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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张一实现行侠仗义(?)大业的第一步

[db:作者] 2025-08-17 11:59 5hhhhh 5700 ℃

第一章 记张一实现行侠仗义(?)大业的第一步

Pigsticker

张一和老王走在后山的石阶上,山中湿气很重,清冷湿润的空气浸没了二人。

“我还以为这里不会有亭子,”张一摸着眼前的支柱,“你说这亭子有几百年,这半干半湿的,没几年就得朽烂完。”

听到这话,老王无奈地挪开了身子,显出被挡在身后的表皮斑驳的柱子,光影飞快地掠过高大的身躯,最后落在伪装成原木的石柱上。

“嗐,原来是混凝土,”张一咧嘴傻笑,然后拍拍护栏边的靠椅,一屁股坐下。

听到动静的老王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走不动的张一,心想这小子真是表里如一、十分肾虚,不过今后他也用不上这东西了。只需要再过一会,这可怜的小矮子就要被自己狠狠地插穿在这荒郊野岭了,深山老林,就算他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管的。

张一正缺德地撕扯石柱的漆壳,突然察觉背后的人视线灼灼,茫然回头,就见得老张炯炯有神的大眼死死地盯着自己,其憨厚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整个人宛如一只准备偷袭蜂巢的狗熊。张一探寻的目光直接重新落在老王眼里,虽然老王脸皮极厚,但这突然的审视还是让有坏心思的人移开了视线。老王默默转过脑袋,放任目光游离在杂乱的松树林间。

张一百无聊赖地搭上老王的宽阔的肩膀,骨头一软就把头砸在老王那宽阔而又不失弹性的胸肌上,醇厚的雄性气息混着汗味钻进张一的鼻孔,如同冬日围炉中的地瓜香气,带来美味的同时又暗藏引人烫手的危险。

“不说话是吧,不说话我就上手了哈?这里可只有我一个人带了纸,你待会儿夹着裤裆下山吧。”小张决定像往常一样戏耍好友,上手捏了半天,就发现效果欠佳,比自己双手合围还粗的脖子(可能是自己手指太短了)彰显着其主人不可撼动的壮实与强健。老王炙热的体温隔着双手传递过来,粗重的呼吸打在张一耳边,宛如野兽的低喘,又像老旧机器的轰鸣。

没等张一想出下一句,老王的两只手臂就狠狠地勒了上来,黑熊抱树,连根拔起,势必要把这挡路的矮树桩子挤成碎渣。胸前的懒狗立马动弹不能,瞬间仿佛置身于垃圾场里的垃圾压实机中,整个小垃圾就要被钢筋铁骨一升一降,压得更加紧实。

这份紧实,神似窗外打雷下雨时,将脑袋塞枕头下的感觉,令人窒息但也充满浓浓安全感。但很快安全感就没了,因为老王再也按捺不住,用粗的朴实无华的双臂套牢张一,然后再疯狂地用自己平时花言巧语的大嘴去啃咬着眼前弱的像猪仔一样的老友。

说张一是猪仔其实也显得不太礼貌,张一的样子倒更像外国影视游戏里的矮人铁匠,早已褪去稚嫩的脸上堆满是震惊和不满,本应该装装大叔样子打铁送装备的NPC如今正被属性爆表、怒开红名的变态玩家高高举起,然后屈辱地被当作肉便器,被撕裂后穴衣裤,无力地放任如自己手腕粗细的肉制长枪在身后进进出出,反复抽插,自己只得绝望惨叫,血条狂掉,红白混合的粘稠腥液被肉棒拉出来数根丝线,宽大的髋部撞得他的皮肉滋滋作响。

当然这是理想情况,现实中老王还在慢慢地用自己宽厚的大嘴一口口亲着自己刚刚到手的矮人铁匠。看着对方笨拙的扭头拒绝的傻样,看着张一作势要踢但又舍不得的纠结神情,老王感觉自己肉棒已经硬得快要顶穿裤头。

张一只感觉自己两脚离地,双手被对方单手稳稳钳住,一幅即将被眼前这铁塔蛮汉吃干抹尽的样子,指不定待会就由他先煎再杀,再煎再杀,最后变成无人问津的破烂肉便器被丢在荒郊野岭。

“狗东西——松手,你要干什么,你脱我裤子干什么,我说过了不行,你家里人也不同意这破事……呃,不要再亲了,不要呃……”虽然已经被亲得迷糊起来,但是小张仍觉得丢人和不甘,仿佛一个毫无尊严的站街女,客人兴致来了就被狠狠地照顾生意,爽完了就被拔吊无情,像个用过的飞机杯被丢在一边。

回想起老王二十年来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好到一同读寄宿学校时,老王每隔几天都要钻张一的被窝,无声地像今天一样啃着张一的脸和后颈肉,胯下的肉棒顽固地戳着张一的肚子,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缓缓摩擦,愉快地发泄出来,最后在腥臊的被窝中舔干自己的杰作,眉毛胡子都挂满了接近透明的白浆,宛如一只刚享用完自己专属肉便器的大狗,神采奕奕。

时间再快进到前两年,已经在市里大医院工作几年的老王被家里催婚逼得忍无可忍,一气之下把张一骗到家里做客,张一当时还在自家暴发户亲戚公司里写报告,一幅地主家的傻侄子的气派,深得企业小妹怜爱。稀里糊涂来到老王家门口,张一进门就看老王父亲狰狞扭曲的老脸和他母亲痛心疾首的悲伤模样。不好,这是东窗事发了。

张一那叫一个心虚啊,扶着门把手就要把大门合上,但还是被老王的大脚卡在半路,当着他父母的面就把张一拖进来,像往常一样啃着张一,一边告诉他爹自己很早的时候就上了张一,身为男人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所以你以后就别想着抱孙子了,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结的。

然后之后就是一阵翻天覆地,这个楼层和上下楼道都回荡着父子对骂打架的声音。至于老王母亲,她也不能接受儿子喜欢上男人,这男人还是常来自家作客的朋友,听着儿子振振有词地说着离经叛道的话,看着冥思苦想正想狡辩的张一,她只希望这一切只是场荒诞的梦。

所以没办法了,张一只能逃跑了,连夜收拾行李去往另一个好友所在城市。这位朋友姓单名于超,是个开健身房的小老板,是个身强体壮但同样也脑子精明的富二代,家缠万贯,风光无限,但其私下里也和张一一样有着不为人知的独特性癖。这两个爱好R18G的变态在网上认识,很快无话不谈,共同想象交流着把龌龊庸俗的肌肉大汉大卸八块的限制级话题。

这场景非常眼熟啊,当张一踌躇地站在好友健身房面前时,想着自己会不会像色色文里的男主被黑心老板大卸八块做成肉包子时,单于超就先在门外叫住了他,两个变态相视一笑,空气都冷了八度。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个老色批开心地过着无忧无虑的单身汉生活。他们一边对着健身馆的帅叔叔评头论足,一边整理着单于超到处淘来的小玩意儿古董。什么汉代玉势,什么南宋男娼春宫图,或者一些正常但不便宜的古代配饰、挂件,种类繁多,应有尽有。

不过,在张一遇上他这辈子最大的机遇前,他的好日子是不会长久的。所以老王找上门来了,胡子拉渣,虎目中布满了血丝,整个脸比他爹跟他翻脸时还狰狞。张一当天去买储备粮食去了,单于超打着哈欠裸着自己的费心锻炼的精干身材去给伪装成快递员的老王开门。

门一打开,对上这张同样印在张一床头照片的脸,单于超暗呼被抄家了。老王的拳头带着风直接过来,不敢相信自己舔了二十年的猪仔竟被这杂碎截胡。几番拳打脚踢,单于超直接滑跪求饶,把自己可怜的好友行踪卖得一干二净,连连声明自己什么都没做,自己只是对方宝贝的ATM机,恳请大爷放自己一条生路。

老王半信半疑,拖着被麻绳捆好的单老板就朝着这两人平时消遣的游戏室走去,入眼处尽是两人见不得光的猎奇玩意,足够开阔的实木桌面摆放着属于张一手艺的软陶手办,捏的正是一个无头壮男跪在地上捧着和老王神似的脑袋,精巧的肉棍被脑袋自己叼在嘴里,看得老王默不作声地直咽口水。

“这下你拐走了我的肉便器,你该怎么补偿我这段时间的憋屈?”老王停了下来,嚣张地隔着袜子碾着单于超的下体,虽然有所没有使劲,但也让单老板的两个大蛋在爆浆的边缘疯狂徘徊着。数日奔波,老王的黑袜上已经积满了浓烈的臭味,单于超又被踩得说不出话,只剩下抽气的声音,闻着老友姘头的咸香臭脚味,自身的受虐倾向开始犯贱,正经磨难的肉棍不甘地硬了起来。

老王暗骂一声骚货,强装恶人威胁道:“我知道两个骚货是不可能发生什么的,就算我家猪儿愿意用你这坨臭肉也是赏你的。现在我要你给我做件事,如果你帮我成功了,我就跪下来为今天的事你磕十个响头向你道歉,但你要是不答应——”老王继续加深力度,单于超开始惨叫,“我就把你在这里剁了,等猪儿一进门,我就把他手脚打断,在你面前淦烂他的狗逼,然后揪掉他的小鸡儿塞你嘴里。”

这时的单于超终于也有几分骨气了,说着自己手腕上有通讯用的手表,摁开就能报警,如果不是这满屋子的淫秽色情的玩意儿,他也懒得跟你这自己主人都守不住的蠢狗计较,“惹毛了老子,我就让你狠狠地蹲局子,给点钱让你大皮燕子在里面像向日葵一样盛开。”

老王不屑地哼着,顺手拖开了床前的抽屉,在各式各样的小玩具里掏出里面最大的那只假鸡巴拍了拍单老板的脸,趁其张口之际猛地塞了进去,单于超感觉自己牙快被捅掉了。接着,老王几乎搬空了抽屉,把单于超的各种小玩具用在了他身上。情趣大鸡巴口塞,电极乳头夹、电击马眼棒、连珠跳蛋、罗马大帝、自动飞机杯和自动炮机几乎覆盖了单于超全身,堵满了所有孔洞,甚至有的洞不止一根。

给单老板穿戴整齐,老王依旧将自己咸酸扑鼻地臭脚踩到单于超的下体上, 每一次用力都会让单老板挣扎更甚,发出无声的嘶吼,全身的刺激直接让他涨红了脸,全部的惨叫都被嘴里的罗马大帝堵在喉咙里,整个屋子只有“嗬嗬”的声音。

老王粗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摆弄着玩具的遥控器,在档位几次被拨到最高后,单老板终于短暂地停止了挣扎,脖颈和整张脸被涨的紫红,被锁住的肉棒无声地抽搐着,白色的浓浆随着下体的抽搐从阴茎锁的边缘处慢慢涌出,接着是大滩黄色的腥臊液体随着仍在继续的电流沁湿了棕色的地毯。绝望的低声呜咽,宣告着单老板的败北。

拔下口塞,老王卡着单老板的下巴问到还要继续不,单老板被折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手上的通讯表早就被薅下来了,张一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回来,而这场肉体的酷刑才开始了十几分钟。

“不答应?好吧……”老王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狗熊般的眼睛里闪烁着阴险的光芒,接着,他从带来的医药包里掏出了手术用的剪刀以及缝合用的针线。

“唔唔!唔!我答应!”单老板看的下体一凉,所有骨气泄的一干二净,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老王呵呵的笑着,提起单老板的后脚把他倒挂起来。单老板的上身还被拖在地上,胸膛紧紧贴着自己的已经冰凉的尿液,无助地仰头避免自己脑袋栽进自己潮喷出来的液体中。他只觉得灼痛的尿道中的金属棒被粗鲁的抽走了,然后一个全新的金属笼子牢牢地卡上自己软成一坨烂肉生殖器上,一丝膨胀的空间都没有留下。

“这个锁是带电防拆的,如果有人强行撬锁或者尝试破坏——”老王示范者,一股不弱于刚才的电流打的单老板痛苦地吼叫,“小声点,然后你的小牛牛可能就会被狠狠地电击。”

“日尼玛你个蠢猪,你他马活该被甩,等着被张一一脚踹开自个儿撸一辈子去吧,屌丝阉猪!”单老板面目狰狞,唾沫星子狂喷。老王听了二话不说,狞笑着抬起右手往单于超屁眼里塞去,又是一场杀猪般地嚎叫,还带着哭腔。

反复折磨几次后,就连身形魁梧的健身房老板也只得跪地求饶,哆哆嗦嗦的用嘴叼起老王留下的纸条,拖着疲惫的身子打扫着满地的狼藉,盘算着把自己的好友推向老王这道无底深渊。

所以这就是张一今天来这荒凉的后山的原因,单老板犹犹豫豫地把机票和旅店宣传单递给他,遮掩着胯下,一瘸一拐地拖着正被远程电击的牛子羞愧地走开。

然后张一就在山下“偶遇”了老王,两个人都很心虚,但重逢的喜悦让张一忽视了诸多不合理的细节,就答应了让老王陪着自己上山爬坡,路上左拐右拐,就被带到了罕有人迹的地方。

现在,张一就像当初单老板刚被捆住时的样子反抗着。殊不知这每一次装模作样的挣扎就像是上好的春药一般,激得老王粗屌连连抬头。二十年间几乎没被修剪过的胡髥像毛笔笔毫一样一遍遍揉弄张一,犹如乡下土狗叫人越摸越上瘾的油光顺滑的毛发,让张一顿时忘记了假装矜持。

此时,已经全部长成的“铁棍”已经悄然贴近了张一未经人事的屁股,这只被好色的狼狗用毛脑袋蹭的晕呼呼的猪仔,就要在几个呼吸间,变得前后“通透”了。

“啊呃,不要啊,”小张开始做徒劳的挣扎,兔子都不吃窝边草,自己也要做个有原则的人,自己博爱的心和诱人的身体是属于众多成熟又壮硕的大叔的,自己决不能变成这只铁皮野猪的杏奴隶呀。

老王看着张一一幅被强迫的良家妇女做派,心想就不该让这个肉便器看多了论坛和贴吧,有交际花的心没交际花的命,明明有我一直在旁边守着,他还在不停地对着各种各样的老男人流口水,今天就要让他看看我这二十年的沉淀够不够喂饱他这个只会撸管的小废物。老王啃着眼前这个单身二十多年的预备肉便器,一边死死地用左臂勒拢张一,右手粗鲁地扯着张一的裤子。

据说张一本来有其他名字的,但是小时候太笨了不会写,就被家里人改成张一了,老王知道这件事后倒是笑了半天。当时张一恼羞成怒,也像现在一样去掐好友的脖子,同一时间的老王也还没长开,人嫌狗厌的熊孩子战作一团,最后居然是以张一的胜利而告终。

但是,眼下老王无论是吨位还是海拔都是碾压张一的,结果自然是老王只用一只手就箍住张一两只咸猪手,然后再用另一只为所欲为,力量的绝对压制让小张除了暗戳戳地搞偷袭外没有别的办法。

不知为何,老王还是想起了当年询问对方改名原因的场景,他真的很喜欢看着好友气急败坏的样子,看的自己全身血液都卑鄙下流,无论是那时还是现在,老王都可耻的地硬了。在那之后,在步入社会前,这两人在别人眼里的日常活动就是从张一尝试用咸猪手骚扰老王宽厚的下巴软胡须开始,再到张一被当场逮住然后数罪并罚结束。

被比自己大两倍的手臂罩着,张一也还是很心动,老王那钢浇铁铸般的血肉枕头,充实得让他恨不得把眼前的两个膀子卸下来每晚抱着睡觉。但是真要卸下来了,这两条熊膀子怕是没有这么暖和而有力了。

作为一个重度大叔控,张一一直喜欢成熟男人充满肉感身体,喜欢宽阔又带有棱角的肩臂,喜欢蓄满荷尔蒙的连鬓胡子,同时他又是一个有着怪癖的家伙。俗话说人之初性本善,可是张一自打他有记忆以来就是一个想把各类大叔吊起来切掉唧唧然后再残虐蹂躏的恶魔,明明没人教唆,也明明只是看过一些浮光掠影般的不可描述的画面,张一就是这么想,就是想这么做,一个外表人畜无害、内里混沌邪恶不堪的变态胚子就这么诞生了。

可惜,现在肠穿肚烂的人恐怕会是张一自己,张一悔不当初,想着今日自己这娇生惯养的皮燕子就要血溅当场,就越发声嘶力竭起来:“你是吃铁长的吧,我踏马两只手都扳不动,放开我,救命啊!我就不该相信你,你个老骗子,等着吧,等着老子把你鸡儿给揪掉!”

叽叽乱叫的小张现在被老王单手拿捏,另一只手顺道就划开了老王自个儿的下裤拉链。勃发的肉棒也借此艰难地从裤裆缝里挤出来,茂密黑毛野蛮地附和着,带着长久不见天日的浓烈的闷臭味,青筋蔓生的肉茎随老王的低喘跳动着,血管从根部沿着柱身散去,最后消失在紫黑色的屌头下方。纵观老王的整个生殖器官,其粗壮的直径竟让常人尺寸的分身显得更短些了,烫人的温度还没贴近,张一就动得更厉害了。

“猪儿,我看很多文章里,描写一些男的后面被塞了他们承受不住的东西时,会发出布帛撕破的声音。”老王咧嘴笑了起来,嗅着张一身上带着沐浴露味的肉香,缺了半颗的门牙在婆娑的树影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不禁让小张想起十几年前,当数学老师嘲笑老王是“缺牙巴”时,自己怒而起身争论的场景。小张非常厌恶自己的好友被没师德的败类讥讽,而且从来不认为缺半颗门牙是件有伤大雅的事,这种愚蠢短视的中年败类就该被当场图图掉,然后放到公共厕所供人享用,指不定别人还嫌他一口“好牙”咯人命根嘞。

纵使张一思绪飘远,他也没法堵住老王接下来的危险发言,道德沦丧的话语接着被念出来:“所以你如果再乱动,我就能听到你菊花被我捅烂的声音了。”

面对明显神志不清的八尺大汉,谨言慎行是最好的应对,但没营养的话还是从张一嘴里溢了出来:“呵呵,你就这点本事,老子好害怕呀——”

“刺啦——!”莽夫动手不动口。

张一沉默了,他包里没有多余的裤子,更重要的是,如果自己再不安抚面前快要择人而噬的狗熊,发出这样的声音就不只是裤子了。

“我上山前去五金店和杂货店买了点‘礼物’,我也带了些医用的‘小玩意儿’。你看,你这么喜欢让人猜东猜西,这么喜欢吊着我的胃口,不如你猜猜这些东西会用来做什么?”老王闷闷地呼哧了一声,收回来手,继续用下巴自带的柔毛刷刮着张一的脸,往复几次后,大手捧住张一的脑袋,猛地亲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解释着让张一放心,自己很有医学素养不会让他伤口感染的。

边说着,老王厚实的手掌开始搓着张一已经呆滞得流口水的脸,在看到眼前的人被吓得没动静后,老王甚至伸出肥厚的舌头撬开对面人的嘴,然后狠狠搅拌、吮吸,温热的津液顺着厚实的舌身被带进嘴里,如同巨龙搅海。两人嘴里啧啧作响。

一套丝滑的小连招整得张一迷糊了起来,过了几秒他才开始思考性癖正常的人该怎么反应,但很快就泄气了,这和男同装正常人应对直男的小把戏有什么区别,他支支吾吾地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这些的,我藏得够严实了。”

“你喜欢哪些,你爸爸我吗?”

“好油腻,你赶紧离我远点。”张一满脸嫌恶。

“那该是什么啊?”老王的样子既像是逗狗,又像是犯了错的狗想着法子叫唤着要让主人开心。

“不要学我说话,就是那……呃,就是那种只适合小范围传播的,呃,那种比较生僻的性癖。”张一咬牙切齿。

“有蠢狗上网不清理浏览记录,不给一些惊世骇俗的东西加密。”老王开始拽着张一的手,让这不规矩的爪子继续摸着自己黏滑滚烫的肉棒,嘴里故意发出黄片里男人满意的浪叫声,“有人用‘学习资料’给‘学习资料’命名,还有人在自己贤者时间里用电脑草稿本记下资料的观后感,比如一般、非常棒、真垃圾等等,还有像‘不如把他的脑袋拿来当球踢’的话。玩得真花啊,变态猪儿虫。”

“那关你球事。”被揭穿老底的张一大骂到,整个人也像猪儿虫一样扭动起来,试图找个地缝钻进去,但随即意识到今天这些事绝对是有预谋的,这莽汉怎么能这么巧在山下堵住自己?

“你跟踪我?”张一震惊,想起了老单之前犹犹豫豫的样子,“你对单于超干了什么,让他帮你把我诓骗到这里来。”张一走之前,单于超送了他不少防身的东西,可惜现在身上只剩下之前和单于超同款的报警手表了。“咔”的一声,手表也被解下来了。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老王同样狞笑着,眼中有着诡异的光闪动,这真的是肉眼可见的光,波长估计在620到760纳米之间,和那不知道哪年的语文高考题里,那条蹦下灶台的咸鱼的眼光完全不同,“爸爸我这就实现你这小变态的愿望,把你的蹄子全部砍下来,把你头拧下来天天吃我几把,你就只配吃我几把,咳咳——”说着,开始单手摸索着包里的器具,金属的碰撞声让人胆寒。

张一眼疾手快,扯断了老王脖子上挂着的发光挂坠,那是条黑色的阴阳鱼,怎么会有人带这种尾巴尖尖的配饰,真是皮糙肉厚不怕被扎。

诡异的光霎时熄灭,咸鱼的光芒重新回到老王眼里,没了邪物壮胆,之前的豪言壮语似乎没法践行了,回想着这半个月来的疯狂行为以及刚才险些要做的事,老王开始后怕起来,自己的猪仔差点要被自己捏死了。

“真神奇,我以为这些东西只是现代人消遣时编的,没想到是真的,这是我第二次看到这种小玩意儿发光。”仿佛刚才险些要被老王开膛破肚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张一非常好奇地把玩着这块黑色的阴阳鱼,它比想象的还要沉,挂在脖子上怕是会勒得很痛,瞥了一眼蔫头耷脑的老王粗脖子上的明显红痕,张一讥笑着你这骚猪就这点胆子了。

骚猪老王不敢说话,只是继续熊抱着张一怕他跑了,胯下肉棒微微抬头,企图继续作祟证明自己不是怂包。

张一艰难地从老王满是汗毛的大臂底下抽出手来,从兜里摸出一枚单老板送的白色阴阳鱼,眼瞅着款式相同,想了两秒,不顾老王的低呼,“啪”的一下就把两块鱼拼在了一起。

然后黑白的光影像山洪一样迸发,水泥亭子瞬间被黑白的色调浸染,远远望去,整个亭子画风都不一样了。两人闷哼一声,直挺挺地砸向地面。阴阳鱼兀自分开,白鱼归老王,黑鱼栖张一,各自径直没入两人身体后,周围的一切才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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