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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刑靴故事】刺客小姐的屈辱溃败与『红舞鞋』的由来

[db:作者] 2025-08-18 14:41 5hhhhh 8290 ℃

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暗杀游戏,藏在明处的委托人正饶有兴致地观望着入瓮的池鱼。

刺客公会密函:“无名者,亲启。你的任务是以邻国来访郡主的身份参加周末的贵族晚宴,到时候你将换上一身特制的礼服,乘坐停在教堂门口的马车进入城堡,然后寻找机会刺杀女公爵黛媞并逃离现场……记住刚才这些关于城堡的情报以及宴会的流程,除此之外本次行动你无需任何身份信息,女公爵的容貌人尽皆知,奢靡的贵族老爷们也不会怀疑你,因为你足够优雅,也足够美丽。”

菲娜琪照做了。目标若是贵族的话,她从不推辞。

“尊敬的王女小姐,舞会即将开始,我们已经为您备好了合适的衣物。”

一切都非常顺利。按照计划,菲娜琪将在更衣室脱身,随后悄无声息地潜入黛媞盥洗的地方,在舞会结束前完成任务扬长而去。假扮郡主的少女对眼前专门供她挑选的华美纨纱不屑一顾,随手就解下了身上碍事的精致长裙,露出了贴身的衣物:雪花状的前扣抹胸与皎洁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而下身薄如蝉翼的白丝裤袜上仅剩一条同色的蕾边打底裤用来遮羞。

这身衣服与菲娜琪骨肉匀称的身型完美契合,唯有鞋子却比她三十七码的脚大上不少,纵使踩着高跟鞋如履平地对她来说易如反掌,可若是脚跟儿完全贴不着鞋后帮,那就得另当别论了。为了不露端倪,菲娜琪一直在用脚趾死死地抓着鞋尖内底。很显然,现在必须要先排除掉这个让她劳心费力的隐患。她本想就地找双袜子塞进鞋腔里填充,却发现房间里早就放有一双看上去正好合脚的新舞鞋。

菲娜琪没有多想,轻轻地把换下来的鞋子整齐地放在一旁后,将两只裹在纯白里的脚丫依次伸进了纯白的高跟鞋。果不其然,严丝合缝,像卧进雪堆里的白兔般浑然天成。

城堡三楼,公爵卧室,衣橱之中。根据情报,黛媞将在舞会开场后回到自己房间更衣,为晚宴最后的致辞做好准备。菲娜琪通过窗户赶在公爵之前先一步潜入室内,躲进了衣柜里面。

“还有就是,从鬓角到刘海,剪掉的头发长度从三厘米逐渐缩小至一厘米。小丫头们,明白了吗?”女公爵严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上去像是在吩咐佣人为她理发。

“明白!”几个稚嫩的声音回应了她。

菲娜琪立刻打消了直接行刺的念头。侍奉贵族的小孩多为臣仆子女,她不想伤及无辜,也不愿给那本该满是童真的年华添上一抹血腥的阴影。

“正好稍作歇息。”菲娜琪心里想着,同时也在调整呼吸,克制住了大声喘气的本能。尽管刚刚的全速运动已经让她略微泛出了一层薄汗,但好在她这身打扮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清凉——就是鞋子闷了点儿。

不知是不是错觉,菲娜琪总觉得鞋内似乎有些东西在一点一点地生长。或许是心理作用正暗中作祟,她下意识地想让脚丫挣脱束缚。可在逼仄狭窄的橱柜里,菲娜琪正面朝门,既抬不了腿,也弯不下腰,只能用双脚试图把鞋蹭掉。两只焦急的小家伙畏畏缩缩地相互蹬踏,生怕弄出些什么声响。然而这种小打小闹根本就无济于事,方才脚面冒头的些许薄汗好像胶水,让双足好像粘在了鞋里一样。

暗藏玄机的高跟舞鞋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大有讲究。鞋腔里的内衬和鞋垫都是由某种特制的活性纤维编织而成,这种纤维一旦受热就会膨胀,并且在变大变硬后逐渐地聚拢,形成细小的绒刺。受鞋底另一侧温差的影响,这些随机搭伙的绒刺非常的不稳定,因此它们自始至终都在毫无规律地摆动。

“呃!嗯……”若不是菲娜琪及时捂住了嘴巴,恐怕她已经被自己的声音出卖了。躁动的绒刺穿过白丝间微小的孔隙,向柔嫩的足底发动了突袭,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潜伏的少女始料未及。

‘会挠脚心的鞋子?!’这种东西的存在完全超脱于菲娜琪的认知之外,为保护双脚而制作的鞋子怎么会反其道而行之呢?然而她连一刻都没有为理解这个问题而困惑,立刻冲击她脑海的是如潮般的痒感。肆虐的芒刺尽情地起舞,它们的舞台银装素裹,雪像棉被一样,捂出了殷勤的汗水,把雪下的小可怜们给压得结结实实无法逃脱。

菲娜琪只能拼命地咬住嘴唇,她绝不能暴露,她无处安放的手最终在脸上扎了根,精致的五官为忍痒扭曲到颤抖——不止是五官,她浑身都在颤抖,白鞋里的双足一直都在小幅度的挣扎,从未停下,如同即将上台表演却心烦意躁的舞者,技痒难耐,踱步踟躇。

为公爵理发的小女孩们似乎在讲什么笑话,外面欢声一片。幸运的是,菲娜琪没有听得太清,足底摇曳的毛刺生生不息地撩拨着她满脑子的神经,她狠不得把所有的力量和体能都转变为意志,换作为自己柔嫩的足底加上一层钢板。

“……那个臭鞋匠做的鞋跟他的性子一样,外表看着硬朗,心里头却软的要命惹,求饶时的样子像条狗似的~”

“哈哈,听说是因为他家里那婊子和它们的贱种脚底都特别脆弱,怕痒怕得要死诶!”

“哎呀,该说不说,那老登的鞋穿着确实舒服,想必是用尽心思在……”

“那些骚蹄子上!”众人哄笑。

菲娜琪隐隐约约听见了外面的欢声,她下意识地脑补出一张张稚嫩的脸上挂满了纯粹无邪的笑容。若非这些小女孩,她早就在公爵刚进门时就动手了,何必承受且忍耐着那在她脚底下愈发强烈的搔挠?

恻隐是刺客的大忌,可菲娜琪并没有觉悟做一个失去感性的工具。

“啊唔……”来自喉咙深处的欲望始于足底,必须要……忍笑。痛苦……煎熬。菲娜琪不断地暗示着自己一定能做到,再坚持一会儿就好,等到自己足心麻木就好。可是暴涨的痒感得不到释放,菲露琪的敏感程度只增不退,脚底痒,心更痒。不知不觉,她整条薄薄的裤袜已经让汗水给沁透了,湿热的鞋子里,萌生的毛刺愈发猖獗,它们不再像穿透丝间孔隙的刺毛,而是集结得更加臃肿,也愈加的变化莫测——时而聚大,像几根抓瞎的手指,时而散小,像一排整齐的梳齿。

“是时候更衣了,你们出去吧。”公爵大声喊到。

菲娜琪彷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竭尽全力去感知接近衣橱的身影——近了,近了,公爵马上要开柜子的门了!就是现在——

门开了。菲娜琪却扑了个空,她饱受折磨的双脚没能为她保持住平衡,可怜的刺客弓着腰趴在了地上,膝盖、手肘和手掌在接触到地板后,就再也动不了了。

“粘鼠板逮到耗子啦!”那群小女孩根本就没有离开。

“小白鼠上钩了,”公爵用鞋尖挑起菲娜琪的下巴,轻蔑地端详着那张即便狼狈不堪也美丽异常的脸庞,“这位冷酷的杀手、冰霜般的美人儿,怎么摆着一副如此窘迫的表情?”

菲娜琪意识到了这是一场阴谋,可除了生硬的维持原状外她想不到任何能挽回颜面的方法。光是让自己不在这种直面敌人的场合下滑稽地笑出声来,就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小丫头们,好好伺候伺候你们的姐姐吧。”公爵丢下了一句玩味的话。

“哇啊!!!!!”不容菲娜琪多想,一阵剧痛将她唇齿的防线破开,这双百折不挠的樱唇才一张口,就再也合不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啊!哈哈哈!”

原来有个小女孩朝菲娜琪撅起的屁股下狠踹了一脚,不偏不倚地踢在了她的裆上,“哎呀呀姐姐这就疼得大叫……哎笑得这么开心吗?”又是一脚,雪白的屁股上被踩了个小小的鞋印。“姐姐你那被逮进宫里做鞋的爹,我也这样奖励过他的蛋蛋哟,你们叫的很像呢~就是他没你笑得这么开心!”

小女孩见状,两只小手捏了捏菲娜琪的两瓣屁股,随即顺着圆滑的曲线疯狂地乱抓起来。莫大的屈辱感让菲娜琪想哭,可她却在笑。她现在连蹬腿都做不到,所能做的最大反抗不过是摇晃自己那被小手搔弄着的屁股。

其他几个小女孩也不甘示弱,三下五除二就把菲娜琪仅剩的衣物给扯得七零八落。

“姐姐穿得好性感惹,一定被不少男人肏过了吧!”随着抹胸彻底被撕破,一个小女孩扒下了菲娜琪的打底裤和内裤,将她的丝袜自中间的缝线撕开,于是再也没有一件衣物能起到遮羞的作用,“妹妹我呀,也好想长个鸡巴插姐姐的小穴呢~”说时迟那时快,一根小手指在简单挑逗过菲娜琪阴蒂、顺带着撩拨了几下她的阴唇后,顺势探入洞中,“切~还是个处女惹,怪不得才动几下就疼得闹个不停~”

“姐姐闹可不一定是疼的,没准是痒得诶~你们瞅瞅那俩脚丫子,正死命地想把鞋从脚上给蹭掉诶!姐姐呀,我心肠好,你放个屁我就帮你把鞋脱了~这种时候就别要面子啦!”

“我看姐姐不光脚怕痒,这屁眼和小穴也是怕得很呀,一戳一缩的好玩滴捏。”

“哎呀呀怎么能说姐姐是怕痒才夹屁股的,她们刺客不都是搞背刺和偷屁股的货色吗,姐姐肯定懂啊,这不正努力地要把自己的小弱点给保护起来呢!”

“那姐姐可真是神经大条诶,把白白嫩嫩的翘屁股挺得老高,生怕我们看不到诶!”

无尽的哈哈哈声中似乎夹杂着几个字,小,畜,生。不过没有孩子会在乎。

“哎呀呀姐姐你知道吗,黏在地上的这些粘液只需要用凉水一浇就会失效哦,你看她手里正好有一管~”

菲娜琪看见一个没有针头的大针筒在她眼前晃了晃,针筒外明显有一层因遇冷而凝结的水雾,同时,她感觉到有膏状的东西被涂在了自己的后庭。“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不要灌哈哈哈肠哈哈哈哈哈哈!”

“姐姐在求我们了诶!好棒!更兴奋了诶!”

“姐姐的脚很热,上面都是汗,直肠更热,根本不是冰雪美人,失望。”拿着针筒的正是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小女孩——现在她终于开口了。

“怕姐姐没看清捏,这管冷水里搀了不少从公爵头上刚剪下来的发茬儿哦,希望姐姐喜欢捏!”

“想获得自由很简单惹,姐姐只需要自己把冷水喷到膝盖和手臂上就行了惹~”谈笑间,针筒插进了菲娜琪的肛门里,在一管水被缓缓被推入肠内后拔出。

啪!一把板子被狠狠地拍实在了菲娜琪的两瓣臀肉。

唰!一根硬羽在夹进菲娜琪的屁股缝后被猛地抽出。

啪!唰!啪!唰!啪!唰!小女孩们重复着拍板和刷卡的动作,玩得不亦乐乎。

两瓣浑圆之上,雪腻间添了几道绯红。每遭板子,那两块充盈的臀肉便会自然而然地绷紧,心甘情愿地助纣为虐,让其间粉嫩的花蕊与扎硬的翎羽亲密接触。至于菲娜琪谷道内部的盛况,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从腹部的痉挛和愈发癫狂的笑声来看,菲娜琪苦不堪言。

“哈哈哈哈哈哈畜哈哈哈哈我哈哈杀了你哈哈哈哈哈们哈哈哈哈哈!”

“真是坚强诶,这还能憋住啊,真是小瞧姐姐了呢~”只见小女孩一下子跨在了菲娜琪背上,双手在两侧扶着她的腰捏了起来。而小孩的双脚也没闲着,用脚趾夹了夹自己胯下女子的两个乳头后伸进了腋窝里,“姐姐你的腋窝在挠我的脚趾头诶,好痒哦!额哈哈哈哈哈~”

“姐姐的乳房真是诱人捏,中间有道沟儿上边有俩豆儿,而我的嘴里正好有两排牙齿一条舌头,你说巧不巧捏~”

“哎呀呀原来这根簪子就是姐姐杀人的凶器啊,这圆头儿上还雕着朵花儿呢,看我把花雕在姐姐的肚脐眼里……嗯,先往里伸,哎呀呀到头啦!”

“噗——”

“姐姐现在放屁不算数了诶,噫——姐姐你屁好臭诶~”

“再在肚脐眼里转圈圈!哎呀呀!”

“喷得满柜子都是,好恶心惹!”

“姐姐拉肚子了,众目睽睽,不知廉耻。”

“我怎么才能把姐姐挠到尿失禁捏,要抠一抠小穴吗?姐姐渴不渴捏?”

临近散场,舞台上的幕布突然拉开,一位妙龄裸体……也不能说是裸体,毕竟穿了双鞋,腿上也还余有一些白丝残留下来的遗址。总之就是一位少女被吊成M型朝着晚宴的来宾,少女双腿弯曲,下身于膝盖处被吊起,门户大敞四开。上身则是用双手紧握着一个吊起的圆环,圆环挂在她头顶上方,伸直胳膊恰好可以抓到。而她的身下则摆有一锅沸腾的水。

“还没玩够捏,塞的喵。”“公爵说了惹,咱们可以用弹弓朝姐姐身上打山药泥球惹!”台下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正在窃窃私语,而其他宾客无一例外,皆是噤若寒蝉。

“上面吊着的婊子是前来刺杀黛媞公爵的刺客,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与公爵为敌的下场!”

原来,这场戏是公爵自导自演,借机为自己立威的。

菲娜琪绝望了。最后的尊严在众人的目光下消失殆尽,现在的她马上就能战胜那求生的本能,只需要放开头顶的圆环,自己就能与双脚上的痒感说再见,只需放开头顶的圆环,自己的头就会立刻随着后仰的身子坠入沸水之中然后被直接煮死——那张脸即将和自己的颜面一样在煎熬中烂透。

回忆像回马灯一样在她眼前显现。从美好的童年到父亲的离开……菲娜琪恨自己长了一双怕痒的脚,恨自己长了一身的痒痒肉……明明自己发誓要为父亲的报仇,明明自己发誓要将腐朽的贵族杀光,如今却落得这么个结局,可真是……好笑啊。

“对不起……爸爸……”

黛媞公爵算无遗策,就连菲娜琪的崩溃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可不想草草地结束掉这场酝酿许久的喜剧,于是她赶在菲娜琪的手指松落前,开口说到:

“吊在锅上的这位刺客小姐,她的生父曾有幸被公主选入宫中侍奉皇亲,这对一名贫贱的鞋匠来说本应是至高无上的荣耀,结果那位鞋匠却不知好歹,公然违抗命令,仁厚的公主殿下大发慈悲,让他死得其所,可怜的老头子最后是被活活砸死的,被自己亲手做的鞋子装上石头给活活砸死。”

黛媞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激怒了菲娜琪,一切都非常顺利。按照计划,她还可以再多欣赏一会儿这位小美女死前的挣扎,再多欣赏一会儿这种愤怒与不甘。她享受这种精神上的愉悦。

“小刺客,你笑得依旧是那么开心,想必也是为你父亲能死在自己心爱的鞋堆里感到高兴。”黛媞提了提嗓门,“你父亲生前曾大放厥词地声称他做的那些臭鞋都是他亲自编织出的生灵,结果不见哪双能救了他的性命。哦对,你现在脚上穿的这双鞋子也是他的杰作,你可千万要珍惜,毕竟他到死都不肯做出第二双来!”

泪水自菲娜琪的眼角流出,坠入沸腾的锅里后不见了踪影。鞋里的活性纤维烘在水蒸气里不停地受热,已经让菲娜琪的双足彻底沦为了屠宰场里的羔羊,绒刺像精准的手术刀般,一下下划在她的脚掌脚心和趾缝,痒感亦是一刀刀地蹂躏着她的意志。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杀了你哈哈哈哈哈!”

黛媞打个响指,天花板上垂下来一个圆柱状的滚筒,径直落在了菲娜琪的两腿之间,逐渐开始像陀螺般旋转,滚筒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梳齿,接连与少女敏感的私处和大腿根部亲密接触。

一整天没喝什么水的菲娜琪到底还是失禁了,决堤的尿液被堵口的滚筒给打散,溅的四处都是。

“你是想用尿来杀了我吗?”黛媞恰到好处的向手下败将发出了嘲讽。从一开始,她就拟好了剧本,菲娜琪不过是一个任她摆布的棋子,随意消遣的玩物罢了。

“我射中了姐姐的乳头十四次捏!”

“切!要不是那个滚筒,我就射中十次小穴了惹!”

“七次,肛门。”

射在菲娜琪身上的山药泥也逐渐起了作用,以红肿的乳头最为明显,因愤怒和痛恨而重振雄风的意志力,随着生理极限的降临变得不堪一击。

如果没有挠痒干扰,以菲娜琪的伸手可以轻松挣脱束缚,可以轻松制服这一屋子看尽自己丑态的人……

可惜没有如果,玩腻了的黛媞为了早点结束这场闹剧,甚至又在菲娜琪的腋窝旁加了两个滚筒。

“哈哈哈哈哈真是哈哈哈哈哈丢死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杀哈哈哈光你哈哈哈哈们!杀!”

菲娜琪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去嘶吼。

结束了。

这就是人死后的世界吗?真安静,真好。

为什么好像有人在我脚底写东西,连死掉后都要被上天嘲弄吗?

“做我的躯体吧,从此与我一起。”

“我的躯体已经被煮烂了。”

“不,不,还没有。还来得及,答应我吧,我们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那些人?公主?公爵?贵族?小女孩?还是台下的看客?”

“全部。”

“你为什么才来找我呢,我已经受尽屈辱,我已经在这些畜牲面前丑态百出……”

“只有意志达到最鼎盛时的精神力,只有肉体先于精神崩溃的时候,才有交流的机会给我。小姐……你有这个资格。成为我吧,我们……”

“杀。”

相传,黛媞公爵的城堡在举办一场宴会时遭到了入侵,包括公爵本人在内的全部宾客无一幸存,有附近的居民曾在当天夜里看到有个模糊的身影从城堡里离开。大家各执一词,众说纷纭,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个身影穿着一双『红舞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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