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都凌晨1点多了，我还是睡不着，还躺在床上浮想联翩，往事继续在脑海里穿梭过去。听着小皙在边上发出的均匀呼吸声，他只穿红兜肚的画面不知怎么跳进了我的脑海里，打断了我思绪的列车。那些本来天真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都变了形，显得那么的色情和淫荡，但是，似乎是曾相识。我在哪里见过类似画面呢？思绪一下子又拉回到了我的过去，把小皙穿兜肚的画面和我的过去联系起来。

我有两个常客，他们从生意开始不久就前后加入了，然后经常过来要我，一直到最后我去上高中生意结束。所以，我和他们来往差不多五年之久。他们两个在和我的性关系中都要用到服装，但又不相同。其中的一个估计和我爷爷年纪差不多，他是一个倒卖服装的个体商贩。到广州那些地方进货，然后运到我们那个地方卖，赚了不少钱。

他每次来都要两个单元时间，其中一个是晚上，下午+晚上，或者晚上+上午。每次他都带来一大包衣服，里面全是童装，男童，女童的都有。每次和他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我穿各种服装给他摆拍。他称之为拍“写真”，就是拍一系列艺术性的摆拍照而已。

他每次都要拍两类写真，先拍的一类是比较正经的模特照，他用来推销他的童装用的。他卖衣服的时候，有人想知道那些童装穿上的样子，他可以给他们看那些照片。他拍的时候，都注意到避免拍到我的正脸。用侧脸，或者脸部逆光等方法，让我的脸部看不清。这样，就没人能认出模特是谁。他说这不仅是保护我，也保护他自己。拍女童装的时候，因为看不清脸，即使是男孩发型，别人也不会想到是男孩，以为就是一个女的模特。有时，他也会给我戴一个女帽什么的来遮盖我的男式发型。

这类照片，如果被审查的话，大体还能过的去。穿的还比较像样，基本不露隐私部位。但真的要挑刺的话，有不少也是不太雅的。不雅的那些照片，当然大都是在内衣系列里。比如，穿浅着一个蓝色，半透明，带白色皱褶花边的小三角内裤，加上一个靠色的淡蓝色儿童乳罩，就是其中一个女童内衣系列。还有丝袜系列，也是蛮色情的。穿着一个和皮肤靠色的，肉色丝绸的三角内裤，和一个到大腿根的丝袜，用4根吊袜带前后左右连在和丝袜相配的，同颜色的腰带上，再配上一个小乳罩，就非常的性感。特别是黑色和白色的丝袜比别的颜色显得就更色情一点。

女内衣系列里，乳罩是必须的。胸部平平，没有乳房完全没有关系。没有发育的女孩也是没有乳房的，戴乳罩只是一个标志而已。麻烦的是，虽然我的鸡鸡蛋蛋都很小，因为还没有发育，但是穿上那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后，前面还是会显出有点隆起来。爷爷有办法。他把我鸡鸡朝下，再往后，朝屁眼方向拉，然后用胶布贴住，把在鸡鸡的两边小蛋蛋也用胶布贴住。这样穿上小三角裤，前面就还是比较平整了，拍女内衣系列就没有问题了。他喜欢给我拍像这样的近乎女童色情照片的内衣写真。他说我的照片使得他的女童内衣系列卖的特别的火。直到到我初二时候，我开始发育的了，鸡鸡和蛋蛋大了许多，我阴部的隆起再也掩盖不住时候，他给我拍女童内衣写真，就不再拍我前面了，只拍我后面了，因为我的圆圆翘翘的屁股还非常适合做女童内衣的广告。当然，现在看来，要是当时有一个细心的，也是能看出破绽的，因为根据我刚琢磨出来的理论，我的屁股虽然大和丰满，但是是后翘，是典型男孩的屁股形状，完全不像女孩的那种，向两边突出，后面看上去就是一个小提琴一样的身材。但是有谁像我这样注意到呢？一般人觉得只要屁股大，就是女孩屁股了。也是，东方男性后面一般是扁平的，像没有屁股。

穿在外面的女装，就没有什么问题了，鸡鸡不用处理，而且照片都是很纯真的。爷爷说他的裙子系列总是卖的很好，就是我给他拍的裙子系列写真，回回都拍的很成功。迷你裙，长裙，连衣裙，都卖的不错。

和女童装相反，拍男童装写真的时候，不管是内衣还是外衣，爷爷总是要把我鸡鸡弄硬，使得我前面看上去总是鼓鼓的，能向买童装的人暗示，穿上这样的童装就显得更男性一点。开始的时候，爷爷总是用他的嘴，或手把我的鸡鸡弄硬，但是总是持续不久。拍着拍着，我的鸡鸡就软了，又得重新使得鸡鸡硬起来才能继续。比较费时费工夫，效率很低了。后来我可怜他，把许叔的秘方贡献出来帮他一把。这样，再拍男童装写真的时候，他就给我屁股里插上一个东西，我的鸡鸡就可以一直保持硬硬的了，大大加快了拍摄效率，爷爷高兴坏了。

爷爷拍的另一类照片，当然就是色情淫秽写真集了，他自己留着看的。这类照片都是光屁股的，衣服只是点缀了。有的时候和全光也差不多，身上只有一件东西衬托一下，比如，只戴一个儿童乳罩啦，围着一条鲜艳的围巾，戴一个时尚的帽子，一副长过胳膊肘的黑色尼龙手套，一个儿童用的白色小厨师围裙加一顶白色圆型厨师帽，或者是一双到半截大腿的白色尼龙袜配着吊袜带，等等。

有两点是这类照片中必要的：鸡鸡必须是硬的，许叔的秘方就得用上，保证拍摄过程中鸡鸡不软。另一个就是硬硬的鸡鸡上总是带一个鸡鸡环，像是硬得像一个手指头样的鸡鸡上戴上了一个戒指。这个和小叔叔一直用的那个鸡鸡环不一样，小叔叔那个是把鸡鸡和蛋蛋都套过去的的，环在蛋蛋后面鸡鸡和蛋蛋共同的根部，是用来保持鸡鸡和蛋蛋作为一个整体在裆部凸出，体现男性特征的。那个环的大小可以调节的，以保证环不是勒的太紧，使得不舒服。这个爷爷环小多了，只是鸡鸡大小，套鸡鸡上点缀用的，使得硬硬的鸡鸡显得更加可爱。这个环类似戒指，是定型的，大小不能调节，能套到哪里就是哪里。开始的时候，环差不多可以套到我鸡鸡根部，随着我的鸡鸡的长大，环的位置一点点前移，快套不下的时候，再换一个大点的环。

这个爷爷给我照的这类的照片的基本构想是既要充满童趣，又要十分色情。他说如果只是色情，一点意思没有，他一点不喜欢。一定要有天真童趣的在里面，他才喜欢。比如，典型的，戴着一顶有黑色飘带的水兵帽，穿着很短的，只到肚脐眼的，紧身短袖水手海魂衫，下面全光，挺着戴有一个环的鸡鸡。类似这样的才是他喜欢的童趣加色情。

在一个他喜欢的写真集里，我戴一个军人的绿色大盖帽，帽子被一根通过颌下的黑色皮带子固定。腰间里扎着一条宗色军用牛皮带，脚下穿一双黑色高筒马靴，其它部位都光着，同样挺着戴环的鸡鸡。

这种色情的是不限男女装的。比如只穿白色的吊袜带，没有丝袜，戴一个花乳罩，伸舌头做一个鬼脸，或者，穿一个紧身服连着白天鹅裙，天鹅裙张开得几乎是平的，下面什么都不穿。这些都是他喜欢的。虽然是女装，但是都同样露着戴着环指向天空的鸡鸡。这种性错乱，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开裆裤系列是他最喜欢照的之一。开裆裤分四种：一种把整个屁股都露出来，而前面露很少，就好像把一个裤子的臀部裁掉。另一种是相反，整个鸡鸡，极其周围部位都露出，但屁股只露下面一点，只是暗示一下，第三种是鸡鸡和屁股整个都暴露无疑。穿上这三种，站着时候，该暴露的部位，总是暴露。第四种就不一样了，是和过去小孩开裆裤差不多，和前三种的区别是，当站立的时候，屁股和鸡鸡都露的不多，时隐时现，可以保暖也不太暴露。只有蹲下时候，鸡鸡屁股同时都暴露无遗，便于方便。我当时还挺奇怪，他带来的其它服装，都是他卖的服装里面的，而这些开档裤是不可能卖的，即便是第四种过去小孩都穿的开裆裤，也不会有我这么大的啊。我都10岁了。爷爷说开裆裤都是他改的。他原来是裁缝。色情类的很多服装大都是他从卖的服装里改动的。

当时我也在学摄影，所以，我也参与设计他的拍摄。我是小孩，又是模特，往往能提出不少好的建议。慢慢地，拍摄成了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创作了。我很享受和他一起创作那些时光。

另一个和服装有关的客人是殷大叔，瘦瘦高高的，戴一副厚厚的眼镜，不修边幅，一副知识分子模样。藏在酒瓶底厚的眼镜片后面的眼光闪烁不定，显得狡猾和难以琢磨，似乎总在算计着什么。他是一个写剧本的编剧，非常善于编剧情。他说他的工作，就是按照上面的指示精神去编剧本歌颂或宣传些什么，一点没有意思，写出的东西完全不是他自己的，只是用来混饭吃的。只有他给我们两个编的剧本，才是他自己的自由想象的发挥。

每次他来的时候，都事先构思好了一个剧本，还带来了演出的服装和道具，要和我一同按他写的剧本表演。像演话剧一样，只是没有观众，自娱自乐。剧情几乎千篇一律都是诱骗，或者绑架一个小孩来猥亵，最后奸污。我笑他的想象有局限性，被限制在一个地方了，并不自由。他说，没错，他的想象确实总是定在一个局部，但是并没有受限制，是自由发挥的，只是自由地绕来绕去，总是又回到一个地方。所以，他认为他思维定格的这个局部，一定是他下意识里感到最最美好的，他最喜欢的。我说他是善于狡辩，忽悠小孩子，只有大色狼才觉得不择手段弄到一个小孩来奸污是最美好的。当然这种讨论最后的结果是使他在奸污我的时候更加亢奋。

他剧本里的那个被诱拐的小孩，可以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得根据他剧本的剧情而定。对于剧情，他一般都只构思一个大概，几句话就可以说明白了，其它的，比如对话什么的，全靠演员的表演和现场自由发挥。他的这个玩法很有意思，我们两个都觉得非常好玩，在想象力和表演上都据有非常的挑战性。

剧情之一，我们在宾馆的房间里挂衣服的挂钩上吊上两个圆环，就当是公共汽车上的两个扶手环，场景就布置好了。我们演的剧里的场景一般总是因陋就简，因地制宜布置的。剧情非常简单，就是一个猥琐大叔在一个非常拥挤的，人挨着人的公共汽车上，猥亵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当然是我演，穿着淡黄色超短连衣裙，上面有小白花。裙子短到刚刚能盖住屁股，但走路的时候能看到两腿分叉处露出的一点粉红色。一弯腰，粉红色的半透明的丝绸小三角裤衩就都暴露了。白白大腿都是裸露的，膝盖以下是白丝袜，穿一双黑鞋。可见大叔的剧的另一个特点就是不管是男孩女孩，都要穿的大胆暴露，性感妖娆，特别勾引人。估计大叔的潜台词就是小孩被非礼都是他们自己找的。

都不知道他的这些服装是那里弄的。他说，大部分是他们剧院的，其余的是他买的。他们剧院里，各式各样的服装多去了，都是演什么剧的时候留下的。

我头发是男孩头发型，大叔就用用一个和连衣裙配色的淡黄色带子在我头发上扎一个蝴蝶结。有点不男不女，假小子的样子。小姑娘背着浅蓝色的双肩包，像是在放学，或者上学路上，站在公共汽车上，拉着一个吊环。她的边上站着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猥琐大叔，一只手扶拉着另一个吊环。

他演的很认真，镜片后面的眼睛是闭上的，身体微微晃动，像是随着车的颠簸摇动。我也试图随着他的摆动而摆动，尽量和他同步，想象台下有观众观看。他的身体像是被挤的，逐渐往我身上靠。当他靠上我的身体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成了一只咸猪手，偷偷地伸到小姑娘的裙下摸索。

按照他事先的设计好的剧情，我试图推开他的手，不让他伸进我的内裤里，又因为害怕和害羞，不敢声张，也不敢太大动作而被边上人发现。所以只能抓住他的手轻轻推动。他眼睛保持一直闭着，身体紧紧靠在我身上不动，咸猪手却是非常执着，最后把整个手掌都插进小姑娘的内裤里面。我抓住他的手，徒劳的把他手往外拉，两眼还还四处环顾，看看是不是被人注意了。

不一会，他就把小姑娘的内裤退到了大腿。接着，他先玩了会我鸡鸡使得我的鸡鸡硬挺起来，（我说这个好像是不符合实际，他说就当作是女孩的阴部吧），再用手指在我的屁股沟里来回的摸。我试图用没有扶吊环的手去盖住我的屁股，不让他摸。他就把手指收回去，放在他嘴里弄湿，然后不顾小姑娘手的阻挡，他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屁股里，并朝她屁股里面的一个地方轻轻地按摩过去。我立即感到一股尿意。到这会，小姑娘放弃了，也不抵抗了，忍气吞声地站在人堆里，任凭被猥亵，但仍然不时的观察四周，还是想不让周围的人发觉。车到站时，猥琐大叔把她内裤拉上，然后拉着她的手下车。她很不情愿，但是还是顺从的跟着大叔走，被他带到一个地方奸污。

按照剧情要求，在被裹挟到房间里后，至始至终，小姑娘要表现得极其不情愿，要抵抗一下。但是由于害怕，又不敢太拼命，每一步都要有分寸的，象征性的抵挡一下，最后还是被大叔一点点地剥光。最后，小姑娘在被奸过程中，要显得非常羞辱，无地自容，但又要显露出压制不住的快感。最后二人都达到高潮时，就剧终了。

我们演完一轮，都要休息会，有时会出去吃点，喝点。期间我们总要点评剧情和表演过程，思考和商量如何改进，真正地在钻研表演艺术和话剧创作。我从来没有看过大叔为工作写的剧，但是就凭着他对创作和表演的执着，我想他应该哪天应该会出名。大叔也常说我极赋有表演才能，应该以后去考表演专业。我和他开玩笑说：这是不可能的。我只会演这样的剧，在表演考试的时候，非把考官都吓出心脏病不可。大叔大笑说：考官说不定兴奋得会扑上台来，把你当场扒光后强奸了。这样的下流玩笑，我和他总是你来我往。他喜欢我说黄色下流的话，那总能使他兴奋。当然，在我们表演的剧中，他总要我装扮成一个清纯小孩模样。休息好了后，就会又一轮的演出同样的剧，当然，表演会按照我们讨论过的改动。

他和我说过，他真的梦想有观众在底下观看我们两个人演出的剧，还问我愿意不。我想象着当众演出的画面，觉得也没有什么可怕的，经过了一段时间这个生意后，我的羞耻感早就荡然无存了。况且我不是没有过观众，大牛和许叔就互相仔细观看和拍照我和对方做的过程。在我同时和两，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总有人是观众。再说了，我从小就是人来疯，有人看我的时候，我越来劲的表现。所以，我告诉他我并不介意，反而觉得有点兴奋和激动。我还将他说：只要他能卖票，我就敢演！我们两个都被我说的逗得捧腹大笑。当然，最后都是他承认是他不敢，只是心里想想，嘴里说说罢了。

医生给小病人检查身体的剧，我们玩过好次多次，是大叔和我都喜欢的，总是玩不厌倦。大叔会带来不少医疗器械：听诊器，敲膝盖关节用的小锤，血压计，肛门用体温计，导尿管，还有用来扩张肛门看屁股里面的肛门镜等。大叔带来的五官科医生用的额镜，是过去用的，现在都见不到了，就是那种凹面的反光镜，中间有一个小孔的，五官科医生戴在头上，镜子把灯光聚焦在医生要看的部位，医生通过小孔观看。

每次大叔都是身穿白大褂，脖子上挂着一个听诊器，加上他的知识分子模样，还挺像一个医生的。我呢，每次都扮演不同的儿童，但总是穿着暴露或者性感，十分扎眼。比如，一个男生，除了一条非常短的背带式儿童短裤和脚下一双凉鞋，其它什么都没有穿。短裤很短，刚刚到两腿分叉处，所以只是中间窄窄的一段被短裤遮住外，其它都裸露。短裤还不收腰，没有松紧，全靠两个背带把短裤吊在肩上。又比如，一个女生，上身穿着素色的，很短的弹力背心，短得离肚脐眼还有好几寸。下面穿着靠色的迷你裙，没有内裤。头上戴一个鲜艳点的发箍。

剧开始的时候，医生都会先对小病人的穿着打扮品头论足一番。

“小伙子，你这个短裤很新潮啊，谁给你买的啊？真有品味。”然后，他拉拉我短裤腿和裤腰，偷看里面，还用手指探探这，探探那，色狼般的样子。

“小伙子，你眉毛细细，淡淡的，是女生都想要的。她们会羡慕死你了。”

“小姑娘，你的口红颜色不错啊，不是那么浓，和你的小嘴很配哦。”又会说：“你的裙子太好看了，进口的吧，国内可见不到。”说着，就动手试图撩开裙子。像他这种动手动脚的骚扰，我总是得表现出非常害羞，难堪，试图阻挡他不规矩的手，或捂住衣裤不让他得逞。

然后，他会问，怎么就是你一个人来看病啊？你妈妈呢？爸爸呢？怎么不陪你来啊。我就会即兴的编一些理由向他解释，他们不能来，只能我自己来看病了。有一次我直接就说，我自己来看病的，没有让他们知道。他笑着问为什么。我装着不好意思，细声细气地说：因为还想再像上次那样看病。他就把手指放嘴唇上，暗示我不要再说，起身四处看看，确信护士不在后，就又坐回来，淫淫的笑着对我说道：上次是不是非常好玩啊，小朋友？我很害羞地扭捏两下，轻声“嗯”一声，然后头像鸡啄米一样点几下。

接下来他会询问我哪儿不舒服。我就给他随便给他编几条。因为不管哪里不舒服，最后都是一样，要进行彻底的全身检查，包括身上每一个小孔。很多时候我都会直接给出的挑逗性的暗示。如果当时我是男生，就会说，我的屁股里面深处非常的痒，总是想要手去抠，想要用东西去挠那里。或者我的鸡鸡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总是突然没有原因就硬邦邦的了，而且热得发烫，难受不得了，要双手紧紧地握住才行，这在大街上走，不能握，就痛苦死了。如果当时我演的是女生，就会说两个奶子发胀，痛苦极了，要让家里的小猫来吃，才能好受些。这些病情，虽然是胡编的，但不少还都真是来自实际经验。比如，许叔就喜欢吃我的奶头，即使没有做的时候，闲时抱着我坐他腿上，就会不时舔几下，用牙轻轻咬几下。看电视的时候更是那样，抱着光光的我坐他怀里，趁着广告时候就会要吃几口，弄得我奶头痒痒的，向全身扩散，使得我身子不由自主地不停在他怀里扭动，屁股随着身子的扭动，在他的鸡鸡上磨蹭。这一直是我们两个人都十分喜爱的温馨的缠绵时刻。客人里不少也是喜欢吃我奶头的。我的奶头也极其敏感，一被刺激，就会变硬，而且会痒痒的，最后会造成全身都痒的难受，情欲一下子就起来了。

每当我说了这样明显的，带有勾引性的，不舒服症状后，殷大叔医生都会兴奋异常，脸上放光，堆满淫淫的笑。这就是他的这些剧里所要的效果，是他的这些剧的中心所要表达的：受害者和施害者同样淫荡，都是罪恶的参与者，和同等的发起者。

检查总是从我的头部五官开始的。大叔带着额镜很仔细地从我的五官开口处，向里面窥视。他演的非常的认真，一丝不苟。我想，他不完全都是在表演，确实是真的在看我的那些孔的里面。他对我的每个孔的深处，都充满极大兴趣，百看不厌。

当他要给我用听诊器听胸部的时候，腰部以上得都脱光了。他会不会听诊，我一直没有弄清楚，但是摆出的架势是不差的。我坐在椅子上任凭他的听诊器在胸前胸后，这里按按，那里按按。他说喜欢听我心跳声音，像小鹿奔跑。说我的呼吸，像风在山谷里吹过。我总是装得木讷讷的，表情麻木，像是听不懂他说的，故意扫他的诗兴。

当他手按肚子和用听诊器听肚子的时候，我就要脱光了裤子，躺床上，膝盖弯曲，给他弄。他手按的很轻，更像是在给我揉肚子，完全不像医生那样，按得很重。手按完了，还得用听诊器都听个遍。他说我肚子里面咕咕响，是不是要放屁？我只笑不回答。

到检查四肢和躯干了。他会要我一丝不挂的站着，四肢这样动动，那样动动，腰朝不同方向弯弯，再蹦跳几下，两手在头上击掌。然后让我站直，他用手从我的后脖颈子开始，沿着我背上的脊椎骨一直往下摸，摸到我的尾巴骨为止，还总是要在我的屁眼上偷偷摸几下，活脱就是一个利用机会偷偷猥亵小孩病人的色医生的形象。

第一次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大叔带来了一个他自己用的成人的血压计。没想到我的胳膊太细了，袖带根本扣不住我的胳膊，只得作罢，不量血压了。后来他买了一个儿童用的血压计。大叔每次都说的我的血压正常，这个我相信是真的，不是演戏。因为大叔有高血压，经常自己给自己量，量血压应该是会的。

大叔用来给我量体温的是肛门用体温计，比一般的的体温计稍微粗点。大叔给体温计抹点润滑的，让我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然后，没有多少感觉，体温计就进人了体内。量的过程中，大叔总是要把体温计提出一点，再插进去，一提，一插，像扎针灸似的来回弄，直到10分钟测量时间到了。”三七度六，正常!”大叔宣布。大叔早就给我解释过，肛门体温要稍微高点，

接下来的检查就要看是男生，还是女生了。如果是女生的话，要做阴道检查，我就的仰着躺，两腿弯曲，分开，屁股底下垫一个枕头，和女人生孩子一样，阴部全部暴露。所谓的阴道，当然还是我的屁股代替了。如果男生的话，做的是肛门检查。要两腿分开，跪着趴着，青蛙式地，头朝下，屁股朝上高高撅着。

阴道和肛门检查都是一样，开始是指检。大叔戴上个医用手套，把一根中指涂上润滑油，插入进来慢慢地探索着。探索差不多了，总要给我按摩一下那个总会给我带来尿意的前列腺，让我为后来的步骤提前进入状态，但不会让我达到高潮。指检完了，就用肛门镜检查了，如果我是女生的话，就把它当作是阴道镜就是了。镜子插进的时候并不难受。当用镜子把肛门扩张到极限的时候，就有点涨得难受了，这时大叔就会停止扩张，然后用他看五官的额镜来来仔细检查我阴道或肛门里面。他说里面都是红红的，干干净净的，没有异物。当然都被灌肠洗干净了嘛，不会有异物的。

检查完阴道/肛门后，体检就算完毕了，但是医疗步骤还有一项：插尿管。插尿管过程中，虽然不疼，但是总是有点难受，我不太喜欢。只有忍受配合一下了。不过，一旦尿管插进膀胱，就好了，也不怎么难受了。当尿都排完了时候，大叔把尿管的另一头插在一个密封的塑料袋里，然后用胶布把把塑料袋固定在我的大腿内测。这样我和他在一起的余下时间里，导尿管就保持在我膀胱里。一旦有尿，就会流入那个塑料袋里。

最后，淫邪医生剥去他的伪装，露出了狰狞的色狼原型，开始奸污小病人。在一下下重重的冲击下，无助的小病人发出阵阵呻吟，又一个清纯的贞操失去了。剧终。

小说相关章节：彼得与狼共舞（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