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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冬•明末边城,7

小说: 2025-08-18 14:45 5hhhhh 1210 ℃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阑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南宋名将岳飞所著《满江红》,时隔几百年,再次响彻在这中原大地上,声音如洪,久久不散。

  而后是一支马背上由女子所组成的红缨军,也向建奴大军而去。

  小女娃被人飞快抱进城内,城墙上,明军欢呼起来。

  建奴大军立刻从惊愕中反应过来,阻止明军这股带着决战气势的突围。

  明旗猎猎,长缨如火,明军带着复仇的怒意向建奴大军烧了去。

  ……

  ……

  “投降吧,将军,大汗下过令了,只要开城迎降,我们便不屠城,也不会伤害你家眷分毫。你的江家军还能归入汉八旗下,继续由你掌帅,就像祖大寿。”

  那个留着金钱鼠尾辫的建奴将军语气戏谑,轻佻地看着被一众后金军包围的江明佑。

  这个独臂将军遍体凌伤,浑身是血,命不久矣。

  他的突围,失败了,他的脚下就是亲军的垒起来的尸体,他的家丁已经尽数战死……他身后这座城,守不住了。

  可他依然倔犟地站立着,如同血肉铸成的丰碑。

  “贼子,尔等休想染指我华夏山河,我死了,还有我的女儿,我女儿死了,还有无数汉人,他们终有一日会报仇雪恨的,尔等能打进这城,可骨子里的英勇,你们永远都打不进去的……”

  江明佑却是惨然一笑,咆哮再次提剑冲杀上去,刀光剑影淹没了他。

  裹尸马革英雄事,纵死终令汗竹香。

  功过后人评,气节千秋在。

  ……

  ……

  突围失败,对城内所有军民来说,无异是重大的打击。这不仅严重削弱了城中防守力量,也将他们曾萌生的一线希望在刹那间掐灭了去。

  将军死后,江家之女江白率领着麾下残存的女子红缨军与江家家丁,以铁腕手段镇压掉想要起兵投降的贼人,接替城中防务,继续商讨下一次是突围还是守城。

  “县太爷,你如果是来劝我们出城投降的,那现在就可以走了。”

  方照晴看着面前几次登门拜访想要说服他们投降的贪官县令,面无表情。

  “将军已死,抵抗毫无意义,诸位倒不如倒戈卸甲喜迎王师,如那祖大寿般混个一官半职,”县令硬着头皮,皮笑肉不笑,“或者本官退一步,只收回兵权也可以,倒时本官定领一方兵马,出城杀敌,为国除害……”

  “再不行,把本官家里那些被你们扣押的金银和粮食还回来……”县令声音越来越小。

  “一会儿投降一会儿捐躯,大人,您还真是可进可退,来去自如啊。”方照晴语气冰冷,他挥手,几个家丁上前封住县令去路,“平日贪兵墨喝兵血时总是有你,现在要共赴国难了,大人你逃跑之心为何如此急切?”

  如果县令执掌兵权,必然投降内乱。将军在时他们不敢说一个不字,现在尸骨未寒,就敢来蹬鼻子上脸。

  “县令大人,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什么么?”江白将剑搭在县令肩膀上,忍无可忍。

  “本…小,小人不知……”县令讪笑,十指在背后拧成一团。

  “贪官,汉奸,卖国贼。”江白凝视尖嘴猴腮的县令,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现在,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县令怪叫一声,逃了。

  “要清算么?人心一旦动摇,总是散的很快,能坚持守城一日,是一日。”仇玄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只杀军官,至于县令,留着吧,总有一日他会后悔的。”江白却只是摇头,转身继续低头磨剑。

  当所有人退下后。

  剑身反射银光,几朵泪花在上面悄然绽开。

  ……

  ……

  围城第三天,双方经过了一夜的炮火对轰,建奴将昨日突围失败而被俘虏的明军拉到城墙下,拉到每个人都清晰可见,可箭矢和火铳刚好又会失去准头的位置。

  江家军中的男丁和红缨军中的女兵被分成两组,用拴羊的铁链子拴着,在建奴呼来喝去的打骂声下被赶到了城墙下,其状之悲烈,其所受之屈辱,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

  每个人都被鲜血染红了,凝结的鲜血将让他们形如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恶鬼。

  虽然城中所有人都常年处在明朝廷对抗建奴的最前线,知道建奴也是人,也会被杀死,并不是被妖魔了的鬼怪,可看到这一幕时,都认为鬼怪在世,也不过如此了。

  建奴们对那些灰头土脸面容呆滞江家男兵倒是没有怎样,而是重点照顾了红缨军的女子将士们,毕竟如何玩乐并虐杀女人,从来都是他们经久不衰的话题。

  女兵之中,有人被剁碎了手臂,半节阴森森的骨头就那样从血肉模糊的肩胛中刺了出来,被寒风覆上一层雪花,旋即又被她们微弱的体温消融。建奴将她们战死伙伴的头砍下来,从眼眶处对准那截断骨插了进去,让她们两肩上都挂着死者骇人的头颅。

  如果有人在这个过程中不小心晃动身子让肩膀上的头颅掉下来,那她们的头也会被当场砍下,然后加到后面新拉出来的女兵身上去。

  有面容丑陋的女兵被割掉鼻子和耳朵,鼻孔穿上了铁环,还被剜去了脸上的肌肉,连额头上的皮肉也被刮掉一层,伤口处,骨头清晰可见。建奴不时在他们脸上扔一把盐,一把土,或只是尿意来了想尿尿了,就掏出肉棒对准她们的伤口尿上去,然后怪笑着看他们疼的在地上疯狂打滚,盐巴被血水消融。

  有的女兵浑身都被一刀刀割开了伤口,一刀一刀,密密麻麻,如同被剐掉鳞片的鱼那样割开,城墙上很多没见识过“千刀万剐”到底是哪种残酷刑罚的明军士兵,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都目瞪口呆地见识到了,且余下这一辈子,将再也忘不掉。

  被千刀万剐的女兵,浑身上下只有头顶是完好的。建奴便让她顶着一个有漏口的小缸前行,缸里面装满了人和牛羊掺杂在一起的粪便尿液,在散发着熏天恶臭的同时,也随她阑珊的步履从缺口处一点点流淌下来,流在那甚至都未来得及结疤的新鲜伤口上。

  被那些东西感染了伤口,她的生命就已经开始倒数了,这里根本没有药,没有大夫,外面也根本不会有——即便没有那些屎尿,光是看那些伤口,神仙下凡也难以相救。

  若是谁不慎打碎了屎尿缸子,建奴们就会将整整一缸屎尿粪便都强行倒进她的嘴里,塞满她的喉咙,堵塞她的气管和食堂,让她在几乎无法呼吸的恶臭味、口腔被堵塞的撑挤感还有无比的屈辱中窒息死亡。

  临死前,她们只会觉得肺像快要爆炸似的膨胀起来,胸膛火辣辣地疼,犹如大火从身体里烧起来一样。直到眼前世界都归于一点而后黯淡下去,意识彻底死掉时,肺部才会松垮下去。

  也有一些面容姣好的女兵,建奴没有对她们的脸、奶子或是下体下刀子,而是砍掉了他们的手和脚,在四肢断口处活生生钉入塞战马和牛羊蹄子用的马蹄铁,再用拴狗的生锈大铁链拴住她们的脖子,让她们不得不在恐惧和活命的驱使下在地上爬来爬去,如同狗一样被牵着遭人溜玩。

  谁也不知道她们和他们是怎样撑到现在的,伤口感染和破伤风,还有寒冷的天气随时都会要了她们的命。她们当中大多数人都不会撑过今天晚上,而在此之前,这一日将无比漫长。

  更多的红缨军女兵已英勇战死了,她们在战争中如同一朵朵盛放的花那样,在最美好的年华挥舞红缨枪浴血奋战,一如男子那样坚定地保卫自己的家园,保卫着脚下的华夏大地,也保卫着汉女的气节与贞洁。

  这些从建奴建州起家至今不过短短几十年,纵横辽东打遍明军无敌手,自然而然忘了惧怕,忘了对生命的尊重,一度以为已天下无敌,所向披靡。

  可对上这些红缨军时,他们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发现自己也是凡人,自己也会死,他们心中最深处的东西被女兵手中圈着一舞舞银光的红缨枪刺出,那是植根人心中挥之不去的……恐惧。

  那是一命换一命的冷酷对手,不是随便杀几个人就能喝破胆的草包明军。

  所以,建奴在今日没有选择强攻,而是选择攻心。

  所以,建奴在昨日迎战时对这些红缨军有多忌惮,此刻在她们战死后就有多疯狂。

  待两支俘虏走到城墙下后,建奴驱赶包衣奴才,让他们推着木车将红缨军女兵的尸体一车车运上来,扒掉盔甲和衣服后,就地垒成一条半人高的肉墙。

  然后,建奴们逼迫那些幸存的女兵握起刀,将同伴的尸体一刀一刀剁成碎片,从脖子上剁下她们至死都未曾合上眼帘的头颅,提住头发递给包衣;剖开她们已冰凉凉的肚子,将同样冰凉凉的肠脏连同子宫卵巢翻出来;或是将刀刃直接对准下体,将那些或肥美或贫瘠或紧闭或张开或阴毛旺盛或阴毛稀疏的性器官都割掉。

  啪嗒,啪嗒,在女兵的抽泣声和牙齿敲击的颤抖声中,不断有同伴的碎肉断肢被她们割到地上,如果此刻是夏天,肯定已召来苍蝇飞舞。

  一夜过去,那些肉从头颅到阴唇到子宫,都是发白的,没有血色,偶有血丝,简直惨白,如同一块块脱了水的,发臭的死肉。

  活着的所有人也是面色惨白,和那些死肉看上去,并无区别。

  也有女兵气节不倒不惧死亡,她们假意握刀,在将要对同伴尸体砍下去的瞬间,转身将刀刺进了凌辱她的鞑子体内,一时竟是换掉了好几个鞑狗。

  城墙上的众人看着他们,都是无言,他们既不能炮轰,也不能冲出去,前者绝对会伤了下方的友军,后者,则会让他们直接送命。

  墙垛之后,守城的红缨军中,一些意志坚定精忠报国的女子看到这一幕,不禁惨然泪下。

  很多女兵她们都认识,那些被砍下的头颅堆里,被粉碎的尸体中,或是正在遭受虐待的人里,就有不少是她们的挚友、玩伴、长官、亲人。

  无能为力,无能为力。

  无力,是比死还难受的煎熬。

  很快,那些杂乱的红缨军尸体碎块剁完了。途中有人体力不支或伤痛复发,也一并被剁碎了去。

  “诸位饿了没?!”有鞑子笑着大吼,他的声音和豪托一样洪亮,也和豪托一样遭人厌恶。

  “饿了!”鞑子们嬉皮笑脸地回应他。

  “饿了想不想吃肉?!”那鞑子转着刀。

  “想!”众人吹起口哨。

  “那就让我们的汉人弟兄,用他们的女人,做一下他们的家乡菜给我们尝尝,好不好?!”鞑子手一脱,将刀飞到那支男丁俘虏的队伍前。

  “好!!!”

  这次,排山倒海般的欢呼从建奴大营中响起,气得城墙上每个猜出他们要做什么的人,还有那些生死攸关的男丁俘虏们,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那可憎的鞑子等营中声音安静下去后,不急不慢地用流利的汉语道:

  “昨天豪托主子说了,你们明国地大物博,美食丰富,想必不少汉人弟兄是从不同地方来的,今天,就让我们尝一下你们明国的家乡菜,如何?”

  话音刚落,鞑子忽然挥刀,将俘虏队伍中一个吓到连连摇头的男丁砍了头,血泉喷涌。

  “吃不到肉,就用你们自个儿的肉去填,还有哪个想逞英雄的?”鞑子大喝。

  “我!”

  一男丁倔犟地抬起头,双眼通红。

  “嘿,还真有英雄。”鞑子不信邪,一刀砍了过去,那男丁应声倒地。

  可声音,却接二连三地响起。

  “俺!”

  “你爷爷在这里!”

  “额!要杀要剐赶紧!你木这群杂种,朝廷的天兵一定会替额们报仇滴!”

  “将军!黄泉路上等俺一起走!”

  “活口气儿!嘿!”

  等鞑子杀的反应过来时,原本近几十人的俘虏队伍,已经被杀得只剩下寥寥几个,女兵那边也有受不了内心煎熬的,叫骂着要一起死。

  那鞑子看了看手中已经砍到歪七扭八刃口开钝的刀,刀尖还在往下滴着黏稠的鲜血,忽然笑了起来。

  “真行,算条汉子,比你们城里那个婊子硬多了。”

  他随手一挥,几个叫骂的女兵俘虏被齐刷刷砍了头,遥遥扔向城墙下。

  “来。”鞑子声音依旧响亮,在后金,人命是他手上最不缺也是最廉价的。

  等候多时的包衣奴才们又拉了一批俘虏上来,以及一口口大铁锅,签子,碗筷,挂肉架等等灶房物件。这批俘虏虽然大多都是充数的普通明军,但也够用了。

  “想活着,想吃顿好的,就自己来。”

  那鞑子又是一挥手,其他鞑子们便用长矛戳着明军俘虏的腰走到锅前,逼迫他们捡起一地的女兵碎尸,走到锅前操弄起来。

  他们所受的训练普通,也就更为胆怯怕死,此刻都在威胁下或哭泣或呕吐着拿起碎肉。

  有兵丁随手抓起了一根气管,气管下方连着两瓣比较完好的肺叶,那兵丁掌心中都能感受到气管坚硬的螺旋形状,还有摸上去光滑一片的肺叶。

  有兵丁硬着头皮从肉堆里抓起把叠在一起的肠脏,大概是太慌乱,肠子不小心被弄破了,于是肠道里花花绿绿未消化完成的食物渣糜便一坨坨啪嗒嗒掉了下来。

  兵丁恶心之中甩了下,却不慎把那直肠也给甩破,于是长条状的粪便被撒的乱飞,沾在好几坨碎尸上,如果不是这里已经被浓郁的血腥味弄得臭气熏天,恐怕很多人都会直接吐出来。

  离他最近的鞑子忍无可忍,一刀砍了他的头,然后从头发上将那颗写满恐惧的头颅提了起来,扔给下一个不知所措的明军俘虏。

  “兄…兄兄兄兄弟,对,对不住了……”

  那俘虏战战兢兢地结果头颅,一刻也不敢停,立马就跑过去放到了铁锅里,像无头苍蝇一样找柴,接冷水,用火折子打火,也不顾水还是冷的没有烧热,就要把头颅扔进去。

  “这位汉人兄弟!你打小吃肉都不拔毛剥皮么?”那鞑子不怀好意地大笑,带着一群鞑子都哄笑起来。

  “啊!!”

  俘虏愣了几下才反应过来,怪叫一声后抓起小刀,一手提着头发,一手就开始剥皮,起初他不敢睁眼看,直接把自己的手指虎口处割开了一道大口子,这更让那些鞑子们发笑了,有几人几乎笑的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哈这些汉狗杂碎,要是我儿子做事也这样,我早给他头都拧下来了哈哈哈哈……”

  “就是就是,明国皇帝就靠这么些废物打仗,不输才怪……”

  “你看他那怂样,哈哈哈哈……”

  在嘲笑和恐惧中,那俘虏紧张到头上都渗出了汗液。这次由不得他闭眼了,他哆嗦着将头颅放在怀里夹紧,猜测着用刀子去割那些头发,那些长一些的还好说,可短的就难了。

  鞑子里不知哪个提醒了一句割头皮,他只好将刀尖抵在那刻头颅的头皮上,从靠近发际线的地方斜斜刺了进去,然后滚球儿似的旋转一周,在头颅上划出一条可以看见森白头骨的血线。然后,他就扣住那头皮,使劲往一个方向扯,前后折腾了几乎半柱香时间,才算是把头皮扒了下来。

  这时,其他俘虏们的菜已经做到了一半,有往女兵肠子里塞大腿肉泥然后蒸的,有直接将整个女兵的躯干都用长矛从气管穿透架起来火烤的,也有将内脏和碎肉都混在一起乱煮的……几乎没人想到用调料,都是用白水和干火煮。

  噼啪,噼啪,不时有几滴被高温烤出来的人油从冒着油腻小泡的女兵身体上掉落,让柴火烧的更旺了,火星摇摇晃晃升入天空,脂肪像蜡烛般融化。

  再说那俘虏,扒完头皮后他是再也不想看见那头颅一眼,火急火燎地往已经烧开的铁锅里扔去,不料用力太猛将铁锅直接打翻,一锅滚烫的铁水就那样泼到他下半身,烫得他满地打滚,疯狂哀嚎。

  “哈哈哈哈……”

  “老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些汉狗会做甚么吃的?吃屎去吧!还不如让老子来,白白浪费这些娘们儿的嫩肉!”

  有会厨艺的鞑子看不过去,上前一脚踩碎俘虏的脖子,决定自己下厨。

  “那你可要给城墙里的明军弟兄们做个好吃的哈哈哈哈……”

  “你们说,现在肉是有了,可城里面的汉人兄弟没女人日,怎么办才好?”刚开始那个鞑子继续拱火起哄。

  “我们日批,让他们撸管子!”有人接火。

  “对!”

  “哈哈哈哈哈哈那些我看女兵早就硬得不行了,个个儿都那么骚!”

  “是啊,还在腰上挂个红条条儿,是不是批痒的时候用来搓批的?”

  “去你妈的,随便绑个棍子插批不好?卡住了还能用红条子拉出来!”

  “哈哈哈哈哈……”

  “那就上女人给明军弟兄们开开肉荤!”鞑子大手一挥,豪气干云。

  第二批也是最后一批红缨军女兵俘虏被拉了上来,她们的姿色和身段远比之前那批好得多,所以她们受的伤也最少,最重的,也不过是被砍了只手而已——因为她想拔刀自尽。

  鞑子们立马跟饿坏了的狼看见小羊羔一样大呼小叫着拥了上去,几人一个将那群被束缚住双手的红缨女兵们拉到身边掏出肉棒就开日。

  “奶奶的,这个女兵是我的!”

  “这个的屁股大,嘿嘿嘿……”

  “哈格你别抢,这个女兵的小粉逼看着就嫩……”

  “啊哈!天天舞刀弄枪的,这处女膜咋还没掉下来,该不会是给那个狗屁将军卖沟子换来的吧?”

  “哈哈哈哈……”

  这些红缨女兵长期精训,身子素质自是极品,身上都没有丁点赘肉,被捆住身子时全身绷紧,曲线分明的肌肉线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色狗似的下贱目光中,加之又是花季少女,胸乳挺翘匀称,马甲线若隐若现,四肢有力而不粗糙,背部的线条从脊椎向下在腰臀处猛地一弯,勾出臀瓣的轮廓,令鞑子眼都看直了。

  “啊!”

  “唔唔……”

  “呃……”

  当即,红缨女兵的嫩穴与屁眼就被一根根肉棒战局,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肉棒迎着干涩的肉壁直接顶入,粗硬的阴毛摩擦娇嫩的阴肉,有的甚至连蛋也塞了进去,让女兵们花枝乱颤,眼泪止不住地掉:

  “啊啊啊啊啊!”

  “杂碎!啊啊…嗯呃……滚!……”

  “唔唔唔!!进去了!啊……进去了……”

  一时间,场上风吟鸟唱,有女兵一人面对七八根肉棒,有女兵被操的同时被迫与同伴互舔互摸,脚下踩着黏稠的血泊,脚边飘过碎尸碎骨,红的白的黄的,交织出一副尸山血海上的春宫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鞑子操屁眼不过瘾,直接拿刀划拉一下划开女兵的屁眼,手伸进去把直肠和大小肠子拽出来操,挤不进来的鞑子就让那人剁下一段肠子扔给自己,把鸡巴套进肠子以解燃眉之急。

  “找死!”

  有女兵怎样都不配合口交,鞑子一怒之下用刀柄敲碎她的颅骨,生生掰开其颅骨,肉棒插进颅腔内直接操起了脑子!脑仁很快在他近乎疯狂的抽插下被操成一滩浑浊的浆糊。

  也有鞑子只是单纯觉得女兵舔得不爽,便随手砍下那女兵头颅,操入还在噗嗤噗嗤冒着血泡和残气的气管,肉棒被锋利的气管割破也在所不惜,疼痛反而令他越战越勇,到最后,肉棒死死卡在里面,还是叫人切开气管才拔出来。

  而这时,肉棒被卡住的地方已经发紫肿胀了。

  类似的一幕就在城内人悲愤的目光下上演着。

  包衣们还捡了一些汉人的骨头,在正对着城门的土堆上给江明佑立了一座坟,墓碑是用死去女兵的头颅串起来的,每个头颅的脑门儿中间都以满文刻着歪歪扭扭地,诸如“江明佑狗墓”“粪坑”之类的血色字眼。

  而后,鞑子们就笑着将那些用女兵做成的菜端上来,像模像样地上贡,哭坟,哭着哭着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城内。

  “欺人太甚!!!”

  江白再也忍耐不住,残存的炮手愤怒之下将那些红夷大炮、弗朗机炮与土炮悉数拉出,轰然巨响连绵不绝,一时间,炮弹从天而降扫进鞑子人群,血债血偿!

  在此之前,鞑子似乎从未想过明军会对自己人开炮,死伤惨重,然而对那些生不如死的红缨女兵来说,这反而是种解脱,有女兵甚至挣脱钳制专门往炮弹密集的地方跑,呛鼻的硝烟顷刻间吞没了她千疮百孔的消瘦身影。

  时机来之不易,江白冒着鞑子们慌忙回撤的空隙,亲自带领一队同样愤怒的红缨兵马出城,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抢回一部分尸骨。

  带她们回家。

  ……

  ……

  “我记得她,王阿云,年十九,当初一家老小从河南逃荒过来,本来是要去南边,可老父老母神志不清走反了方向,刚到鹅城就死了。当时,她在街上要饭,是我带她入的红缨军。”

  “那个,叫陈胜男,父亲是爹爹手下的兵,叫给鞑子杀了,于是二话不说投了我。”

  “还有南宫雅,江南来的小才女,长的小家玉碧,性子知书达理,写字画画更是一绝。读书读到辽东往事后,瞒着父亲来了此地,遇见我第一句话就是‘哪里可杀得狗鞑子’?哈哈哈,方照晴你可不知道啊,这丫头刚开始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杀个鸡都能吓晕,后面嘛就慢慢适应了下来,弓拉得奇稳。”

  内城,墓葬旁,方照晴默默看着江白,看一身伤痕的她一时笑,又一时哭,看她站在那里,对着那些甚至都拼凑不起一具完整尸骨的手下们由着性子地说。

  “还有周文莉,田二娘,马小芳,龚三小……”

  “还有那个……还有那个……”

  “她们的家人就在城里。”

  “她们每个人,我都记得……”江白握紧手中的刀柄,看向沉默的方照晴,声音近乎哽咽,“我,都记得。”

  滔天大火中,都将记得。

  

  

  

  

  【其五·魅影行于月黑之时】

  多兰缩了缩身子,想抽卷烟草过过瘾,不过在黑夜里,一丁点火星就和白纸上的墨点一样醒目,让他不得不暗骂着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把烟屁股咬在嘴上。

  他看了看旁边的哈格,漆黑的夜色之下只能看见那小子正和他一样趴着,趴在这道小小的沟壑里,隐约有吸闻的声音传来。

  “杂种,你还闻娘们的袜子呢,我看汉人们都不用派兵,来个一身骚臭味的娘们儿就把你给端了。”多兰用细若游丝只有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咒骂道,声音中照常带着揶揄。

  “去你的。”哈格也是用极小的声音反驳。

  无论哪只军队,夜里放哨的第一要求就是不能分心,第二要求是不可出声或以任何方式暴露自己——这两条,全给他俩犯了,还乐此不疲。

  这是大军围城的第十二天,天气已经冷的没办法再冷了,十多天来主子们组织了数次攻城行动,都无一例外以失败告终。最接近胜利的一次,大军都攻入了瓮城里,却依然被那个红甲女将领给打退了回来。

  不过即便攻不进去,后金大军也有围城围到死的信心,他们人多,粮足,还没有对手,当初大汗皇太极不就是这么做的么?

  明军不敢出城,所以放哨的时候,这些鞑子们的警惕性就松弛下来了,因为没那个必要,无非就是在这里趴上一晚,除了风和雪,毛都见不到。明军已经组织不起像样的攻击了。

  今夜这个方向上刚好轮到了多兰和哈格,察伦泰在另一个方向上。

  多兰都开始有点想念以前了,最起码那时候,远处一定会有明军的夜不收陪着他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虽然危险,但也刺激。

  而现在,那里只有明军俘虏挂在木架子上的尸体,没怎么腐烂,基本和死的时候一个月。

  “那袜子,真就那么好闻?”多兰鄙夷,他总是看不透这个挚友。

  “这可是那些女兵的白袜袋,你不会知道的…啊……”哈格将袜子捂在脸上,一边吸闻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如果能把那个女将军的袜子和亵衣脱下来享受,那真是绝了……话说,你想怎么日她?”

  他说的,自然就是江白了,那等姿色,是个男人都想扑上去侵犯吧?

  近在咫尺的距离上,多兰却一直没有回他。

  “多兰?狗日的不回话是吧?”

  哈格正奇怪时,寒风中,一只纤巧玉足踩上了他的脸,隔着丝绸材质的长袜,他能清楚感受到足弓形状优美的轮廓,脚心的绵软,还有足缝间淡淡的汗香。

  “好闻么?”那女子用魅惑至极的声音问。

  “好闻……”哈格整个人都痴了,竟是没发觉异常。

  “好闻啊……那就去阎王爷那里闻吧。”

  女子妖娆的声音忽地锋利起来,她脚下用力,哈格瞬间被踩碎了脖子。

  和刚刚死掉的多兰一样。

  “一群色迷心窍的垃圾。”

  女子声音冷漠,走向大营。这是这个方向上建奴最后一处伏路军了,在此之前,她已经悄无声息地解决掉了不下十人。

  灯火下,主帅的帐篷很是显眼,这很好。

  魅影渐渐融入黑暗,消失不见。沟壑里又一次恢复了宁静。

  ……

  ……

  潜行很顺利,凌晨前这个点,是人一天之中最疲乏也是睡的最死的时候,女子以出神入化的潜行技巧,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摸进了大营中央。

  走镖时,她便经常这样独自而行。

  陆续绕过几十座帐篷,用毒肉毒死几条恶犬后,主帅大帐越来越近。要杀的人,就在里面。

  月黑风高夜,正值杀人时。

  只是转过下一个弯时,女子忽然停了下来,如同一尊静止的雕塑,因为在软弱无力的呼喊中,一只同样软弱无力的手奋力穿过铁笼,抓住她的腕:

  “姐姐……”

  女子没有回头,默默抽出匕首准备结果对方。

  “杀了我……”那声音却是哭苦哀求。

  女子一愣,借助建奴营地内昏暗的光,才看清那是个几乎被折磨得没了人样的少女,光看她那瞎了半边的眼,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肉,衣衫褴褛的身子,还有那僵硬外翻的双腿……已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类似的场面在建奴来袭时,总是屡见不鲜。

  “你知道我是女人么?”女子用同样细微的声音问,她的易容术和潜行技瞒得住成千上万建奴,却被这女孩子一眼看穿。

  “知道…呀……凭感觉……就知道是个姐姐了……”少女凄惨一笑,她的手指冰凉,笑容也冰凉,如霜一样。

  “杀了…我……”

  少女又哀求,攥着女子的手腕不放手,那只手是那样瘦弱,但就是有这样惊人的力气,谁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

  “一路平安。”女子也不再说什么,反手推刀刺入少女额头,结束了她苦难的性命。她知道对少女来说,活着已经成了灾难,死亡,反而是一切的解脱。

  离开前,她似乎听到身后若有若无的:

  “谢谢。”

  ……

  ……

  刀刃刺入鞑子主帅的脖颈,鲜血于气管中噗嗤喷涌,汩汩流淌,将他后脑勺上的老鼠尾巴辫染得很红,很红。

  这个过去十二天曾百般羞辱明军的鞑子,就这样在睡梦中和他的情妇死在了床上,死在了自己的大帐里,也死在了自己的数万大军保护之下。

  终于报仇了,为了他,也为了他们

  女子擦去匕首上的血,准备离开。

  “嘶啊!”只是她刚迈出步子,就被突如其来的箭矢射穿肩胛,贴身的黑甲也不能阻挡那箭矢的锋利,女子火辣的身形被带的一偏一滞!

  被发现了!

  可眼下已经没时间去细究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唔呃……”女子闷哼一声,当下后退想要寻找掩体。

  她的反应和速度不可谓不快,然而箭矢比她更快!

  又是几箭矢射来,在帐篷狭小的距离下,直接将她整个人从两肩钉死在身后的木板上。

  嗖。

  又是一箭,钉住了女子的手腕,手中匕首咣当掉落,擦出几朵火花。

  “好身手,然而不够果决。”对方缓缓走出阴影,手里端着一弩,语气戏谑:“如若老夫再放松那么一些,没准就真给你抹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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