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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身心,2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2110 ℃

  “姐姐,小景好想念你,姐姐,为什么白大哥要这样对我,姐姐你叫他爱上我好不好!我看着白大哥想你其实我不怪他,但是我会小小的嫉妒!这样是不是会很丑陋?白大哥,求你求你不要折磨小景,求你、求你,好不好?浅浅救救我,浅浅,我要死了浅浅!”

  浅浅听着这些话,眼泪慢慢溢出了眼眶:“说我傻,小景,你才是痴人啊!”

  从“青凤阁”的秘密后道回到了后花园,扶着酒醉的人儿准备回厢房。唉,幸好青老板弄了这么一条只有阁内人才知道的道儿,要不让这样的夏景堂而皇之的从前门进,那些个色狼估计要把他啃干净了。

  刚刚走到夏景的厢房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在争论着什么。浅浅用手轻轻捂住夏景还在说什么的小嘴,自己屏住呼吸开始偷听。

  “白堂秋,你不要太过分!上次你把小景儿伤成那样我们还没找你算账,这次你居然想把小景儿带回白府?告诉你除非你打死我青凤,否则,休想!”怒气冲冲的男声是青老板的。

  “青老板,我是愿意出钱赎他的,我好声和你商量,你动这么大火干嘛!”白堂秋四平八稳的说。

  “出钱赎?你当我只认识钱吗?你当小景对你的感情是什么?白堂秋你、你,过分!”青凤气急了只会说“过分”二字了。

  白堂秋无所谓的笑笑:“衡志,让你相好的平静点,看看他发这么大火!”

  一个低沉的嗓音带着宠溺的调子安抚着青凤:“凤儿,你为了别人发火,我是既心疼又吃醋啊!”浅浅认出了这个男声,他就是青老板的相好,是姓张没错!据说是朝廷的大官呢!

  “你滚,你也是什么好鸟!成天和这白堂秋混在一起,一丘之貉你们是!”

  “你看堂秋,我家凤儿连我都骂了!唉,我为了朋友得罪了老婆啊我,凤儿今天你不会不让我上你的床啊!”

  “去死,去死,现在这种时刻你再说什么啊!”青凤娇叱道,语气明显软了下去,“不过小景儿虽是我‘青凤阁’的人,但他也有自己的意愿,你要等小景儿回来自己问他!”青凤只好搪塞白堂秋。

  “他的意愿?哼,他会同意的!”白堂秋不满的冷声说道。

  “他不会同意的,小景他不会!”浅浅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推开门,大声吼道。

  “浅浅?”青凤明显一愣,另外两个人也惊了一下。

  “回来了?还醉了?正好,我直接带走。”很快镇定下来的白堂秋伸手准备从浅浅怀里接过夏景。

  “不准碰小景,不准!你只会伤害他,你只会折磨他!我不允许你带他走!”站在白堂秋面前略显单薄的浅浅依旧挺直着腰背护着怀里已然睡着了的夏景。

  “你不准?好笑的很啊,如果我没记错你叫浅浅吧!你自己还是‘百日草’的头牌吧,指不定哪天你自己会被某个有钱的人赎了去,就凭你也能保护的了他!”白堂秋不留情面的讽刺浅浅。

  浅浅被白堂秋的话吓得呆在原地:是啊,自己是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力去保护小景?我自己都不属于自己,真的等到那一天,我怎么护的了小景,我的小景依旧会被白堂秋这恶人欺负!

  “白堂秋,你欺负浅浅?你欺人太甚,在我‘青凤阁’作威作福的!”青凤看着嚣张的白堂秋恨得牙痒痒。

  “青老板,你最好记得我是谁,要是你忘了,你家衡志会再告诉你一遍!”说完夺过夏景,说了句告辞转身走人。

  浅浅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丢了魂一般喃喃自语:小景,怎么办,怎么办,浅浅护不了你,怎么办啊,小景,怎么办?

  张衡志看到这样一幕,叹了口气:“凤儿,若堂秋有一天伤的那夏景自己愿意离开他,我定会帮他离开堂秋的,决不食言,现在你好好劝劝这孩子吧!让他想通了最好!哎,这白堂秋开罪不起啊!我先回府了,明天来找你吧!”说完拉起青凤的手柔柔一吻,便离开了。

  青凤走到浅浅身边,将浅浅搂到怀里,低下头安抚着:“浅浅,命不由人啊,浅浅先忘了小景儿吧,那是他的宿命啊!他爱上的偏偏就是白堂秋那样一个人!你听到了,衡志说若有日小景儿愿意离开白堂秋,他会帮他的,浅浅相信衡志吧!”青凤也没办法,自己只是小小“青凤楼”的老板,根本无力与白堂秋抗衡,而浅浅只是个头牌,连自己都不属于他自己的,他们都无法保护小景儿的周全啊!幸好,自己碰上的是懂自己、怜自己、爱自己的衡志,幸好!

  此刻的浅浅依旧绝望悲观,想着上午还在自己怀里巧笑倩兮的小景,以后再也回不到自己身边,而自己很可能有一天也会被人赎走,浅浅再也无法忍受,崩溃的哭起来:“命啊,命啊!小景,这是命啊!”

  张衡志骑着马追上白堂秋的马车,拦下。

  “堂秋,不要伤他太深!”张衡志只说了这一句,毕竟夏景比他的凤儿还惨,至少他爱着凤儿,而这白堂秋呢?唉!他今日这句话权当是为白堂秋积德了,“堂秋,否则有朝一日你终会后悔啊!”

  “白某谢过张将军关心,你我虽为挚友,但白某私事也请衡志不必多问,告辞了!”吩咐马夫驾车朝着白府急速驶去。

  “唉,堂秋,你……”张衡志看着远去的马车,无语摇头,拍了拍爱马朝着自己的将军府赶去。

  自己这几日忙于先帝的大殓,新帝的登基,没有空去找他,他倒清闲快活,跑去喝酒,还不要脸的靠在那浅浅的怀里,这张与小慈极为相似的脸只能是自己的,即使想死,也只能死在他身边。

  白堂秋这几天真的很忙,他的心思一直都在宫里,好不容易才能休息一天,明日又要进宫了。

  他白家的祖先曾在江朝开国皇帝打天下之时,在财力方面倾囊相助,并且祖先为救开国皇帝的命,死在了敌人的箭下,因此他白家世代蒙受皇室庇佑,并且均在财力方面支持历代皇帝,加之先帝对自己极为信任,如今局势不稳,小皇帝的哥哥叔叔不会让小皇帝安稳的,他和张衡志、晁予夏二人要竭力辅佐小皇帝,直到小皇帝成熟。

  出宫后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青凤阁”将这小贱人赎回府,他要将他困在自己府里,因为这副身体只能是自己享有!爱他?不。自己对他只有yu望,自己爱得永远只是小慈!永远!这个贱人只是长得像小慈罢了,小慈不会像他那样在自己的挺起上的扭腰,小慈是最纯净的仙女!即便小慈在“青凤阁”也是唯一一个只为客人展现茶艺的特例,那些客人将小慈奉若神圣,从不敢亵渎!而这个妖精,这个不知耻的妖精却让每个男人都只想和他做那种龌龊的事,贱货!

  想到这里,白堂秋某个地方不自觉地抬起了头。

  “少爷,您回来啦!”老管家安伯候在白府的门口迎接白堂秋。

  “是啊,安伯,您这么大年纪了就不要站在门口了,风大小心身体。”白堂秋抱着夏景走下马车,对于这位看着自己长大的老管家白堂秋很尊敬。

  “这位就是夏慈姑娘的弟弟?像、真像!比院子里的那些个都像!”安伯感叹道。

  “安伯,以后不要拿小慈和夏景比!”白堂秋认真的对安伯嘱咐道。

  “嘿嘿,”安伯笑笑表示记得啦,其实根本没往心里记,啊,少爷带回了这位夏景少爷,以后少爷肯定会高兴起来的。

  “少爷,您嘱咐在院子里准备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白堂秋的小厮白贵儿毕恭毕敬地说道。

  “嗯,谁都别跟过来。”白堂秋对一众仆人丫鬟吩咐道,急急朝后院走去。

  “嘭”,把夏景朝床上一摔,睡得沉的夏景因为后背传来的疼痛不满的哼了一声,却没有醒来。

  “贱人,睡得够死。”白堂秋倒了小杯凉水朝着夏景的脸上泼去,“醒来伺候我!”

  夏景正值口渴之际,觉得有水滴在自己脸上就伸出丁香小舌起水珠。

  白堂秋下腹一紧:“你个妖精,想喝水?”寻着夏景的唇吻了下去,夏景碰到白堂秋的唾液以为水来了便饥渴的吸起来。

  “你就连喝醉酒都不忘勾人嘛!”白堂秋误会了夏景,气愤的撕开夏景的衣物,推倒夏景,托住他的腰,抵着就想直接进入,无奈没有完全清醒的夏景异常紧致干涩,根本无法闯入,白堂秋看着越涨越大的下体,心急火燎。

  突然,他想到了曾经买回来的一个男孩儿为勾引自己从一个异地商人手里买来的药。据说那种药酒醉的人闻了之后会不自觉的想与人交合,那男孩子以前就睡在这个房里,药自己留下来了,今天正好用上。

  白堂秋啊白堂秋,唉,想不到有一天你自己也会屈服于肉体上的渴望作出这种用药的事!一转念,哼,分明就是这妖精的错!是这贱人太会勾人!

  找出药,放在夏景的鼻尖,让夏景吸入,约莫一刻钟,夏景的白皙身躯开始渐渐泛出粉红色,嘴巴好像说着“好难受”,身体开始像离开水的鱼一般,扭动起来。

  白堂秋放下药瓶,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去,伏在夏景的身体上,开始亲吻。

  热的难受的夏景感到有冰凉的物体靠近,一下子就攀附了上去,叹了口气:“真舒服!”

  因为闻过了药,夏景开始妩媚的摇起了腰,不满足于白堂秋的亲吻。

  “想要?”白堂秋坏心的看着夏景渴望被人抚摸的玉茎,用手弹了一下,“上次被绑似乎对这的阳物毫无影响啊!依旧这么有精神。”白堂秋一把捏住了夏景的玉茎,瞬间,射出淡乳色的汁液。

  “哼,这么快!现在该让我舒服了!”手指摸到夏景的,刚碰到,就发现好像在自动分泌汁,“药果然好,都这么湿了。”白堂秋惊讶于那药的功力。

  夏景,醉酒加之媚药,精神彻底焕散,只想欢爱,感觉有异物靠近,就开始张着求欢。

  “满足你这的下贱的身体。”白堂秋托起夏景的臀,将自己的巨物慢慢塞了进去,很好,从未有过的顺利,里面很湿、很热,内壁紧紧吸着自己的巨哒,包裹的自己很爽。

  白堂秋开始插起来,夏景的内壁感觉到巨大的摩擦后,开始分泌更多肠液,似乎欢迎白堂秋的坚挺进入到里面。

  粗硬在自己的体内剧烈的抽动,夏景舒服的叫起来:“啊,好棒……好……棒……啊啊……还要……要!”

  屋子里充满了粘湿而yin秽的声音。

  白堂秋在夏景内的一点死命顶弄,就看见夏景迷乱的摇着头,后面的小嘴像有生命般开始呼吸,一张一合,白堂秋知道那是小妖精的敏感点了。

  看着小妖精舒服的用双腿夹紧自己的腰,白堂秋突然恶劣的停止了,看看夏景有何反应。想不到,不受思维控制的夏景遵循生理的本能,自己开始上下摇晃着在白堂秋的上寻求快感。

  “下贱的可以了!”白堂秋就着肉刃还在夏景的姿势,把夏景转身朝后,像野兽交配的姿势一般压倒在身下狠狠地。

  “啊……啊……好深……啊……嗯……嗯……呃……”夏景下意识的配合着挺起翘臀,渴求着更多。

  “啪、啪、啪”白堂秋一边拍打着夏景柔嫩的屁股,一边像是要搅烂夏景肠子般抽动着阳物。

  “滋滋”的靡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

  夏景被抽打着屁股,一股酥麻的感觉在身上蔓延开去,加之的刺激,夏景着射出比上一次还要多的,下身的床单湿透……

  白堂秋滚烫的浊液一股股地注入到了夏景的最深处,低吼一声,就压在了夏景的身上达到了高潮。

  夹杂着汗水的味道在房间里扑散开,床上疲惫的两人,身下沾着浊色液体的床单,无一不在诉说刚刚这里进行了一场怎么激烈的交娴……

  外面敲过卯时,白堂秋辗转醒来,转过头看到了睡在身后的夏景。

  “每次掉转头都希望,左手边的是小慈,可是自从小慈走后,整整两年来,转过身,都是这家伙。”第一次,白堂秋如此心平气和的仔细看夏景,“这家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瘦的异常,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吃得。还有,怎么像成天没睡饱似的,黑眼圈……”不自觉地伸出手,碰碰夏景淡淡的黑眼圈,突然,停下来:不行,我这是在干什么?带着怜惜去碰这个贱人?白堂秋,你清醒点,不能对这个贱人有任何想法,记住,你永远只能爱小慈,所有其他人都无法代替!

  “来人,备热水!”白堂秋忽而觉得身上黏腻的紧,想好好清洗一番精神点去宫中见皇上。一转念,昨天自己好像让他们都不要跟来的,嘲笑了自己的健忘,准备先回自己的房里。

  谁曾想外面竟有人答复:“少爷,您想沐浴么?我让秋儿给您准备!”

  白堂秋顿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安……安伯!”推门出屋,果然,安伯嘿嘿的守在门外朝着白堂秋笑。

  “不是让你们别跟过来嘛?”对着安伯白堂秋实在没脾气。

  “哦,我是刚刚路过才听到少爷您吩咐!”安伯语气诚恳。

  白堂秋狐疑的看了安伯一眼。

  “少爷这边请,秋儿估计备好水了!再不去会冷掉的。”安伯关切的对白堂秋说道。

  白堂秋刚想走,想起了什么:“安伯,里面的小景你就不用管了。”白堂秋的本意是:那个家伙就让他自生自灭,不必理他。

  在外面其实熬夜偷听的安伯却理解成:少爷真疼爱夏景少爷啊,怕我们打扰夏景少爷休息,少爷你放心,除非夏景少爷吩咐,否则老奴绝不进去,呵呵!不过这些话只是安伯心里想的,并没有说出来。

  两个时辰弹指而过,屋内夏景动了动眼皮,悠悠醒来。

  睁开眼睛,夏景想坐起来。

  “呀,为什么浑身如此酸痛?”夏景无力的又摊回床上,回想起昨天的事,和浅浅喝酒来着,然后好像浅浅扶自己回“青凤阁”的,再然后呢?再然后?记忆空白了!夏景一下子紧张起来:不对,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浅浅呢?不会是浅浅带自己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吧?

  想到浅浅,夏景又放心了:浅浅想必就在附近,他不会扔下自己不管的。

  “浅浅,浅浅,你在外面么?”

  安伯听到里面的呼声,赶忙跑了进去:“夏景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夏景还没回过神呢,就看见一个老伯伯“嗖”的一下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啊啊啊!!!”

  “啊啊啊!!!”

  同样的大叫响彻后院。

  “夏景少爷,老奴先告退,您、您先披上衣服。”

  “老伯您先出去,我、我先披上衣服。”两人又齐齐说道。

  安伯赶紧转身走,夏景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把衣服歪歪扭扭的就披上了身。

  “您可以进来了。”

  安伯再进来时身后跟着个俏生生的丫头。

  “嘿嘿,夏景少爷,刚刚老奴没吓着您吧!”安伯很是不好意思。

  “没有,老伯,是夏景不好!”夏景真诚的道歉。

  “好啦好啦,安伯您啊蹲了一夜墙角,秋儿劝您啊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夏景少爷您呢累了一宿,奴婢备点热水给你净身哦!”名唤秋儿的丫头就是白堂秋府上最伶俐同时也是最受宠的丫鬟,她先是眯着眼笑话了安伯,随后看着夏景脖颈上的吻痕,又戏谑了夏景。

  “秋儿你就不要嘲讽安伯啦!还有,我要守着夏景少爷!”安伯有点委屈的看着秋儿。

  秋儿调皮的拉拉安伯的白胡须:“好好,您守着,我啊先去备水!”

  夏景黑线的看着这一老一少:秋儿的感觉好像絮诗那个鬼机灵,这个安伯嘛,还真是老顽童一个哦!

  秋儿的办事效率可谓很高,不一会热腾腾的水就放在了沐浴用的桶了,很细心的里面还放了香香的花瓣。

  但夏景却迟迟未动。要是两个人如此期待的看着你,试问你脱得下衣服吗?

  “那个,劳烦回避一下。”夏景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秋儿明白的点点头:“嗯,安伯您出去吧。”

  安伯不情愿的低头出去,他实在是很喜欢这个夏景少爷,不光是因为他长得像极夏慈小姐,还因为这孩子身上似乎有种让人莫名安心的感觉。

  只剩下秋儿跟夏景了。

  “夏景少爷,您可以沐浴了。”

  “秋儿姑娘,我实在……可否请姑娘先出去?”夏景从来没有在女人面钱脱过衣服,他接触的从来都是男人,如今秋儿站在他面前,夏景不禁红了脸。

  秋儿看出来夏景的窘态嘻嘻一笑:“那,我先出去了。”

  “秋儿你也出来了!”安伯惊讶的看着秋儿。

  “是啊,夏景少爷很害羞呢!”

  “得叫一个男孩儿进去帮夏景少爷一把,你不知道我们家少爷昨天有多疼爱夏景少爷,现在夏景少爷肯定很累。”安伯啊,想不到您一把年纪还如此,额,八卦。

  “这样啊,院子里那么多吃闲饭的家伙,少爷平时从来不碰他们,今儿个他们当中的一个要派上用处了,随便叫个进去帮帮夏景少爷吧!”

  于是乎,屋内出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眉目间与夏景很相像。

  少年很乖巧的帮夏景退去衣服,夏景泡在水里时,少年就帮夏景捏捏肩什么的,不见他说一句话。

  “你多大啦?”夏景用最温柔似水的声音问道。

  后面的少年安静。

  “你嗯,叫什么名字?”夏景依旧温柔似水。

  依旧安静。

  我这么招人嫌么?白堂秋讨厌我,就连他府里的人都讨厌我?

  一气之下,夏景口不择言:“你是哑巴吗?”

  身后的人很明显的顿了一下,但只是帮夏景搓着头发,并没有作出回答。

  夏景发现不对劲了,转过身一看,只见少年的眼里噙着泪水,夏景一下子就慌了。

  “你真的?”知道自己伤害到别人的夏景再也不说一句话,乖乖的让少年给自己擦身子,然后乖乖的让他给自己穿衣服。

  少年完成了任务之后,朝着夏景鞠了一躬,就要朝外走。

  夏景拉住他的手:“我真的很抱歉!”少年静静笑笑,摇摇头,抽出自己的手摸摸夏景的头发,示意他:没事的,不要放在心上。

  好像姐姐哦,这样静静微笑,这样摸着自己头发的少年感觉就像姐姐再次回到自己身边一样。

  “笑笑,你好了没啊?让你帮夏景少爷洗个澡,怎么洗了那么久?”秋儿在外面憋不住了。

  笑笑朝夏景挥挥手,跑了出去。

  “笑笑,原来叫笑笑啊!”夏景喃喃自语。

  “是啊,他叫笑笑,后院里还有一群呢,什么苦苦、闹闹的!”秋儿不知何时与安伯一起进来了,轻描淡写的接话。

  “夏景少爷,您别听秋儿她乱说,后院里的孩子们哪有什么苦苦、闹闹的啊!秋儿小孩子尽瞎说!后院里的都是些叫白白啊、吃吃啊、饭饭啊!”安伯认真的说。

  “佰佰?痴痴?泛泛?好奇怪的名字!”

  秋儿露出“我很了解”的表情,和安伯两人“啪”的在空中一击掌,随即两个人哈哈大笑。

  “是啊夏景少爷,就是白吃饭嘛!”安伯笑呵呵的解释道,其实安伯并不是讨厌后院里的那群人,他只是不喜欢他们罢了。

  看着这样的安伯有四个字浮现在夏景的脑海中:为老不尊。四个字一闪而过之后,夏景自己也责怪自己啊,怎么可以这么不尊重长辈呢唉!

  秋儿笑盈盈地看着夏景:“夏景少爷,您饿不饿啊?给您准备点吃的吧!”

  夏景其实更新知道现在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现在倒是是什么情况!就准备摇摇头,说自己不饿的,谁知道自己的肚子很配合的在秋儿问完之后,“咕咕”响的好生厉害。

  “那就有劳秋儿姑娘了!”夏景礼貌道谢。

  秋儿点点头:“那夏景少爷您稍等片刻,一会就好了!”

  夏景刚想跟安伯说句话,只见秋儿端着盘子,真的只是一会啊,就回来了!

  “虾仁粥,蟹黄包,希望夏景少爷喜欢,您请慢用!”

  夏景左手拿勺、右手筷子,冲着食物就去,想想有点不妥:“安伯、秋儿,你们也坐下一起吃吧!”

  “不啦夏景少爷,我们啊刚刚在等您的时候已经吃过了,呵呵,现在看着您吃就好!”安伯捻着自己的白胡子说道。

  夏景实在饿得顾不了那么多了,用优雅的姿势、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决掉食物,掩着嘴悄悄打了个饱嗝,好,结束。

  抬头看看秋儿和安伯,只见两人眼中禽泪看着夏景,夏景心中顿时毛毛的,莫非自己遇着绑匪了?他们发现自己只是个调教师并没有钱,所以就想把自己弄死?不想他做饿死鬼,所以才准备食物?那浅浅呢?浅浅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了吧?

  满腹疑问的夏景咳了咳嗓子,没等开口呢,安伯倒是说话了:“夏景少爷啊,您来了就好了啊,唉,您不知道,我们少爷自打夏慈小姐走后就再也没有笑过!您来了就好了,您是夏慈小姐的弟弟,长得又与夏慈小姐一模一样,有您在,少爷以后肯定会很开心的!”说完,深深叹了口气。

  “是啊,夏景少爷,虽然后院里有六个人,可是少爷从来没碰过他们,少爷就只碰了您呢,是吧,安伯,昨晚上……”秋儿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呢,安伯就捂住她的嘴巴。

  夏景听到现在算是明白了,如果没错自己现在应该是在白堂秋的府里了,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听着秋儿说什么“他只碰了您”加上自己一早上起来时浑身的酸痛,的粘稠,夏景就明白自己肯定和白堂秋欢爱过了,但是自己那时正处在酒醉状态,怎么会和他那样子的呢?夏景越想越糊涂,但是有一点他却很肯定……

  是的,夏景很肯定的一点就是:他要走,他要离开白府,他要回到“青凤阁”,他要和浅浅待在一起,他是爱白堂秋,可他现在很怕他,他只想离开白府。

  “夏景少爷,这个我们不能擅作主张让您回去啊,毕竟您是少爷带回来的客人啊!您要等少爷回来自己亲自跟他说才有用。”安伯采用缓兵之计,嘿嘿,夏景少爷到时候少爷回来了更是不会放您走得哦!

  秋儿也跟着连连点头。

  “这样啊,那白大哥人呢?我要找他跟他说。”

  “少爷进宫去了,估计要五天之后才能回来的。”秋儿如是说道。

  “进宫?白大哥他是朝廷要员吗?他不是只是普通的生意人吗?”夏景至今不知道白堂秋的真实身份。

  安伯一下子雀跃起来:“这个详细情况我来给您讲。”兴致勃勃的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夏景的面前,找到江湖说书人的状态开始娓娓道来。

  秋儿则是坐在另一边的凳子上像一个合格的听众般,听着已经烂熟于心的故事……

  他们讲得津津有味,白堂秋在宫里可是忙得很啊,皇太后(即馨妍皇后)封他做了帝师,如今白堂秋正在御书房给皇帝授课。

  “不责人小过,不揭人隐私,不念人旧恶,皇上要牢记需‘以德服人’,正所谓‘德为事业之基’,身为君王要心存仁德。”

  “嗯,谨记先生教导。”小皇帝听得很认真,“惟贤惟德,可以服人。”小皇帝又加了一句。

  “是啊,陛下说的很好。”白堂秋赞许道。

  “是父皇在世时教给我的。我要向父皇学习,做正直贤明的君王。”小皇帝高高昂起了头,与白堂秋在一起小皇帝从来都不会自称“朕”,兜“我”,以前叫白堂秋叔叔,现在母后规定必须尊称白堂秋为“先生”。

  白堂秋看着充满斗志的陛下,感到很欣慰。

  “那陛下,何谓仁?”

  “己立而立人,己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这是孔子曾经说过的话,小皇帝记得很清楚。

  “不错,但陛下要做到真正明白,而不是仅仅熟记啊!”只见小皇帝突然盯着窗外呆呆看着。

  “怎么了陛下,可否告诉臣,您在想什么?”白堂秋站在小皇帝的身后,一起看着窗外。

  “春天了,如果父皇还在,现在我们肯定是在打猎。先生,我又开始想父皇了。”小皇帝幽幽的说。

  白堂秋仔细思考了一番,先帝归天已有数月,这段时间里所有人都是被悲伤的情绪笼罩,并且每个人都很忙碌,小皇帝更是如此。每年此时,先帝都会带着大家去打猎,自己应该去请示太后,看看是不是后天能让小皇帝去打猎。

  “陛下,今天先到这,您先看看书,臣先行告退了。”白堂秋向小皇帝请示。

  “今天辛苦先生了,先生慢走,小泉子,送送先生。”小皇帝嘱咐道。

  “不必了,小泉子你留下来好好陪陪陛下吧!”说完白堂秋朝小皇帝行了个礼离开了御书房。

  出了御书房,白堂秋径直朝前走去,随后右拐,那是太后“蓝馨殿”的所在。

  “臣白堂秋求见太后娘娘。”白堂秋站在殿外。

  太后的贴身女婢夏衣对白堂秋说道:“帝师,太后正在殿内的静室打坐,劳烦您稍等片刻,我一会帮您禀告。”

  “不急不急。”白堂秋摆摆手。

  夏衣朝白堂秋欠了欠身体进了殿内。

  不过片刻夏衣又出来了:“帝师,太后请您进去。”

  白堂秋随着夏衣进得殿内,来到侧殿,只见太后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正转动着一串佛珠。

  “臣白堂秋,给太后娘娘请安。”刚要下跪,被太后制止了。

  “帝师务须多礼,还请上座,来人,看茶。”

  白堂秋依言坐在了太后的右手边,女婢将茶端上之后,白堂秋慢慢端起杯子,拂了拂杯盖,优雅的呷了一口。

  太后轻转佛珠:“不知帝师来此有何事?”

  白堂秋抬起头看着太后,突然发现原本雍容的太后好像自先帝驾崩后憔悴了许多:“臣来有两事,一是来探望太后娘娘,还请太后娘娘保重身体啊!”

  太后一笑:“哀家自先帝走后,没有一日不挂念异常,若不是陛下还小,哀家怕是……”

  “为了陛下太后万万不可多想啊!”白堂秋劝道。

  “哀家只是说说,帝师不必担忧,不知帝师所说的第二件又是何事?”太后询问。

  白堂秋将有关打猎的事说与太后听,太后微微思考了一下:“此事好是好,大家可以去散散心,尤其是陛下也可以趁机放松一下了,只是,”太后压低嗓音,“宫中目前人心叵测,恐有人抓住陛下这次出行不利于陛下啊!”

  白堂秋点点头:“此事臣也想到了,请太后放心,有着张将军与其部下随行,还有众亲王,歹人下手怕是不易,另外臣会紧随陛下左右,定会保陛下周全。”

  太后没有多说什么,算是同意了。

  白堂秋看出了太后脸上的倦色,于是起身先告退了。

  太后没有多留只是叮嘱夏衣送送白堂秋。

  白堂秋拒绝了夏衣,一人前往小皇帝为自己准备的宫殿,想到先帝走后太后每日吃斋念佛,从不间断,又想到太后与先帝的深厚情谊,白堂秋感慨不已,小慈走后自己也是日夜难熬,不知自己死后,会不会也有人如此挂念自己,想到这里一个墨绿色的纤细身影浮现在脑海里,身影的主人尽是——夏景!

  白堂秋很是害怕,自己居然会想到夏景?这个贱人肯定给自己下来什么咒,自己才会时不时想起他!白堂秋甩了甩头,将夏景的身影从脑海中驱走,打起精神朝自己栖身的宫殿走去。

  夏景在白府,左等右等,等不到白堂秋,很是气馁。

  秋儿与安伯怕夏景无聊,就提出要带他在白府里逛逛。于是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夏景逛完了偌大的白府,发现自己依旧很有精神,看看累得气喘吁吁的秋儿与几乎直不起老腰的安伯,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下了肚子,本来打算让他们给我介绍一下那个院子里的据说吃白饭的人的,可他们这样子,于心不忍啊。

  “秋儿你先扶安伯去休息吧,你们陪着我一天了,肯定很累,都去休息吧,我自己逛逛就好了!”

  “哦,那小景哥哥,我和安伯先走了啊!”秋儿如临大赦。

  “唉,安伯老咯,小景啊,那你就自己逛着玩玩儿啊,晚膳时让秋儿叫你啊!”安伯捋了捋胡须,和秋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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