的同伴,而且以自己的妻子以前在提家大院里认识的人脉,能被提家选上想必应该也不难。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美美地幻想着的时候,迦影已经静悄悄地跃下屋顶来到了他身后。男人正打算低下头吃一口饭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自己的喉咙前横放着一把匕首,下一秒迦影就用它隔开了男人的喉口。脖颈中的鲜血上喷进他面前的碗里,他的头也不知被谁按进了碗里,厨房里快活的吞咽声变成了将死之人的溺水声。他不断地尝试摆脱,继而又绝望地试图发出警报,迦影就站在他身后欣赏着男人生命的最期。直到手下的男人已没了动静,迦影不放心地又用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划了划,直到她看到他那被割开的气管与食管里流出了血红的粥时才放心地结束了对男人的控制。现在只剩下庭院中的一个女人要解决了,而这位妻子听着厨房里的动静,刚刚还以为是自己的男人吃得太着急,以至于烫到了自己的喉咙。她还想着待会男人吃完后要怎么取笑他时,厨房的门打开了,迎面而来的不是她预期中的丈夫,而是一身素衣的陌生女人。没等她发问,迦影就已不可思议的速度来到了她身前一掌跟拍在了她略显单薄的脖子上,她张到一半的嘴还没吐出一个字便晕死了过去。迦影适才出手时收了收力,她看上了这个妻子的厨艺不想就这么杀了她,否则已她以往的出手,刚刚那一掌下去,女人躺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旁边的两个小家伙被这动静吵醒了,咿咿呀呀地找妈妈要奶喝,迦影见此,便撕开了还在地上昏死着女人的上衣,一边按揉女人丰满的胸部,一边给两个小家伙都喂了点奶,两宝宝喝饱了奶又被迦影抱在怀里摇摇晃晃地进入了梦乡。迦影走进厨房砍下了脑袋还面朝下埋在冒着热气的血粥里的男人的双手,拿一块白布一包就揣进了自己怀里。事毕,她将厨房中剩下的粥打包,一手拎着两个睡梦中小家伙,一手扶着她们的妈妈,一路上避人耳目地回了家。

家中的迦南早已在密室里饿的饥肠辘辘了,本想着自己出去买点吃的,刚打开密室的门的时候,家中的正门也同时打开了,吓得她捏住了藏在衣间的匕首,直到她看到姐姐的身影出现在门后时才安下心来。迦影刚进门,迦南就闻到了一股粥的清香,迫不及待地来到姐姐身边嘘寒问暖,同时又在姐姐带进门的人儿们身上这里探探那里摸摸。迦影给迦南聊聊了今天早上自己干的事,两姐妹一边聊着一边将还在晕死状态的女人绑在了餐厅的一个椅子上,而她的两个孩子被顺手放在了厨房里。迦南与迦影将带回来的粥吃干抹净,迦南听着姐姐口中包子铺的闹剧时不由得懊悔那日应该将毒下在隔壁的肉铺里的。迦影看着妹妹懊恼的样子,又是安慰道:“别担心,姐姐呀给你带回来了一个大厨,咱们在吃的粥就是她做的,可惜有好多被她丈夫吃了。“迦南正愁着没吃饱,连忙急着说:”还有这种事,他在哪?我这就去宰了他!“迦南的无名怒火持续到迦影从自己的怀里抽出两只断手。她们两盘算着要怎么哄骗这个妻子,最终还是选择了用自己最擅长的恐吓。两人来到餐厅,往女人的鼻子里喷进了不少水,女人被自己鼻间的不适感惊醒,她惶恐不安地看着面前桌上自己男人的双手和身边不坏好意看着她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格外眼熟。在大家族中见多识广的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崩溃,颤抖着迦南与迦影的目的。迦影顶着刚刚还在她家中行凶的脸要求她给姐妹两做顿饭,而她的男人此刻被砍了双手和她的两个孩子都还在家里等她,若是她不答应,只能任由他们死去了。女人一听,满口答应恨不得马上站起身直奔厨房。姐妹两让她在这先好好坐着,等她们准备好了食材再开工,迦南兴奋地跟着姐姐进了厨房。等进了厨房她才突然想起家里的冰箱里早已是空空如也,便把目光投在了厨房里除了姐妹两的唯二鲜肉上,迦影在打开冰箱后才意识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是什么意思。姐妹俩齐齐看着还在厨房地板上的婴儿栏里的双胞胎,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只是对视了一眼,便扑向了两个婴儿。迦影用一个注射器往宝宝的血管里打进了空气,反复几次后宝宝便没了呼吸,依旧是一副熟睡的样子,迦影抱着她怜悯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捏了捏还白白嫩嫩的小脸蛋,转念一想便将小女孩的眼皮拉开剜下了她的双眼留作纪念。迦影身边的迦南没有太多的慈悲,她穿上了一件挂脖围裙戴上了双乳胶手套便一手举着小女孩来到了洗手池前,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尖刀对准了锁骨之间的关节处按了下去,一路划到女孩的阴唇前。迦影见状也只能放下怀中的女孩儿,戴上手套捂住了迦南手中被疼痛惊醒正准备哭泣的女孩的嘴,一面摸着她的脑袋安抚着她。迦南干净利落地从小女孩的伤口处掏出了她所有的内脏,将已经小女孩断了气的尸体丢进洗手池里,把内脏放进袋子里丢进了宝箱免得被等会在此做饭的厨娘看到。迦影抱起被自己杀死的那个小女孩,恋恋不舍地割下了她的脑袋,效仿迦南的手法将女孩的内脏摘除干净。姐妹俩把两个女孩的脑袋、内脏和双手双脚藏在冰箱里,又破坏了剩下的肉体,稍微清洁了一下身体后便去餐厅里把急不可耐的厨娘放了进来。心急如焚的妻子进了厨房便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又是起油,又是熟练地加着调料,她熟练地将锅中的食材煮的皮开肉烂,精美地装在盘子里,淋上美味的汤汁,端上桌等待着姐妹两的下一步指令。迦南与迦影与厨娘攀谈间知道了她原来在提家中担任厨娘,姐妹俩抱着知识就是力量的理解,在七嘴八舌间又从她嘴里挖出了提家厨房的一些细节,为今夜的行动多上了一道保险。姐妹俩在餐桌上不紧不慢地品尝着双胞胎鲜美软糯的肉,终于她们让厨娘去餐厅里盘子洗了就发她走。趁着她洗盘子的功夫,眼见还有挺多没吃完,迦影将两人吃剩的肉装在了一个大碗里,她走到厨娘身后,安慰着她家中的情况,就在厨娘回头应答的时候,迦影假装无意地打开了冰箱的门。厨娘一回头便看到了自己的两个孩子的头颅静静地摆在冰箱里,她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一睁眼,迦影的手刀又劈上了她的脖颈。她在昏厥前确定了冰箱里的物件,正打算尖叫,眼前便又陷入了熟悉的黑暗。迦影和迦南把再一次昏死过去的她捆得结结实实的丢进了地牢里。完事后,迦影也泡了个澡便搂着妹妹上床睡觉了,今夜的行动并没有让姐妹俩有啥过度的紧张感,两人互相搂着,闻着对方身上的体香安心地进入了梦境。

当姐妹俩起床时,太阳已经收敛起了自己炽热的一面,只是变得血红,似乎在警告着人们不要靠近。迦南与迦影将冰箱中剩下的肉热了吃完后,又一次坐在了各自的梳妆镜前,为今夜的行动做起了最后的准备。姐妹俩都选择了把自己的脸捏成了先前两个被她们选中后杀害的青楼女子的脸,当日两个青楼女子打开门见到是两个女人点了自己后还想着这单是快钱,不料却是自己没有顾虑地喝下药酒后便永远地沉睡了。迦南与迦影都没有在着装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戴好面纱后互相检查一下便又一次地潜向了提家方向。

到达提家后,迦南与迦影没有发难直接开始杀人,直接强攻的话她们两就没必要大费周折地去侦察了。她们先是偷偷地进入了后厨里,依靠着午间从前厨娘那获得的情报和自己一段时间的观察总结,两姐妹直到这里的厨房给下人和上人们一起供应一天的餐饮,这项艰巨的任务由三位厨娘完成,而其中的两位现在已经倒在了姐妹两的脚边,空荡荡的眼眶和诡异弯折的脖颈述说着她们的死因。迦南看着自己脚边的尸体,看着年轻的厨娘脸上的恐惧与对生命的不舍直入了迷,刚刚她那天鹅般的纤细的脖子内只发出一声微乎其微的响后就被折断了,她颈椎碎裂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迦南的回味被仅剩的厨娘的脚步声打断了,姐妹两向着声音的方向冲去,将刚刚进门的厨娘击倒在地后渐渐地捂住了她的嘴。迦南就这么捂着,而迦影从不远处的两具尸体里随便选了一具,将她死去的面容摆在这个厨娘眼前,接着又用手扭着本就断裂的颈椎,发出诡异的咔咔声,迦南明显感觉到手掌下厨娘的挣扎激烈了几分,而迦影则在自己的面纱前比着手势让她安静。待到厨娘不再挣扎只是喘着粗气时,迦南慢慢地松开了她的嘴,迦影则把尸体扔到一边,贴心地给她喂了点水。紧接着,姐妹两告诉厨娘自己今夜是来提家灭杀女家主的,和他们这些下人无关,刚刚那两个厨娘是迫不得已才杀害的。厨娘受到惊吓后正无力地坐在地上,面前蒙着脸的姐妹两许诺自己会给她带来自由和一笔可观的金钱去开始一段新的人生,而在得到这些前,她还需要再做最后一顿晚饭,眼前的两个女人耐心地安慰着她,又真诚地问了她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的家人的情况,说是要给赔偿。迦南与迦影做足了戏,她们甚至还把地上的尸体整整齐齐地摆着,替她们扭正了脖子,整理了一下遗容,又时不时地给正瘫坐地的厨娘喂着水。厨娘缓了缓,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如是真的能从她们两手里活着离开提家,还能获得一笔新生活的启动资金,而自己要做的就只是向往常一样煮个晚饭,这么诱人的条件她没有理由拒绝,在两姐妹的搀扶下她打起了精神。同时迦南与迦影还告诉她先前从这离职的那个厨娘在姐妹俩的安排下嫁给了个赚了不少钱的守夜人这会正在家带着一对双胞胎女孩呢。妾欣见眼前两人居然说的是真的,自己的那个厨娘姐妹的情况确实如她们所说,妾欣还大胆地介绍着自己的名字和身世。她以为这是自己在提家煮的最后一顿饭,殊不知姐妹俩安排的是这是她此生煮的最后一顿晚饭。迦影在妾欣煮的专门提供给上人食用的饭里下了一种红色的药,而只在一些给下人的饭菜里下了紫色和红色的药。妾欣问起,迦影便解释说紫色的是让人沉睡的,红色的是会致人于死地毒药,还告诉妾欣姐妹两可没有打算放过每一个下人,更不可能给每一个下人都发钱。妾欣看着鲜艳的红色,自是信以为真,听着姐妹俩对自己的好,想着平日里自己被其他的下人欺负,现在终于有人帮她报仇,又是一阵千恩万谢。迦影蒙着面纱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被面纱微微勾勒出的嘴角若有若无地浅笑着,看向妾欣的眼神里也没了嗜血的气息,转而是一个姐姐看着生活变好的妹妹的欣慰感,甚至还有一丝感激的意味。妾欣没想太多,就当成是这位蒙面女侠因为自己的识时务而高兴,女侠高兴了,自己自然也能活下来了。就这样,妾欣完成了晚饭的烹调,她兴奋地将饭菜端到厨房外的窗口处等待着每个仆从宿舍派出的代表来取。迦南与迦影在不远处警戒着可能的突发情况,同时也紧盯着妾欣的后背,以便若是她打算背叛自己就将其瞬间击杀。而妾欣哪里能感受到背后那杀机重重的两道目光,她还沉浸在所谓的许诺里,连看到平时欺负她的男仆来给自己的宿舍打饭时打饭时都没有臭着一张脸。当有人问起另外两位厨娘去哪了时,妾欣只是红着脸低着头说是来了女孩才有的东西,几个身强力壮被派来打饭的仆人听罢又是一阵哄笑,唱起了自己编的来取笑女性的歌谣走远了。而被派来给上人取饭的副管家,检查了一下饭菜的摆盘与保温情况后满意地夸奖了几句便离开了,妾欣看着这个平日里对自己照顾有佳的半老徐娘走远,只是期望着她今夜吃得饭菜是加了安眠药的。看着眼前逐渐被搬空的饭菜,妾欣舒心地走进了厨房,向姐妹俩汇报了情况,从此时开始,不会再有人来厨房了,下人若是随意来了,被发现要挨打,而上人们不存在饿的情况,他们只会把一大半吃不完的饭菜丢掉。姐妹两随便告诉她了一个城内的地点,说是在哪里有自己留给她的钱财,还告诉了她出城的方法与哪儿是好去处。妾欣细细地记下了这些她根本用不到的信息,她临出门前又问迦南与迦影要来了纸笔,给刚刚来打饭的副管家说了今晚发生的事,又谢了她平日的照顾,现在自己发达了,若是以后要来投奔,自己肯定接纳,写得那是一个情真意切。写罢便交于迦影,希望她在今夜行动时传达。迦影点头守下了,便看着妾欣收拾好了自己小小一堆的行李,准备上路了。姐妹两跟在妾欣身后,说是要好好送她一程,妾欣没有拒绝。她正准备走出大而空的后厨,心中的兴奋溢于言表,心脏也是跳得飞快。突然她心口一紧,原本飞速跳动的心脏在这一刻却像是变成了石头一样,她看着自己嘴里喷出一口鲜血,转而双腿一软,眼看着就要一头砸在地上,而跟在身后的迦南轻轻地抱住了正在跌落的妾欣,一脸坏笑的把她放到了地上,接着蹲在了她身边一手拿着刚刚用来给这丫头喂水喝的杯子在她眼前摇晃着,妾欣顶着停止的心跳死死地盯着这个蒙面女人黑色的手套里拿着的杯子,而她看到其中一缕紫色在摇晃下越来越显眼。而站在迦南身后的迦影满不在乎地看着妾欣,她走到妾欣身边安慰道:“呼吸,别放弃,你摄入的剂量不多还有机会。“说着又用戴着天鹅绒手套的手伸进了妾欣上衣里,放在两乳间按揉着,像是在占她的便宜。妾欣听到迦影的安慰,还以为自己有活着的希望,她使劲地想呼吸,可结果是她拼尽全力微微抬起头最终还是砸在了地上,不过她再也感受不到疼痛了。姐妹俩看着她无神的眼神并没有选择帮她合上双眼,而是直接将她和另外两个厨娘一起藏在了储存肉类的仓库里,熄灭了餐厅的火把后又在浓浓的夜色里潜出了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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