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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门,4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9070 ℃

  “真的?仅是方才那样就快活无比了,若真如姐姐所说,那又会是一番什么滋味呢?”

  “玉琪哥哥,试试不就知道了,来嘛!我们到床上去!”

  “姐姐,让我再歇息一会儿,这东西也累了,一时硬不起来。”周玉琪拨了拨软塌如虫的阳物,颇为遗憾地说道。

  “玉琪哥哥,嫣然帮你好了。”说完,嫣然就伏在周玉琪的胯下,也不嫌阳物上面还沾着精渍,小嘴一张叼入口中。

  她就那么静静含着,不舔也不吸,让阳物泡在柔软温湿的嘴中,一双小手搭在周玉琪臀上,手指柔柔摩娑着肌肤四处游走,待揉到尾骨的时候,手指轻若无物地在那上面若即若离地轻轻瘙痒,不大一会儿,泡在嘴里的阳物就又慢慢地变大、变粗、变硬。

  娇笑一声,嫣然吐出阳物,盈盈站起来,玉乳微摇、蛮腰轻扭、香臀慢晃,婀婀娜娜地踱步来到到床沿。小手抚着白纱床幔,娇躯舒婷拧过,玉乳一阵颤动就如起伏的山峦、荡漾的波浪,流畅绝美、诱人万分,眉梢上挑,眸中带着春意绵绵,嫣然也不说话只向周玉琪抛了一个妩媚无比的媚眼,然后小手将纱蔓幔轻轻扯到床的两边。

  上身探进床中,娇躯曼妙伏下,嫣然挥动小手将床上的粉色床罩细细抚平。一边铺着,她一边微微摇着蛮腰,双腿略向两旁打开露出中间的羞处,香臀不住向后撅着,还时不时地左右摇摆几下。

  周玉琪坐在椅上,瞪大了眼睛瞧着,只见眼前雪臀白腿不住晃动,晃得他眼花缭乱。雪臀浑圆、白腿修长,臀腿相连处一道粉嫩鲜红的小缝随着娇躯的动作起伏波动、若隐若现。当下,他心火狂炽、心扉鼓荡,腾地一下跃起来,手臂环张,贴在嫣然身后,一把将她抱个严严实实。

  “玉琪哥哥,等一下嘛!嫣然正在铺床哩!”嫣然回首亲了周玉琪一口,腻语媚眼、风情无限。

  周玉琪嘴里呼呼喘着粗气,一手握住一只软绵绵的乳房,另一手贴在嫣然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向她羞处滑去。刚摸到她羞处,只觉香软嫩滑,心中不禁一阵颤栗,手指微一用力,便要入到里面温热湿润的蜜穴中去。

  “玉琪哥哥,不要这么急色吗!丈夫是要在床上做的。”嫣然蛮腰一扭,灵巧地从周玉琪怀里滑开,然后娇躯如轻盈的飞燕,飘然跃上床铺。

  玉手托腮,娇躯侧卧,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叠在一起,一手搭在中间那道细缝上、指缝斜分,点点露出里面粉润的嫩肉,嫣然调皮地瞧着周玉琪,小嘴微微打开,红嫩的小舌微舔上唇,鼻翼呢喃出声,两个丰满腻白的乳房不住随着故意加重的喘息摇摆晃动。

  “玉琪哥哥,我美吗?”嫣然轻启皓齿柔声问道,红润的脸蛋娇艳赛花,醉人的明眸中更是荡出一股股柔情媚意。

  “美、美……”周玉琪眼色痴狂,嘴里喃喃自语,一双手颤颤伸出,轻轻抚摸嫣然高耸的丰臀、修长的美腿、精致的玉足。触手只觉温热光洁,鼻间尽是女人如兰似麝的体香,而眼中,那布满红潮的俏脸、那水汪汪一副思春的秋波,他不由得心扉鼓荡,血脉贲张起来。

  “既然美,那你为何还不上来采摘?”嫣然眸中春情大溢,玉腿向前一伸,涂满玫瑰花油的玉雕脚趾轻轻挠了周玉琪的阳物一下。

  周玉琪只觉得心中一酥、一荡,一股麻胀胀、热腾腾的激流猛地从胯下迅速蔓延到全身,男性的原始欲望顿时如熊熊烈火般一炽而不可收拾。一个鱼跃,周玉琪恶狼般扑上床来,一下子压上嫣然的娇躯,顿时温香软玉在怀。

  手臂紧紧箍着诱人惹火的娇躯,周玉琪不住晃动身体,胸腹、腰胯不住摩擦着嫣然饱满坚挺的乳峰、平坦柔软的小腹,嘴巴同时张开,大力吮吸她温润的樱唇。而嫣然香舌刻意逢迎、樱唇吸吮得啧啧有声,玉手搂着周玉琪的脖子,长腿夹着他的臀部,如八爪鱼一般,娇躯缠着他不断在大床上翻滚。

  痴缠了许久,嫣然才摊开身子,双臂、双腿成大字分开,娇躯轻颤、玉体微摇,半眯着媚眼,嗲声道:“玉琪哥哥,成其好事后可不要忘了嫣然,要常来抚慰人家呦!”

  “那是自然,玉琪恨不得能日夜伴着姐姐呢!”周玉琪覆在嫣然身上,腰胯乱扭乱拧,阳物不住摩擦着她柔软的蜜穴,同时手掌握住那两团绵腻的玉乳,肆意揉捏挤压。

  几番厮磨揉捏下,嫣然不由芳心悸动,瞧着他那副俊美的脸庞,下身一暖,竟有春潮欲来的感觉。脸上泛着春情,娇躯越抖越烈,小嘴开启不停,一声声旖旎淫靡的呻吟不住连绵回响。

  而周玉琪也是心扉鼓荡不可自已,他用力握住嫣然丰满的乳峰,嘴巴大大张开像是要将那团水做的玉乳吞进去一样一口含入。从乳根到乳首,舌头不断乱翻乱卷扫抹个遍,尤其是那紧绷坚硬的乳头,他更是用力地吸着、用力向里扯着,啾啾的声音不断从光洁湿滑的玉乳上发出。

  就在周玉琪亲得正起劲的时候,一声哀婉的呼痛娇啼忽地从响起,他仰起脸一看,只见嫣然眉头微蹙,樱唇紧抿,一副娇弱可怜、楚楚动人的模样。而眼眸余光一扫,只见本来白嫩嫩的乳房上布满一斑一斑的红痕,乳头更是肿胀起来,颜色暗红。

  于是,周玉琪心中怜爱之心大炽,他温柔地在受创颇深的乳头上亲了又亲,然后柔声说道:“姐姐,我弄痛你了吧!现在,可好些了吗?”

  “玉琪哥哥,你对嫣然真好,来吧!要了嫣然吧!”俏目春意浓浓地瞧着周玉琪,嫣然心中涟漪阵阵,哪有客人似他一样温柔体贴,忖到这儿,芳心不由一颤,玉腿斜向两旁分开,小手抚在他的后腰上轻轻压,情不自禁地想要立即合体欢好。

  做那事的奇妙刺激使得周玉琪的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他耸动小腹,阳物频频顶着那柔软湿润的地带,但总是滑门而出。接连试了几次,无论用不用力都不得门径,一时间,周玉琪满头大汗,阳物憋得肿胀酸麻,心中烦躁无比。

  嫣然早就春心大动、下体更是酥痒难受,可那期盼的阳物却总是忽而重、忽而轻地在蓬门入口顶来顶去,迟迟不入正径。嫣然知他不懂入洞之法,兼又下身如万蚁蠕动般奇痒难耐,便轻轻说道:“玉琪哥哥,莫要动了,嫣然帮你。”

  小手攥住阳物对准羞处徐徐送入,待龟头进入一截,嫣然松开手重新搂上周玉琪的腰,小手一边下按,蛮腰一边上挺,娇滴滴地说道:“玉琪哥哥,好了,你进来吧!”

  

  噗的一声,阳物籍着爱液的润滑,一滑到底。

  周玉琪觉得阳物好似被一团极其柔软的薄膜紧紧箍着,暖洋洋、滑腻腻的,方才所有的烦躁和难受都一下子不翼而飞,而一股极其畅爽、舒坦的感觉腾地升起,心中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几声出来。

  他静静地趴在嫣然身上,陶醉地享受这种心酥骨软的感觉,眼睛也随之闭上了,嘴角咧着。可很快,他感觉到身下温润的玉体慢慢动起来,柔软嫩滑的蜜穴轻柔地摩擦着他的阳物,一种更为舒畅爽美的感觉升起来。

  本能的,他跟随身下玉体的节奏挺动小腹,阳物浅进辄出、在那妙趣无穷的甬道里缓缓抽送。就好像陷在一团沁满了温水的海绵中,阳物被蜜穴紧紧箍着,又柔又腻又滑又软,种种文墨难书的舒畅感觉包拢着他、又驱使着他索取更多的快感,下腹不禁越挺越快,阳物也越送越疾,越插越深。

  “啊……啊……玉琪哥哥好棒啊!啊……啊……顶到人家穴心上了,啊……啊…美死了,啊……啊……”嫣然眯着眼睛,,潮红似血的俏脸左右摇晃,小嘴斜斜开着,不住唤出一声声缠绵婉转的呻吟浪叫。

  当周玉琪那根不是很粗但很长的阳物滑入到体内时,那圆圆的龟头一下子进到其他客人没有进入过的深度,就好像直接顶在最深处。一种奇特的感觉冉冉升起,嫣然的芳心不禁一荡,羞处又酥又暖,感到爱液又流了出来。

  自从十三岁破身,嫣然到现在接的客人都是些老朽,虽然床第经验很足,但委身于青年男子今次还是头一遭。尤其这个第一次的对象竟是个长相俊美、不谙性事的童子鸡,这让嫣然怎么不心生爱慕、欣喜不已。

  她被那根长长的阳物弄得春情大动、心中骚浪无比,芳心只盼周玉琪快快动起来,可那呆瓜竟然只是趴着,动也不动一下,这让她不禁又爱又恨,恨不得狠狠掐他一把,但又怕扰了他的兴致,一时间,嫣然心似火烧,体如蚁嗜,娇躯难耐地连连蠕动,百般不适、万般难受一起涌上心头。

  终于他开始动了,坚硬的阳物一下一下地在羞处不停捣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嫣然觉得她仿佛燃烧起来了,快感一下子被那种年轻人特有的力量撩拨起来,虽说没什么技巧,虽说只知道蛮来胡干,但那从未体验过的新鲜、充斥着青春活力的劲暴不禁地使她着迷、使她沉醉在对快感的追求中。

  她痴狂地呻吟着、浪叫着,面对其他客人,她也发出过类似这样极其淫荡的呻吟浪叫,不过那仅仅是在执行老鸹子的千叮咛万嘱咐,无外乎是想要客人尽兴罢了,想要客人光顾得勤一些。

  当那些客人趴在她的身体上,丑陋无比地像虫子一样蠕动时,她不得不扭动身体装出一副动情的样子;当客人在她体内射精,她还得装出高潮的样子,故作娇柔无力,以求怜爱;当有的客人在她口里射出肮脏的精液,她还要装作满心喜欢样的吃进去。

  每次做那事时,她都是满腹心酸,而脸上总能聚起风情无限的笑容,甚至客人在她羞处撩几下,她也能靠幻想梦中的情郎使羞处渗出水来,可实情是除了靠自慰获得过一些短暂的高潮外,她从未在那些客人身下获得过一丝一毫的快感。

  哪个少女不思春、哪个窑姐不爱俏,现在,嫣然情不自禁地哼着、叫着,小手用力搂着周玉琪瘦弱的肩背,长腿高高盘起来夹住周玉琪的臀腿,羞处更是配合他的节奏,频频上挺下收迎合他的征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心中兴奋激动的情愫,才能使她离极乐的巅峰越来越近。

  “啊……啊……玉琪哥哥,你的棒棒好硬啊,啊……啊……顶得人家舒服死了。”

  “啊……啊……顶到花心上了,啊……啊……”

  “玉琪哥哥,你好威猛啊,啊……啊……你就像是个将军,啊……啊……嫣然就是你胯下的小马,啊……啊……”

  看到嫣然小嘴不住浪叫着,娇躯不断起伏着,周玉琪就如嫣然形容的那样,心中不免得意洋洋,感觉到万分的舒服快意。因为刚射过一次精,再加上年轻的缘故,连番快速地抽送下,周玉琪非但没有觉出疲累,反而越来越精神越来越充满力量。

  越插越熟练,越插越得心应手,他不断变换着方式,阳物时而疾如迅风地直插直出,感受龟头撞在柔软的穴心上那麻酥酥的快感,时而慢慢地拔出,再缓缓插进去,感受蜜穴的柔软、蜜穴的滑腻,感受那轻如潺水的轻柔快感,时而还拔出阳物,将龟头顶在穴口上不住旋转研磨,去感受那一丝丝直使心头不住颤栗的极美感觉。

  “啊……玉琪哥哥,你好会插啊,啊啊……啊啊……”

  “啊啊……玉琪哥哥,我的好人……啊啊……啊啊……嫣然要舒服死了,啊啊……”

  “啊……啊……玉琪哥哥,换个姿势吧!啊……嫣然,啊啊……啊啊……嫣然被你压得喘不上气了。”

  在嫣然的指导下,周玉琪学会了种种姿势,他时而趴在她身上,阳物如捣蒜似的直上直下抽动,时而侧抱着她的一条长腿,腰腹不住律动,时而让她跨坐在身上,阳物一撅一撅地向上挺动,还时而将她摆成四肢着地、圆臀后翘的姿势,一边从后面插,一边用力握着她的乳房,舔她的脖颈、耳垂。

  渐渐的,他明白了女人身体的构造,他知道蜜穴上端那一小粒凸出的嫩芽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带,每当他碰到,身下女人的娇躯就更加剧烈地抖颤几下,哼出的呻吟就越发绵长。于是,他跪在嫣然两腿之间,伸出手,一边缓缓耸动着阳物,一边捏住那颗嫩芽,手指不断捻着,指心不断在嫩芽顶端摩娑着。

  “啊啊……玉琪哥哥……啊啊……别摸那里,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嫣然,嫣然……受不了了。”

  “玉琪哥哥,你别,啊啊……啊啊……别那么用力,啊啊……轻点,点到即止即可,啊啊……啊啊……对,就这样,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要升天了,啊啊……啊啊……”

  “别停,啊啊……啊啊……玉琪哥哥,别光顾着摸那里,啊啊……啊啊……用力插嫣然啊,啊啊……啊啊……用力啊,用力,再用力,啊啊……啊啊……”

  手指仍在抚着嫩芽,周玉琪的脸胀得通红,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咬牙切齿地提气,将被蜜穴紧紧包拢的阳物抽至穴口。一圈浊白泛着气泡的爱液附在交合处上,蜜穴红肿、娇嫩的花瓣向外翻着,中间伫立着一根杀气腾腾的肉棒,看起来凄美无比。然后,他猛一用力,狠狠地将阳物捅进去,顿时,爱液四溅,花瓣被带着陷进泥泞不堪的蜜穴中去。

  “喔喔……喔喔……”周玉琪闷叫着,双臂紧紧搂着嫣然如棉花般柔软的上身,下体紧紧贴在一起,腰臀不断用力,阳物雷霆万钧地在蜜穴里激烈捣击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玉琪哥哥,啊啊……啊啊……嫣然要升天了,啊啊……啊啊……”

  “好哥哥,啊啊……啊啊……嫣然从没获得过这般快乐,啊啊……啊啊……我的好人,啊啊……你要到了吗?啊啊……啊啊……陪嫣然一起升天吧!”修长的双腿高高盘着,用力地夹紧周玉琪的腰,小腹不断上挺,娇躯乱扭乱拧,嫣然媚眼如丝,小手不住抚摸着那副让她爱个不够的俊脸,香舌频频伸出,去够周玉琪的嘴。

  一口覆上那张樱桃小嘴,周玉琪大口大口地亲着,腰臀使出所有的力气,阳物像是要将蜜穴捣烂那样重重捅着,一下快似一下,一击重似一击。

  最后一次重击怦然落下,周玉琪筋疲力尽地趴在嫣然身上,一口接一口、像奔马那样喘着粗气,而嫣然就像是鲤鱼濒死前的几下扑腾那样剧烈弹动着娇躯,手脚缓缓地从周玉琪身上滑落下来,无力地垂在床上,胸脯上下起伏,口中娇喘吁吁、身上香汗连连。

  歇息了很久,嫣然爬起来,跪在周玉琪胯下,撅着丰臀、摇着蛮腰,小手握起如被霜打了般软塔塔的阳物,轻轻送入嘴里。香舌不住翻着、抹着,细心地舔着每一处地方,将沾附着浊白体液的阳物舔得光光亮亮、清洁无比。

  周玉琪躺在床上,一只手意犹未尽地把玩着一只滑溜溜的玉乳,心中淫心未尽,若不是身体酥软无力,阳物硬不起来,还想再弄几次。

  清理完毕,嫣然吐出缩成一小团的阳物,娇躯软软地偎依在周玉琪怀里。玉手柔柔地抚着阳物,她轻启樱唇,问道:“玉琪哥哥,尽兴了吗?对嫣然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姐姐说的神仙都享受不到的快乐真是不假,真恨不得天天与姐姐做这极乐之事,姐姐,你再含含它,玉琪还想三顾茅庐呢!”周玉琪边说,边不安分地将手伸到嫣然滑腻腻的羞处,手指蠕动着钻了进去。

  嫣然怕这初哥累坏,身体也确是绵软无力,便说道:“玉琪哥哥,饶了嫣然吧!哥哥胯下之物威猛雄壮,嫣然下面还痛着呢,实在做不了这事了。”

  看到他甚是扫兴,嫣然忙又娇滴滴地求道:“玉琪哥哥,来日方长,明天哥哥再来嘛!嫣然一定好好伺候,哥哥你说,好不好嘛!”见周玉琪怅怅地点头应是,嫣然便送上香唇,在他面上轻轻一吻,然后拿起床头的绢丝,先将股间的污垢抹净,再像个温柔的小妻子那样为周玉琪穿上衣衫……

  周少爷躺在病床上,捏着女人的香粉盒儿,回忆着第一次在“翠月楼”那旖旎艳情的情景,脑海里不住闪现着龙凤相缠、翻江倒海的好事。不禁的,他浑身燥热,宛如烈焰烧身,就像一个三年不知肉味、无比饥渴的人那样,心里窜出强烈狂炽的欲望来。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家里的女佣莲嫂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盛了一碗汤药,推门走了进来。

  莲嫂三十岁年纪,长得苗苗条条,生得白白净净。她家原是周儒斋的佃户,前年丈夫得痨病死了,丢下一对儿儿女和两个长年卧床的公婆,还有一屁股为丈夫医病欠下的债。土地是没法种了,莲嫂只能退租,当她来到周家退租,周儒斋眯着眼睛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后,便要她来家里做女佣。于是,莲嫂就这样来到了周家深宅大院。

  莲嫂本是庄稼人出身,繁重的庄稼活锻炼出了她一副好身体。来到周家后,顿顿能吃饱,而且餐餐汤是汤、菜是菜、饭是饭,日日见荤,生活与家里相比简直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没几个月功夫,脸上的菜色变成了玫瑰色,胳膊不再是细细的了,大腿圆润了,身体也丰满了,就连那一对儿塌下去的乳房也鼓胀起来,关在衣服里颤悠悠地呼之欲出。

  那可真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而且她穿上了周儒斋给的夏季的宁绸短衫、冬季的棉布碎花袄子,头发还盘成一个髻,绾在脑后。这样一打扮,三十岁的莲嫂一下子变得眉清目秀、楚楚动人,仿佛是一朵正盛开着的鲜花,明艳夺目,正在妙时。

  周少爷看到莲嫂进来,无神的双眼一下子射出兽欲、放出异彩。

  莲嫂端着药来到周玉琪床头,将托盘轻轻放在床头立柜上,然后垂首低头、小声唤道:“少爷,该喝药了。”说完,就站在床边,维持那个恭敬的姿势,等待周玉琪吃药。

  周少爷双手撑床,慢慢坐起来,枯瘦的手向前伸出去,但他的手没有去端药碗,却一把抓住了莲嫂的手。

  莲嫂的脸上立刻飞过一朵红云,急忙说道:“少爷,你身子还弱,别,别这样,快喝药吧!”周少爷没答话,捏了几下便向上抓住莲嫂的满襟小袄,手指大动,去解她胸上的布纽绊。

  莲嫂一下子急了,想逃又不敢,只得恐惧地频频扭头望向门外,语音颤抖地求道:“少爷,别这样,快松手,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大厅里全是人,来来往往的,被哪个看见可就没命了。”周少爷仍是不答话,纽绊已经解开,手便从袄子里直插进去。

  莲嫂吓得魂不附体,一只手抓住那只在她体内乱掏的手,一只手推着周玉琪拖延道:“少爷,你忍着点,我有什么好的,一个下人,年岁又大,新奶奶一会儿就进门了,有你玩的。”

  周少爷哪里肯听,一手抓紧莲嫂脖侧的袄领,使她脱不了身,一手抓住袄领的另一侧,用力向两旁一扯,现出里面小碎花的内衣,然后,胡乱将内衣解开,斜向下扒拉,露出一只白花花、肉乎乎的乳房,再一把攥住,乱揉乱搓,头也俯下去,像恶狼对待自己的猎物一样,对准那粒粉红的乳头一口含住,啾啾啾啾地狂吻起来。

  莲嫂欲逃不能,两眼惊恐地望着门外,身子簌簌地直抖。

  过了好一阵,周玉琪放开莲嫂的乳房,手向下移,抓住她的裤带,忍着狂乱不止的心跳拉扯着解开,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到她的裤子里面,在大腿和屁股之间不断连连抓带摸。

  结实滑润的大腿和丰满鼓翘的屁股带给周玉琪一阵阵适意的舒坦触感,使狂暴跳动的心渐渐平缓起来,他不再那么饥渴难耐,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好整以暇地品味莲嫂的身体带给他的舒适感觉。

  周玉琪玩弄女人不仅只是贪图肉体上性欲释放的享受,他更沉迷于征服女人的心灵,以女人身心都向他的胯下阳物臣服为最高乐趣。

  在翠月楼的混迹使他从窑姐身上通晓了玩弄女人的种种花样技巧,也使他深刻地感受到女人在他的挑逗手段下婉转应承、将身体心甘情愿地奉献给他时的征服快感。那种感觉令他着迷,在他趴在窑姐身上征伐,在窑姐一声声求他的淫声浪语中射精时,那种肉体上无比舒坦、精神上说不出来的快意的滋味,他感到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现今,他病得一塌糊涂,再没有体力能支撑他体味那种蚀神销骨的美妙滋味了,但内心中渴望征服的感觉却如川流不息的江河般在他心中不断流窜,将他冲击得欲火滔天偏又无处可泄,说不出的难受失落。

  对莲嫂,周玉琪是又恨又怨,是她搞得自己这般难受。对这个与自己有过数次肌肤之亲的美丽女佣,他是青睐有加,在她丰满的身体上,他尝到了在翠月楼体验不到的别种滋味。

  莲嫂温婉柔顺,虽然已届三十岁的虎狼之年,又加失去丈夫守寡在身,但她却有一种少女般羞涩可人的情怀。每次扯她上床,周玉琪记得她都是羞不自禁,一边小声地恳求自己放手,一边唯恐怕别人听到遂不敢大作抗拒,而当自己将她剥得精光、在她身上大肆挑逗,她也都是由抗拒到欲拒还迎再到情难自控。

  听着她柔腻荡人的娇喘呻吟,看着她慵懒妩媚的风情,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下又羞涩又热情地蠕动应承,周玉琪便情不自禁地对这个年龄大过自己的女佣产生了异样的情愫。感觉她不再仅是必须要服从自己的佣人,而是既使他自发升起怜爱之心、又有一种他一直憧憬希望得到姐弟关爱之情的姐姐。

  在射精的一霎间,他要她不断唤他弟弟,在那声声娇媚动人的腻哼中,在这个貌似羞涩寡欲但其实却是闷骚敏感的女佣身上,他获得了一次又一次淋漓尽致的满足。既有性欲释放的高度享受,又有征服她身心的无比快意,而最令他感到兴奋无比的还是那又含关爱又含征服的虚假姐弟乱伦刺激。

  他给她安排最清闲的工作,给她高过其他佣人的待遇,甚至他还给她钱用来周济她的亲戚。可这个在他病中唯一能够满足他心底欲望的女佣,竟然在他病情加重的这几天有意地躲着他,趁他没有体力抓住她而忘恩负义地丝毫不念及他给与她的种种好处,不让他发泄欲火、令他难受、使他饱受性欲的煎熬。

  这次终于抓到她了,周玉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地玩弄她,让她在自己胯下不住苦求却始终不给她最后的快乐,也让她尝尝受欲火煎熬的滋味,让她知道他虽然已经病得不成样子,但他依旧是她不能轻视的主人。

  在莲嫂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的周玉琪感到好像重新焕发了活力,心情变得快娱无比,力气开始一点一点地在身体里恢复。尤其是当他看到她心有不甘,想拒绝已成病虎的自己,但又摄于自己少爷的身份不敢反抗而哀戚戚地闭上眼睛、垂下头,忍耐着羞惭和屈辱、肩膀不住颤抖着任自己摆弄的样子,兴中便不禁兴奋异常,充满了复仇般的快感。

  在这种心态下,周玉琪将在莲嫂屁股上抚摸的手探到她两掰屁股蛋的中间,食指沿着狭深的沟壑不住游走,隔着材质纤薄的丝绸底裤轻重适中地摩擦着蜜穴的入口。而另一只手则再次回到她的乳房上,两指拈起开始挺翘变硬的樱红色乳头,指腹不住轻柔地捻动着,间歇还用长长的指甲在乳头的尖端凹陷处略重地刮几下。

  莲嫂的身子还是在不停地抖着,她害怕被人看到,在少爷病体弥重之际,在少爷大婚将届之期,如果被人把丑事禀报给老爷,不仅她难逃一死,她的孩子、亲戚也就绝了活路。这也是她最近躲着少爷的原因之一,其二就是少爷病得太重了,她怕少爷会脱阳死在她的肚皮上。

  可她越是担心,心情越是焦躁,身体反而却越是敏感,越是抑制不住那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身、胸上涌出来,刺激得她站也站不稳,她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心中泛起了比先前任何次交欢都要兴奋的感觉。

  她并不抗拒与少爷亲热,除了头几次是不情愿、推推搡搡的,后来她便打开了心房,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因为在少爷的挑逗下,每次开头她都心存抗拒,但抗拒了一会儿后,她便抑制不了被少爷挑逗起来的高炽欲火,便羞涩无限而又心甘情愿地接纳了少爷,任他随意采摘、随意享用自己的身体。

  早早就失去了丈夫,父母、孩子、还有公婆都需要她赚钱来养活,莲嫂只能怪自己命苦,没有人来依靠。苦日子撑了很久,直到她进入周家做了佣人,那不菲的工钱才使她的日子好过了点,可是不久她就知道周家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她还要做一些她不愿但为了糊口而又必须要做的事。

  她认命了,为了能在这个世道下生存下去她只能献上身体给那个她深深惧怕的人。后来,她遇到了回家养病的少爷,少爷同样也对她的身体充满了兴趣,对此,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再多一个也无妨。

  可是几次亲热下来,她起了变化,她不再像头几次那样愤恨少爷,她对少爷产生了一种她也说不上的情怀。每次少爷对她动手动脚,她都会感到一种小女孩般的的羞涩,而身体也变得敏感异常,情不自禁地想将身子给他,想在他身下得到极致的快乐。而在事后她也没有产生与那个她所惧怕的人做完后的屈辱、悲哀的感觉,尽管那个人的技巧更为高超,但对少爷,她有种幸福的感觉。

  她渴望少爷能好起来,她也希望能满足少爷的欲望,最近一段日子她知道少爷很想要,但她不敢给他。可绞尽脑汁躲了数日,她还是被少爷搂在了怀里,还是被少爷的挑逗手段弄湿了下身。

  体液越来越多地涌现出来,莲嫂想底裤肯定已经被染湿了,而少爷他一定也知道了,因为这些都是他有意弄出来的。

  想到少爷平时与自己做这事,最喜欢挑逗自己,最喜欢看自己羞得不敢抬头的样子,而偏偏自己又不争气受不了他的挑逗,没几下就被他弄出水来,弄得浑身颤栗不止,可他却不停手,一定要逗得自己在他面前瘫软下来,还不住笑着说自己是闷骚的品种、是一口永远也不会干枯的水井、是让男人疯狂的妖精……

  少爷还是要将我弄到浑身无力才会放手吗……想到这儿,莲嫂心中不由羞惭无比,血直往头上涌,脸颊火烫如被烈火焚烤。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少爷的挑逗下身体会如此敏感,她死去的丈夫从未給过她这般兴奋的感觉。与丈夫行房只是作为妻子的义务,她还没有尝到一次极致的欢愉,偶尔有几次也是刚有感觉便就被粗暴的动作变成难以忍受的苦差,不像少爷只要随便摸上几下,她就敏感得不能自控,心中充满了春情。

  “啊!”莲嫂突然叫了一声出来,然后马上捂住嘴,头向后扭去看向门外。

  自从少爷在家养病,少爷的房间便被老爷下令闲杂人等不得随便靠近,今天周家有大事,佣人们都各自忙成一团,谁也没有听到那声叫声。就算是有人听见了,谁也不敢靠近探个究竟,莲嫂她只是杞人忧天罢了。

  见没有异常,莲嫂大大松了一口气,刚才少爷的手一下子伸进她的底裤,猝不及防下,她才惊得叫了一声出来。

  扭过头,莲嫂看到少爷那双充满色欲的双眼在瞧着她,一阵强烈的羞惭涌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垂下脸,心头羞得蹦蹦直跳。

  周玉琪最痴迷她这副如怀春少女般羞涩的表情,心中淫念大动,食指就着体液的润滑快速地由臀后滑进了她湿漉漉的蜜穴里。然后,像是要搔出更多的体液似的,手指不住在紧凑滑润的蜜穴里又慢又浅地抽动。

  体液越来越多了,周玉琪慢慢加快速度,手指也开始向深处入侵,进入到两个指节。在咕唧,咕唧的水声中,他觉得蜜穴仿佛收缩起来,紧紧地含住他的手指,而随着那种力量的挤压,几线液丝流下来,在手指上、手背上留下了几条蜿蜒晶亮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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