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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使用魔法的龍姬大人,當著上千位被催眠的子民在鬥技場被狐族公主雷普!(繁體中文/繁中,簡體中文/簡中),1

[db:作者] 2025-08-17 22:36 5hhhhh 4490 ℃

對於許多有幸成龍神宮護衛,或是能登殿將國事稟告給不感興趣的龍姬的大臣而言,最近都確實察覺到了露米蒂亞的些許不同。

不管是誰,都能在宮殿之上嗅到,那飄散在整個宮內,如蜂蜜中帶著一點奶香的芬芳。

能夠進入龍神宮工作的,無一例外都是強大的Alpha,她們能夠嗅到,甚至會對這股氣味感到燥熱難耐,就代表,這股味道毫無疑問的是來自Omega的信息素。

綜觀整個龍神宮,唯一的Omega,就只有坐於王座之上,最近不知道為何開始用黑袍蓋住自己嬌美身軀的露米蒂亞。

儘管絕大多數的龍族,都早想將這位嬌小甜美,但神情倨傲的龍姬壓在自己跨下,讓她成為一天不舔自己肉根就會發狂的淫奴,然而她那足以在瞬間轟殺眾人的魔法,還是令眾人不敢踰矩。

但會進入發情期,從腺體化的尾巴釋放訊息素,代表了無論是長期還是短期,龍姬肯定被人種下了標記。

那麼,有幸標記這位美人的人到底是誰?

沒有人敢主動提問,唯一能想到的猜測,卻是她們最不想相信的。

睥睨整個獸族的龍族,立於這等強大龍族之上的龍姬,怎麼可能是一隻弱小狐狸的雌獸。

「如果沒有事的話,今天的晨會就到底為止吧。」

正當所有人壓抑著那不斷擾動自己鼻息的氣味時,神色有些不耐的露米蒂亞,又一次想要草草結束今天的晨會。

這已經是第五天了。這幾天下來,龍姬唯一敢興趣,甚至會主動提問的事情就只有「最近有沒有他族使者訪問的消息?」,其餘的事情,她都露出比過去還要漠然的態度。

就連最近開始躁動,頻傳謀反之聲的兔族,她都只是隨意地聳肩表示要他們自行解決。

雖說能找個敵人來發洩自己過剩的精力是好事。但在過去,無論對方多麼弱小、無論露米蒂亞多麼嫌棄,最後都會選擇御駕親征。

原因無他,身為Omega的龍姬,如果不時常向眾人展現自己的力量,那麼隨時都有可能被拉下台,被冠上謀騙王位的罪名,淪為一名在王都街上供人享樂的公眾肉便器。

「那個……龍姬大人。」

「什麼?」

就在露米蒂亞準備起身離去時,一名身穿制服,卑微地垂下肥碩紅尾的文官,向前走了一步。

「之前向您提過的,那座足以容納上千人的鬥技場已經竣工了。」

「所以呢?」

「這……按照慣例,每座鬥技場的開幕戰,都會請獸族公認的共主到場。」

「當、當然在下知道您國事繁忙,但還是希望您可以到場致詞……畢竟對於獸族來說,鬥技場可以說是最受歡迎的公共場所……」

「然、然後就是……如果您願意的話……還請您…………」

看著支支吾吾的部下,露米蒂亞連猜都不需要猜,就知道她到底想請自己做什麼。

致詞什麼的根本不重要。會去參加或是參觀鬥技場的獸族,都只想看到令人熱血沸騰的戰鬥。

「妳是希望妾身可以參賽,沒錯吧?」

「呃!是、是的!畢竟……這是最能向世界宣示您那舉世無雙的力量的場合!」

聽著大臣言不由衷的理由,露米蒂亞只是環顧了階下的眾人。

儘管藏的很深,但背後的真正答案卻不言而喻。

在以強者為尊的獸族觀念裡,參加鬥技場的比賽,是最適合將現任皇帝拉下台,讓自己一舉成王的手段。

自己當年也是如此。作為Omega,一生唯一一次能夠避免成為他人性奴的機會,就是參加鬥技場的比賽。

不需要贏到最後,甚至只要打贏一名Beta,那麼她就可以獲得赦免,以一名普通的獸族生活。只是,除了一口氣將時任龍王打敗的自己以外,整個獸人的漫長歷史中,沒有任何一名Omega有戰勝他人的紀錄。

「呼……妳們,是覺得妾身這個Omega坐在這王座上很刺眼,對吧?」

聽到龍姬不帶有任何情感的如此說到,龍神宮頓時陷入了一陣肅殺的沉默。下一秒,便是接踵而來的自清。

「您、您在說什麼啊!」

「在下最崇拜龍姬大人了!怎麼可能對您有非分之想!」

「是、是誰想對龍姬大人不敬的!通通給我出來!」

「吵死了。」

最討厭在容易產生回音的龍神宮裡吵鬧的露米蒂亞,用一陣低沉卻壓迫感十足的雷吟迫使眾人安靜下來。

沒有製造多餘的回聲,露米蒂亞的魔法可以用最剛好的力量,將聲音轟盡所有人的耳內。

稍微多放一點魔力,自己的腦袋就可能被那雷吟給炸壞。那些剛剛還幻想著自己可以在鬥技場上擊潰露米蒂亞的人,此刻內心只剩下畏懼的寒顫。

而沒有注意到,又或者懶得去注意的露米蒂亞,只是將屁股從王座上離開,起身踏下階梯。

「別讓妾身感到無聊。」

「咦?」

「您、您的意思是……?」

沒有轉頭,露米蒂亞嬌細的龍尾從長袍下竄出,霎時間,那足以令所有人發狂的訊息素便濃郁到讓眾人自己正喝著龍姬的淫汁,喉嚨也不約而同地蠕動起來。

「聽不懂嗎?妾身可以參加比賽。無論妳們想怎麼安排妾身的賽程都可以,甚至不給妾身休息時間……而正如傳統,只要有人能夠打贏妾身,那麼妾身就願意讓出王座。」

「屆時,妾身的身體隨妳們擺布。」

完全不認為自己會輸的高傲,但彷彿又帶著一絲挑逗的淫靡,露米蒂亞就這麼走出了自己的宮殿……

***

「咕……嗯……」

走出宮殿沒多久,露米蒂亞的龍尾便又悄然地伸回袍內,向前繞過自己的股間,對著自己有些微濕的蜜穴蹭了蹭。

她當然知道,自己剛剛那樣的伸出龍尾有多危險。

在上次被墨夢種下永久標記,卻因為面子問題,沒有向她索要可以抑制發情的尾毛,現在自己自己根本不可能在滿是Alpha的宮殿內待上太久。

急需發洩的身體,在自己說出可以任大家擺佈後,便短暫的失去了控制,腺體化的尾巴也因此露了出去,勾引了在場的所有人。

無論自己的魔法有多厲害,嬌弱的尾巴只要被Alpha抓到便毫無用武之處。自己只會在被抓住的瞬間便癱軟在地,過量的快感會讓自己連換氣都沒有辦法,只能讓舒服的口水從自己嘴角留下,最後任憑對方拽住自己的龍角,用那自己期待已經的肉棒從背後插進肉穴之中。

運氣不好的話,自己的身體可能會在盛大的亂交過後,被迫被種下數十名Alpha的標記。到那時候,自己會怎麼樣呢?

整個龍神宮都是標示過自己的氣味,只要一走進去就會感覺到子宮在隱隱發疼。別說坐到王座之上,曾經高不可攀的龍姬沒跪伏在門口讓所有人在自己身上射精灑尿,而是勉強保有理智地走到階梯之下,讓眾人排隊將粗碩的肉根塞進嘴裡就算不錯了吧。

一想到剛剛竟差點讓自己被下克上,露米蒂亞不禁滲出一滴熱汗,順著精緻的臉蛋緩緩流進自己的唇內。

然後……

嗤!

「哼!無聊。」

在來自花園的清風吹拂,以及自己嘴角滲出的血絲下,高傲的龍姬終究還是將那愚蠢的幻想從自己腦中扔出。

撥開黏在後頸的金色長髮,恢復冷靜的露米蒂亞繼續走往自己的寢宮。一邊走,一邊想著方才會議中的那座鬥技場。

不是因為她想要在那裡戰敗,成為眾人的性奴,而是因為,只要自己能夠在那邊找回與強者戰鬥的樂趣,而非什麼掃滅兔族那種無趣的戰役,進而讓自己對於什麼催眠遊戲失去興趣,那麼下次,自己就能毫無留戀的宰掉那隻狐狸。

天真的露米蒂亞相信,殺掉墨夢之後,剛剛那種愚蠢的幻想就不會繼續擾亂自己的內心。

然而,正當她踏著有些虛軟的腳步走過前往寢宮的花園走道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花叢中緩步走出。

「啊……嗚!妳、妳為什麼在這裡?」

看著搖曳著九尾的狐狸,露米蒂亞差點就要跟上次被催眠時一樣,趴下身爬往她的腳邊。

「嗯……要說為什麼嘛~應該就是每次都要經過好幾道繁瑣的手續才能見到您實在太麻煩了,所以我乾脆催眠打掃花園的幾條雜魚,這樣我就可以在這裡見到您啦。」

「……哼,憑妳的催眠,果然只能催眠雜魚嗎?」

「哎呀?您這樣嘲笑我是可以啦,但這不也代表之前被催眠的您也是雜魚嗎?還是說……您之前其實沒有被催眠?」

聽到墨夢這麼說,露米蒂亞的身體頓時僵住。過了幾秒,她才彎起自己粉色的朱唇,高傲地冷哼一聲。

「妳忘了嗎?妾身之前為了中妳的催眠,可是盡可能不釋放魔力保護自己,但即便如此,妳還是多次讓妾身在遊戲中差點醒來。」

「說的也是呢~讓您這麼辛苦,實在是因為我的催眠還不夠成熟啊~」

兩人相視而笑好一陣子後,墨夢這才悠悠地走向臉色微紅的龍姬身邊。

「您最近過的好嗎?」

「妾身沒必要跟妳報告這種事情。」

「別這麼冷淡啊~您上次那小小一片龍麟,人家三天就用完了,害得人家之後幾天都無處發洩呢~」

「……哼,妳就這麼對妾身的美貌念念不忘嗎?」

自以為找到機會可以譏諷,然而墨夢只是用著足以令露米蒂亞發麻的眼神品嘗了她的身體後,抿了抿嘴唇回應:

「您說的對,我確實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沉迷您的身體……所以,為了加快我們的進度,讓您早日拋下那無謂的自尊,宣誓成為我的雌畜……」

「可以了,妾身早就聽膩妳那不切實際的夢話。妾身唯一可以告訴妳的是,如果之後妾身在鬥技場找回跟人廝殺的樂趣,那麼妳這邊的遊戲也不需要繼續了。」

「到時候,妳就自己乖乖獻上那八條醜陋的狐尾當柴燒吧。」

「哎呀~您用不著那麼急嘛。那個新建成的鬥技場我也有收到他們的開幕邀請喔,畢竟人家好說歹說也是狐族的公主嘛……所以呢~下次的遊戲要不要在鬥技場舉行呢?」

「…………蛤?」

***

就算是高傲的露米蒂亞,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即使放在Omega當中,身體素質也算是最為孱弱的那方。

說的難聽一點,自己那纖瘦的腰身,都比正常的獸族尾巴還細。對方甚至不需要揮舞粗壯的手臂,只需長尾一掃,自己都有可能重傷不起。

然而,就跟當年她以下克上直至王位一樣,連挪動腳步都不需要,就這麼連續扳倒了十二名挑戰者。

根本不可能擊敗。史上最強的獸族之王--龍姬.露米蒂亞宛如堅不可破的神像,睥睨著觀眾席上的眾人。

「如何?還有挑戰者嗎?」

「…………」

在她冷若寒霜的詢問下,眾人只能面面相覷。

倒在鬥技場角落的十二名勇士,其中只有六名是之前就有報名的參賽者,其餘的六人,則是打著撿尾刀的心態,臨時參賽卻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蠢貨。

已經沒有人會傻到去賭龍姬耗盡魔力,甚至有許多人開始認為,往後近千年的日子,美麗的露米蒂亞會一直統治著這片大陸。

就在主持人準備宣示露米蒂亞的優勝,並獻媚提議在這座新建的鬥技場外立座她的雕像時,一道妖媚的「等等」突然從觀眾席的角落傳出,緊接著,一名身穿剪裁大膽和服的狐娘,在眾人的側目之中走到了舞台中央。

「她、她是誰……?」

「好像是狐族的首領,我記得名字是……」

「墨夢?您是墨夢大人吧?您不是說要拒絕參加這次的比賽嗎?」

唯一能認出墨夢的,就只有負責邀請參賽者的主持人。

「我只是不接受你的邀請,可沒說不跟龍姬大人玩遊戲啊~」

「嗚!!!」

聽著這隻狐狸輕蔑的嘲諷,身為龍族的主持人頓時弓起尾巴,臉上全寫著想要絞死她的怒意。

而面對現場絕大多數龍族觀眾的怒火,墨夢只是隨意地朝著露米蒂亞的方向提裙鞠躬。

「那麼,您願意跟我這小小的狐娘玩遊戲嗎?」

「請、請不要理她!狐族可是卑鄙的象徵,您根本沒必要玷汙您的雙手!」

「說這啥話?這狐狸這麼囂張,當然得讓龍姬大人一發雷槍捅死她才行啊!」

雖然鬥技場不像龍神宮會產生大量回音,但露米蒂亞還是冷冷地以一句「別吵」,打斷了鼓譟的眾人。

不,應該說除了命令之外,她還順手用了一發冰針刺向某個剛剛大吼大叫的觀眾。

雖說沒有射死他,但冰針還是精準地擦過了那雄偉的U字型龍角,將其刮出一道不可抹滅的深痕。

雖然龍角有時會在戰鬥中受損,但那得是在足以殺死對方的猛攻下,才有可能發生的偶發事件。如今,這麼堅硬不催的龍角,僅僅只是被冰針擦過,就能造成如此恐怖的效果,親眼目睹這一切的觀眾,頭上的龍角無不隱隱發怵。

同樣的,在自尊心被徹底玷汙的情況下,剛被攻擊的觀眾卻完全提不起一點怒火,只是顫抖地問了句「為什麼?」。

「什麼叫做『讓龍姬大人一發雷槍捅死她才行』?妳憑什麼叫妾身發動攻擊?」

「我、我……」

「跪下。」

毫不留情的當眾羞辱,這位觀眾的表情在短短數秒內,在憤怒與恐懼間來回變換數十次,最終定格在卑微的下跪之中。

「還、還請您原諒我。」

沒有任何的寬恕,彷彿得到對方的下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露米蒂亞的眼睛從未離開過墨夢。

「這可不行喔~身為王者,在此刻笑著原諒對方,才能到臣民的愛戴……畢竟假如您之後失勢了,像剛剛那位可憐的觀眾,肯定是會在您頭上踩一腳的唷。」

「無聊。妳應該記得吧,這只是一場"遊戲",而且最後的贏家只會是妾身。」

「嗯哼~您高興就好。」

沒有繼續勸誡露米蒂亞,墨夢只是抖了抖自己的狐耳,帶著無法看透的笑意繼續說:

「那麼,您打算跟我玩遊戲嗎?」

不是比賽,而是遊戲,墨夢的問題讓所有將鬥技場的對決視為重要之物的觀眾與主持人咬牙,但偏偏龍姬才剛因為吵雜而顯露不滿,眾人也只能憤恨地瞪著鬥技場中央的黑狐。

而身為這是比賽的主角,露米蒂亞只是迎上墨夢的眼睛,腦海裡逐漸回想起上次兩人在花園的談話。

「在下次您參賽時,想必會輕易得到優勝吧。到那時候,您應該只會更失望,哀嘆根本沒有人能與您過上兩招。」

「所以呢~我建議,下次等您贏下優勝後,讓我來幫您跟整個鬥技場都施予催眠吧。」

「整場比賽都將重製,大家會暫時忘記您已經取勝的記憶。到那時,主持人會拿著一個普通的項圈,希望能夠稍微限制您的力量以示公平,而您,也會因為催眠的關係,相信自己真的被限制了所有魔力,被迫以Omega交弱的身體與其他挑戰者戰鬥……」

「曾經不可一世的龍姬大人,在失去魔法之後,屈辱的慘敗於所有對手之下……到那時,主持人會當眾宣布剝奪您的王位,並淪為那座鬥技場的公眾雌獸,讓所有贏家輪姦使用您的身體……怎麼樣?這遊戲很好玩吧?」

回憶著當時墨夢所描述的遊戲,露米蒂亞只是冷冷地朝花園啐了口口水。

「真是悲哀,狐族都是這樣嗎?無法在現實中戰勝妾身,只能催眠自己。告訴妳吧,我們龍族……」

「就算只是在夢裡,大家都還是會想將您壓在地上,用自己的肉根狠狠地甩著您那自大的臉龐喔。」

「……!!」

打斷了露米蒂亞的謊言,墨夢繼續說:

「放心交給我吧,我會確實讓所有人都陷入可以盡情凌辱您的幻術……而等到一切都結束以後,您依舊是場上唯一的勝利者,那些虛假的夢境您一定可以當成一場笑話。」

「而那些可悲的輸家,只會以為自己只是要做了一場性幻想罷了。」

回憶戛然而止,露米蒂亞緩緩睜開碧藍色的眼眸,下定決心般地吐了口氣。

「算了,剛剛那些傢伙確實弱到連讓挪動腳步都不需要,就讓妾身陪妳玩玩吧。可別讓妾身感到失望啊。」

聽著露米蒂亞不知死活地做了最後一次挑釁,墨夢的嘴角再也藏不住揚起。

「我知道了。我會讓您玩得盡興的。」

說完,覆蓋整片場地的五彩妖火瞬間從各處竄起,在眾人的一陣驚呼下,被九條黑色的狐尾牽動,變化莫測地交織出各種詭異的形狀。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原本吵雜的眾人眼睛便失去了光彩,無法聚焦的眼珠只剩下映照火光的功能。即使是那些早就被露米蒂亞打暈的輸家,也無法逃開九尾狐的催眠,挺著遍體麟傷的身軀緩緩站了起來。

(原來……這傢伙真的會催眠啊。)

第一次真正見識到墨夢力量的露米蒂亞,心中也不免跟著驚訝幾分,但也僅此幾分罷了。此刻龍姬的內心,更多的是那身為唯一無法被催眠的驕傲。

漸漸地,幻化成煙的火光消散,一口氣催眠上千名獸族的怪物,又一次朝著露米蒂亞提裙。

「祝您玩得愉快囉。」

「……?墨夢大人,您是13號參賽者,還沒輪到您啊!」

已經完全中了催眠並恢復意識的主持人,全然忘記自己剛剛被羞辱,只是將墨夢視作不小心提前出場的參賽者,並希望她離開。

「真是對不起呢~畢竟我跟龍姬大人也算認識,所以特地上來鼓勵她別輸的太快。」

「……哼?妾身會輸?」

這次的催眠不需要扮演什麼特別的人設,露米蒂亞也能保持高傲地冷笑。

「如果是平常的您應該會輕鬆獲勝吧,但這次的比賽……」

「夠了!墨夢大人,還請您……」

「我知道了啦~別一直催呀……當心我讓你一輩子都以為自己是條臭蟲喔。」

儘管帶著笑容,故意不疾不徐地走過主持人的身邊,但墨夢還是難得在露米蒂亞面前露出不耐煩的恐嚇。

「對了,這項圈可別弄丟啊。」

「咦?您、您是什麼時候拿走……」

沒等主持人追究,將一副普通到再普通不過的鐵製項圈扔給他的狐狸,已經消失在選手出場的大門之後。

沒有辦法,主持人只能將那副鐵製項圈按照"安排"好的計畫,遞到露米蒂亞面前。

「你要妾身帶這寵物的東西?」

儘管知道這只是一場遊戲,催眠結束後便會當作啥事都沒發生過,但露米蒂亞還是冷不住露出陰寒的眼神。

「請、請您不要誤會!您不是時常抱怨無趣嗎?所以我們才想說用這封魔項圈限制您的力量,這樣您才能體驗到戰鬥的樂趣。」

聽著主持人煞有其事的描述這副鐵製項圈的來由,以及吹噓它能夠限制自己多大的力量,就算是以高冷著稱的露米蒂亞,此刻也不免必須強忍笑意,以免打斷他的吹噓。

「妾身知道了。總之戴上這東西參賽就是了,對吧?」

在主持人的點頭下,露米蒂亞接過了項圈,將其鎖在自己精緻的粉頸上。

只是一個如此簡單的裝飾,便能將龍姬那高傲冷漠的嬌顏點綴成尚未馴服的母狗,因催眠復活的參賽者,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股間一陣腫脹。

而在觀眾席上的眾人,則是開始後悔自己為何沒有參加極有可能讓龍姬落敗的比賽。

至於戴上項圈的露米蒂亞,則是暗暗哀嘆這東西果然只是個普通項圈,自己等等只能盡可能假裝被催眠成相信自己無法使用魔法。

(但是……這東西戴起來含還挺舒服……嗚!妾身在想什麼啊!)

用力地撇了撇頭,露米蒂亞帶著輕蔑的微笑看像那些對自己虎視眈眈的挑戰者。

「來吧,妾身已經無法使用魔力了,你們這下總該能像話一點了吧?」

隨著第一位挑戰者因被挑釁而低吼著上台,早已分出勝負的比賽又重新進行起來…………

***

「咕嗚……」

「怎麼了啊,龍姬大人?您該不會要認輸了吧?」

看著又一次跪在地上,身上僅剩幾塊破布遮蓋,只能勉強用手遮住那對豐滿乳肉上的殷紅的龍姬,身為挑戰者的紅髮母龍臉上盡顯愉悅,比露米蒂亞腰身粗上一圈的尾巴上下甩動,戎褲上也早已高高撐起興奮的帳篷。

撇去這位平常服侍在宮殿兩側的衛兵外,露米蒂亞已經難堪的輸掉了十一場比賽。

昔日無敵的龍族之王,在刻意不使用魔法的情況下,沒有一場對決不是被輕易的輾壓過去。

第一場幾乎是在發楞的情況下,被對手的尾巴用力一甩便當場昏死過去。身為勝利者的那方,在確信了那個鐵製的破項圈針的封死了露米蒂亞的魔力後,更是大起了膽子,扯起昏死過去的龍姬的美麗金髮,用自己的扶她肉棒在那冷豔的臉龐上來回抽甩。

而正如露米蒂亞之前自己說的,儘管給她安排最嚴苛的比賽也無所謂。因此等到她悠悠醒來後沒多久,早已期待已久的第二名挑戰者直接衝上去從背後給她熊抱,在龍姬那可愛的呻吟之下,用力地扯爛她的白袍,將那對又大又軟的乳球揉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其實早在第一個挑戰者贏過她後,她早就不是什麼龍姬,而是一名等著被判為奴的雌獸。然而,所有人卻假裝不知道似的,繼續排隊將她打敗,當眾蹂躪還抱有龍姬之名的露米蒂亞。

等到第五位挑戰者在抓到露米蒂亞嬌細的尾巴,並發現她的身體與表情就像高潮一樣的鮮豔嬌紅後,在場的上千名觀眾馬上就知道,露米蒂亞早就是某人雌奴的真相,挑戰者們更是不客氣挺起自己勃起的肉根,幻想著將露米蒂亞美麗的身軀染上深淺不一的白濁。

而之所以不直接在這弱小的前任皇帝體內種下自己的標記,是因為在一旁的主持人說,等到露米蒂亞輸給所有人後,就會把她綁在受刑台上,讓全場上千名觀眾將肉棒插進她的生殖腔,讓這個下賤的失敗者一口氣多上數不盡的主人,一輩子只能在精液中沉淪。

然而,儘管每一場對決都悽慘的輸掉,露米蒂亞卻沒有一次有主動投降。

「哈……咳、咳咳……妳就只有這點本事嗎?其他人可是一招就把妾身給打趴了呢……只有妳,妾身還能站起來啊~」

恐怕就連對手也沒想過,露米蒂亞連自己慘敗的事蹟都能拿來當作羞辱自己的材料。

「哼……哼哈哈哈~好吧,既然妳這小母狗都這樣說了,那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吧!」

原本還想慢慢折磨露米蒂亞的挑戰者,用自己的尾巴捲起滿是精液的她到自己面前,強壯的大手掐住項圈與鎖骨間的頸肉,迫使露米蒂亞艱難地狂咳幾聲。

「咕……妳、妳這傢伙……」

被掐得快要暈死過去,露米蒂亞忍不住地抬起了自己的手指。

「嗯?難道妳以為自己還能使用魔法嗎?」

「…………嘖!」

明明已經到了生死交關之際,露米蒂亞還是遵守著自己正在被催眠,相信項圈鎖死所以魔力的設定,將手指給緩緩放下。

「真可悲啊~妳就是因為自大,所以才會像現在這樣毫無反擊能力。」

確信自己不可能被反擊,挑戰者的紅色尾尖粗暴地刮起嬌弱的金色龍尾,同時更加用力地掐著脖頸上的軟肉。

「咕♡……咕嗯♡~別、別嗚嗯……」

本來腺體化的尾巴被人攻擊就會讓自己產生近乎窒息的興奮感,現在還被這樣掐著脖子,露米蒂亞的身體瞬間便繃緊到最極限,兩片雪白的裸足向下打直,就連腳趾都不住地打顫,沒多久,敞開的雙腿間還流下一道混雜著尿騷味的淫絲。

「哈~堂堂的龍姬大人,竟然被人打到高潮又漏尿了嗎?我看妳已經沒救了啊~估計以後都只能當這鬥技場的公眾便器了吧!」

「妳、妳這嗚喔喔喔~咕喔~別刮了,妾身……要死了嗯咿♡……」

做了最後的掙扎後,露米蒂亞還是兩眼向上翻白昏了過去。

看著第十二次慘敗的前任龍族之王,挑戰者只是繼續用尾巴拎著她的身體走向主持人。

「那麼,可以開始標記這條母狗了吧?」

「呃……可是……」

沒等有苦難言的主持人回話,熟悉的狐族少女踩著過高的木屐從大們另一側走了過來。

「別亂說喔~人家可還沒跟龍姬大人比過呢。」

「哈?妳只不過是一隻狐族,憑啥讓妳享用我們龍族的寵物啊!喂喂!我在跟妳說話啊,妳沒聽到是不是?」

自始自終都沒有理會對方的吵鬧,墨夢一改過去對於露米蒂亞的嘻皮笑臉,只是保持著笑容看著昏死過去的美人。

下一秒,一股比露米蒂亞的冰錐更加陰寒的藍色狐火從墨夢尾間竄起,她臉上的笑意也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首先呢……我只接受被龍姬大人這樣辱罵,畢竟會咬主人的寵物才有調教的價值~但是妳啊,別說寵物了,就連當我的馬桶都不夠格啊。」

「妳說啥!!!」

面對暴怒的母龍,墨夢不僅沒有一丁點的畏懼,反而哼出更加陰森的冷笑。

「再來呢~妳不應該把龍姬大人弄暈的,因為這樣我會毫無顧忌地讓妳看到地獄……」

「妳……!」

到了這個地步,那名紅色的母龍也終於無法繼續大罵。

眼前的狐狸,不知為何看起來比能使用魔法的露米蒂亞更加令人恐懼。

「最後啊~妳誤會了一件事喔,龍姬大人的尾巴之所以腺體化,是因為我早就在她體內留下永久性的標記。而且,也只有我可以這麼做。」

說完,墨夢才讓笑容重新回到自己的臉上。

「不過啊~這些東西等妳們清醒都會忘得一乾二淨就是了~不然以後的遊戲可就難玩了。」

走到紅龍身邊,墨夢輕輕地接過了昏死過去的露米蒂亞。

而被搶走獵物的她,則是眼神空洞,一點反應都沒有。

「從現在開始,妳只是一條狗。」

「汪、汪汪~」

「算了,太蠢了,妳只是一條毛毛蟲好了。」

「……」

「真噁心,毛毛蟲太肥真的好噁心,妳還是當一塊爛木頭好了。」

「……」

「反正都是木頭了,不如燒起來吧~好啦,你現在正在熊熊燃燒喔~」

「……」

「嗚哇哇~好臭!垃圾母龍的焦味都飄出來啦,算我拜託妳了,妳化做灰就趕緊漂走好嗎?」

「……」

「嗯~仔細想想,還是讓妳演……啊勒?沒有反應了?就麼簡單就死了嗎?妳未免太笨了吧,腦袋連這幾個催眠都負荷不了嘛~」

看著已經徹底沒有呼吸的紅龍,墨夢只是露出了這玩具真容易壞的嫌棄,接著便一把狐火將其徹底燒成灰燼。

如此恐怖的殺人手段,在座的所有人,都只是空洞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等到他們醒轉過來時,那輸得一蹋糊塗的龍姬依舊被人用尾巴拎著,只是,拎著她的不是暗紅粗糙的龍尾,而是九條毛茸茸的黑色狐尾。

「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享用這條下賤的母龍了嗎?」

「咦?呃……好、好的?」

儘管腦袋本能地告訴自己好像有哪些地方不對勁,但主持人還是乖乖地順著墨夢的話點頭。

「那~人家就不客氣囉。」

走完象徵性的行程後,墨夢這才將尚未醒來的龍姬從尾巴抱到手上。

剛剛還吵著要搶有露米蒂亞初夜的挑戰者們,如今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們就像是那些沒有智能的走獸一般,在一旁靜靜地等待族群的老大品嘗完美食,而自己只要能撿到一些殘羹菜渣便能心滿意足。

「嗯~~果然,您很輕呢。」

重新捧住睡美人,墨夢有些寵溺地用手拂過露米蒂亞剛剛被劃開的傷口。

「雖然很不想這樣玩,但您對於其他人的吸引力確實超乎我的想像,再加上您如果不用魔法,實在弱到讓人擔心,所以……我只好先偷襲您囉。」

說完,墨夢抖了兩下狐耳,露出了與剛才殺人時完全相反的緊張表情,就這麼朝著露米蒂亞鮮紅的薄唇親了上去。

「拇啾……拇嗯~」

面對昏死的龍姬,狐狸略顯粗糙的肉舌幾乎沒有遇到什麼抵抗,輕而易舉地撬開陶瓷般的貝齒,由外向內將自己炙熱的佔有慾推送進蠕動的喉間,接著再由內向外,霸道地將露米蒂亞用來緩解不適的唾液奪走,送還盡自己的嘴中。

終於,在纏綿了近一分鐘後,有些缺氧的墨夢這才喘著氣的鬆開自己的嘴唇。

「您啊~真是各方面都令人愛不釋手呢~拜託您不要這樣勾引人家啊,這樣人家可是會暴走,用蠻力將您征服喔~」

完全不管露米蒂亞的感受,她故作責備地彈了下如水晶飾品般的龍角,惹得還處在昏迷的龍姬不禁嬌哼一聲。

「嗯……」

「哈~哈哈…………這樣下去不行了~今天就只給您這點疼愛吧。接下來,您這條雌獸得用這淫蕩的肉體取悅我喔。」

被露米蒂亞的聲音勾到狐毛炸開,墨夢再也按耐不住,將這位比自己還高的美人用尾巴向上撐住大腿,將其掛到了自己的身前。

她也不管露米蒂亞的手就這樣垂下,重心根本不穩的問題,自顧自地抓著眼前那兩座乳峰,將早已膨脹到龍尾一半粗的肉棒,噗哧一聲地插進龍姬緊緻的小穴。

儘管早已在最身處留下自己不可抹滅的標記,但露米蒂亞的腔穴卻宛如她本人的個性一般,拚死地讓自己寸步難行,但深處卻傳來希冀自己冠頭的吸力,兩相作用下,墨夢只覺得這濕熱的淫穴正死死咬著自己的肉棒,自己根本需要太過認真的扭腰,就會主動將肉棒給捲弄進去。

「哈……哈啊……您的小穴太不乖了喔♡~現在可是我的時間啊。」

儘管被吸的很爽,但墨夢還是探出自己尖銳的指甲擰了擰露米蒂亞粉色的乳頭,接著,趁著她因為疼痛而鬆掉的瞬間,稍微抽出自己的肉棒。

重新奪回主導權,Alpha特有恐怖肉棒這才開始肆意地蹂躪著本就該臣服自己的騷穴。

隨著興奮而發紫,最後形成與高貴的黑毛截然相反的猙獰墨色冠頭,每一次撞擊在軟綿的肉腔上,都能擠出如失禁般的淫汁,伴隨著龍姬本能的哼吟流出體外。

漸漸地,不堪如此蹂躪的腔穴,本能地將自己鬆開到極限,從最深處的生殖腔內釋放出投降的氣味。

然而,面對門戶大開,祈求自己盡快在體內射精的露米蒂亞,墨夢反而放緩了自己的動作,轉而開心地舔咬起龍姬身體中最為沉重的乳肉,在上面咬出一道道深淺不一的齒痕,嬌嫩的乳頭也因為自己的舔是不斷滴下黏稠的唾液,看起來就像是稀有的透明乳汁般。

「咕……咕嗯♡……」

「哎呀?要被我肏醒了嗎?可以喔,我最喜歡等您了♡。等您醒來以後,我再把您渴求的精液射進您的子宮吧。」

刻意的將節奏打亂,時而平順地抽插、時而猛然向內一頂,不給露米蒂亞在昏睡中享受的機會。只是片刻,被頂到呼吸徹底亂套的露米蒂亞,終於緩緩地睜開眼睛。

「……咕……咕嗯…………?」

「早安啊~龍姬大人♡。」

親切地問候的同時,墨夢的肉棒也終於朝著龍姬的花心深深地扣了一下。

「妳……咕嗚!嗚嗯嗯嗯嗯嗯♡~~~」

「真了不起啊~明明才剛醒來,就能馬上咬牙不叫出聲來。」

看著半睡半醒還帶著一絲忍耐,不知到底是嬌羞還是憤怒的緋色臉龐,墨夢一時沒忍住,直接在上頭又親了一下。

「……唔!」

「怎麼?被主人疼愛讓您很興奮嗎?子宮都降下來唷。」

「妳、妳這嗚嗯……別撞♡……別撞嗯咿~~妾身那兒啊♡~」

被撞的腦袋全是鬼魅的火光閃過,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露米蒂亞只能又羞又惱地抬起軟趴趴的手臂……

「哎呀~您忘記了嗎?現在的您脖子上還套著"封魔"項圈喔。」

「妳、妳別開玩笑嗚……」

被頂得宛如稻草人般搖晃的露米蒂亞,在墨夢詭異的微笑下暫停了高高抬起的手。

(這傢伙……是故意的……)

自己現在因為"催眠"而無法使用魔法,但自己的理智與自尊卻沒有像之前那樣催眠。

這意味著在這場遊戲中,自己只能忍受著她的姦淫卻無能為力。就跟剛剛那些在自己面前囂張跋扈的蠢貨一樣。

「…………咕!等、等妾身摘下這該死的項圈……一定要妳嗚咿咿咿♡♡♡~」

跟過去一樣,在漫長的沉默後選擇了繼續的露米蒂亞,想要保有自尊的威脅眼前三番兩次玷汙自己小穴的惡狐,卻因為墨夢突然鬆開撐住雙腿的尾巴,讓自己全身的重量將本就屈從的子宮向下重壓,正面接下滾燙的白濁噴泉。

「哈……哈嗚……哈咕♡…………」

「對~就是這樣,我可以准許您搭在我的肩膀上……當然,妳得付出代價的。」

撥開散亂的金髮,尖銳的犬牙輕輕地刮了下燥熱的耳垂。

「嘶♡……不、不准!妾身不准妳……」

儘管得費盡全力才能抑制住快要爽哭的淚痕,但露米蒂亞還是掙扎地想要閃躲墨夢的輕咬。

耳朵並不是什麼敏感帶,但對於高傲的龍姬而言,被人咬耳朵這種行為,是只有依偎在主人身邊的侍妾才會有的獎勵。因此,自己絕對不要因為這種動作而興奮。

然而,一向對於自己欽定的愛奴非常有耐心的狐狸,這次反而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在自顧自地朝著那被汗珠堵住的耳道輕輕一吹,惹得龍姬一陣哆嗦後,對著她輕輕說到:

「您忘了嗎?您早就輸了,輸了整整十二場比賽。現在的您不是什麼龍姬,只是一條準備被拴起來的雌畜。」

「哈……哈?」

好不容易想起自己剛剛慘敗的事情,露米蒂亞這才發現,自己剛剛不是被自己的手下給拎著嗎?

「別去想其他女人。還是,您想讓我現在就解除催眠,讓在場上千名觀眾,看著您被我肏的樣子?」

順著墨夢的環視了一圈雙眼無神的眾人,終於,露米蒂亞的聲音怯懦了起來。

「別、別這樣……妾身讓妳咬就是了。」

「真乖♡~」

鼓勵般地撓了撓露米蒂亞的下頷。而感到無盡屈辱的後者,只能緊閉雙眼,任由這隻狐狸舔掉自己耳內的汗珠,並輕輕地用兩排皓齒順著自己的形狀來回刮了兩下耳肉。

「嗚♡……」

「不過呢~今天這麼多人陪您玩這場遊戲,您不該表達一下謝意嗎?」

「哈……?哈啊?不、不……我們上次……嗯嗚~可沒說要玩到那種地步。」

「是您說不玩的,我可沒說不讓您被輪姦喔。」

隨著五彩的狐火重新升起,黑色的尾毛在鬥技場內飄散開來,在墨夢的一聲低鳴下,雙眼無神的木偶們這才重新有了光彩。

「現在,妳們想起了龍姬大人慘敗的事情,並準備享用妳們應得的禮物,也就是這條母龍的口交服務~」

說完,定格的時間重新流轉,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剛剛發生什麼事。

觀眾席上的眾人在看到露米蒂亞正被墨夢推倒在地,扯著那條美麗的金色龍尾,準備將肉棒插進留著精液的肉穴時,瞬間就爆出了巨大的歡呼。

「那隻囂張的Omega終於淪為性奴了啊!」

「肏死她!肏到這條母龍小穴爛掉啊!」

「什麼爛掉!這條雌獸之後可是要當我們的肉便器欸!」

「說的也對。喂喂!那邊那隻狐狸,可別把露米蒂亞的淫穴插到不能用啊!」

與那些只能看、不能用的觀眾不同,剛剛戰勝過露米蒂亞的挑戰者們,則是帶著對這落敗的龍姬與狐狸的輕蔑微笑,紛紛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用沾滿汗臭的肉根將那張屈辱的面容給環繞起來。

「喂喂~小狐狸,妳就這麼急啊?」

「不過也不怪妳啊~畢竟妳剛剛只能在旁邊看我們把這騷雌獸肏到精液外流,肉棒肯定很難受吧。」

「不過真虧妳還用得下去呢。就算這婊子的淫穴很舒服,但裡面可是慣了超過十個人的精液啊,髒死了!」

直到此刻露米蒂亞才知道,後面那頭狐狸剛剛叫醒她們時,特地再多催眠了一次,讓這些笨蛋誤會自己還流著白濁濃精的騷穴是她們的傑作。

「能用就好嘛~不如說,我還挺感謝你們願意讓我使用妳們龍姬的騷穴呢♡~」

揚做諂媚的微笑,唯有露米蒂亞聽出她話語間的不屑。

「什麼龍姬!現在她已經是肉便器了!喂喂,妳還不趕快給我張口。」

「什、什……!?」

「哼!我早就想用肉棒肏暴妳那張囂張的嘴了,今天總算讓我等到機會了吧。」

「好了!從今天起,妳的食物就只剩下我們Alpha的精液了啊,還不快點含上來?」

看著這群想逼迫自己口交的傢伙,露米蒂亞強忍著子宮那渴求被播種的哀鳴,雙手緊緊握拳,一副不想繼續陪墨夢玩遊戲,準備將看到自己這副模樣的所有人都殺掉的樣子。

然而,快要發作的龍姬,在墨夢的肉棒將自己體內的濁精擠出的瞬間,這股憤怒便當場溶做一灘酥麻的爛泥,只剩下勉強抑制的輕微喘息。

「我說您啊~還是乖乖地幫他們口交比較好喔。」

「妳、妳說什……嗚嗯~」

「您忘了嗎?在催眠中所發生的一切,在醒來之後終究還是得看當事人接不接受喔。」

控制著力道,讓露米蒂亞不至於被自己撞到無法思考,墨夢挑逗似地拍了下那扭動淫臀繼續說:

「您在催眠中表現得越是淫蕩,越是跟平常截然不同,她們就越不相信那是真實的喔。就跟您過去一樣。」

「…………」

(她……說的沒錯,如果妾身在這時跟平常一樣,之後這群傢伙肯定會相信自己真的肏過妾身……)

被黑狐的話唬弄,露米蒂亞的龍尾稍加緊繃,連帶著抽動了幾下側臉。最後,當她的尾巴乖乖垂下之時,高傲的龍姬終於暫時拋下面子,張開嘴朝著環繞自己的肉棒們說道:

「妾、妾身……不對,小母龍知道了,從今天起請各位隨意使用小母龍這專門用來口交的騷嘴吧。」

用盡全力說出平常絕不可能說出的話後,露米蒂亞的臉頰瞬間泛紅。即使十分羞恥,為了讓這群人在醒來後認為這只是一場無聊的性幻想,她還是勉強伸出舌頭,淫靡的將嘴巴交給眾人。

但是,她所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身體因為這淫亂的獻媚,而產生了Omega本能的喜悅,讓那本就吞沒肉根的騷穴,在墨夢的注視下吞得更加深入。

而看著昔日高高在上俯視自己的嬌冷龍姬,如今只能跪趴在地,乖乖地伸出舌頭迎接自己抽插,所有的肉棒也開始起了反應,紛紛劇烈抽動起來。

噗嗤!

「咕……咕嗯♡……」

「嘶……真是~妳的嘴巴也太舒服了吧!」

噗嗤、噗嗤!

「拇……吸溜!吸嚕♡……」

「哼!學得很快嘛,才一下子就知道要從下舔舔上來啊~妳這隻下賤的淫龍。」

噗……噗嗤嗤嗤嗤~

「咳、咳咳……拜、拜託您,讓妾身休息一下……」

「誰理妳啊!不想被我用肉棒打巴掌的話,妳就給我乖乖的吞下去!」

有的人捏住露米蒂亞精緻的下頷,享受著用肉棒頂住溫熱的臉頰內側所帶來的快感;有的人選擇用肉棒壓住露米蒂亞高挺的鼻尖,逼迫她用舌頭舔舐自己肉棒下面的皺褶;有的人則是選擇抓住那對嬌小的龍角,全然不在意快要噎死的龍姬,逕自地往深處頂去。

然而,雖然每個人都享受著龍姬著口交,但看在露米蒂亞的眼中,只是十幾根肉棒圍繞著自己,在雙手的套弄下上下躍動。

「哈……哈嗯……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讓她們可以在夢中享受您的口交啊~哎呀,小穴鬆開了?您該不會很失望吧?」

「!!!怎、怎麼可能!妾身……只是想知道為何妳要這麼做?」聽到墨夢帶著笑意的質問,露米蒂亞連忙縮緊肉穴的回問。

而從後面盯著龍姬淫臀扭動的墨夢,只是緩緩地將那金色的龍尾拂起,用著露米蒂亞無法承受的力道輕輕刮弄起表皮。

「這還用問嗎?您是我的雌獸,這群愚蠢的母龍怎麼可能有資格跟我分享您的身體呢?」

「她們啊~始終只是我用來跟妳遊玩的道具罷了。」

說完,墨夢殘忍地撥下尾尖上的一枚龍麟。

「嗯啊啊啊啊啊♡~~~」

「就是這樣喔~讓我們一起高潮吧,龍姬大人♡!」

在上千名被催眠的觀眾注視下,兩人交媾的性器同時迎來高潮……

***

「如何呢?您現在知道,只要您不能使用魔法的下場了吧?」

從帶著許多困惑的滿場歡呼中退場的露米蒂亞,在以衛冕者的身姿踏上馬車車廂後,便立馬被早已躲在裡頭的墨夢如此詢問。

「…………無聊。妾身不可能無法使用魔法,那種項圈只是妾身看妳可憐,陪妳玩的一次遊戲罷了。」

「說的也是呢~不過啊,我這次沒有催眠您的心智,但您還是能說出那種下流的淫語這點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呀~」

「妳說完了嗎?」

不願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露米蒂亞陰冷地瞪向墨夢。而後者,只是一副無所謂地用腳趾夾起自己的木屐,在半空中隨意搖晃。

兩人就這麼全程保持沉默,直到馬車停駐在龍神宮前。

「要請我喝杯茶嗎?我時間很多喔。」

「如果沒事的就走吧,要是讓妾身看膩妳這張臉,後面的遊戲就不用玩了。」

冷冷地拒絕了墨夢,露米蒂亞長吁口氣後便獨自一人走下馬車。

「…………對了,我在這邊先跟您說一下下次要玩的遊戲內容好了。」

聽到墨夢一邊起身一邊這麼說,龍姬的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

「下一次呢~您將會扮演這座王宮裡的一名女僕。」

「就這樣?看來下次就是妳的死期了呢。」沒有回頭,露米蒂亞有些失望的回應。

「不要這麼急嘛~這次您這個女僕,可是要整整玩上三天的喔~」

「……!」

還沒來的急回頭,墨夢已經側身略過露米蒂亞,搶先她一步走出馬車,還順手將一壺酒瓶遞到了她的手上。

「沒有抑制劑很痛苦吧~那裡面裝著我的精液喔,如果您需要的話大可以拿去喝~」

「妳這……!」

被如此羞辱,露米蒂亞立馬舉起酒瓶想往她身上扔去。然而,那隻手卻停在半空中遲遲不肯扔出。

沒有抑制劑的日子有多痛苦,她已經親身經歷過一次。但用這女人的精液來抑制發情,還是讓龍姬感到無比難堪。

「……不然,您現在跪下來親我的肉棒,我也不是不可以給您我的狐毛唷~」

「哼!妳休想。」

「是嗎?那就再見囉,龍姬大人。」

扔下手持精液的龍族之王,墨夢依舊踩著自己吵雜的木屐,緩步消失在大街之上。

至於露米蒂亞,只是神色複雜的盯著那散發出熟悉氣味的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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