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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与狼共舞(上部),16

小说:彼得与狼共舞(代发) 2025-08-18 14:40 5hhhhh 9920 ℃

<16>

朦胧中,许叔又在给我手淫。他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一上一下滑动着,另一只手在搓揉着我的两个蛋蛋。许叔的手法就是好,我又感到了抑制不住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上就要爆发。我想制止许叔,让他停下来,然后告诉他,他的手淫治疗失眠的方法不再灵验,用这个方法,不能再使得我入睡。可是,我虽然按住了他握着我鸡鸡的手,使得他的手不能动弹,但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鸡鸡头上渗出的液体,强烈的畅爽感觉一下充满了我下腹部,向会阴和屁眼方向扩散而去,我不由地打了一个激灵,把屁眼紧紧夹住,强压住即将爆发的火山。他又舔了一下,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接着,他张开嘴把我的鸡鸡头吃进去,给我口淫起来。我再也忍不住,肌肉一下失去了控制,火山爆发,一下下喷射出去。朦胧中我感到了下腹部深处的一阵阵强烈收缩。真是太爽快了,我像往常达到高潮一样,紧紧抱住许叔。

有人使劲推我,”爸爸……爸爸,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要憋死了,快点啊,爸爸!”

叫喊声把我一下从梦中惊醒了。陆纯皙,我亲爱的大儿子,正用双手用力试图把我推开,挣脱我的拥抱。他满脸都是白色的液体。我立即松开了紧紧搂住他的双手。

天啦,是我刚才射了他一脸的精液吗?难道是他,而不是许叔在给我手淫,又给我口淫了吗?我不敢想下去。头脑里一团乱麻。

天已经全亮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母亲和小烁那边还没有动静,时间应该还是还早。我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的蚊帐里。小皙,穿着红兜肚,盘腿坐在我的身边。怎么会这样?我努力的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慢慢地脑子里的那团乌云在逐渐散开,思维变得越来越清晰了。我能记得是,昨晚几乎一整夜没有睡,和许家小院有关的往事,像动画片的一幕幕在我脑海中掠过。再往后的事,就模糊了。但我猜想经过应该是这样的:我打了过飞机后,忘了把裤衩穿上了,最后终于睡着后,鸡鸡在睡梦中勃起,小皙早上醒来看到我勃起的鸡鸡,就好奇的摆弄起来。

边上的小皙开始用手擦脸,想把精液擦去,却反而把精液抹得满脸都是。他这个样子十分滑稽,把我给逗笑了。我要他别动,下床去给他找纸擦脸。浑然没有察觉我全身光着,阴毛上沾有还有白色的精液。

“爸爸,你的小弟弟又要起来了。”小皙用手指点着我那已经膨胀,正要往上抬头的物件,一边“嘿嘿嘿”地,满脸都是坏笑。

我把几张卷纸递给他,”把脸擦了!”我说,装着没有听见他对我鸡鸡状态评价,脸上极力保持一个父亲应有的威严的样子。”把兜肚脱了,我们去冲一个凉。”

他坐在床上,一边用纸擦脸,一边抗议说他不洗澡,昨晚已经洗过了。但是我们两个身上很多地方有那黏糊糊的液体。那玩意是不容易用纸全擦掉的,总会留下薄薄一层。干了以后,会在皮肤上留下有层壳的感觉,不清爽。我也不和他废话,抓住他双手,把他拉起,扒掉他的兜肚,抱起挣扎的他,往厕所走去。他还徒劳地在我怀里扭动,试图挣脱,下体在我硬硬的鸡鸡上磨蹭。我拍了他屁股一掌,要他别动。他老实了,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乖乖地让我抱进了厕所。

虽然是凉水,但是水淋到身上却是温温的感觉,挺舒服的。我抓住他,先给他淋透了。关掉水,我要他把眼睛闭紧,给他头上和脸上打上肥皂,揉擦一遍,就立即用水冲掉肥皂,怕迷了他眼睛。然后我给他全身都打上肥皂,用手掌轻轻地,仔细地给他搓,怕给他细嫩的皮肤搓疼,甚至搓伤了。我先搓洗他的四肢,然后向他身体中间那段逼近。这次,并不是我想把最好的留在最后,而是不得已。在我意识的深处有一丝害怕,害怕我在儿子面前出现更多的生理反应,更多的失态。所以我想尽可能地拖延不可避免的恐怖时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儿子的裸体起性冲动?从他出生到现在,我是看着他的裸体逐渐长大成现在这样的。我们家里从不避讳裸体,每个人都时不时会全裸活半裸的在家里随意走来走去,没人在意。因此,我们对彼此的裸体根本就不新鲜。他也从小就不对成年男女的裸体有任何神秘感,早就习以为常了。不过,可以看,却不能随便乱摸,不能动手动脚的,这也是规矩。看是一回事,动手动脚的性质就变了,会有乱伦之嫌。而且,如果儿子习惯了,出去对别人动手动脚地,就更说不清了。因此,我和郝都总是找机会和小皙一起洗澡,这样就可以以帮他洗澡的名义,在他身上到处摸。只要有时间,我们就和他一起洗。和他一起洗澡是我们共同的嗜好,看着和摸着他的裸体慢慢的长大是我们做父母的自豪和享受。当然,郝主任是我们的医生,她还可以以检查的名义触碰小皙任何地方。

在这之前,我给他洗澡,或看着他经常一丝不挂地在家里晃来晃去,都觉得是非常自然的,从来没有勾起我的性欲。但我必须承认,我总是希望他不穿衣服,因为他的身体太完美了,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被我狂热地崇拜。他的美妙绝伦的身体线条和细嫩白皙光滑的肌肤总是使我惊叹。但这些都是从不带性欲的。可是,回老家的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他俊美的赤裸身躯不再是天真无邪的了,像时刻散发出一种看不见的,致人迷幻的能量,使人走火入魔,如圣经里那条引诱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的蛇。很明显,我害怕的事,已经发生了,我已经开始对他的裸体,有性的冲动。那么怎么处理,我还没有想好。现在暂时只能随机应变了。

怎么和他解释早上发生的事呢?要和他谈开吗,还是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让它过去?反正他对性还什么都不懂呢,只是一时好奇,好玩,过后可能就忘了。可是,我自己能忘吗?他给我手淫,还给我口交,并使得我达到了高潮,我们这就是发生了性关系,我们两个的关系一下子从父子变成了性伴侣了。要采取什么措施防止类似的事再发生呢?要是听之任之,再发生了怎么办?这件事要非常小心应对,绝对不能给小皙纯净心灵里留下任何伤痕。我下了决心,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现在绝对不能让小皙有一丝罪恶感觉。不让他感到发生的事是肮脏,下流,不道德的,更不能让他觉得他犯了什么错。想到这里,我感到轻松了许多。

我给他的身体中部打了很多的肥皂,揉搓出很多泡沫,滑溜溜的。我小心地把他的包皮翻开,用满是肥皂的手给轻轻搓洗他的小龟头。他的龟头很干净,没有一点包皮垢。他很小的时候,郝主任就立下了规矩,不管他自己洗澡,还是我们给他洗,他的包皮都要翻开洗。看样子他那里卫生还是保持很好。我要他弯下腰,叉开腿,自己用手把屁股扒开。他很听话,卖力地使劲扒着,让他那里张开很大,像一个张开的小嘴一样。我给他那里又打了不少肥皂,然后用手指搓洗他那带有皱褶的开口处。小坏蛋用他的屁眼不停向我眨眼,要干嘛,是在邀请吗?我估摸着,用涂满肥皂的两个手指应该能不太费劲地并排插进去。但我还是强压住欲望,没有把手指插进去。在家的时候,我和郝主任经常把满是肥皂手指插进去过给他清洗里面,所以我即使现在把手指插进去,也并不是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是,今天我不敢。给他洗中段的过程,已在我身上引起了巨大反应。本来已经疲软的鸡鸡,这会又铁棍子一样硬,向斜上方挺着。而且像有火一样,发烫。我的喉咙发干,我知道我已经是欲火中烧。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对我纯真的儿子做出什么让我一辈子后悔的事。

我打开水给他冲洗。小坏蛋趁我没防备,一把抓住我鸡鸡猛然往下一撸,把我的包皮一下下拉到冠状沟处绷紧。整个动作给鸡鸡带来的刺激使得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阵快意向全身扩散。我恐慌起来,绝不能让他继续,因为母亲即使没有起来的话,随时有可能起来。被发现了,就不得了。我强掰开他的手,把他两只胳膊背到他身后,用一只手夹住,使他无法乱动弹,然后给他冲洗,全然不顾他疯笑得喘不过气来,和同时发出的吱哇乱叫。冲干净后,给他擦干,我照他圆鼓溜溜的屁股蛋上拍上一掌,让他出去给我放哨,因为我来的时候没有穿衣服,怕洗完回屋的时候碰上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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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午小皙都在练习舞蹈。客厅被用作他的练功房。舞蹈地毯是家里带过来的,铺开后占据了半个客厅。不用的时候可以卷起来放在一边,也不碍事。从家里还带来了移动式的舞蹈把杆,非常容易拆卸和组装,还有另外一些帮助他软开的物件。

舞蹈生每天都得练功。老话说: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二天不练,师傅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小皙常年坚持每天练功,都是凭着他自己的意愿和自觉性。我和郝主任从来没有要求和督促过他。这是因为他天生就喜欢舞蹈,和有一个十分好强的性格。他从小就对劈叉,下腰等各种一般人做不到的动作感兴趣,对那些能把关节能扭转到常人不可能达到的程度的本事非常着迷。他努力学,拼命练习,直到最后他也能做到或超越他人才罢休。他的这种执著一部分是来自他婴儿期时候我们给他做的韧带拉伸练习。那时候,我们一有机会,就给他拉伸胳膊和腿。比如把腿直直地从前面,侧面,或后面掰向头顶。由于婴儿的肌肉还没有形成,这些专业人士都难以做到的动作,对婴儿来说是轻而易举的,毫不费事。当我们一边喊着拍节,1234,5678,2234,……,一边把他胳膊或腿掰到各种角度,穿着纸尿裤的他就高兴地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郝主任说,做那些运动能使得婴儿身体健康,促使生长,和帮助消化,最重要的是大人孩子都喜欢,觉得十分好玩,是一个很好的亲子活动。后来,当他后来肌肉形成的时候,他软开度已经就达到了专业人士程度了。因此,我们给他做的那些练习为他后来学舞蹈带来比较高的起点,也给他不少自信。当然他懂事以后,他对身体柔术的喜爱,他想超人一等的争强好胜的性格,还有渴望博得喝彩声的表现欲都是他自觉练功的动力。这不,由于回老家的旅程和刚到时候的调整,他两天没有练功,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了,拼命练了一上午,才觉得好受些。

母亲抱着只穿着兜肚的小烁坐在那里当了一上午的观众。小烁瞪圆了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哥哥练功,不时的也拍着小手,跟随着奶奶为哥哥喝彩。我很好奇他是否以后也会向他哥哥一样学舞蹈。毕竟他有同样的成长环境,而且又受他哥哥的熏陶。应该有很大可能吧?

有观众看着,小皙练更加来劲。四肢摆动,身体旋转,翻腾,卖力地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他光溜溜的只穿一个红兜肚的身体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近乎全裸的身体没有给他带来一丝羞耻和不安,他已经完全适应在他奶奶面前赤身裸体。他奶奶也居然对他光着屁股居然没有任何表示。要知道,我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自从让我自己洗澡后,父母几乎就再没有见过我的裸体。也并不是他们保守,他们只是循规蹈矩的人。别人怎么做,他们也怎么做,从不会越界。郝主任和我对孩子的开放是因为我们的思维比周围绝大部分人超前得多。也许,我父母当年也很想看看他们儿子的生殖器生长的怎么样了,毕竟那关系到家族传宗接代的大事,但由于他们自身的约束,他们不会自己去查看。所以,当他们目睹我被当众扒掉裤子猥亵时候,就没有干涉,而且和众人一起观看,哄笑。是不是以此达到他们想看我鸡鸡的愿望?

整个练功过程中,小皙的小鸡鸡和蛋蛋都是收缩成最小的状态,可见他练功的专注,毫无杂念。背景里播放着轻柔,流畅经典钢琴曲,为他的练功伴奏。我拿着照相机,蹑手蹑脚地在屋里轻轻走动,从不同角度给他拍照。另一部固定在一个三脚架的照相机一直在录像。我们经常给孩子拍照和录像,以此留下孩子们的童年岁月,像其他众多的父母一样。但是像这样全程不停地拍摄他练功还是第一次,就是因为他裸身跳舞的画面真是太优美了。他性感迷人的身材,光滑,柔软肌肤实在是令人销魂。身体每一处的曲线弧度都是真实的和清晰可见的,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变化,而不是被衣物遮掩和歪曲的。怪不得舞蹈练功服都是紧身的,能表现真实的身体曲线。我在想,要是舞蹈演员都赤身裸体的在舞台上表演,该多好啊?观众肯定是喜欢的。我记得看过的一个舞蹈,男演员只穿了一个丁字裤在台上跳,后面的带子深深的勒进屁股缝里,后面看去,和什么都没有穿一样,非常精彩刺激。古希腊的奥林匹克运动会上的运动员,还有古罗马竞技场上的角斗士都是赤身裸体的,都说明要不是被虚伪的道德观所立下的那些无聊的规矩约束,观众们都希望看到优美的身体曲线。

我回想起了小时候给那个倒卖服装的嫖客当模特的场景。当我只穿一个兜肚,摆出各种挑逗动作给他拍写真,就和小皙现在情形非常相似。我甚至想象着给小皙鸡鸡上也套上一个类似戒指一样的鸡鸡环,再给他屁股里插上一个东西,使得他的鸡鸡保持一直硬着。那样的话,就是活脱一个当年的我了。他会让给他屁股里插着一个东西吗?

母亲和小烁的喝彩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怎么能这样想象自己儿子呢?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我不应该把自己儿子想的这么淫秽。应该保护他,决不会让他重复我小时候的淫乱生活。必须让他和其他孩子一样有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

可是,难道我的童年就不幸福,不快乐吗?那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有哪种儿童的快乐能比?有哪种感觉可以和皮肤被抚摸时的感觉相比呢,又有哪种感觉可以和奶头,鸡鸡和屁股被玩弄时带来的发痒发酥感觉比?还有相机,书籍,金钱等一般孩子得不到的物质呢?单凭着我的感受,我那样的童年确实不缺乏幸福和快乐感。如果我能再生,我会毫不犹豫地再次选择那样的童年。

不过,别人会和我想的一样吗,会选择我过去那样的童年吗?显然不会。我的童年绝对不会被社会接受。绝大多数从小就反复被灌输正统的,社会公认的道德,认为未成年人是绝对不可以有性行为的,因此,他们会尽量远离一切和性有关的东西。对我过去那样的淫乱的童年从心理上就会强烈抵触。当一些人在未成年之前接触到性的时候,很多人就会从心理上厌恶,心理上的反感远远大于生理上的快感,自然感受就变得微不足道了。这样,性关系就是非常痛苦的,是受罪。然后他们会认为自己是到了侵犯,是受害者。

我童年时候没有被灌输很多正统的道德观,所以当我有性接触的时候,心理上抵触就很少了,让生理上的感受占了上风,使我在性活动中获得极大快乐。我父母没有多少文化,只会勤奋地工作让家里的生活好些。他们也不是个性极强强的,总是对别人指手画脚的人。所以,我只要我没有麻烦,听话和学习好,他们就不管我,随我自己。他们经常向别人夸我如何学习好,在家里和学校都很老实,听话,我让他们多么省心,等等。就是说,我从小就让他们满意,因此,他们也没有必要对我反复说教。现在想起来,我很庆幸我当年没有被社会道德观洗脑,更庆幸我遇到许叔,所以我才有过一个与常人不一样的,令我难以忘怀的童年。

像其它父母一样,我当然希望小皙和其他孩子一样无忧无虑,保持童真。可是,孩子不是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真空里,周围会有很多可能性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活,导致他们的童年“被毁”,失去童真。如何保护他们呢?父母不可能时时刻刻看着孩子,孩子必须学会自我保护。这样,就得教他们一些基本判定事非的常识。也就是,必要给孩子灌输一些“观念”。大部分这些观念是没有纠结的,大家的认识都是统一的,都公认是孩子们应该掌握的。比如,如何避免人贩子,如何避免被语言,暴力伤害等等。就是保护他们不在心理和身体上受到伤害。

令我为难的是怎么样在和性有关的观念上引导孩子。按照正统的道德观,就得给孩子灌输隐私部位对一个人是最神圣的。要隐藏起来,不能给别人看见,也不能看别人的,更不能触碰。显然,那么这些年来,郝主任和我做的与这恰恰相反,我们教育孩子没有必要掩盖私处。私处和其它部位一样非常自然,没有必要掩盖。郝主任和我都是自然主义者,认为人的裸体是自然的,不应该有神秘感。要是允许的话,郝主任和我都会带着孩子一丝不挂的上街。也就是说郝主任和我,自觉或不自觉地,已经从行动上否定了世俗的和性有关的道德观。

可是,如果儿子在我们性开放的思想的影响下,真的和外人互相看,或者触碰隐私部位,甚至发生性关系,我们应该怎么办?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就像我小时候经常被扒裤子那样,如果有人当我的面扒小皙的裤子,我应该怎么做?更烦恼的是,如果他也喜欢和人发生性关系,并且上瘾,像我当年一样的堕落了,我能接受吗?他妈妈,郝主任会接受吗?设想,如果他也有一个像许叔一样的情人,他也在他情人面前淫荡至极,就像我当年在许叔面前,在那些嫖客面前那样,我会为他点赞吗?说实话,我觉得我非常难以接受。就是说,我虽然非常喜欢我的童年,但不希望小皙有一个和我类似的童年。这就是我的矛盾所在。因此,我只能说,我童年是幸运的,但不能指望别人和我一样幸运。所以,我还是要尽一切可能防止小皙被性侵。看来我在儿子性开放上有很大的保留,和别的父母没有太大的区别,跳不出世俗的观念。

昨天在街上碰到大牛时候,我感到不安,看到他和小皙说话,我感道恐慌,听他说他送许叔回来躲避疫情更使得我焦虑。为什么会那样呢?大牛和许叔在我认为非常快乐的童年里扮演了重要角色,我们曾经亲近得像似一家人。特别是许叔,他曾经不但是我的情人也像是父亲。看样子在我潜意识里,我对我自己的童年是否定的,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试图忘记和回避我的过去,更害怕周围的人知道我的过去。令我极其恐惧的是大牛又帮助许叔把小皙诱惑到手。在许叔和那些的恋童人眼中,小皙姿色是极品中的极品。会成为他们唾涎三尺的猎物。我要保护小皙不陷入他们的淫窝。不过,如果小皙要是真的有一个成年男人的情人的话,我希望那人是许叔,因为我知道许叔会真心爱他,能使得他幸福快乐。

我的脑子很乱,不能正常的思维了。无法把眼前光着屁股跳舞的小皙和当年的我区分开来。现在不应该再多想了,想也想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撇开道德上的孰是孰非,我应该尽一切所能使得小皙快乐。

我静下心来专心看小皙跳舞,给他拍照。慢慢地,我觉得当年的我真无法和现在的小皙比较。并不是我的长相,身材和皮肤不如小皙,是因为我不会跳舞。是他赤身裸体地表演各种叹为观止的各种舞蹈动作更加突出了他身体的曲线,使得其看上去更优美,也使得他对不少人来说,极其性感,妖艳,和“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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