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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片摄影师手记,4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4620 ℃

  「卡!OK!」谢导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高虎走过来说:「别忙了,叫郑均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高虎会合,却见余文乐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虎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多谢了。」

  高虎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文乐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叠地说着:「多谢虎哥!多谢虎哥!……」匆匆离去。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哥哥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最亲爱的弟弟冷落一边,终于导致弟弟难耐寂寞,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文乐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高虎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谢导、名扬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手的热毛巾,一窝炖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们去大快朵颐。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高虎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名扬:「名扬哥,一会的演出你和余文乐移去隔壁新景场,腾出旧的让羽泉拍特约替身穿乳头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羽泉,那边就交给郑均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乳头的近镜;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文乐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乳头的到底是余文乐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请谢导您先过过目。」他拿出几本册子递给谢导:「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名扬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聊了起来。名扬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色情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邻家男孩,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忧伤和冷峻;洗净铅华,素面朝天的名扬,神态大方,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放浪不羁的淫荡形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高虎的车子返回片场。

                                  (五)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文乐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弟弟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要名扬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名扬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尺地怂恿他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名扬虽被哥哥的变态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名扬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厂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他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老狼给他化妆,余文乐则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它人要不是在调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郑均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泉哥,虎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晓东过来喊我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伙子坐在床沿,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老狼过来跟他化妆。

  一眼望去我觉得他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高虎推荐我看的片子里有套「淫荡兄弟」就是由他们俩主演,哥哥叫胡东,弟弟叫胡兵,年纪只相差一岁,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他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弟弟的鸡巴却比哥哥的大些。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胡东侧趴在沙发扶手上,第一个男人捧着他的屁股在后面抽送,他则替躺在沙发上的第二个男人口交;弟弟胡兵跨骑在第二个男人大腿上,紧抱他屁股一面耸动着鸡巴去干他,一面用双手挤压着他胸前两颗普葡萄干,把站在他面前那个男人打得死去活来。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胡东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他的鸡巴已不算小了,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仰躺捱时稍大;尽管弟弟胡兵的鸡巴,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龟头,已经可见其雄壮。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弟弟胡兵,原因很简单,虽然他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他们的身材表露无遗,而下面没有穿裤衩,连鸡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胡兵的鸡巴粗黑光滑,龟头浑圆饱涨,确是令男人妒忌迷醉的上帝杰作,就算与名扬那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名扬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不用高虎介绍,我也知道他们两人中胡兵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高虎上前跟他兄弟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胡兵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哥哥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高虎的指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胡兵的胸部上;老狼则替他在乳头四周擦上一些粉,令乳头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我将摄影机推近他身边,用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乳头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高虎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胡兵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高虎将胡兵一个乳头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乳头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晓东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高虎身旁的矮几上,高虎捡起一支,对准胡兵那粒乳头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到皮肤的一煞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高虎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胡兵的胸肌加上乳头体积不小,高虎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乳头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胡兵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高虎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胡兵一对乳头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乳头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指尖在乳头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乳头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乳头顶端揩擦……不消片刻,胡兵就已开始发出低沈的呻吟声。在高虎不断刺激下,胡兵体内的情欲已逐渐被挑逗出来,他原先绷紧的肌肉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火热红唇,媚眼醉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高虎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抚又摸。

  高虎对胡兵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他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乳头占满了整个画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乳头,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黄豆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哇!痛啊……」

  耳边刚听到胡兵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从乳头上横穿而过,随着肉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男子脑后髻子上插着的发簪。原来高虎趁他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胡兵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他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哥哥胡东在床上拉着他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高虎边按着他双手,恐防他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趁着胡兵还没回过神来,高虎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乳头迅速穿刺过去。胡兵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高虎搂着他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他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

  我把画面再推近至乳头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男乳头被一支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那粒乳头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胡兵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高虎继续在乳头上扎针了。胡东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弟弟擦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高虎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虎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高虎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哥,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名扬哥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胡东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弟弟一起哭出来了。高虎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他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胡东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弟弟。

  胡兵还在哭着,见哥哥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高虎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他们,胡兵一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过不了一会,兄弟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佛飘浮于太空之中。

  高虎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胡兵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他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背,胡兵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他干扰,高虎又把他双手也倒捆在背后。胡兵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菊花门户大开,虽然那里已不知被多少根鸡巴过了,可幸年纪尚轻,肛门仍保持着少男应有的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高虎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躲缩在皮瓣里的龟头,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胡兵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高虎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胡东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要飞……飞……」胡东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高虎把他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弟弟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胡兵的包皮拉开,令龟头凸露出外,对胡东道:「小鸟乖,看,这里有颗红杏喔,快把它舔到嘴里吃掉吧!」胡东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大红色的杏子,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添出水来。胡兵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鸡巴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龟头越胀越大、越来越红,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高虎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胡兵身边,左手握乳头,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乳头就扎穿过去。胡兵处在迷离状态,从穴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煞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便再次沈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胡兵左右两边的小乳头,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乳头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高虎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往乳头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胡兵的两颗小乳头上,骤眼望过去,每粒乳头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高虎完事后扶着胡兵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乳头被钢针刺穿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胡东、胡兵兄弟俩还沈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把钢针一根根从乳头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高虎打算先把一边乳头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乳头轮流着来的效果,t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高虎用力握着胡兵左边的乳头,使乳头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乳头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

  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乳头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吧。胡兵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穴的快感与乳头的痛楚相比要强烈得多。高虎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胡兵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他在迷蒙中也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

  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乳头侧面渗出来,顺着白皙的皮肤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他的鸡巴也给哥哥舔得兴奋无比,泄出的淫水泛滥出阴茎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高虎放开胡兵左边的乳头,对另外一颗乳头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胡兵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乳头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胡东、胡兵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沈醉在他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龟头上,高虎走过去将胡东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他把胡兵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他抬到床上躺下时,胡兵懵懵懂懂中发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套弄鸡巴继续手淫,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龟头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性欲。

  晓东递过来一条湿毛巾,高虎替胡兵擦干净乳头上的血迹后,再拉开他的手抹掉阴茎附近的大量淫水,胡兵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

  我要鸡巴……要鸡巴插……」高虎也不管他,匆匆替他穿回衣裤,和晓东两人一人扶着一个,将兄弟俩拽出片场。临出门前,高虎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家伙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驾车和晓东一起送他们回去。羽泉,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锁门,拜托了。」

                              (六)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郑均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名扬!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面窥视。只见名扬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抚摸鸡巴,右手则把手指插进肛门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胡兵欲求不满时自己手淫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阴茎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名扬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出来,尴尬地答道:「名扬哥,是我。」「啊,原来是泉哥,你还没走呀?」名扬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泉哥你在就好了。」他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他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想着,名扬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阴茎端端正正地朝着我,一颗紫红色的龟头又大又胀,伫立在顶端;一手一边揉弄肛门:「余文乐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他腿间,仔细地向肛门里观察。名扬双手已经把小穴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穴、阴径那么痴迷,GAY片太子这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如菊花花瓣般的灰褐色小屁眼,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方平滑;门口粉色嫩皮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肉洞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让人想进去一探究竟。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名扬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次将视线专注在他肛门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到。」名扬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他肛门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肛门壁的压力,若这时被他夹着的是我的阴茎,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亻T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好运用柔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名扬的肛门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阴囊借力,更有如在按揉着鸡巴,不一会下来,名扬已被我弄得鸡巴勃起,俊脸飞满了红霞,马眼前端甚至分泌出一滴淫水,显得更形淫荡,使我分心之下,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名扬调情,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名扬已被我挑逗得性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腿一张一缩,彷佛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名扬肛门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文乐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毕就又将蜡烛插入名扬肛门,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肛门底端。名扬灿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泉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男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个大帐篷,想来阴茎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手进裤袋里将阴茎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著名扬,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名扬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他的大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他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他隔着内裤按住鸡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鸡巴嗖地弹出来,像支小刚炮般高高举起,在他面前不住点头。名扬握着鸡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泉哥,本钱不小啊,尤其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

  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名扬的口功,已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名扬先把整根阴茎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龟头,轻轻地一吮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龟头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名扬也感觉到龟头在他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头向我抛了个秋波,双眼笑成一条缝,然后吐出龟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龟头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龟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名扬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头上的刺激一减弱,射精的欲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名扬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他把舌头弯起,兜着包皮韧带,从龟头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龟头,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肉棒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射精的冲动虽然已被压下来,但阴茎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名扬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用手套捋着鸡巴,抬头向我说:「泉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伙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他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掉,名扬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缕,赤条条的向他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名扬伏在我脚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鸡巴含进口中,这次由于我的阴茎朝天直竖,他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搓摸着卵袋,头娴熟的上下摆动,把鸡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他能把口交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嘴,竟能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实上当他把整支阴茎都没根吞入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龟头已顶触到他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阴茎退出来的那,他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龟头上舔撩一番。生平头一次尝到这样的性爱滋味,却让他迷幻,一阵阵快感,不住地从下部直袭全身。

  随着他身体的摆动,胯前一根直树的大鸡巴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我不假思索就一手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吻到他的阴茎根部,把阴囊含在嘴里,握起名扬粉嫩的阴茎含入口,我用力使他的阴茎往我的嘴里伸,刚到一半就不能再进去了,已经到了我的喉咙!他这时候全身颤抖,我的舌头用力地在他的棍子上舔着,不到一分中又能品尝到他流出来的体液,上下含弄著名扬已经硬挺的阴茎,舌尖不断翻动刺激他鲜红稚嫩的龟头,同时用手搓揉那两粒饱满的丸。我要把他的所有部位都吻遍,所有的滋味都要品尝到,我含弄了一会儿,名扬就感到兴奋难以控制。

  我的鸡巴含在他口里,他的鸡巴含在我口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名扬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名扬对我一笑,已帮我转过身,贴在我背上,一手撑开肛门,露出我暗红色的屁眼,一手握着鸡巴对位,正准备插下去。

  我知道名扬下一步的行动。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著名扬的屁股,以阻止他继续进入:「名扬哥,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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