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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手(黑历史,别看,辣眼睛),7

[db:作者] 2025-08-17 17:10 5hhhhh 1640 ℃

十三.意外事件

  晚上不用训练的好日子只有一个星期,也就这一个星期以后,晚上也进入了训练时间范围。它主要是训练如何安全无声地进入一间建筑物里,用以杀死目标或作为隐蔽物。

  不知道博士什么时候在山上找到的破落别墅群(其实就是一堆烂尾楼而已)。这种建筑群也可以作为训练场地,恐怕不是每个人都能想得到的,想到的人简直就是天才。只是每晚都在这种地方穿来穿去,弄不好会被其他上山野营的人误以为是土匪。

  这些训练包括了 4P 基础训练和 6P 高级训练,其中 4P 包括了一些翻过二楼的窗户进入室内等看上去不怎么正大光明的行为。前提是全部训练都是背着枪进行练习的,背主武器的话可以背步枪或者狙击枪,而作为副武器的手枪一定要带,还有匕首。至于逃离建筑物还要从窗户跳下去,在一般人来看危险系数很大,但对于特种兵来说却是小事情。博士说,一定要懂得这样做,因为以后大多在建筑物内执行任务,如果出不去了,那么对于特种兵来说,完成了任务也没有什么意义。“记得要注意安全。”博士这样说。

  然而意外的发生往往都在不可预计中,一些很小的事情都有可能成为发生的导火索。

  那是一次跳窗训练。

  天气也是够冷的,当时我的手几乎没有知觉,触摸什么都不会有感觉。体能补充得有点不大及时,十二分精神也只剩下了三分。从二楼的窗户正要练习跳下去的时候,意外就此发生。

  我本以为能安全地下去,然后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没想到跳出窗框的时候,手打了窗框一下,就这下无意间的触碰使我在半空中踉跄了一下,我在空中失去了平衡。在这种情况下直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危险肯定有。幸好手只是没有感觉而已,活动还算灵活,我以最快反应抓住窗框,但是我的身体已经悬挂在屋外,在半空中被强风吹得左右晃动。

  我完全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在这个时候,只要我随便松一下手,我就会摔到我三米以下的地上,到时候最多就摔个骨折出来。为了防止意外,我需要有人在旁边。

  别墅区显得相对空旷,在那里随便喊一声听到的人都觉得声音很散,很小声,而且由于是一些烂尾别墅群,内部回声效果特别好,当几个回声混杂在一起的时候,其他人是听不清楚的。但是除了大声呼救以外,别无他法,你在那儿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个。

  呼救了大约 30 秒以后,俊超和峰波火速赶到。他们见到我抓住窗框悬挂在半空,二话不说,立刻跑到别墅上面去,试图从窗户把我拉回去。

  上渝和简恩也以最快速度赶来了,我看到他们刚刚跑到的时候由于速度过快,有点站不住脚,差点撞了在墙上。至于梧桐,他到达的时候,先看看我在哪里,再跑到我的正下方,伸出手来预备着接住,防止直接摔到地面上。“去你的!”我对着吴同喊,语气带着半分玩笑半分恼火:“你是很想我掉下去是不是?”“既然你说出这句话就该打,如果我真的想你直接掉下去那我还来这里干嘛,啊?”吴同这样回我。

  在场的人听到,都当做是听了个笑话似的,在那里哈哈大笑了好一会

  当时真的不是玩的时候,要知道我还悬挂在半空呢,而且手心也在渗透出汗来,感觉手和窗框之间的摩擦力越来越小,开始抓不紧了。

  峰波和俊超使劲地拉着我的手腕,想把我拖回里面。当时我的体重还算轻的了,正常的话轻轻一拉就能上去。但是俊超他们可能是体力不足,两个人狠狠地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腕拉得火辣辣地疼,使劲向上提了,却没有什么效果。

  上渝在下面大声喊:“科比,试下用脚踏在别的东西上,比如水落管,或者什么别的建筑外凸物。没有的话,像爬树一样把脚踏在墙壁上,再用身体向上弹,让他们拉你上去。”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用脚向各个方向探了探,脚旁没有东西可以踩,下面也没有。当我尝试着把脚踏在墙壁上的时候,发现墙上的砖接近绝对光滑,无论你怎样在上面加压力,都很难把脚固定在上面,恐怕是连壁虎都做不到了。至于踏着墙跃上去,那简直就是个笑话,不摔下来就算走运了。

  我无奈地向上渝摇了摇头。“还有别的办法么?”我问道。

  上渝低头沉思,没有回答。

  现场安静得只剩下风声。我有些紧张,觉得有点累,额头上冒出了点点汗星,它们在那里快速地聚集着,成为几颗黄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脸向下滚。“啪!”还能听到它们落到地面后破碎的声音。因为紧张,因而听觉也比平时较为敏锐了些。

  风没有停止它的吹袭,反而有越加疯狂之势,外套不时在风中飘扬。我吊挂在房子外,在冷风中冷汗直冒。我小心地问峰波:“从这里跳下去不会有什么事的吧?”

  峰波也出了不少汗,他的脸在月光下反射出许多光点,我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汗的反光。

  我当时也只是穿了三件衣服,但是衣背已经被渗出的汗水润湿,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手心上的汗越来越多,因失手而摔下去的可能性越来越大。再继续这样,也许不用五分钟,我就会结结实实地摔到下面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风没有停下它的怒吼,但是它已经不能再把我湿透的衣服吹得轻盈一点,它没有那个能力。

  峰波用一种惊讶的眼神望着我。相互对视不过30秒,峰波想了一会儿,说:“最好的情况是安全落下,轻微一点的就是扭了脚……呃……处理不好的话,骨折都行。最后……希望你不是头先着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时会沉思很久,就怕说错了什么。现场再次陷入了寂静。

  我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无论如何,我都得跳下去,一切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怎么,决定跳下去?”俊超突然问我。

  “我……准备好了。”我从牙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当时我的手臂已经酸痛至极,手都快麻掉了。接着我看看下面,吴同暂时离开了。“基布力,过来,准备把我接住。”

  上渝没有过来,他先是在那儿问:“你真的要跳下来吗?”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上渝缓缓地走了过来,到了我的正下方,伸出了他的手臂。大家都在看着,场面显得很紧张。我甚至还能听到远在三米外的简恩的呼吸声。

  俊超站在里面,无力地说:“跳吧,这也许是唯一的选择了。”

  上渝大声说:“放心吧,科比,我会接着你的!”

  我深呼吸了几下,接着,抓住窗台的手正在缓缓松开,从窗台上慢慢地滑下。当手指滑到末端的时候,碰不到窗台了,此时一阵风从我的下方向上吹,吹的时间很短,像是一眨眼间的事情。接着我就好像被两根什么东西挡了一下,向右侧一滚,重重地摔倒一块很硬的大实体上,顿时左肘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等到我的意识转过弯来时,我才知道:那两根东西并不是什么,而是上渝的手臂;向右一滚是因为上渝的手腕前方相对于手肘偏下了,像斜坡一样,我重心不稳,像个轮子一般滚了下去;至于那个大实体,实际就是一楼庭院的水泥地面。

  手肘上火辣辣的,没有别的感觉,我知道没有骨折,但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才发现手肘疼痛的地方磨掉了皮,不一会儿那里就浸满了鲜血。我那极灵敏的鼻子嗅到了隐隐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顿时那种念头又要再次涌到大脑中,控制我的行动,但我还是努力克制住了。我克制住了行为,却无法让那种痛得穿心绞肺的感觉消失。

  我被他们强行抬了到勤务医生那里。酒精和双氧水还有碘酒的气味在空气中飘荡,在这些气味中我不时感到一阵阵恶心。伤口处理得很仔细,但是这预示着我的右手将在左手伤好后解放,毕竟枪还是要拿的。

  我和俊超在一起望着天守望未来,就这样漫漫长夜过去了……

十四.离开山野

  算起来一个月过得够快的了,野外训练也要结束了。我们最后的训练项目,就是不带武器的强化训练。而这次训练,也是一次测试。

  我带着狙击枪来到训练时用的空地。这回的空地上,提前装上的新的假人靶子在风中微微摇曳。我把狙击枪解下来,把准备好的子弹带背在肩上,然后以正式狙击的方式对草丛里的假人进行射击。

  这回的狙击训练任务不比以前轻,从武器上说,后座力大了点,因此枪变得有点难以控制,每射完一次枪都会向后弹,而且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然而我很快就适应这杆枪了。只是子弹带中装了比平时多了好几倍的子弹,要背着上去开枪并不容易,它在我肩膀上勒得很紧,甚至可以把我的肩膀狠狠地磨出血来。

  俊超就在我旁边射击。他早已习惯了使用这种狙击枪,因此他轻易地就完成了从瞄准到射击等一系列动作,瞄得很准确,击中率极高,四十个假人有三十八个打倒了,我从心底里佩服他,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我也知道他的经验比我多,要在短时间内超过他还不大可能。

  上渝和俊超一样,他作为部队的元老级人马,所掌握的技术并不是吃素的,能击中三十六个,看样子他只是有点小欠缺,额头上汗都冒出来了。峰波表现得很镇定,他的瞄准精度很高,可能是对枪和子弹的特性掌握得不好,只是打倒了三十五个,但这对他来说影响不大,毕竟他的枪法比我熟练得多。

  我持枪的手的手心很快就出了很多汗,差点就连扳机都按不下去了,连瞄准目标也变得有些吃力。我以最大的努力瞄准目标,小心地扣下扳机,感受每次子弹发射时枪身向后弹的感觉。结果下来,四十个假人只射倒了三十个。

  射击完成后,我发现好像有两个人找不着了,他们一个是吴同,一个是简恩。我小心地站起来,在空地上四处查看,才发现吴同和简恩在另一个地方进行射击练习。吴同的射击情况还算让人放心,他也射倒了三十四个。吴同的射击是没什么异议的了,可是简恩这个新手很仔细地瞄准了,射击了,结果却很让人失望:她只射倒了二十四个;不过子弹数只用了二十五颗:她的子弹利用率之高是全部队的人所不及的。再看看表,一个半小时过去了。这时我突然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表扬简恩射击准确率高还是批评她速度太慢好。

  这就是早上的训练计划。我们并不知道这是一次测试。

  训练结束以后,博士突然把大家叫到一起,向大家微笑了一下,神神秘秘地发给我们一些表格,而且每人一份。我小心地打开那份表格,赫然看到几个字“月测试结果”,再打开看看,上面的数据是刚才狙击训练的数据,而我的表格显示全部通过。不过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好高兴的。然而在表格的末尾,我看到了博士那清秀的行书字迹:

    找我拿表。

  找博士拿表?什么表?我想了很久,把所有的可能在脑海中列了出来,却又被我否决了。要知道是什么表,直接找博士不就是了嘛,我不经意间笑了一下,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走进了博士的帐篷。

  “丁博士,”我向帐篷里面问,“找我有事?”

  丁博士知道我进来了,却没有给任何反应作为回答。看样子他好像在找点什么,显得很难找的样子,什么东西都翻了出来,显得乱七八糟。过了好久,他才从那垃圾堆似的东西中掏出一份文件,拿起来看看,就直接转过身来对我说:“科比,过来一下。”我彬彬有礼地走了过去。“这是你的第二份训练计划,把它拿好。这是你的第二份训练计划,我就知道按照你的能力一定能做到。”博士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末了,他又叮咛道:“记得要按照它的指示进行训练啊,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出去吧。”

  “是!”我以军礼回应。

  这次训练几乎占去了我整个寒假的时间,连我的生日还有春节全部交给了这次训练,每天所做的就是训练,有时还要夜间值守。然而在这里我们留下了太多的东西,营火烧过的地方,木柴烧得跟炭一样黑;子弹划过的痕迹,留在树干上,截断了草叶,打裂了石头;曾经挂过东西的钉子,留了在树上,因为实在是拽不下来了……一切的东西,都是我们曾经在这里存在过的见证。

  离开营地那一天,天气跟来的时候一样,都是大晴天,风力不变,寒冷如故。天也一样,都是清亮的玻璃蓝,看上去不可触摸,无论你站在哪个高度上,都是一样的颜色,是那么缥缈。回忆再次被勾起,我胸部突然感到一股压抑着的东西在里面翻腾。

  山路上萧杀的风景没变,枯树在山上孤零零地站立着。风无情地拍打着一切,呼啸着,要把那些枯枝残叶撕成碎片,让它们早日归土,重新变成养料,再回到花草树木上,成为新的细胞。碎叶子在地上被风吹得不停地打转,却没有归土之意。冬天没有过去,风在呼啸,在三月来以前,它是不会让这里有任何的生机的。

  天从清蓝变成普蓝,这和我们来的时候一样,只是时间上来得更晚。天球显得是那么高,而下午三点的蓝色也是令人看上去很舒服的。那玻璃蓝的颜色渐渐厚实起来,慢慢地加深,直至变成普蓝为止。俊超和我一样,喜欢对着清蓝的天空,发呆一般地望着,很久都不说话,而心里面却有东西在翻滚。

  车子回到了基地门口。大家舟车劳顿,没有什么精神,只是草草地吃了点东西而已。为了防止被志斌怀疑,也出于体能上的需要,我把枪放了在基地,只是带着军刀和匕首回去了。

  回家的感觉真好,我暗暗地想。看看表,已经是差不多九点了,二伯母在睡觉,而志斌正在上网。

  “林志斌,林杰斌回来了哦。”我对着房间里很小声地喊。

  志斌先是呆了一会,随即把头转向我,眼睛忽然闪出一种又惊又喜的神情来。他惊讶地对我说:“怎么回来都不通知一下我?”又用惊讶的眼神打量着我:是的,经过了这一个月,我比以前强壮了,身材上已经变了不少。他回过神来,突然又问:“嘻嘻,有没有带什么纪念品回来?”

  我听到这句话后觉得很不舒服,说:“这回我什么都没有带,纪念品,下次再说吧。”接着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这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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