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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印刻,2

[db:作者] 2025-08-18 09:00 5hhhhh 1310 ℃

“我……也许可以,下辈子继续演艺吧。”

“那就说定了,我们会等着你再次出生然后成长起来的。”

这个说话声音很像仁乃,但语气完全不是一回事……这就是仁乃的姐姐吗?

“说起来啊,你是……松田警官的姐姐吗?”

“嗨呀,被你给发现了,我确实是……她姐姐,我叫仁美。你旁边的两个一个叫月,一个叫阳子。想和我们聊聊吗?”

“聊聊……?那也可以。”

反正再聊聊天也没有什么坏处,至少自己还能勉强感觉好过一点。

“早见小姐好奇死吗?”

“当然……嗯,算吧。”

“那,早见小姐对自己要死了有什么感想?”

“没感想……大概就是,这里装潢太差了。”

“……”

广播器沉默了一会。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了。”

沙织晃晃脑袋,要是在平时的话可不敢这么说,要被炎上的。

“你觉得这里的工作环境如何?”

“都进了拘置所了还要进行工运吗?”

“就是问问罢了……嗯。”

沙织直直的望着面前的镜子,努力的想要从中看出问话者的样子。然而除了站在自己身边的警察,面前的吊绳和自己外,镜中再无他物。

“我觉得挺好的,至少我是公务员,还能旱涝保收。日本政府每年都需要我这种看起来就像是混吃等死的人给他们办事,不然他们就要停摆了。”

沙织看着镜中,两名警察并没有表达异样,看来她们俩是问话人的直系下属。

“这样的日本还真是……奇怪啊。”

沙织努力的遏制住自己用更加“激进”的词的欲望,说了个听起来奇奇怪怪的“奇怪”。

“是啊,但他们给我们发钱,那就继续干咯。”

仁美饶有兴致的看着玻璃里站在吊绳面前的女人,似乎这老女人还挺有意思的……虽然自己也是个老女人。

“说起来,一会你会尿出来的,你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啊……脱衣服?”

沙织倒也不是没料到这种要求。

“可以吧,你想看的话……但是下身是脱不了的,我腿已经绑住了。”

她忽然想大声笑,镜子里面的这个好色女人实在有点想一出是一出的感觉。

“好,那就脱了。”

两名前声优的粉丝随即绕到了前声优身后,解开她绑着的手腕上的布条。前声优朝身体两边抬起手,两名粉丝随即走到她胸脯的侧对面,为她缓缓拉下和服和较短的内衬,将她黑色的蕾丝胸罩慢慢解下。在左边的月抱着这一堆衣服,转身蹲了下来,把衣服放到地上,叠在一起,托着它走到旁边的柜子里,打开柜门,放入其中,再关上柜门,转身走回来,和自己对面的阳子一起盯着自己最喜欢的声优的身体。

“好……嗯……”

前声优明显可以听出这语气词里那满满的,“奇怪”的语气,沙织不动声色的在心里嘲笑起了这个好色的女人——即便自己现在袒胸露乳,身上只留下了白色裤袜和内裤,堪堪遮住剩下的,最隐私的地方,把身体给这个好色女人看了个够。

“你不觉得我在侵犯公民人身权吗?”广播器响了起来。

“没有,拘置所就是你们最大,我就算抗议也不会有用的。”

沙织嘲讽般的将双手背回身后,随即被自己的两名前粉丝绕到身后,再次反绑住双手。

“好吧……你说得对。”

仁美闭上了嘴,一边用左手按着广播器按钮,一边用眼睛紧紧的盯着玻璃内被自己下属脱去衣服的老女人。两团有点儿贫瘠的乳肉微微的坠下,明显能看出在较冷的空气吹拂下已经勃起了一些的深红色乳头,和略带一点小麦色的肌肤相衬,即便没有打光,也能显得吊绳前的沙织诱人不已。仁美另一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裙子,压制着欲望。

“当着粉丝的面脱衣服……沙织小姐很开放嘛。”

“唔,也没有……”

沙织的脸微微泛红。

“好吧,那就当是没有……”

仁美松开按着广播器的手,甩了甩手腕,揉揉食指,开口道:

“那个老男人到底来不来了?”

她有点儿气急败坏的朝着自己的妹妹嚷着,而仁乃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也许昨天姐姐请大家的聚餐,也就是那家印度餐厅的……香料太多,导致所长有点吃不惯,今天就蹲卫生间去了。大概是这么回事吧。现在姐姐在这骂所长倒是有点滑稽……

忍着嘲笑对方的欲望,妹妹对着自己的姐姐徐徐开口: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应该比他等级还大,而不是刚入职的新人。所以不要对着我吼啦,没用的……”

听完话的仁美顿时蔫了下去。

“真是的……”

姐姐只能耐着性子,压制着自小腹燃起的,熊熊灼烧着肌肉和骨头的欲火。压着裙子的手用的力道越发的大,额头上也渐渐被湿热的触感所侵袭。

“姐姐……没事吧……?”仁乃关心的问道。

“……没关系的,大概就是有点热罢了。”

要是被自己妹妹知道自己是因为要吊死人而兴奋的话,这一辈子可就算是完蛋了,到时候就等着被妹妹狠狠地教训一顿……当初自己怎么非要把她叫进来工作呢?

仁美想着,想着,使劲摇了摇头,把刘海晃得乱七八糟,挡在自己的视线前。她伸手撩拨一下头发,看着玻璃内的女人。那仿佛浑然天成的胴体正隔着透明的墙壁诱惑着她,令她几乎要立刻就如同饿狼一样扑出去,摁住早见沙织,死死的扼着她的脖颈,让她呼吸不得,求饶不能,在绝望里慢慢的窒息……

……那样也太野蛮了,而且自己绝对要被起诉杀人罪,到时候自己也要上早见沙织面前的这根吊绳。仁美轻轻地摇头,对心中疯狂的想法作出了否定的回应。对于这种美丽的女人还是要好好的品味,品味……就算所长不回来,那也要忍住,好菜当然是不怕等的……但是……

……仁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所长怎么还不回来啊……”

她嘟囔着,将注意力分散开来。侧目看向一边,妹妹并拢双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神也是直直的盯着吊绳前的早见沙织。只是说,她的眼神没有欲火在燃烧。

“呼……”

仁美将目光赚回来,轻轻地叹气,果然还是太久没发泄,都快把自己给憋疯了。早见沙织这种又出名又可爱的女人正适合自己好好地发泄一番,到时候送去老朋友那边处理一下,放在自己公寓里当收藏品……

“沙织小姐真是太可惜了……”

身边的仁乃忽然开口了,仁美又一次侧目,看着自己的妹妹,也随之开口:

“昨天晚上接到通知之后开始,你都说了十六次了。”

“……咕!”

面对姐姐的呛话儿,仁乃也没了话语,只能用眼睛死死盯着沙织那副完美的身体。这个屑姐姐怎么能这么说自己……自己不过是可怜自己的偶像而已……!哪怕现在,马上给一份特赦命令也好,或者说是法务大臣签错字了……又或者是要废除死刑了……

仁乃的脑子里仿佛刮起了狂风,变得凌乱起来,一切为沙织逃脱死亡的可能她都想了个遍。但很快,她的脑中归于平静,只剩沙织裸露着上半身的身体。

那些“可能”都是不可能的,巧合那么多,只可能在文艺作品里出现,要是真那么多巧合的话,世界应该是变得更好,而不是必然的变得越来越坏。

现在想来,姐姐的态度或许才适合对待生活……放纵自己被欲望包裹……大概也不错?就算他人再怎么谴责,那也都是这个世界不对,跟自己肯定没有关系……想着想着,仁乃微微咧起嘴角。大概自己也算是开窍了吧?

“要不要呼叫一下所长?”

对讲机忽然响起,仁乃连忙收起自己的思绪,目光落在沙织的身上。仁美则挪动目光,检视两边。是右边的阳子在凑近衣角讲话。

“不用,再等等……你们不喜欢看她裸露身体吗?”

“……”

对讲机沉默,仁美又继续欣赏起了这副她马上就能在手中尽情亵玩的身体。不论生前你多么华贵出名或有学识能力,到头来也只能是松田仁美的玩物……

忽地,感觉到不适的仁美又伸手,猛地捂住了裙身。似乎内裤被下体渗出的点点液滴浸湿了,实在是不走运。

忍无可忍的仁美拿起桌上摆着的对讲机,调换频道,对着吼了起来:

“你人呢?”

“……”

“唰”的一声后,对面没了动静。仁美攥紧了手里的对讲机。

仁乃小心地看着姐姐的脸,嘴巴嘟着。

“你这么吼的话……或许他会很生气哦。”

“我管不了这些,这家伙都拖了十分钟了……难道他在卫生间里做深蹲吗?”

无奈的仁美尽管絮絮叨叨的这么说着,但还是放下了对讲机,不跟这不是人的工具较劲儿了。

“消消气,消消气,也许所长正在路上呢……”

“咔哒。”

二人身后的木门传来开锁的声音,回过头,一个老男人正一手揉着自己的耳朵,一手拿着一只对讲机。

“松田小姐,不是和你说过了不要对着对讲机大吼吗,你这样是会让别人变成聋子的……”

所长迈步走到仁美旁边的椅子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仁美。此刻的仁美倒觉得自己脸上好像烧了起来,眼神也不自主的飘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呃,那个是我比较着急嘛,毕竟马上就能放假了……”

“你对人命起码有点基本的尊重吧,给你安排休假是为了让你能舒缓神经和心理,不是说真的要给你放假玩的……”

所长用揉耳朵的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将对讲机放在操作面板上。

“好了……嗯……松田仁乃小姐?”

“啊……!”

仁乃紧张的站了起来。

“别站起来嘛……犯人情况怎么样?”

“呃,什么怎么样……?”

“就是谈话结果……”

“……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跟几个月前一样,可以说我们的授课没什么用处。”

年轻的狱警报告道。

“真麻烦……上边非要说什么把她感化了,感化感化,我看也就仁美会尝试这种行为了,这种有自己主见的犯人怎么可能说‘感化’这种事情?”

所长愤懑的嘟囔着。

“更何况啊,这些人本来或多或少的都会知道点东西,上边那帮人是把我们和他们都当成小学生,教育几句就能低头认错的家伙吗……”

“少说一点儿吧。”

仁美伸手指了指天花板角落上那个白色的圆形“天眼”。

“唉……”

所长侧过脑袋,看着松田仁美。

“话说回来,仁美小姐,你请我们吃的那家餐厅……”

“啊,什么餐厅?”

松田仁美尴尬的笑着,抛出一句像是根本不了解事态的话语。所长皱起了眉头,用怨念几乎要爆发而出的双目紧紧的盯着旁边的女人。

“我一个中年人,不如你们年轻人扛造,你也不是不知道……然后你非要我去吃咖喱……”

“那咖喱多干净啊,厨房都是透明可见的,你有什么不满的?”

下意识接上话头的仁美立刻点燃了将要在所长心中自燃的柴堆。

“你有脸说啊,厨房干净不干净跟肠胃受不受得了香料有什么关系?!”

“啊,欸,消消气嘛……”

仁美陪着笑脸,双手连连摆动,似乎想扇风把火扇灭。

“可不成,我闹了一整天的肚子,现在坐在这是因为我肚子里什么都没有……”所长使劲儿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所以你得补偿补偿我,比如说给我买两袋秋田大米……”

“你自己不是有工资吗!”

“有工资怎么了,这是赔偿啊,赔偿!”

所长面红耳赤的继续争辩,仁美则将摆动的双手攥紧成团。

“这道理能不能说了,昨晚谁听说我请吃饭最兴高采烈的啊……”

“那我没想到你要请人吃咖喱啊……”

一只手从后方搭上了仁美的肩膀。

“你们不要吵了,还有犯人要处刑呢。”

“啊……”

二人同时侧目看向了玻璃内站着的两警一犯。仁美叹气,放下了自己举起的拳头;所长悻悻然的盯着玻璃内的囚犯,也不再说话。

把手搭上肩膀的仁乃这才收回了手,转身坐回椅子上。

“好……咱们也差不多到时间了,可以准备处刑了。”

所长抬头看着红色的电子钟。

“我没意见。”仁美聚精会神地盯着玻璃的囚犯。

“那仁乃……”

“……我没意见。”

仁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将手指怼在按钮上:“准备好了,你们要按的话先打个招呼。”

“不成,我得再看看……”

“看什么?”所长奇怪的看向发话的仁美。

“看美女啊,这么多个月下来总算有美女处刑了,总得让我再看看吧?”

仁美白了一眼看过来的所长,让这老男人一时不知所措。

“你妹妹在这你也好意思说这话啊……”

“她知道我喜欢女人,又能怎么了……”

仁乃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你别脸红啊……”所长伸手捂住脸,“怎么我手下的人都这样……”

“别误会,我跟别人还不一样呢,你这样我要告你诽谤。”仁美用带着一点儿胜利意味的语气,耀武扬威的说道。

“是是是,你是本拘置所里最勤快的那个,没有之一,是诽谤你了……”

所长放下捂在脸上的手,按住了广播键:

“早见沙织小姐,现在你可以说你的遗言了。要说点儿什么都可以,随便你,我们会严谨地记录下来的……”

“也不排除他会忘了这回事。”仁美在一边补刀道。

“闭嘴……”所长低沉的吼道。

老男人放开按着广播键的手,看着玻璃内被两名警官在脖子上套上绳套的美人,上齿伸出,咬住了下嘴唇。

“她在想遗言吗……?”仁美的脑袋朝着玻璃前伸。

仁乃闭上了眼睛:“我想是的……大概是吧。”

绳套紧紧地扣在脖颈上,一阵若有若无的压迫感磨蹭着脖子的皮肉,引来了一阵颤抖。

“啊……我……没什么好说的吧。”

沙织低下头,让狱警绕到身后,闭上眼,感觉到布条在双眼眼皮上的触碰,随后就是脑后紧紧的捆绑感。

“那就要准备行刑了。”

“……嗯。”

沙织等待着。

等待着。

好像还没有反应。

自己被突然特赦了?

好像也不是……没人在说话,也没有喧闹的动静,更没有开门的声音。这帮人是在等什么嘛?或者是单纯想再看看自己的身体?

一帮难以理解的家伙……

正在这么想着的当儿,她忽地感觉自己脚下踩空,脚下意识地蹬了一下,但蹬到的只有空气,再无他物。脖颈上霎时间传来剧烈的,割裂般的疼痛。

“哈呃……呃……”

好痛,好痛,好痛……

阳子看着吊绳上的女人叹了一口气,月背过身去,不愿再看女人挣扎的样子。操作室内,仁美兴致勃勃地看着女人的双腿在地板下层来回的荡漾,如同钟摆一样,拼命的晃荡,想寻找一处支点,逃脱死亡。

“这腿太美了……真可惜啊。”

“姐姐果然只是好色呢……”仁乃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看着旁边的仁美。

“才不是,这是对美丽事物的客观评价哟……”仁美眼里仿佛放出光来,紧紧地盯着那双宛如在水中划动的美腿,凉鞋紧紧的套在腿最末端的脚上,白绫死死的束缚着被行刑人的膝盖和脚腕,令她无法将并拢的双腿分离开来,只能无谓的像鱼摇鱼鳍一样,前后同时摆动双腿。

“呃……嗯……”

疼痛,肺痛,脖子痛,头痛……气息流不进来,任何呼吸的企图都是无用功。张着嘴的沙织在脑中不停地思考着自己如今的模样究竟如何——是吐着舌头的吗?不对,自己还没张嘴,只是在用已经抽痛的鼻翼拼命做呼吸的动作。是瞪大眼睛的吗?也不对,都被蒙眼布挡住了,谁看得见在蒙眼布下睁开的眼睛呢?

就是听说人气短的话会憋得脸发红,甚至发紫。这么说的话,自己现在一定像一个苹果一样,面红耳赤的。

可是肺好像是在被刀子割开一样……好难受……

她徒劳的挣动自己的双手,试图把它们从捆扎的紧紧地布条之中解放出来,再把脖子拉下来。但是不行,布条被打了死结。

“呃……咯……”

要死了……

扑腾,扑腾。

双腿在空中做着不雅的摆鳍动作,膝盖不受控制的弯曲,又绷直,又弯曲。脑子里抽痛不已,像是在被人强行注射空气……好痛,往肺里注射啊……

死亡一点一点的从绳索里迫近,仿佛有谁用镰刀切开了她的脖颈,疼痛感无休止的压迫着她颈部和大脑的神经。

“啊——呃……”

沙织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但却没有吐出舌头——只是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语气声,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呻吟。

“哈啊呃——”

仁美用手死死的摁着自己的裙子,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根时不时晃动的绳子。她需要判定对方究竟有没有死亡,然后第一个冲出去,把宝贵的遗体抱回家,好好的享受一番。

“太凄惨了……”所长捂住了眼睛。

“我记得您老不是很喜欢看这个的吗?”松田仁美发话问道。

“那是以前。”所长立刻否认了这一点。

看着眼前仍然在挣扎的沙织,仁乃感觉脸上好像冒出了汗来。

“这时候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她还在挣扎啊?”

“呃,我也不知道……仁乃小姐要不还是别看了吧,可能会感觉心理负担很大的。”

所长对着在自己最右边的仁乃摆了摆手。

“这样的人最可怜,也看不到自己相信的东西能实现的那天,然后就要先匆匆忙忙地告别这个世界……”

“什么嘛,原来所长这么文艺?”仁美阴阳怪气的问道。

“胡说,没这回事……我大老粗一个,哪会说什么文邹邹的句子?”

也不管所长怎么样了,仁美恶趣味的按下广播键,开始说话:

“看起来沙织小姐很舒服嘛?”

仁乃瞪大了眼睛看着说话的姐姐,所长把身体后倾,看着和自己相隔了一个松田仁美的仁乃,对她摇了摇头。

处刑室内的阳子和月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这种绞刑通常是不会有什么“舒服”可言的。除非受刑人是和他们上司一样的,标准的变态。

“呃呃呃呃嗯……嗯……”

谁在和自己说话?有些搞不清声音来源的沙织只感觉眼球都要突出来了,就算有人现在和自己说话也多半是在开嘲讽。真是无聊的家伙……

“嗯嗯……”

她的双腿忽然猛地用力,前后大幅度的荡了起来。此刻的所长见到这一幕也瞪大了眼睛:

“怎么她还有力量……这不太合理啊……”

“求生欲望太强烈了吧……”

仁乃怜惜般的说道,双手不由得抱在了胸前。

“嗯呃呃……呃……”

快要,成功了吗……拼尽全部力气,让身体晃动起来,这样重量可以加剧……然后把颈椎折断,就不用再受苦……

“呃呃……”

沙织不由自主地磨蹭起了自己的大腿,大腿挤压着被夹在其中的私处。裤袜的触感让她本就发热发痒的大腿内侧更加难耐,磨蹭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哈额,呃……”

疼痛快要让自己超负荷了……拜托了,让自己的颈椎断掉……

晃荡,晃荡。

仁美急切地看着眼前临死之际拼命挣扎的女人,已经不能再等了,要是你死不了的话我就来……

咔擦——

清脆的响声传入了所有人耳中,沙织也在此刻感觉自己两腿之间如同雨下,喷薄而出一道温热的液体。

“呃……”

沙织的脑袋向前微微的垂下,原本还在晃荡的双腿顿时没了动作,脖子肉眼可见的被拉长了至少三公分。

仁乃终于忍不住捂上了眼睛。

“……我,我去准备死者要用的东西。”

她站起来,转身,快步走到门边开门,随后响起了一道猛地关门声。

“最后还是尿出来了啊。”

仁美一边说着,一边依依不舍的看了又看被尿液浸透的白色裤袜,这才慢慢站起身,走到玻璃旁边的木门,打开门,走入行刑室内。

“松田小姐。”阳子对仁美敬礼。

“啊……把她放下来吧,带去浴室,给她洗一洗。”

上司用怜悯的语气对着自己的下属下达了命令。

“去浴室吗……?”阳子有些疑惑,但还是转身。月在一边将尸体抱住,重心后倾,用全身力气把沙织拉上来。刚刚转身的阳子则小跑过去解下绳套,解开后又转身回来,看着松田仁美。

“啊……对,拜托你们了,我先去浴室等着。”

仁美转身,打开行刑室的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空旷的走廊里仍然撒着外面的窗户透进来的,一小块一小块的日光。仁美的高跟鞋踩在混凝土的地板上,哒哒的声响传出很远,又在墙壁之间折射,返回到仁美的这一边。

早见沙织就在刚才被自己绞死了。现在的她马上就是自己的所有物……越想,越觉得脚下的高跟鞋好像生风一般,越走越快,就差把仁美自己给托着,直接飞在半空中了。

方才一直在发热的下体和两腿也已经按捺不住,火焰自小腹当中熊熊燃烧,迅速蔓延开来,席卷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走过六扇木门,在第七扇前,她停了下来。伸手,开门,走进去。这里是浴室旁边的更衣室,进入浴室的可经之路之一。

仁美看了看四周,走到一处离浴室入口最近的座椅边,弯腰坐上去。木制的座椅触感不是太好,有些硌着她臀部的骨头了。不过这都没关系……

……马上就有大菜可以享受了,一张椅子有什么好在意的?

……

就是有点难等。那两个笨蛋……

“欸等等,等会,慢点……”

“你走快点啊,走这么慢干嘛?”

“好了就放这里吧……”

仁美登时站了起来,伸手打开了门。

“你们俩来的挺快的啊?”

“啊……”

刚刚把装着尸体的担架放下的二人猛地回过头,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啊,啊……您在这里……”

“是啊,你俩还有事情吗?”

“没有,没有。”

阳子和月站了起来,对仁美鞠了一躬。

“真是辛苦您了,我们俩先回去收拾刑场,就不打扰您了,记得把尸体洗干净后交给仁乃警官,她准备了给死者的衣服。”

“我知道了哎呀,快点出去。”

将二人驱离后,仁美看了一眼淋浴室,才弯下腰,把地上躺在担架上的尸体扶了起来。曾经给夜道雪洗澡的时候她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呢……

……嘛,算了,那是洗活人,跟尸体不是一回事,实在没什么好回忆的。

扶着尸体到花洒底下,仁美搬来旁边的小凳子,让沙织坐下,打开了花洒。随便伸手挤压一把沐浴露,她 便肆无忌惮的在沙织身上涂抹起湿湿滑滑的沐浴露来,感受着自己手掌下,那被沐浴露滋润着的润滑肌肤。

“你身上真是……好香啊……”

再也压制不住兽性的仁美伸手关上了花洒,蹲在地上,伸头,跟睁着眼睛的沙织小姐来了一个亲密的接吻。也不论对方是否接受,死死的攥着那双细长的手,生怕手里的沐浴露一滑,松开了手,美人就不见踪影了。

“唔……嗯……呼唔……”

死者的嘴里还残留着一点点蜂蜜的气味,仁美伸出舌头,开始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当中探索起来。宛如在做寻宝游戏一般。

“嗯……咕……”

舌头在口腔中各处不停地刮蹭,甚至在两侧的脸颊上都顶出了舌头的形状。

仁美满意的松开了嘴。尚存着温度的美女正合适自己发泄一番,但现在的任务还是要先给她洗香香,方便妹妹给她换上更好看的衣服。

恋恋不舍的揉了一下沙织可爱的脸,仁美重新打开花洒,给沙织的身体擦洗起来。自脸颊到脖颈,再到锁骨和肩膀……

仁美还是有些忍不住,她一把攥住了沙织的左乳,柔软的胸脯抓在手里都要把手给淹没了,一时间让她感觉手掌正在发麻,不得不赶紧松开手,转而攥住对方左边的乳头。

“真是太可爱了……呼唔……”

松开捏着乳头的手,仁美只感觉自己的手仿佛在刚才那几秒触电了,到现在还不怎么听使唤。下身也有点儿发热……

不行,要忍住。

双手在沙织的腹部来回的磨蹭揉搓,这平坦又可爱的腹部是怎么锻炼出来的?似乎再捏一捏还能够感觉到一点儿肌肉……真是神奇。

对这种知名人物对于自己身体的管理和自律,仁美早就有所耳闻。但真正上手摸过之后,仁美才感到了“潜规则”的快乐——单就身材来说,潜规则都可以算是一种实惠的尝试……

也还好,自己没让妹妹去做演艺事业,否则光是锻炼身体这项她就会累死,更别说是什么潜规则风险……

仁美止住思绪,用左手轻轻的扒开沙织的腿,淡淡的尿臊味让仁美的右手停顿了一下,随即,她几乎像是用手掌插入沙滩里一般的,将手插入两腿之间,左手随即开始揉搓起了沙织的小腿。如果刚才的行为还能说算是“在清洗”的话,那么现在,可就是彻头彻尾的猥亵行为了。

她当然不在乎什么猥亵尸体罪,右手肆无忌惮的在沙织的两条大腿之间来回的摩擦刮蹭,配合着不停淋下的水和手上的沐浴露泡沫,将腿上的尿骚味一点一点的洗掉。

大概感觉两腿之间清理的差不多了,仁美便用左手拉开沙织的右腿,再用右手磨蹭起沙织的小穴。

“呼呼,要是你还活着的话肯定会爽的叫出声的……”

不知道是在嘲讽,还是在怜惜。仁美的手指在小穴口磨蹭完后,又在周遭不停地揉搓起来。这具身体她一定要好好的熟悉一下……

“身材这么好,真让我嫉妒了……”

一边嘟囔,仁美一边将手指试探性的向内插入。

带着温热的穴内接纳了仁美的手指,就好像它的主人生前也和侵犯着主人的犯人一样欲求不满。仁美咧开了嘴,肆无忌惮的在小穴里抽插起了食指。

“啊啊,啊啊……哈啊……”

为死去的沙织配着音,感受着自己内裤被越来越多的温热液体渗透,浸润,仁美原本已经发麻的双腿也感觉不到什么了,浑身上下都被兴奋感包裹。

“哈啊,啊啊,啊啊啊~”

这样的身材和性器……实在是……

……太美好了。

仁美将食指收了回来,贪婪的嗅着自己的食指,随后将它放入嘴中。左手则开始揉搓起了沙织的脚心和足弓。很快,她放下了含在嘴里的手指,眼神再次上下打量一番面前的女人。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马上就要结束了哦……”

猥亵完尸体的女人笑嘻嘻的站起来,给手上打满洗发露,揉搓起尸体的长发。极好的手感令她几乎快要忍耐不住,想要立刻脱下裙子,粗暴地侵犯面前的尸体,直到自己彻底满足为止。

但这么做的话肯定会被发现……那样的话人生就完蛋了。仁美再次否定了自己心中疯狂的想法,认真的为死去的早见沙织洗着头发。

“哗啦啦啦……噗”

花洒被第二次关上,仁美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尸体,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可能会被打湿,直接公主抱起了沙织,朝浴室的大门口走去。

高跟鞋再次在走廊里响起,一人一尸在走廊上走着,往尸体的最后一个目的地走去。

“今天真是最开心了……”

从脚步声里都能听出兴奋的仁美在走廊里越走越快。

“嗒,嗒,嗒……”

“姐姐?”

“啊?”

仁美回头,仁乃正站在一扇门的门槛上。

“在这里。”

尴尬的仁美又踩着高跟鞋快步走过来,抬头看了一眼门牌。

“这里就是入殓室啊……”

“你走太快了没看见门牌吧……”

捂着脸的仁乃走入室内,站在衣柜前,放下捂着脸的手,伸手取出了里面挂着的米白色连衣裙。

“我放在这里咯,担架也在这里吧?”仁美将尸体平放在房间正中央的入殓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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