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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冬•明末边城,3

小说: 2025-08-18 14:45 5hhhhh 1850 ℃

  奶子入手,很大很大,是单单一只手都抓不住的柔软饱满,多兰几次想将那奶子全部抓紧手机,可怎么也抓不到,每一次,五指刚刚捏合,那滑不溜秋的奶子就会从指头缝间和掌心里悄无声息地滑出去了,让他永远都只能握住半面。

  真是极品的一对大奶子啊,仿佛里面永远都装满了琼浆玉液,仿佛只需要挤奶牛那样用力一挤,就会喷出香甜而温热的奶水!

  这个总是连几顿饱饭都吃不上,天天与粗粮和黑饼饼为伍的农村哑巴女人,奶子却比很多吃好喝好的妓女甚至于大小姐们还大,令多兰心中一阵惊奇。

  果然人不可貌相,不可貌身。

  早在察伦泰傍晚回营,多兰刚看到这女哑巴时,就被那对大奶子给迷住了,他能看到破旧的棉服被奶子撑起的两圈轮廓,随她走路而跳来跳去,似乎随时都会从胸口弹出来。

  如果有机会让这哑巴吃好一些,再好好洗几个热水澡,多兰都能想见,假以时日,她的奶子肯定会更令人着迷和发狂。

  不过这些也就是想想了,没有出征明国抢劫的时候,多兰他们在村子里吃的东西恐怕比这些穷苦汉人还不足,因为后金不比汉人们会种地,就算有抢来的汉人包衣,也是远远不够吃的,粮价从来就没有平过的时候。

  只有到了出征也唯有到了出征时,他们的伙食才能改善一下。

  自己都吃不利索,哪里还有闲出来的东西给这母狗喂呢?

  但这并不妨碍多兰今天享受她,发泄兽欲。

  “啊巴阿巴阿巴……呜呜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嗯哇哇哇……”

  奶子被捏住,张家婆娘面庞扭捏。

  “嘿嘿嘿,小杂种,就等着被哥哥我收拾吧,你那废物男人,可给不了你这种啊……”

  多兰一边磨蹭肉棒,一边舔她的头发,一边还用食指和中指并列着夹住她黑乎乎的大奶头,不断在指头间搓弄着,几乎是瞬间就带给张家婆娘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口腔里哼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啊啊哇哇哇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嗯……”

  多兰见状,自然是步步紧逼步步向前,以高超的手法玩着张家婆娘的奶子,

  身为三人中最好色的人,多兰玩的女人众多,技巧也高,很多次让村子里最老练的妓女们跪地求饶,肏到她们哀求多兰不要再把鸡巴放进去,因为她们怕一旦迷上多兰这健壮小伙子,对后面来的汉子,就再也提不起性趣。

  “操,真行。”

  本来哈格还以为这是多兰自我吹嘘,就跟兄弟几个凑在一起喝酒吹牛逼说自己下面那玩意儿有多长一样,可看张家婆娘脸上那羞愤夹杂着舒爽的下贱淫荡模样,那比汉人们京剧变脸唱戏法还快还离谱的转换程度,也不得不信了。

  回头一定要跟这货学学,实地上手一下。

  哈格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旋即在疯狂用脏裤子裹着肉棒撸管的同时,将张家婆娘破了洞的、有一些汗湿的袜子给脱了下来,一条含进嘴里砸吧,一条使劲往鼻子上塞,让世界闻起来都是女人的脚臭与汗味。

  就是他妈的好这口!

  “嘶~~~~~~”

  也许是哈格那一下吸的太猛,也许是张家婆娘的袜子太臭了……总之,刚才那忘情的长长一吸差点没让他人都没翻过去,脑袋又昏又涨,好像瞬间掉进了十年被清理的茅坑里,但即便如此,还是依然挡不住哈格这个纯变态对气味的癖好。

  “操!够劲!够劲!”

  他慌忙舔了两口那脏到已发黄发绿乃至于发黑的袜尖,然后将袜子整个套在肉棒上撸动,在衣物双重包裹下撸的越来越快,快感也越发强。

  哈格,就在这奇妙的、由臭味和快感构成的感觉中飘飘欲仙。

  谁让他就是好这一口呢,对女人没多大兴趣,但对女人的衣服,可就不一定了。

  在三人中,正在忙着抠弄起张家闺女嫩穴的察伦泰,看起来反而是最正常的一个。

  他从张家闺女的耳朵一路啃到下巴,舔过她长长的脖子,舔过她算不得羊脂但是也称得上柔软的肌肤,在喉咙前、两侧锁骨上、以及那对小巧的、盈盈不堪一握的娇乳处,留下大滩亮晶晶的口水。

  “啊啊啊……啊啊啊呃呜……啊啊啊……哈啊……啊啊嗯……呃呃呃……”

  也许是被察伦泰挑逗得春心萌动,也许是帐篷里热热的,张家闺女那原本被风削的瘦弱干瘪的脸,原本和北方贫瘠大地一样灰暗无神的脸,竟是也变得水灵,如同敷了层薄薄的桃红胭脂。

  配上凑合能看的五官,在有些昏暗的烛光下,乱人心欲。

  “骚逼,还是个处女,还没插你呢,骚逼里的水就这么多了,要是插进去,真不敢想……”

  察伦泰舔够了,旋即起身,猛地抽手,将手指从张家闺女紧俏而阴毛稀疏的小穴穴缝中抽出,在那一刹那,一股子淫荡至极的滚烫淫水顺着刚刚被指头撑开一点缝隙的穴口无声喷出,如同幽深山谷间流出的一道清泉。

  淫水,顺着张家闺女的大腿根儿和屁股缝一路流过,无声地湿掉身下的毯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家闺女本来正扭扭捏捏地喘着气,被察伦泰手下下新奇的感觉弄得飘飘出神,在遵守妇道和迎合他的选择中艰难挣扎着,被突然这么抽走手,当下就身子一挺,再也克制不住地大声叫了出来,肌肤下的肋骨轮廓清晰可见。

  张三斤趔趄一下,泪流满面,险些没站稳,最心疼的宝贝闺女被可恶的狗鞑子玩成这种难堪的模样,他如何不疼哩?

  就算是最煎熬的年月,他都没有动过卖妻卖女的念头。

  老人家气不过,就要颤巍巍地上前,却被张三斤连忙拉住,低声苦苦告着:“娘,使不得,使不得!”

  “操!真他妈嫩的雏儿!小婊子还没被男人好好疼啊,第一次就这么能叫!”张三斤苦劝老娘之时,那边,多兰的肉棒已经完全挤入张家婆娘的屁眼,被温热的肠壁和肉粒包围了。

  他的尺寸与察伦泰不相上下,所以即便有先前的唾沫润滑,此刻也直接撑得张家婆娘屁眼开裂,在肛裂的鲜血中,眼子如同一朵红色的花儿般绽放,无声地染红多兰野果大的子孙袋。

  “啊!!”

  哈格最先射喷,好久没有这么畅快过,女主人心不甘情不愿,男主人眼巴巴看着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淫乱的人妻的感觉,尝过了才知道滋味哩!

  他精量很多,差不多弄湿了半个裤腿。

  哈格迫不及待地上前,直接往张家婆娘身下钻,一边亲她的嘴一边玩她的奶子,一边还将肉棒直接插进那宽松的妇人穴中。

  “嗯唔唔唔唔!骚逼……呼嗯……”

  张家婆娘的奶头很黑,乳晕也黑,如同熟透了快要烂掉的果子一样好玩。妇人粗硬的阴毛刮着哈格的子孙袋,瘙痒令他几近发狂。

  “呃呃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嗯唔唔唔唔唔……”

  哈格与多兰就这样一上一下一前一后,轮奸着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的张家婆娘。

  与此同时,察伦泰咒骂一句,掰开张家闺女的腿。掰到少女胯下生出痛感的角度时,察伦泰挺起早已经饥渴难耐的大肉棒,对准嫩穴,噗嗤一声,便毫不怜香惜玉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家闺女并没有因为肉棒第一次入身而止住那销魂至极的浪叫,反而因为强烈的痛苦叫得更为大声。她不懂性事,从没有人教她,自然不知道这就是“破处”,只感觉尿尿的地方就像被一顶粗壮的擀面杖给硬生生撑开了,整个人似乎下一息就会被这巨大的痛楚撕裂!

  “贱种!真他妈的紧!”

  察伦泰兽性大发,不顾快要晕厥过去张家闺女,将少女竹竿似的腿往肩上一搭,开始全力收腹催腰,抽送肉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每一次插入那紧俏的嫩穴,都会给张家闺女带去一种“被活活撕开”的痛苦,哀嚎中,小穴一点点撑大,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抵挡的住这股痛楚?无法抵挡!

  在察伦泰粗暴疯狂如野兽般的侵犯下,肉棒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猪,在张家闺女狭窄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紧致穴道横冲直撞,强行撑开四面八方压来的肉壁,不过几十个来回,便已破掉少女的处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通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缕殷红的血丝如同扭曲的赤蛇顺着下体流出,在为热腾腾的肉棒披上一面红色大麾的同时,也随精液与淫水往毯子溅落了去。

  处女之血。

  哀嚎刺痛耳膜,撕心裂肺。张家闺女失去了处女之身,变得“不干净”了。

  “哈哈哈哈哈哈!今天没杀了你们几个,真是值了!”察伦泰再度发力,隆起浑身肌肉,他那布满无数伤痕与黑疤的后脑勺上,又细又长的辫子不停摇晃,活像只黑不溜秋的小老鼠。

  张三斤看着闺女腿间艳丽的红点点,即便在昏暗的炉火下也异常显眼,显得那么……刺眼。

  刺痛人心。

  “啪!”

  老太婆一巴掌扇在这个不孝子身上,旋即向后跌撞几下扭倒在地,剧烈地喘着粗气,好像下一刻就会死掉。

  窝囊啊!窝囊!

  也许是被逼的不行,也许是被这其实肉体上并不疼但是在心里深深刺痛尊严的一巴掌扇醒,也许是实在不忍心听到闺女和婆娘撕心裂肺的嚎叫,张三斤颤抖着上前:

  “主…主子……主子,主子!”

  没有谁停下,没有谁理他,他的声音太小太小了,鞑子们听不见。

  “察伦泰主子!主子!能……能不能……放了……她俩!”

  张三斤这一次大声喊了出来,浑身都在抖,牙齿打颤,枯木一样的手指抖得厉害。明明天很冷,他额头上却渗出了点点汗液。

  “哦?”

  正在发泄欲望的几人都是停下动作,极其厌恶地看向张三斤,这个卑贱的猪狗包衣,竟然敢打搅主子的兴致!

  “你想说什么?”

  察伦泰正在抽插的动作和快要射出来的感觉被张三斤这坏气氛的一声生生给截断了,他用手指挑撩张家闺女的脚踝,一边不断在她脸上唾着恶心又黏稠的浓痰,同时用狼一样凶狠玩味的眼神盯着张三斤,语气缓慢:“这是头一次,谅你不了解我们这儿的规矩,给你一次机……啊!!!”

  “啊!!!”

  不料察伦泰狠话还没放完,张家闺女就猛烈地反抗起来!在听到张三斤那句话的瞬间,她原本无神的双眼突然有了一丝生气,她用指甲去抓察伦泰的背,爬起来去咬察伦泰的肉棒,用力极大,一口咬出了血!

  “你这个……杂种!!!”

  暴怒至极的察伦泰转身,狠狠一巴掌扇在张家闺女脸上,竟是将她一个眼球都啪地扇飞了出来,连着青红的神经摇来晃去地挂在眼眶上!

  张家闺女被这一下彻底给打瘫了,久躺在毯子上久久起不来,断断续续地抽泣着。空洞的眼眶里无声流出鲜血,如同一道触目惊心的血泪。

  察伦泰反手直接抓起一旁的铜烛台,将蜡烛水泼向张家闺女的下体,同时将蜡烛染火的那一头都塞向少女脆弱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家闺女发出比杀猪还难听的惨叫!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所有人,所有人都看向张三斤。

  空气于刹那间凝固。

  “现在,说。”

  察伦泰膝盖顶在张家闺女的脖子上,抓着烛台的手高高扬起,五官扭曲地看向张三斤。

  “我…呸,奴才,奴才……”张三斤打着结巴,不知如何是好。

  “不说?”察伦泰扬着的手狠狠砸了下去。

  砰!

  张家闺女那颗吊着的眼球直接被这一下砸到爆开了,半张脸塌了下去,爆开的眼球花花白白的像是没有煮熟的蛋羹般糊在她脸上,血肉模糊的眼眶比黄泉厉鬼还可怖!

  这次她无法叫出声,即便身子剧烈颤抖,因为察伦泰刚好顶着她的喉咙,压到她几近窒息。

  “说!”察伦泰再次扬手,暴怒。

  “主…主子,奴……奴才,奴才……”

  张三斤吓傻了,不确定闺女还活着没有。

  他心里也很想硬气一点啊,硬气一点好让自己有勇气可以慢慢走过去,走过去恶狠狠一脚踩在察伦泰头上说,她还是个小娃娃,别这么弄了,真的别这么弄了,不然我就和你拼命……之类的话。

  可到嘴边,这些妄想和意淫都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嗫嚅:

  “主…主子……”

  “不说啊。”

  砰!

  “求您了主子!奴才的好主子!再打就死了!就死了……”

  “还是不说?”

  砰!

  很快,闺女的肩膀和双乳,遍布烛台砸出来的青紫色伤痕。

  在张三斤不知所措的时候,最后站出来的,却是他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娘。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时竟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连滚带爬地走到察伦泰面前,颤巍巍地用手去扇他的脸,甚至趴在察伦泰身上用老的快要合不动的松动牙齿去咬他,老黄牙都绷断了几颗也在所不惜。

  “让你打我孙女!让你这个狗鞑子打我闺女!让你打!让你打!荷——”

  “我的好奴才,你娘都比你像个男人啊。”老太婆发愤式的攻击自然是伤不到察伦泰,他转身,一把抓住老太婆的脖子,抡起烛台就是砸了过去!

  “啊!!!”

  张三斤眼睁睁看着老娘的头被砸成一颗烂青瓜似的血壳子,鼻骨碎裂凹陷深深嵌进皮肉,上下嘴唇搓到异位变形,本来花白的头发瞬间被鲜血和臭呼呼的脑浆子染成了醒目的朱白,如同庙堂壁画上的那面目狰狞的罗刹恶鬼!

  两颗老花眼,直接在眼眶里就被砸烂了。

  飞溅的脑浆渣子中,老人像滩烂泥般软了下去,再也没了进气。

  “不!!!”张三斤跪在地上,掩面痛哭,如同一条被抽走脊梁的狗。

  “装什么装呢。”多兰边往张家婆娘屁眼里射精边讥笑,后者已经吓到动都不敢动了。

  “张,我要是你,现在就,一头撞死了,算,闺女被日,老杀了,你怎么,屁都不敢放,一个?”

  哈格讥笑。

  “狗包衣……”

  察伦泰“咣当”一声扔掉烛台,将老太婆已经快没了头的身子摆过来,让老人碎裂的脑壳和扎满骨头渣子的,粉花花的脑仁儿直直对准她儿子,然后分开她有些罗圈的腿,将肉棒插了进去,操着那仍有余温的陈年老黑穴。

  奸尸。

  张家闺女当场晕了过去。

  “奴才……奴才……奴才……”张三斤将头杵在地上,抱着头,语无伦次。

  老娘死…死了……

  明明前面还好好的,为什么……

  “不说,你婆娘也……呵呵呵呵……”

  察伦泰阴森森笑了起来,半边身子溅满红的白的,帐篷浑浊的空气里弥漫着浓郁到挥之不去的血腥臭味。

  这一次,他很顺利地射了,射进老太婆那已经永远都不可能怀孕的子宫,射进她已经永远死掉的身子。

  除了羞辱,真是肏之无味,逼肉老的和柴一样。

  “别……求主子……求主子别……”

  张三斤连滚带爬跑过去,去亲察伦泰的靴子,舔上面的污垢:

  “主子!主子!奴才什么都能做!奴才的婆娘和闺女也什么都能玩!别杀她们!她们就是个母猪!妓女!!骚货!!!母女俩都是欠操的狗,活该被主子日,活该被主子玩,怎么玩都行!她们一定一定能伺候好主子!别杀她们!好主子!”

  他佝偻着,点头哈腰,泪流满面。

  “就这些,不够啊。”察伦泰扬了扬手,多兰二话不说就抽起刀,一边继续日张家婆娘,一边将刀尖抵在了她黑乎乎的乳头上。

  “察伦泰,别跟他废话,这奴才啊就是得杀,不杀,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迟早对主子蹬鼻子上脸。”

  多兰将刀尖移到张家婆娘的小腹。

  “嘿,多兰说的是,”哈格抚摸着张家婆娘棉花般柔软的腰肉,“欸,察伦泰,你说,要是直接把这母猪的逼割下来,是不是就能天天玩了?”

  “说的有理,不过直接把她女儿的脑子挖空了,不就能当夜壶使了么?”察伦泰又是射了一炮,浓稠滚烫的精浊灌满老太婆黑到发紫的穴,“噗滋”“噗滋”地响。

  “张三斤,我们天天睡你婆娘和你闺女,你就没女人玩了,怎么办啊?”察伦泰问。

  “奴才…奴才……”张三斤不敢接问,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保住婆娘和闺女的命,他已经亲眼把老娘给送走了,不想再失去。

  “奴才没逼操,我这个当主子的,很于心不忍,就让……你老娘伺候你吧,我刚试过了,她的逼虽然老,但也勉强能用。”察伦泰笑着,用最轻松的语气说出世上最恶毒的话,张三斤瞬间僵住。

  察伦泰抖了抖肉棒,将残余的精流抖向老人的尸体,然后抓住她的脚拖到张三斤面前,扔掉。尸体在毯子上拖出一条骇人的血线。

  “那是…是老娘,要孝顺,不,不能……不能……张三斤不能……”张三斤彻底傻了,完全没想到这些狗鞑子还会来这出。

  “嘶,那主子我就不懂了,你们汉人到底是要命,还是要孝啊?”察伦泰故作不解,用刀尖挑起老太婆尚还有形状的半块脑子,啪嗒一声扔到张三斤面前。

  张三斤顿时吓呆,他想躲,想逃,可是怎么也迈不开腿。

  “哈,张三斤,你闺女和你婆娘的命,真就比不上一具尸体?”哈格一边拱火,一边将脸凑到张家闺女的小脚上,舔舐那带着浓郁臭味的脚缝。

  “娘…娘……对不住了娘……老子不孝……儿子对不住您……对不住娘……”

  张三斤不得不做,只好硬着头皮将老娘翻过来,颤抖着解裤子,裤带却缠在一起怎么也解不开,让他越解越急。

  ”对不住了,原谅儿子……

  好在裤子到底是脱掉了,老娘下面很黑,几乎是完全的紫黑色的,阴毛和婆娘一样多,一样旺盛,散发着强烈的腥臭味。

  ”娘,您一定要原谅儿子……原谅儿子……对不住了娘……对不住了……呜呜……”

  张三斤不敢去看老娘已经没了头的上半身,当下眼一闭,心一狠,腰一挺,将肉棒插进了老娘发紫发黑的老逼里,啪,啪,抽插起来。

  “原谅儿子……儿子没用……”张三斤不停嗫嚅,强烈的负罪感与愧疚感,加上传统的孝道观念,压得他喘不上气。

  他竟然和死掉的娘……娘乱伦了!

  没有好好送她走,没有让她安度晚年,也没有好好吃上一顿好的,没有享享福,没有天伦之乐……就这样走了。

  只有乱伦,只有自己这个不孝子对她的侵犯。

  那些狗鞑子乐了,就笑,让他去舔老娘松弛又下垂的奶。

  张三斤呆呆照做,在察伦泰等人的笑声里,他似乎成了只会机械摆弄下半身的木偶人,了无生气。

  他不能接受自己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却还是没有保护好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的事实。

  一家人,他都保护不了。

  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啊!开开眼吧!

  ……

  ……

  直到天蒙蒙亮,张三斤才浑浑噩噩从帐篷里出来。

  从那以后,只要他一闭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老娘没有头的噩梦一幕,以及老婆和闺女被人肆意凌辱玩弄的屈辱。

  也是从那一夜起,因为察伦泰几人玩的动静太大,婆娘和闺女被充成了军妓,没日没夜地经历鞑子兵的玷污。

  为了活命,张三斤不得不看着婆娘和闺女被人睡,被人日,甚至有时候,狗鞑子们还要他上去掰开她们的穴和屁眼,好方便鞑子更舒服地操,爽一爽。

  而他只能强颜欢笑,点头哈腰。

  猪狗不如,好歹猪狗还会大声叫几下,他不行。

  这噩梦是如此深,直到后来,张三斤鼓起一生中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勇气推着察伦泰同归于尽时,那不断浮现的凄惨画面,才在死亡中解脱。

  

  

  

  

  【其二·将军之女与她的谋士】

  “恭——迎——小——姐!”

  不知是哪个换防的兵丁扯着公鹅嗓子长长喊了这么一句,一时间,整个城墙上都是哗啦哗啦的杂乱声响,夹杂着美梦断开的叫骂声、穿戴兵甲拿取兵器的叮当碰撞声、还有奔跑时鞋子踏在石砖上的沉闷声响。

  老老少少的糙汉子们操着南腔北调大呼小叫,简直像进了座嘈杂的戏园子,江白不禁抬头看去。

  “狗日的,小姐都来了还你姥姥的睡!对得起兵饷吗!小心将军大人剿敌凯旋,剥了你的猪皮喂狗!”

  只见那些在刺骨寒风下躲在门后、城梯、墙垛或者其它什么可以避风取暖,闲聊吹牛的角落里的明军兵丁,此刻都手忙脚乱拿着兵器,踩灭私火,扑散烟灰,在老兵同样难听甚至胜之有余的打骂下出来列队。

  天冷气干地砖冰滑,有人不小心踩空,咕噜噜从楼梯上滚下来,引起众人一阵半死不活的嘲笑。

  有人跑的太快一头栽了个跟,北方的土在冷风下冻得如铁一般硬,还是在一年中最冷的季节,于是那兵摔的鼻青脸肿,似乎骨头都断了几根。

  有人赖在原地,任由老兵油子乱打乱骂也不为所动,摆明了混日子。有人被踹了一脚直直翻过去,大家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冻死了——也许是冻死吧,虽然他们不是将军的亲兵,但将军给他们调拨的粮总归没断过,量很少,但饿,总归是饿不死人的,能吊着一口气。

  “拜——见——小——姐!”

  兵丁稀稀拉拉地喊着,用杂乱无章的队形,和死水一样波澜无惊的眼神欢迎“大小姐亲自巡察驻军营伍”,声音和蚊子一样细,一样软。

  似乎那一个个杵着的不是活人,不是大明防守九边之地御敌于国门之外的兵,只是一群会呼吸的行尸走肉。

  可这都已经算好的了,算这些人心中认爹爹,知道爹爹一直咬紧牙关给他们粮吃的恩情,出于这种恩情,他们才会表现出对江白的一丝尊敬,才会起身来迎她一下,不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们也是该烤火烤火该睡觉睡觉该吹牛吹牛,雷打不动。

  江白眼中,他们无不是面容枯槁,身形瘦弱,皮肤黝黑,连呼吸都那么有气无力,枯木般的身子在寒风中,好像随时都会被大雪裹挟着吹走了去。

  最大的已五六十,最小的不过十三四,绝大多数的人本就单薄的兵服早已磨损不堪,沾着因经年累月未曾换洗缝补的脏兮兮的泥灰,皮带破了又破,手中刀枪黯淡无光,刀刃磕开锯齿状的起伏的豁口,箭尾巴上的羽毛也稀稀拉拉……

  “哎呦喂大小姐,您怎么亲自来了,天多冷呐,小姐这玉体金贵,可不能受冻了,您受冻了,将军大人还不得拿我们是问……”一个穿着比普通兵丁稍微好些的百户屁颠屁颠跑过来,向江白点头哈腰,面带的奉承恭维之情丝毫不加掩饰:

  “大小姐,小人看您没带护卫,仇姑娘今天没有一起来吗?要不要小人给您挑几个军中好手跟着?”

  百户满脸堆笑。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这么为小姐着想,下次将军出征就推你上去。”江白身侧,身着一袭白衣的谋士实在听不下去,挥手打断那百户。

  也亏小姐脾气好,换成江将军被人这么冒犯,早就军杖伺候了。

  “呦,不敢当的不敢当的,小人没成想方谋士也来了,那就不打搅二位了。”

  百户这才注意到江家大小姐身后那穿着白甲、头戴四方平定巾的方姓谋士,识相地闭了嘴。在这位面前,最好还是少说一些话为好,说多了,引火烧身呐。

  要知道,无论是江家军还是这城里的其他明军,没有一个兵是不烦小姐身边那白面书生的,天天跟在小姐屁股后面,什么本事都没有,舞刀弄枪不会,上阵杀敌更是不行,弱不禁风的样子似乎随时都会被轻甲压垮。

  除了那张能说会道言辞犀利的嘴——每当有人凑近大小姐想套近乎,或是拿出银子试图刷刷脸时,往往大小姐还没说什么呢,就会被他先人一步,阴阳怪气地轰开。

  他从不骂指名道姓地骂人,可舌头却比蛇还毒,大头兵和军官们往往被他咬了一口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气硬着头皮往肚子里咽。

  一些暗自倾心江大小姐的弟兄们就痛心疾首,痛骂说这种小白脸怎么能给小姐幸福能让将军安心呢?一定是靠着花言巧语把小姐给迷住了,用天花乱坠将小姐骗的团团转,芳心不再!

  这天杀的方小白脸还特能吹,不止一次说他的理想是要取诸葛孔明而代之,一生辅佐将军与小姐,为天下苍生谋福祉,为朝廷御敌于国门之外……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一本正经,神色端端正正,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当几个和江家军不怎么对付的本地军官都以为小白脸儿在开玩笑,私下里嘲讽他的时候,他就偏要小事做大,独自上奏往朝廷参本。

  刚开始,那些折子都石沉大海,军官就惹他,笑哈哈说这里是五丈原,方大丞相您赶紧躺下我们给您埋了吧。

  他却是视而不见,神色平静仰头走了,回屋后继续写,继续上奏,如实加入几人诋毁诸葛孔明的恶劣行径。

  本来吧,军官们对此也无所谓,毕竟人人都知道,崇祯皇上那可是日理万机,每天阅的批的看的说的甚至梦话里都是军国大事,哪有空理你一个小书生呢?谁知道这点屁大的小事,还真就让紫禁城里的少年天子知道了,亲自下旨撤了那几人的军职,以儆效尤。

  有了这次前车之鉴,城里的小官们就不敢惹这位方谋士了,遇见他都是绕着走,能少一事是一事。

  也是这次后,他就一直上书,以江家军的名义要求增加军饷,整顿军备,重塑军纪。这可是从辽饷手上抢饭吃啊,五年能不能平辽不好说,军饷是能平的么?

  尽管后面的折子没了动静,他这勇气也可见一斑。

  所以大头兵们也理不清楚到底是讨厌他本人,讨厌他上纲上线做寻常人做不到的事,还是讨厌有个人能得小姐青睐,赔付终身,或许……两者都有吧?

  百户立马飞也似地逃了。

  江白无奈和方照晴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笑意。二人也不浪费时间,继续走。

  “哈啊——切!”

  “吸~溜~”

  军中,不时响有人喷出响亮的喷嚏声,或是稀稀抽抽的吸溜鼻涕声,此起彼伏。

  江白默默看着他们,心中不禁长长叹息。

  看啊,这就是兵,这就是皇上和朝廷今年秋季给爹爹补的新兵,和大明其它任何地方的军户们没有任何区别,别说虎狼之师的风姿,哪怕连像样的攻击都组织不起来。

  江白不怪他们,毕竟,哪怕是对战局至关重要的兵器铁甲和辎重,兵部都是一拖再拖,最后扔给爹爹一堆残次品,为数不多的好器件还被那些地方官层层克扣,油水摸到干了才给,兵饷动辄拖欠一年半载……

  即便如此,自打到了鹅城,爹爹还是尽心尽力,拿出自己不多的俸禄和江家族里的钱,想让他们成为一支不说和家丁一样厉害,最起码也是能打仗的军队,不说直接拉去辽东和建奴主力打,最起码也能打打流寇管管倭乱吧?

  可朝廷送来的,哪里是兵啊,不少都是沿路逃荒逃难的流民,或者随便抓来充数的壮丁,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连刀把子都握不住的枯槁老汉,甚至有虚报兵员骗粮饷的空名……就这等连左右口令都不分,一心只求吃饱腹的乌合之众,谈什么打仗?

  练来练去,爹爹也只能叹息着放弃了,彻底死心,任由他们在那些千户手里放任自流,将重心全部弄回自己的亲军江家军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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