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我们在老家每天的生活主要是围绕着小皙的网课和舞蹈练习。

周一到周五小皙都要上网课。一大早起来，7点就开始上舞蹈基本动作网课，舞蹈老师通过视频指导学生练舞蹈基本功。我把苹果平板给他在客厅里加好，老师在视频中就能清楚的看到他做各种动作。

上舞蹈网课可不能只穿一个兜肚光屁股跳舞了，只能让小皙穿他们学校统一的的舞蹈练功服。我恶作剧似的想着，要是他真的只穿一个兜肚上网课，他们老师会怎么反应？会不会吓晕？我非常想看老师的惊愕表情。他们学校统一的男生舞蹈服的上身是一个白色背心样式的，弹力紧身连体衣，就是背心和裤衩连起来一整片的，下面是一个黑色三角裤，然后是白色舞蹈鞋和白色袜子。他们的这种，上身看似背心样的连体衣的前后都比一般背心开得低，所以前胸后背，脖子以下都比穿一般背心要露得多。三角裤的两边也比一般游泳穿的三角裤要高得多，都快到腰了，所以屁股两边都能露一点。这种儿童舞蹈服装设计相当巧妙，能最大程度体现舞者的优美身材，特别是大长腿，相当的性感。

第一天早上，由于天气闷热，又没有空调，上练功课下来，小皙浑身都是汗，像水里捞出来一样。舞蹈老师吴老师在视频里看到，不仅仅是小皙，还有不少孩子也是一样的情况。毕竟和学校有空调的练功房里不一样，相当一部分学生家里没有空调。因为怕学生中暑，吴老师宣布，以后上舞蹈和舞蹈基本功课，要是觉得热的话，男生允许不穿上面的连体衣，光膀子就成，女生不用穿丝袜裤。学生一片欢呼雀跃。

吴老师还带着抱歉的口吻说，他知道这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是他最多只能做到这步了。言下之意是很明显的，去掉男孩的连体背心和女孩的丝袜裤，穿在身上的就只有一件了。要是他再多让一点的话，学生不管男女都是裸体上课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因此，后面的所有舞蹈课，小皙就只穿黑色三角短裤上。由于男生不穿连衣，女生不穿丝袜裤，相当没有穿内裤，我还在想，他们阴部会不会露出一点？特别是男生的蛋蛋，在做搬腿，劈叉等练习的时候，会不会被看到？估计他们老师也见的多了，不会在乎。

早饭后，一上午4节课都是文化网课。小皙换上了新给他买的宽松大背心和裤衩，就坐在客厅桌子前上。

午睡以后，下午2点开始，是两节连着的舞蹈课。这个课和早上舞蹈基本动作不一样，老师在视频里教一些连贯的舞蹈。

下午三点半，课就都完了。小皙会用点时间做会作业，还会预习一下下次要讲的知识。我在大学的时候才学会要预习的，觉得非常有用。因此从小皙小时候，就培养他预习的习惯。

不到4点，小皙就会照常脱光了衣服，爬到桌子上，让我给他按摩。上舞蹈课这么剧烈运动，要给他放松肌肉，这已成为我和他的每天的惯例。当然，按摩的时候也顺便给他抹上两种防晒油，因为按摩完他就要出去玩，直到七，八点钟，天都快黑了才回来。我给他按摩的时候，朝窗外看去，有时会看到有小孩已在外面晃悠，等他出去。他最初认识的那两个女孩，就来等过他几次。

每天他要出去的时候，我通常会问他作业做完了吗，明知道是白问。他学习什么时候要我们操心过？我问主要是按程序，为他每天做完的事确定打勾。

“早做完了。”他每天走过场似的回答。

星期二和星期四，我给小皙按摩和抹防晒油是在他午睡之后，在下午的舞蹈课之前，而不是之后。提前了。因为我下午要给我的学生上网课，不能给他按摩了。

周末早上小皙可以多睡会，不用早起练功。但是一上午都得练舞蹈，因为要准备艺考，不多练习不行。他四月的时候就参加了上海的一所舞蹈学院的艺考初试。可是，考试的结果一直没有下来。疫情一来什么都被推迟了。所以他要随时准备待命，一旦复试的通知下来，就立即去考。如果通知来了说他初试没过，也没有白准备，因为明天春季的艺考也得做准备。

周末午睡后，如果他没有作业要补的话，就可以给他按摩，然后让他出去玩了。有一下午时间玩，他自然高兴。

我的工作，除了星期二和星期四下午的网课外，在时间上比较灵活。一般我上午会照看小烁，做一些家务上的杂事，让母亲上午可以出去买菜，或办些事。

下午时候，母亲照看小烁。她经常会带小烁出去玩，或去一些熟人那里串门。爸爸两年前因病去世后，母亲也比较寂寞。她每天基本不在家待，不是出去逛街，看热闹，就是串门聊天。我本来想要她过去和我们一起过，也可以帮我们带带孩子。但是，城里的生活使得她更寂寞。她没有能经常走动的熟人，也过不惯城里的生活，觉得不如小镇生活安逸。我只有随她意。她一个人在小镇住，使得我不免担心。我经常打电话问候她身体状况。她除了关节问题，其它也并无大碍。不过，我们非常需要她的时候，她还是会去帮我们的。小皙出生，她就去帮助着照看了一会，后来郝主任上在职博士，她又去帮忙照看孩子，直到他上幼儿园。

我一下午都可以专心工作，特别是小皙出去玩后。所以下午我的时间是整块的，工作效率高。因此下午我一般用来研究课题，准备网课，和开线上的视频会议。像回电子邮件这样的琐事，我一般是在晚上，和上午照看小烁的时候，抽空做。

日子过得虽然平淡，但是蛮有条理，按部就班的，每人都按自己的计划和目标，做自己的事，所以，也不觉得乏味。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两周后的星期五晚上，我的一个表妹带着儿子来访。我的这个表妹是我姨妈的女儿。姨妈比母亲小几岁，在母亲的农村老家。表妹初中毕业后，没有再读了。母亲喜欢她，就把她接到我们家住，让她在小镇上打工，比在农村务农强。那时候我已经上大学了，所以，她就住在我的屋里。我放假回来的时候，就在客厅里睡，不让她为我挪来挪去的。后来她和小镇的一个青年相好，结婚了。婚后两年，他们借了些钱，去县城开了一家小饭馆。两口子起早贪黑的，日子过得还算红火。慢慢地也在城里买房买车了。这不，疫情了，堂食成了问题，主要是靠外卖。

表妹过去在我家很多年，母亲和爸爸都把她当成闺女，正好弥补了我上大学的后，他们身边没有子女的缺陷。她也一直把我们家当成她的娘家，经常来走动。她想来的时候，往往不打招呼就跑来了。这次也是和往常一样，他们就没有事先通知。听见有人拍门，母亲去开，他们就走进来了。

他们进门那会，小皙只穿着兜肚，正光着屁股坐那里吃饭呢。他刚回来不久，洗了个澡，才过来吃饭。

他们的突然出现，给小皙措手不及。他本能地站起身来打招呼，表示礼貌，突然意识到他没有穿裤子，他们都盯着他的鸡鸡看。他赶紧用手捂住他的鸡鸡，转过身去，屁股又被他们看得清清楚楚。表妹的儿子，只比小皙小一岁，兴奋的直乐，哈哈哈。表妹自己一边笑着，却呵斥她儿子，要他别笑哥哥。

“哥哥还是小孩嘛，天气这么热，光屁股有什么关系？小弟弟不是也光着屁股吗？”她指小烁。

小皙反应过来后，臊红了脸，双手捂住鸡鸡，跑进我们俩的屋里去找裤子，但是没有找到他平时穿的裤衩。他从屋里探一个头出来问奶奶看没看到他裤衩。

“诶哟，你看我，刚才都给你洗了，好让你明天再穿啊。”正在和表妹一起笑的母亲抱歉地说。

“爸爸，帮我再找一条裤子。”他冲着我喊。

表妹看着这么乱，对我说：“大哥，别找了。这么热天，小孩光屁股没事。让云岭也光屁股，小皙不就不害臊了吗？”表妹的儿子叫李云岭。

表妹不顾她儿子的不愿意，把他短裤和内裤一把给脱了。对只穿一个背心的他，照屁股上拍了一掌。

“找哥哥玩去吧。”

可是小皙还是害羞不出来。”小皙，还怕表姑看你光屁股吗？你小时候我都给你洗过澡，看过你光屁股呢。”表妹对着屋里的小皙喊。是的，小皙和云岭在他们两个四，五岁的时候见过一次。我还记得云岭那时候追着小皙叫“皙哥哥”。

小皙这才扭扭捏捏出来，然后继续吃他的饭，一边和云岭说话。

母亲张罗着给他们弄吃的，表妹从母亲那里把光着屁股的小烁接过来抱。小烁也不认生。

聊天中，表妹说她早就知道我们来了。是的，她常和母亲通电话。这也是我一直不是十分担心母亲一个人在家原因。她离着也近，像女儿似的常走动。

“你们一回来那时候，我就想带云岭来，让云岭和小皙玩玩。一直也没有空。”

“今天怎么有空了？”我笑着问。

“欸，今天下午不知道什么事，云岭他爸爸生他的气，要打他。我给拦住没让打。但是他们两个就这么一直僵着。不是一个事啊。所以，我就带着云岭坐末班车过来，让他在这里待两天，反正周末也没有网课。让他爸爸和他都消消气。”

“对呀，小皙可以带着云岭玩，有个伴。他们两个应该处的来。”

小皙已经吃完饭，正和云岭热烈地交谈着。

“云岭比小皙要高一点吧？”表妹注意到。”小皙可真白。我们云龄也不黑，但和小皙一起，就成了黑人了。”

当然表妹是夸张了些，但是说的也是实情。云岭确实不黑，只是和小皙站一起，区别就明显了点。小皙是跳舞的身材，长手臂，长腿，整个身体纤长。云岭身材要显得比小皙高大些，但是不胖，也没有明显婴儿肥。

我们要他们背靠背比个头。他们两个的光屁股不得不紧紧贴一起。云岭确实高一点，一寸多吧？绝对不会到两寸。但这个事实使得云岭不再叫小皙，皙哥哥，直呼他小皙。小皙也只能接受，不和他一般见识。

晚上睡觉的时候，表妹和母亲带着小烁睡，云岭跟小皙和我一起睡。加宽的床，足够大。两个小孩和一个大人睡上去，绰绰有余，一点也不挤。

我没有脱裤衩睡，希望小皙不要在意。自从他那次不让我穿裤衩睡后，我一直是陪着他光屁股睡的。

小皙什么都没有说，不知道他是忘了，还是给我留面子。毕竟我是大人，在外人面前光着不合适，和小孩不一样。小皙是懂事的。

他们两个是光着屁股睡。小皙和往常一样，穿着兜肚，云岭只穿着背心。和小皙相比，云岭的鸡鸡都要大些。看样子小皙生长指标在各方面都低些，随我小时候，没有办法。不过，我成年后也没有毛病。所以，我不为小皙发育缓慢而担心。

我注意到云岭的包皮非常长。

“云岭，你的包皮能翻开吗？”我作为表舅，应该关心。

“不能。”

看样子他有包皮的知识。刚才问完后，我还嘀咕他是否知道包皮是什么。不是每个家庭向我们家一样对孩子性知识开放，很多家庭是对孩子避讳性知识的。

“表舅给你看看好不好？”

他一点不矜持，一个骨碌翻身，在床上站起来，把鸡鸡朝坐着的我挺了过来，他鸡鸡几乎碰到了我的脸上。

他的阴囊显得很松弛，小蛋蛋下垂，吊在阴囊下面，不像小皙的阴囊总是收缩成一个紧紧的小包。我用手拨弄他的膝盖，示意他让两个膝盖分开点，别并着。他领会了，叉了开两腿，他的鸡鸡和阴囊就垂吊在两腿分叉处，比起两腿并着，鸡鸡和阴囊在身体中部凸起，这样更便于我观察。

我把他的包皮轻轻向后推，看到了他的粉红色龟头上的那道小裂缝，他的尿道口。似乎进一步往后翻不太容易，他的包皮开口处是非常小。

“你父母知道你包皮不能翻开吗？”

“不知道。他们从来没有提过，也没有问过我。”

“他们给你洗澡的时候，没有教你要翻开洗里面吗？也没有帮你翻开洗吗？”

他疑惑着看着我。我心里想：得首先教育父母才行，要不孩子和野生野长没有区别。

我加大翻他包皮的力度，试探他的极限。他说疼。我要他忍者点，继续使劲。他的包皮在被被绷得紧紧的，撑得薄薄的。

他先是嘴里不停的嘘溜着，然后开始喊：“疼，疼，疼，……”，喊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喊疼的声转成了：“啊，啊，啊，……”的叫声的时候，我停下来。就差一点了，我都能感到快到他冠状沟了。

“对不起，太疼了，我实在忍不住。”他抽泣着道歉。真是懂事的孩子。

“别，是表舅把你弄疼了，我应该向你道歉才对。你非常非常勇敢，忍着痛坚持了这么久。可惜还差一点才能翻开。”

他还在轻声抽泣。我把他拉到我怀里，让他坐在我腿上。

“云岭乖，不哭了，表舅给揉揉就不疼了。”

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包皮口，轻轻揉捏起来。他扑哧一声，破涕而笑。小皙也在一旁嬉笑着。

“舅舅是想帮你。包皮一定得要翻开的才行。实在翻不开的，以后要做手术割掉”。

他一脸的惊恐。”啊？要割掉啊？那我没有鸡鸡，不成了女孩了？”

小皙笑得在床上打滚。他的笑声太大，我急忙用手捂他嘴。

“你想把奶奶和表姑吵醒吗？”

“不是割掉鸡鸡，那样话，就真的成女孩了。是割掉这个包皮。”我把他包皮拉长，用另一个手食指和中指做剪刀状，去剪他包皮，给他示范。”就这样。”

“那我也不做。剪掉了肯定很难看啊。”

我笑他：“你穿着裤子，谁能看到你那里？”

小皙抢着说：“他老婆看得到。”他逗表弟。

“你老婆才看你鸡鸡呢。”云岭顶撞小皙。小孩吵嘴就是纯粹就是为了吵嘴，根本不想里面的含义。

“我才不怕老婆看呢，我能翻开。”

小皙把他自己包皮往后一撸，粉红色的小龟头就露出了，干干净净的，非常好看。看样子从一开始，儿子就憋着劲要臭显他的能耐。这下给他抓住了机会。

云岭直勾勾地盯着小皙的小龟头，看样子被迷住了，满脸的崇拜，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我对小皙说：“你翻得这么快，他哪里看得清？你慢点翻嘛，让他看清楚了。”

小皙站身起来，开始表演。他一手捏住鸡鸡，把它凑到我们两个脸边上，在我们四目注视下，他夸张的把包皮非常缓慢的往后拉动，直到不能再拉了，龟头完全露出，然后保持状态，亮相一般，让弟弟左右前后都看清楚了。接着，他又慢慢把包皮推回去，盖住龟头。他重复做了几次这样的慢动作给云岭演示。

看着云岭一脸的羡慕，我说：“你每天也向哥哥这样翻，好不好？翻不开，忍者点疼，也尽量翻。慢慢地，一点点地，说不定就能像哥哥这样翻开了。那样，就不用动手术割掉了。”

一边说，我手下意识地一拉一推翻动他的包皮。等我意识到我在给他手淫的时候，他呼吸都有点急促了，脸上微微泛红，鸡鸡硬的像一根小胡萝卜。

“Sorry！”我身不由己地来了一句英文，把手立即拿开，像被烫着似的。他们小学生学英文，应该懂这个简单的英文单词：“对不起”。

“我也可以。”小皙又人来疯要表现了。

他的鸡鸡还在我们两个的脸边上。他用手快速的翻弄着。几下子，他的鸡鸡和弟弟一样的硬了。他捏住根部，骄傲地对着我们两个的脸摇晃着他硬硬的鸡鸡。

我的祖宗哎！这是什么？手淫比赛吗？但是我不能说小皙，更不能责备他。在家的时候，虽然我们并没有明显用语言鼓励他手淫，但是对他玩弄他的私处，会向他会意的笑笑，然后走开，随他自己玩去。但是当着外人可不行。如果云岭跟他父母说，那就麻烦了，人家怎么想？我必须停止他们继续下去。

‘睡觉了！”我宣布。

云岭显得极其失望，估计他是上劲了，想继续。我得给他岔乎过去。

“下次再帮你练习翻开，好不好？你自己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一有机会就自己练习着翻，慢慢就能翻开了。翻开就能把里面脏东西洗掉。刚才翻开一些的时候，你是不是看到里面的龟头上面有白白的东西？”他点点头。

“那些白白的就是尿碱，是尿干了以后结成的。非常脏的东西，得洗掉。”

云岭一脸的厌恶。”真恶心。那我天天练习，我要能把它翻开，洗掉那些恶心的。”

“真懂事！你在这里的时候，也可以要哥哥帮你翻翻，能早点翻开。”

“好！皙哥哥，你帮我吗？”他这会要求人了，叫哥哥了，之前，都不叫哥哥了。

小皙慷慨地说：“行！你别怕疼，我就帮你。”

云岭点点头。表示不怕疼。

“表舅，你也帮我好吗？”一刹那，我心跳停顿了一下。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当然，为了我最喜欢的表外甥，我做什么都行。”

小皙狂笑。”你就向他献殷勤吧。”

云岭嬉笑着，隔着我，伸手去掐小皙。我一手一个，把他们两个摁倒在我两边躺下，然后伸手把灯熄了。

“不许出声了，睡觉！”我声音里透着威严。

黑暗中，云岭和小皙，从两边，同时伸手来楼我。当他们发现到对方也在要搂我，就试图把推对方的手推开。我制止了他们的互推，把小皙的手搭在我胸部，云岭手搭在我肚子，让他们同时搂着我，他们的头，一边一个，正好在我的咯吱窝下面。我张开两臂同时搂住他们的后背。

慢慢地，他们俩安静了。我的眼皮也开始发沉。

迷糊中，我感到云岭的手抓住了我搂他的手，轻轻地移动，我一下清醒了。他把我的手掌放在他的阴部，同时罩住他的蛋蛋和的已经硬梆梆的鸡鸡。什么意思？他是让我帮他继续练习翻包皮，还是帮他手淫？反正动作是一样，我也不猜测了，捏住他鸡鸡头轻轻地一拉一推翻弄着。黑暗中，他试图调整呼吸，使其变慢，但是渐渐的，还是在加快，变粗。我加快了推拉的速度。突然间，他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紧接着我感到他身体痉挛了，一下，两下，三下，……，一共七下，然后他不动了。我拍拍他的光屁股，对他表示称赞。不一会，他的呼吸变得细了，慢了，均匀了。我轻轻地揉捏他光滑和富有弹性的屁股，虽然没有小皙那样的翘，那样圆，但是还是十分丰满，绝对不像许多亚洲人一样的扁平。

我闭着眼，睡意却全无了。我把搂着小皙的手抽回来，从裤衩里掏出我的鸡鸡，开始慢慢的手淫，另一只手继续抚摸着云岭的屁股。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画面中小皙双手捧着我的鸡鸡，张大嘴试图把整个鸡鸡头吞进嘴里。一会，画面里的小皙变成了云岭，继续吃我鸡鸡。他们两个不知道怎么，在画面里来回换，不一会，我就分不清谁是谁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把精液喷射在我赤裸的胸部腹部到处都是，一些也射在了他们两个搂着我的手臂上。我不敢起身去拿纸巾擦，怕把他们弄醒，只得用手把精液在皮肤上抹开，只希望明天早上，他们手臂上已干了的精液，不会引起他们注意。

天天刚蒙蒙亮，表妹就要赶早班车回县城。母亲张罗着给她煎鸡蛋，好让她带在车上吃。

“店里人手不够，我得赶回去帮忙。”表妹一边向我解释，一只手让小烁的手拉着，跟着他在客厅里四处走动。小烁只穿着一个兜肚，走路还不太稳，像小鸭子似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

“怎么不多雇些人？”我坐在客厅角落，看着随着小烁丰满屁股的扭动，在他屁股上方靠两侧位置，时隐时现的一对酒窝。虽然他的屁股丰满主要是婴儿肥，但我肯定他的屁股以后不会小，他也会有好看的身材。

“还不是因为疫情嘛。生意不好，也不稳定，我们只好让几个雇员回去了。”她说，”我们也不想这样，但是没有办法，等生意稳定了，再说吧。”

“云岭还在睡觉，你不和他说点什么吗？我去叫他。”

“不用了，让他和小皙多睡会吧，也没有什么可嘱咐的。来的时候在车上我就跟他说了，星期一上午让他爸爸开车来接他回去。”

正在锅台上忙的母亲手没停地说：“别要他爸爸来接了，就让他在这里住着吧，和小皙作伴。”

“对呀，就让他住吧，他和小皙挺合得来的。”昨天夜里那一幕浮现在我脑海里，我感到鸡鸡在裆里动了一下，赶紧装着漫不经意地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我刚起床，身上只穿着昨晚睡觉时候的裤衩，我胸部和腹部上还能感到已干的精液。我对表妹没有太多避讳是因为她原来在我们家住的时候，我在客厅睡，所以，习惯了被她看到只穿内裤的样子。我希望云岭对昨晚的事能守口如瓶。

“这次不行，走得匆忙，上网课的东西都没有给他带。下次吧。”表妹显得有些烦躁。不再溜小狗一样领着小烁走动，停下来，把他抱起来。小烁在她怀里，瞪着他清澈的大眼睛，嘴里叼着他的一个大拇指，小鸡鸡在兜肚下露着。

“云岭是一个挺乖的孩子，他爸爸昨天为什么要打他啊？”我真的觉得他乖巧，喜欢他。

“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都不跟我说。下午不忙的时候，我出去了一下，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云岭在厨房一个角落里哭，他爸爸拿着一个棍子要打他，一个工友正拦着不让他打。”表妹苦着脸说，”我把棍子夺下来，把云岭拉到他的房间里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说，只是哭。我出去看到他爸爸在暴躁地和一个工友吵架，要他滚蛋。我把他爸爸拉到我们房间里问，他也不说，只是骂骂咧咧地说小兔崽子不学好，要打死他。没办法，我只得让云岭暂时离开一下。走的时候，他爸爸还在气头上，不肯开车送我们，我就只好带孩子赶班车过来了。”

“那星期一，他把孩子接回去，又要打怎么办？”我有点担心。不搞清原因，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你后来又问了云岭怎么回事了吗？”

“那不会。别看他爸爸生气的时候对孩子多么凶，他实际上非常喜欢孩子的，平时都是他在惯孩子，反而是我在管孩子。躲开他几天，他气消了就没事了。”表妹笑着说，”我在车上的时候又问过云岭，他还是不说。他们两个都是怪脾气，犟得很。”看样子她并不是太顾虑。

“他爸爸是惯孩子，云岭小时候，他爸爸老是抱着他不放。我每次见到，都说他爸爸，要他爸爸别老是抱着，让孩子自己走。”母亲给表妹做了好饭，正往一个盒里装，一边说道。

“你去送下吧。”母亲对我说。

我赶紧进屋找衣服穿。

送走表妹后回来，两个小家伙已经起床，正在吃早饭，一边悄声地说话，不时地发出窃笑，像在传播什么见不得人的小道新闻。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好笑？”我非常担心云岭把我给他手淫到高潮的事和小皙说。他们两个鬼鬼祟祟的，而且笑那样，有点色色的样子，十分可疑。

“没什么，”“没说什么。”他们两个几乎同时说，似乎显得有点慌乱。

“专心吃饭，要不不小心吃到鼻孔里了。”我装着严肃地说，是想逗他们一下，让他们放松，别紧张。

我朝桌子下面他们两腿间扫了一眼，似乎看到两个勃起，使我相信他们说的绝对是和性有关的。难道是他们察觉到了手臂上干了的精液，所以在讨论？小皙之前接触到我过的精液，他应该能猜出来。我留意了一下他们的手臂，上面看不出有什么东西。

小皙把筷子放进他两个鼻孔里，仰着头，努力使得筷子不滑落出了，还把头轻轻左右摇晃，带动筷子甩动。云岭也学他的做。两个人嘻嘻哈哈，笑做一团。小皙天性幽默，喜欢当活宝，逗人乐。我和郝主任总是会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我笑着对他们说：“你们就这样没正形吧。”说完，我走开去看母亲和小烁在干嘛，让他们自己欢乐去。孩子在一起，相互之间能无拘无束地表显露出孩子们的天性。看样子表妹把云岭带来是对的，他似乎完全忘记了昨天和他爸爸闹气的事。两个孩子都非常高兴，看样子处得来，互相喜爱对方。

“快点吃完练功。”我回过头喊了一句，实际上是想借机看看他们是不是在我背后做鬼脸或其它什么恶心动作。

小皙一丝不苟，在认真练着功，云岭在一边，笑个不停，模仿他的每个动作。

我刚走进卧室里拿相机，就听到小皙在客厅叫道：“爸爸，你看，云岭也能劈叉。”

我赶紧从屋里出来，看到云岭和小皙正面对面劈竖叉。他的一字马下得确实也得很标准，

“云岭，你能劈横叉吗？”云岭把上身转90度，就成了标准横叉一字马。

“保持住，不要动。”我举起相机。

我话音刚落，他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双手捂住鸡鸡。”不能照，我没有穿裤子。”

看样子他还是害羞，得想办法不让他害羞。

“没有关系，都是男的怕什么的？我给你哥哥拍过很多光屁股的照片，他一点都不害羞。”

他将信将疑地看着小皙，小皙朝他点点头。

看样子，他需要证实。”小皙，你也转成横叉一字马。”

小皙照我说的做了。横叉的时候鸡鸡比竖叉的时候显得突出。我把相机靠近，拍了一张他鸡鸡的特写。

云岭在一旁看着，一直笑个不停，还左右环顾，看是否有人，好像他和我们一起在偷偷摸摸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活动。”真的见得人吗？”我心里想。

我给云岭看数码相机里刚才拍的特写。”你看，哥哥就没事吧，一点不害羞。”

“这不算。别人看这张照片的时候，又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这是他的鸡鸡，当然他不怕了。”这小子还非常有心眼，鬼精鬼精的。

“那拍这样的。”小皙从地上起来，一个搬旁腿，把一条腿直直的，从侧面搬起，从他头的后面绕过头，用另一测的手扶住，同时把同侧手举到头边，手掌朝外，食指和中指做了一个‘V’字型，脸上带着调皮的微笑。他也想打消云岭的害臊心理，所以极力配合我。

我把整个造型框住，按下快门。然后立即给云岭看相机里刚拍下来的。照片拍得非常成功。照片中，小皙笑得十分可爱，露出他的小酒窝和一点点小白牙，两腿之间一坨清清楚楚，就连阴囊上的皱褶都清晰可见。”你看吧，他的脸和鸡鸡同时都能看见。”

“就不怕别人看到吗？”云岭疑惑的眼光在我和小皙之间来回扫。

“给人看到当然不合适啦。但这不会给别的人看到，我们自己留作纪念的。作为你们成长的记录，也是以后你们青春的回忆。”我给他耐心解释。

“哦，”他似乎在考虑，”你保证别人不看到吗？”

我把小拇指做成一个勾状。”我们可以拉钩。”

他笑着和我拉了拉勾。

“来吧，你能像哥哥这样把腿从旁边搬上去吗？”

他试了试，不行。”我会这样。”他把脚向斜上方蹬去，两拳紧握，像格斗那样。也非常不错的姿势，蛋蛋垂吊在两腿间。

“稳住。”我按下了快门。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看数码相机里刚拍的照片。

“非常不错。但你这个背心有点大了，松松垮垮地耷拉着，就不那么威武了。”我抬起头，看着云岭说。

他们两个同时也点点头，也有点遗憾的样子。”干脆脱了，试试？”还没等他回答，我又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说：“来吧！”，就动手去脱他的背心。

他顺从地把双手举起，让我把他的背心脱去，放在一边。他全裸身体非常性感。他又摆了刚才的向斜上方蹬腿，握拳的姿势。

“不要动啊。”我从正面，侧面，后面，不同的角度给他拍摄。非常完美。

“保持住，还没有完。”我要小皙过去，站在靠他头的一侧，把他另一侧腿从旁边搬起来过头顶，然后用另一只手扶住。太漂亮了。我又从不同角度给他们组合的造型咔嚓嚓。

“你也练过舞蹈是吧？”我问云岭。他虽然做不到小皙的程度，他能做到的，也是十分难，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没有学过舞蹈，我上过几年跆拳道班。”

难怪了。现在小孩学跆拳道的确实不少。他那些动作是跆拳道的动作。

我对云岭说：“来吧，表舅再给你拍一组。”又对小皙说：“小皙，你继续的练习你的。”

小说相关章节：彼得与狼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