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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冬•明末边城,2

小说: 2025-08-18 14:45 5hhhhh 4220 ℃

  脆弱的木门被一脚踹开,连带着门后的家具家设们一起踹倒。

  马大和马二对视一眼,一人抵盾,一人提刀,先后冲进屋里搜查。

  “拿命来!”马大提刀往那人砍去。

  “军爷饶命啊军爷饶命啊!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小人是汉民!是汉民!是良民!”

  张三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拜了下去,连连在地上给两个明军磕着响头,咚,咚,咚,很快就磕出了血。

  那刀划破冰冷的空气悬在张三斤头顶,两个明军面面相觑。

  “放你妈屁,听见鞑子要来,哪一次老百姓不是跑的比兔子还快,”马二防备周围,马大性格直冲,当下就将刀刃抵在张三斤的后脑勺上:“说!你是不是狗鞑子派来的细作?”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张三斤头磕得脑袋瓜嗡嗡响,双手合十不停拜着马大,“小的是汉人啊军爷!军爷明察秋毫!小的叫张三斤,世代都是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佃农,万万不会和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狗鞑子勾结陷害朝廷啊!”

  老脸被害怕和痛苦极度扭曲。

  “军爷你看,军爷你看!小人有头发,有头发!鞑子们都是剪老鼠尾巴的!”见二位军爷不为所动,张三斤又急忙别过头去扯自己结成一团的糙硬头发,“饶命!饶命!”

  他一边求饶,一边心急如焚地偷偷看向一旁的死角,那死角两个明军被墙堵着看不见,鞑子就在那里抱着他闺女,正把刀架在她的下巴上,以此来要挟张三斤糊弄这两个明军。

  “不是细作,那你叫个甚!”

  马大瞪眼,就要去砍。

  开战前,江将军特地命他们带小队人马在场外截杀分散的鞑子细作,本来好不容易都逮到一个了,却被这狗日的男人乱了合围。也不知那鞑子是乘机逃了还是依然躲着,十余人的队被鞑子杀了八个,还有一个掉队走散不知去了哪里。

  “唔!阿巴阿吧!”

  这时,墙后躲藏的哑巴婆娘连滚带爬跑了出来,一把抱住张三斤,连老娘也是颤巍巍探出头,哀求地看着二人。

  “哎呀!你们跑出来作甚!”张三斤更急了,慌忙解释,“军爷!这是我婆娘和老娘!我们真是良民!县里查了的!刚才听见外面有喊杀声就想开窗逃命,不了却给窗子弄坏了,这才搅了军爷您!我该死!我该死!我不是东西!”

  他一巴掌一巴掌扇着自己的脸,说话的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语无伦次。

  “大哥!别管他们了!还是先出去找营伍汇合的好!”马二心里越发不安,催促马大。

  他和马大是兄弟俩,武艺高强,一起投奔了江大人的军,心中的警觉一向都很灵敏也很准确。

  “算了算了,走,你们一家也快快逃命,鞑子什么德性你们都清楚,他们一来我们可护不了你的!”

  马大收刀,没好气地提醒了一句,也算是仁至义尽。

  却被马二推住。

  “等会儿!你说你不是细作,可你脖子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儿?!”

  向来细心的马二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张三斤脖子上的细细的血痕——那是鞑子刀上的血,估计是刚才封他口时不小心沾上了——此刻却成了无比要命的东西!

  “我…我…小的…这……”张三斤叫苦不迭。

  马大也发现了异常,刚松弛了一点的神经再度绷紧,他提着刀,大踏步走向手足无措的张三斤,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找死!”马大举刀,就要狠狠劈下来!

  嚓!

  “汉狗!我察伦泰早就说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那一瞬间,那藏身等待的鞑子冲了出来,马二猝不及防,被一刀抹了脖子,血线泼出老远!

  “二弟!!”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马大一惊,可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就被鞑子的刀狠狠刺进胸膛,年久失修的轻甲根本挡不住鞑子手里抢来的倭刀,瞬时线绳绷断,甲片开裂!

  下一刻鞑子狞笑着拧动刀柄,彻底绞碎了马大的心脏!他抽刀,马大胸前喷出一股混着肉块的鲜血,噗通倒在地上,死了,眼睛还瞪得老圆。

  “没事,没事,爹爹在这里,在这里……”

  张三斤顾不得那些,连忙护住吓得失言的闺女。一家人瑟瑟发抖,把头磕在地上不敢出大气。

  “你,起来。”名叫察伦泰的鞑子踉跄几步,气喘吁吁地用刀支撑住身体,吐了口血沫,问张三斤:“喂,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小人叫张三斤……”张三斤哆哆嗦嗦地回话。这察伦泰鞑子要是想,一家人都得赔进去。

  在一个能连杀九个明军的鞑子的面前,他一点都不敢反抗。

  “不错,你这汉狗还挺会看颜色,以后就当我包衣吧。”察伦泰走进灶房,随手从浮着一层碎冰渣子的缸中舀了碗冰水喝,给火辣辣的伤口缓解疼痛。

  “是…是…小的,小的多谢大人……不,不,奴才,奴才谢过察伦泰主子!!”张三斤别无选择,不敢抬头,自己这算是投靠了鞑子么?

  “走,带你回军。”

  察伦泰捂着麻木的右臂,径自出门。眼下他还不杀这几个汉人,一是刚刚经过大战负伤严重,怕他们狗急跳墙,二是出发前家里的汉人包衣奴才连夜做活不小心累死了,需要新抢几个,不然没人种地伺候,那就抢他们吧。

  三来嘛,这张三斤也还算救了他一命,刚刚要是正面和那两个明军打,胜负还真不好说。不杀张三斤还让他们当包衣,在察伦泰看来已经是报救命之恩了。

  至于张三斤那碍事的老娘,回军后再找个理由宰了便是,眼下还刺激不得。

  张三斤一家人就这样哆哆嗦嗦出了门,亦步亦趋地跟在察伦泰后面,去向北地荒芜的远方。

  恰在此时,本就不多的阳光被云彻底遮住,又下起了雪。

  很快,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风一如既往地刮。今日这里发生的一切,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大雪掩埋。

  等太阳快垂下山头时,张三斤一家才跟着察伦泰主子走进鞑子兵营。身边都是帐篷,他从未见过这么多凶神恶煞的鞑子,混着股臭味和他听不懂的话。

  “察伦泰,你小子抢个包衣做苦活也就罢了,抢个瘸子干什么,你还怕他跑了不成。”有人打趣。

  张三斤连忙把头低的更低,拉紧闺女冰凉的小手。她身上很冷,没有多少温度,像拉着具会走路的尸体,而婆娘和老娘已经快走不动了。

  “呵,这是直接抢了一家子?说来听听,今天杀了几个汉狗?”

  “抢个老太婆干什么啊?给你暖被窝?夜里尿急时给你爬进腿里嗦出来?”

  有人踢了老娘一脚,老人家哎呦一声,却是又挨了一脚。张三斤敢怒不敢言,只得悄悄让老娘走前面。

  “哈哈哈哈哈多兰你可别惹察伦泰了,这家伙受伤不轻,小心给你来一拳。”

  “啧啧啧,这婆娘不会说话还是咋的,摸她屁股都不叫,不知道日起来会不会叫……”

  婆娘被摸了屁股,眼巴巴地看着张三斤,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个劲儿使眼色。

  “察伦泰今天可是有功了,死里逃生啊。”

  “嘿,你还别说,这汉人的小姑娘就是好看,比咋们牛录里那些个歪瓜裂枣都好多了!察伦泰眼光不错嘛。”

  有大汉去拉闺女的手,张三斤下意识地拽住闺女拉向自己,让那大汉拉了个空,旋即张三斤背上就狠狠挨了结实的一棍子,“啊!”打得张三斤歪七扭八,差点一口气没闷上来。

  “喂,贱人,把手给我……你他妈手给老子松开,别拽着,什么女儿不女儿的,今天就是明国皇帝的老婆来了,我们也照日不误!”

  “对!哈哈哈哈!”

  “我看看……这奶子真小,奶头丁点大,顶多也就十五六岁,以后还能再长长,不过不吃肉的话,一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另外我说……哈格你他娘到底见没见过真正的汉女啊?!”

  在闺女惊恐的面容中,她的衣服被几双粗糙的大手撕扯开了,寒风直直灌进这个小姑娘骨瘦嶙峋的身子,冷得她缩直身子。

  肮脏的手在闺女胸膛上摸来揉去,掐着她小豆豆一样的奶头,伸进她裆里摸那里,“呃……啊呃呃呃……”未经人事的闺女一阵颤抖,满面惊恐。

  张三斤咬牙。

  “放屁,老子怎么没见过?前几年老子抢了个唱戏的回来,天天把她睡!”

  “真正的汉女,那得是南边儿的那些个儿才行,都打扮得和花儿一样,小脸蛋都细皮嫩肉的,身子骨比羊油还娇,摸上去手呦~都要化开了!那样的汉女才叫汉女,奶子割下来能生吃!就察伦泰抢来的这个,给我家刷猪粪我都不要。”

  “得了吧,察伦泰要是真给你,你恐怕早就把蛋都塞进去了,十头牛都拔不出来的那种……”

  “屁,肯定是直接砍头当夜壶用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话在理在理……”

  “行了,别他妈吵吵了,甲喇额真就在那边,再起哄,当心挨鞭子。”察伦泰听的烦了,挥手示意这些糙汉子们闭嘴。

  汉子们也识相地停止了玩笑话和打趣话,谁让察伦泰是他们公认的大哥呢,今天打明军大胜——虽然说近些年来基本上都是大胜——察伦泰背的可都是生死任务,今天一打九都能活着回来,可真是刀子做的人了。

  “喂,察伦泰,今天那股明军什么来头啊?本以为碰上了硬茬,没想到还是和原先一样。”哈格递过一壶酒,好奇地问。今天还没轮到他上场,那支看着还有点能耐的明军就在炮火下败了,真没劲。

  哈格和多兰他们一样,跟察伦泰一个牛录,是从小玩到大的好伙伴,交情过命。

  “就是前两年从陕甘调过来换防,守着鹅城的那队,领头的叫江明佑,”察伦泰也不客气,接过哈格私藏的酒灌了一口,又抓着饼子乱咬一通,他实在是饿的要命了,“不过别小看这支江家兵,我摸了他们几天,敢说他们的实力绝对不比祖大寿和毛文龙那群人差多少,这江明佑是个有野心的货。”

  “切,都一个屌样子,还不是败在我后金大军手里了。”

  多兰插了一嘴,三人就这样围着篝火吃喝,旁边是被其他鞑子不断戏弄的张三斤一家,虽然察伦泰让他们闭了嘴,但手上的动作可是丝毫没停下,察伦泰也懒得再管了。

  “呃啊啊啊……”闺女被脱了裤子,被迫蹲在地上屈辱无比地尿尿给他们看,两步开外,几个人掏出肉棒,不断往婆娘屁股缝儿里磨蹭,一边蹭一边笑。

  张三斤气得浑身发抖,可就是不敢说什么不敢做什么,闺女和婆娘那害怕、无助又幽怨的眼神让他不敢抬头看。

  “那得多亏从乌真超哈借来的红夷大炮了,一炮打碎了明军士气,我在高处截杀明军塘马时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不然今天,虽然咱们会赢,但不死一些弟兄是过不去的。”察伦泰又咬了一口饼,话语含糊不清,“这种狗屎运总不可能天天掉头上,后面要是攻城,还会有一场硬仗,不信就等着吧,那明军也是大意了,没第一时间用火器。

  “要不然,你以为老子身上的伤口怎么来的?”察伦泰舔了舔嘴唇。

  “没事,攻城之前先让汉狗包衣们用命去填城墙就行了。”哈格笑嘻嘻地,接过酒壶喝了一口,酒很烈,像一股炙热的火球滚进了胃,在这个寒夜,能让人冻僵的身子骨都暖起来。

  他看向一旁的张三斤一家:“话说,大哥,这几个包衣你打算怎么处置?”

  “废话,包衣还能怎么处置,当牛做马就是。”多兰轮过酒壶。

  “我是说那两个汉女……如果那个老太婆多兰你有兴趣的话,那就是三个……你们就不想爽一把……”哈格嘿嘿淫笑,多兰反应过来,很快也笑了起来。

  “今晚吧,等会我去找个好点的帐篷,换一夜就是了,到时候,哥儿几个好好爽爽。”

  察伦泰眯眼,也是淫笑。他盯着不远处那汉女丫头尿尿的穴,稀稀拉拉的阴毛上淌着黄水。

  今晚,得好好舒服一下筋骨。

  入夜,张三斤一家在不安和饥饿中被察伦泰带到了一座有些拥挤的蒙古式帐篷。帐篷是本牛录某个老汉以前从蒙古旗换来的,察伦泰花了不小的代价给租了一晚,以供他们发泄淫欲之用。

  因为还在打仗,这种事要偷偷摸摸地来,不能让主子们知道了,所以他还费了些力气去打点本牛录的牛录额真。

  加上后金军出征时吃睡的东西都是自备,并不由主子们管代,如此,今晚才能玩的放心,也玩的尽心。

  帐篷中间放着老火炉,柴木噼啪作响,火幽幽地烧,让冷的面目发紫的四人感到一股沁人骨髓的温暖。

  说来,这火炉也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据说是老汉以前跟着大汗劫辽东时从一个富商家里抢的,为了把这玩意运回来,他可没少死包衣。

  真暖和,察伦泰刚进去就迫不及待地烤起手,和多兰他们叽哩哇啦地感慨钱花值了。同样是上阵拼命,别人都在冷帐篷和土坑里挨冻,自己还能马上来一炮,真是蒙天神的眷顾。

  张三斤一家自然没有这个待遇,张三斤几次想去拉闺女的手,却都被她怯生生地躲开。

  张三斤明显感到他和闺女中间已经有了隔阂,他不怪她,他只怨恨自己,怨恨自己保护不了女儿。

  就算是依然肯让他拉着的婆娘,也是呆呆张着嘴,把头别向一旁。张三斤拉着婆娘那因常年操持家务而粗糙开皮的手,感觉就像拉着一具毫无生气的死人。

  “唔,真热啊。”

  察伦泰烤了片刻,等身子骨活络了些,才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一把拽着闺女向帐篷里那个小毛毯子上走去。下面已经肿胀难忍,很需要这小丫头张开腿帮忙消一下火。

  多兰和哈格也等不及,纷纷开始脱衣服展身骨。

  每脱下一件肮脏的衣物,他俩就恶趣味满满地将衣服扔向张三斤的婆娘和老娘,婆娘不敢反抗,老娘气得浑身发抖,看向儿子,却看见儿子也呆在那里,任由妻女被欺凌侮辱。

  不孝啊……不孝啊……

  老娘在心里无奈地自语,她人老了,眼睛看不太清了,但心还是好的,看出了这个辛苦拉大的儿子的怂与无能,可又能怪他什么呢?庄稼汉,哪个不是这样。

  于是多兰和哈格就借机用半生不熟的汉话挑衅张三斤:

  “喂!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多兰,你说,要是我们把那老太婆,给,办了,张是不是也会和,现在一样,的?”

  “哈哈哈哈哈哈……”

  张三斤何尝不气,却只能绝望地看着这一幕。

  闺女的身子在火光映照下是那么无力,那么柔弱,被察伦泰粗暴至极地拉着,仿佛在风中飘摇的一叶浮萍,随时都会被折断了去。

  察伦泰将张家闺女一把拉到面前,裤子还没脱呢,就火急火燎地死死抱住少女,在几乎要挤碎她骨头和脏器的拥抱中,压着她往毯子上直直倒了下去。

  “啊呀!”

  作为常年打仗的青壮男子,察伦泰的体重可不是张家闺女能承受的,那一下,察伦泰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当下就疼得叫了出来。少女娇滴滴的声音刺激着察伦泰的大脑,瞬间就将他内心最深处的欲火给勾了起来,而少女吃痛下别过头闭着眼咬着牙的模样更是如同一瓶烈酒,直直往察伦泰的欲火上泼了去。

  “小婊子,你这贱逼小婊子,骚逼荡货……”察伦泰一口啃上张家闺女的唇,同时“嗤拉”一声扒下她衣领,使劲揉捏少女因营养不良而贫瘠的乳房,如同一只扑在绵羊身上撕咬的恶狼,毫不怜香惜玉,粗糙的大手将张家闺女的掐得胸前生疼。

  “唔……疼……呜呜呜呜…唔…呜呜…好疼……好疼……啊哈……唔嗯……唔唔唔……呜呜……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啊呃………”

  虽然心里已被迫有备,但真的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扑到身上求欢侵犯,还是让张家闺女呻吟出声。

  很快,这叫声就被察伦泰散发着恶臭口臭的大嘴堵住了,张家闺女只感觉一张恶心至极的茅坑贴在最前,还试图将那条滑不溜秋的舌头伸到自己嘴里来舔!

  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见过这场面,当下就死死咬紧牙关,任由察伦泰用唾沫和舌头不断叩着齿关也不松口。

  根深蒂固的观念告诉她,她已经不“干净”了。

  “嘿你们看,这狗日的贱逼小婊子,还他妈的来劲了!哈哈哈哈哈!”

  察伦泰对这种反抗的举动更兴奋了,当下就将全部力气都投入到了对张家闺女口中的攻坚中,两只手分别握住奶子,肆意搓动且揉捏着,将张家闺女的奶子捏作一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痛楚轰入大脑,张家闺女吃痛下咬紧的牙关不禁松开一道沾着晶亮唾沫丝线的口子,察伦泰就乘着这个绝佳的机会,将舌尖噗地一下顶了上去,然后得寸进尺地将整个舌头都叩入张家闺女的樱桃小口中,打开她的牙关,舔舐起她热热软软绵绵的舌头来!

  她的舌头很软,真的很软,带着少女湿热的口津。虽然这种贫苦人家的女孩子的身体也不见的比他们这些后金子民卫生多少,但对于已经两个月没碰过女人的,色心大发的察伦泰来说,无疑是可以称得上美味了,连她嘴里带着苦味的口气,闻上去都成了令人几欲发狂的幽兰芳香!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呃哼哼哼哼……呃嗯嗯……

  察伦泰用蛮力强迫少女放松,两舌纠缠,就这样以最原始的方式交换着口津,因为啃得太用力,少女的上下唇瓣还被察伦泰咬出两排鲜红的牙印来。

  另一边,多兰和哈格也是被张家闺女那不似浪叫胜似浪叫的少女娇音弄得欲火焚身,盯上了她敢怒不敢言的哑巴老娘。

  “哈格,这个女人就归我了!别和我抢!”

  身强体壮的多兰笑着大踏步过来,一把抱起张三斤的婆娘,一边去抓奶子一边去拍屁股,那阵阵“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令他陶醉无比,女人软,女人香,这就是女人的好。

  妈的,过几天抢了明国,一定得抢个官家或者富家的大小姐来尝一尝,那些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汉人女子,以多兰二十五六年的操屄经验,也只堪堪体验过一次而已,可就是那一次,已经让他终生都忘不了了,做梦都想着再操一遍!

  那可是后金女人绝对给不了他的体验,就是乘着阿爸不在,晚上偷偷爬进多兰羊皮床上和他乱伦的额娘,也没有给他那种感受。

  至于那些比较年轻的后金女子,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个不是打着耳钉就是穿着闭环,长的丑不说,说起话来嘴和鼻孔里还漏风漏音,跟圈里养的头牛一样,让人看着就硬不起来!

  多兰很多次当着察伦泰和哈格两位挚友的面痛骂族中的女孩,连汉女的一根毛都比不了,每每此时察伦泰和哈格都真挚地表达了赞同之情,为三兄弟对操穴的一致品味的而大嚼肉干儿。

  眼下,汉人细皮嫩肉的大小姐自然是不可能有了,唯一一个没有破处的小女娃娃也在她的新主子察伦泰手里,两人正搁那儿吐口水玩呢,察伦泰疯狂地用嘴去嗦小女娃的舌头,小女娃怎么也不肯,一时让多兰和哈格分不清她到底是在反抗还是享受。

  多兰不好也不敢打搅了察伦泰的兴致,所以在场剩下的两女中唯一还能看得过去的张家婆娘就成了他最好的选择。

  “去你妈的,多兰,你日着哑巴,就好意思让我日那老太婆?还是那公的?”

  哈格自是不同意,连忙赤条条地晃着胯下硕大的肉棒跟了上来,狰狞的龟头不断拍在左右大腿腿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他抬起手,也是狠狠在张家婆娘圆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力气之大,拍得手掌一阵子酥麻,好像掌心里要冒出团火似的。

  多兰被这清脆的响声震了一下,赶紧一把撕开张家婆娘的裤子,就看见她屁股瓣儿上正印着一道明显的红手印。

  “肏,哈格你真行,要不等会用铁棍给这贱女人烫几个名字出来?”

  多兰兴奋地大笑,摸着张家婆娘虽然不雪白但也绝对不黑污的屁股瓣,感受那股饱满中带着迷人柔软的奇妙触感,如同抚摸一件极为稀罕的珍宝,

  果然女人有三好,奶子骚逼和屁眼,无论从哪里开始,都是一种享受。

  “啊哇!!”

  张家婆娘不禁叫了出来,屁股火辣辣地疼,简直像被火烧着一样疼,可她的挣扎只是持续了断断一瞬,就又停下去了,她已经饿了一天了,被察伦泰驱赶着行路多时加上心里担惊受怕,已令她全身疲软无力,如同一条离了水上了板半死不活的鱼,瘫在多兰厚实的肩膀上。

  “他奶奶的,汉民女人就是够劲儿,拍的老子手都疼,嗬——噗!”

  哈格咬着牙,狞笑着掰开张家婆娘有些紧俏的屁股缝,朝屁眼上狠狠啐了一口。

  “操,这贱猪下面的毛真黑,都长到屁眼上去了,也不知道下了几个崽子!”

  哈格伸出手指头,去勾撩着张家婆娘的屁眼,她屁眼上的毛真的很多,杂乱无章疯狂生长,相互掩映着,都快把屁眼那朵褶皱的菊花给遮住了,只能依稀看见颗息肉。

  如同山沟沟里被野火烧掉的杂草一样黑。

  “哇哇哇哇哇哇!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啊阿巴阿巴……阿巴啊啊啊……哇呜呜呜……”

  哈格掰桃子般掰开张家婆娘的屁眼,又狠狠唾了几口,然后手指头来回在张家婆娘的屁眼上摩擦,把那些唾液抹的匀匀的,好充分润滑屁眼。

  下一刻,他伸出手上最长也是最粗的中指,对准哑巴的屁眼猛一下插了进去。

  不得不说唾沫这玩意儿真是有效,以往要生生硬挤着才能挤进去的屁眼,在唾沫的润滑下只是稍微一用力就进去了,中指全部没入其中,哈格快速抖动手腕,用中指在张家婆娘的直肠里使劲挖着,使劲抠着,也使劲向前顶着。

  “呜哇哇哇!呜哇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哇哇哇哇哇哇!”

  拉屎的地方被异物插入,惹得张家婆娘羞愤嚎叫,那身为哑巴的胡乱叫喊如果放在平时,肯定会迎来鄙夷,可在帐篷里这春意盎然的氛围下,听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说起来,这种残疾的女人,确实还没日过。

  “嗯……我看过了!没啥屎渣子,有也是一点点,看来这母猪经常洗沟子的,多兰,你赶紧来舔,润滑我都给你做好了!”

  哈格猛地抽出沾着张家婆娘温暖肠液和自己拉丝唾液的指头,玩笑似的往多兰嘴上抹去。

  “日你娘,滚滚滚!你个天杀的!”

  多兰嫌弃地偏头躲开了,虽然他是喜欢玩女人的屁股不假,也很想天天都枕着大屁股睡觉,但还没丧心病狂到是个女的就凑上去舔屁眼闻粪便臭味的恶心程度。

  在他看来,像张家婆娘这种女人的肠子天生就是用来用肉棒插的,想要让他心甘情愿地舔,怎么着也得是那个小女娃那种的,年轻,干净,也更有玩性,舔起来才有味道。

  “嘿嘿嘿。”

  哈格坏坏一笑,旋即从两边抓住张家婆娘的裤腰,猛地“嗤——拉”一拉,就将张家婆娘的麻布裤子褪到脚踝。然后他抬起张家婆娘的腿一用力,裤子就被完完全全脱了下来。

  哈格赶忙将张家婆娘的裤子捧在手里,翻到裆部狠狠吸闻,陶醉于那股尿骚味混着逼味的女人味儿——他打小就有这个奇怪的嗜好,对女人的贴身衣物可谓爱不释手,曾经透过额娘的裤子和袜子撸动肉棒,也对着隔壁牛录的妹子的草鞋射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格!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从以前你偷我阿姐的臭裤衩子放在嘴里嗦时我就知道了,哈哈哈哈,赶紧去日那女人的脏裤子吧,她的逼让我一个人来享受就够了!”

  隔着正在被察伦泰撕咬嘴唇的张家闺女,多兰一把将张家婆娘扔在毯子上,让母女俩相隔不过几尺的距离。

  “阿娘……呜呜呜呜呜……阿娘……啊呃……阿娘……好痛……”

  张家闺女挣扎着,试图在察伦泰疯狂的攻势下伸出手去够自己的母亲,可就在将要触碰到张家婆娘脸庞的一瞬间被察伦泰拉了回去,晶莹的泪水断珠似的从她绝望的脸庞上滑落,让察伦泰正在舔舐她面庞的舌头感到一股咸味。

  “哭?这就爽哭了?呵呵呵呵呵呵……”

  察伦泰愣了一下,感受着舌尖属于少女泪水的咸味,玩味般地跳动嘴唇,皮笑肉不笑地笑着。

  “小妹妹,别哭啊,再哭,老子我可就要咬掉你耳朵了……”

  察伦泰轻轻贴上张家闺女的侧脸,一边在她脖子和肩膀畔长长吹着热气,感受烫烫的红脸蛋,一边带着二人混在一起分不清的唾液,轻口含住张家闺女绵绵软软的耳垂,时而吮吸,时而牙尖轻咬。

  张家闺女直直挺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了。

  她睁大眼睛愣愣看着头顶,头顶是帐篷的架子,除了炉火和男人被拉长到扭曲的影子,什么都没有。

  如同一匹身形扭曲的狼。张家闺女感觉自己正被狼一口口撕扯,一口口吃掉。

  可爹爹就站在不远处啊,为什么不过来救她和娘,打跑这几头狼?张家闺女只要稍微偏一下头,就能用眼角的余光瞟见爹爹,他呆呆站在门口,对着快要被狼吃掉的自己和娘无动于衷。

  明明只是几步啊,为什么不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

  想至如此,滔天的不解和悲伤就从心底一点点涌起,淹没了这个十六岁女孩的心,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再也克制不住,呜呜地低声啜泣着,流下泪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察伦泰只是狠狠掐了下她的奶子,便也不再说什么,一边啃舔着她的小脸蛋,一边将手指向下移去,移过她平坦而贫瘠的乳房,温暖的肚子,最后将手伸进她的裆里,抠挖起穴。

  很快,女孩下面水声淋淋。

  “阿巴阿巴……啊啊啊呜哇哇哇……啊呜呜呜……阿巴阿巴阿巴……啊啊啊哇呜嗯嗯嗯嗯……”

  与此同时,多兰抓着张家婆娘快要脱臼的手,用坚韧的马鞭子将其反剪,强迫她将下巴抵在粗硬的毛毯子上,高高撅起山一样起伏的大屁股,做出野狗刨地一样屈辱的姿势来。

  而他则放肆地大声笑着的,双手径直从张家婆娘的两腋下绕了过去,从背后抱住张家婆娘,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不断抖动着下半身,用坚硬如长枪的滚烫肉棒去蹭她的腰臀、臀瓣和屁眼。

  “哈哈哈哈哈,多兰,你个杂碎也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喜欢捅女人屁眼的垃圾货!要我说,你干脆把脸凑上去舔就行了!”

  哈格一边笑着嘲讽,一边将张家婆娘的裤子翻过来,用留在裤裆上的红白色和黄色混合的斑液卷住肉棒,享受似的上下快速套弄,仿佛麻布材质的粗糙对他而言不存在一样,那种气味简直比毒药还令他上瘾。

  “你们两个别他妈笑那么大声!”怒火中烧的察伦泰不禁将舌头从张家闺女的口中抽了出来,带起一大片溅落的口水,他低声呵斥:“你们两个蠢货是生怕别人听不见我们在做什么吗?想把牛录额真都引过来是不是?!!”

  “嘿嘿嘿,别气别气,我的好哥们,别生气嘛,我们小声点,小声点。”多兰和哈格都是尴尬地笑了笑,这一点上,他俩确实疏忽了,帐篷的光能用厚掉的破帘子挡住,声音不行,估计现在外面已经有听到声音赶来偷香的兵了。

  “听见没你个臭婊子,你主子都说了别叫你还他妈叫!乖乖给老子闭上臭嘴!”

  多兰刚刚扭头,笑容便被瘆人的表情取代,他抓住张家婆娘的头发,如同抓住小母马头上的缰绳那样拉扯,让张家婆娘剧痛下不得不向后昂起头,奶子前后甩动。

  乘着这个瞬间,多兰将身子压了上去,肉棒直直没入张家婆娘肥大的臀缝,肥奶子也被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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