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苒

　　“抱歉！我们现在就走！”

　　我赶紧帮着收拾好吉他，背起吉他盒，拉着还在发呆的乐灵苒离开了表演现场，再晚一点怕是会被围得水泄不通，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时候如果‘曼陀’的效力过去了可就麻烦大了。

　　辗转之间，我们回到了乐灵苒的公寓。

　　“好险好险，差点被围住了。”

　　“怎么样，我最后的‘答案’（Answers）？”

　　我们像是刚刚完成了一场壮举，并排瘫倒在沙发上，我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中，久久不能忘怀，这应该是我此生听过的，最震撼的摇滚表演了。

　　“......我不懂音乐，但是看刚才的火爆程度，你应该知道有多棒了。”

　　“是啊，如果乐器和人员齐全的话，这首歌肯定能大火.....”

　　兴奋的表情突然黯淡下来，乐灵苒伸手到茶几上，把那个被倒扣着的相框翻了起来。

　　上面是一次演出后的合影，两男两女，乐灵苒搂着一个戴着圆眼镜的矮个黑发少女；一名胡子大叔很宝贝地擦拭着吉他，正是灵苒演奏用的那把；还有一个染了银发的少年背着贝斯，挤着一个很勉强的微笑。

　　“能大火.....”

　　她摩挲着照片上每个人的脸，表情越来越阴沉，最后，沉默不语。

　　“你还好吗？”

　　“......我想，我应该满足了，给我打下一支药，送我上路吧，能死在自己家床上，我算是幸福的了。”

　　乐灵苒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猛喝了一口，重新抬起头看向我，那双漂亮眼睛里已经失去了高光，几乎看不到任何一点生的希望。

　　“......我明白了。”

　　她从沙发上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卧室，行尸走肉一般，我想，刚才的演出，就是她最后的念想了，既然得到了如此盛大的回应，那么就再无遗憾......

　　“没想到我的最后，竟然是在一个半大孩子身边度过的，我想象中的结束，可是儿孙满绕的。”

　　“要不，我认你当个义母，你也算是有后送终了？”

　　“少来，我才大你多少啊，别想着占我便宜，认个姐姐倒是可以，来，叫声姐姐听听？”

　　我们笨拙地开着玩笑，都想要缓和一下当前沉重的氛围，最后，我先绷不住了，辛酸难忍。

　　“怎么，要走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我可不想被个苦瓜脸送走啊，来，先叫声姐姐。”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地把自己的辛酸压了下去，让语气平静下来。

　　“......好，姐姐。”

　　“乖~”

　　她靠坐在床头，起身搂过我的头，在额头上落下一吻，带着凄然的笑容，解下了右手的袖套。

　　“来吧，送我上路。”

　　我取出‘彼岸’，放进注射器里，对准她的手臂。

　　扣下扳机，药液进入眼前的纤细手臂中，她‘嗯’了一声，身体轻轻向上挺了一下，开始失力，我赶紧上前扶住她，缓缓把她放躺下来。

　　“.....还真厉害啊....我马上就困了....这就是安乐死吗？”

　　“是啊，姐姐，最后二十分钟，闭上眼睛睡过去就好。”

　　我抓起她的手，双手握住，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的体温正在迅速变得冰凉。

　　“我应该没那么快死吧？陪我说说话嘛？便宜弟弟，就这么死了，总觉得不值。”

　　“.....好。”

　　“你应该疑惑，为什么我生活这么拮据，却开着名牌重摩吧？那是裴菈的，就是照片上那个，脸圆圆的，戴着眼睛的小女生，她是鼓手....还是富家女哦，表面上看起来乖乖的.....呼....写歌词的功底可是最棒的。”

　　“另一个吉他手，那个大胡子，是植松大哥，三十多岁了，一直单身，很照顾我们大家，我们都笑他是个老光棍......他的音乐造诣是我们之中最高的，那首‘Answers’就是他编的曲。”

　　“贝斯手李杰是个白净的小伙子，比你大不了多少，看到你，总有几分他的影子，他也沉默寡言，偶尔会突然开些玩笑来调剂气氛......”

　　我强压着哽咽，紧紧握着她的手。

　　“听起来，是很棒的团队。”

　　“是啊...不过，我们都有些异于常人的.....缺陷，裴菈有躁郁症，有时候写不出来歌词，我们都得挨她的骂，大家都没想到，一个文文静静的小女孩，骂起人来会这么难听....李杰有自闭症，经常一天说不出一句话，植松大哥是抑郁，我....我.....”

　　说着，乐灵苒突然颤抖起来，我紧了紧手里的抓握。

　　“姐姐，累了就别说了，睡吧。”

　　“哈....我们，是群有着精神缺陷的家伙，在抱团取暖罢了。”

　　“我....我是个始终都被抛弃的人，小时候父母信了邪教，带着我自焚，我活下来了。现在，我们被人毁了归所，大家说好了一起自杀，我还是活下来了.....这下，我总该能去见他们了.....我，没有遗憾.....”

　　床上的乐灵苒眉眼低垂，像是饥渴疲惫的旅人，终于有了一顿丰富的美食，一汪甘甜的泉水，一张柔软的睡床，可以不再担心旅行的颠簸劳累了。

　　‘彼岸’的药效发作比我想的要慢，我见她疲惫的模样，为了让她能安心离开，得找些话题分散一下注意力。

　　“福利院呢，我想听听你和孩子们的故事。”

　　“李杰是孤儿院出来的，有一天，他回去探视，被我们三个跟踪了。于是我们一拍即合，在福利院来一场义演，久而久之，这就成了我们每个月的习惯。我们是地下乐团，见不得光的，每次演出的收入也不多，不过我们都会留出一部分来资助孤儿院，哈哈，其实裴菈资助得最多啦，她是富家女嘛，有时候乐队赤字了也是她帮忙填坑......”

　　“孩子们，孩子们....呜啊.....”

　　讲着讲着，乐灵苒突然身子猛地向上一挺，面露痛苦，我赶紧站起身查看，拿过毛巾帮她擦去额头上细密的汗水。

　　“我....呜.....”

　　眼泪从乐灵苒眼中滑落，剧烈的挣扎下，原本冷去的身体变得炽热，我甚至不能帮上什么忙。

　　“我想....再....见见....孩子们....呜.....”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我按动耳机，低声呼叫起对面的路西法来。

　　“你都听到了吧？现在怎么办？”

　　“‘彼岸’是要心态平静才能快速发挥作用的，她是有余愿未了，如果现在她感觉比较头晕，那么时间大概还剩半小时，你可以——砰！！！”

　　路西法话还没说完，那边就响起了诡异的响声，很像枪声，但被机械音过滤了，有些难以听清，那边很快挂断了这次联络。

　　“你先别激动，现在感觉怎么样？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

　　我轻抚着乐灵苒的背，努力让她平静下来，她也在几次喘息之后，渐渐平静下来。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还能保持清醒吗？”

　　“应该...可以....只是头有点晕....”

　　“福利院，应该就过一条街就到是吧？”

　　“对.....”

　　“来，上来，我背你去见他们。”

　　我背对着乐灵苒转身蹲下。

　　“出了公寓门，进小巷子，然后呢？”

　　“走到尽头...左拐，然后第三个路口右拐.....”

　　夜色里，我背着乐灵苒，走出了公寓楼，直接闯进眼前的巷子里。

　　这里算是京畿最古老的地方了，遍布着许多古老而幽深的巷子院落，就像迷宫一样复杂，如果是对路线不熟的外地人，进去绕个一天都不一定出的来。

　　“第三个路口右拐，然后呢？”

　　“往前走....”

　　身后，乐灵苒丰满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我能在后背上感受到她胸前两团柔软，双手握着的大腿也是细丝一般的柔滑，但我完全无意感受，我只想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该死，明明白天被她领着走的时候，很快就到了，怎么会这么远。

　　小巷里只有昏暗的灯光，连个路牌都没有。背后的乐灵苒也越来越迷糊，娇躯紧紧贴着我，越来越炽热，好像是‘曼陀’的催情功效起作用了。

　　“找不到....就别找了.....对不起.....我看不清路了......”

　　她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轻轻蹭着我，淡金色的长发很香，和坐她摩托车时一样，那香气让我心驰神往，我也有些忍不住地歪头轻蹭她，只不过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情。

　　“没关系的，下午我们来过，你放心，我一定带你到那里。”

　　“我说小鬼....你还真的....蛮可爱的.....”

　　“说什么呢？既然认了你这个便宜姐姐，我会负责到底的。”

　　“其实....下午我说....不喜欢比我小的男孩子....是骗你的......”

　　“那种事情怎么样都好！马上到了，千万别睡啊！”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都忍不住要.....喜欢你了呢......我可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啊....小鬼.....不过....这应该是你们的禁忌......不用告诉我也没关系......”

　　纤细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背上的温度越来越炽热，我能感受到她搂我搂得很紧。

　　“我啊.....可没谈过恋爱呢....小鬼....你可以叫一声我的名字吗......别叫姐姐了.....”

　　“......灵苒。”

　　“嘿嘿，嗯~~~很对不起，我已经什么都给不了你了.....摩托是裴菈的....吉他是植松大哥的....这...样.....”

　　“我死后.....第一次....给你....怎么样.....你把我洗干净.....别人不知道的.....”

　　身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紧贴着我的那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炽热感越来越强。

　　“你至少要撑到见到孩子们吧？不然我可失职了。”

　　“嗯....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这之后，她不再言语，只是我脸颊偶尔传来的温热气息证明了她还是清醒的。绕了几个圈子后，终于看到了福利院的牌匾，我兴奋地转头。

　　“灵苒，灵苒，我们到了，到福利院了，我们.....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灵苒已经闭上了双眼，轻轻靠在我肩膀上，背后紧贴的炽热迅速消退，变得冰凉，这位摇滚姐姐，完全没了气息。

　　此时，福利院的大门打开，几个孩子刚好走了出来，撞见了失魂落魄的我。

　　“哥哥？不是下午刚来吗？姐姐怎么了？”

　　孩子里，那个叫易安的小女孩眼珠子转了转，随后故作天真地走到我面前。

　　“是不是哥哥姐姐你们玩太疯了，姐姐太累了？”

　　我低下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是啊，傍晚观海步道那里很热闹，你们应该听说了吧？那就是姐姐的杰作哦，她忙完了想回来看看，没想到睡着了，哈哈。”

　　“那哥哥赶快带姐姐回去休息吧！”

　　易安上前，用她稚嫩的小手推着我后退，把我推到昏暗的路灯影下，我想她应该也察觉到了什么，在帮我打掩护。

　　“那....我们走啦。”

　　“嗯！哥哥再见！乐姐姐再见！哥哥要照顾好姐姐哦。”

　　孩子们欢快地朝我们这挥着手，我则低迷踌躇着，拢了拢背上已经断气的灵苒，踏上了回程的路。

　　返程的路，不知为何十分顺利，明明来时用了十几分钟，返回时，却感觉只是一瞬之间，原来她的住处到孤儿院，这么近吗？

　　我走得很慢，生怕身后的灵苒受到颠簸，但路，终究有个终点。

　　走进卧室，来到床尾，我低下身体，轻轻后仰，并松开了手，她落得很轻，柔软的床铺上只是‘噗’了一声变再无动静。

　　回过头，灵苒张着双臂，静静躺在被子上，脑袋歪到一边，长发半遮了她的面容，透过发丝可以看到，修长的睫毛带着眼睑，轻轻盖着她那双时而张扬，时而哀伤的双眼，嘴角有一丝弧度，是满足，也是幸福。

　　那微笑，在文茵身上也看到过，每次看到这幅表情，都感觉莫名的心悸。

　　路西法说过，‘曼陀’和‘彼岸’是有催情功效的，设计这个的初衷是为了能让死者在凋零时能走得舒服一点。

　　“那么，你最后的告白，是真心的，还是说，只是因为催情效果下的顺势而为呢？”

　　我伸手撩开遮挡在她脸上的长发，把脑袋扶正，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我也受到催情药效的影响了，心中的悲伤完全无法压制熊熊燃烧的欲火，我取下耳机，点了关机键，放到一边。

　　——“笨蛋，媚药哪有那么强的功效，她们愿意向你献身，是为了回应你全心全意为她们付出和挂念的那颗真心啊。呵~你一直都没变，真好。”

　　来到床尾，抬起灵苒悬在床外的长腿，拉开右边长靴的拉链，把它取了下来，还有左脚的短靴。除了鞋子之外，我完全不愿意破坏眼前女子的任何打扮，她身上的每一处装饰，每一处打扮，都在彰显着她的摇滚精神，我完全不愿意去破坏。

　　把鞋子码放好后，回到床尾，捧起悬在半空的双腿，把脚掌对着自己，黑丝包裹下，小脚显得异常美观，白皙的肌肤包裹在其中，若隐若现的，脚型是据说最好看的埃及脚，从圆溜溜的脚拇指顺着其他脚趾，一路是一个小小斜坡，两只脚并起来，就是一个金字塔。

　　脚心有一点点湿痕，使得丝袜有些黏腻地贴在脚上，毕竟走了一天了，有些出汗倒也很正常，我轻点她的脚心，有点湿湿的，按下去很软，打着圈瘙起痒来。

　　“灵苒....没有笑出声呢....”

　　那是自然，我在想什么呢。

　　我把手上右脚直接‘踩’在脸上，丝袜滑滑的，脚尖和脚跟比较干燥，略过皮肤总有让人浮想联翩的兴奋感，脚心有一点湿痕，黏黏的，不过，味道不是很好闻，脚汗蒙在靴子里，略带刺激的皮革味。

　　玩脚是一种很自私的玩法，性爱之中，女性在脚上是很难得到快感的....除非是抖S。

　　不过，灵苒这极具强势和张扬的妆容，也许她活着的话，做出女王一般的笑颜，肯定很有感觉！

　　被‘踩’了个爽后，我踢掉鞋子，爬上床，抱起灵苒的娇躯，让她软软靠在我身上，她和我差不多高，抱起来的时候头顶恰好碰在我的下巴上，我歪过脸，轻蹭着她柔软的秀发，贪婪地嗅闻着上面的清香。

　　享受过清香之后，我扳过她的脸，与她额头相抵，闭着眼睛，静静享受着这一刻温存，虽然身下躁动不已，我仍然不管不顾地感受着发丝撩动在脸颊的瘙痒，以及肌肤相贴的柔软感，手也非常规矩，只是抱着她的香肩，摩挲着这份圆润丝滑。

　　我温柔地抱着她，嘴巴慢慢转到她耳边。

　　“灵苒......至少，你得知道‘男朋友’的名字，秦萤，这是我的名字，一只微不足道的，小小萤火虫。”

　　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后，我吻上灵苒的唇，舌头顶开牙关，从底部勾起她的香舌，同时慢慢抱着她放躺下来，手开始抓握起她胸前的伟岸来。

　　我不想破坏这身摇滚气息十足的打扮，没有急着把衣服脱掉，这反而给了我更新奇的体验，左边是柔软的布料，很好捏，充满了女性所具备的柔软，右边则是比较坚硬平整的皮革，我只能用掌心打着圈轻轻揉搓。

　　口腔里的交合并不顺利，香舌软趴趴的，不过与之前接触过的小女生不同，灵苒口腔里没有少女的清新，反而是有股淡淡的小麦香气，是因为死前喝了酒吗？倒是平添了一种成熟的韵味。

　　我把邀香舌共舞这个目标改为访遍这口腔的每一寸‘土地’，抛下了‘迷醉’的小舌头，转而体验起淡淡酒香来。

　　同时，停下了揉弄胸部的手，抓起她落在一旁的手掌，隔着内裤轻轻覆在我的下体上，既然不能破坏这身打扮，那就要你主动点了，灵苒。

　　本就兴奋的下体，在灵苒纤细手指的触碰下，即使隔着内裤，也迅速昂首起来，久旱逢甘霖一般，疯狂地想要钻出来，我也只好收回我的舌头，松开了这次亲吻，和她并排躺下，褪下内裤，抓起她的左手，把手指调整为抓握状，放在了我兴奋的分身上。

　　灵苒的手指还带有一点余温，掌心的皮革护手却是已经冰凉，我闭上眼睛，抓着她的手掌，轻轻撸动起来，我的动作很轻，模仿着她活着，亲手用手为我服侍时的力度，毕竟她没谈过恋爱嘛，面对男生的阳物时，肯定会害羞，并且踟蹰不前。

　　指尖每次带着余温的摩擦，都带给我上天般的快感，她的拇指和食指交汇之处，在每次撸动到最顶端时，都恰到好处地轻轻拂过，很快我在这猛烈的刺激下缴了枪。在感知到精液喷涌出来的瞬间，我把灵苒往一旁用力一推，她翻了个滚，趴在一旁，刚好没沾到这些过分‘热情’的粘浊液体。

　　“抱歉灵苒，把你的床弄脏了。”

　　后半句是，还好没把你弄脏。

　　我跑下床，找来纸巾，同时鬼使神差地从茶几上顺走了那罐她喝过的啤酒，先仔仔细细地把床单上的脏污擦干净，又重新把头朝下趴在一旁的灵苒翻了回来。

　　“憋坏了吧？喝点？”

　　罐内的酒只剩小半口，嘴唇碰到罐口的瞬间，熟悉的香气和我相撞，那是她唇上的气息，我把最后小半口酒喝到嘴里，自己喝下一半，爬到床上，吻上她的唇，把另外一半送了过去。

　　补上罐口淡淡的唇香，同时她口腔里的酒气更浓一些，不过，毕竟对方不是活人了，有一部分酒顺着嘴角从脸颊滑落，等到我起身时，竟有种诱惑感。

　　不过我很快重新吻了回去，现在，口里的酒味变得浓烈，交换着唾液，也交换着彼此喝过的啤酒，品味着麦香。

　　吻后我仍意犹未尽，又把嘴角和脸颊上的酒舔了个干净，糟糕的是，酒没了，现在她脸颊上全是我的口水......

　　不过，总不能沉迷在吻中。

　　我把她的娇躯舒展开，我也把自己打开，躺到她身上，双手展开，和她摊在一旁的双手十指紧扣，我把脸埋到她的胸膛上，左右晃动轻轻感受着这份柔软，果然还是左边舒服，右边的皮革太平整了，有些膈脸。

　　灵苒身上散发着淡淡香气，让我心驰神往的香气，我很难说这是体香，还是香水，还是发香，又或者，只是在‘曼陀’的催情效果下产生的幻觉，总之，就是很吸引我，这股香气，这具身体。

　　即使已经宣泄过一次，下体的燥热依然难以抑制，在我品味胸口柔软时就已经重新高高昂起。

　　顺势往下，我在她的腰身上翻找起裤腰带的卡扣，这身服装太复杂了，倒搞得我的一切动作笨笨的。

　　抬起头，看向灵苒柔和幸福的睡颜，如果她活着，应该会笑话我吧？有色心没色手的家伙，呵~听说有那种性爱高手，能快速单手解开任何裤腰带和内衣，我想，我还是慢慢解吧。

　　好不容易找到卡扣点，松开了裤腰带，把她那件不规则的蓝色短裙退到脚踝并取出，接下来是超短牛仔短裤，解开纽扣后，拉下拉链，笨拙地将它往下拉，右腿上的皮饰真的是最大的阻碍，万幸，将短裤扯大一点后，顺利通过了。

　　接下来是丝袜，摩挲着这份丝滑，我忍不住趴下来，用脸颊蹭起她的大腿，实际感受着这份触感。最后，抓起丝袜口，缓缓下拉，退到大腿上。

　　最后....我郑重其事地看向那守护女子贞洁的最后布料，勾起它，慢慢退了下来。

　　成熟女孩的私密处，看上去和少女们的也别无二致，只不过耻毛更茂盛一点罢了，我用手指把遮蔽着神秘山谷的黑森林拨开，底下的触感也是柔软嫩滑的，两瓣肉唇自然合着，已经死亡的肉体不会因为兴奋而开门迎客，所以我只能自己来。

　　努力撑开她的大腿，我把早已坚硬的分身慢慢送了进去。

　　咕啾一声之后，温热的肉壁包裹了我，这里面虽然干燥，但因为没有性经验，整个花径都娇嫩无比，我确定‘先头部队’已经进入后，双手重新和她摊在一旁的双手十指相扣，慢慢推了进去。

　　“嘶....”

　　我能感受到，灵苒的花径上无数蠕动的软嫩拥抱着我，压迫着我，我特意进得很慢，温润的花径还保持着她原有的炽热，那是她在我背上时，虚弱地低声告白时感受到的炽热。

　　原来你藏到这儿了啊，我还以为，再也感受不到这股温暖了呢。

　　行进到途中时，意料之中地遭到了阻碍，我握住她的手，身体狠狠用力，又一抹炽热滴在我的分身前端，它越来越兴奋，甚至在灵苒的拥抱中试图和她对抗。

　　这次用力之后，我缓慢地在灵苒身体里进出，握着她的手，给予她勇气和力量，和我慢慢享受这初次的性爱。尽可能减少她的疼痛，最大程度感受到我的心意。

　　我尽可能让自己温柔起来，每一步都极为缓慢，每次进出时，她身上的金属饰品总会碰撞起来，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为这次交合献上独特的旋律。

　　炽热渐渐冷却，我忍不住地趴下身体，和她再一次紧紧相拥，神奇的是，似乎为了回应我的爱意，灵苒的娇躯轻颤了一下，我突然感觉到，下体交合处的炽热瞬间与我再次夹紧，奋力的压迫下，属于我的炽热喷涌而出。

　　“哈啊.....灵苒......”

　　我抽出已经卸力的分身，重新拥过她，轻抚着她的长发。

　　刚才那一下，应该是某种生物电吧？不，还是浪漫一点，是她的灵魂，在为这次缠绵献上祝福。

　　拉过被子，把我们两人同时裹住，我抱她抱得很紧，生怕最后一点余温溜走，香味再一次弥漫在我的鼻尖，我则顺着这股清香，拥着怀中柔软，缓缓睡了过去。

　　——

小说相关章节：冰恋暗网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