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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3

小说: 2025-08-18 14:40 5hhhhh 7970 ℃

几位野人专家连忙凑上前去,随后纷纷表示难以想象这是多么尖锐的刺痛才能让一个少女有着如此大的力气。随行的其他工人们则面面相觑不敢多言,他们此时更关心的是他们是不是触怒了森林一些奇怪的东西。

我们触怒了神明,神会降下神女来惩处我们的罪行。这是当地最近流传甚广的谣言,当然资本家们并不信这些就是。

“总结一下。”最开始的那位猎人双手抱胸看着其他人,“所以她的确中了我们的陷阱,但是既没有叫也没有闹,而在发现这个陷阱完全无法用蛮力打开后,她便选择用牙齿咬断了自己的脚,随后一边淌着血一边跳着,跳到失血晕过去,之后又醒过来,在我们日常巡逻之前跳着逃离了这里,说实话这听着就像是什么科幻故事。”

“或许是她是当地土著的一员。”一位工人说到,“她可能随身携带了交易得来的毒品。”

“但就算这样,会不会她真的是神...”

“更合理的解释是有人帮助”,猎人打断了迷信的工人们,“但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们知道她受伤了,猎犬就是在这个时候用的。”

**

密林深处,朱莉正在水蚺的帮助下顺着河道快速远离这个地区。

由于是逆流而上,因此水蚺的速度并不算快。但她没有更多选择,失去了一只脚的她要想恢复往日的灵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她咬着牙自己尝试过单脚跳跃,却还是因为难以保持平衡作罢。

而平时作为主要移动方式的四肢着地爬行,也在骤然失去了一只脚后变得奇怪了起来。再加上大量失血所造成的体力虚弱,少女非常明白现在的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羔羊。

还不是复仇的时候。

顺着河道一直往前,也不知在水蚺的身上昏昏沉沉了多久,它似乎终于停了下来,而周围的环境也从冰冷潮湿变得温暖干燥。

朱莉睁眼抬头打量着四周,是自己之前没有来过的地方。既然对方把受伤的自己带到了这里,那说明这应该是它的备用巢穴。

刚躺倒在泥地上,舒适和安全感还没有上来哪怕一秒,美洲豹死在她面前的印象就浮上了脑海。

不能坐以待毙。在水蚺疑惑的眼神中,少女艰难地再度爬起身。

必须要尽快准备应对那些人类可能的搜查。

**

“消失了。”

“入水了吗?”

“只能是这样了。”猎人摸了摸猎犬的脑袋,“难不成她还飞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脸上理所当然地满是戏谑,而另一人却相较之下反倒是有些严肃。

“我说,你不会真的觉得那女的有问题吧?”

“根据工人们的描述,她可绝对不是你印象中的那种小女孩儿。”

“好吧,他们怎么说的。”

“工人们在干活的时候被她发现,随后被袭击,而一个八十公斤的壮汉在手持重型工具的情况下仅一瞬就被被她扑倒了。”

“我记得你结婚了,你女儿没这样扑过?”

“她还试图用牙齿撕咬一名工人的喉咙,虽然没能得逞,但那胳膊上血淋淋的伤口也是不容小觑的。”

“听起来只是一个意外被野兽抚养长大的人类小孩。”

“如果只是上面这些我并不会太意外。但现在呢?”猎人皱起了眉,“被陷阱抓住便用牙齿咬断了骨头,失血昏厥之后却又在我们赶来之前逃生,循着踪迹一路来到这里,却发现明明应该虚弱无力的她甚至主动下了河。”

“那就是有人在帮她。”

“你刚才还说她是被野兽抚养的。”

“二者并不冲突。”

“也许是吧,不管怎样,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小心一点。”

“我一直都很小心。”

**

自上次同人类遭遇过了两天,朱莉终于感觉自己基本上要恢复好了。

但事情的发展似乎不容乐观。人类机械的轰鸣声正在逐步逼近,最近狩猎的时候甚至在河边差点就撞见了他们,接下来要么自己和水蚺一起继续往森林深处迁移,要么就在这里尝试去停下人类的脚步。

朱莉咬着牙不断思考,在她的身边则时不时跑过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而在她决定先找点东西填饱肚子的时候,一些异样的脚步进入了她的耳朵。

坚实有力,但是又异常谨慎的脚步,这不是那些锯倒树木的人,这是带着猎犬来找自己的搜索队。

他们竟然找到了这里,朱莉有些意外,但随即又被浮上心口的憎恶所淹没。豹子的死,还有自己的脚,都和他们脱不开干系。现在他们只有两个人加一条狗,这无疑是极好的复仇机会。

朱莉深吸了一口气在树丛里慢慢匍匐起来,静静等待着他们进入自己的伏击圈。

“汪!汪汪!”

被发现了,少女条件反射地从地面上蹬了出去,却在树丛外发现那只是男人们在喂食猎犬。

没有反悔的机会,双手做利爪,嘴巴露出了獠牙。朱莉在其中一人反应过来之前扑了过去,试图撕咬对方的喉咙。

“我靠!快抓住她!”

又被手臂挡下来了,身体飞速地后撤,但是随着后腿一痛,原来是那只猎犬咬住了自己之前受伤的小腿。

手指并拢,如刀一般飞快地绕到猎犬的下腹刺了进去。猎犬的眼睛瞬间被血色填满,但忠于职责的它仍然没有松开自己的嘴。

“快点!”

一个男人围了过来,朱莉知道自己再拖延不得了。她将另一只手并指如刀,随后对着猎犬的喉咙刺去。

“!”手腕被人抓住,少女的动作停了下来。

“结束了小姑娘,我...我日!”

男人松开了她的手,随后像是踩在了什么滚烫的东西上一样跳跃着向后退去。朱莉不用回头都能听到那熟悉的吐信子声。

“早跟你说了有问题!”男人掏出了怀里的左轮手枪,然后对准了蛇头。

“砰!”

他开火地相当果断,只是水蚺的身形和动作同样难以瞄准,因此这一枪并没有精准命中,只是打断了一根小树枝。

另一个男人见状也掏出了手枪,只是不同于他的伙伴,他的枪在击发之前就被少女打飞了。视线挪过去之后,才发现他们心爱的猎犬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砰!砰!砰!”

另一个男人没有迟疑,直接对准了朱莉进行压制性开火。两人缠斗的当下他不敢托大,万一射到了自己的搭档可就全完蛋了。

三发子弹其中只有一发成功命中了朱莉,少女的侧腰炸出了一团漂亮的花朵。只是在二人为此感到欣喜之前,被朱莉袭击的那人喉管间便涌出了血沫。是和刚才杀死猎犬一样的手刀。

无法用牙齿撕咬,那就用利爪进攻。美洲豹是这样做的,朱莉便也有学有样。而依托于身为人类的被赐福的躯体,她用起这一招来显然也要比豹子的威胁大得多。

“你妈的。”眼见好友殒命,男人也没有再纠结,枪管里剩下两发子弹砰砰两声打了出去,一发击穿了他们身后的树干,另一发则在少女的胸口开了个大洞。

松了口气的男人还没多做些什么,下半身被缠绕住的感觉便紧接着袭来。男人知道自己同样也没机会了,或者说现在自己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和她们同归于尽。

大腿和小腿的骨头在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吱嘎声,他在颤抖中为自己的左轮手枪上好了六颗子弹,随后用手对着那条巨蚺的头接连打了出去。

正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对方的行动太迅速了,而被缠绕住的自己精准度也差的离谱。虽然非常肯定的是头部附近身中数枪的这条巨蚺之后也肯定活不了,但眼下自己肯定会被它先绞死。

“他妈的...”

淹没了在了如螺旋一般缠绕的粗壮蛇形中,最后的猎人也死去了。

“......”

朱莉靠倒在树干上,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有办法去呼吸。手哪怕想动一下举起来也做不到,视野逐渐黑暗下来后,少女脑袋一歪便昏了过去。

**

这一次的苏醒要比上次还要狼狈。上次至少还有水蚺在旁边守护着她,这一次甚至有腐食的动物在啃食她的小腿。不过在她醒过来之后便慌张地消失在了丛林中。

少女从地上坐起来,摸着本应该存在的伤,却发现伤口基本都已经愈合。

她试着活动了下身体,发现一切都没什么大碍。随后她抬头想要呼唤那条一直跟着她的水蚺,却发现对方的身体上面已经有了大量的蚊蝇。

朱莉爬了过去,蚺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但是却再也没有动静了。似乎是一颗子弹准确地贯穿了它的头颅,将猎物缠绕至死的仅仅是它身体的本能。

“哈。”

朱莉丧气地跌坐回了地上,不过随后又立刻动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久留,得立刻出发离开这里了。

“滋...滋......”奇怪的嗡鸣从脚下男人们的尸体上传来,朱莉看了过去,随后意识到那是来自于其他人的联络。

“咔嚓。”对讲机被甩到树干上摔得粉碎,说实话就连朱莉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何在,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这毫无疑问是彰显敌意的行为,人类一定会派出更精锐的猎人们来搜捕自己吧。

不过或许那样也不错。

**

一位工人的死亡尚且可以掩盖隐瞒,但是当本地的两位有名猎人也葬身于丛林之后,政府终于有些压不住四处流传的谣言了。

一开始没有官员把这件事情摆在桌案上,但随着奇异的目击报告和更多的伤亡接二连三出现,工人们开始拒绝在没有雇佣兵保护的情况下工作时,他们还是坐不住了。

用来维持治安的特警们被紧急抽调,随后在军队特战专家的带领下进入了茂密的森林。特殊小队很快就发现了森林野人的踪迹,不过同一开始以为的简单任务不同,事情的发展开始逐渐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先是大量的蚊虫开始聚集在小队周围,随后又被一些毒蛇偷袭。有小队成员在未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对着树丛开了枪,本想训斥的长官却发现树丛间一只豹子却跌落在地。

这种让人心里发毛的诡异情况虽然不至于让小队出现伤亡,却也大大削弱了他们的士气。以至于当众人头一次与那位野人正面遭遇时,没有一个人及时地反应过来。

毒蛇从树梢垂下,美洲豹在林莽间突然扑出,长发的少女则如同恶鬼一般奔行在地面上,尖牙利爪袭向每一个猝不及防的人。

远程的火力在接近战中难以施展,特殊小队很快就出现了一个伤亡。但问题在于对全副武装的精英人类而言,由野人率领的动物袭击还是显得太过于幼稚可笑了。一人搏斗,一人精准射击,甚至还有余力让人警戒四周。在又付出了一死三伤的代价后,火器的枪线将野人从队友的身边逼走。

“她跑了!”

“快追!”

经历了血腥气的部队显然彻底进入了状态,而这一专业化的森林清扫更是在直升机的加入后变得更为轻松。预备队不断地补充着前线的兵员,而伤者则被妥善地照顾后往后方运送。相比之下,动物们本就力量孱弱,数量也稀少,除了勉强迟滞他们的脚步外,浪费一点点弹药外再也起不到别的作用。

顺着河流,跨过溪谷。野人被小队成员逼进了一个山洞。在确认山洞并不深且也不通向别处后,削弱性质的催眠瓦斯很快就投掷了进去,尔后他们便很快迎来了野人的绝望反扑。

“麻醉弹准备!”

冤有头债有主,践踏生命的敌人必须付出对应的代价,是野兽便杀死,是人类便审判。

身中数针的野人很快便倒在了地上,但即使是这样她也还在小队接近时奋起反抗了一番,抓伤了两位队员的脸颊。愤怒的兵士们用枪托狠狠地在她身上砸着,直到其中一人突然意识到他们脚下的这个野人似乎完全就是个稚嫩的少女。

小队成员拿不定主意,领头的军官也不好下判断。上报之后基地那边似乎也是有些头疼,只能让他们牢牢绑死带回去。

“这太奇怪了!”吵闹无比的直升机上,军医对其他人大声喊着,“这些麻醉剂已经到了几乎致死的剂量,但她还能醒过来对我张牙咧嘴!!”

“那就继续注射!”

“你不懂!!她早就不应该醒过来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去咬我的手!!!”

“妈的,来个人搭把手!这女的有点不对劲!!”

直升机上的热闹场景直到抵达基地也没有结束,而在某位好奇且不怕死的年轻军官试图用言语去主动说服却被咬掉了下巴上一块肉之后,所有人都暂时放弃了和平沟通的打算。

基地的医疗人员很快就接手了对野人少女的束缚工作,只是在抽血化验之后,他们惊讶的发现少女体内本应该存在的大量麻醉剂都悄无踪影。更离谱的是她在挣扎时所被器具割裂的轻伤,都直接在人们的眼皮子底下直接痊愈。

超乎想象的事情还在持续发生,或许由于太过紧张的缘故,少女在医护人员的面前没有憋住自己的膀胱,但是等到地上那些淡黄色的晶莹液体散发出阵阵香味后,有一个男性医护便鬼迷心窍地用手指沾了沾。

随后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一般要趴在地上,不过最后还是被同伴给拦住了。

这位少女相当的不对劲,现在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

而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运送她前往隔海相望的一个北部大国。

**

不久之后,朱莉被人捆送上了手术台,在这里,人们将彻底测试她这具被“神”所祝福的身体到底能继续带来多少惊喜。

“嗷!”

“乖乖别动。”

由于身体产生了耐药性,人们已经无法再继续对她使用麻醉的手术方案。但长久以来的“测试”业已彻底消除了她是个普通人类的可能。虽然的确有通过输液的方式来保证营养充足,但光是每天从她身上抽出的鲜血就已经超过了一升。

这些鲜血很快便被测试出了极高的药用价值。而由于返老还童的秘密几乎没有任何办法被掩盖,大国的政府便准备着向全世界公开这一切。

不过在彻底公开之前,他们决定先提前彻底榨取少女身上可能的价值,以免之后因为国际局势的变化而失去这个机会。

麻药不起作用也无妨,被巨大利益所驱使的人类,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即使他们即将摘取少女的四肢也是这样。

不过在做这一切之前,首先还是得彻底解除她的武装,也就是嘴里那口锋利到不像话的尖牙。

“奇怪。”牙科医生吩咐旁人摁住她之后疑惑着,“不是说她甚至能咬穿军用外衣吗,为什么牙齿却这样的光洁整齐,哪怕是虎牙也相当圆润。”

“早该见怪不怪了。”他的同事则一脸无所谓,“她身体的诸多神奇之处我们根本没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研究完成。”

“但是上面已经瞒不住了。”

“瞒?怎么瞒?快秃顶的糟老头突然生出满头金发,议员们都看呆了!”

“说得好像你在现场一样,摁住她,摁死。”牙科医生一边调侃一边吩咐着,毕竟他要开始动手拔牙了。

“我的确不在现场,但这并不妨碍他秘书在,我妻子和那个秘书有点交情,然后她回家就跟我说了。”

“难怪这份秘密受不住。”

手术室里的众人都轻笑起来,除了眼睛里只剩下绝望的朱莉。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第一颗。”

“其实讲道理,直接用拳头砸她脸是不是会更快一点?”

“门牙还好,臼齿你怎么办?”

“那就砸大力点喽。”

“呃啊啊啊啊啊啊!!”

“你拔的挺快啊。”

“毕竟不需要安慰患者嘛,不过她也并不付我钱就是了。”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朱莉的嘶吼在逐步变得怪异而尖锐,手术室里有几个人皱起了眉。

“这也太吵了,有什么办法能让她闭嘴吗?”

“很可惜我正在做口腔手术,所以没有。”

“那我们得一直忍着,她有多少颗牙?”

“根据现在的速度的话,可能还得听到哀嚎半个小时。”

“我勒个去。”

“呜啊啊啊啊......”

泪水从少女的脸颊上流下,或许是之前几颗牙已经耗尽了大部分力气,吃痛的少女声音变得有些无力。

“她似乎喊累了。”

“我现在还没拔到里面呢。”牙科医生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从未料想过自己需要在患者不上麻药的情况下拔臼齿。”

“那你现在不就遇上了。”

“是啊。”挑挑眉无视了朱莉嘴中的血沫,医生继续用钳子探寻着合适的角度,“命运这种事,谁知道呢。”

“拔臼齿很痛吗?”之前一个人突然问道。

“是的,很痛,一般我都会推荐患者持续服用强力止痛药,大概至少持续一周。”

“听起来好像没那么糟糕?”

“不,糟糕就糟糕在哪怕吃了止痛药,很多人也还是会痛的四处打滚,这个时候他们给我打电话,我就让他们吃两倍的量,两倍不够就三倍。”

“她不能吃止痛药吗?”一位护士指了指旁边的一堆医疗药品。

“可以,当然可以,只是就像我们之前见过的那样,她的身体能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分解掉药物的作用,止痛药在她身上起效的时间非常短,而且更麻烦的地方在于,她的身体也会因为短时间大量服用而产生抗药性,所以除非你能保证不停地往她嘴里塞......呼,上面快拔完了。”

“拔一半了?”

“没到一半,臼齿还没拔。”

“我去抽根烟。”

负责监督的军人离去后,剩下的医护彼此耸了耸肩:“他跑了。”

“说实话我也挺想跑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站在这手术台旁边,我感觉自己就没必要跑了。”

“跑也没用,他们会把你抓回来的。”

“是啊。”牙科医生自嘲地笑了笑,“毕竟像我这样愿意干脏活还好控制的人可没那么好找嘛。”

随着手术的继续,手术室内也不断地被刺痛人心的哀嚎所填满。只是在场的人们并不为之所动,反而在确认被拔光牙齿的少女恢复之后,又把她送进了另一间手术室。

负责声带切除的医生正在那里等待着,而在声带切除也完成之后,已经完全失去了言语能力的她将会被进一步的伤害并肢解,确保她连一点点反抗的能力也不剩下。

“嗡...嗡!”

熟悉的链锯声再度响起,只是这里已经不再是那篇熟悉的原始丛林,身边陪伴的不是那些熟悉的动物朋友,自己也失去了自由的身体。

干净整洁的手术室,负责切割的不是医生与护士,而是个性更加扭曲的雇佣兵。因此当掺杂着血泪的无声惨嚎响彻整个屋子时,换来的就只有他们那满是恶意的大肆欢笑。

锯开手臂与身体的连接处,朱莉在众人的笑声中崩溃地试图挥舞那已经不存在的事物。而在痛楚与惊恐消失之前,电锯却又架在了她的大腿上。

少女白皙丰满的大腿显然无法与飞速旋转的金属所抗衡。鲜艳的生命源泉如同火山一般从断口处不断喷涌,直到将半个室内的天花板都全部染红。躺在床板上的她大张着嘴,却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雇佣兵们像是切割一具木材一样切割她细嫩的肉体,随后还将被切下的部分拿到面前展示。

左手臂被切掉了,左腿也被切掉,然后是右腿,最后是右臂。毫不浪费时间地无情切除了四肢之后,又把那些肢体像珍藏什么稀有物品一样妥善装好。

身体因为大量失血开始明显缺失水分,因而泪也是一滴都挤不出。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被粗暴切断的伤口也开始飞快地愈合,仅仅数十分钟后断口就光滑如初。

“搞定,现在把她送哪儿去?”

“管那么多,总之先上车。”

**

装载着朱莉的卡车沿着高速公路一直开到了某座巨型都市里,尔后在一个雄伟却又干练的建筑面前停了下来。携带长枪短炮的记者们早早蹲守在了停车场里,至于另一边大人物们的入场,自有别的同事去负责。

相机咔嚓声不断,闪光灯也接连亮起照地朱莉睁不开眼。人群的喧闹声如同蟑螂一样寻着缝隙钻入她的耳朵,一个又一个尖锐的提问在向押送她的人提出。所有人都在关注着朱莉,只是所有人都不在意朱莉,他们在意的是朱莉的存在所能为人类带来的东西。

卡车开进了地下的库房,随后失去四肢的少女被包装起来带到了一间无比巨大的会议室。朱莉努力抬头打量着,随后发现这里似乎云集了来自于世界各地的人。金发棕发黑发,长发短发卷发,蓝眼棕眼黑眼,白皮黑皮黄皮。这些人在朱莉出现之后立刻开始了小声的私语,但是汇聚在一起后就变成了如雷声一般无可忽视的存在。

少女被带到了大厅最下方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提前设好的桌面上,接着一个主持人走上了讲台。

“下午好,先生们,女士们。”

普通的开场白承接的却是不普通的后续。朱莉并不能听懂那个主持人的语言,而她的耳朵上也不会佩戴同声传译耳机。她唯一能认知的就是会场在演讲中不断地惊呼着,直到那个主持人的语气变得越来越激昂,越来越高亢。

“它的存在宣告了人类的新可能,它的存在代表着人类有了新方向。这一伟大的发现或许现在还不产生足够伟大的力量,却一定会在将来影响全球各地的每一个人!当年的原始智人走出了非洲,今天才有了遍布世界的我们,当年的哥伦布以及麦哲伦勇敢地探索了新天地,世界之间的交流才得以加速。而现在我们拥有了它,这就意味着人类在医药卫生领域的革命也即将到来。可能有人会问,这样做大张旗鼓的意义何在?而我说,这不需要什么意义,只是我们做出了选择,做出了看向未来的选择!就像多年前我们选择探索南极一样,就像多年前有探险家勇敢地攀登世界最高峰一样,就像我们曾以举国之力登上月球一样。我们做出这样的选择,不仅仅是因为对新世界和新征程的渴望,更是因为这些象征着人类探索的支点,代表了人类绝不会停止对世界进步的美好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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