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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1

[db:作者] 2025-08-18 08:58 5hhhhh 2490 ℃

“老婆,咱们现在是去哪?回家吃饭?”

“没。今天咱俩结婚,开心。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电闪雷鸣瓢泼大雨的你带我干嘛去?”

“你保证喜欢。老婆带你去看色情秀。能肏的那种。”

我要不是绑着安全带我能从后排出溜到副驾驶去。

“VV...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直接说...咱俩这大喜的日子你带我去看色情秀。这是什么婚闹活动?”

“姐夫你去了就知道了。咱们就为了这场来的,不是这日子口还不去呢。”

“就是,跟着走就完了。”VV说着话拉开背后的拉练,褪下自己的手套。那身漆黑的婚纱从那玉体上滑落。再把高跟鞋脱下,一点点的把丝袜卷好,在车上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罗马把衣物鞋子接过去叠好,递过来一套作训服让我抱着。我一脸蒙蔽的把衣服接过来抱在怀里,看着自己爱人那洁白的胴体发愣。

“老婆,这怎么意思..进去之前你先来一段?”

“去去去,你要看回家给你看个够。这是为了进去。”

“老婆你这脱光了怎么进去?”

“废话,我不脱光了怎么进去?”

行,我怕老婆。

VV白到反光的娇躯就这么毫无遮拦的坐在我的身上。我的下巴搁在老婆的头顶,银色的秀发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玫瑰精油香,让我忍不住想把鼻子埋进去闻个够。虽然以前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过家里的玫瑰大部分其实都是月季,玫瑰非常少。不过据大拿说姐妹们用的玫瑰精油都是自己种的,确实是玫瑰。

“老婆。”

“嗯?”

“你好香。”

“喜欢这味道?”

“嗯。” 我翘了两下鸡巴打了打VV的小肚子以示赞同,老婆笑着捏了捏我的龟头。

“你喜欢的话晚上吃完饭我给你拿精油搓背。来,头起来点,把衣服撩起来,裤子褪下去点,让我进去。”

嗯...嗯?进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VV整个人把我扑倒在后座上。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我的胸口。接着把脑袋靠了上去,整个人和我四肢紧紧贴合在一起。我爱怜地抚摸着自己老婆的小脑袋。VV抬起头撒娇一般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发生的事让我整个人差点吓死。

VV整个人开始下沉,陷进了我的身体。

仿佛我的身体是什么沼泽泥潭流沙一般,那洁白的娇躯缓慢的沉进了我的身体。仅仅两分钟后,维内托和我真真正正的合而为一,外面再无一丝痕迹。虽然以前在打牌动画里看过两个灵魂融合成一个这种桥段,但这种事在现实中真发生在自己面前,那冲击力还是过于巨大了。我吓得整个人都坐了起来。仿佛在池塘边捞着一个溺水的孩子一般,慌张的把手伸进身体里到处寻摸。

“老婆,老婆!你搞什么!你别吓我,你没...”

我感觉我身体里的手指被轻轻的咬了一口。

“瞎寻摸什么弄我一脸,我能有什么事。你老实呆着。把罗马给你那套礼服换上。”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刚结婚就丧...”

“呸呸呸!你这破嘴真的是不会说话到了一定境界。这大喜的日子你说点吉利的行不行。” VV气的在我身体里直掐我前列腺。我被捏的龇牙咧嘴,肉棒暴涨好悬要射出来。罗马赶紧过来劝架:“姐,姐。别捏了。这是车上,这一会射一车得交清洁费。”

我满脸委屈的说道:“老婆,咱们到底要去干嘛。而且你这操作是怎么做到的?”

“这有什么怎么做到的,你不是天天把头埋进来舔我们子宫口。那几个妮子不也天天嘬你前列腺玩。你这身子就是我们的身子啊。当然可以这样无缝融合进去。”

“我也行么?老婆。”

“当然行啊。”

“太好了,今天晚上老婆你怀着我睡觉。就当补偿我。”

“可以啊,你要是能把一个十八寸的披萨塞进首饰盒里我就能给你塞进去。”

“老婆,话不是这么说。你要相信你自己,你看你每次做的时候那么小个身子不是一样能把我整个都吞进...哎哟...”

VV含着我鸡巴根部反向往里一嘬。我下身顺着马眼倒吸一口凉气进膀胱,整个人都精神了。

“我就不爱穿这破衣服...烦死了...罗马,来给姐夫搭把手,我不会打领带。” 我笨手笨脚的弄着这种所谓的正装,每次穿这种衣服我都感觉自己像玩杂耍。罗马从副驾废了好大劲扒拉到后座,一板一眼的帮我绑着。

虽然我也不知道她为啥会这个。

“哎呀老公你也得稍微学学,总能用得上。”

“别介。我这个地位要是要我一定要这么穿出席的,那肯定不是好地方。”

“你这话太绝对了,不过今晚倒还真没说错。”

“所以说,老婆。作战计划是什么?”

“计划啊,就...等会老公,你怎么知道是作战的?”

虽然看不见VV的表情,但我知道她肯定是一脸诧异。

“傻丫头,你刚自己还说了。你们就是我,我就是你们。自己老婆什么情绪我还感觉不出来么。这一路坐车过来你一直在看窗外,整个人杀气都快溢出来了。我再感觉不出来自己老婆什么心情那不是白糟蹋了这身子。”

“罗马...我有那么明显?”

罗马使劲点了点头。

“唉...我的情绪控制还是不行。”

“没事,老婆。我更糟糕。”

“这可不是安慰人。算了,说正事吧。老公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有点事要解决。”

“就这事是么?”

“对,就这事。”

VV思索了一会,把前因后果尽可能用不那么刺激的话语讲述出来。饶是如此,我依旧越听脸色越难看。

其实最早时候岛上的这些声色场所,尤其在VV还把持着黑手党的时候,也就是一些酒吧唱歌舞蹈的娱乐中心而已。虽然时不时会有一些小杂碎搞一些违禁品被抓出去,大体上局面还是可控的。最多也就是路边站街一两个想挣钱的拉个小屋来点皮肉交易这种规模的零星犯罪。并不影响日常生活,当地公安警察部门就能控制得住。

直到战争爆发。

航运和物资的垄断给叛徒们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利益。而轰炸之后的重建更是带来了恐怖的财富流动。人们为了争取和平和安宁,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在支持我们。VV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带着罗马她们参军。而随着我们进攻的节节胜利,叛军和深渊能够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这就导致叛军为了制造白色恐怖打断我们的军民融合,畜生们选择避开我们的大部队,改为对那些不是特别稳定的前线后方根据地和大面积的沦陷区里的居民区下手。这就导致了到处都是各种惨绝人寰的杀戮轰炸。尤其是VV老家这种位于关节要道的离岛,由于远离大陆的地理位置,岛上的物资极度依赖航运空运。过饱和的轰炸炮击导致岛上产生了极端的物资紧缺。但毕竟岛上一来之前的底子还在,二来加上基础设施完备。硬是靠着调度配给撑到了我们的大部队来解围。但其他贫苦地区就没这么好运了。那些本来就基建贫瘠的地区一旦缺乏物资,人们就不得不选择背井离乡从而远离战火。而如此大规模的逃难潮中倘若没有乌鸦和秃鹫虎视眈眈,那属于是童话故事。

“老婆,你是说他们的...” 我斟酌了一下还是换了一个词:“他们的人口来源,是难民?”

“嗯。” VV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是我能听得出内里蕴含的滔天怒火。

“这个事有多久了?链条完备么?他们的武装力量什么级别?今天这个窝点是总部还是分部?有没有人质?最重要的是有没有船?特别是那种公海医疗船?本地医院肃清过了么?”

罗马没听懂。

“姐夫,前面那几个问题我明白。最后的船和医疗船和医院是怎么回事?”

“罗马,你知道在我生前的世界,一个人要如何把他的价值发挥到极致么?”

罗马摇了摇头。

VV长叹一声:“你姐夫的意思是,一个人这辈子价值最高的时候,是他被同时送到世界各地的时候。”

“等会姐,一个人怎么被同时送到世界各地?”

“是啊,一个人确实不行。但如果,他不再是‘一个’人呢?”

罗马眼睛瞪得通红,绿色的头发和猫一样炸着。手上一用力,差点把车上的扶手扯下来。

“老公。分着...卖的,那条路不用担心。因为现在所有医疗资源基本都在我们手里。所以他们没办法做任何基础的配型和化验工作。公海医疗船就更不可能了。总部机关死命令,任何无识别码无应答的船只一律击沉。所以他们如果想动手只能走活人客运这条路。也就是集装箱装人这种传统路线。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没法有舰装规模的武装。但是自然人常备规模的武装是有的。大多数都是小爆炸物级别。大当量的太显眼,而且对我们也没用。他们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手里大量的还是干扰屏蔽装置以及伪装装置。链条很完备,基本就是你熟悉的走线蛇头那一种路子。人质不用担心,就因为这个才把罗马她们喊来的。”

“对,姐夫。今晚你的主要工作是和姐控制住前面的人。在我们所有人把人救出来之前尽量拖延时间。”

“等会,救?直接疏散不行么?”

“不行,老公。那些孩子...那些孩子没法快速行动。”

我想到了一些类人的事情。

“老婆,他们是被注射了...”

“对。先是从难民营里海选。然后选择看得过眼的装在麻袋里抱走。有反抗的就杀了。为了好控制,男生女生一律用激素和药。当然为了防止注射交叉感染以及一些...使用体验,不会用那么烈性的药。但也足够那些苦命孩子们受的。之后就是用他们的手下训练。监视关押洗脑。如果有不听话的或者刚烈一点的孩子就.....就涂满蜂蜜,然后....红火蚁窝...”

我一拳砸在车门上,整个车都跳了一下。

沉默了半晌,我和VV罗马都平复了一下心情。

“老婆,所以今晚boss会过来。”

“嗯。之前大规模军事行动拆了他们这一片的据点,他们手里这是最后一批了。他们急于脱手变现,所以今晚是最后一次。但他们贪心,因此虽然名义上是包场,但一次性能砸出大价钱的金主也可以进场竞拍。身份不限。”

“好大的胃口,这时候了还有心思搞招标,他倒不怕撑死。”

罗马递过来一张黑色的卡和一只金笔,冲我眨巴眨巴眼。

我叹了口气,把笔别在胸前。把我再熟悉不过的那张卡放在兜里。

“姐夫,卡主托我给您带个话。”

“资本家说什么?”

“此次信用卡消费本金陪睡一个礼拜,利息单算。月息20%”

“....告诉她,这边存款有的是,我怕她没那么大库房存。”

“得嘞。”

“老公,我们到了。记住。大家都会在外围做好布置。你就尽量表现得色一点。最好是看到就硬那种。”

“我尽量,老婆。但我说实话我可能真不一定保证能硬起来。而且色一点要怎么表现?”

“没事。硬一点我会帮你。至于色,你收着点就行。另外,老公。你不能顶着这张脸进去。”

“怎么意思?我还得化妆?”

“那没啥用,混上我的脸就成。”

“混...怎么混?”

“你坐着别动。罗马。拿个镜子来。”

“给。”

我眼睁睁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五官开始变形扭曲起伏波动。生前我玩游戏的时候花的最久的时间就是捏人,VV作为我老婆自然也不例外。调整了半天后五官终于定型。VV的火红瞳孔配上那小巧俊秀的鼻子嘴巴,糅合在我本来的五官之上,显得五大三粗的我俊秀了不少。一旁的罗马看着我的脸啧啧称奇。

“姐你别说。人家说儿子随妈是有道理的。”

“嘿罗马你这话说的,搞的好像我是VV...”

“干嘛?你不是我姐身上掉下来的?”

我愣了一下想想还是闭嘴,一会把我自己绕进去了。因为严格来说我确实是VV生的。

“走吧,老公。进去吧。”

“老婆,你控制脚吧。我不认识道。另外你往下来点。把我肚子撑大点。要不然这八块腹肌实在看着像是卧底。”

“有道理。” VV往下来了来。我肚子瞬间回到了生前那个大腹便便的造型。整个礼服瞬间紧了不少。

“嗯,这看着就像桑提了。”

“桑提迟早和你干一架。”

“没事,射饱她就没力气了。”

一扇沉重的大门出现在我的面前。上面的文字写的是:“鬼屋”

“就这儿?”

“就这儿。”

“好嘞。” 我推门就往里走。售票厅那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货本来昏昏欲睡,我一推门那家伙和被电着了一样,冲过来就拦我。

“诶诶诶干嘛的?什么玩意你就往里闯?”

“你什么玩意儿?”

“嘿你小子找打架是不是?”

“呵?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买主的?”

“买主?就你这样的买糖吃去吧。懂规矩么?有邀请函么?” 说着话俩五大三粗的保镖露胳膊挽袖子就围了上来,大有一副要拿我举铁的架势。

“邀请函啊。你等等啊。我找找在哪个兜里...” 我假模假式的掏了半天兜,爷爷奶奶给我的巧克力,乌戈利尼塞给我的手指饼干,仙儿走之前给我带的果丹皮,零零碎碎的东西摆了售票厅一桌子。那狗腿子嘴咧的快到太阳穴了。俩保镖已经不耐烦了,过来就要抓我。

“诶,放哪了来着?” 我从胸前的兜摸了半天把桑提的卡摸出来:“啊,找到了。你看这个是不是。”

“我就知道你个穷鬼没有。邀请函,邀请函懂么!金箔的邀请函!纯金的!不是你这...破....卡....”

狗腿子拿余光一扫那卡,眼都直了。俩保安离得远不明就里,靠过来一看桌上那张卡,俩人吓了一跳。大手离我胳膊还差一厘米的时候赶忙后撤,假装没事人一样左右看天。

“哎呀,那太不凑巧了,原来这不是邀请函啊。那算了,我不进了。” 我说着把桌上各种零食随便一胡噜,卡揣进兜里转身要走。

“诶别别别先生。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您别在意。我混蛋。我狗眼看人低。我坏了您购物的兴致。” 那狗腿子一面啪啪抽自己嘴巴一面赶紧拿对讲机和里面说话:“您里面请里面请。你们俩混蛋愣着干什么,还不迎客人。”

俩保镖一左一右和门神一样毕恭毕敬把我迎了进去。我冷冷的整了整衣服,走进了那扇大门。狗腿子在后头谄媚的行礼:“老板祝您今晚愉快,买卖兴隆,大发财源。”

“呵,我买卖兴不兴隆我不知道,你这儿怕是想小都小不了,今晚我肯定让你们大发。”

我头也不回的进了大门。

直到几个小时后,门口的狗腿子才明白我这句话什么意思。

“Benvenuto,Signore(欢迎光临,先生)。” 两个黑丝连体衣高跟的金发女招待冲我一行礼。硕大的乳瓜一抖一抖的,我却对此没有丝毫兴致。

两个巨大的奶子上,乳晕和乳头黢黑,上头满是牙印,鞭痕,掌印和血丝。身上的黑丝上印着的logo我再熟悉不过,是VV的那颗狼牙。

俩人虽然在笑,眼睛里的泪光被我看了个分明。

我感觉到体内有两股火在燃烧。

“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有需要会喊你们。”

“好的。先生。”

我随便找了个结实的沙发坐下。毕竟本来这钢铁身子就重,这身体里还带着vv。我得小心选择坐的地方,这要一屁股坐塌了那乐子就大了。随手往靠背一躺,面前的冰桶里放着各种一看就贵的吓死人的酒。我对酒不感兴趣,更别说这种地方鬼知道他酒里下了什么。VV在我身体里看着那冰桶只是冷笑。

身后传来了两道锐利的目光,我和vv同时有了感觉。

“老公,别回头。” 我和vv约好进来之后就只靠传音,怕说话出声有窃听器。

“我知道。是那俩杂碎?”

“嗯。你斜后方四点钟位置二楼包厢。一人三个贴身保镖。旁边卡座还大概十几人左右。”

“什么火力?”

“我索敌不高,要帝国在就好了。不过应该没什么大口径。他们这身上也没地方放。”

“我就怕他们有云爆弹啥的,这密闭空间来一颗你我是没事,孩子们非熟了不可。”

“老公你老家军旅片看多了吧...哪挨哪黑手党能掏出这玩意。有这火力当年还用我们来救岛?”

“那就行。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

“嗯。他们好像在聊你。”

“管他聊什么。反正今天咱俩穿着婚纱四九城这么一通溜达。狗腿子肯定给他们报信了。现在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银狼在这坐着。”

“对不起...”

“不是,老婆。这有啥对不起的?”

“本来应该是和你开心的事...结果不得不拿来作为作战的一部分...”

“我和你说老婆。就冲门口那俩姑娘身上黑丝把你那宝贝狼牙印上去。今晚上你不把这平了我肏你都没心思。这事不了我开心不起来。”

“...确实是你的风格。”

“先生,您好。这是我们老板送您的酒。请先生试试。” 一个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支看上去很是唬人的红酒。这服务生虽然脸上恭恭敬敬,却掩藏不住目光中的一丝杀意。腰间不自然的鼓鼓囊囊更是暴露了他的身份。

我随手抄过酒瓶,和看二锅头一般颠来倒去的看了半天标签。一旁的服务生直皱眉。

“Bru...Bru...nello?老婆这啥酒?”

“Brunello di Montalcino。这一瓶能买辆车。他倒还真舍得。” VV一阵鄙夷。

“哦,反正很贵是吧。那明白了。” 我随手把酒瓶子放了回去,往沙发靠背上一躺:“去和你们老板说。心意我领了。但这酒我喝不了,承受不起。”

服务生脸色一变,手往腰间探去。

“年轻人。当下人的,干啥事别急着掏枪。尤其在不确定对手有没有枪的情况下。” 那服务生速度很快,但是自然人和我比反应属于是大可不必。他整个人眼前一花,好姐姐的左轮直接顶在了他脑门上。

妈的。和老子比拔枪速度?你肉身子还能快的过超算?好姐姐床上亲传美式居合,这回算是用上了。

我枪口抵着他脑门,对面服务生一脑门子冷汗死撑着看着我。我满不在乎的挠挠头:“我确实喝不了,不是因为不给你们老板面子,而是....”

我故意沉吟了一下,接着尴尬的笑了笑:“我酒精过敏,这瓶喝完我怕我一蹬腿死你们这儿。”

“噗通噗通。”

我清楚的听见后面有几个从椅子上摔下来的声音。这服务生也傻了:“啊~~啊~~先生,这...”

服务生身上的对讲机传来一阵大笑,我皱了皱眉。

“抱歉,先生。是我莽撞了。忘记商谈待客问忌口这种最基本的礼仪。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能否来此桌一叙?”

对讲机传来一阵声音。凄冷尖戾,让我想起了太监。

“好嘞,不过老板请稍后,我得先办一件事。”

“哦?先生还有何事?”

“我得去个厕所,我憋得慌。”

“哈哈哈哈哈。不碍的不碍的。人有三急是自然,先生请便。”

我收了枪,坐在厕所的黄金马桶上,仰面望着天花板。

“老婆,你怎么看?”

“鸿门宴,凶多吉少。”

“嘿,老婆你还懂这个?”

“我也不是白给仙儿她们帮厨这么久。”

“不错,但老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怎么说?”

“鸿门宴谁请谁?”

“项羽请刘邦。”

“刘邦后来干嘛去了?”

“汉朝...皇帝吧。”

“项羽呢?”

“...老公你是说。”

“赴宴。”

擦了擦屁股上的水,提起裤子。我总觉得这段对话在哪看过。

哦对了,我最喜欢的几部电影之一。

“老婆,你知道么。你现在算县长夫人。”

“神经...”

迈步上了旋转楼梯。熊一般的两个保镖一掀开幕帘。里面坐着俩牛鬼蛇神。

其中那个大胡子瘦子一身标准的礼帽西服。活脱脱从动画片里走下来的商人造型。单片镜一带比桑提还标准。瞅着就属于打土豪的时候先吊后问绝对没有冤假错案的。另一个是个女人。身上的衣服雍容华贵,看着是拿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绒毛拼的一整件华服。看着价值不菲,拿眼一打雪白蓬松,我再不懂女装我也知道那是顶级的好料子。可惜就是面相实在太差,皮肤粗糙发黑接近棕色,被雪白的衣服一衬,那叫一个难看。奶子倒是不小,但毫无弹性。和快用完的蛋糕裱花袋一般耷拉着。最倒霉的是一头长发是墨绿色的。离远了一看,活脱脱雪地里的一棵马尾松在那坐着,上挂了俩漏了的水气球。

我拼命掐着自己大腿根防止自己乐出声。VV在我体内笑的已经快岔了气。

“来来来,老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坐。”

“您也请坐。”

“老板既然不能喝酒,那尝尝这咖啡。这可是上好的咖啡。我特意从...”

我凑了上去方便vv闻,老婆发出的一声嗤笑让我心理有了底。

哗的一声,我直接把整杯咖啡往刚才的服务生身上一倒。滚烫的咖啡烫的他满脸燎泡。旁边保镖纷纷起身拿枪指着我。俩牛鬼蛇神饶有趣味的盯着我,眼睛里微微的冷笑。

我不慌不忙,从兜里掏出一小袋咖啡豆。

“老板,这咖啡不行。喝我的。这种咖啡,只配给这种不长眼的饮驴。”

一旁的松树精饶有趣味的解开袋子,丑不拉几的咖啡豆倒了一桌子。几个保镖发出一声冷笑。那吊路灯的眼神突然一下定住了。

“曼特宁?陈年曼特宁?”

“老板好眼光。家妻别的不好,就好这一口咖啡。但这年头假的蓝山太多了。即便买来无非也就是滥竽充数之物。可曼特宁就不同了。老婆喜欢。我这当丈夫的自然也...”

“好,果然好咖啡。难怪老板看不上我这俗物了。尊夫人好品味。”

“两位老板,此等好物。不如让我来冲泡如何?” 吊路灯的声音就够冷得慌了,那松树精的声音就如同西北风吹奏的口琴。突出一个给巫婆当CV不用调音师。不光是我,连VV都打了个冷颤。

“无妨。但有一事。”

“老板请说。”

“咱们要这么被枪指着喝咖啡么?这可是太不雅了。”

“混账东西!给老子全部滚出去!” 吊路灯的赶忙起身连踢带踹把所有保镖赶了出去。地上那个满脸泡的屁股上挨了好几脚,连滚带爬的冲出了房间。

“诶,老板。何必为几条狗生气。咖啡都不香了。”

“有理有理。来来来先生坐。让先生看笑话了。”

“老婆,抱歉...爷爷给我的咖啡喂狗了...”

“算了没事,反正咱俩喝上了。你一会多喝两口就行。”

“成。”

细细的品了半杯。我把情绪稳定了下来。开始演我背的滚瓜烂熟的那一幕电影。

“先生怎么称呼?”

“在下居达。”

这名字好,听着就是会为了三十块钱上吊的。

“这位女士呢?”

“先生可称我为碧伦。”

“莫非女士是巴家族的?”

“先生好厉害,我祖父家确实是巴家族。”

“先生您怎么称呼?”

“喊我休便是。” 我用了我生前的英文名。

“休老板,幸会幸会。”

得,齐了。既然人齐了,那就开演吧。

“居达先生哪里发财?”

“小生意小生意,跑船走南闯北,买卖人而已。”

他妈的这话我还真不好反驳,他确实买人卖人。

“大生意大生意啊。”

“哪里哪里。这不是碧伦小姐这有一些我预定的上等货。所以特意来看看。”

“哦?听居达老板这意思,碧伦小姐是这的东家?”

“哪里哪里。我就是个打工的。真正的东家那可是西西里银狼维内托小姐。今日据说她还回来拍婚纱照呢。现在怕是在情郎的身子里...呵呵呵。”

这句就更没毛病了,银狼确实在我身子里。现在正一拳一拳打我肚子呢。

“老婆,轻点。砸的胃疼。”

“你有胃么你就疼。”

“哈哈哈,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那确实是不便打扰。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绕圈子了。”

我随口喝干了爷爷的咖啡,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这好东西我实在舍不得喂两条狗,能多喝一口是一口。

“两位都是大生意。我比不了。管一个小港区。手下有那么点舰娘。偏安一隅过我的小日子。”

俩人同时站起来了。吊死鬼四下里左顾右盼,生怕一会儿窜进来个小姑娘拿炮顶自己脸上。

“哎呀。原来休将军是提督。失敬失敬。刚才冒犯了。还请将军千万莫要计较。”

“居达老板快坐。今天不谈那些。我就是来找乐子的。提狗屁督,提督。那就是个空架子。说是什么老婆多。每天一起床,那么多口人,吃喝拉撒,弹药补给,演习出击。摸鱼种菜,打炮飞机,偷人内裤,什么都得我管。白天流汗晚上流汗。到最后钱没挣多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也就这杯子,还是老婆娘家的嫁妆。这日子过的。”

吊路灯的盯着黎黎给我的金餐杯直流哈喇子。听我这么一说赶忙擦擦口水:“老板玩笑了。能带着那卡到处跑的,财力能差到哪去。我们还得仰仗着老板帮衬啊。”

“就是啊。”

“咳。穷家富路。充门面的。老婆家里的生意而已,没一分是我的钱。每天活的和个入赘的一样,老婆做什么我吃什么,家里啥活都得干,连花钱都得和老婆打申请。花一笔就得还好几个亿,花一笔还好几个亿。你说这日子...唉。结婚有什么好。”

松树精汗都下来了:“哎哟喂好家伙,难怪人家都说,这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你看人家休将军家里走流水。人一进一出都论亿~~~~”

“那是,人休将军可是提督。那当兵为的不就是这点东西。”

VV在我肚子里猛踹两脚。她当然知道我说的流水好几个亿指的是啥。

“老婆...放松,放松。演戏呢。”

“我没看出来啊,你够大方的。你和桑提往来都几亿几亿一走是吧。”

“老婆你这话说的就和我不给你一样。你一要不也是这个数。我也没说不给你啊,你也可以预约嘛。”

“好嘞。今天晚上上床,两百亿。你要结不清我抽干你。”

“...我尽量不脱水。”

咖啡被我一个人干下去半壶。感觉到咖啡因的劲儿顶了上来,我开始逐渐进入了角色。

“提督,说得好听。那就是个无底洞。你们是不知道我为了这个提督花了多少钱。那是流水一样的往里砸。”

这是真心话。生前玩舰R一年光买皮肤就不知道多少,这还没算戒指和船舱。

“那肯定的,战争嘛。战争就是往硫磺火里扔银子。休将军那调费自然是高。”

“你看,居达老板明白人。打仗调费高,可打仗是为了什么?”

“挣钱啊。”

“果然大人物,一语中的。来,敬您一杯。”

“请!”

我把咖啡一饮而尽,身体里的苦味越来越浓。

“可这,是吧。我就纳了闷了。我们这打死打生的没见着钱。好容易娶了个有钱老婆,有点钱。花钱还得看老婆脸色。居达老板这买卖人。你看人这日子过得。这叫生活。我们这过的什么生活,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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