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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啊，我刚才在外面看见小皙从一个人的单车上下来，他是坐别人的单车回来的。”母亲带着小烁刚从外面回来，就拉着到一边，悄声跟我说，怕正在吃饭的小皙听见。

吃完晚饭那会，小皙还没有回来，我抢着收拾，让母亲带着小烁趁着天没有黑出去走走，散散步，我想尽量减轻母亲的负担。小皙像往常一样是8点左右回来的，他比母亲和小烁先到家一步，也是刚回来不久。

“坐谁的单车回来的啊？认识吗？”我随口问着，并没有很注意，心想，小皙能力还挺强，还能搭便车回来。

“离得远，看不清楚。”母亲说道。”像是是一个老头，年龄应该不小了。会是你许叔吗？你还得记得吗？大牛他爸爸？”

我浑身一个机灵，人一下子就僵住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试图平静。”你确信是许叔吗？”

“不是说了吗？这么远，天也不是很亮了，我怎么能看得清楚？看人就是看一个大概的轮廓。”母亲显得有些不耐烦。

“那你怎么会联想到是许叔呢？他都离开很久了吧？”我好奇的问。心里想知道母亲是否因为知道许叔回来躲避疫情了，才联想到他。

“轮廓上像啊。那情景就像当年他用单车载你回家一模一样啊。当然他看上去比原来老多了。也应该老多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远远看到，就想到你当年回家的情形，太像了。”母亲顿了一下又说，”也是，他都离开很多年了，那人可能是别的老头，确实看不清。但是小皙我绝对不会看错，我看着他走进家门的。”

啊！原来母亲当年就知道许叔每天用单车载我回家啊？这在当时，许叔是极力隐瞒，不让我父母知道的。许叔很仔细的人，总是在离我家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就让我下车，自己走着回去。虽然用单车带一个小孩回家并没有什么，但是一个大人长年累月地对一个小孩天天这么做，就是有什么特殊关系了，要不就是活雷锋，那样应该上报纸表扬。像许叔这样小心的，最怕引人注目，引起一些人，包括我父母，多想。现在看来，一些当年刻意对父母隐瞒的事情，他们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他们知道多少呢？怀疑过什么吗？父母对当年我与许叔和大牛的关系，还有我的那些淫乱的生活难道没有一丝察觉到或怀疑吗？我留在裤子坐的部位上的痕迹，留在床单上的痕迹，天天在大牛家直到晚上才回来，还有连续很多天住在那里，这些都很容易使人起疑心的。

“呵呵呵，”我打着哈哈，”是的，许叔是邮递员，天天骑单车。他总是说，骑车带我一段就和散步一样，轻松也不费事。所以没事的时候就送我一下。”我想尽量把这件事轻描淡写一下。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但又不知道该不该问。”母亲犹豫地看着我说。

“什么事？您说吧。”我故作轻松，但是心里预感到可能要发生什么我担心的事。

“镇里后来流传着一个闲话，说老许经常把男孩子弄到家里祸害。”

“男孩能怎么被他祸害呢？又不是女孩。”我迫不及待地说。

“我也说不清楚。传的也不具体。说他脱光了男孩衣服耍流氓，弄男孩卵子和屁股那些。”母亲显得极不情愿，但被我质问所逼着，没有办法才说的。”我和你爸爸当时就想知道，你那时候天天在他家，是不是也被他祸害了。”

“哦，就是那个啊？不就是脱小孩裤子，弄他们鸡鸡那事吗？那时候大人不都是那样的耍小孩流氓吗？你和爸爸那时候不是很多次看见我在大街上被他们脱掉裤子耍流氓吗？你们不是也都没有管？要是那样是耍流氓祸害的话，我当时就被镇上几乎所有的男的大人祸害过了。”我试图把许叔和其它大人的行为混淆，岔开过去，以攻为守。想知道母亲对”祸害“的真正含义知道多具体。

“都是因为你小时候长太好看了，又那么乖巧，那么招人喜爱。人人见到，都想脱你裤子。别说那些正经和不正经的死男人了，就连妇女都想脱你裤子。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和所有人都干架吧？”母亲讪笑着说，可以看出，她为当时有这么一个好看儿子而感到自豪，即使儿子天天被人扒裤子也无所谓。

“您看您说的。长得好看也是爹妈给的，又不是我的错。怎么还成了他们耍我流氓的合理理由了？我是不是得感谢他们当年没有玩坏我的鸡鸡，使得我还能有后代？”

“不许乱说！”母亲瞋怒，顺手拍我胳膊一掌，我呲牙咧嘴的装很疼。”越说越离谱了。还怪上你爸爸和我了。你爸爸和我起早贪黑的，都为了谁？还不是都为了你？你是我们两个的心头肉。我们把你养这么大，成为这么优秀，容易吗？”

得，老妈又开始忆苦思甜似的述说他们对我的感情了。她知道我从小就害怕她和爸爸和我叙述他们对我的感情等等。所以每每在关键时刻，她就会拿出来敲打我，我就会俯首帖耳，百依百顺。她言下之意，还不是一切都是为了我，我要懂得感恩，不要白眼狼似的不懂事。

母亲接着说：“可是你也知道这个小镇落后，人也没有多少文化，有很多很坏的风俗习惯。不过他们也不是真要伤害你，谁要真的伤害了你，我和你爸爸都会和他拼命。你应该知道，为了你，我们死都愿意。他们只是开玩笑没有分寸而已。所以你爸爸和我当年也都没有和那些人翻脸，都是乡里乡亲的，也都碍着面子。你现在是文化人了，当然看不惯他们这些下流的恶习，我也理解。不过现在当街扒小孩裤子的，也不多见了。过去的事就算了，你要是还怪我和你爸爸，就是真没良心。”说着她流露出伤心样子。

“别啊，妈妈，不是我要翻出这些过去的破事，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你问起来的啊，都怪你自己。”我像小时候在她面前一样，矫情地说。

母亲苦笑了一下，”是，都怪我，干嘛要提这事？都是后来那个闲话越传越多，老许也就提前办了退休了，离开镇子，跟着大牛到外地做生意去了。你爸爸和我就犯嘀咕。我们也想可能没有什么太大事，因为也没有见到你有什么损害啊。我们也知道小镇的人嘴碎，喜欢编造点下流新闻传播，没事解闷别。所以当时我们也都没有问你，怕你见笑小镇人的粗俗。后来也就淡忘了。”

我心里刚松了一口气，谁知道她话锋一转：“但是，照你前面说的看来，老许那个老色鬼，就是像谣传里说的那样，脱你裤子祸害你了，他是不是当年总是脱你裤子来着？”母亲一下又严厉起来审问。

都怪我，我前面为了打哈哈，实际上暗示了许叔脱我裤子。不过，有了前面的铺垫，我心里对如何解脱有了底。我避重就轻地对母亲说：“也没有总是，唔……唔……，偶尔脱脱是有的。”

我小心地选择字眼，同时装作像一个刚把手伸进一个装糖的盒子里偷糖，就被抓了一个正着小孩一样，怯声怯气地说。像是最后真相败露一样。她哪里会想到我当年一进许叔家，自己就就把裤子脱了，根本不用等许叔给我脱？在他家就从来没有穿过裤子，天气不冷的时候都是全身光着，就是冬天，下身也都光着。

“他是不是弄你卵子了？

“是，弄了的。”我还是小声，胆怯地说。

“那个天杀的，我就知道他对你耍流氓了。”母亲咬牙切齿地。

“他弄你屁股没有？闲话里都说。”

“怎么弄我屁股？他是扒开我屁股看来着，还说我屁股太臭，没有擦干净，这个算吗？”我一本正经地问。

“扑哧“一声，母亲没忍住，乐了。”我和你说正经的。”说完伸手又要拍我胳膊，我害怕地躲开了。

“看样子我还得感谢他当年没有把你卵子捏爆了，使得我们陆家还有香火？”她讥讽说。

我无言以对。但我知道这事就过去了。母亲把许叔对我的所谓“耍流氓”当作和街上的人扒我裤子一样，是被小镇人认可的，可以对小孩进行的猥亵，最多算一个陋俗而已。她被自己的认知限制了。她哪里想得到许叔是怎么弄我屁股的？我脑海里闪现出一连串的，在其他人看来不堪入目的画面：我躺在床边上双手搂着许叔的上身，两腿盘在他的腰间，他上身俯在我身上，两手捧着我的头，亲着我的嘴，下身一下下地用力捅着我的屁股……他抱着我，站着搞我，两手从我的腿弯下过，抱住我的腰，我屁股下沉，两腿腿弯处搭在他的胳膊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他的鸡鸡从下往上，在我屁股抽插，同时我们两个亲着，……直到最后他把精液喷射在我的屁股里的深处。

第二天下午，小皙做完作业后，我照例给他按摩，抹防嗮霜，以便他一会出去玩。

“儿子，昨天晚上你回家的时候，是不是有人骑自行车带你回来的啊？”我极力显得若无其事地问道。

昨天晚上母亲告诉我后，我就迫切地想问小皙是否认识许叔。但是，我又不想让母亲知道。昨天好不容易避开了母亲对我和许叔当年关系的的询问，不能再引起她任何怀疑了。所以，得找个合适机会。本想夜里睡觉的时候，躺着床上问他，因为母亲不会听到，不会受到干扰，时间比较充裕，心情也比较平静，所以那是最佳机会。可是当我忙完我的事的时候，小皙已自己上床，睡着了，看样子玩累了。

我必须搞清楚是不是许叔送他回来的，而且是否他和许叔已经认识了。这个非常重要，而且紧急。我得极力保护小皙不被许叔，怎说呢，诱惑？玷污?糟蹋？我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因为我不知道有什么词能准确描述，只得借用社会上对这种事的说法。

我内心里是及其矛盾的。许叔在我心里是正面人物，是父亲形象，他传教给我的东西，比我父亲多多了。我们也曾是情人，在一起五年里，我们一直疯狂地相爱，想和对方做爱的激情从未衰减过，一有机会就缠绵在一起。直到现在，我还深深的爱着他。只是现在对他的爱恋里不在有性爱，只是像对父亲的那种爱。

可是，我绝对不能让小皙重走我过去的路。毕竟，那是被全社会反对，禁止和不能容忍的行为，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走那条路人，或许会非常快活，但活着非常累，人格要分裂，人前人后不一样，过双重生活，处处提心吊胆，稍有不慎，就都毁了，和一个在敌占区潜伏的特工一样。我想让小皙过像大家一样简单些的生活，活得轻松些。

“是啊，”小皙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沉浸在我揉捏他奶头的舒服中，”你看到了？”

“奶奶带小烁在外面散步看到了。”

“哦。”他仍然漫不经心。

“你认识骑车带你的人吗？他是谁啊？”我心动加快，害怕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

“不认识，就是一个老头。”他不当回事地说。

“你不认识他，他怎么用单车送你回家的啊？”

“碰上了嘛。是他骑车从我边上过，我就问了一句，‘单车带我一段吧？，他说：‘你跳上来吧。’我就跳上去了。”

“啊！你怎么能随便上一个陌生人的单车呢？不是你妈妈和我都反复和你说过，不要和陌生人接触，更不能跟他们走。你上他的车，他把你带到一个地方拐走，怎么办？太危险了。”小皙应该非常懂事，不会这么轻率和不小心的啊。

看到我气急败坏样子，小皙赶紧解释：“也不完全是不认识，我之前也坐过他的单车。莉莉认识他，早先一次，莉莉要陪我走回家，出门看到他骑着单车过，就要他顺便带我。他好像住得离莉莉不远，所以和莉莉很熟。”

莉莉就是第一次带小皙走的两个女孩里面比较高，也比较开放的那个。小皙似乎和她混得比较多，常听小皙提起，弄得我都想入非非的是不是她吃小皙豆腐，或者小皙吃她豆腐？管它呢。我是很开放，倒是不介意小皙和她有点绯闻。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会怀孕。看样子，那个老头不是许叔，因为莉莉家和许叔在不同的方向。我心里也轻松下来。

“按摩完了，下去吧。”

“再揉一会蛋蛋吧。”他乞求着说。刚才询问谁用单车栽他的事，我分心了，把这茬给忽略了。我给小皙按摩，慢慢地形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按摩在结束前，都要给他揉一会睾丸。我给他讲过一个在民间流传的保持青春不老的秘方。就是每天揉睾丸。有的搞得极端的，还每天给睾丸吊上重物，让重物像钟摆一样晃悠。总之，就是每天给睾丸做大运动按摩。传说这样之后，即使老了，也是鹤发童颜，身手敏捷，箭步如飞，青春永驻。联想到现代医学，每天刺激睾丸，或许真能增强睾丸酮荷尔蒙分泌，这样对延缓衰老确实是有帮助的。所以，这个秘法听上去似乎有道理的。

小皙听了这个传说后，就被迷住了，要我每天按摩时，给他揉睾丸，他要长生不老。实际上，从我内心深处，我并不想他身体过早地和过多地产生这个雄性激素，因为它会促使阴毛体毛生长，促使肌肉发达，使得人更加男性化。那样，就会性早熟，第二性征提前出现，以后那些性征比别人更突出等等。这些都是我不喜欢的，也是最不希望在他身上出现。我想要他永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不进入青春期，不长大。所以，我给他揉都是非常轻，不想给他睾丸太大刺激。反正他也搞不清楚，给他揉了舒服了，他鸡鸡就会翘的特别高，他就享受，就爽。

我按例给他揉了，不但没有偷工减料，而且揉的比平时稍微重一些，以作为对他回答问题使我满意的奖励。他两手垫在脑后，腿叉开，鸡鸡硬得斜着向上指，闭着眼，非常舒服的样子。我把他包皮猛地往下一拉，在他反应之前，我宣布：“按摩结束！”。他恋恋不舍下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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