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居然在认真的听。

“第二天老师问我这是什么东西，站起来说不知道的时候两条腿都在发抖。然后每天上课看讲台的时候，都能想到被哥干的场景。”

他笑了，“小变态，你那间教室有监控的。要是真的这事真发生了，我们得先进医院再进局子。”

“所以，只是想想。”

我走出浴缸，哥用早就摊开的浴巾抱住了我。

视线被他的下身吸引了。

“不用管它。”他知道我在看什么，用指关节敲了一下我的头 。

说实话，性器这种东西完全算不得好看。必须加一个定语“我哥的”才对我来说有足够的吸引力。百无聊赖的坐在马桶盖上，一边摆弄着浴巾的角，一边胡思乱想。

小芥，你马上要被自己的亲哥睡了。

他出来之后，从架子上拿了他的电动剃须刀，我记得这个，是爸爸妈妈送给他的成年礼物，其中还有十块钱是我出的来着。

他蹲下身，把手放在了我的腿间，轻轻拨弄有些卷曲的毛，凑在我耳边低声说，“可以把它们剃掉吗？”

在他的抚摸下，大脑已经完全不会思考了，这种时候居然脱口而出，“哥，你听过一个冷笑话吗，最短的悲情故事。老婆办了一张健身卡，毛没有了...啊！”

他扯了我一下，简直丧心病狂。

大概是兄妹之间有些奇妙的相似之处，我恍惚的觉得，以后哥哥在拿起这个剃须刀刮胡子的时候，绝对会想到今天的我。

出浴室的时候，我已经腿软的厉害，哥让我去我们的房间等他。

“我们的房间。”

我们的。

哥回来的时候我们同时意识到了一个相当关键的问题，双层床的高度不太适合滚床单。但是我们都不想在爸妈的房间做，最后还是哥有了主意，他从上层的柜子里拿出冬天的厚被子，铺在了我们的书桌上。

他又犹豫了，在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优柔寡断的一面。

那就由我再勇敢的表达一次吧。

我伸手，让自己的右手和他的左手食指相扣。“哥，你听我说。别想了，我不想要你的承诺，也不需要你的责任心，我只要你在眼下，此时此刻，是...是在乎我的。”到最后，几乎哽咽。

我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比“在乎”程度更深的词。

但是我哥不一样，他回握我的手，异常郑重的开口了。

“嗯，我愿意。”

使劲的看他好一会，我那混乱的小脑袋终于想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终于证明且认真的回应了我。那...是不是可以单方面宣布我俩已经结婚了？

心脏跳的好快好快。

晕乎乎的趴在桌子上打开腿，把滚烫的脸埋在被子里。

他把手指捅了进去，可能是我的视觉受到了限制，因此其他感管变得尤为敏感。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指。一根，两根，而后是，第三根。

“哥...”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又黏又软，一半被厚重的被子吞掉了。

简直不可思议。

他进入我的时候，那种撕裂的痛感让我想到了去年做肛超的时候。只不过那一刻我盯着医院天花板的瓷砖缝，想的是他发给我的那一句放宽心。

而现在，他正在我的身后。

我的意识再次变得模糊起来，感觉自己不是趴在桌子上，而是在颠簸的小船上，一切的一切变的时近时远，只有哥和我紧紧相连。

“痛吗？”他在问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别躲。”他往我的肩上咬了一口，咬的不重。但是钝痛感传来，一举击溃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失声尖叫。

我的尖叫还没有结束，他已经松开我的肩膀，再次用力的捅了进去，硬生生的把没来得及喘完的气堵了回去。

快要被...溺死了吧。

被捞上岸的时候，有一种在海中沉浮多日终于被冲上岸的感觉。再次重见天日。

我的太阳正低头看我。

“小芥。”他伸手整理我的头发，把被汗淋湿的头发拨到一边。

他把我半抱半扶到了床上，我扭头看着那条被子被我抓的乱七八糟的，还有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水渍。

哥显然已经看到了，按照他的性格，洗衣机绝对逃不过熬夜加班。

我和哥的初夜。我躺在床上反反复复琢磨这句话，其实说多爽好像也没有，但是确实足够累人。以至于哥拉我去浴室的时候，我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动。

“洗干净再睡。”

“不要。”

他手指敲了一下床栏。

“就是，不要。”

我以为他还会再多说些什么，他却弯下腰来抱我。我顺势往他的肩膀上也咬了一口，我发誓这肯定比他咬我的那口重。

“好记仇。”

“和你学的。”不甘示弱。

这一觉睡的相当踏实。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模模糊糊的看了一眼手机发现九点多，吓得血液逆流。然后我看到了下面一行小字：星期日。这三个字简直是我能在这个世界上看到最美妙的东西。血液留回去了，只是模模糊糊的觉得房间里似乎有那么一些不对劲...然后一扔手机倒头就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里。我的床上有两条被子，然后昨天的回忆一瞬间全部都清清楚楚的被我回想起来。

无论怎么样先起床再说。

但是我找不到自己的睡衣了，想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它被我遗忘在了爸妈的房间。

那就去柜子里面再拿一件好了...

“呀！”跳下床的时候突然腿一软，径直的摔在了地板上。

“怎么了！”门被人用力的打开。哥看起来相当着急。

我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腿，其实它俩的状态还算可以，刚刚那下单纯只是因为我刚刚太不小心了。

“没事没事。”我拒绝了他伸来的手，自己站了起来。然后意识到了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

我什么都没有穿。

虽然昨天，啊不今天凌晨，什么都发生了。但是那是一码事，眼下是大白天外面甚至还有人在喊做核酸，这又是另外一码事。

“可以出去吗。”我非常用力的看着他的脸，感觉自己的脑子比昨天晚上还要乱。

我哥转身就走，顺便带上了门。但是他关门的声音，有些响的过头了。

我怎么生活在这样一个如此奇妙的星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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