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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 拾贰 纵犬,2

[db:作者] 2025-08-18 08:59 5hhhhh 1660 ℃

  “预备好,同时插进去!”如临大敌般,宦秋双在墙面另一侧发出第二道指令。

  头顶传来夜收松脱裤带扣的声音,甚至不需捏鼻屏气,陈琰已自然而然将口张开,任由对方一手扼住自己脖颈,一手扶着肉枪长驱直入一捅到底。这具身子渴求欢爱太久太久了,以至于当机会出现,它就会罔顾其主人的任何顽抗意志,不把陈琰拖入肉欲中溺死誓不罢休。

  “哼嗯,哼嗯——”

  茓腔也被填满,两杆巨物极有默契地同时抽插起来,被“真家伙”猛肏的体验绝非异物可以媲美,几乎是一瞬间,壁上的美仙人就难耐地哆嗦起来,带着乳浪臀涛一阵猛颤。等候在旁的其他驯奴使也如收到讯号般纷纷围拢上来,要么捉住乳肉尖峰的“甜梅子”往复捻动,要么戳进仙人小姐听感发达的耳洞中耐心抠挖,连群山画卷般修长优雅的脊沟不能幸免,被毛刷蘸满催淫的精油反复涂抹。一时间,陈琰只感觉周身每一寸血肉都传来被人玩弄的过电感,就算她再怎么倔犟死硬,此时也不由得深吸一口凉气,跟着无可奈何呜咽起来。

  男子每次挺顶都令她感觉是吃下了一杆火性十足的三尖枪,枪头保持三浅一深的节奏擦着舌尖钉珠,可每次深入都只是停在喉关软肉前一触即走,令她说不出的焦躁心痒。至于那些卷曲阴毛,则像极了大蓬枪缨团络一次次闷在鼻梁骨上,搔得她连下口咬断三尖枪的决心也没有。至于花茓感受则完全不同,那软玉阳具不知有何门道,即使被膣肉裹锁多时也不曾温暖,反倒散发出极阴寒的森然之意,顶在花心时,甚至会打马眼向牝宫深处“射”出股股冷汽,翻涌而出的蜜浆浇淋在玉龟头上,下一刻就化作了甜腥口味的刨冰。

  “嗯唔!嗯唔!嗯唔!”

  前腔炙热,后茓冰寒,陈琰一位堂堂的上青峰亲传真仙,就这么被拘押在不见天日的囚牢中,被奸淫成了一盆雪酪红椒火锅。山呼海啸般的澎湃快感令她的小蛮腰结实律动着,每挺一下,那种被贯通全身的错觉就真实一分。更糟糕的是,主持奸淫工作的两人都是此中好手,无论是夜收扼掐她喉咙,控制其呼吸的虎口;还是宦秋双扶在她臀肉上,旋动搓揉的魔爪都暗合某种特殊旋律,令可怜的仙人小姐不自觉地陷入他们的调教节奏中。待两人肏弄到兴起,甚至特意错开了抽插频率,宦秋双抽出时夜收再摁着陈琰的小脑瓜挺入,令他们胯下这团淫肉随时保持被插入的状态,前后两道肉径不断被撑开再缩紧,这种被当成公用飞机杯循环往复狠狠使用的屈辱感也令受调教者不忿地抖起双肩,牙根恨得直痒痒。

  “还不够——再给这条骚母狗加料!”

  不靠连环寸止将陈琰反抗心消磨殆尽,“牵犬出笼”的下一阶段就压根无从进行。于是在周身被臼炮轰炸般的连绵快感中,陈琰再度惊恐察觉到自己的手指足趾都被新加入的驯奴使含住吸舔起来,不止如此,就连她的耳根、腋肉、指缝与膝窝都被无数咸猪手抓握按压,持续不断注入劲气制造快感——被无数男女组成的肉山镇压其下,时刻饱尝能够烧坏寻常女侠脑仁的极度舒爽,陈琰那张神像般肃穆的脸蛋算是失了最后一分圣洁感,如同被贬去一切的低贱奴妓般淫乱扭曲着,两汪明眸波光粼粼,媚意能足足拉出三斤糖丝儿来。

  不像男子在射精后会存在短暂疲软,女子的肉身结构决定,理论上倘若调教得当,她们就能够永无止境地高潮下去——而这即使是素心修道的仙人陈琰也不能免俗。可偏偏已然满溢出的快感便不能换来奖赏,一刻钟,半时辰,一时辰,火燎燎的肉欲早已停留在九成九分九寸九厘九毫九芥子的饱和度——可偏偏只差最后一丝,最后半丝!

  为何仍不能去!为何要这般捉弄余!

  箍在墙后的双手捏得咯咯作响,旋即绝望地抓挠起自己佩剑的玉鞘。直至这时,樊笼司座宦秋双才急急喝令:“就是这时——喂她药浆!”

  围在陈琰上身周近的驯奴使哗然散去,他们年轻的首席则面无表情旋开一方小瓷瓶,将药液淋在自己肉枪尖锋——可这时,胯下女仙细弱如蚊鸣的讨饶声不合时宜响起,让这青年面上也现出了罕有的不忍神色。

  “怎样都好....求求尔等....让余...去吧...当真受不住...受不住....受....不住啦.....”

  四目相对,青年眉眼间的怜悯只维持一瞬,便被他藏在坚冰似的面具后。挺腰,捅入,借助她生理性的抽噎吮吸,令药力得以完全得到吸纳——只听一声闷软催精到极致的媚叫,药液中混有的淫水已然显出效力,助便器仙人小姐攀上了那无法逾越的顶峰。陈琰只感觉一种酥麻感从尾椎骨“烧”到手指尖,脑内那根绷到极紧的弦终是“嚓”的断开,一阵筛糠后便干净利落昏死了过去。

  两根阳具一冷一热,这才缓缓抽出。在这具极品肉壶内耕耘近一个时辰,身旁负责舔吸的“助手”都换了好几轮,两位“主持人”虽浸淫此道多年,却也暗自惊讶于这壁中美囚的耐受力。宦秋双倒还好,看着自己带出的冰晶碎粒只是面颊微红,夜收却似乎是不满足于此,只听他轻哼一声,怒挺着铁打的公狗腰,水淋淋湿漉漉的肉枪飞甩间,竟是一抖一抖地将精囊中的“弓矢”射在了陈琰颜面之上,用腥臭无比的精浆给她来了个沃面热敷。即使在深度昏迷中,陈琰仍是被这股热意浇得焦燥难耐,不由轻启朱唇,哀哀叫唤几声才肯罢休。

  “终于给这贱狗肏昏过去了——究竟是仙师,心神就是强韧!”

  没对下属的荒淫行径作出追究,宦秋双阴恻恻感叹一句,便投入到下一步行动中去——首先是将食指伸入那仍在机械抽缩中的美人茓旋转一番,待蘸足了爱液,再“啵”一声迅速拔出,用冷冰冰的淫水作墨在石墙上画出一列晦涩敕文。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事情便在众人面前发生:只见那囚困陈琰的石壁先是发出令人牙酸的“噌噌”声,然后竟是如热锅中的牛油块般软化塌陷,直至融熔为一滩墨绿“岩浆”,将昏迷中的女仙人连同佩剑吞噬其中。在场无不是樊笼司百里挑一的精干驯奴使,按说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可在这神异莫测的仙家手段前,也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莫非朝廷里头真有什么仙人指点,才能把这条骚母狗安稳镇压于此?

  夜收是除宦秋双外唯二不感惊讶之人,心知机会难得,他便睁大双眼要把这神通看个明白:岩浆并无热度,或许称之为胶液更形象些,而这团胶液似有生命般将陈琰捕食其中后,便蠕动着“咀嚼”起来,女仙人酮体轮廓在它“胃袋”中若隐若现,令人直感觉反胃、却也莫名有几分香艳。

  “消化”过程并不冗长,至多一柱香功夫,那胶液已翻动着裹缠上陈琰肌肤,然后迅速冷却成型,不时还泛出几个气泡。直到这时,夜收才明白为何司座从未考虑将墙体破拆,只是吩咐他们将钩上衣物、法宝取下——敢情自一开始囚住陈琰的便不是什么寻常石墙,而是这团叫不上名字的诡异妖物!

  沉吟间,妖物已完全附在陈琰周身——只见女仙人脖颈以下已尽数被一层油光黑亮的“胶膜”覆盖,从足踵到指尖,竟找不出一点肌肤该有的白皙之色。反倒她原本长度及腰,披散如绸缎的乌发眨眼间颜色尽被“吸走”,转为根根晶莹剔透堪比熟宣的雪白。如此邪异的神通与话本传说相去甚远,以至于同僚们大多面露畏惧,唯恐避那东西不及。直到司座冷起脸点了几人,他们才不得已钻出,把这具女体抬进了一早预备好的“玉蟆盒”中。

  “几个大男人畏手畏脚成什么体统,那东西又不会吃了你——拿出你们淫辱那些个侠女的气势来!”

  没好气地呵斥几句,发现收效甚微的司座宦秋双无奈扶额:“没用的米虫......夜收,你且上去搭把手!”

  年轻驯奴使正巴不得与这邪物“亲近”一番,可刚一入手,他才发现情况与自己想象中大不相同:附在女仙人身上的胶膜并不沉重,甚至可以说轻薄到了极致,入手亦水滑细腻,哪怕天下最昂贵的丝衣亦不能企及。他尝试捏起一段美肉捻动,却发现胶膜内侧已紧紧贴合在了陈琰身子上,比起“衣物”更像是她的第二层皮肤。

  奇哉,他在心中暗叹,手上动作却不曾停息——“玉蟆盒”名为盒,实则是一口半人多高的精钢竖箱,这些由活书库“书架”改造来的移动囚房底部装有四轮,最适合押解那些武功高强的女犯使用。夜收启开钢箱将其放倒,露出其中那个犹如巨大蛤蟆般的凹槽,仍因高潮和药力双重作用而昏厥的女仙人就这么被抬着腿扶着乳半躺了进去。

  她那对玄光悠悠的修长胶衣美腿被对折打开,股根抵紧足腕,直到大小腿上那些丰腴的胫肉都被挤得变了形,才堪堪塞进沟槽左右两边的三角凹陷中——夜收就像一位极有耐心的捕蟹渔夫,先在股踝触点和膝盖用皮带紧紧捆扎至皮肉泛红,再将凹槽一侧那些包着软布的木枷落下,最后,他从槽底扯起一条细链铁索,穿过陈琰左右两腿的后膝窝提勒向上,用小锁固定在钢箱侧壁的铸环上权作第三道保险。

  方从墙体箍锁中脱出的仙人皓腕还未消去红肿,又是被结实并起,擒住反扭到了后颈之上。许是力道太重,哪怕身处重度昏迷之中,陈琰也是难受地咬紧下唇哼唧两声。可当它们握紧处置凶犯专用的黏胶球,攥掌为拳被白绫包好,再交叠捆押打上三道死结,最后套入塞有棉花的牛皮束袋后,什么抗议也没了意义。急躁而无意识地挣动几下后,一对羊脂膏玉素手终究是服绑得耷拉在肩颈处没了动静。

  香梨形状的仙家玉乳自然也不得安生,被两根酷似钧阴匣床的铁杆枷起乳根,再摇动起可以调试松紧的滑轮锁定到位。至于那被大敞迎客的覆胶美鲍也被掰开骆趾,将原本用于连接剑鞘的肉蔻细链桥接于囚徒舌钉之上,令她香舌半吐,将即便在睡梦中也傲然昂起的头颅无奈低下。最后,将箱盖合起,上下左右十六把铁锁一一落定,颈箍乳杆腰押腿枷六朵金属撑子砸实,这位大赵国最危险的女囚才算是正式封装入箱完成,完成了这最困难的一步,樊笼司一众再不敢耽搁,立刻将她竖立起,从石桥一路推出牢房去了。

  “宦司座,还有樊笼司的诸位,当真叫妾身好等......”

  没从当时议长的来路返回一言堂,众人在石桥间左右打转,最终竟是自山脚一处通路中绕了出来——而巧得很,此处便是湖庭内城的御用水港。几个时辰前,最后一艘满载辎重与甲士的战船已顺流北上,因此这地方便显出一派分外的冷清。

撩裙翘膝,安坐于唯一一艘快舰舷头的女子,相信便是说话者本人。听声音,她约莫有四十多岁,但口角与眉眼处保养极好,不见半道皱纹的肌肤却又教人疑心自己判断失当。她的秀发被完全束拢于平头鹖冠下,再被一支色泽温润的糖玉钗子固定。鹖冠两侧垂下的白纱巾除去遮耳,更堪堪护住这美妇人裸露在外的香肩。

  裸肩?不错,美妇上身的打扮,正是一身放在湖庭亦极新潮的露肩装。只见由脖颈金环处两根细绳斜担着的,是紧凸到如同人体彩绘般的赭红色露背长肚兜。至于抹抹香艳的美背,则有她披在双臂的滚边长袖丝氅守护。

  肚兜下缘如呈三角提勒于女子股间秘处,安产型阔胯的正面,饰着一条朱砂染就的骷髅束带。束带后端延伸出的荷叶边缀流苏长裙下,两团熟软蜜瓜肉臀若隐若现。强势者见之,便会好奇将它们攥在掌心用力揉捏能挤出多少汁水;弱势者看了,心里则满是被这对果肉主人无慈悲颜面骑乘至闷绝的意淫。

  美妇下半身,则一改上身奔放大胆的着衣风格,她那一双肥美肉腿被及胯的菱口长筒厚丝袜所吞含,袜筒雪白,同样饰以朱砂染色的犀皮钉边,远看仿佛有硬质化火焰正于云端起舞。厚纺白丝膝盖以下三分之二的长度再次没于一双十六寸半的针织驼绒布靴下。布靴圆筒上嵌合的火纹更加细长地勾连一处,为穿戴着平添几分神秘感——同为给人“毒物”感觉的美人,若说宦秋双是冷戾如蛇,那她就是一只色泽妖艳的人面毒蛛。

  “属下万死——”先前还一副跋扈作态的樊笼司司座立刻单膝跪地,甲叶甩动出“嚓嚓”杂音,夜收及一众驯奴使自然也有样学样地在她身后齐刷刷跪倒,“那奴犬野性难驯,着实耽搁了些时间,不想竟耽搁了左仆射行程.......”

  “好了,”美妇眼底闪过一丝寒光,直接了当将这些客套话打断,“带上那只仙家奴犬,随妾身上船便是。”

  “毕竟已被议书令大人那爱将安得闲抢尽先机,我等,可不能再落人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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