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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牡蛎学说

[db:作者] 2025-08-18 14:44 5hhhhh 1020 ℃

  “你还是个恶魔吧?”

  

  “那是什么蠢问题「还是个恶魔吧」,我还能是什么,一只非洲食蚁兽?”

  

  克劳利举起酒杯,试图用酒精冲刷干净由卡里古拉带来的反胃感。人类的淫俗下限总超出恶魔的计量里程,幸亏他被刺杀了,看在撒旦的面子上,下次最好不要派他来做这种工作。

  

  “身体健康。”

  

  他下意识地去和他碰杯,直到清脆的声音结束克劳利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与一只天使祝身体健康。

  

  亚兹拉斐尔不会没看出他的糟糕心情的…对吧?低温的酒水在喉咙里就化开了,克劳利不明白东门天使此刻坐在旁边的意图,他难道不知道,八年的饥肠辘辘辅以愤怒让恶魔很有可能会把他按在随便什么的巷子里咬上几口,让他这身白色的拖加沾上圣血吗?他不得不承认,这身袍子让他想起了鳕鱼排,没错,未被烹制的鳕鱼排。现在的天使肉很可能就是鳕鱼味的。

  

  “在罗马很久?”亚兹拉斐尔饮下清凉的酒水,罗马总给他一种没有冬季的错觉。

  

  “只待一下,诱惑个人。”卡里古拉无需诱惑就会进入地狱的,克劳利在心里想,“你呢?”

  

  “我准备去尝尝佩特洛尼乌斯新开的餐馆,”亚兹拉斐尔的声音有些雀跃,“我听说他很会料理牡蛎。”

  

  话题变成食物的时候,克劳利确定以及肯定亚兹拉斐尔的意思。

  

  “我还没吃过牡蛎。”

  

  罗马街边遍地都是,那种栖息在丑陋钙质壳里的白肉,说实话他没什么食欲,但现在脑子里的鳕鱼排变成了牡蛎,在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是耸动着发软的息肉,他看卡里古拉吃过几次,现在亚兹拉斐尔的身体也随着呼吸起伏,耸动着发软。

  

  “那我要诱惑你…”恶魔闻言转过了头,天使第一次用到这个单词。“哦,那是你的工作…”亚兹拉斐尔有些慌张地解释,同义词数不胜数,邀请、欢迎、引领…他偏偏就选择了诱惑这个词,克劳利看着他的眼珠转来转去,亚兹拉斐尔在思索着如何为这个不存在于天堂词典的话来辩解。

  

  “诱惑成功。”克劳利先一步说,他心情的确好了很多,为了天使的“错”辞,还有接下来的饕餮大餐。“我们一起去?”

  

  “当然,毕竟你不知道地址。”亚兹拉斐尔有些得意地仰头,克劳利尝过暴露于脖颈的汗。

  

  

  

  “亲爱的菲尔老师,我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这是…你的朋友吗?”

  

  “我…呃,我们不是朋友。两份牡蛎,谢谢。”

  

  “老师?你在当老师?”

  

  “天堂给的任务…教导小孩子向善,他挺喜欢艺术的,我负责教导他的音乐,当然他乐感也很好。”

  

  “为什么我不是这样简单的任务。”克劳利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看着那个年幼的在后厨忙来忙去的孩子,“为什么天堂要指导他?他看起来很普通。”

  

  “不是佩特洛尼乌斯——”亚兹拉斐尔把声音拉长,让出旁边的座位给克劳利,“是尼禄,嗯…皇帝的外甥,我是说,死掉的卡里古拉的外甥。”

  

  克劳利不自在地耸耸肩,他对卡里古拉相关的事都没什么兴趣,两份牡蛎被端上,日正高悬,忙碌的市民没有太多闲心关注他人。佩特洛尼乌斯擦了下脸上的汗就又去招待了其他客人,克劳利看着泡在葡萄酒里的牡蛎皱眉,他是知道罗马人对葡萄酒的情有独钟,只是和冒着腥气的海鲜在一起蒸烤真的算是美味吗?

  

  “呃…我应该怎么吃?”

  

  亚兹拉斐尔用食指和拇指从酒水里夹出一块儿牡蛎,蚌壳粗糙的颗粒感陷进指纹,他甩去表面的液体,头微微向前伸,嘴很快地吸吮一下,克劳利的蛇瞳收缩,紧盯着那块儿躺在壳子里的软肉跃进亚兹拉斐尔的口腔,他的腮帮动了几下,肉糜就挟着酒水与唾液滚进他的腹部。

  

  末了他用手帕擦了下嘴角,手伸到前面摆了下那盘餐食。“就这样,很简单吧?简直太美味了,你应该尝尝。”

  

  克劳利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的确被勾起了食欲,食欲,食欲,无关牡蛎的食欲,他开始想念天使的味道。“你再做一次好吗?”

  

  “当然。”有酒水在他吮吃蚌肉的时候流到了他的手心,淡色的葡萄酒像散在水里的血,克劳利这次看清了亚兹拉斐尔舌头的抽动,先探出一点舌尖触及耸动的软肉,然后卷着蚌肉,把全部它吸进口腔。

  

  “我想我学会了。”克劳利感到口干舌燥,他不喜欢食物,除了唯一大发善心满足他口腹之欲的天使。自从公元前两千五百年后,他总是仁慈着包容一切过分的索取,虽然克劳利想要的只有勾起好奇的亚兹拉斐尔,那是他仅能品尝出的味道,单一的混沌,可以和任何食物相关联。现在那种混沌单一变成了牡蛎,被葡萄酒浸泡的牡蛎。他两只手指伸进其中夹起一块儿,学着亚兹拉斐尔的样子吃进属于他的第一块儿牡蛎——好吧,他真正吃到的只有低度数的葡萄酒,但他知道等下他就会知道真正的牡肉,上次是大腿,再上次…

  

  “味道怎么样?”亚兹拉斐尔的声音打破回忆,对方正有些期待地看着他,只是泡在酒水里有些发皱的手指夺走了他墨镜下的大部分注意。

  

  “很不错。”他回应着,把牡蛎壳扔在地上。“我们等下去洗澡吧?”食指与拇指又夹起一块儿葡萄酒。

  

  “洗澡?你是说…我们,在公共浴场?听听你的胡话,圣体是不可示人的。”

  

  “不,呃…是在我的私人浴场。”三言两语很难解释卡里古拉赐予他的一些特殊权利源自罗马人对蛇的赞美,尤其是对于天使——“地狱的奖励。”谎言比真相更易说出口。

  

  “那太好了,不过…嗯,等我吃完。”

  

  

  克劳利已经靠在池子里很久了,那些衣物只需一个响指就离开了躯体,古希腊人说爱神是最古老最尊严的神,是吗?他不见得。人类幸福的本源不过是一只诱惑夏娃的巨蟒,和现在正摘下金色翅膀装饰准备脱去托加的亚兹拉斐尔给予人类一把火焰剑,再然后,各种不存在的神灵被喋喋不休的嘴说出,时间忘却了真正的爱神。暂时让他这么叫吧。

  

  “哦…水有点热。”

  

  爱神此刻被浴水烫得缩回了脚,又试探着用脚尖勾动涟漪。

  

  “下午的水总是热的,天使。”

  

  另一位爱神说,他的双臂攀在浴池边。最后一块儿布料叫亚兹拉斐尔放置一侧,他是自愿入水的海拉斯,两条腿同时漫进了宁芙的水域。

  

  “这是什么?”

  

  先前的时候亚兹拉斐尔都不会完全脱下衣物,就像他说的圣体不可示人,他也是第一次在克劳利面前完全褪去冗杂的布料,身体上那些半月型疤痕完全暴露。克劳利先前也在亚兹拉斐尔的大腿上看过,原本他只以为是人类躯体上的失误划伤,但现在如此多的数量堆叠很明显否认了先前的答案。

  

  “是我闭合的眼睛们。天使的身上有很多眼睛,在人类躯体上被要求永远闭合,作为天使的…嗯…认证?”

  

  像长了千百年的树,风给予其名为恩赐的开裂。克劳利靠到他的身边,像往常那样去吻亚兹拉斐尔的脖子,他又一次尝到那里的盐,或者说是泡着蚌肉的葡萄酒,灼得他皱眉。

  

  “你不觉得太讽刺了吗?”

  

  恶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天使若无其事地往身上撩水,世俗的吻一连串落在那些眼睛上,惊动一小汪波澜。

  

  “很痒…克劳利。这是…嗯,上帝的指示,不容置疑,”亚兹拉斐尔声音逐渐减小,他自己都有些心虚,“你要进食最好快一点…我过会儿还要去给尼禄辅导音律。”

  

  随着足够灼伤两个人的吻,克劳利已经挪到了他的身前,卷发在他脖颈顶蹭得发痒,亚兹拉斐尔伸手摘去了他橄榄叶状的发冠。起码现在他们还分不清亲吻的动作代表爱,只认为是天使帮恶魔满足食欲的前菜。再厌恶东罗马的奢侈,罗马人也继承了他们的迷惘与颓糜,亚兹拉斐尔也颓靡地享受着被克劳利剖食的痛与乐,没什么比来自地狱的恶魔因为自己感到饱腹更令天使满足,这是他帮助再多人类也无法得到同样的愉悦。他迷惘地仰起头,接受克劳利将他放置在池台上分开双腿。

  

  “上次是大腿,这次是哪?”克劳利的手抚起先前那块儿被自己啃食干净的疤,或许因为他的缘故,那里长出了别扭的增生。

  “或许是这里?”亚兹拉斐尔用手指了下他双腿之间,那里没有任何器官,也没有毛发或伤疤,他往后靠了些,手撑在台面够着一侧玻璃盘里的葡萄。

  “你真是贪吃。”克劳利的舌头舔上独一份的平坦,他故意像吸吮牡蛎那样作为先一步的品尝,微微抬眸蛇瞳与天使俯视的目光相对,但还未等他的尖齿刺入皮肤、撕下一块儿让他兴奋到冒出蛇鳞的肉块时他就感觉到有什么变得不对劲。

  “亚兹拉斐尔?”

  “嗯?”亚兹拉斐尔的嘴里还有未嚼碎的半颗葡萄。

  “你的下体,我是说、你的阴部,出现了女性生殖器。”凭空出现的两片阴唇中蒂珠硬挺,开合的阴道口隐蔽在阴蒂之下吐出少许清液。

  “我不知道,那我想或许你应该换一个地方来吃…喂…!”克劳利分叉的舌尖舔上阴唇卷走了那一块儿液体,他的脸现在完全埋进了亚兹拉斐尔的双腿之间,两掌按着强行分开腿根拇指分别按开阴唇将敏感的内里完全暴露,人类躯体上这个高翘的鼻尖不偏不倚顶在阴蒂上,身上的天使的手从玻璃盘里脱离轻推起恶魔的额头,这样的快感他从未有过,简直、简直比吃到东西还令人满足。

  “停、停下…克蠕利,这太奇怪…”

  “克劳利。”恶魔含糊不清地纠正,愈多的清液流出,那些不明液体甚至流到他的下巴上浸进池水,这样的柔软滑嫩,完全就是刚才他们吃过的那些泡在酒里的牡蛎,他想咬下去,想撕下来这块儿混沌进到肚子里,哦对,那些牡蛎泡在酒里,现在还少了点葡萄酒。

  “你这个臭恶魔。”

  克劳利从水池里站起将人抱紧,尖锐的牙齿先刺破的是胸脯上的一轮弦月。“呜…”倒不是疼痛惹来的呻吟,只是…恶魔好像并没有意识到他自己下体的改变,那根粗犷,亚兹拉斐尔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形容词了,那根粗犷的阴茎正自下而上蹭着他的阴道口和阴蒂,那种奇异的快感混着蛇嘶充斥着大脑,他希望那根东西可以进入他的体内,就像在伊甸园媾合的亚当与夏娃,火红的发混着圣血,是罗马盛夏尽头的番荼蘼,香腻在这一池浴水匍匐,引诱他游番人间。

  “我说停下。”

  他竟然希望那根东西可以进入他的体内。

  亚兹拉斐尔庆幸恶魔代牙齿撕下了他胸口那块儿肉,冒着腥气伴着腥红迎来至明时分,克劳利双瞳的眼白已然消弭。

  “怎么了?”

  克劳利意义不明地看着提出要求的盘中餐,将嘴里的肉咬碎吞咽,时隔八年他终于得到食物,更多的血从亚兹拉斐尔的胸口流出,重力作用下流到牡蛎上,颜色淡点就好了,那就是真正的牡蛎料理。亚兹拉斐尔看着面前的恶魔,他似乎真的没有感受到下体的异样,只是亟待将肚子填满,这样一来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拒绝的话了。

  “上面或者下面,只能选一个。”

  “我可以吃掉下面吗?”

  “你自己也知道我的回答肯定是否定?”

  克劳利的身体又潜进池水,他仔细地端详起亚兹拉斐尔的下身,外阴糊着几道血,属于天使的阴道仍然在往外流出液体,而且似乎比先前更多了;他抬头去看那个被自己啃食出的洞窟,这样的伤口他在未来也可以看见很多次…对吧?但是这里很明显不可多得。

  为期三秒钟的犹豫后,舔舐代替了回答,克劳利闭上眼用鼻子嗅吸天使血液的味道,他开始全身心地享受起这份新奇的食物,分叉的舌尖越舔越深,剐蹭肉壁的动作似在质问这过多分泌的汁水从何而来,与此同时大量的口水从他的嘴里分泌而出,这份曾被他嫌弃的食物,他想咬下去,想把这份牡蛎全部吞进肚子。

  “嗯、别那么深。”

  亚兹拉斐尔第一次吃到牡蛎的时候,因为过多服用导致流出鼻血,食物最终也会报复食客吗?那时他感觉飘飘然,连意识都被凝固,而现在找不到源头的快乐让他沉醉着慌乱,是因为克劳利的动作他感到快乐吗?一切声音被碾碎,摇晃着像抹上面颊的铅粉,在黑白之间旖丽诡谲,他分不清是好是坏。亚兹拉斐尔情不自禁地挺腰,使得他的外阴撞上克劳利的牙齿,留下几个浅浅的齿痕,上半身以拱形的幅度弯曲后仰,呻吟和漫出的池水一起肆意流淌。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

  为什么要叫出声?

  为什么要挺腰?

  一个又一个疑问出现在克劳利的心里,但血液和体液抓走了他大部分的精力,他造成的伤口还在流血,他把嘴分得更大,用相对较凉的口腔完全包住亚兹拉斐尔的下体,阴唇阴蒂阴道,还有不断流下的血,天使不明所以地合拢双腿把他的头夹紧,被他吞噬过的腿肉又一次贴上他的双颊,仍然是温热包容的。恶魔要收不住牙齿了。

  “呜!”

  亚兹拉斐尔两眼上翻失声地尖叫——古蛇的尖齿刺破了皮肤下的血管,将毒素也激动地迸入其中,天使的体液从阴道里大量喷出,洩溅进克劳利口中。那是他作为口中肉给恶魔的报复,亚兹拉斐尔这样想,像中了爱若斯一箭的青年,亦或承受不住雨露的莲花,他后仰着栽躺在大理石上。恶魔的毒素不至于让天使致命,但此刻也足够让亚兹拉斐尔迷茫半晌,克劳利靠在池边喘息,那些让他好奇的晶莹的液体永远留在他腹中,用奇迹变出条浴巾搭在他身上,他知道迟早有一天,天使也会驻在他体内。

  恍惚回神,爱若斯与莲花悉数消散——哪有什么快乐与报复,只有胸口汩汩流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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