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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章】第一章:第一次农田任务

[db:作者] 2025-08-17 22:37 5hhhhh 9900 ℃

丰年村,一处山林中的村落,很久以前是向往狩猎古龙的猎人们的根据地,因为古龙的销声匿迹而渐渐冷落,但十六年前那一次霞龙的出没让无数冒险者再次前赴后继赶来,虽然现在霞龙已没影了,但周围山林中数不尽的魔物在冒险者眼里仍是不尽的财富与名誉,他们的吃喝拉撒也盘活了这里的各行各业,让被象征天灾的古龙摧毁的丰年村的再次复苏。而故事也由此开始。

清晨,秋荫落在村中,街上此时已有了来来往往的冒险者,可见此地之繁荣。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大部分冒险者都从一家叫做【风餐客栈】的客栈中走出来。这是村里最大的客栈,形形色色的冒险者来到这里后都会选择在此下榻,原因不只是便宜的房间与优质的服务,还有那风韵犹存的寡妇老板娘铃儿,此时她正在收拾前台,准备好早餐,那些起的早的客人有意无意,都会悄么声的偷瞄她,对着她成熟的身体与可爱的面貌一阵龌龊白日梦。

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她,而是她的儿子亚通。

“我十六了!”

欢呼声将令人困倦的清晨唤醒,让这旅店里对老板娘不怀好意的人收起了邪心。看向声音来处,一个棕发白肤,面容未脱稚嫩,身着便衣的少年从宿舍里冲出,欢呼着。在神国中,十六岁就是男儿开始顶天立地的年纪,那些荣耀与险峻的职业会向他们敞开大门,比如这位少年最心心念念的冒险者。

“知道了,你去纳兹琪阿姨那边吧,带上这只鸡”

铃儿似乎早就对亚通不耐烦了,他从八岁开始就在客栈里帮忙,那些冒险者或真或假的冒险见闻听了不知多少,埋下了冒险者的种子。锻炼身体耗的时间先不谈,亚通整天在她耳边嗡嗡,像是他若成了冒险者当如何云云,这次他真去当了冒险者,或许铃儿也会清净一些…只要亚通不出事。十六年前的这天,丰年村现任女巫纳兹琪保了铃儿母子平安,还将亚通收为义子,所以每年这天,铃儿这边都是要送点东西过去的,这小子去了正好捎上。

“好!”

亚通跑到柜台前,接过那只七八斤的烧鸡,便往连跑带跳的往村外赶去。

“喂,亚通?急什么呢?”

亚通听着有人叫他,便停了下来。叫住他的灰发中年是铁匠瓦肯,他是外地来的,到村里已经十年了,平时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给冒险者们打磨武器,维修护甲,提供箭矢弹药。之前亚通常常在他这边帮忙,虽说帮了几次倒忙,但现在瓦肯也基本上把他当做了半个徒弟来关照与锻炼,原因比较喜闻乐见,他仰慕亚通母亲铃儿。

“啊,瓦肯叔,我十六了,现在去找纳兹琪阿姨帮我开证明去冒险者协会登记”

亚通如实回答,他想着女巫纳兹琪的证明说不定能让自己从一些更有意思的任务开始,而不是采蘑菇或丢失的货物。

“都十六了啊。这样吧,瓦肯叔给你份生日礼物,到时候给你妈说一声是你瓦肯叔送的。”

瓦肯感叹了一句光阴如梭,随后回到铺子里,在一个特殊的武器架上挑了一把最满意的长剑连带箭袋递给了亚通。这个武器架里的武器是瓦肯忙里偷闲,在工作之余抽时间按照自己的想法锻造的武器,或许方法上有些离经叛道,但是性能是没得说的,切兽皮就像切纸。

“谢谢瓦肯叔,我先走了。”

亚通接过瓦肯的赠礼,随便挥了几下,随后便插回剑鞘,背到背上,继续往村外赶。

女巫纳兹琪的小屋在村外的一处山坡上,商队与冒险者走的大道离这里很远,能让她清净一些,好钻研魔法与草药学,这偏僻的地方让亚通狂奔了好一会才到达她的门前。虽然他有这里的钥匙,但作为礼节,他还是敲响了纳兹琪的家门。

“咚咚咚!”

“谁啊!”

“你的好儿子亚通”

“你不有钥匙吗?”

“诶呀,刚成年太高兴忘了”

隔着门板,纳兹琪的声音跟十多年前简直一模一样,让亚通不禁想起小时候与纳兹琪的一段过于亲密的时光,包括但不限于一起洗澡,一起裸睡,不过过了几年,这样的时光就几乎没有了,或许对他来说,这就是成长吧。

不过一开门,他便怀疑纳兹琪这些年到底有没有一点变化。

门后,在他面前的是那口嫌体正,嘴上说他有钥匙却还是过来要给他开门的熟女巫,身形高挑,甚至略胜于他,体态丰腴非常,皮肤白净光滑,浑身给他一种松软的感觉……不过这肚子。

“妈妈,你是不是又把西瓜没剥皮就吃了?”

亚通看纳兹琪那便衣下那好似装了一个西瓜般顶起的浑圆肚子,小吐槽了一下,随后两人习惯的相拥,纳兹琪的满腹大肚便直接压在亚通身上··,这软皮硬芯的触感,让他更确定纳兹琪囫囵掉了一整个西瓜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纳兹琪听了这话,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翘起嘴角,双手环抱那丰满过人的胸怀,反问了过去

“不撑的难受吗?”

“知道关心别人了,我的儿子长大喽”

虽然纳兹琪嘴上这样扯开话题,但原本白皙的面庞被这样关心的话语一袭击,也就早已染上了晚霞,玉色葱指环抱怀着西瓜的孕肚,摩挲着,很是高兴。但至于她为啥吞个西瓜,那也就只能说是风气了吧。在神国,贵妇能够证明自己身份地位的,无非是衣食住行,其中食最为特别,用大量食材将自己肚子撑起来就是贵妇最喜欢证明自己身份的方式之一,也许纳兹琪在王都或者其他大都市进修魔药学时,也被这种风气感染了吧。不过她怎么做到的就是个迷了。

亚通进了小屋,放下烧鸡,跟纳兹琪说了自己的来意:请她帮自己写一封证明,帮自己在冒险者工会登记。不过刚说完自己的来意,他就见到了纳兹琪不怀好意的笑:

“你小子,想要走捷径是吧?”

亚通听义母这么数落自己,也没有反驳,因为,他真的想走捷径。

“妈,你也知道的,那些低级任务活又多报酬又少,我不想浪费时间嘛”

不过,预料之内的再次数落并没有跟过来,反倒是纳兹琪面带坏笑,掀起了自己的上衣下摆,把肚子漏了出来。那洁白如雪,光滑如玉,巨大甚过西瓜的肚腹让血气方刚的亚通身体有了些许感觉。

但那调情之人可是自己义母!他马上以手掩目,向着母亲连连发问:

“干啥?干啥啊?”

纳兹琪坏笑不断,双手在自己仿佛单胎临盆的大肚来回抚摸,双唇中吐出的要求让亚通汗颜。

“试试你锻炼的结果,来,用拳打来,如果你能隔着肚皮打碎西瓜,还不让我多疼,那我就给你开证明,不然,你还是从采雪山草开始吧。”

“啊,这……好吧”

亚通听了这要求,并没有过于沮丧,原因比较离谱,因为他真能做到。当初纳兹琪将他收为义子,自然也会给他教一些用于防身的技术与家传的武艺,亚通也很争气,学会了不少,其中自然有这样对体内气功的精细操作与离体伤人的技法,虽然这些技法很难说到底是用来防身还是用来杀生。至于他为什么沮丧,大概是这套武功第一次是这样用吧。

亚通将桌子提起一角,拉到一边,免得碍事。随后双腿作马步式,面对着面前笑吟吟的纳兹琪。看亚通也动真格的了,纳兹琪便也不带着那么戏谑的心态,坐正了,双手在肚脐下方摆出了心形,还挑逗说道:

“来,往妈妈这里打。”

亚通听着义母这样做,总感觉怪怪的,但此时冒险心切的他还是没有在意那些细枝末节,屏息凝神,调动真气,集气于右手,随后双目圆瞪,咬牙切齿,由腰至肩,由肩至臂,用力送出,气势猛然。但拳头在纳兹琪小腹前约一寸骤然定住,随后,几声西瓜碎裂的闷声脆响从纳兹琪肚中传来,那圆润光滑的大肚马上从浑圆微微下垂成了水滴形,让纳兹琪喜出望外,按揉着大肚连连称赞:

“好,一百分,等我换好衣服就走哦”

亚通又站了起来,叹了口气,刚才的考验不算难,但压力确实大,各种意义上的(意味深)

亚通和纳兹琪一同向着村里冒险者工会分部走着,一路上,大部分不认识他俩的人都不会把他俩看做母子,而是会看做新婚夫妻或是玩很大的情侣,毕竟两人身高无差,看着年龄也相近,纳兹琪那被西瓜撑饱的肚子也无限相似于孕肚,所以,一路上流言蜚语早已漫天。

“妈,为什么你要跟过来啊,给我一份证明就行啦”

亚通想要跟纳兹琪稍微离远一些,但纳兹琪紧紧抱着他的左臂,不让他远离自己。

“儿子当冒险者的第一天,妈怎么能缺席呢?铃儿姐姐也是因为太忙,没来陪你吧,对了,你背上的剑是?”

“瓦肯叔给的,说是当我的生日礼物了。”

“这家伙还真是痴心不死啊”

两人的话语并不能缓解周围的路人对他们奸情的怀疑,反倒一阵磕饱了磕饱了的表情,让亚通的脸越来越红。

终于,到达了冒险者工会分部,因为这地方本身不是什么大都市,分部这建筑也就没有多么金碧辉煌。整体一共就两层,一层收发任务,二层冒险者事务,门外就是任务公告栏。纳兹琪带着亚通,直接走向了二层,去了杂务部里的冒险者登记处。

一进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斑秃的男人躺在椅子上看着桃色封皮的成人小说,看到有人进来,才赶紧收起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坐直了,向纳兹琪问去:。

“啊,是女巫大人是吧。今日带孕前来有何贵干呢?”

“这是我义子亚通,他十六了,想当冒险者。还有,不要从那些一星采集任务开始。”

“停停停!这可不行,从一星开始是工会的规矩”

中年男人连连叫停,似乎面前美貌熟妇人并没有对他有很大的吸引力。

“治好你的地中海如何?”纳兹琪开出了价码。

“那也不行”中年男人下意识的戴上了帽子,继续拒绝。

“加上阳痿”纳兹琪也不耐烦,马上就对对方的弱点一阵痛击

“……成交,不准说出去!(小声),还有,要完成一个二星任务才能生效”遇见了实在不能拒绝的条件,男人也没办法了,马上给亚通签了冒险者的证明。

亚通飞速往楼下赶去,想赶紧去完成一个二星任务来获得冒险者的光荣身份,但一到一楼,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一群农民灰头土脸,扛着烂农具,在任务发布点一边闹一边哭,他们身上大多有伤,眼带血丝,看来已经急红了眼。

“抱歉,你们给的实在太少了,不够树妖的契约金啊”前台任务登记处的小姐安慰着农民们,不过她并不一定想要解决问题,只是他们在这里闹很影响别人。

“就不能先为发布委托吗?只要把那群树妖除掉,我们就付得起了!”农民里的代表向着小姐连连求情,但得到的回绝让他们更加焦急。

“听说勇者今天会路过此地,你们等着可以找他求情”旁边幸灾乐祸的几个不良冒险者似乎还在一旁拱火。谁都知道那不靠谱的勇者什么时候到来是一个谜,主动等他还不如等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亚通是一个看不得别人难受的热心人,看到这些农民急成这样,连忙问了起来。

原来,这群是新开荒的农民,倾家荡产开垦了一块荒地,原本这几天农作物要熟了,但开垦时被赶走的树妖又入侵了回来,把他们打跑了,房子都给占了,现在他们无家可归,身无分文,要是不能赶紧收回田地的话就彻底完了,只能流浪乞讨为生或是被抓到教会为奴。

“小大人您也是冒险者吧,求求您救救我们的田吧,事成之后您要什么我们都尽力满足。”

各位农民看到热心的亚通,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有的甚至跪了下来。因为其他的冒险者莫不嫌弃这些农民的空头支票。

“这……他们描述的树妖群的星级是几星?”亚通看着这些农民,实在是不舍得让这些劳苦大众无家可归,但又担心自己并没有能力解决树妖的问题,便转头问向前台小姐。

“两星,如果没有更强的魔物的话”前台小姐给出了回复,让亚通坚定了帮助众人的想法。

“我替他们付契约金,任务交给我吧”亚通望了一圈农民们,回首时,目光已难以撼动。

在这群农民带路下,亚通很快就到了被树妖占领的田地。树妖大致就是有着人类身形的活树,基本上都多多少少有着女性特征,如果不在意她们身上穿的坚硬又粗糙的树皮,其实也算俊俏,她们主要依靠光合作用与和森林共生为生,失去了森林,她们便没了立足之地,这就是她们要与农民争抢土地的原因。此时这十几二十个树妖正在把田地上种植的小麦与南瓜等作物去除,重新播种上树种。其中有不少树妖身上都有伤,估计应该是与农民火并的时候留下的。

“就是她们占了我们的地!”一位带伤的农民远远地指着这群树妖,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可见恨之切。

“要不是能力不足,我们也想帮一把手,但现在只能在一旁加油祈祷了”

“没事,本来委托人就没有除了提供任务信息以外的协助义务,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亚通抽出瓦肯送的长剑,抹上了之前纳兹琪塞给他的强效除草剂,这些除草剂能够对树妖的木皮造成更有效的伤害,算是特效药了。亚通意气风发,走近了田地。

“人类,你入侵我们的土地了,滚开!”

这些树妖见亚通走近了,纷纷警戒了起来,架起双手树爪,对着亚通。她们的声音有些嘶哑,看来状态也不大好

“抱歉,这地应该是那些农民的,我要把它取回来。”

亚通挥剑指向这些树妖,剑上棕绿色的除草剂散发着令树妖不安的气息,让她们意识到这人是有备而来,但她们丝毫没有退缩。

“那么,就只能你死我活了”

随着树妖将一块沙包大的石头向着亚通丢来,战斗正式打响了。

虽然亚通平时的锻炼没少过,体魄也算健硕,但这样与魔物战斗确确实实是第一次。他手持长剑,向着树妖们冲锋,下劈,横扫,斜斩,每次都能够对其中的几个树妖造成足以令其失去战斗能力的伤害。但双方数量差距实在太大,他也没有好的盾牌来抵挡树妖们对他丢的石头。在击败了近十个树妖后,他已经被砸得满身淤青,抓的身上带血,不得已暂时驻剑休息。树妖头子也让自己的同胞们暂时停下攻击。她拿着一把收小麦的镰刀,走上前来,想要用言语劝退亚通,这样能少让几个同胞受伤:

“人类,你很厉害,但还不够。虽然你能够击败我们一些人,但你已经快要燃尽了,还是快滚吧,你这样的小年轻就这样死在我们的手上不值得。”

“不行,这是我的第一个委托,一定要做好!”

亚通此时已经有些打上头了,被这古板的树妖这样一说,怒气又积累了起来,强撑着站起来,大脑高速运转,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用剑对着地上一个无法战斗的树妖猛地一刺。

“啊!”

地上的树妖感觉胸前一痛,就看着自己胸前的树皮被亚通剥了下来,给他当做了盾牌。不过亚通好像并不知道,树妖的树皮对于她们自己来说也是衣服一样的存在,他这样一弄就相当于扒了树妖的上衣,让私密的部位漏了出来,马上,树妖们的辱骂像是落叶一般扑了过来。

“你这变态!”一个年轻的树妖烧红了脸,拿着石头对着亚通就扔了过去,但这次被亚通拿树皮盾牌挡了下来。亚通看到这些树妖面色的变化,才意识到自己干了十分失礼的事情,但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红着脸,继续与树妖们战斗。

终于,有了盾牌的帮助,战局就有了逆转,亚通用伤躯,拿着盾牌挡住了树妖的所有进攻,终于,在把其他树妖干掉之后,格挡住了树妖头子的镰刀,把她斩了首。

树妖头掉到了地上,但还未死去,可能她们其实一个头就也能活吧。她正在为刚才自己没有趁亚通恍惚的时候杀掉他而后悔,开始不断辱骂他,但因为自责的成分居多,她骂出来的话也没有多恶毒。

“奶奶的,被农民赶出来,又碰上你这个变态,真是倒大霉了。”

“你们为什么才打过来?”

亚通现在已经不热血上头了,此时他又在思考,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些树妖如果没有森林便没法生活的话,为什么没有马上拼回来?农作物成熟的几个月她们是怎么撑过去的?所以他捧起了树妖的头,问了起来。树妖被亚通的突然发问弄得有些懵,但还是回答道:

“最近被从别的林子赶出来了”

“被什么赶出来了?”

“被我。”

一个富有魅惑力的女声在亚通身后响起,当亚通想要回首查看时,就感觉头顶被一下猛击,陷入气绝,眼前只有满天星星和南瓜的碎片,虽然此时只是下午。

等到亚通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藤蔓缠住了四肢,身下的触感十分柔软,像是一张蹦床,只是在不断骚动着。他往前看,一张气派而秀丽的桃花俏脸,下压着一对白玉大西瓜,其上,几片粉色花瓣盖着挺起的粉玉芽,双手如老树盘根,看来是一只发育极好的花妖了。她一手拿着树妖头子的头颅,埋在白玉瓜之间,一手安抚着亚通身下尺寸骇人的巨肚, 好似意犹未尽的食客。

“没想到有人真会舍得帮这群农民来打树妖,还打赢了,挺厉害嘛……味道一定不错”

“你!”树妖头子气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没想到自己会被亲缘相近的邻族背刺,只能咬牙切齿,干看着花妖脱臼下巴,张开血盆大口,让自己化作一个肉球,穿过拥挤的白玉瓜之间,融入那如房子一般的巨腹中。

“那些农民呢?”亚通此时先是为了那些劳苦大众着急,再为自己。

“里面呢,你也进来吧”花妖慢条斯理的说出了残忍的现状,她明明已经吃了如此之多,却犹感不足不足,她控制藤蔓举起亚通,从头开始,塞进了自己的口中,感受着这小家伙划过自己宽大的喉咙,一脸满足。

这漆黑碧绿的花妖肚里有一股奇香,让里面的树妖残躯与农民们意识恍惚,难以挣扎,配合胃酸,已经有好几个体质弱的死在了里面,尤其是被亚通砍伤的那些树妖们。

“我们原本能和平解决的。”此时,树妖头被亚通保护在怀里,边叹息,边后悔着自己的迂腐,眼旁流出了蜂蜜色的甜泪。

“冒险者之梦,要结束了吗?”亚通抱着树妖头,也在默默垂泪,自己逞强接的任务,结果变成了这样。

“好了,你们几个哈批就好好当做我的营养吧,就当是回馈自然了”花妖在外面,一边拍肚子一边嘲讽着里面的人们,她以驱虎吞狼之术白捡了块地皮和大餐,言语间极尽得意,此时便要好好休息一番,拿那个正在走近的路人当甜点……

“噗嗤!”

突然,花妖的声音停下来了,亚通前面的肉壁被劈开了一道口子,外面是……持剑的勇者。

谁也不知道勇者是干什么来的,也许是闲逛吧

几天后,从伤病中康复的亚通收到了一车南瓜,这是农民们迟来的报酬。他看着这些大南瓜,便想着给义母纳兹琪送一点,也不能辜负这些天她照顾自己的好意。

于是他就去了,抱着一个十多斤重的大南瓜,走到了纳兹琪门前,正想敲门,但门自己打开了。进去后,他将南瓜放到桌上,便跟纳兹琪聊了起来:

“你确定要把那树妖头救下来吗?包庇魔物可是大罪”

亚通没有回应纳兹琪的质问,只是拿着淳朴的目光看着她,看得对方烧红了面。

“知道了知道了,救就是了,喏,她在叫你。”纳兹琪指了指窗口的一个盆栽,只是上面种着那个树妖头子的头。

亚通走了过去,结果这盆栽看到自己,脸色却越来越红,嘴里扭扭捏捏的说着:

“谢谢你……”

“很抱歉没有救下你的其他同胞”

“没事的,我还有你……”

等回过头来,纳兹琪又让亚通大跌眼镜:

那肚子……她又把南瓜吞下去了……怎么做到的?

“妈!”

“没事,再测试你一下吧”

就在这母子两人过于亲密的互动中,故事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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