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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靴女律师之死

[db:作者] 2025-08-17 11:59 5hhhhh 2260 ℃

(一)

我叫阿诚,是一名混混兼打手兼杀手,2月21日,我和虎子到达了焦兰县,准备完成老大交给我们的任务。

几天前,当老大通知我们来这里办事时,我们都不怎么愿意,毕竟在繁华的省会城市生活惯了,突然来这穷乡僻壤实在有些不适应,但考虑到只是临时性的“出差”,在加之畏惧老大的淫威,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开车到了这里。

焦兰,这座位于东北某省的偏僻小县城,过去我只是听说过它的名字,虽然该县距离我所生活的省会城市只有不到两百公里的距离,但却是自诩在省内走南闯北多年的我未曾到过的地界。

而老大交给我们的任务也和以往一样——杀人。

接到指示后我和虎子不由分说,都想赶紧干完这一票走人,倒不是怕犯法,而是不想在这贫困简陋的县城里多待。

我们在焦兰最好的宾馆里住了三天,才接到老大发来的微信,要杀的目标是一个26岁的女人,名字叫余木兰,职业是律师,杀掉她是焦兰县政府的意思,是县委书记亲自委托老大的差事,对于政府部门的事,老大一直都非常重视,他嘱咐我俩一定要把活干漂亮,让县政府满意,我问他要怎样个满意法,他说按照县领导的意思,死得越惨越好,完事后抛尸的地点最好污秽不堪。

我满口答应了下来,并将这些要求告知了同行的虎子,末了还是忍不住发微信询问老大:是什么原因让焦兰县的领导对该女子如此仇恨?原本只是好奇问问,并不指望老大能够回复,哪知老大居然亲自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说这个叫余木兰的不是普通律师,而是替刁民说话的维权律师,她这两个月都在焦兰县内,走访了一些当地民众,企图揭开县内某国企三十多年来污水排放超标的问题,这些污水导致邻县的一个村村民癌症发病率远高于其他地方,而这位余木兰律师,就是准备无偿为患癌村民辩护并控告当地政府,同时还擅自调查污水超标排放的历史。

听到这里我明白,这个叫余木兰的女子,基本不会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二)

老大很快给我们发来了余木兰的照片及身份信息,不得不说,这位26岁的年轻女子长得还挺漂亮,说不上国色天香但也算是百里挑一,她留着一头柔顺的黑色直长发,头发很自然垂落在双肩上,脸型虽然有点偏国字,但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肤色也十分的白皙,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一看就是个充满活力且能量满满的人,一副方形镜框的黑色眼镜更是突出了她知识分子的身份。

一翻看学历果不其然,西南政法大学法律系毕业,是真正的高才生,同我和虎子这种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混的社会底层有着天壤之别。看到这里,我和虎子内心似乎都涌起了一股嫉妒的情绪,这是这片土地上的底层人民内心深处延续千年的,对知识分子说不上原由的刻骨铭心的仇恨。

在一张明显是偷拍的照片上,我们看见了余木兰的全身像,这也是她此刻在焦兰县的衣着搭配,老实说这些高学历高智商的人群对于穿搭还颇有心得,余律师的这身行头,让我和虎子的下体都有了反应,其实照片上的她穿得并不性感暴露,相反却包裹得相当严实,但正是因为这种严实,才让我们俩有了迫不及待想知道她层层包裹的衣衫下,究竟会是怎样的玉体的想法:照片上的她身穿一件浅灰色的呢子双排扣大衣,从大衣胸口处可以看见她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的女式西装,并搭配白色的衬衣,衬衣的领口还打着一条黑色的领带,这样的穿搭在东北这个时节并不突兀,但西装领带总给人一种很“装逼”的感觉,这或许是我们这种社会底层人士难以理解的“文明”与“风度”。

浅灰色双排扣呢子大衣的下摆刚刚超过膝盖,看不清她穿着什么款式的裤子,但从另外几张她离开焦兰民政局走路时的照片可以看见,随着她走路的动作,隐藏在大衣下摆内的是一条黑色的直筒裤,材质可能是纯棉也可能和大衣一样是呢子的,再往下就是双脚了,我个人确信她脚上的靴子是整套行头中的点睛之笔,我特意用搜图软件查了查,她脚上的靴子是爱马仕品牌的高筒长靴,靴筒口上有着一圈皮质的和靴筒口一样大小的圆圈,圆圈的外侧也就是靴筒的外侧,挂着一个镶有爱马仕标志的金属扣(长靴款式如封面图所示)。

这双靴子是套筒设计没有拉链,穿脱要么很容易要么很困难,这很符合她身为律师面对各种案件时的状态,靴跟是平底的,也显示出作为维权律师的她深入偏僻之地,需要长期步行的实用性。更重要的是,这双靴子完美契合她一身的行头,让她显得美丽且独立,有种背负一切面对一切承担一切的勇气。

很可惜,她面对的是一个无所不能的政府,一个坚不可摧的体制。想在这样的政府与体制下替弱势群体说话,要么是傻,要么是早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她是哪一种,自然只有她自己清楚。

但无论哪一种都不关我和虎子的事,我们准备明天就动手,彻底结束她的生命,她所居住的旅店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前往邻村的线路也调查好了,我们会在焦兰县公安局的配合下动手。

(三)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虎子便办理了退房手续,我坐上虎子开的二手丰田越野,前往两个街区外的一处旅馆外等待,八点刚过,我们便看见余木兰走出了旅店,根据县政府透露的信息,她今天会再度前往邻村,探访一名患癌过世者的妻子和儿子,并留下音频作为证据,我觉得相比起维权律师,她此刻的做法更像是一名调查记者,这同样是对当局极其不安的职业。

余木兰离开旅店后,便往百米开外的公交车站快步走去,早晨的县城里行人并不多,我们隔着很远都能听见她脚上穿着的爱马仕长靴踩踏地面时发出的哒哒声。今天她的穿着和照片上别无二致,只是肩膀上多了一个似乎是装了笔记本电脑的黑色挎包。

看着她苗条的背影渐渐远去,听见她靴子踩踏地面发出的脚步声渐渐远离,我开始心潮澎湃,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想要杀人,因为她身上拥有太多我感兴趣的秘密,这一切都要等她成为一具尸体后才能被揭晓。

余木兰在车站并没有等待太久,便登上了一辆常见的往返于乡镇间的中巴车,我们立即跟在中巴车的后面。车辆行驶了约十五分钟后,她在一座石桥旁下了车,只要走过这座长度不到三十米的桥,就能达到邻村。

我们同样在桥前停下了车,看着余木兰背着挎包走上了桥……

此时石桥周边依旧空无一人,也没见有任何的往来车辆。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开车的虎子歪过头来问我:“诚哥,现在干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嗯,就是现在。”

我和他轻描淡写的两句对话,便宣告了余木兰的命运。

虎子熄灭了刚抽到一半的烟,握紧方向盘,用穿着破旧旅游鞋的脚,猛然踩动了油门,越野车立刻像一支离弦的箭一般,朝着桥上那唯一的人影冲了过去……

(四)

越野车的速度提升得很快,当接近石桥时速度已接近一百公里,虎子的加速技巧也十分了得,让车辆从静止到一百公里高速用了不到五秒的时间,也可以说他干这种事情多了,已经变得轻车熟路,知道如何在目标反应过来前将其撞飞,所以当余木兰发现从身后飞速接近的车辆时,根本没有躲闪的可能。

坐在副驾驶室的我看见余木兰惊恐地回过头来,此时距离她被撞飞也不过半秒的时间,她脸上的表情让我至今难忘,我看见那张美丽的脸上透露出的是惊恐与无助,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不可思议,或许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会是这样的结局,也许在她的印象中,维权律师最糟糕的结局也不过是被当地政府抓捕入狱,绝对不会想到有失去生命的可能。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余木兰腾空而起,她的身体处于半转身状态,越野车的引擎盖结结实实撞在了她的右侧腰部,在腾空的过程中,我看见她的眼镜飞了出去,随身的挎包也脱离了肩膀甩在半空中,一股红色的液体从她口鼻中喷射出来,溅在了越野车洁白的引擎盖上,那是猩红的鲜血……

大约飞出了十多米后,女律师的身体重重摔在了石桥坚硬的路面上,落地后的身体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浅灰色的呢子大衣很快裹了一圈石桥地面上雨后的污泥,那双黑色的爱马仕长靴也沾染上了泥点子。

当余木兰身体在地面上的停止滚动时,她正仰面倒在地上,苍白的脸慢慢转向我们,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我清楚的看见她的嘴唇在颤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不知是伤势太重开不了口还是声太小,总之我和虎子都不可能听见。

面对躺在地上的女律师,虎子没有丝毫犹豫,再度踩动油门,朝着她碾了过去,我急忙提醒说:“别直接压死,太便宜她了!”听了我的话虎子立马轻打方向盘,让吉普行进的方向略微偏离,车辆左边一侧的前后轮胎从余木兰的双腿碾了过去。

坐在车上的我感觉到了车胎一前一后有两次颠簸,似乎还听见了一声极度轻微的骨裂声,却没听见女律师因断腿而发出的惨叫。

驾车碾过余木兰的双腿后,虎子将车停靠在石桥道路的一侧,接着我们俩都下了车,我隐约看见前方石桥转角处停靠着一辆警车,明白这条路暂时不会有车辆通过了。

我和虎子先后点燃一支烟,朝着躺在地上的女律师走了过去……

(五)

余木兰仰面倒在地上,看见我们过来试图将身子支撑起来,但尝试两次后都失败了。我走近时看见她面色苍白无一丝血色,额头、鼻孔和嘴角鲜血直流,她的呢子大衣上已经全是污泥,但最惨的还是她的双脚,那双漆黑铮亮的爱马仕长靴,连同包裹在靴子里的小腿一同被越野车的轮胎压扁,原本应该平直的双腿膝盖被碾得反折,呈现出明显的骨折状态,其中左脚的靴筒已经从上沿处裂开,裂缝沿着小腿内侧蔓延至脚踝处,靴筒内是已经碎掉的血肉模糊的小腿,这双漂亮的爱马仕长靴已经彻底报废,靴筒上沿的用于装饰的皮圈以及皮圈上的金属扣已不知去向,整双靴子在经过车轮的碾压已经由原本的黑色变成了满是污泥的土黄色,结合破烂的靴筒和遗失的金属扣,此刻这双靴子就如同穿着它的主人一样惨不忍睹。

爱马仕长靴没有保护余木兰的双脚,这双漂亮的靴子因为穿在了她的脚上,遭受了和她主人一样的毁灭命运。

虎子看了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余木兰,对我说:“诚哥,还是老样子,你最后和她说几句吧。”

我猛吸一口烟,蹲在余木兰身前,发现她正用余光撇着看我,才明白她的脖子已经断了,加之破碎的内脏和断掉的双腿,她离死亡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看着她那张秀美的脸,移动了一下下蹲的位置,以此让她不用费力地撇眼看我,我叹了口气,望着远处的树林说道:“姑娘你年纪轻轻干啥不好,非要当什么维权律师,你以为是在国外啊。”

她看着我,喉咙微微发出了咕嘟一声,似乎在吞咽口水,我感觉她听明白了我的话,接着说道:“你以为替老百姓说话他们就会感谢你?实话告诉你吧,你这一死,或者说是失踪吧,县政府就会把你塑造成诈骗犯,到时候老百姓只会恨你骂你!唉……听哥的话,下辈子别干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了,啊?”

话说完的我正准备起身,却听到余木兰虚弱的声音,她吞吞吐吐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没有……收他们……一分钱……”她说话时双目无神,直勾勾看着天。说完这句后她的嘴巴还在微微颤动,似乎还在说话,但却一点也听不见声音了,我看见她双眼的瞳孔开始放大,胸口的因呼吸困难带来的起伏也停止了,我知道她已经死了。

在我同她说话的时候,虎子已经将她遗失的挎包寻回,里面果不其然装了一台笔记本电脑,除此之外还有一台照相机。

“想要的都在这里了。”虎子挥动着挎包对我说。

看着余木兰的尸体,我将手中的烟蒂扔到地上踩灭,说道:“行了,把尸体处理了吧。”

(六)

我将双手伸到余木兰的尸身后背双臂的腋下,将她往越野车的后备箱方向拖动,也许是因为她全身厚实的衣装,也许是因为她接近170公分的体格,总之她的身体比想象中的沉重,但对于身高接近180公分体重接近90公斤的我来说并不算什么。

在拖动的过程中,她折断的双腿在地面上摩擦,正常情况下她的双脚应该是脚后跟触碰地面,但此刻她骨折的双腿已经严重扭曲,变成了双脚内侧接触地面,并且随着摩擦晃晃悠悠,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在快接近后备箱的时候,她靴筒开裂的左脚靴子终于在拖拽中从血肉模糊的左脚上脱落,我看见她脚上穿着一只黑色的普通棉袜,同时一股骚臭味传来,我看见尸体裆部有液体渗出,看来是失禁了,我不禁感慨即便一个女孩外表再出众,衣着再体面,身份再高贵,知识再渊博,在成为一具尸体后,依旧逃脱不了失禁的羞耻命运。

在将尸体连同她脱落的靴子放入后备箱后,我和虎子驾车离开了石桥,前面的警车看到我们离开,立刻将拦着的几辆车放行,我们沿着崎岖的山路一路往大山深处开,经过了盘踞在道路两旁的山村,穿越了一片茂密的树林,最终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山野粪场。我和虎子戴上口罩和手套,将余木兰的尸体从越野车后备箱中抬了出来。

这里有几个巨大的装满粪水的粪坑,在抛尸之前,我和虎子将尸体全身进行了一次搜刮,翻出了包括身份证手机在内的全部私人物品,同时我也解开了尸体的双排扣呢子大衣,看见余木兰里面穿着的果然是一套整洁的黑色女式西装,西装内穿着的是洁白的衬衣,然后我继续解开白衬衣的扣子……

虎子看着我,没好气地说道:“怎么诚哥,准备在抛尸前占尸体便宜啊?”

我没有理他,将衬衣扣子悉数解开,发现里面穿着的是一款中规中矩的黑色女式胸罩。我明白这位被我们杀死的名叫余木兰的女律师,是一个规规矩矩,体面本分的女人。

我看着她的黑色胸罩沉思片刻,随后将白衬衣的扣子一一扣上,恢复了她的体面。接着我和虎子将尸体抬起,扔入到粪坑之中,看着浑黄的粪水淹没了余木兰美丽的脸,我才和虎子离开。

回到车上,我和虎子开始检查余木兰的私人物品,她的电脑和苹果手机将会拿回去找专人解锁,钱包内的几千元现金我和虎子平分,身份证拿回去作为杀人完事后的证据,其他诸如纸巾、化妆品、香水等可有可无的东西,我一律给了虎子,他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这些兴许有用,不像我一直单身。

最后我从余木兰的挎包里翻出了一封她写给邻村村民的一封信,上面有这样几句话让我印象深刻:

“我(余木兰)以及我所代表的律师事务所愿为你们提供服务,希望乡亲们能积极配合我收集证据,等一切真相大白后,相信国家和政府会给你们一个公道,也请你们相信,这个国家一定有为你们发声的人,无论是个人还是群体……”

看完信的我回身瞥见了车厢角落里,余木兰那只忘记处理的破烂的左脚长靴,一时间陷入到沉思之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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