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女

　　到厅里拿起手机，上面有几个未接来电，不过不是路西法，是程钰。

　　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1点，我直接点击回拨。

　　很快，憨货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干嘛？”

　　“出来喝酒吗？我请。”

　　“怎么了？失恋了还是抑郁了？这么晚？”

　　能听得出那边很快就精神起来了。

　　“没事，就是想喝酒，你说你来不来吧。”

　　“来来来.....”

　　两小时后，陵江路大排档。

　　空酒瓶已经摆满了我们面前的餐桌，上面还有不少菜肴已经凉了。

　　我又开了一瓶酒，被程钰抢去，给他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再塞给我。

　　“真不是失恋了？怎么光喝酒不吃菜？”

　　“你别管.....”

　　我继续抬起酒杯对他晃了晃，他无奈，举起自己的酒杯和我碰杯。

　　他也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就这么静静陪着我喝酒。很快，我就感觉头昏脑涨，他也醉了几分，一手撑着脑袋维持着清醒，但已经吐字不清了。

　　“憨货......你觉得林汐....漂亮吗？”

　　“林汐....在咱们班里，她算前五应该有吧，虽然比不过那几个班花，但她打扮打扮应该不错.....唉，节哀.....来，喝一个，爸爸永远在呢。”

　　“滚滚滚！！”

　　“想她了？”

　　“没有.....我没有想她....没有喜欢她.....”

　　“呵呵呵....口是心非，我看你在葬礼上那样，都快哭出来了，还说没有。”

　　我捂着额头，心里越来越乱了，我不知道这股淤积是什么，只是......很乱。

　　“......你听过白沁滢这个名字吗？”

　　“全国人民都知道她吧？色艺双绝的高中女神，绝对的高岭之花！”

　　“她和林汐.....比起来呢？”

　　“比不了，兄弟，虽然你喜欢林汐，但我还是觉得比不了，林汐这种级别的美女你好歹生活里还能遇到，白沁滢这种女神，只能在新闻上看了吧？”

　　是啊，她遇害的新闻，也许这家伙还不知道吧。

　　“如果我说.....林汐....还有白沁滢两个人都被我泡了，你信不信，嫉不嫉妒？我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接着醉意，我在憨货面前左右手张开，做搂抱状。

　　“做梦呢吧！！！吃点花生米！！且不说林汐已经.....啧，白女神是京畿的人，你上哪泡人家去？找代餐也不是找白女神啊。”

　　在一栋别墅里，你信吗？当然，我没有说出口，而是直直倒了下去。

　　“喂！这家伙，才没几杯就醉了？也太逊了吧，好好好，我信，林汐和白女神都给你泡了，真是。”

　　憨货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起身去买了单，回来叫了辆出租车。

　　头晕目眩的黑暗中，我只感觉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节哀...赶紧走出来，爸爸在呢。”

　　我抬起软绵绵的拳头想打他，却被他顺势接住，拉着我搂过肩膀，把我塞进出租车的后座。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又是怎么进的家门，在自己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在我彻底清醒之后，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我想，应该不用猜这是谁了。

　　“昨晚干得可还满意？”

　　机械混杂过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情感色彩，却让我生生回忆起了昨天的点点滴滴。

　　“是啊，所以你打算惩罚我了？”

　　“惩罚？组织的人已经去酒店回收了文茵的尸体了，金主表示很满意，要给你五星好评呢。”

　　“怎么.....”

　　“做了那种事，是吗？安心啦，派去做人道主义关怀的使者，在组织里可是默认可以享用‘头彩’的，只要不是严重破坏尸体，都会睁一眼闭一眼，毕竟，一通清洗保养下来，什么都留不下了。”

　　“‘曼陀’是带有催情效力的，呼吸，牵手拥抱，接吻都会受影响，你和她在一起久了，还能忍得住的话，我反而要怀疑你是否健全了。”

　　“毕竟，冥府使者也需要人道主义关怀嘛。”

　　人道主义这个词，啧，怎么在他嘴里这么微妙呢。

　　“总之，你不用为品尝了那小姑娘而觉得羞愧，就当是为金主试毒了，学长~~”

　　“你！”

　　“报酬很快会打给你，记得收钱，我会再联络你。”

　　咔——！

　　不由我再说什么，对方直接挂了电话，通讯记录和之前一样，不翼而飞。

　　反正周末也没什么事情，我决定去一趟伊甸园别墅。

　　算上林汐的葬礼，已经是第四次来到这里了，熟门熟路地找到别墅，刷卡，进入，上二楼，推开林汐的房门。这里仍然保持在我昨天离开时的样子。

　　两个少女并排坐在双人沙发上，相近的两只手叠放在一起，像好闺蜜一样靠在一起休息。

　　“嗯.....”

　　我直接走到右边，身穿紫色小魔女洛丽塔的白沁滢身前，托起她的下巴端详起来。

　　真的跟林汐比不了吗？我又转脸看向斜靠在一旁的林汐，手指捏了捏白沁滢的脸颊，确实很嫩，豆腐一样，或者说，一触即破的瓷娃娃，让人一看就有想要万分怜惜的气质，即使变成了小魔女，这魔性的魅力依然存在。忍不住掏出手机，挑了几个不错的角度拍了几张照。

　　反观林汐，换上洋装后，一样有了可人的魅力，但实际比起来确实不足，肌肤因为锻炼的关系，比一般的女孩子坚实一点，而且也不够白皙，但多了一分灵动和安全感，她确实在女孩子里很受欢迎，我是说生前。

　　“真的比不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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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想着，一边拉过林汐吻了上去，嘴唇合了合，让唾液沾上她的唇，很棒，冰凉的果冻，弹弹的。

　　细细品味了一会林汐的唇后，轻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借着她后仰的力分开了双唇，林汐撞在沙发靠背上，柔柔地倒了下去，趴在沙发扶手上。

　　“委屈你了，林汐，今天的主菜是白小姐....”

　　“那么，我的公主，不，我的小魔女，可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我撩起白沁滢的头发，把发梢捧在手心，在鼻尖用力闻了闻，淡淡的花香，玫瑰香？像身处在一片魔女种植的紫色蔷薇花园里。总之，很诱人，组织的人真的是专业的，服装，妆容，还有香水，都是最契合的。

　　俯下身搂过白沁滢的肩膀，另一手向下抄起她的膝盖窝，把她整个抱了起来，小脑袋轻轻歪靠在我肩窝上，像一只顺从的小猫。

　　越看越兴奋，抱着手里轻盈无比的娇躯，我迅速穿过屏风来到内室，抬手一丢，白沁滢的小小身躯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摔在弹簧床上，在床上弹起之后，白沁滢双臂张开，手里的兔子玩偶也滚到一旁。

　　昔日里恬静优雅的白大小姐，竟然以双臂张开，双腿大张的不雅姿势躺在男人的床上，这被她的粉丝知道了，怕是要把我活剥了。

　　我也爬上床，来到小魔女身边，把刚才滚到一旁的兔子摆正，它可是见证者。

　　搂过小魔女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身前，轻薄质地的头纱撩得我痒痒的。

　　也许是我已经近距离触摸过白沁滢了，我总觉得，她就是比一般的女孩漂亮些，更白些也更....软一些。

　　我吻上她的唇，确实，和林汐相比软太多了，嫩豆腐一样，难怪曾经有个老梗，说‘吃豆腐’是指揩油的意思。

　　亲吻之间，手也没闲着，隔着洋装抚摸着底下的柔嫩娇躯，不过，胸部确实没有什么起伏，只有微微凸出。洋装的面料给了手感很大的加分项，手每每拂过上面的花边，总会像少女撩拨一样刺激着我。

　　我被撩得难受，手伸到下面撑开裙摆准备做进一步动作，没想到裙子过于宽大，在我抵达少女花园时手里就已经积攒了满满一握的布料，同时，下方竟然还穿着一条灯笼裤，我只好抖开，重新想办法。

　　这身洛丽塔比起普通的衣裙厚了太多，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也没能找到脱下这件洋服的办法，拿剪刀或者美工刀直接砍开？岂不是浪费这么一身漂亮裙子。

　　“等我找到这件裙子的设计师，一定打他一顿！呼........”

　　一来二去，我也没了入本垒的兴致，小魔女躺在我身边，安详的脸静静朝向我，我在她身边躺下，手指按在眼皮上，向上一推，那对漂亮的桃花眼重新展现在我眼前，那下面竟然戴了紫色美瞳。

　　我尝试将拇指按在她的右眼眼球上，向上一拨，瞳仁很听话地向上抬起，那个‘仙后’技术真的很神奇，她死去近十天，眼睛还水润依旧，甚至眼珠也能自由活动，这要是公开，起码拿个诺贝尔医学奖还是生物学奖....

　　把两颗眼球分别向着左上和右上拨动，手指伸进红唇里，搅弄起来，里面变得很干燥，捏起她的香舌，把玩起来，嗯，还是一个软字。

　　“你这是骨骼惊奇，比别人都柔软吗？还是胸前比别人少二两肉？”

　　我不禁吐槽起来，顺手把香舌拉出一小截，露在红唇外。

　　现在的白沁滢滑稽异常，虽然身上的洛丽塔洋服没有被破坏，但因为刚才的折腾，变得有些凌乱，双眼睁开，被戴上美瞳后仿佛有神了一半，可是两个眼珠朝着上方，嘴巴大张，一截舌头露在外面。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阿黑颜’吧？

　　第一次真实见到这样的神情，而且还是白沁滢这种有名的美人做出来的。

　　“嘿....”

　　我揪着白沁滢的领口，把她拉了起来，再慢慢放下，脱力的双腿折叠起来，做了一个跪坐的姿势。自己站起来，把下体怼在红唇前，在微微露出的舌尖刺激下，登时支棱起来，小魔女的舌尖似乎带有魔力，仅存的一丝湿润不知道是我留下的，还是她尸体本身的存货。

　　赶紧扶着小魔女的臻首，双手握在她的脸颊上，前后划动起来，柔软的口腔内壁温柔地刺激着下体，和蜜壶里的体验完全不同，里面宽敞且柔软，但垫在下面的她的香舌却像是最棒的通路。全国高中生的女神就这么被我当做飞机杯一样玩弄，身体随着脑袋的摆动而晃动，双臂轻摆，偶尔打在我身上，同时用一副高潮脸的样子用小嘴服侍着我。

　　快感之后，滚烫的精华悉数喷入小魔女的小嘴里，宣泄之后，我松开双手，白沁滢脱力的娇躯贴着我的大腿缓缓下滑，跪在床上后，侧身倒向一旁。

　　原本被我拨弄成白眼的眼球，不知道什么时候归位了，眼皮也耷拉下来半盖着眼睑，嘴角渗出精液，这幅场面竟然可怜又凄美。

　　我把她拉回床头，重新把她抱住，自己则向下，头枕在她的手臂上，埋在她不算丰满的胸口，抓起耷拉在一旁的另一只手，控制她轻抚我的脸颊。就像是在安慰我一样。

　　只是，即使对着白沁滢如此宣泄，我心里的烦闷还是没能得到开解，心里的淤堵还是让我难受。

　　“即使是女神，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嘛....”

　　我像是搂着洋娃娃一样抱着白沁滢，许是刚刚缠绵过了，已经有些疲惫，宿醉带给我的头痛越来越强烈了，我的意识很快就下沉了。

　　“嘶....头还是好痛....下次不能这么喝了。”

　　一觉醒来，额头撞在一片柔软里，抬头一看，白沁滢仍然保持着呆滞失神的模样，双手还保持着我睡前拥抱我的姿势。

　　我搂过白沁滢，和她一起从床上坐起，把她揽在怀里，靠在我胸口，同时摸着她的长发。

　　“很好很好，乖啊.....”

　　看到白沁滢嘴角留有一抹已经干掉的精液痕迹，便找来湿巾把它擦去，只不过当我打开她的嘴唇，准备清理一下口腔内时，发现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干净清新，哪有用嘴巴服侍过我的痕迹？

　　惊讶之间，我把手伸进了她的口腔，里面依然柔软冰冷，并带有一丝微微的湿润，我轻轻刮了刮那点湿润，拿到眼前观察，那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唾液，透明并有一丝丝黏腻，闻起来还有淡淡的香味。

　　我打开白沁滢的眼睑，果然，下面还是一汪死水，总不能是她突然活过来自己漱了口吧？

　　手机铃声打破了我的思考，我接起。

　　——“下个任务来了，时间是下周。”

　　——“是吗....还是接待？”

　　——“.......没错。哦？你心疼了？”

　　见我反应迟钝，对面变得戏谑起来，他很享受我这种经历了死亡后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问你，文茵她....需要多少钱。”

　　——“她父亲的治疗，一次性数十万吧，加上后续每个月近一万的营养费，以及她死后，组织会每年往她父亲账上按每个家人二十万来打钱，现在是六十，以后她妹妹结婚了还是她父母还想添孩子，会更多，如果不涉赌的话，这笔钱够他们一生不工作还能有小康标准。”

　　——“那....治疗费，你为什么不能帮她？”

　　——“......哈？”

　　——“你的财力这么丰厚，如果你帮她，是不是她就不用死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红色丝带，它曾经绑在少女胸前，如今主人已逝，丝带上的余温也早已冰冷。

　　——“我想你搞错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帮她？就因为她可怜？还是因为我有钱？”

　　——“可是你出钱买下林汐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

　　——“哦？那你是希望我用买你小女友的钱来为那个小姑娘的父亲治病？”

　　——“我.....”

　　——“交易才是这个世界最合理的互动方式，做好你的工作，不要随便慨他人之康。”

　　隔着屏风看向外面的林汐，还有床上的白沁滢，遗憾的是，我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电话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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