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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2

小说: 2025-08-18 14:40 5hhhhh 2200 ℃

她甚至感觉到美洲豹的鼻息划过了耳朵。

自己真的是疯了,朱莉暗自想着。如果猜的有误,那自己很可能马上就要成为豹子的嘴下亡魂。但是身体仍然是这么做了,后悔也来不及。

少女忽的眯起了眼睛。毕竟话说回来,这只豹子身上的皮毛的确非常地让人舒适,似乎就像在吸引着她更进一步上前,彻底把整个身子都埋进去一样。那柔顺舒滑的感觉顷刻间就让女孩儿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偷猎者,毕竟像这样稀少且顺滑的皮毛,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心动。

不过万幸,对方还没有袭击自己,只是用力地嗅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在确认着什么。说实话就这样背过身让一只大型猫科食肉动物感受自己身体的感觉可相当糟糕,但既然已经跨出了这一步,自己貌似就别无选择。

随着那只美洲豹的移动,他的胡须也在不断地撩拨到些奇怪的地方。而当他闻到了少女的下体时,倒似乎终于是确认到了什么,再度发出了带有攻击性的嘶吼。

不对,朱莉察觉到了,这不是对自己的攻击性,这是对周围环境的防范攻击,他在威胁周围可能有的敌人。

这么说自己成功了?自己成功地让这只大猫把自己视为了猫科的一员?少女干脆抬起了自己的屁股,与此同时进一步压低了上半身,好让那只可能在试图交配的猫猫进入他应该去的体位。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猫科交配都是雄性压在雌性背上的,所以自己这样应该...没问题?

来了!雄性的美洲豹如她所愿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尖牙利嘴此刻就悬在她的脖颈上方,可以说是毫无防备。换句话来讲,对于此时的豹子而言,如果想要杀死面前的雌性,那必然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自然界的雌雄交配往往意味着一方对另一方的彻底压制与征服。无论是一部分螳螂和蜘蛛会出现交配后雌虫吃掉雄虫的现象,还是像豹子那种大型猫科交配也会带来撕咬与抓挠。总之对于许多动物而言,性行为都不像人类一样是一种带有愉悦感的行为,反而是一种由基因带来的本能。

这不,没多久朱莉就察觉到自己背上的那只豹子不太对劲,随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脖颈一痛。好吧, 刚才肯定是被他咬了一下,希望没见血,不然他要是闻着血腥气暴起把自己吃了,那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雄性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雌性便也只能在那里干趴着。但是人类又稍微有些不同,人类的女性拥有能使用工具的双手。因此即使是像现在这样趴在地上,也能够腾出一只手去引导对方......呜哇,毛茸茸的,好烫好硬,这就是美洲豹的阴茎吗?

豹子再度从喉咙里发出了威胁的嘶吼,似乎是很不高兴自己的命根子被她人掌控。不过没关系,稍微再忍一下,等把这根迷途的棒子导入到正确的地方...好!成了!

“呜!”

不像人类之间会用语言交流,大型猫科之间的交配速度相比人类而言只能用疾风骤雨来形容。这般的粗暴显然是曾经被男人们轮奸过无数次的朱莉也未曾想到的,以至于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处现在就像在燃烧一般变得滚烫了起来。尔后随着她的身子不断地跟着抽插晃动,痛楚与快感才一并缓缓到来。说实话这并不像是人类之间的性交,事实上也的确不是。这样的做爱是字面意义上的纯正的交配,公豹似乎只是想完成任务一般飞快地抖动着他的粗腰,而胯下女性的感觉他既不在意也没有可能会去在意。就连射精的瞬间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快感,只是确认精液全部注入完毕后便从雌兽,朱莉的身上爬了下来,随后就在旁边继续警惕着四周。

朱莉是在一连串的耸动和腹部突然感受到大量灼热的液体时才意识到公豹已经交配完毕的。说实话讲的话她竟然稍微有那么点失望。毕竟虽然一开始大猫的劲头很足,足到自己甚至无法叫出声音来,但快感袭来还不到半分钟,这只大猫竟然就忽的缴了械。这放在人类社会里,那就是会被妥妥地嘲笑的啊!

趴在地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少女便准备起身离开了。但哪知道她的肩头才刚耸起,一只大爪子便把她压了回去。

“啊?”

似乎是不想让她起来,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还要来一发,刚才还不够?

又在地上趴了一会儿,这次她算是猜对了。美洲豹的确又攀扶到了少女的背上,一边用牙齿轻轻地厮磨着她的后脖颈,一边再度将下体插入到了正冒着汩汩精液的小穴中。

“嘶......”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恢复的这么快,但显然这一次的交配来的时间也不算久。忍受着被粗暴插入的疼痛在心底里掐着秒,大概不到一分钟后,豹子再次从身上下来,只不过这次还是一样,他的爪子按在自己身上,还是不准自己起身。

“唔。”话说明明自己的下身都被灌满了,他这是完全看不到吗?还是说哪怕看到了也不放心,必须要尽可能地提高交配成功率?

第三次插入很快就来了,这一次少女终于是没忍住,小小地高潮了一下。那突然夹紧的阴道似乎还让正在抽插的大猫有些迷惑,不过他还是继续完成了自己的职责,送出了第三波遗传物质。

好吧,可能动物们的性爱方式和自己的确想的有些差别。

不过这下完了。依旧趴在地上的少女翻了个白眼,毕竟按在她背上的爪子还是没松开。甚至又过了一会儿,第四次交配便开始了。这一次由于刚刚才高潮过,身体也要变得敏感不适许多,以至于在舒服的同时,身体也开始真正感到疲惫了。

还没玩吗?朱莉扭头看去,看到的却是美洲豹警惕打量着四周的脸。好吧,看样子他是完全把我当自己人,自己豹了。

而到了第五次交配开始的时候,朱莉终于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妙了。

**

高度重复的强刺激交配一直断断续续地到了晚上,期间少女甚至尝试过去反抗,或者用大声呼喊的方式来表达不满,但这都无济于事。都数不清被插入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到了后面那豹子肉棒里射的到底是精液还是什么东西。朱莉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累瘫在了地上,身体黏糊糊的,一动也不想动。

咕噜噜......但是偏偏肚子又饿了。

这下怎么办。少女有些欲哭无泪,那只渣豹刚才交配完就自己跑了,现在不见踪影,眼下要天黑了,难道顶着疲惫的身子强行去找晚饭?

不想动,完全不想动。身子好酸,腰好痛,膝盖也红肿,什么啊,动物之间果然就是这样的吗,如果是人类的话,至少会给我一点钱的吧。

虫鸣声自密林之中响起,一只大青虫也慢慢悠悠地从朱莉面前爬过,少女眨巴着眼睛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随后伸出手将那只大虫子捻了起来。

看着在自己面前惊慌失措不断蠕动的诡异小东西,朱莉本打算闭上眼睛一咬牙吞下去的,哪知道就在她要下手掐掉虫子脑袋的时候,一个身影如幽魅般出现在了旁边。

是那只美洲豹。或者说也只有刚才那只美洲豹,才会这么悄悄接近自己的同时还不伸出利爪了。

它这是要干什么?还没来得及多疑惑,一只大老鼠的尸体就被甩到了自己面前,老鼠的身体还在不断抽动,显然仅仅是身上的一对血洞还不足以杀死它。

给我的?少女试探性地看向美洲豹,却发现对方在确认自己收到老鼠之后便三两步跳走了,眨眼间就消失在漆黑的密林里。

踌躇片刻,没有再过多等待,朱莉用牙齿撕咬开了老鼠肚子上的血洞,随后一边畅饮着尚未冷却的热血一边吞咽起来。

在几乎吃掉老鼠除了皮毛外的全部部分后,她才有些不甘心地咂咂嘴,放下了手中的残骸,接着爬上树准备休息了。

上树的一瞬她吓了一跳,竟是那只刚才明明离去的美洲豹,此刻却不知道为什么还在这里。黑夜中猫科动物的眼睛变得尤为吓人,不过在意识到对方并没有敌意后,朱莉便也慢慢地爬过去,随后在和它对视的过程中靠着树干半躺下。

会在睡梦中袭击自己吗?不知道,就像自己不知道动物之间的法则一样,它也同样不知道人类之间的规则。豹子的肌肉同自己一样似乎也没有完全放松,看来它其实也是很紧张的。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不如说它没有亮出爪子就已经很好了。

深呼吸两下,强行让自己安下了心,总之现在就这样吧,今天已经那么累了,还是先睡觉为好。

闭上眼睛,身体各处的疲惫便如涌潮一般袭来,没有用上多久,少女便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随后再度睁眼的时候,天已经是朦朦亮了,不过朱莉醒来的原因倒不是因为睡饱了,而是因为在她旁边的豹子在不断地对她发出威胁的低吼。

身体比大脑更先进入状态,少女立刻绷紧了肌肉调整了姿势。不对,仔细一看并不是对自己,而是对自己的身后。

身后有什么?身后能有什么?朱莉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慢慢地向美洲豹那边走去,与此同时尽可能不起眼地调转着身体的朝向。终于,在她即将离开树干的那一刻,她终于是听到了,那是蛇的声音。

不是毒蛇吐信子,也不是响尾蛇再摇尾巴。是那盘根错节的巨大躯体捆绑挤压过树枝和树叶,以及所经过的一切都被挤压碾碎的声音。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蛇,这绝对不是。

少女终于回过了头,这次她算是借着清晨的阳光面前看清楚,在自己眼前的,赫然是一条在不断向下攀爬,扭曲的身体如同螺旋一般不断下降,在树干上留下一道道痕迹的巨蟒。

蚺,当地人是这样去称呼的。这种蛇类作为蛇中的巨无霸,甚至能纯粹靠蛮力去绞杀一只成年的美洲豹,而那光滑的表皮和密密麻麻的鳞片又让敌人难以下手,可以说即使是在这样一片野性的丛林里也是绝对上位者一般的存在。

蚺似乎并没有在乎朱莉和美洲豹,只是自顾自地从树上爬下,落到了地上。朱莉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要去捕猎,但可以确定的是最好还是不要粘上关系。毕竟美洲豹和自己好歹还同为热血的哺乳动物,蚺的话就真的是一点边不沾了。

目送着对方的庞大身躯梭巡着一点点消失在密林,少女立刻跳下了树梢,随后开始垫着脚尖试图跟随它爬行的路。

蚺对自己似乎并不感兴趣,不然的话光凭豹子它是无法阻止自己的死亡的。但是自己可对它感兴趣的很,毕竟身处丛林,无论是对方的食谱,活动范围,取水处,还是栖息地,最好都搞的一清二楚的比较好。

巨蚺的爬行路线显然不是什么很好隐藏的东西。无论是压倒的蘑菇和花草还是折断的树枝,都指引出了一个非常明显的方向:似乎是自己之前发现那些水豚的地方。

跟在蚺身后的朱莉很快就听见了水豚们的惨叫。而等她赶到现场之后,无论是那些水豚还是蚺都已经不见了,水豚们应该是四散逃去,那蚺呢?

少女的心忽的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猛地远离了水边,随后堪堪躲过了那具在水中起伏的身躯。

这是条水蚺。

蚺的身体有一部分已经鼓起,看得出来某只可怜的水豚已经被它当做了开胃早餐。而显然被打搅了进食的它变得相当不高兴,身体也盘着扭曲起来,随时准备发力。

少女的身体慢慢向后退去,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到对方。不过现在既然知道了对方的猎场,那只要以后尽量不要同时出现就可以了。而现在既然达成了目的,那果然还是尽快离开最好......心里这么想着,她便也同时向后迈了一大步。

随后啪地一声响,摔倒了在了水塘边。

完了,朱莉心里刚这么一想,一条冰冷滑腻但是又粗壮的躯体便顺着脚踝攀附了上来,似乎已经将她看做为了猎物。

少女立刻开始尝试挣脱,但显而易见在巨蚺的力量面前她的尝试有些不值一提。听闻着自己嘎吱作响的小腿骨头,朱莉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颗硕大的蛇头盘旋着缠绕到自己的上半身,顺着乳房来到了脖颈旁,接着又与她对视。

水蚺的肌肉收紧了,如若是寻常的猎物此刻怕是早已眼珠子都要蹦出来地被缠绕碾压至死,但朱莉不同,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仅没有死,反而是在这炎热的丛林里因为对方的身体而凉爽了不少。

难道这也是神的赐福?

对方似乎陷入了困惑。它那椭圆的大脑袋在朱莉面前晃来晃去,似乎是想确认朱莉到底有没有受到伤害。而在朱莉用自己的头狠狠给它来一个蓄力头槌之后,原本缠绕至紧的躯干便忽的全部都松开了。

远方逐渐升起的阳光下,水蚺顺着溪流一转眼便消失不见,只有残留在少女身上的疼痛还尚未消失,提醒她刚才的一切并不是虚假。

感谢神明。学着印象里那位牧师的样子在身前画着十字,画了两遍之后那只美洲豹才终于出现在自己眼前,颇有些担忧地望着自己。

朱莉有些气笑了,她挥手要打过去,却又在打到的时候收了力。她倒也怪不得这只大猫,毕竟以它的体格要和这种巨型的水蚺打还是太异想天开了。虽然误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心里也的确有过悔恨,但那也无关于它。

再者说,自己现在还活着不是吗?

仰起头迎着阳光伸了个懒腰,耳朵还敏锐地捕捉到了水豚们一个二个开始返回的窸窸窣窣声。少女的嘴角稍微扬起,这下她的早饭就算是有着落了。

**

在这片密林中生活了一周后,朱莉总算是习惯了重归于自然的感觉。虽说人类的皮肤在原始森林里并不是什么靠谱的防御,但有那奇怪的神力加持的话,小伤基本都能顷刻间恢复。

四肢着地,学着豹子一样奔行于树林间,嘴里还叼着一只水豚。这只水豚是她投喂给那条水蚺的礼物,现在经过了一周,对方似乎已经没有那么警戒她了,但离自己身旁这只同自己相当亲密的美洲豹显然还有很大的差距。

不过这个差距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相处了一阵子,此时的水蚺也大体理解到朱莉于它而言并不是什么威胁,与此同时它也很难伤害到朱莉。如若是正常情况下,双方彼此躲开才是正确操作,但由于朱莉本身在主动靠近,所以水蚺便也没在去主动扫她的兴。

至于时常跟在朱莉旁边的美洲豹,于水蚺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警惕的对象,反倒是个不错的猎物。只是那只大猫本身也对水蚺十分警惕,哪怕朱莉已经和水蚺走到相当近的距离,他也还是远远地吊在后面。

时间就在这样奇怪的平衡中慢慢流逝,而三者僵局的并不是朱莉的努力,而是某一次她发现那只美洲豹在舔舐自己的排泄处。

好痒啊,好像阻止他。一开始还以为对方在玩情趣,但很快少女就意识到并不是这样。而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带着大猫来到一处空地,随后找了片大树叶卷起来做成大杯子,最后撒了泡尿进去。

结果美洲豹就真的去舔起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在搞清楚这个问题之前,朱莉直接用手沾了沾自己的尿液试了试,而出乎她意料的,那近乎无色的液体竟然相当的甘甜。

通常来讲甘甜的尿液意味着严重的生理疾病,但在她的身上显然并不是这样。少女理所当然地把这视为了神迹的一部分,随后带着那杯琼浆直奔水蚺的旁边。

随后它也是喝的很欢快。

就这样,清晨各自狩猎,午间时聚集在一起于阳光下休憩,下午则共同分享那甘甜的液体,傍晚则各自回到休息处安眠。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一阵子,而这阵子里美洲豹和水蚺的关系终于也变得稍微好了些,至少他们俩现在愿意一起埋头凑在那个大杯子旁边了。

破冰之后的相处自然而然就简单了许多。朱莉并没有等太久,在某次一同战斗击退了一只大鳄鱼之后,水蚺和美洲豹的关系终于变得亲近不少。虽然不至于说达到像朱莉和豹一样彼此分享食物的地步,但也远比一开始的剑拔弩张要好太多。

而在同水蚺相处的时候,朱莉发现比起在树枝上战战兢兢地休息,果然还是同水蚺一起睡觉要来的更加惬意。以至于往后她甚至稍微改变了她的作息,以保证尽量和两位伙伴一致。

在密林里的这些日子,朱莉第一次发现她的人生是如此的充满了活力与激情。虽然每天要做的事情无非就是捕猎排泄与休息,但这些看似简单的事情却又那么的富有生趣。不只是水豚,朱莉还尝试过了密林里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食物。奇异颜色的水果,看起来没毒的蘑菇,颜色与环境一致的蜥蜴,还有灵动难寻的野兔。虽然很多时候这些猎物们并不一定那么的美味,但这份选择上的自由感却带给少女从未体验过的满足。

她现在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一切,享受一切。

慵懒地在水蚺的身体上伸了个懒腰,说实话少女已经有些不想在这个午后爬起来了,她可宁愿就这么继续甜甜地睡下去,睡到夜晚再揉着惺忪的睡眼爬起,睁大双眼找寻自己的晚饭。

一旁的美洲豹颇有些无奈地打了个哈欠,他现在也大体明白自己是不太劝得动对方了,但晨昏是捕猎的最佳时机,一旦错过的话之后要想再填饱肚子可就得废更多的力了。

从地上爬起,美洲豹打算自己先去找找猎物,如果运气好的说不定能抓到头小水牛,那三人的晚饭应该就都能解决了。只是他还没迈开几步,敏锐的耳朵就捕捉到了异样的声音。

是人类的声音。

朱莉一边嘟囔着一边挥手拍开豹子乱拱的头,她误以为是对方又发情了。正当她翻了个身撅起屁股时,却发现美洲豹却在抬头望着很远的地方。

应该说在听很远的地方。

水蚺也动起来了。它敏锐地感受到了大地的颤抖。这样的颤抖它再熟悉不过,这是曾将它以往栖息的地方轻松毁灭的伟力,以至于它不得不迁徙到并不熟悉的另一片密林。

发生什么了?朱莉想开口问,却又转瞬意识到它们不可能回答得了。好在随着机械的轰鸣声渐近,她终于听清楚了那是什么样的声音。

链锯在高速旋转,树木在被切割然后倒塌。小动物们在四散奔逃,人类的喊叫是那样刺耳。

水蚺在往密林更深处离去,朱莉有些不舍地看了它一眼,随后毅然地向着链锯声方向飞奔而去。原本蹲坐在它们中间的美洲豹转了转头两边都看了看,接着选择跟上了朱莉的脚步。

天灾人祸面前,动物们能做的事情很少。

朱莉在林间飞奔,看着脚下和头上的动物们向着反方向逃离,她的内心有一些愤怒正在酝酿。她不知道自己去了是否能阻止这场暴行,但她知道她是动物们中唯一有可能阻止的那个。

人群的喊叫声逐渐接近,机器的蜂鸣声已经刺耳到难以忍受。朱莉死死地咬紧牙,随后在一个男人惊讶的眼神中将他扑倒。

并没有做太过分的举动,只是单纯的关掉了链锯并将他吓走。朱莉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因此在没有给伙伴任何指示的情况下,她便冲上去扑倒了对方,而跟在她身后的美洲豹也是一样。

空气中喉管被咬开的血腥气出现后,人类们的反应便是朱莉无法再控制得了。美洲豹在尸体上不断地发出威胁低吼,即使他的身体在因恐惧而颤抖。快停下,朱莉很想这么大声喊,不过在她开口之前,人类的武器先吐出了火舌。

没有挣扎,也没有咆哮。仅仅一轮弹雨过后,朝夕相处了许久的伙伴便默默倒在了人类的血泊里,一人一豹的血液都是那样的鲜红。

停火!朱莉分明听到人类们这样喊着。那里有个女孩!

女孩?朱莉看着一边提着猎枪一边警惕地朝自己靠近的两个男人。她张大嘴巴,露出被丛林磨练出的尖牙利齿,随后借助着树木地掩护冲了上去。

豹子他曾试图威慑,但朱莉知道,人类远不会被这种程度的伤亡威慑,甚至即使自己在这里将他们全部杀掉,迎来的也只会是更恐怖且规模更大的报复。

她冲上来了!有个男人举起了枪,却又被另一个人挡住。朱莉飞扑上去试图撕咬对方的喉管,却一口咬在了坚实的臂膀上。她松口试图撤退转身再找机会,却又被男人轻松地锁住了咽喉。

去找绳子。她听到这样的话。

但这绝对不能让对方如愿。手指并拢在一起,然后飞快地朝身后人的眼睛插去。男人惨叫着松开了手,朱莉便趁机袭向另一个男人,成功在对方开火之前咬伤了他的手。

我听到枪响!发生什么事了!?

更多的人类在朝这里靠近,朱莉不敢过多地逗留,只能迅速地朝森林里退去。

她不想回头。

**

在被森林中的野人和动物袭击过后,位于伐木场附近的人类加强了警戒和防御,他们还特地聘请了有名的猎人,以此来寻找和提防那名密林中的少女。

人们对她的描述虽有出入,但彼此之间却又都非常确定一件事:少女简直就像是野性的化身。

野性的化身自然可以用对付野兽的办法来抓捕。随着警戒哨和陷阱依次被布置,链锯和卡车的轰鸣声再次响彻整个丛林。

大概在放下陷阱后一周左右,数位野人专家和猎人被一同邀请来到了现场,只因为其中一个陷阱似乎发现了那位少女的踪迹。

只是这份踪迹有些血腥,抵达现场的专家也忍不住捂了捂鼻子。摆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忠实完成了使命的陷阱,看得出来它成功夹住了对方的一只脚。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现在这个陷阱上面也只有一只脚。

骨头的断裂处,粉红色已经消失不见。吸食腐肉的蚊蝇在断脚的四周挥之不去,只有那尚未腐烂的血肉才能证明这件事发生在不久之前。

“有撕咬的痕迹。”猎人低头查看着,“有什么东西咬断了骨头。”

“这里还有血迹。”另一位猎人指着这个方向,“这上面趴了一些虫子。”

专家们顺着血迹一点点往前摸索,最终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正在干涸的血泊。

“推测一下,应该是在陷阱抓住了‘它’之后,有什么东西帮助她脱困了。”野人专家推了推眼镜,说出了在场所有人都明白的东西,“随后它和帮它脱困的生物一同逃离,只是...”

“不对。”猎人打断了专家的话,“没有其他东西,只有她一个人。”

“周围的确没有其他大型动物的痕迹。”另一个猎人附和着,“也没有别的陷阱被触发,何况根据那个血泊来看,她应该是在这里呆了一会儿,考虑到她的脚被如此粗暴地咬断,很可能是失血晕倒。”

“然后她又苏醒过来一个人单脚跳走了?”那人不太相信的模样,“这实在有些不切实际了,除非她是被上帝保佑的。”

“但你也知道这附近没有其他生物的痕迹。”

“或许是树上面的什么东西?”

众人抬起头,密林的参天大树在这里要多少有多少,林子深处甚至连阳光都难以见到。

“不太可能,根据证词和那只脚来看,她的体重...我实在难以想象有什么东西能在空中飘荡着运走她。”

“但是很明显,你看。”一位猎人指着这附近的脚印,“虽然不明显,但她的确是单脚跳走的。不仅如此,她应该还很痛苦,这里还有她抓坏的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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