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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片摄影师手记,3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2410 ℃

  名扬口里说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把那根惊人的肉棒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灵活的手指轻握着幼嫩得像婴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着粉红色的龟头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去,春心一阵荡漾,小穴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着,忽见名扬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哥哥,不要!上面有尿,脏……」名扬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龟头吐出口外,向小男孩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哥哥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阴茎又被他含进了嘴里去。

  尽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阴茎又再充血勃硬了起来。名扬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着鸡巴深吞长吐,一边撩卷舌头专攻龟头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招待,颤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吶吶地说:「哥哥……哥哥……我很难受……也想把鸡鸡塞进你的洞里去……」

  名扬暗赞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鸡巴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己身上来,他边用左手两指撑开肛门、右手握着阴茎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灌输性知识:「哥哥是男生,下面这个的洞洞叫肛门,也叫菊花眼,是专门让男生把鸡鸡插进去的,所以刚才哥哥是在和你穴。」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楞着,名扬驾轻就熟很快已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肛门口,于是放开双手改为扳着田俊的腰,口里叫着:「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哥哥刚才干你那样,用你的大鸡鸡狠哥哥的穴,射精到哥哥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勃起如初,凭借刚才学习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龟头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煞那间,整支阴茎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裹着阴茎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阴茎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着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名扬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两边跪开,别挡着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名扬虎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为大特写,而郑均也遵照谢导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着一台轻便小型针孔机跳上床,跨站在名扬上面,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名扬的阴茎,先作一次深呼吸,酝酿一下情绪,然后便开始前后摆动抽送起来。「田俊的身体再靠前点,垂直向下插!」谢导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田俊连忙调整一下姿势,用大腿把名扬的双脚推前顶高,令阴茎朝天张开,鸡巴则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佛打桩一样的力捣进去。

  我和郑均两人一前一后捕捉着眼前令人血脉沸腾的性交场面,这些珍贵的镜头将会剪辑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销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电视屏幕上一遍遍地播放出来,成为同志房事中增添乐趣的催情剂,又或者作为孤家寡人的独身汉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选节目,更是少年打手枪时联想翩翩的最佳辅佐工具。

  田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纵横驰骋,卖力抽送,把名扬的小穴得淫水四溅,噗唧作响。名扬也不甘示弱,肛门括约肌紧紧地裹贴在阴茎的包皮上,无论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随形,不舍不离,跟随着进退反来覆去;肛门像张永远吃不饱的小馋嘴,不管阴茎插得多深入,它都贪婪地全根吞没,假若卵袋能够塞得进去,相信它也会照吞如仪。

  「啊……小龙,你真强……哥哥爱死你了……喔……喔……对,就是这样,可以再快点……嗯嗯……揉揉哥哥的鸡巴……噢……哥哥离不开你了……」名扬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开始发出叫床声,鸡巴铁硬,被田俊的玩个不停,龟头涨大凸起像一枚红杏,在画面里抢去不少风头。

  田俊初出茅芦,自然不会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压在名扬身上专心向小穴猛攻力插,同时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搓揉鸡巴,额角开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气也变得急促起来。名扬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鸡巴又长又硬,下下都捅到肛门尽头,前列腺受到龟头连续不断的重击,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前列腺液液从马眼泄了出来。

  「小……小龙,哥哥……哎唷……这下又戳中哥哥的花心了……啊……哥哥受不了你这样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让哥哥回回气再来……天啊……小鬼你怎么这样厉害……哥哥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名扬身经百战,收放自如,此刻又怎会败在一个小毛头的胯下?我不知究竟是他戏假情真,给田俊出了快感,还是演技已达炉火纯青,让人分不出虚实,无论如何,他脸上露出的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坏怀大学生放开怀抱尽情纵欲,充份享受性爱乐趣的淫荡表情。

  田俊听话地停了下来,名扬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拍拍他屁股说:「这个姿势插得太深,哥哥的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换过另一种方式,你躺下不用动……呼……让哥哥自己来……」

  田俊依言乖乖转身躺下,我也把镜头拉远为全身,将摄影机推到他们身侧,郑均放下小型机,回到原先位置继续拍摄。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虽然不久前才发射过一炮,鸡巴却不单毫无疲态,反而在肛门里抽插过一轮后,这时更胜当初,头角峥嵘,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摇头晃脑。

  名扬望着这擎天一柱彷佛又恢复了干劲,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他骑跨在田俊上面双腿微蹲,筛动屁股调整一下方位,待肛门刚一触及龟头便全身往下坐落,仗赖着充沛淫水的帮助,阴茎毫不费劲便自动滑入了菊花中。

  这次主动权掌握在名扬手中,快慢随意,深浅由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既然阵势已经摆开,那就先干一场硬仗再算。名扬虽然控制着全程操作,但全身体重却聚集在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阴茎依然能直捣黄龙,花心免不了又再成为箭靶,虽说可调校至蜻蜓点水般轻碰即离,但积少成多,快感一来就阵脚大乱,难保到时又会溃不成军。

  在田俊方面,虽然不用自己抽插节省了体力,但始终把柄是夹在人家穴里,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张,万一在紧张关头被他用力挤压几下,任你是铁打罗汉也得乖乖俯首称臣。不过也有乘虚而入的空子,可以趁他吞吐到得意忘形的时候去进行偷袭,例如揉揉龟头或是搓搓乳头,一样能有机会取胜。

  名扬筛缓Y屁股先让肛门适应一下插在里面的肉棒,然后俯前上身把双手撑在田俊胸膛,开始抬起下体去套动阴茎。我把拍摄全景的任务交给郑均,自己仍然负责去处理大特写。镜头一路拉近,画面越来越清晰,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场面的鸡巴,不由得又再发硬翘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两人身上,我才不致当众出丑。

  只见名扬用肛门把田俊的鸡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时连带包皮也一并捋高,到龟头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适时地使劲坐下,将包皮反褪到尽根,可以想象田俊的阴茎此刻在肛门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红的阴茎开始变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度空前坚挺,凭男人的经验,我知道田俊这时已开始生出反应,阴茎充血膨胀,龟头发大,倘若名扬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难迅速令他缴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于是使出招数反击,左手狡猾地往名扬胯下一伸,一把握住阴茎套弄,右手心则压着龟头轻轻揉压几下,名扬登时浑身打颤,「喔!

  喔!喔!」地哼着,全身软了下来,再也顾不上用力套动了。田俊的注意力又转到了名扬胸前顶端的两颗小小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夹在指间搓拧扭擦,玩个不亦乐乎,倒是名扬上下受敌,开始节节败退,原先威风凛凛的神气样现在已变成宛转娇啼,战况顷刻三百六十度逆转。

  田俊落井下石,趁名扬阵脚大乱,双手捧起他的屁股,挺耸着自己的下体主动抽插著名扬的肛门,同时抓著名扬的阴茎猛搓一通,。名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疯了一样把脑袋左右乱甩,披头散发,咬牙切齿,向极乐高潮又迈前一步。

  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生殖器更是湿得一遢胡涂,各人阴阜上仅有的一小撮阴毛,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煞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但毛发间已拉出无数条由淫水造成的晶莹细丝。

  田俊无师自通,把名扬抱在怀里昂身坐起,变成两人相拥着同坐在床上,名扬骑着田俊的大腿,肛门里仍然插着鸡巴,田俊一边握著名扬的鸡巴套弄,时不时把分泌的透明前列腺液送进嘴中,一边跃动身体使穴的动作不致停顿。

  名扬的前列腺和鸡巴受到双重刺激,顿时像鬼上身一样胡言乱语,「小龙……看不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家伙这么厉害,你哥哥还有点怕怕!你真棒喔!大鸡巴像长了眼一样……专拣哥哥的死穴下手……哎唷!哥哥……快活得要昏过去了……我要叫你小哥哥,小亲亲……小冤家……喔喔喔……鸡巴头顶到哥哥嗓门上来……呜……这么长……哥哥受不了了……」

  淫荡的春宫使全场人都受到感染,鸦雀无声,十几双眼睛都瞪得铜铃般大,目不斜视地紧盯住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宫,连见惯了大场面的老狼也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不敢正视。以名扬这样一个熟男去饰演偷情学生背夫纵欲,自然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可是要田俊去扮个初尝性事的小男孩,难免会受到性欲驱动而拿捏不准,不自觉地超越火位,场面渐见失控。但是谢导却没有喊停,倒在耳机里叫我续拍下去,这段片子火辣劲爆,难以舍弃,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剧情里。

  床上两人这时已作最后冲刺,名扬策驹驰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挥汗如麻、气喘吁吁,肉体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予耳,一场鏖战已经接近尾声,双方高潮蠢蠢欲动,风起云涌,山雨欲来。「阿……阿龙……哥哥要射了……加把劲……把哥哥送……送上天去……」名扬刚从嘴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就双手搂着田俊的脖子,开始浑身一颤一颤的打起摆子来,「哥哥……我……我想尿…

 …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时到达终点,紧张得连捧著名扬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里去了。

  「好……好……跟哥哥一齐射吧……嗯……嗯……从哥哥后面干……来……忍住……在哥哥里面射……喔……用你的精液灌满哥哥的洞洞……」名扬赶忙抽身而起,转为趴伏在田俊脚边,张开双腿翘高屁股,把湿漉漉的肛门菊洞张扬在田俊面前。

  田俊的鸡巴脱离了名扬的阴茎后仍在不断跳动,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满膛弹药只等对准目标便立即发射,他这时不用名扬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跃而起靠在他后面,扶着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马上杵臼合璧,再次融为一体。田俊抱著名扬的虎腰,下体快速前后摆动,阴茎如拉风箱般在肛门里推入拉出,丝丝淫水仿似磨豆浆一样从肛门口渗漏,名扬被干得失魂落魄,高潮叠起,头像拨浪鼓般左摇右甩,口里「心肝宝贝」乱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将镜头缓缓向两人下体拉近,整个画面只见到田俊的卵袋紧紧贴著名扬的洞口,阴茎已分毫不剩全根塞进肛门里头隐没了,名扬不甘示弱,摸到田俊屁眼,顺着他的屁眼口转圈圈,好痒、好麻,田俊呻吟声越来越大,禁不住将屁眼夹了起来,放开,又紧闭…一只手用力握紧名扬鸡巴,一只手抱紧名扬的腰来配合不停地往前顶送,两只脚也不停地乱动。「哥,我快忍不住喇……呀……呀……呀呀啊………」田俊就这样插着抵住不动,接着屁股抽搐了几下,一道暖流劲射入名扬的体内,慢慢地,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生殖器交接的缝隙间慢慢憋出,形成环状围绕在阴茎周围,然后越聚越多,汇集在肛门中间向下流去。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尽情吸收着这些春露甘霖,

  几乎与此同时,田俊仍然不放弃断地套弄著名扬的阳具,「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么多……喔……好热……死哥哥了……你好厉害…………啊……爽……哥哥离不开你了……」名扬本来就箭在弦上,被田俊年轻的火热精液一烫,腰眼一阵酸麻,浑身打了个大哆嗦,全身的肌肉紧张地收缩起来,通红的阳具,再也禁不起一点刺激,而喷出一道道雪白的精液。接着四肢一下发软,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田俊顺势伏在名扬背后,让两副热辣辣的胴体紧贴一起,静静地享受着高潮汹涌而至的快感。鸡巴仍然在肛门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两句活力十足的青春躯体上沾满白色的精液,还夹杂着缕缕晶莹通透的淫水,混合为一股以爱欲交融而成的气息。

  「卡!」谢导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高喊一声,片场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都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高虎微笑着向床边走去,先向名扬祝贺赞赏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错,果然有两下子。」田俊和名扬却已形同虚脱,像瘫痪了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连回应句话的气力似乎也使不出来了。高虎转身向大家高声道:「多谢各位同袍通力合作,使工作进度一直保持顺利,谢导很高兴,为鼓励士气,今晚请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鲜庆祝。」全部人高兴得又再欢呼起来。

                                (四)

  由于田俊天赋异秉,领悟力又比一般新人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位,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学生继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准备开拍奸情败露、被哥哥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名扬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老狼整发化妆,边袒露着上胸让道具晓东安镶假乳头。趁着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乳头是用软胶塑制,涂上嫣红的鲜艳颜色,底下连着几可乱真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乳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无法发现异样。晓东细心地把假乳头分别套上名扬两颗诱人的乳头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

  这时名扬身上的肌肉一块块坚硬却充满了弹性,尤其是他饱满胸部上那两颗大乳头显得更令人触目,不单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男人达到性高潮时身体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于等下会有哥哥用钢针刺穿弟弟乳头的剧情,以名扬今时今日的地位,当然不肯假戏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于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乳头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镜头与名扬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名扬哥,虎哥,泉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帅气青年这时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众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名扬哥哥的男配角,余文乐。和大家打过招呼,先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余文乐这个人身材还不错,虽说比不上名扬田俊般眉清目秀,样貌也还过得去,唯一可说有点抱歉的是有些黧黑的面色显得比较凶,加上相当发达的肌肉,因此导演时常让他饰演流氓瘪三之类角色,在大名鼎鼎的「强奸」系列中,一向风头很健,可能恰好符合这套片子里哥哥的身份吧,于是便被高虎叫了来跟名扬演对手戏。

  谢导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高虎替他点燃的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准备!」

  灯光徐徐亮起,名扬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六,长衫六……」余文乐刚赌完牌九回来,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弟弟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又起,鸡巴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名扬身边,掀起他短裤一角,准备来个偷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弟弟被内裤紧裹着的阴部微微隆起,把整个阴茎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肛门部位则濡湿一小片,黏糊的液体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褐色的菊洞也隐约可见。「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得少,正痒得等我干呢!嘿嘿!」余文乐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弟弟的裤头往下扯,名扬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文乐左手握鸡巴,右手往弟弟的阴茎上捞一把,涂了点淫水去濡湿龟头,以便一插入肛门就可直捅到底。谁知摸到菊洞附近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淫水不但多,且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文乐当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弟弟背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弟弟的肛门用精液灌满了。

  余文乐怒气攻心,顺手扯下名扬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他双手扭到背后绑了起来,名扬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吗了?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搞嘛!」哥哥的德性他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渐渐名扬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哥哥还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他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他像劈一字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文乐伸手在名扬的阴茎和肛门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他面前:「臭婊子,你说,这是什么?」名扬睁眼一瞧见哥哥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文乐用沾满精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的当我是白痴啊!老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名扬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精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哥哥,人家几天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文乐见弟弟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著名扬胸口用力一推,名扬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在床沿。名扬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阴茎软软的垂着,而菊洞微开,所有细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文乐望着弟弟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滴溜溜的转动,思量着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小子。名扬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哥哥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

  余文乐对着弟弟惊惧交加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冲动,蹲在名扬身旁捏着两粒乳头又拧又扯,直把名扬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文乐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再将弟弟加倍整治一下。名扬见哥哥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他心知哥哥的企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余文乐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名扬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哥哥想怎么做他已心中有数,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哥哥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文乐嘿嘿地坏笑着:「穴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肛门插了进去。名扬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扎蜡烛就往肛门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肛门越移越近,骇得他满身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肛门把蜡烛牢牢夹紧,恐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名扬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哥哥下一步的动作。

  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肉洞四周,烫得肛门都发红肿起。余文乐看见弟弟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著名扬一对乳头使劲搓揉着,两粒乳头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掌外,余文乐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藉此消毒免得弟弟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弟弟的痛苦度,只见他捏著名扬一只乳头拉长,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哇!痛……救命呀!

  哥哥,求求你放过我吧……」名扬还没痛完,余文乐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另一边乳头侧面刺进去。旧痛未消,再添新伤,烫痛双管齐下,令名扬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也随着悚动而在乳头上微震。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名扬此刻下面的肛门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乳头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肛门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余文乐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多的是,到乳头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弟弟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把鸡巴插进去叫他含含,顺便堵住他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他吃痛时忍不住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余文乐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

  滴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文乐倾侧着蜡烛举到名扬胸口上方,滴过小腹,滴过肚皮,「叭哒、叭哒」

  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滴落在名扬插着钢针的敏感乳头上,烫得他整个人弹起来,名扬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煞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弟弟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那么强烈,辔脸放d致稍降,将视线转移回弟弟的阴茎上。那里是男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龟头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他想不招供都难。名扬望着余文乐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凄戚万分地哀求着:「哥哥,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吶!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文乐也不答话,一手举着蜡烛,爬到床上坐下来,用手指将肛门撑开,其实名扬的小穴不用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肛门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穴里面的威胁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余文乐用手指把名扬穴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肛门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名扬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名扬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文乐怕弟弟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名扬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名扬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

  余文乐捏著名扬的鸡巴,又再把热烫烫的蜡油对准名扬龟头滴上去,名扬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阴茎痉挛了几下作出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文乐喝道:「今天不把那个杂种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龟头,一手捡起刚才从乳头上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名扬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哥哥再在龟头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虚脱得昏厥过去,他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我……我说了。」

  余文乐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名扬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起来。

  余文乐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弟弟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文乐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转念一想,也好,今后出去乱搞男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己家里打炮他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他和那小鬼上床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兄弟俩搞搞新意思,反正弟弟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他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弟弟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文乐也冷静了下来,伸手替他把插在肛门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肛门口,迟点就连肛门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他躺上床,名扬的双腿因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男妓张腿等嫖客趴上来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文乐慢慢把扎在乳头上的钢针拔出。乳头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名扬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文乐见这样硬拔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把鸡巴弄硬,插进名扬肛门里抽动,藉性交的快感分散他对痛楚的注意力,才抽送三、四百下余文乐就忍不住在名扬穴里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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