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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门,3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2720 ℃

  想到这里,周少爷又猛然觉得自己身上的血管在膨胀、血液在奔腾,浑身也燥热起来,不由一边说话,一边两眼色迷迷地盯着嫣然那张粉脸和一对酥胸。

  嫣然磕了一颗瓜子,妙目藏着一丝不屑的光华迎向周玉琦的色眼,“噗”地一下将瓜子壳喷得老远,然后端起茶碗,又变回甜蜜蜜的模样劝周玉琪饮茶。此时周玉琪既有了贼心,又有了贼胆,忙放下茶碗捉住嫣然的两只玉手,在那滑腻的手背上细细摩娑。

  嫣然丝毫不恼,莞尔一笑,风情万种地瞧着周玉琪,轻轻说了一句,“少爷哥哥,嫣然还没请教你的大名哩!”

  “在下周玉琪。”

  “少爷哥哥取得好名字,嫣然就叫你玉琪哥哥行吗?”

  “行,行。”

  “玉琪哥哥,凉水泡茶慢慢才浓哩!”口里这样说着,玉臀却早已离开了座位,婀婀娜娜地走到周玉琪身边,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呦,玉琪哥哥这里好硬哩。”嫣然嗲声嗲气地说着,玉臀还特意地蹭了一蹭。

  霎时,周少爷仿佛触了电,一下子麻木了,意识变得空白,待他片刻回过神来,才感到自己怀里仿佛抱着一团火,烤得他浑身像要冒烟似的难受。他的心跳不住加快,呼吸也越发不畅,这个不知男女之道甚至连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是懵懂的大少爷竟然无师自通,鬼使神差地一把搂住嫣然,嘬起嘴唇在她粉嫩的脸蛋上、在她甘甜的小嘴中痴狂地乱亲起来。

  亲了一阵,周少爷更加亢奋不已,突的,他想起刚才刘佑戒老先生抓捏嫣然乳房时脸上那舒服惬意的表情,便也想效仿来感受那种感觉,便也把手抄过去,一把握住那软绵绵宛如面团一般的乳房。

  嫣然还是不恼,微微侧过脸蛋,斜睨着俏目朝着周玉琪又是莞尔一笑。这一笑,顿时把个周少爷笑得魂不附体,笑得忘记了一切,在头晕目眩中他感到一股热血猛地冲上了头顶。

  周玉琪觉得浑身发胀很是难受,身体里、尤其是胯下的阳物中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翻腾跳跃着想要迸发出来。这时候,什么圣人之言,什么礼教规则,统统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只想早点和这天仙般的女子行那男女之事,哪怕就是在这与别的客人只隔一座屏风的茶房里。

  这么想着,周少爷便伸手探向嫣然的羞处,可没成想,嫣然却一反先前,只见她小手一伸,“啪”地把周玉琪的手一下子拍掉,似嗔似怪地说道:“玉琪哥哥,莫忘了‘翠月楼’的规矩啊!在这里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哩!”

  周玉琪听了这话,有些泄气的把手缩回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既难堪又羞惭。

  嫣然见了,忙将两只玉雕般的手臂吊在周玉琪脖子上,柔声柔气嗲道:“别生气嘛,玉琪哥哥!好事不尽在床上,嫣然反正都是你的人,床上的事随你做个够,何必急在一时呢!”  

  正说着,忽然从舞榭歌台传来一阵掌声和喝彩声,两人注意一听,原来是一个女子在唱川剧《思凡》。

  “玉琪哥哥,去跳跳舞如何?”嫣然挽起了周玉琪的手。

  周玉琪见这里既不能行事,也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别让自己折腾自己,于是便“嗯”的一声揣着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随嫣然前去。

  到了舞塮,唱《思凡》的女子已经演唱完毕,一架美国留声机正放着一首软绵绵的乐曲。嫣然揽着周玉琪的腰,周玉琪握着嫣然的手,两人随着乐曲慢慢地摇动起来。说来奇怪,周少爷从未跳过舞,可一招一式却跳得那么优雅、那么典致。

  一边跳着舞,嫣然一边瞧着周玉琪那白白净净的姑娘脸,清澈的目光眨也不眨,越瞧越觉得这张脸是那么好看,是那么耐看,唯一不足的就是猴急了些。心里也就慢慢地由逢场作戏变成喜欢起眼前这位少爷来了。于是怀春的她慢慢靠近了她的玉琪哥哥,一对挺拔的乳房不时地在他胸膛上摩擦着。

  而周玉琪闻着嫣然身上那浓郁的脂粉香味,又禁不住那对酥胸玉乳的撩拨,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便又腾地猛烈燃烧起来。

  “玉琪哥哥,我说个谜语你猜:一个老头三寸高,一头吊着烟茶包,披着棕衣不遮雨,吊着荷包不烧烟。你说,这是个啥物事?”嫣然说的是属于俚语粗词这一类,而周玉琪从没接触过这类东西,再加上他是初次下海,任他怎样歪着头寻思也猜不出这谜语说的是什么。于是他不好意思地囔囔道:“姐姐,在下猜不出。”

  嫣然娇声一笑,神情娇媚、媚眼如丝地瞟了周玉琪一眼,然后娇躯顺势靠在他胸上,一边腻声腻气地说:“玉琪哥哥,现在你还猜不出来吗?”一边探起细长的葱葱玉指在他胯下隆起的地方轻轻一握。

  舞场上,两个人如胶似漆地拥在一起,嫣然的小手攥着周玉琪的阳物轻柔缓慢地上下抚摸,光滑润泽的脸蛋不住厮磨着他的脸,丝丝香郁的气息不断钻进他的鼻孔。这种诱惑不用说他这个初哥,就是久涉风月的欢客也招架不住,周玉琪顿时觉得浑身一阵哆嗦,手脚发热发麻,身体里鼓胀胀地充满了浊气,情不自禁地想要释放、想要发泄。

  他感觉他马上就要爆炸了,身体里充斥了狂烈的力量,驱使他想要像恶狼那样撕碎她的衣裳,驱使他将怀里的可人抱紧揉碎。可舞池周围三三两两聚拢着客人和姑娘,周玉琪不敢像刘佑戒老先生那样在众目睽睽下胡来,双手不由僵直着一动不敢动,可这样欲火更加飙升,只把周少爷煎熬地如在火上烤、在油上煎。

  无奈之下,周少爷只得屈尊向嫣然告饶,“姐姐,饶了在下吧!我实在是猜不出来。”

  嫣然见他这副苦样,心忖,“别的客人在这时早就乱摸乱捏了,可他反倒先求饶上了,而他在茶室里的那副猴急样儿,应该是初哥所致了,嘻嘻,真是个可爱的呆瓜。”心念至此,不由对周玉琪更是爱慕有加,再想这少爷乃是第一次下海,这样憋下去恐憋出病来;又见他如此可爱,芳心中也委实舍不得令他再受煎熬,于是便破了“翠月楼”的先例,牵着周玉琪的手向闺房走去。

  闺房不大但布置考究雅致,壁上挂着一轴美女入浴图,池内雾气腾腾、美女罗衫半解,画功入神、意境颇深,令人浮想联翩。壁旁一张雕栏小案,案上琼浆酒壶一瓶、周围对称摆放着两盏瓷白酒杯。案下两把缠竹小椅前,一张雕栏大床横卧在闺房里间,透过薄薄的莎曼,粉褥绿被交相呼应,一种女子的幽兰香气不觉冉冉漫起。

  嫣然先请周玉琪坐在小椅上,然后盈盈坐在他的大腿上,玉手一只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拿起酒壶满斟一杯,对着他的耳畔嗲声嗲气地说道:“玉琪哥哥,先饮了这杯合欢酒吧!”说完后,俏脸透着红晕,将美酒含入口中,然后娇躯微微扭着,樱桃小嘴慢慢送到周玉琪口边。

  怀中软玉温香,一股沁人心脾的女人幽香和着酒香扑然传入鼻中,周少爷心头一阵乱颤,魂神仿佛畅游于九虚梦境中,只知呆呆张开嘴巴咽下这销魂美酒。

  口中酒醇、幽香无限,腹中燥热如焚,周玉琪酒不先醉人自醉,两眼傻傻地瞧着嫣然。只见她粉脸泛着潮红,艳若桃李、不可方物,眼波宛如春水,荡荡漾漾、无数柔情俏媚尽在一顾一盼中,玉乳挺拔、蛮腰纤弱,丰臀浑圆,动人的曲线将娇躯勾勒得流畅优美。

  尤其是旗袍领口不知何时已解开几颗扣子,露出里面雪白深邃的乳沟,一扭一摆间,那对玉乳不住颤动,晃得周少爷心醉神摇,胯下的阳物更是被蹭得燥热肿胀、难受无比,心中的淫情不由狂炽,忘记了一切,一边“姐姐,姐姐”的乱叫,一边猴急地将手伸到旗袍的领口里。

  玉乳刚一在握,周玉琪就觉得仿佛是握到了一团棉花上面,又仿佛是握着了一块温玉,那个嫩,那个滑,那个温,那个软……这种美妙绝伦的感觉使周少爷深深地着迷,心中激动不已,手掌只管胡乱揉着、捏着,恨不得将那团嫩肉揉成春水,融入自己手里。

  嫣然没有挣脱,也没有扭捏,虽然有些痛,但酥胸反而悄悄挺起任周玉琪把玩自己的乳房,小嘴一边“咯咯”地笑着,俏目一边滴溜溜地瞧着这位初哥俊美的女人脸。

  只见白皙的脸皮上蒙着一层红晕,肌肉有些扭曲,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而细长的眼睛不失童真,从眸间不住放射着热烈而痴狂的光芒,她瞧着这位初哥呆呆的样子,瞧着他深切迷恋自己的憨态,芳心不由一暖、一颤,对周玉琪更是满心喜欢、青睐不已。

  嫣然伸出小手,隔着衣裳捉住那只在她胸上大师轻薄的手掌,嘴角勾着可爱的酒窝,俏脸又羞又喜,美目似嗔似怪,对周玉琪软软耳语道:“玉琪哥哥,慢慢哩!你把嫣然弄痛了,像这样,轻点摸、再慢点……”一边说着,小手一边引导着周玉琪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画着圈子温柔地抚摸。

  嫣然那妩媚动人的眼波直把周玉琪勾得魂儿都仿佛漂了出来,鼻间不住嗅着的香气使他迷迷糊糊、直若酣醉,耳旁传来的呢哝软语如天籁之声,即柔腻圆润又甘甜可人,充满了慵懒风情,听得他是心神飘荡。而那轻佻露骨的话语,心仪主动的小手动作更是把他刺激得心痒难耐、兴奋不已。

  周玉琪歪着头乱亲着嫣然的脸蛋,另一只手探上来一把拨开嫣然的小手,两只手禄山之爪般紧紧扣着玉乳,全然不知怜花惜玉,用力揉、用力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胸中的烦躁消除一些。

  “哎呦,痛死了,玉琪哥哥你好坏,故意弄痛人家。”一声娇呼,嫣然蛮腰一个急扭,娇躯如鲤鱼打挺般猛地从周玉琪的怀里挣出来,逃到小案的对面。

  “姐姐,快回来,再让我抱一抱。”周玉琪连忙起身去追。

  “不嘛!让你抱,你又要使蛮劲。”嫣然见周玉琪来追,忙绕着小案逃跑。

  两人围着小案,一个逃一个追。周玉琪手臂大张、信步直追就宛如恶狼的模样,而嫣然则快速挪着玉足,时而前绕,时而后转,像小鸟一样绕着小案疾逃。周玉琪脚步虚浮,心思急躁,而嫣然体态娇小、灵活敏捷,绕了几圈周玉琪也追不上她,反而落了个气喘吁吁。

  看周玉琪撵得气喘如牛,俊脸胀得一片通红,嫣然知道周玉琪追她不上,便追弄之心大起。她一边逃,一边故意解下几颗扣子,使大半个乳房曝露在外,时而在逃跑余暇之际暗暗将玉乳对着周玉琪频频摇晃,时而故意让他捉住自己的衣襟,然后再轻松地逃出,得意地瞧着周玉琪懊悔的表情嘻嘻轻笑。

  周少爷终于累得跑不动了,两手杵在案边喘息,两眼直盯着嫣然身上的美好之处,心中暗道:“这真是个小狐狸精。”歇了一小会儿,体力渐复,心中只想将她擒到手来好好消受个够。可追又追不上,无奈之下,周少爷只好求道:“好姐姐,别再戏耍我了。”

  嫣然好整以暇地坐下,白了周玉琪一眼,娇嗔道:“嫣然哪敢啊!瞧玉琪哥哥文质彬彬、一派斯文,嫣然心中欢喜,正想好好侍奉以结欢缘,可哪承想玉琪哥哥不解女人心,全不知怜香惜玉……”

  不待嫣然说完,周少爷连忙作揖赔罪,说道:“姐姐!委实冤枉啊,实在是姐姐太过明艳动人,玉琪才魂不附体、冒犯了姐姐,玉琪知错了,再也不敢胡来了。”

  “谁知道你还会不会再胡来了,你方才弄得嫣然好痛啊!你瞧,都红了。”嫣然盈盈站起来,轻轻扯下一片胸襟,将发红的乳房指给他看。

  玉乳丰满、白里透红、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配以摇曳的烛光,显得更是靡艳诱人,而薄嗔的嫣然,柳眉半蹙,俏脸俨然,好一副冰清玉洁、神圣不容侵犯的样子,直瞧得周少爷心扉鼓荡,哪怕命都不要,只盼要能一亲芳泽。

  “不会,不会,再也不会了。”周少爷连连作揖赔罪,难为情地说道:“玉琪第一次做这事,不知轻重,还请姐姐教我。”

  “方才不是教过你吗!女人家的乳儿要这样弄才舒服,要慢慢的、轻轻的,等到嫣然春心动了,还不怎样都由你,可你偏又那般急色!”嫣然又解下几颗扣子,扒开胸襟,将两只乳房露在周玉琪面前,然后纤纤玉手托起自己的乳房,轻柔地抚弄起来,一边弄,俏目幽怨地瞧着周玉琪,脸上还挂着娇羞,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周少爷心中大震,两眼定定地盯着那两团不住摇颤的玉乳,嘴巴大大张着,一丝诞液拉成一道线的垂下来。

  “好了,这次就饶过你了,玉琪哥哥,你若再是胡来,嫣然就不理你了。”嫣然瞥了周玉琪一眼,妩媚的眼波中仿佛含有千丝万缕,散发着绵绵春情。可周少爷还在目瞪口呆中,嫣然不禁玉足一跺,又羞又急地嗔道:“呆瓜,人家都依了,还不过来。”

  直到这时,周少爷才如梦方醒,一个箭步跨过去,将水眸朦胧、俏脸绯红的嫣然抱入怀中。温香满怀,周少爷只觉得怀中的娇躯酥软无比、仿若无骨,心神不由一阵迷茫,丝毫没有注意到怀中尤物的俏目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嫣然柔软如棉地偎依在她的玉琪哥哥身上,娇媚的脸蛋上尽是惹人浮想联翩的红晕,眼波水眸带着款款情意,如媚如丝地缠绕着周玉琪的双眼,小嘴幽怨柔腻地微嗔道:“玉琪哥哥,嫣然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温柔地对待人家,可别像方才那样弄痛人家,令嫣然伤心。”

  语调是那样温顺,又是那样腻人,里面含着娇羞、含着心仪、含着喜悦,又含着嗔怪,周少爷不禁神魂俱醉,沉醉在那惹人遐思的话头里,心头怜爱之意大盛。

  嫣然轻轻扭动着娇躯,像水蛇般不住拿玉臀摩擦周玉琪那隆起的胯部,小手捉住周玉琪的手覆在自己的乳房上面,檀口娇喘连连,发出一连串柔腻至极的呻吟,俏目中像是蕴着一团火,瞧着周玉琪呢喃道:“玉琪哥哥,嫣然一看到你就被你的风姿迷倒了,玉琪哥哥你真俊朗,想来古时的潘安也不过如此,好好疼嫣然吧!。”

  周少爷本是初哥,哪经得起花中之魁嫣然的刻意挑逗,体内欲火不断上升,而心中却牢牢记得怀中可人叮咛,不敢率意任为。于是,他像是抱着个易碎的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回到座位上坐好,一手揽着嫣然的香肩,一手探进旗袍里握住她一只玉乳,温温柔柔地开始爱抚起来。

  玉乳滑腻、温润而又弹性十足、丰满柔软,周少爷刚将它握在手里就觉得手掌仿佛是陷入到世上最嫩滑的物事中,那微微弹动的嫩肉,那光洁滑溜的肌肤,那温暖柔和的触感,那颤栗不已的心悸,种种荡人心魄的美妙感觉顺着手掌传到大脑,周玉琪不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浑身犹如沐浴在和煦的春风里一样好不舒服自在。

  掌心贴着玉乳,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画着圆圈慢慢揉动,五指微微屈曲,轻轻绕着小弧摩娑那娇嫩的肌肤。周少爷一副陶醉态,脑袋后倾、双眼微闭,手掌越动越温柔、越动越缓慢,仅靠心中微妙的感受来指挥手掌的动作。

  周玉琪从未爱抚过女人,也谈不上懂得什么技巧,但对嫣然身体的眷恋,导致他情由心发、发出一番返璞归真的爱抚。而这爱抚却使嫣然感到无比的舒服,樱唇不自禁地哼出缕缕娇腻火热的呻吟,蛮腰曼妙地扭着,娇躯不住在周玉琪怀里炽情地扭来扭去。

  先前她只是对周玉琪俊朗的外貌心生好感,长相俊美的客人她也遇到不少,可上起床来有的粗暴蛮横,有的龌龊变态,无一不使她心生厌恶,而面前这个呆呆傻傻的初哥,虽然不会调情,但那不加雕琢的抚摸却使她尝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嫣然动情了,她情不自禁地想要竭力侍奉他,使他满足、使他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嫣然眨着妙目,柔情似水地瞧着周玉琪,小手款款抬起,放在他瘦弱的的胸膛上,轻柔地来回抚摸、蜿蜒地向下游走。不多时,小手就触到他的下腹,嫣然咯咯一笑,腻声问道:“玉琪哥哥,你可还记得嫣然考你的那道谜语?”

  “什么谜语啊?”周玉琪恍若大梦初醒般迷迷糊糊地回道,同时双眼慢慢睁开,刹那间,他心头一震,只见眼前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脉脉含情地望着自己,一瓣鲜红小巧的樱唇微微张开着,宛如桃花般娇艳美丽,而樱唇还不时颤抖着,丝丝沁人的幽香不住发散出来。周玉琪的身心仿佛都颤栗起来,他从未见过这般诱人的美景,不禁俯身低头,一口亲过去,顿觉嘴中馨香无限。

  双唇刚一接触,周玉琪便觉得有一条香滑的小舌游到自己口里,时而舔着自己的嘴唇,时而勾着自己的舌尖,时而还缠着自己的舌头向里面牵引,而那甘甜的津液还不住渡送过来。心头不由一阵魂销神荡,周玉琪不禁也将舌头送过去,在那香甜的小嘴中乱搅乱翻,狂热地吸吮香滑的小舌、吸取甘甜的津液。

  越吻越是酥骨醉人,嫣然觉得自己仿佛是漂浮在半空中,轻飘飘的、一波波的快感不断从嘴巴传到身体,聚集到下身,小穴酥酥麻麻的,芳心颤栗、情火狂炽,小手不知不觉地抓住那根硬硬隆起的阳具头,隔着衣服上下揉弄起来。

  “喔……喔……”周玉琪舒服得忍不住叫唤起来,本就燥热肿胀的阳物被那小手一番抚弄,一股说不出的舒畅清爽浮上心头,就仿若是狂躁的奔流找到了疏通的出口,身体好像没有了其他感觉,只感到一波波、不断加强的快感,心中顿时性欲大发。

  一只手仍然揽着嫣然的香肩,另一只手快速地从旗袍领口中退出,胡乱地掀起旗袍的下摆,一把向里面的羞处撩过去。可就在手掌探进一半的时候,周少爷突然停住了,不为别的,他委实害怕嫣然又论他个唐突佳人之罪,假若佳人因此拂袖而去,这半吊不吊的,让他如何是好,于是周少爷含着小心,可怜兮兮地问道:“姐姐,我想,我想……”

  周少爷学的是圣贤之道,急切之间也不知道女人那地方怎样称呼,一时急得抓耳挠腮、张口结舌半天也说不出个字来。嫣然见状,春心更加荡漾,她最喜欢周玉琪的就是那呆呆傻傻的样子。

  于是,嫣然故意装作不解,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问道:“玉琪哥哥,你想什么啊?”

  “我想,我想……”

  “别急嘛!慢慢说。”

  “唉!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让嫣然猜猜,嗯,看你嗓子哑的,定是口干了想喝杯茶?”

  “不是。”

  “不是啊,那,哦,我知道了,玉琪哥哥,你好坏啊!吸了嫣然那么多的津液不够,你还想再要。”

  “不是,不是……”周少爷连忙摆手,“我是想摸,想摸……”说到这里,他又不知道接下去该怎样说了。

  嫣然一阵娇笑,半裸的身体如杨柳般摇晃,她扬起潮红的脸蛋,眸中脉脉含情地瞧着周玉琪,一边蠕动着身子用双乳摩擦他的身体,一边小手加重力量更快地抚弄他的阳物,樱桃小嘴不依地嗔道:“玉琪哥哥,方才你没问嫣然,也轻薄了人家许久了,你看你把人家的乳儿都揉成什么样子了,你好坏啊,故意羞辱人家。”

  “不是,不是的,我哪敢羞辱姐姐啊,我想说的是,是……”不待周玉琪说完,嫣然抢话道:“哦,玉琪哥哥,你不是要摸嫣然的乳儿,那你要摸嫣然哪里啊?哦,我知道了,这此不会错了,玉琪哥哥,你是不是想摸嫣然的这里啊?”说完,嫣然收回小手,拈着旗袍下摆慢慢拉高。

  只见一座光秃秃、颜色发青的阴阜,隆起很高,圆凸圆凸地犹如刚出笼的小馒头;中间一道细小狭长的窄缝,粉润鲜亮,并附有点点水滴,显得更是娇嫩可爱。这副白虎名穴只把周玉琪看得血脉贲张,恨不得一下扑在那上面,好好啃舔个够,脑袋不由像鸡叼米那样不住点着,口中喃喃说着“是,是……”

  “呦,那可不行。”出溜一下,嫣然从周玉琪身上跳下来,挪到小案边便回眸媚笑道:“玉琪哥哥,你要是捉住我,嫣然就任你为所欲为,来啊,来嘛!快来追嫣然啊,最多这次嫣然跑得慢些罢了。”

  佳人这般提示,周玉琪哪会不懂,顿时愁眉苦脸变成期盼兴奋之色,兴高采烈地撵了过去。可绕了小案好几周,仍捉不到佳人,周玉琪便央求道:“姐姐骗我,哪里跑得慢了,只怕比方才还快,姐姐,我是真心倾慕,事后绝忘不了姐姐的好处,姐姐就莫要再戏耍我了。”

  “玉琪哥哥,这样才够妙趣啊,你不妨除去外衫,看看能不能追上。”嫣然如银铃般咯咯笑着,一边静待周玉琪除去外衫,一边也伸手解开自己旗袍上剩余的扣子。

  强烈的兴奋刺激使周玉琪全然不顾仪容礼仪,片刻身上只余短裤内衫,然后他前伸双手,大步向嫣然奔去。

  周玉琪没有了长衫的阻碍,而嫣然却旗袍拖地,只绕了小案一周,周玉琪便一把扯住嫣然的衣角。嫣然故作惊慌地娇呼一声,向前一冲,顿时,披散的旗袍离体,嫣然便胴体尽露、浑身不着寸缕。

  “姐姐,看你还往哪逃。”周玉琪上前一步,做饿狼扑食般要把嫣然搂进怀里。

  “玉琪哥哥好坏啊,把嫣然脱得光光的,嫣然不依啊,玉琪哥哥也要脱。”嫣然娇笑着迎上去,双手齐动把周玉琪也脱了个干干净净,随后便轻轻倒在他的怀里,双臂紧搂着他的脖子,娇躯连连扭动,拿柔软的乳房不住摩擦他的胸膛。

  开始周玉琪还有些扭捏害羞,而当衣衫脱尽、嫣然又极尽挑逗地在他怀里蹭来磨去时,欲火腾地冲天而起,他感觉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身体被一种亢奋的情绪支配着,羞涩和扭捏一下子消失殆尽了。

  而在这时,他脑子里突然涌出刘佑戒老先生抠摸嫣然羞处以及嫣然柔弱应承的媚态的情景,瞬间,亢奋刺激的情绪使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姐姐,现在我可以摸你那里了吧。”一手揽着嫣然的腰,周玉琪另一手迫不及待地撩向她的小穴。

  嫣然挥起玉手,“啪”的一声,将那只手打掉,然后,顺势握住周玉琪的阳物,一边上下捋,一边娇滴滴地说道:“还不行,那条谜语,就是一个老头三寸高,一头吊着烟茶包,披着棕衣不遮雨,吊着荷包不烧烟,你还没解呢?”

  “姐姐,你怎么总提这条谜语,答应我的可不能不算,噫!你这是?”周玉琪不由有些不悦,可马上他就一阵愕然,原来就在此时那紧贴着他的娇躯突然滑下去,嫣然仰着脸盈盈地跪在他面前。

  难道是她见我气恼便欲跪下赔罪,周玉琪不由有些惭然,同时心中一颤,飘飘然起来,“姐姐,不必如此。”

  就在周玉琪正待要将她扶起时,嫣然突然咯咯乱笑起来,笑了蛮腰都弯下去了,半响,她止住笑,小手飘然伸出,轻轻握住周玉琪的阳物头,捏了几下便向下游走,一直落在黑毛茂盛的阳物根上,然后她说道:“什么不必如此啊!玉琪哥哥,你想到哪去了!人家要给你解谜啊!你看,这个东西不就是一个老头三寸高吗?”

  周玉琪明白他会错意了,心中惭愧,见嫣然提起那条谜语,便接过话头以避尴尬,“那老头如何解释?”

  “玉琪哥哥,你这圆圆的东西不就是个老头吗?”嫣然拈起兰花指对着周玉琪的龟头弹了一下。

  周玉琪这时大概也猜出来了,只是细致处还不明晰,便张口问道:“那其余三句呢?”

  “一头吊着烟茶包,是指你下面的两个蛋蛋啊!再看这里可上可下,可脱可穿,颜色棕暗,又是玉琪哥哥疼爱嫣然的兵器,自然不能遮雨,难道不就是披着棕衣不遮雨吗!而吊着荷包不烧烟,嘻嘻,这个宝贝只会捣来捣去,哪会抽什么烟啊!”嫣然托托阴囊,撸撸包皮,再从龟头到阴囊抚弄一遍,艳眸泛着春色,檀口吐着淫靡之音向周玉琪讲解谜底。

  一边听嫣然讲述,周玉琪一边低头细看,越看越浮想联翩,越看越感刺激万分,阳物不禁胀大了些许,包皮自动地慢慢褪下,露出一截红色的龟头,并弹啊弹啊的颤动起来,而龟头顶端的一处小眼竟滴出几滴无色的液体。

  “玉琪哥哥,这谜语有趣吧!”嫣然咯咯的笑起来,娥首摇摆间瞧见红红的龟头上附着几滴晶莹的水珠,越看越觉得可爱,便不知不觉张开樱唇,轻轻伸出小舌。

  舌尖先是勾着,一下一下舔着附在龟头上的水滴,随后小舌开始轻摇慢转,沿龟头蜿蜒而下,在龟头根部一圈不高的凸起处慢慢舔着。小舌越伸越长,越舔越灵活,越舔越欢快,粉色菱形的舌头犹如层层波浪,乱翻乱卷着,不断将龟头缠络得乱晃不停。

  “喔……喔……”周玉琪只觉得浑身滚烫,一股股热流不断从阳物发出,脚心、尾骨不时灼热一阵,端的是爽快无比,不禁舒服得连声叫唤。

  龟头上尽是亮晶晶的唾液,光滑晶莹宛如红玉精雕,在烛光的映射下,闪着粉红的光芒,看起来即精致又淫靡。嫣然缩回舌头,喜爱地瞧着,脸颊上慢慢布满了娇媚迷人的红晕,樱桃小嘴慢慢张开、慢慢靠近,嫣红的樱唇紧箍着龟头,缓之又缓、慢之又慢地将阳物含吞进去。

  小手抱着周玉琪的腰,娥首开始前后慢慢律动,“滋滋,滋滋”的声音不断发出来,嫣然不住吞吐着阳物。龟头上、阳物的棕皮上,磷光闪闪,几丝晶莹的津液像细线般不断垂落下来。嫣然越含越欢快,一只小手移到阴囊上,手指挠曲着轻轻瘙痒,娥首时而平动,时而摇转,时而慢慢吞吐,时而快若疾风地送进送出。

  周玉琪初哥一个,无福消受这极致快乐,先前阳物宛如融到温暖的春水里,浑身舒适、妙不可言,可弄了不几下,他就双腿酥软,摇摇欲倒,胸腔里鼓荡颤栗,阳物肿胀欲裂,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马上要迸射出来。

  他抓住嫣然的娥首,后背微弓,下腹前挺后收,翘着阳物本能地在那温软的小嘴中抽送起来,嘴里不住“姐姐,姐姐……”的乱叫,面容扭曲,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喉间咕咕直响,如牛一般粗气喘个不停。

  感觉嘴中的阳物陡然肿胀起来,舌尖腥味渐浓,嫣然心知周玉琪马上就要泄出阳精,便忙吐出阳物,俏脸侧过,小手握着根茎顶在脸蛋上不住摩擦。磨了没几下,只听得周玉琪一声颤嚎,脸上便一阵火热微痛,一束束快疾有力的热流喷打在脸上,随后一坨坨粘稠腥臊的浊浆便糊在脸上。

               (待续)

                大宅门

              第二节(下)

  轻轻放下已经瘫软的阳物,嫣然将脸上、脖颈上的阳精刮到手上,然后转过脸蛋,情意绵绵的眸中迷雾朦胧地望着周玉琪,一边将阳精捧着给他看,一边腻声腻气地说道:“玉琪哥哥!你好厉害啊!射了这么多出来,嫣然好幸福啊,能侍奉又英俊又有才情又威猛的玉琪哥哥。”

  周玉琪射过精后再也站立不住,瘫倒在一旁,阳物还在一震一震地颤着,他感觉就像是耗尽了所有精力,疲惫不已,对嫣然赞颂的话想答又无力,只能勉强挤出一笑。

  嫣然将阳精抹在地上的旗袍上,翻过一面擦干净手,然后膝行着挪到周玉琪身边,攥起小拳技术纯熟地为他捶腿,再转到他身后,小手搭在他肩膀上,轻柔地按摩起来。

  一边按,脸蛋一边厮磨着周玉琪的脸,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问道:“玉琪哥哥,舒服吗?对嫣然满意吗?”

  一阵牛喘之后,周玉琪恢复了少许体力,双手向后抚摸嫣然的玉腿、蛮腰,嘴中连声赞叹道:“舒服,舒服,姐姐真是天上的仙子,这极致快乐哪是人间能享受到的。”

  “玉琪哥哥,还有更销魂的呢!你还未进入嫣然体内,那才是天上神仙都享受不到的快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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