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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少年们的癫笑惊魂夜(下)(规则类怪谈),2

小说: 2025-08-18 20:02 5hhhhh 2960 ℃

哎,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思考点更重要的事情比较好,比如要怎么在黑暗中撑到凌晨三点,我今晚是肯定不能睡着的,这一是为了守护昏迷的语帆,二是要确保脚趾间的羽毛不会意外掉落,我想的话…如果全程不能睡眠,那保持坐姿应该能清醒很多。

有什么怪物就出来吧,我绝对不会退缩的!我手持着金属水杯坐在床上警戒,双眼经常性地扫视门口和阳台,这些地方都是可能有怪物突入的危险区域,我得死死盯住,不能有丝毫的掉以轻心。不过坐的久了难免会有些疲乏,快睡着时就拧自己胳膊两把,帮自己清醒清醒,脚趾酸了就用手捏住羽毛两端,确保不掉落的情况下活动足趾,来达到适当的放松,我就这样一直坚持着,在床上坐了好久又好久。

可抵挡困意并不是容易的事,一股不适的酸麻感逐渐攀上我的腰背,我想着躺下一会儿,缓解下酸痛再重新坐起,不料背部刚贴上柔软的床单,眼皮就变得无比沉重,再怎么使劲也抬不起来了。

不过这感觉很难形容,既不像醒着也不像睡着,脑内的思维无比活跃,四肢与五官却都动弹不得,面部僵硬的连眉毛都无法皱起,只剩下右脚那夹着羽毛的两根脚趾依旧可以活动自如,仿佛其他部位都被人点了穴。

睁不开眼睛的我努力用听觉去感知四周的环境,却发现寝室内原本该有的声音通通听不见了,转而变成了一些奇怪的摩擦声,像是有人在抚摸着我身下的床单,几秒过后我的脚趾一沉,趾缝间的羽毛似乎在被人为扯动,我心中的恐惧上升到了极点,连忙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脚趾,使出吃奶的力气夹住足趾,不过一切好像只是虚惊一场,那股外力转瞬即逝,施力者重新潜伏回黑暗之中。也许这羽毛有着类似护身符的作用,不是鬼怪可以轻易取走的东西。

当然,它们也没有善罢甘休,一些粗暴的人手开始处理我碍事的衣服,我的上身睡衣被撕扯开来,睡裤也慢慢被扒离了双腿,只剩下内裤与左脚的白袜依旧庇护着我的身躯,我很想皱眉头,却连简单的面部表情都做不了一点,真的像变成了植物人一般。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想也不用想,必定又是挠痒痒,这最后的一关一定艰险异常,若是羽毛在中途掉落,那之前的全部努力都将功亏一篑。

开始了,真的要开始了,我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忽然聚集了不少人,有许多张嘴巴在朝着我赤裸的身躯哈气,湿热的气流轻拂着我的胸脯和双腿,弄的我好不紧张,我到底在哪里?是被人抬上了餐桌吗?

还没来得及思考第二种假设,酥麻的痒意就已先一步钻入了我的肚脐,那质感大概也是根羽毛,柔韧的尖部轻拂着我的脐眼打旋,每旋一圈我的小腹都要颤两下,为什么上来就挑选这种冷门的痒点啊?我的小腹真是糟了老罪,可挑衅我的羽毛还不止这一根,另一根在我的脖子下面毫无章法地随意游走着,偶尔还跳到我的脸蛋上来,以绒软的羽尖不停勾勒我那无法扬起的嘴角,这是非要在我脸上描摹出微笑不可吗?

羽毛只是开胃小菜,片刻之后两只大手摸向了我的前胸,先是小力度地揉抚、轻捏我的两颗乳粒,而后又使出尖甲稍微用力地掐揪乳晕两侧,简直把我当成了可以随便挑逗的玩具,我的内心羞愤不已,真想提起拳头向来犯者挥上两拳,可却也必须承认,和无情的搔痒相比,这样有失尊严的欺辱至少比较温柔。

乳头毫无章法地被欺辱了半分多种,两侧的腋窝忽然传来与外物接触的信号,暖和的手掌贴在我的胳肢窝内轻轻擦动,力度轻的像是怕伤着我,然而此刻的刑罚越是轻柔,我的内心就越发的恐惧,它像是在提醒我:好好享受最后的休憩吧,很快你就再也无法在巨痒中停歇了。

我提心吊胆地静候着新的责难,黑暗中的手指没有让我等待很久,很快就与我的双脚建立了联络,那一根根纤长的指甲轻微戳动着足穴的中心,痒滋滋的感觉就这样潜入了我的脚心,再入电波般涌向双腿,我下意识地想张嘴大笑,却怎么也撑不开那紧紧抿住的双唇,喉中的声带更是颤动不了分毫。

我感觉自己与外界事物产生了深深的隔离感,看不见东西也发不出声,只能靠听觉、触感勉强维持着与世界的联系,然而我能听到的、接触到的也只有无情的手指与羽绒,这是何等的绝望,就好像存在的意义只与痒相关。上天啊,请让我逃离这吧,只要能逃出去,去到哪里都好啊,我在心中这样祈祷着。

也许是祈祷起了作用,在我身上探索的手指逐渐停歇,脖颈与肚脐处羽毛的微妙触感则是瞬间消散而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直让我坚信自己是进入了梦境,我身下柔软的床铺忽然变成了潮湿的泥土,气温也忽然升高,到了几乎可以称为暖和湿热的地步,无数叶片的沙沙声传入了我的耳中,四周又混杂进虫鸣与鸟叫声,我像是躺在了热带雨林的泥地上轻松地休息,难道?我真的成功逃脱了?

双眼依旧睁不开一点,身体更是动弹不得,这些现状已说明了一切,我并没能逃脱。但至少…这样的环境并不可怕,呼呼的风声让我的内心舒畅无比,仿佛在这一刻自己是自由的。可惜好景不长,一排排灵活繁密的虫足没打招呼就攀上了我的小腹,开始在我的肚皮上扭来扭曲的爬动,有虫子!还是蜈蚣类的虫子,我最害怕的就是昆虫了,为什么要是这种东西啊?我的心中不断尖叫着,虫子却越来越多,一种恐怖的毛绒感席卷了我的腋下,和小腹上的虫子不同,侵犯腋窝的是些毛虫类的虫子,它们躺在我的腋窝里翻滚蠕动,绒毛与敏感的肌肤不断接触,痒的我简直呼吸困难。

我真的想把这些可恶的虫子甩下身去,可我动不了啊,一点都动不了,甚至连一句怨言都无法出口,只能被动遭受着虫子们的疼爱,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是煎熬的,还不如被之前的手指与羽毛骚扰。

好在被虫凌辱的磨难没有持续太久,我背后的泥地忽然凭空消失,强烈的失重感充斥全身,我在快速地向下坠落,而且越坠越快。伴随着巨大的落水声,我的身体掉落进了深不可测的海洋之中,耳边是气泡咕嘟咕嘟上浮的声音,远方还传来鲸鱼那空幽无比的鸣叫声,这场梦境毫无逻辑地将我抛入了深海,而且还是可以自由呼吸的深海。

就算沉入海中,痒感的行刑者却依旧能追杀到我,许多粗长蜿蜒的触手将我赤裸的身躯牢牢卷住,虽然看不见,但我的肌肤能清晰感知到它们的形状,它们有的像章鱼腕足一样表面覆盖着粗糙的小疙瘩小吸盘,有的则是像海葵一样拥有许多细小纤长的分支触须。

那些带吸盘的触手卷在我匀称的大小腿上又挤又擦,吸附力强劲无比的吸盘吸住我富有弹性的肌肤后野蛮拉拽,不断刺激着我腿部的敏感神经,我十分明白,腿部受难后脚也肯定离痒不远了,事实果然如此,两三根较为纤细的触手从我的左脚袜口钻了进去,强行将我那贴附于足心的湿透袜底用力撑开,触手表面的数十个吸盘先后吸住我的脚掌与足心,用粗糙黏糊的小嘴贪婪地吮吸起我细嫩的皮肤,酥软的蜇麻感就此遍布我的足底,另外一根如海葵一般有着细小分支的触手则是从脚背一面靠近了我的足尖,触手顶部无数纤细的触绒分散成了四股,分别涌向了不同的脚趾缝,狂躁无比地戳划趾缝内的嫩肤。好痒…脚底板和脚趾缝里都痒的好难过,好想把这些讨厌的触手甩开,明明只是一只脚遭受搔痒,就已经难受的让我抓心挠肺了。

说…说起来,语帆他不会有事吧,我的脑中突然浮现出少年泪流满面的面容,他大概也在遭遇着和我同样的事情,虽然他的脚上已经缠好了胶带,但…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不不,我不该怀疑这个的,明明澡堂和查寝他都已经撑过去两次了,这次也一定能活下来的。

我努力不在心中做坏的打算,脑海中语帆的模样却忽然被巨大的鸣笛声震散,那是船的声音,一艘巨大的船从我头顶上过来了,我的身体被一张大网裹住,而后迅速地被从水中提起。

黑暗之中我又被送进了全新的环境,各种机械运作的噪音在我的耳蜗中轰鸣,齿轮链条转动的咔哒声与金属撞击的哐当声此起彼伏,蒸汽喷涌的热浪吹上了我的胸脯,瞬间令我燥热难耐,我深吸一口空气,鼻腔内立刻充斥机油的刺鼻气味,我好像躺在一块缓速移动的橡胶传送带上,即将被从原材料制作成加工产品,许多不同功能的机械臂轮流开工,灵活尖锐的铁手指钻抠我的腋下与脖颈,布满金属疙瘩的大滚筒碾压推撞着我的腰肋与双腿,叶片上粘满鬃毛的螺旋桨直则是抵着我的脚板猛烈转动,搔痒是这间元素复杂的工厂内唯一的运作项目,而我…是被注满痒感的廉价产品。

在我被送到工厂的“出货口”之后,听觉系统兴许是紊乱了,叶片的沙沙声、水底的气泡声、工厂的轰鸣声同时响彻在我的耳旁,不祥的预感在脑中升起,果然在下一瞬间,所有熟悉的感觉也重新进入我的神经,手指、虫子、触手、机械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分割开来,让我好像掉进了痒的漩涡之中。

遭受搔痒的同时,我的双臂被拉向两侧,双腿则是略微弯曲与肩同宽,无数只摊开的手掌抵着我的背,抬着我的腿,将我整个人以躺姿托举在半空中,我的身体依然无法操控,小腿与手腕却被结实的手掌多此一举地紧紧攥住,这也许是恶魔的恶趣味吧,连无法动弹的猎物都得多加一层束缚。

我的惨状大致如下,两腰被许多机械手点按着,肚皮上飘跃着七八根羽毛,长长的舌头对着肚脐眼进进出出,坚硬的指甲轻掐重搓着微硬的乳头,大张的两腋里塞满了湿黏的章鱼触手,脖颈上爬动着颤抖的蜈蚣,下半身同样凄惨,内裤早已不知去向,尖锐的指甲在腹股沟上滑来滑去,触手吸盘刷刮着大腿小腿,运转的鬃毛螺旋桨紧贴着脚底。

痒…真的好痒,其他地方都可以忍受,但腋窝和脚心,真的一点都受不住,真的…真的不行了……

“呀呵呵哈哈哈~我哈哈哈停下~呼呼呼嘻嘻嘻~停下啊~”

在某一瞬间,身边所有嘈杂的背景音都变得极其微小,我被“冻结”已久的嘴巴忽然剧烈震颤地大张开来,高亢无比的大笑下一秒就喷涌了出来。

“呃哈哈哈~快停快停~啊啊啊哈哈哈放开~放开我的手~滚~呵呵呵哈哈滚开啊~”

我笑的异常猛烈,程度像是要把之前欠下的笑声一并笑回来似的,嘴巴想合都合不上。此时的我还是没办法睁开眼睛,但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活力,我那双被许多手臂钳住的双手立刻开始反抗,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连小范围的活动都很难做到。果然即使脱离了先前“植物人”的状态,我也依然还是砧板上的鱼肉,唯一的区别就是对于那些只会搔痒的“猎食者”而言,现在的我会变得更加鲜活可口。

伴随着身体的苏醒,我的泪腺也随之恢复了正常,停不住的泪水从我紧眯的眼角缓缓流出,在通红的面颊上留下了两道无法抹去的泪痕。这些流进口中咸涩的泪水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幻想,痛苦都是真实存在的,我的内心充满了无助感,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承受着那成吨的绝望。

“啊哈哈~呜唔哼哼~呜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停下吧呜呜~放过我吧,嗯哈哈~救我~救救我啊~呜呀哈哈哈~妈妈呀~妈妈救救我吧”

求饶与呼救的词句在我的笑声中不断重复,我每一秒都盼望着奇迹的发生,甚至本能地叫起了妈妈的称谓,儿时在打雷的雨夜里,我总会哭喊着跑向母亲的房间,懦弱地寻求着妈妈的庇护,现在的我…果然还是跟孩子一样脆弱吗?

“哈哈~呜哈哈哈哈~呼~呼哈…结束了吗…”

我的求救似乎真的得到了回应,原先在身上运作的各式“刑具”逐个失踪,只剩下那些手掌与触手依旧托举攥束着我的四肢,紧接着,在孤独的黑暗中忍受了无数的时间之后,我听到了久违的人声。

“等了这么久你总算是愿意喊我了,我怕痒的小宝贝儿…妈妈一直都在观赏着你呢,你身上的每一块儿皮肉都怕痒的要命呢,真是好让人喜欢。”

天呐!这声音和我妈妈的一模一样!但内容如此不堪入耳,妈妈温柔慈爱的声音曾经最让我有安全感了,此刻却讲着污秽的话语,这简直就是最严重的侮辱。

“你…你才不是我妈妈,你到底是谁!”我愤怒地哭吼着,双手使劲地攥紧拳头,对方十之八九就是把我带进这片黑暗中凌辱的始作俑者,她已经把我折腾这样了,现在还要假扮成妈妈来嘲弄我,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我当然是你的妈妈,你们这些怕痒的少男少女可全都是我的好宝宝,亲爱的小宝宝啊,你娇笑连连的样子妈妈真是看多少次都不嫌多啊…”

“呼…呼~你…”

“哦对了~隔壁床那个脚趾上贴着胶带的孩子是你朋友对吧?他的小脚丫和你的一样都是极品啊,半点痒都受不了,碰一下就地震了似的,不过呀~他已经完全离不开我了。”

她居然提到了语帆,这个混蛋果然也对语帆下手了,还有离不开她了是什么意思,语帆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了吧,不行,我明明说好要保护他的。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别再碰他!”

“别急…别心急小宝贝,你也会有份的,我能给你们带来的可不止是痒痒而已。”

女人话音未落,我胸前的小豆就被包进了湿热的唇肉里,两张不请自来的大嘴含住了我的乳粒,而后卖力地吮吸了起来,时不时地还用牙齿轻啮几下,酸疼无比的刺激感将我的前胸覆盖,令我忍不住惊叫出声。

“呃嗯嗯~~啊啊啊~嗯呜~”

前胸的突袭才刚刚开始,一张大嘴又唐突地嗦住了我毫无防备的下体,顷刻间惊涛骇浪涌向大脑,我整个人触电般地一挺身子,牙齿在惊叫中打起颤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哪里肯遭此屈辱,臀部用尽全力地向下压去,可四五只手掌还托着我的屁股,大腿也被湿黏的触手环抱着,阴茎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被那张大嘴牢牢地吞住,湿热的口腔将我的鸡鸡包裹,灵动的舌尖绕着龟头周侧的冠状沟一圈圈地游荡着,强劲的刺激迅速包围住我的下体,我忍不住蜷缩脚趾,右脚趾缝间夹紧的羽毛又被夹的更紧了些许。

“嗯咿~呼呼呼~呼哈~嗯哈~不可以~”

也许是嫌我的呻吟声不够惨烈,她的舌头竟整块包在了我的龟头上,舌苔一遍遍舔过我敏感的尿道口,用快感吸取着我残存的精力,我脆弱的小脑袋高高昂起,眼泪向额头逆流,把微卷的头发都打湿了一片。我知道…她一定是为了麻痹我,想让我不知不觉松开脚趾,我绝对不会松……

“松啊啊啊~呃啊~不要啊~后面绝对不可以~”

正当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龟头处的舌头抓住时,两根纤长的手指忽然在我的菊穴口轻刮起来,我立马反应剧烈地抖起了屁股,见欺负这里的效果不错,它们竟不知悔改地直接捅了进去,用尖甲探索起我肉穴之内的弱点,它们暴躁地摸索着,终于寻得了那最接近前列腺的嫩肌,对着那里一下一下地挑啄起来,猛烈的快感近乎灌满了我的屁穴。

“宝贝儿,妈妈的手法不错吧?”

“啊呜呜~你~你这个恶心的禽兽~呜嗯~快给我滚开啊啊~”遭受了此等严重的侵犯,再刺激的快感也无法抑制我内心的愤怒,这个恶心的混蛋不仅要羞辱折磨我,还玷污了敬爱的母亲在我心中的形象,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哦?我很恶心吗?宝贝。”

女人的语调忽然冰冷了些许,一股剧烈的痒旋即攀上我那被大手攥住的脚板,把我的笑声轻松地刮了出来,许多快指甲猛抠起我的前脚掌,对着前掌上的肉球又刮又刨,剃弄片刻后又竖向搔划起了我那错落有致的柔软足弓,带有弧度的痒亲吻着我那带有弧度的足底,令我难受地猛颤双脚,嘴里不断迸发出难堪的哼笑声,这明显是对我说错话的惩罚。一块块直捣足底的指甲令我从幼稚的愤怒中清醒过来,清楚地了解了自己当前的处境,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强硬的资本。

“唔呼呼~不…不不…不恶心啊哈哈…你放了我吧呀呵呵~哈~呼…我错了…我求您了”

看清现状的我低声下气地求起饶来,嘴里再不敢说一个脏字,只希望那痛苦的搔痒能快点从脚底离开,也许是看我认错态度良好,足底的指甲终还是停下了那残忍的暴行,给我这双脆弱的脚丫留了一条生路。从痒劲从缓过来的我大口喘着粗气,语气再硬气不了一点儿了。在这种节骨眼上尊严还是暂且舍弃吧,与其坚贞不屈地与这危险的女人对峙,不如还是服软为好,只要撑到凌晨三点,一切都会结束的。

“这样才乖嘛,我的孩子,听妈妈的话吧,妈妈会让你很舒服的。”

湿热的口腔离开了我的下体,前来接班的是不清楚三只还是四只大手,它们一股脑地聚在了我的性器周围,十余片硬指甲训练有素地轻刮我的棒体,就好像经验丰富的笛手在掐捏着手中的笛子,把我稚嫩无毛的小鸡鸡玩的一颤一颤,粉红的尿口泌出了滴滴莹液,几乎下一秒,略微粗糙的指腹就压在了我的龟头顶部,好卖力地摩擦着我敏感的龟头,大面积的快感立刻从天而降。

“呜~好胀啊啊啊~不要再弄了…我啊~下面好难受…我不要这样呀~”

“哎呦喂,宝宝的小鸡鸡冒水了哦,可真有意思…不过啊…我还是感觉你被痒到大笑的样子更可爱一点。”

我本就慌乱不已,听到“大笑”二字后更是瞬间汗毛直竖,心里别提有多害怕了。一切都来的太快,我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开始做迎击搔痒的准备,两排密集的痒感就压向了我的两侧腰肋,令我的笑声重新盖过羞耻的呻吟。

“嗯啊~啊哈哈哈吼吼哈~不要挠痒痒啊哈哈~”

前来进犯的是全新的机械臂群,它们三种不同的工具头,分别是纯粹顺时旋转像粉底大小的毛刷圆盘,圆锥形的塑胶小钻头,以及带三根机械指的小型机械手,它们有着各自明确的分工,一块块毛刷圆盘简单粗暴地压在我的腰腹两侧旋转,给我提供着持续不断的稳定痒感,圆盘间的空隙则是见缝插针摸进来许多神出鬼没的机械手指,它们每隔几秒就利用坚硬的铁指抓两把腰上的软肌,靠突然袭击向我给予恐吓,然而最让我深恶痛绝的是那圆锥形的塑胶钻头,它们攻击的目标是我的两肋,钻头顶部对着肋骨间敏感的缝隙猛烈钻动着,力度丝毫不小。

“呜呀~呼嘻嘻嘻~我天啊~呃啊哈哈哈哈~呵呵呵痒啊~咦哈哈痒~”

“别那么激动嘛,这才开始而已,后面可有你受的呢。”

这十余根机械臂的运行强度在我激烈的反应后逐渐减弱,速度也稍微放缓,我明白,这是为了给接下来上场的刑具更多施展拳脚的机会。我闭眼等待着下一场暴行的开始,忽然整个人呼吸急促地发起抖来,许多细细长长的活物落在了我的肚皮上,它们快速翻正了身体,而后悉悉索索地在小腹上爬行起来,路线七扭八歪的,是之前那些蜈蚣类的虫子!这些恶心的家伙又回来了,甚至还有一只毛虫落了下来,直接掉在了我的肚脐眼上,它…它在用毛绒的身体蹭我肚脐眼的内壁啊。

“嗯唔哼哼~虫子唔把虫子弄走~呃嘻嘻嘻求你了…我好讨厌~好讨厌它们。”

我惊恐不已地扭动着上身,企图将这些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抖落下去,却没想到自己的挣扎非但没有效果,反而更加惊吓到了这些多足的小虫,它们四散奔逃着,成百上千根虫足不断戳踏着我平坦的小腹,让我直接没了挣扎的气力,还有那溜进了毛虫的肚脐眼,毛毛虫在里面慵懒地翻着身子,每翻一下都能让我呼吸停止。痒感占据了我的一整片小腹,却没能向上蔓延,两张嘴巴还在嗦弄着我胸前的乳首,胸脯劲爽的快感与肚皮煎熬的酥痒近乎接壤,又互不相让,复杂的刺激感杂糅着冲向大脑,令思考都变成了难事。

与先前逐渐减速的机械臂群一样,这些虫类也在一阵骚动后逐渐消停,女人并没有给我休息的时间,湿滑的大手直接揉上了我的右侧腋窝,涂抹起类似润滑油之类的液体,这手法明明还没有到搔痒的程度,仅仅是指肚和手掌在腋肉上轻推,我就已经紧张的额头冒汗了。

“你的腋窝好滑哦,宝宝,还躲来躲去的。”

“唔噗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动腋窝噫嘿嘿嘿~走开啊。”

右腋被冰凉的润滑液完全铺满,负责揉匀油液的时指肚才撤走没两秒,三四片指甲立即就如饥似渴地刮了上来,在略微凹陷的腋肉上来回挖掘,我哪里受的了这种罪,身体猛地向左侧一摆,腰边的机械臂灵活异常,完美地避开了我冲撞而来的身体,可我依旧是撞到了东西,是我的左腋,这粉嫩的肉窝撞在了一撮平整的毛簇上,一柄鬃毛刷子已经在此处恭候我随时了,得知此处更为凶险的我真如墙头草一般,小身躯又立马向右侧回挪,宁可被尖指伺候也不想尝试这刷子的威力。

“怎么,不肯到刷子那边去啊?别害怕啊宝贝,这小刷子可舒服了。”

话音未落,大量冰凉的润滑液就被直接倾倒在了我的左腋里,她已经没有耐心像右腋那样帮我慢慢涂抹了,或者说…她打算用刷子来刷匀这厚厚的一层油液。

“唔…呜呜”

“听话,自己乖乖把腋窝送过去,别让妈妈费心。”几根手指轻柔敲戳着我的腋窝中心,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我。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还是微微点了点头,身体缓慢无比地向左侧慢挪,我不敢违抗女人的命令,可一想到刚刚撞进腋窝的刷毛质感,内心又无比抗拒,只能慢腾腾地执行她的要求,很不幸的是,这磨磨蹭蹭的行动很快就耗光了她的耐心。

“我就数五声,五…四…”女人发出警告的同时,尖锐的手指甲也在我颤抖的腋窝内刻画起了相应的数字,用搔痒的方式向我下达了最后通牒。

“三……”

“嗯~嗯哼哼能不能不要…”

“二……”

“唔哈哈~我嘻嘻我真的怕这个~”

“一!”

“啊~啊呜呜~呃哈哈我照做了~”

在一字横刮进腋窝的瞬间,我终于还是完全妥协了,整个身体迅速地挪向左侧,主动邀请那鬃毛刷来光临我滑嫩敏感的腋穴。

“这才是妈妈的乖宝宝,你要是再墨迹的话,我都想用这把刷子来刷你流水的小龟头了,不过既然你听话的话,咱们还是继续玩你娇羞的小骚腋吧”

大刷子直接拍进了我大张开来的腋窝之中,随后展开了极其无情的攻势,大片柔软敏感的腋肉连带着大臂内侧的皮肤一起被刷毛洗礼,那些富有韧性的刷毛排列整齐地刷在弹性十足的腋肌上,把这些肌肤碾压地近乎凹进腋中,痒感简直就像是一颗装满火药的炸弹在我的脑内引爆,痒的让人唾泪直流。

“唔嗯~刷的太快了啊呜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呀哈哈哈腋窝~腋窝会被刷烂的~呼呼哈哈哈哈~”

我近乎崩溃地疯笑着,身体不自觉地想要逃离,另一边!另一边也来了一把刷子,我沾满润滑液的两腋被两把猛刷腋心的大刷子死死夹住,两个挣扎方向都堵死了,我受不了了,两只手臂发疯地上下挣动着,手指在空气中漫无目的地乱抓发泄,就为了找到一处可以借力挣扎的着力点。正在这时,我的下体周围也遭到了指甲的攻击,两道毫无防护的腹股沟被从内到外狠狠地抓搔着,尖锐的指甲像坐滑滑梯一般不断地划着这两段大腿与小腹交接的禁忌区域,将侵略性极强的痒感强塞给我。

“哇哈哈不要…哈哈哈挠腋窝已经够痒了啊呵呵哈哈哈…不能再多了~啊哈哈哈我会死掉的~我哈哈会痒死的~”

“放心,妈妈还没玩够你呢,不会让你随便死掉的哦,好宝宝。”

她分明就是要玩死我,那腋窝里的刷子刷的快飞起来了,沙沙沙的声音不断刺激着我的耳膜,我真的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两腋,没准早就被刷的红肿不堪酥烂不已。

“别哈哈我什么都会做的啊哈哈~别再折磨我了~呜哇哼哼~呜哈哈哈救命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嚯嚯~真的呜哼哼好难受呜呜哈哈哈~”

“好宝宝,妈妈什么都不用你做,妈妈只要你快乐地大笑就好了。”

她还在毫无底线地对我调情,不行了…真的好痒啊,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干了,脚趾里的羽毛…羽毛快夹不住了,不行…一定要夹住,掉下来的话我一定会死掉的。我将全部注意力都注意到脚趾上,一定要用尽全力夹住才行。

“宝贝,你这脚丫子可真喜欢乱动啊,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被妈妈挠脚心了?”

脚?这么快就到脚了吗?不行,绝对不行啊!女人的话把我吓了一激灵,脚板毫不犹豫地蜷缩了起来,十颗嫩滑水润的脚趾头更是像缩头乌龟一样瑟瑟发抖地挨在一起,完全没有一点男子汉该有的样子,这样的我确实很没出息,可我太清楚自己的脚丫有多怕痒了,真的…恨不得自己出生时妈妈没给我生这对敏感无比的双足,这对又白又粉的脚板到底有什么用啊,受起罪来真要我的命。

“嗯~脚啊哈哈嗯啊啊哈哈哈~脚哈哈哈不行的哈哈哈脚一点哈哈一点都不行呀嘻嘻嘻~停手啊哈哈哈~”

我还来不及做应对袭击的准备,又尖又硬的指甲们就已经对我的双脚发动了无差别的袭击,顷刻间一道道“痒线”就从足跟连接到前掌,长长的指甲由下至上地刮我的脚丫,在带有弧度的足弓上越野穿行,痒的滋味深入皮肉,又快速地在整片脚底扩散开来,我前仰后合地大笑着,脚丫子条件反射般地舒张又绷紧,却怎么也无法将那阴魂不散的痒感驱离半分。只是这样简单的竖切足弓就已经令我疼痒难耐,可那些残忍的指甲还有的是阴谋诡计,十片尖锐的指甲在我的脚板底原地解散,像小朋友郊游般自由活动起来,它们有的在我的脚跟边轻刮慢凿,有的在脚心窝里婉转舞动,还有的像赛跑般在我的前脚掌上划着往返的弧线,脚趾也没能幸免,一两根趁虚而入地戳进了我的脚趾缝内,对着脚趾缝内的沟壑细细戳啄,足底的痒感被分割为了各不相同的好几部分,让人一时间不知道该集中精力忍耐哪里。

“呀哈哈脚跟…不要哈哈哈脚掌好痒呜呜呜哈哈~别碰我的脚趾呵呵呵哈哈脚心…脚心更不可以…”

“哎呦,一会儿脚跟痒一会儿脚心难受的,你是哪儿都碰不得啊宝贝,行了妈妈给你想个办法,咱们专心挠你的小脚心怎么样?”

下一秒分散的手指甲就重新在我的脚跟上集合,指甲聚拢着刮搔我肉感的足跟,它们甚至没有直接开始挠我最怕痒的脚心,而是先从没那么敏感度的后脚掌挠起,一厘一毫的慢慢推进足心。

“不呵呵不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

随着聚拢的指甲越来越接近足心,痒的感觉也在慢慢放大,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送上刑场的感觉太折磨人了,每一秒都能感受到痒感强度的细微变化。终于,这些指甲到达了我足心中央微微凹陷的最低点,开始了惨无人道地飞速抠挖,那一片片指甲深深地扎进我白嫩的足肉里,又迅速地向内挑起,简直像是在挥舞坚硬的铁铲,每一下抠挖都令我生不如死,我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带着飞沫的大笑几乎能用癫狂形容。

“呼呼~呼哈哈哈哈太难受了啊呵呵呵~不要了哈哈哈~干什么都好呵呵呵哈哈哈~停下吧”

我的双脚拼命想要挣扎,却完全拧不过攥紧足腕的手掌,凭我的力气想让脚丫回缩哪怕一两厘米都很难做到,挣扎根本毫无效果,除非…她想要看我挣扎。也许又是出于恶趣味,抓住我脚腕、小腿的五六根手臂居然主动晃荡起来,将我这双脚丫可能挣扎的方式刻意演绎了出来,又是拽着脚往回缩往外踢,又是左左右右地摆来摆去,后来居然戏多到抓着我的右脚挡在左脚前面,阻挡几秒指甲的攻击后又将右脚躲到左脚后面,把我的脚丫完全演成了互相推脱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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