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是，已确认死亡，可以回收。”

　　第二天，路西法没有如约与我联系，是另一位组织的使者联络了我，我向对方汇报了现状后，给出了回收的指示。

　　放下手机，看向床上的灵苒，她已经被我重新整理好了，也穿戴整齐，双腿并拢，双手叠放在小腹上，静静地享受安眠。

　　我走到她身边，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取走了她右臂袖套上的羽毛装饰。来到客厅，把杂乱的乐谱收拾整齐，按页数一张张码好，收进包里。这些都是灵苒她们的心血，总有一天，我要让《Answers》出现在公众视野里。

　　一切打点完毕后，我把手放在房间门把上，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咬了咬牙，推门而出。

　　打车返回下榻的酒店，车子开上环城高速，一路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由青山绿茵的旧城区逐渐变为高楼大厦，重新见到城市风貌让我紧绷的心得以喘息，我低下头，握了握拳头。文茵和灵苒的面庞浮现在眼前，与她们度过的时光绝对不是虚假的，所以我这时才会如此低落。

　　我在距离酒店大约还有一公里的地方下了车，步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想让城市的喧闹稍微冲淡一些心里的不平。

　　路过一间书店的时候，我朝里望了一眼，这里的装潢和跟文茵约会的时候很像，在玻璃落地窗前摆满了绿植，并设置了长椅，供借书的人翻阅。

　　我透过落地窗望向书店一角，长椅上坐着一个少女，淡黄色高领毛衣配以月白色长裙，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的《名人传》，偶尔在微风中拢一拢耳畔的长发，这一幕，在我心里和文茵的印象重合了，虽然她们并不相象，这个看书的少女比她瘦，头发也比她长，而且文茵是茶发，她是黑发，甚至打扮风格也不同。

　　不过这个女孩...越看越眼熟啊......

　　“啊...”

　　看得入迷了，以至于少女抬头时，视线瞬间对上了，对方似乎愣了一下，迅速放下书站起身来，我不会是被当成痴汉了吧？走为上！

　　赶紧快步离开书店，融入人群中，再往前是一条步行街，人头攒动，除非对方真的把我当成痴汉，报警调监控，不然正常找不到我了。

　　“等等！”

　　“......秦......”

　　清亮好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去，这么执着？等等，她说了什么？

　　钻过几处热闹的摊位，我停下脚步，找了个僻静的巷子钻了进去。

　　“呼呼呼....等等...请等等.....”

　　才没过多久，巷子口处，少女扶着墙喘着气，用自己的身体横在路中间，我这才反应过来，进死胡同了。

　　“那个.....”

　　气氛有点尴尬，这少女到底什么来路？一个人来抓痴汉，还是这幅气喘吁吁的模样？太自不量力了吧。

　　“对不起！”“你是秦萤吗？”

　　“诶？”

　　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出声，我傻了，我在京畿还有朋友？等等，她好像有点眼熟？

　　我快步上前，仔细盯着少女的面容，顿时，初中时代的记忆浮现在眼前，和她重叠，直到她流着泪向我递出那支精致的钢笔后，画面戛然而止。

　　“你是.....小哭包？！！真是你！！等等，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姜凝。”

　　少女梨花带雨的面容更确信了她就是当年送我钢笔的那个小哭包同桌，不过，当我最后一句话出来的瞬间，她一脸无语。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你了，你的病怎么样了？”

　　老友重逢，自然免不了一场叙旧，我们离开了步行街，找了家咖啡馆坐下。

　　“医生说，基本是恢复了，只不过，以后的身子骨要比常人弱些，不能劳累....”

　　边说着，少女扶着自己的胸口，努力地调整呼吸，时不时给我一个幽怨的眼神。

　　我双手合十，脑袋磕在桌子上作道歉状。

　　“抱歉！我当时真没认出你来，作为补偿，这里的东西随便点！”

　　“哼，原谅你了。”

　　姜凝招招手唤来侍者，在菜单上点了几道甜品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对了秦萤同学，你来京畿做什么？旅游还是探亲？”

　　“算是旅游吧。”

　　“嗯....”

　　少女托着下巴，清澈的眼睛像是能看穿一切一般，盯得我发毛。待她收回目光，我悬着的心才得以放下。

　　“总感觉，这么多年没见，你多了很多故事呢，从你在书店外盯着我看那个表情，当然，你没认出我来，我很生气，哼！”

　　叉子插在精致的黑森林蛋糕上，挖出一块后送入少女口中，这才缓解了她的幽怨。

　　“怎么说呢.....”

　　我扶着额头，思索着如何把我的遭遇转化成能告诉她的样式，良久我才开口。

　　“你送给我的笔....被人弄坏了。”

　　“啊？就这事？那只笔其实不怎么珍贵的，就是随便在文具店里看着漂亮就买了。”

　　“你先听我说完，我为这事和弄坏这支笔的女生吵了一架，总之...闹得很僵。”

　　我把和林汐的事情摘除了她因我的恶作剧而死的部分之后，一五一十地和姜凝说了出来。最后，我像喝酒一样，端起眼前的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呛得直咳嗽，也逗得对面的少女忍俊不禁。

　　“就是说，你们后来没交流了？”

　　“对。”

　　“她有说要赔给你吗？”

　　“说是说了....可是过去好久了都没有动静，她游泳部那么忙，应该早就忘了吧。”

　　“可不能这么说。”

　　姜凝说着，手指夹着蛋糕叉指向我。

　　“你可不要小看了女孩子的细心程度和观察力，我想，她应该是意识到了那支笔对你意义重大，所以，在挑选赔礼的时候，才要更加仔细，所以花了很多时间。”

　　“我建议你先和她修复关系，为你说她是小偷的事情道歉，至于她说你娘娘腔....我想她会道歉的，你们的关系还有修复的余地。”

　　“好好聊聊吧，毕竟高中还有一年呢，哼~多谢款待。”

　　眼前的甜点盘已经悉数被消灭干净，少女的笑容给了我新的动力。

　　也许林汐她真不是我想的那样强势跋扈，不过她现在......先去她家看看吧。

　　打开手机，通讯软件上还显示着姜凝给我的信息。

　　——小哭包：“加油呀ヾ(✿ﾟ▽ﾟ)ノ，她也许也在等着你哦。”

　　走进伊甸小区后，没有朝着熟悉的别墅走去，而是来到林汐的家，只是，记忆中举办着葬礼的场所，现在早已人去楼空，透过玻璃窗，里面的装潢也已经被搬空。

　　隔壁走出来一个老太太，看到我在门口驻足了好久。

　　“小伙子，你找这家人吗？几周前就搬走了。”

　　“那请问您知道他们搬去哪里了吗？”

　　“唉，他们家女儿过世后，葬礼办完就搬走了，唉，多好一小姑娘，可惜喽~~~”

　　老太太扶着腰，缓缓回了家，我也只好铩羽而归。

　　不过，应该还有希望，我拿起手机，打开组织的软件，打开了私信。

　　——米迦勒：“在吗？你知道林汐家搬去哪里了吗？”

　　——路西法：“......我不是神奇海螺，别问我这种琐事，你找她家里人做什么，炫耀你得到她们家女儿的身体？”

　　——米迦勒：“我有那么跳脚吗？我是想找他们问问，要个林汐的东西。”

　　——路西法：“那东西是在她房间里吗？”

　　——米迦勒：“应该？”

　　——路西法：“那不用找她家人了，上别墅里，你小女朋友的房间，如果在房间的话，应该能找到。”

　　——米迦勒：“？？？”

　　——路西法：“我要的服务是一比一还原卧室，组织在葬礼后就高价买下她家了，她的东西应该都在里面。”

　　撂下手机，我跑回别墅，推开房间门，林汐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枕着手臂倒在沙发扶手上，白沁滢则衣衫杂乱地躺在床上。

　　啪！

　　我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下次出门可得注意整理了。

　　不过，自从进入这个房间后，一直都和林汐还有白沁滢在缠绵悱恻，完全没有探索这个房间的欲望呢。

　　在电脑桌上一顿翻找，桌面很简洁，没什么特别的，唯一有可能藏了文具的地方，只有脚边的桌柜了。

　　一个个拉开，第一个是一些常见的生活用品，纸巾，零食，简单的化妆品。

　　第二个格子拉开的时候，里面竟然装了好几支包装精致的钢笔，英雄、毕加索、公爵....都是很名贵的品牌，还有老美那边的派克，全部都是全新。

　　难道...真如姜凝所说，林汐准备了赔偿用的钢笔？

　　我看向瘫倒在沙发上的林汐，顿时内心变得复杂，她其实准备过赔礼，只是还没来得及给出来，就被我给....

　　翻弄钢笔时，一本旧笔记从一旁滑落，似乎是匆忙放进去的，和抽屉里的钢笔完全不搭。

　　我翻开笔记，里面用娟秀的字迹记录着生活的点滴。

　　——“放学时，我见到秦萤在公园里喂猫，真羡慕他能被这群小家伙包围，我也想喂......”

　　——“体育课有人中暑了，是秦萤帮忙扶去医务室的。”

　　——“他把英语书借给隔壁班的同学，没想到我们下一节课临时改成英语了，他反而没书了。”

　　——“这家伙到底是笨还是善良过头啊？怎么敢一个人去保护被霸凌的女生？”

　　本以为我们之间没什么交集，没想到她竟然在偷偷关注我。

　　霸凌那件事....我好像有印象，几个社会女拦着一个高一学妹勒索，还打算拍裸照，被我拦下来了，当时差点挨了一顿狠的，好像有谁帮忙叫老师了，难道是她？

　　......

　　——“只是用他一支笔，他怎么会这么激动？说他娘娘腔果然没错。”

　　——“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不该这么说他的，得找个机会道歉。”

　　——“跑了几个商场，还叫在外国的朋友帮忙寄了几支，花了我几百块了，选一支赔给他吧。”

　　——“下周一给他吧，顺便道个歉。”

　　——“为什么非要这么在意他...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他拥有我所不具备的东西，那份善良，那份冲动....不，应该说勇敢吧，同样的事情，放在我身上我不一定做得出来。”

　　——“如果能更深入地认识他，如果是他的话......”

　　日记到此戛然而止，时间赫然就是她出事的前一天，我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我做了什么？我...我亲手杀了一个憧憬着我的女孩？

　　转过头，林汐静静趴在沙发扶手上，一动不动。

　　“林汐...嘶......！”

　　身体离开椅子的瞬间，大腿一阵酸麻感瞬间让我不受控制地跪了下来，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大腿的不适感让我没办法直起身子，头越来越疼，耳边唦唦唦的耳鸣声一直挥之不去。

　　——“林汐小姐无法忍住自己激动的泪水！！”

　　“林汐......”

　　我向着林汐伸出手，明明只有不到两三步的距离，现在竟然有千里之遥，腿上跟灌了铅一样难受。

　　——“我能获得如今的荣誉，如果没有人相信我，鼓励我前进的话......”

　　——“这个人的热情，勇敢，善良，一直在背后不断推动着我。”

　　——“今天，我想把这块奖牌，作为送给他的告白礼物。”

　　“林汐......”

　　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因为失重而漂浮起来，原本躺倒在沙发上的林汐也被掀翻，缓缓向着沙发前的地面倒去。

　　我强忍着不适，在林汐倒地前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她，搂着她压在了沙发上，用自己的身体对抗这天旋地转的失重感。

　　林汐身上洋装的厚重和柔软让我感觉像是扑倒在一床舒适的棉被上，很快，意识就陷入了黑暗。

　　等到醒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屋外时不时传来的虫鸣传达着已经是深夜的信号。

　　眼睛干涩得要命，抬起身子，眼前是林汐被濡湿的束腰，我这是抱着林汐，枕着她的乳房就这么睡过去了吗？

　　这湿痕...是我的眼泪吗？总感觉，好没有实感。

　　来到浴室，好好洗了把脸，回到房间里，坐到林汐身旁，抱起这具美尸，搂着她，让她轻靠着我。

　　“林汐，我其实不值得你这么注视....”

　　低头望向林汐修长睫毛盖下的眼睑，少女的清香争相闯进我的鼻腔，我忍不住地开始亲吻她的脸颊，抱着她躺下，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被换上了洋装的林汐同时也被化了淡妆，把原本属于她的白皙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真正亲热起来时，我也不知道，我喜欢的到底是那个淡小麦色肌肤的少女，还是眼前的白皙小可爱。

　　“明明你才一直吸引着我.....你从不用容貌来赢得名誉，你的自信一直洋溢在我心里.....”

　　望着林汐平静的侧脸，我翻遍回忆，竟然找不到任何与她相伴一起的甜蜜回忆。回忆只有观众席下的小透明，默默注视着领奖台上的耀眼明星；那一次歇斯底里的争吵；游泳馆里，那一抹浮尸。

　　想到这里我才发觉，我和林汐最甜蜜的回忆和最热烈的拥抱，居然是在她遇害那天，游泳馆里的拥抱，还有轻薄......

　　如果没有暗网组织的存在，如果没有路西法，恐怕怀里的她，从此就会化为飞灰，从此人间再无聚首。

　　越感慨，怀里的少女被我抱得越紧，我到底是该庆幸我们是双向暗恋，还是该悲伤于她的死亡....想来想去，还是放弃思考了。思念宛如烈酒，轻饮时可以吟诗对赋，豪情万丈；酒醉时却只剩狂热，窘态百出。还是专心于眼前的缠绵。

　　品味着她麻薯一般柔软的侧脸，在这香气中沉浸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双手摸索着在背后找到洋装的拉链，又解开了她领口的纽扣、松开束腰带上的丝带。

　　我也不是不会脱洋装嘛，看来白小姐还是有不及林汐的地方。

　　抱着服装松垮的林汐到床边，先是抬起脚把床上原本的‘客人’白小姐拨到一边，再郑重其事地把林汐放好，脱掉小皮鞋。

　　白沁滢被迫滚到一边，以一个很不雅地趴姿倒在床边，脸侧着向着我们这里，眼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翻开了，耷拉着眼皮半睁着看向我们这边。

　　我不管一旁的‘嫉妒’眼光，径直抓着林汐的肩膀把洋装裙向前一拉，已经被拉开拉链和纽扣的洛丽塔洋服自然不会有任何阻力，拉着林汐双臂穿开袖子，把裙子翻了过来，扯掉束腰带，从腰间拉开，从双脚处脱了下来。

　　宽大的裙下是三层的白纱裙撑，难怪林汐的裙子看起来撑得很大。

　　恶趣味作祟，我没有脱下裙撑，白纱制的裙撑很像芭蕾舞裙，嗯，小腿袜是个败笔。

　　捏了捏林汐被白色小腿袜包裹的小脚，只是轻轻舔过，就放到一边，这双袜子已经不知道是她死后的第几双了，没有她的味道。

　　亲吻起林汐只有白色无痕内衣包裹着的玲珑玉峰，从锁骨一路往下，我的口水沾满了她的锁骨，胸口，有的还调皮地流入她的乳沟里。

　　伸手拨开她的眼睑，按着印象中她被我从怀里捞出来的样子，微睁的无神双眼静静看着我，我一时感触，伸出手臂把眼前的少女尸身拥入怀中，像是要把她吸入体内一样猛烈。

　　分享了些许体温后，尸体的冰冷重新让我冷静下来，少女始终是需要温柔对待的，不论她是否死去。

　　把林汐放下后，只是调整了体位和她面对面，伸出手指，慢慢的探入她的口腔，找到她柔软的舌头，温柔的揉捏着小小舌尖。

　　组织的生物技术真的很好，死了这么久了，这东西还是软糯非常，除了冷一点，和活人也没什么区别。

　　缓缓俯下身，手指并没有停下对林汐舌尖的摆弄，但同时我自己的舌尖则轻轻的开始舔舐她的乳房，从胸口开始，被内衣聚拢的乳沟，以及周围的微隆，一点点向着中心迫近。越是接近乳晕和乳头处，越是将节奏放慢。内衣阻挡了嘴唇，也不直接把它脱下，而是把罩杯扒了下来，露出底下的殷红。舌尖环绕着林汐淡淡的粉色乳晕几圈之后，才像接吻一样地去轻轻触碰她的乳头。

　　先是用舌尖轻点乳头地凹陷，然后是用嘴唇彻底覆盖地吸吮，随后还用牙齿轻轻地摩擦乳头的侧面，乳头软趴趴的，像含了一块半化的糖一样，略微的弹软又带着点坚韧，一口含着不太过瘾，直接咬掉又舍不得。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在叼着乳头玩弄了半晌之后，才慢慢沿着林汐的小腹向下滑去，透过白纱裙撑，抚上少女私处。

　　拨开内裤，十七岁的少女也许毛发还没有发育，还呈现着天然的绒毛状态，少女的私密肉唇也非常地光滑。

　　手指探了进去，和之前相比，又干燥了好多，虽然少女的肉壁柔软依旧，但如同冰窖一般的幽道，加上不再会起反应的私处入口，拒客一般冷漠。

　　“这样可不行呢，林汐。”

　　手指从林汐嘴巴里取出，竟然带出了一点点唾液，我撑开她的双腿，把下体对准肉唇中央，插了进去，瞬间，冰冷的幽道，连肉壁也比之前坚硬，加上干燥，直接把我逼退了出去。

　　“痛痛痛......”

　　把手指上残余的唾液抹到肉唇上，完全杯水车薪。

　　“怎么办呢......”

　　转过头，和白沁滢的视线直接对上了，对啊。

　　放开林汐，直接到另一端拉起白沁滢，既然她的口腔能化解我的精华，那如此柔嫩的香舌和口腔不是最好的前戏孕育工具吗？

　　跪坐在床上，有些粗暴地捧起白沁滢的脸蛋，顺着脸摸上发梢，把被绑好的发辫当做抓握的把手，直接让她以趴姿凑到我下提前。

　　把双手倾斜，让她呆滞的表情盯着我，同时，嘴唇对准了下体前端，抓着手上的脑袋直接往前送。

　　咕噜一声，软嫩的嘴唇直接温柔地把整个下体前端包裹住，进去的瞬间，香舌弯曲的角度刚刚好，直接包裹住了下体，垫在下方，快感瞬间爆棚。兴奋之下，我抓着白沁滢的脑袋狠狠前后撸动起来，直接把这枚可爱透露当成高级飞机杯，她呆滞的神情在我两腿间不断晃动，在我的抓握间眼睑越来越开，以至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完全大睁。

　　频率越来越快，白沁滢永远是那个磨人的小妖精，很快快感再次冲上天灵，我赶紧拔了出来，这么一拔甚至把她的一小段舌头带了出来，我直接甩开这位小妖精，回头扑到林汐身上，把所有炽热泼洒在她的寒冷幽径上。

　　“这下....可以接客了吧？我的林汐？”

　　有了精液的润滑和升温，林汐的花径重新变得温暖，坚硬的荆棘也变成了少女温暖的怀抱。伏在林汐身上，舔舐起这具娇躯来，把重新坚挺起来的下体再一次送入。

　　这一次的动作缓慢而温柔，下体慢慢把少女蜜穴撑满，有了第一次宣泄的温暖和润滑，总算是比较轻松，湿润粘滑又带有余温，还有那紧致的拥抱刺激着我的神经。尽管动作缓慢轻柔，我细细品味着这紧致拥抱的绝妙快感。

　　这次插入耗时足足有一分钟之久，漫长而彻底。充盈着思念的分身直达死去少女花园的最深处。

　　与先前丰富的前戏截然不同，我让自己进入本垒的行动坦诚而率真，希望从中溢出我的思念，想得到她的回应。

　　林汐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无言地接受着我献出的一切。她脸上的呆滞说不清是不甘，还是满足，从细细的眼睑中只能窥得一点眸光。

　　一切的一切，就像命运的捉弄般，我暗恋着身下的少女，而她也对我抱有同样的感情，而我在不清楚她心意的情况下杀了她。我们不该走到这步的，我们本该是两情相悦的眷侣才对。

　　所以我要补偿林汐。

　　林汐生前没能得到的，现在要加倍给她，林汐的心意，我的心意，我们的未来.....

　　我握住她那双包裹在白袜里的小脚，同时腰部开始用力，动作也激烈起来。即便林汐已经永远没有了任何知觉，但必须给她最顶级的快感才行。

　　让林汐感受到，我的抚摸，我的亲昵，我的吻，我的心意，把这一切都告诉她，回应她的心意！

　　“林汐....”

　　灼热的精液分数次被我射入了林汐体内，她的蜜穴本就紧致，体已经没什么空间残余去接受如此大量的射入。

　　那些粘稠，洁白的液体就这样，在我面前沿着我们交合的缝隙处渗出，流淌。

　　“呼....”

　　缓缓抽出自己完成使命的下体，几乎是跌坐在一旁。

　　刚才的缠绵，我几乎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林汐的身上，那剧烈的运动带来的疲惫感此时才开始渐渐显现。

　　呼吸愈发沉重，一阵虚无的倦意袭来。我凝视起面前平躺着的林汐，心情从单纯的情欲中返回，再一次变得复杂。

　　林汐仍和开始时一样，任凭我摆布和爱抚，她也只是默默接受着。

　　此刻的林汐平躺着，两臂自然的张开摊在身旁，内衣被翻了过来，一双玉腿被分开，粘稠的液体还在缓缓顺着内裤下摆向外流淌着。这样的姿态有些不雅，可林汐看上去对此并不介意。

　　我从床上坐起，扶着林汐靠在我胸口，双臂环过她的腰身搂住她。

　　用力呼吸着她发丝间的香气，她的心意和赔偿我都收到了，可是一切都晚了，这份心意，晚到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鬼使神差一般，我打开了手机，翻开通讯软件，找到被我备注成‘小哭包’的姜凝。

　　——“赔礼我受到了，谢谢你的鼓励。”

　　——小哭包：“不错嘛，替你高兴\(^o^)/~”

　　——“可是......”

　　——小哭包：“可是什么？”

　　——“她已经去世了啊....我是在她死后才收到这份礼物的，我该用什么心情....”

　　还是决定放下手机，不把这条信息发出去，结果意外发生了，手机在我放下去的瞬间没有锁屏，屏幕刚好撞在一旁白沁滢的手指上。

　　“喂！”

　　手忙脚乱地打算撤回，没想到突然铃声大作，是姜凝打了电话过来。

　　“那个....你还好吗？”

　　姜凝清甜的声线从听筒对面传来。

　　“没事....”

　　我把看到林汐的赔礼和日记包装了一下，描述成在林汐遭遇意外后，我去拜访了她的父母，由他们交给我的，从另一个角度告诉她我的烦恼。

　　“你说，我该如何自处呢？即使知道她暗恋我了，我又什么都没法为她做.....”

　　“......”对面沉吟良久，姜凝才郑重其事地开口，“秦萤同学，你知道的，我从鬼门关走过一遭，我想，我大概能理解那个女孩的心情。”

　　“如果自己没能陪伴在亲人身旁，那么我会默默祈祷他们的幸福，我想那个女孩也一样，既然她喜欢你，你想回应这份感情，那么，就活出自己的样子就好，活出她喜欢的样子就好，这样，即使她得不到你的心意和怀抱，在另一个世界，也一定会开心快乐的。”

　　姜凝用着笨拙的语句安慰着我，不过，林汐现在可是独享了我的心意和怀抱呢，这么想着，我紧了紧臂弯。

　　简单聊过之后，我挂了电话，温柔地搂着林汐，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

　　“以后也请多指教了，林汐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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