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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的乱欲人生)(61-75完),4

[db:作者] 2025-08-18 14:44 5hhhhh 7780 ℃

  在这期间,钟执告诉她的为数不多的好消息是他胜诉了。至此,以往所有的伤痛都成了过眼云烟,虽然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但是她所付出的代价已经足够惨痛,她小心翼翼地前进着。

  暑假里旋明向同学借了笔记,自己在图书馆埋头补课,有些科目成绩还没出,她就知道自己铁定过不了,稀里糊涂填的答案连自己都看不懂怎么可能得分。

  直到假期快结束,她还没有盼到钟执来看过她,却等来了宋云冉的第二次邀请。

  宋云冉几次联系她,都坚持要带她去逛街,旋明一再婉拒,只是盛情难却,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

  约好时间碰面,人还没看清,淡雅的香水味就如翩翩蝴蝶一样飞了过来。

  「逛街的事,不要告诉你爸爸哦。」

  旋明不自然地笑了笑:「嗯。」

  宋云冉带她辗转于商场里的各个专柜买口红眼影,买高光粉底,买气垫喷雾,买裙子鞋子,打耳洞做头发……像是要把以前没有尽到的责任一股脑全部补偿给她。

  「女孩子呀要活得精致,可以对不起男人,但是要对得起自己买的护肤品。」

  「内在很重要,但是外在也必要。」

  「头发是最容易忽略的地方,也要记得打理,不能偷懒哦。」

  ……

  眼前的世界让旋明眼花缭乱,一整天她都懵懂地听着宋云冉的指导,她像误入花园的蝴蝶,幽香扰乱了她的判断力——这是钟执不可能带她涉足的世界。

  她突然觉得,如果她能从小在宋云冉的身边长大,沐浴着她的呵护与疼爱,即便没有发生今后的一切,一家人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生活,似乎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宋云冉的热情让旋明误以为,她正在渐渐填补人生中残缺但珍贵的空白,可是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意识到,逛街那天她甚至忘了和宋云冉一起拍个照,因为这是她与宋云冉最后一次见面,宋云冉像很久之前一样抛弃了她。

  在今后的几十年中,旋明再也没有见过宋云冉,「宋云冉」这叁个字也再一次成了记忆中的一个符号,手机中的一串数字,那颗遥远的星星,从来没有为她亮过。

               第七十四章

  旋明曾经以为她会在渴盼与思念中越陷越深,用过去感化自己,可是她发现一切恻隐之心和自我纠结都只不过是理性与感性二者对峙的结果,她仍无法预料也无法改变今后可能面对的事。

  比如,钟执又食言了。

  天气渐凉,灰白的云越来越沉,低得像是要掉下来。直到1月浓厚的冷气凝结,一点点剥削掉枝头的绿叶,积雪从北方的枯枝跌落,旋明还没有等到钟执来看她。

  这里的冷很刻薄,她还不太适应,少了一个容纳她的温暖怀抱,但还好有周遭的暖气相伴,忙碌的学习也使她无暇分心,时间过得太快了。

  重逢是在放寒假前叁天的一个晚上。

  旋明洗完澡,裹着浴巾,头发吹到半干时似乎听见有人敲门,她以为又是房东老头,找了一件宽松的外套遮住身体,然后象征性问了一句「谁呀」就开了门。

  门刚拉开一条缝,一只手就迫不及待地从缝中插进来,大力推开门。

  旋明眼疾手快往后退了一步,看见来人,心跳猛地停滞,她呆呆地问:「爸……你怎么来了?」

  钟执来势汹汹,一进门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问:「怎么回事?今天早上你们辅导员告诉我,你打算提前一年毕业?」

  旋明一惊,然后摸了摸还很湿润的头发,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神色黯淡地说:「就是字面意思,待会再给你解释,你先进来歇一会吧。」

  钟执没有寒暄,脱了沾满寒气的外套到沙发上坐下,旋明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趁他喝水的时候,她解释道:「我问过辅导员,只要提前修满了要求的学分我就可以毕业。」

  钟执有些生气:「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旋明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急着毕业干嘛。」

  她冷淡地回了一句:「早点工作赚钱,早点孝敬你。」

  钟执被她哽得说不出话。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旋明继续面无表情地解释:「其实你可以直接打电话问我的,没必要专门跑一趟,而且再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可能察觉到她在赌气,钟执放缓语调,耐心地看着她:「就是专门过来看你的,考察一下你住的地方,顺便接你回家。」

  「回家」的字眼太诱人,在旋明低头的一瞬间,钟执看见她微微反光的长发,像是灯光下柔软华贵的藏蓝色天鹅绒。

  「你染头发了?」

  旋明不敢和钟执对视,她轻轻点头:「嗯……染的蓝黑色,一般看不出来的。」

  「怎么是湿的。」说着他就伸手捞起了一束头发,然后摊开手掌,放任柔顺的长发从她的肩上流淌至他的掌心,像是一朵绽放的墨蓝色焰火,清冷高贵。

  「有吹风机吗,我来给你吹吹。」

  旋明从卧室取出了吹风机,在他身边坐下,又恢复了温顺善良小动物的模样。她低垂着眼不吱声,钟执也默契地不说话。

  带着温度的手指在她的发丝间穿梭流连,有几根调皮的头发逃进了颈后的衣服里,修长的手指又擦过她脖子细腻的皮肤,将头发们细心挑了出来。

  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她浑身战栗,又轻又痒,像是羽毛在骚弄手心。时隔8个月再相见,竟然是这种诡异的相处。

  钟执关掉吹风机的一瞬间,整个世界都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大雪依旧纷飞。

  钟执打量了一圈屋子,然后问她:「从这里去上课,一般要走多久?」

  「上课地点不一样,20分钟到半个小时都有可能,有时候我会骑车去……辅导员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我打给她的,问一下你的成绩和平时情况。」

  「爸爸……」旋明还背对着钟执,她在等他的一个解释。

  她转身的时候,眼睛如湿漉漉的潮汐,她很委屈:「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你又骗我了。」

  钟执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轻声说:「等会告诉你。」

  他的话中包含了很多她不懂的情绪,旋明也不懂为什么要等会告诉她,除非是另一种可能——钟执又瞒着她做了什么事,只是他还没有酝酿好说辞。

  她突然觉得很累,像是灵魂已经倒在了地板上,躯壳还在苦苦支撑着。

  旋明坐上他的腿,像一朵慢慢萎掉的花朵一样靠回他的胸膛。人体自然的温度安全而踏实,沐浴后干净清新的味道也融了进来,保持在彼此最危险的距离。

  钟执静静地抱了她一会,他一垂眸就能看见她纤细的睫毛微微颤动的样子,然后低声问她:「还在生我的气?」

  洒出的气息像藤蔓一样缠上了她,旋明抬眼一不小心就与钟执的目光相撞,情愫如开闸的洪流般涌出,她答非所问:「我很渴。」

  无法解脱的渴。

  钟执吻上她的额头。沐浴之后的她宛如酒后微醺,脸颊红扑扑的,气息也让人迷醉。他忍不住抬手去逗弄抚慰她小巧的耳垂,却摸到一个硬物。

  「你还打了耳洞?」他有点意外。

  「那你顺便帮我取下来吧。」旋明主动将头发别在耳后,露出那枚小草莓状的耳钉,像一滴鲜红的血。

  但是钟执怕弄疼她,动作迟缓得像是凝固一样,他从没帮人取过这种精致的小玩意,因此摆弄了半天还不太熟练。

  「唉你怎么笨手笨脚的……」旋明没了耐心,扭头站起来,「算了我自己来吧。」

  她说话带刺,轻轻扎了一下被晾在一边钟执,自己则歪着头取下一只放在桌上,第二只耳钉还在手里,手腕就被拉住,一道极大的力气将她拽倒在沙发上。

  天昏地转一道光,旋明吓坏了,可是已经无路可逃。

  「爸爸……」

  钟执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然后吻住她红润的唇,咬上她白净的颈。她像纤细的树枝,脆弱得一折就断,只会让他想要更猛烈地折磨蹂躏她。

  手里的耳钉没握住,「叮」的一声落在瓷砖地板上。疼痛让旋明头皮发麻,她无暇顾忌耳钉,钟执很快再次淹没了她。外套和浴巾都被他粗暴地扯下,躯体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她也湿得厉害。

  他的手从乳房流连至下体,她明明很享受钟执的触碰,却仍旧固执地将头偏向一侧,眼睛红红的,像是被他强迫了一样。

  钟执突然停住,钳住她的手腕俯视着她,嗓音很压抑,像饱受痛苦:「钟旋明,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旋明一愣,忍住泪水不让自己哭出来。

  明明他也在折磨她。

  她拥紧钟执说:「爸爸,我冷。」

  钟执给旋明披上浴巾,打横抱着她去了卧室,重新覆上她的身体。

  分别的几个月,她没有一刻停下过渴望他的爱抚与亲吻。她的身体一如既往地又紧又嫩,汁液泛滥,钟执像捞起了一滩春水,让他只想淹死在这两相交缠的欲海之中。

  她没有提前吃药,钟执也没有戴套,两人没做任何防护措施,灼热的液体迸射进她体内的一刻,旋明想,要是这次又有了意外,她无论如何也要生下来。

  像是明白她所想,钟执捧着她的脸轻吻:「别担心……我做了避孕……不能再让你受伤了。」

  心中蓦地就空了一大块。

  旋明顿觉喉咙干涩,落寞的空白弥漫开来,有什么东西她再也找不回来,像穿过指缝的沙,细小微弱,慢慢流逝。

  原来是这样。

  没了顾忌,也或许是她想要放纵自己,旋明缠着钟执做了好几次,在大雪的夜晚,让他拼命温暖自己。

           ***  ***  ***

  第二天放晴,旋明从钟执怀里醒来,长发似细滑的冷缎,钟执搂着她,特别爱把玩她的头发。

  「等会你陪我去趟图书馆吧,趁放假前把存放在那里的书都搬回来。」

  钟执点头,又亲了亲她。

  中午的时候,旋明踩着慢慢雪到了图书馆,手臂抱上那一摞书的时候,意料之外的重量让她有些站不稳。昨晚钟执把她弄得腿根发麻,因此她从图书馆正门外面的大楼梯一步一步下来的时候,姿势有些别扭。

  钟执看出来了,等她到跟前时,在开口之前抢先接过了书堆:「我来吧。」

  回去的时候,钟执脚步放得很慢。

  旋明遇到了正拖着行李箱自对面而来的班长,班长有事要叮嘱,钟执就在旋明背后默不作声的站着,也没打招呼,目光冷淡地飘向远处。

  她说完了,钟执的表情才柔和了几分,虽然抱着书堆不方便,但还是腾出一只手给她紧了紧围巾。

  「不用等几天后,现在就能回家了吧。」

  旋明拉着钟执的手:「嗯,回家吧。

           ***  ***  ***

  下章完结。^_^

             第七十五章:(终)

  叁年后。

  本市一所公立幼儿园内。

  「老师再见!」

  「老师拜拜!」

  到了下午放学时间,小家伙们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像一群出窝的雏鸟,叽叽喳喳地蹦出幼儿园,门口的家长们则伸长了脖子寻找自家那只小鸟,一时间人群闹哄哄的,也有小朋友又哭又闹就是不肯和来接他的大人回去。

  「呜呜……我要妈妈!」

  「你妈打牌去了!妈了个巴子,」男人啐了一口唾沫,把烟头在地上碾碎,「早知道就让你妈来接你了……乖,爸爸带你去见妈妈。」

  小家伙不肯走,把书包也扔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男人脾气爆,眼看自己儿子又要在公众场合哭闹,面子挂不住了,假装举起手就要打他。

  「你个龟儿子,哪个教你在门外喊这么凶!」

  「我……我要妈妈……呜呜……」小家伙抱着爸爸的腿拼命地哭,眼泪多得仿佛不值钱。

  男人拎着儿子耳朵训他,却也不得不给老婆打电话求助。

  幼儿园外另一个小孩子目睹了眼前的惨剧,转头怯生生地拉着女人的手说:「妈妈,我想尿尿。」

  「你怎么不尿完出来!」女人佯装发怒,又不得不带着孩子返回幼儿园。

  徐老师送完小朋友放学,又返回园内,守着自己班上叁个还没有家长来接的小朋友玩玩具,她扭头对旋明打趣:「小钟啊,其实吧,我觉得不结婚也挺好的,小家伙们虽然可爱,但是以后带孩子就够头痛了。」

  旋明笑笑,不置可否。

  徐老师视线下落,又瞧见旋明左手无名指上戴得稳稳的钻戒,灯光下闪亮夺目,像极了她艳羡的目光。

  徐老师收回目光,看了看时间苦笑道:「钟老师,那等会就麻烦你照顾一下这几个孩子了,我请过假了,今晚有相亲。」

  旋明点点头:「放心吧。」

  「乖乖们,要听老师的话哦,不要乱跑!」徐老师对着剩下的叁个小朋友叮嘱后,回办公室换上外套拿上包包就准备下班了。

  她比旋明大了6岁,人家的钻戒一天比一天亮,她却至今没有男朋友,同事又是女性居多,家里人催得急,相亲安排了一场又一场。一想到那枚戒指,她心里就烦躁得不行,她只远远见过旋明的男人几面,每次都是老师们快下班的时候,他就停车在外面等着了,很少和其他老师有过主动的交流,长得好看,就是冷淡矜贵得不行。

  相亲对象发来短信:我到了。

  徐老师打了个的,匆匆赶往约定的地点。

  晚上七点,旋明班上还有一个学生家长没来接,父母的电话都打不通,完全联系不上。

  「你怎么还没出来?」钟执打电话来催她了。

  「唔,你再等会啊……这边还有一个学生没回去呢。」

  「幼儿园这么大,就没有托管的老师吗?」

  「有的,但他比较特殊,我一走就哭,只有我看得住,留在这我不放心。」

  「……好吧。反正都等你一个半小时了,也不差这一会了。」钟执似乎不太高兴。

  「晚点回去补偿你。」旋明悻悻地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钟执觉得车内有点冷,刚发动车准备打开车内的空调,尾灯一闪,他就从侧视镜看到了车后一大一小的身影。

  车门被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影钻进了车,然后是一只高跟鞋。

  等两人坐稳了,钟执扭头问:「这就是你那个学生?」

  旋明点点头。

  「你要把他接回家?」

  旋明又点点头。

  钟执不作声了,他打开车灯,拉下手刹,在开车前问她:「学生家长那边没问题吧?找不到自己儿子怎么办?」

  「你别担心了,我都已经和值班老师说好了,我也和他家长发过短信了。」她摸了摸正专注玩玩具的小家伙的脑袋,「这孩子认生得很。再说了留他一个人在那多可怜啊。」

  车辆开始穿行在马路上,流动的金色路灯铺满整条道路。

  旋明在后排逗小男孩:「瞳瞳今年几岁啦?」

  小家伙奶声奶气地说:「瞳瞳今年叁岁了。」

  「瞳瞳想爸爸妈妈吗?」

  小家伙歪着头认真地想了一会,然后说:「不想。」

  钟执从后视镜默不作声地看着在后面你一句我一句的两人。

  当初旋明果真提前了一年毕业,毕业后她还是回来了,最开始从事的是她专业相关的工作,但是她不喜欢那里的工作环境,呆了一个月后就辞职了,然后又花了大半年时间准备报考和她专业毫不相干的幼师,直到现在,才刚刚工作两个月。

  原本钟执是反对旋明的决定的,但是她一再坚持,说自己喜欢小孩子的单纯质朴,他们虽然调皮但是无害。

  真正的原因,他当然知道为什么。

  他对孩子谈不上喜欢,但也谈不上讨厌。后来钟执想了想,他们上无老下无小,没什么经济压力,只要她开心就好。

  头一次接小孩回家的旋明也有些兴奋,但是家里没有能给小孩打发时间的玩具或者童书,她就把钟执赶去做饭,然后自己陪着瞳瞳玩。

  旋明洗干净了水果,然后一个一个地喂他,直到吃晚饭的时候,瞳瞳还在家里跑来跑去,好奇这个也好奇那个,不肯上桌乖乖吃饭,旋明就端着碗追着他一口一口地喂。

  钟执看不下去了,放下筷子朝她说:「你这样教孩子不行的,会把他们惯坏。」

  「哎呀你这么阴阳怪气的干什么。」旋明似嗔非嗔地顶了他一句。

  晚饭期间只有钟执一个人被留在餐桌上冷冰冰地吃饭。

  瞳瞳玩累了就要旋明抱着哄他睡觉,他很喜欢这个老师,因为她是最温柔最漂亮的。等他睡着了,家长也终于打来电话了。

  「哎呀钟老师真是不好意思,我和瞳瞳他爸刚刚都在飞机上,家里的保姆请假回老家参加女儿婚礼了。我们就把这事给忘了……」

  瞳瞳的母亲絮絮叨叨地表示了歉意:「我们这就来接瞳瞳。」

  家长到楼下了,瞳瞳却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旋明正琢磨着怎样才能不把孩子吵醒地抱起他,钟执就主动揽过这个艰巨的任务:「我来吧。」

  钟执小心地托起孩子,成年男人的臂弯总是温暖有力,中途瞳瞳醒了一次,和钟执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又乖乖靠在他肩上睡了。

  旋明惊愕地看着钟执:「他竟然没哭。」

  见到家长后,他们客气地和旋明寒暄了一会,这个时候瞳瞳彻底醒了终于开始哭闹,家长哄着把他塞进车厢才道谢离开。

  这时,旋明才反应过来,有个被她忽略了很久的人。

  旋明一边往回走,一边追着一言不发的钟执问:「不高兴了?」

  钟执淡淡地瞥她一眼。

  回到家后,旋明一直追到卧室,还在他身后开玩笑:「是因为等了我两个小时吗?」

  「晚饭把你晾在一边了?」

  「还是说……」黑暗中,旋明悄悄从钟执身后抱着他,试探性地问:「你又吃醋了?」

  钟执一听,笑了笑,转身搂住她的腰放在床上,磨砂质感的嗓音苏到她心尖上:「你自己都主动列出罪状了,还是想一想怎么补偿我吧。」

  钟执跪在床沿去解皮带,她的手就像柳枝一样缠了上来。

  他低头吻住她,大手包着她挺翘的臀部揉捏,然后把短裙往上撩,勾住丝袜的边缘往下褪,一点一点在他眼下暴露最光滑柔软的肌肤。

  钟执托起她的后脑勺深吻,穿过指缝的长发一泻而下。

  她在床上翻了身,钟执就顺着她后腰美妙的曲线覆下,在她圆润的肩头落下一处处热情缠绵的吻。

  那只手又从连衣裙的拉链处探进去,握住了那因为动情而颤巍巍的乳房。她不曾经历过生育,身材始终保持着少女的青涩感,嫩得像白腻的豆腐,他可以玩一整晚。

  裙子被钟执揉得乱七八糟的时候,钟执就从身后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探了探那穴口溢出的汁液,伸进去搅动,里面又紧又滑,是温暖的秘境。

  旋明听到了钟执的低喘,然后带着热度的硬物毫无阻拦地挤进了下体。饱胀的安全感迅速充盈了她整个身体。他每一次的抽动,她几乎都能感觉到那阴茎上沟壑是如何摩擦花穴内壁的。

  「爸……你轻点……」旋明趴在枕头上轻轻唤他。

  沉溺在肉体欢愉中的钟执浑身震颤——她很久没这么叫过他了。

  每到这时,她总会习惯性地想要抓住某个东西,钟执及时与她十指相扣,另只手玩弄揉捏着她那红豆般的乳头,带着她在情欲之海中沉沉浮浮。

  朦朦胧胧中她摸到了钟执无名指上一模一样紧扣的戒指——这是一款对戒,也是钟执送给她的二十岁的礼物。戒托上镶嵌着一枚优雅从容的钻石,晶莹含蓄,像是恋人深情的注视。

  虽然那天他只对她说了生日快乐,但她知道,这已经是钟执能给她的最庄重的承诺了。

  一想到这,旋明眼底就起了雾,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春水。钟执将她平放在床上,将腿折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去吻她腿心最动情的蜜液,听她不自觉的呻吟,去接纳她所奉献的一切。

  他想把她含在嘴里好好宠,抱在怀里好好疼。

  床随着他们的节奏轻颤着,旋明大张着腿,紧紧勾住他的腰,温柔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和冲撞,急促的娇吟像哭声,勾起钟执心底阴暗的念想,然而无论怎么欺负她,她都乖得不行。

  高潮之后,她累了,摸到枕头就睡。钟执搂住她细细的腰肢,听到她在怀里强撑睡意地碎碎念:「爸爸……还有一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呀……」

  只要你就够了。

  你的平安与健康。

  钟执心底这样想着,没有应她,腾出一只手,像她小时候一样轻拍着她的背入睡。明明都在照顾别的小朋友了,在他面前却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乖……明天再想……先睡吧。」钟执怜爱地吻住她的眉心。

  她闭着眼骄傲地想,现在自己也有钱了,她攒够了一定要把最好的送给钟执。

  『这个世界腐败,疯狂,没人性,你却清醒,温柔,一尘不染。』

  谢谢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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