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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被拿捏的骚猪老王

[db:作者] 2025-08-18 20:03 5hhhhh 8450 ℃

第三章 被拿捏的骚猪老王

Pigsticker

“咚咚——咚咚——”韩德刚的敲门声加重了,像是在疑惑这个混吃等死的中年废物怎么敢不给自己开门。

“草,那傻逼死哪去了,晦气玩意儿,浪费老子时间。”没法放回课程登记表,韩德刚显得极不耐烦,敲门乃至于砸门无果后,明白刘宏不在的他开始低声咒骂。

刘宏当然在器材室呐,从韩德刚拿表离开到现在还表回来,邋遢大叔可没法离开这里半步。

“草,只会撸管的傻逼!”再用左手最后使劲砸门后,韩德刚最后只好带着固定登记表的书写板离开了,现在已经有一些小屁孩儿看了过来,升职主任的评审就在这几天了,不能在这时候出差错,落人话柄。

“骚猪,你把他嘴松开吧。”张一小声说。

“你不怕他鬼叫?”老王还是听话的松开了。

失去了老王的钳制,刘宏无力地瘫坐在水泥地板上,他可以看到老王缓缓地从不可能装得下的背包里抽出了一把崭新发亮的斩骨刀,刀身干净,就像宝友们用来收藏的古董兵器一样。

“韩老师就在外面呢,你不叫几声让他来救你?那可是模范老师,高学历人才。助人为乐,救人于水火之中这种事想必对他来说一定是洒洒水吧。”张一在刘宏耳朵边提议,语气嘲讽,刺激得刘宏喉结上下滑动,胸膛几次起伏,但就是不愿意吐出半个字。

老王开始挥舞斩骨刀,微带幅度的刀身发出低低的破空声,恐惧攫住了刘宏,他的眼睛瞪得很大,生怕下一秒眼前这壮汉就带着这弯刀把自己脖子砍断。但是韩德刚的嘲讽甚至还回响在他耳边,他窝囊了一辈子,沦落到连最后撸自己鸡巴也成了一个比自己小了快十几岁的人的笑柄了。

短短的几秒内,刘宏吓得眼前快要出现了走马灯。他要向那个嘲笑自己的人求救吗,要向那个众星捧月、前途光明的虚伪的“成功人士”求救吗?喊出来,只要喊出来,周围所有人肯定听得到,只要喊出来,就算韩德刚再厌恶自己,为了他自己的官帽和声誉,他肯定会报警救自己,救了自己,自己以后还能看着电脑里的黄片,还能在自己的狗窝里玩着自己的狗鸡巴,一遍一遍的把自己的种浆洒在屏幕上的那些妖艳贱货上面。

不管刘宏怎么想的,老王已经试好了刀,嘱咐着张一站远一点,不要被眼前这老狗突然发疯伤到了,而且衣服就带了一套,弄脏了也不好洗。然后刘宏就看着张一被老王抱了起来狠狠地亲了好几口,亲得张一像傻子一样,呆滞的眼睛里装的全是他的老王,宛如一只刚被投喂了骨头的土狗。

刘宏刚张开的嘴闭上了,脑袋垂下去,映入他眼中的是自己满是黏液的横肉,饱受榨取的老鸟早已缩在滑腻的杂草丛里,相对白花花的肉毫无遮挡,自己就像是无人问津的乞丐,一个只会撸管的废物,他大喊大叫有什么用呢,让那个看不起他的未来主任把大门敞开再嫌恶地看着自己吗,要自己低声下气地光着身,带着还在滴白浆的肉虫去求他救自己吗?

连基佬都有人照顾,都有人愿意为他杀人放火,刘宏突然意识他自己早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废物了。但是,废物也有尊严,眼前两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就算了,韩德刚那个小人算什么东西,只会阿谀奉承的势力玩意儿,这种跟自己半斤八两的烂人也好意思瞧不起自己,不行,他要活下去,再不济也要把韩德刚那个贱人也拉下来!

老王低低地吹着口哨,右手举起了另一把弯刀,因为张一鄙视老王笨的记不清物理知识,斩骨刀哪里能一次砍断骨头,所以老王恼怒下就从四次元屁兜里拽出了另一把锋利的大砍刀。

刘宏反应地很快,脑子转得比他这辈子任何时候都快,他迅速跪趴在地,把头朝向张一的方向:“我知道这位大爷看得上我这身贱肉,我不想死,我愿意做大爷的狗……狗奴。”刘宏声音颤抖,音量很低但足以让张一听清。

“什么?不行你给爷死,你还想肖想我的肉便器,没门!你给我下去慢慢玩蛋去吧!”猜到了什么的老王马上反应过来,想把这条老狗马上变成死狗。

破空声响起,刘宏寒毛都立起了,但是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到该有的疼痛。

“张猪儿!你干什么!”老王很生气,自己又被控制了,明明能力都来自鱼型石头,但每次张一控制自己,自己完全不能反抗。

“你喊辣么大声干嘛,别把‘野狗’引过来了。”张一笑着说,自己倒是凑到了刘宏跟前,“为什么现在又想通了?”

被吓到闭上眼睛的刘宏重新睁眼,颤抖地说:“我不想死……”

“嗯?怎么还是这句,我让他动起来了哦。”张一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不,不要,我想活着,我不想让韩德刚这个狗杂种活得滋润,至少…我不想被他那种眼睛张头顶上的人看不起,我不想光溜溜地被砍死……”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害怕,刘宏止不住地流着鼻涕,眼睛红肿,几十岁的沧桑老脸上一副痛苦与悔恨的模样。

“既然想活着,那你知道该干什么吧。”张一凑得更近了,双手也开始揉捏刘宏的老脸,透过指尖能感受到可怜的邋遢大叔的颤抖,以及属于肌肉独有的柔软感触。

“我愿意做你的性……性奴。”说出这话时,刘宏感觉自己已经羞耻到了极致,平日里看片的对话居然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还是对着一个男人说的。

“是‘性奴隶’,你少了一个字,刘宏老——师。还有,正式一点,报上你名字,大声宣誓,宣誓你的姓名,喊出你的职业,最后在发表你表忠心的话,快点!”

“会被人听见的,求你——”

张一挥了挥手,同样的老王拿着砍刀的手也以同样的幅度挥了挥,器材室外面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张一假装不耐烦地说:“好了,现在没人能听得见了,说吧。”

“谢谢…大爷,大爷神通广大!”刘宏现在已经开始佩服张一的能力了,壮得跟头狗熊似的壮汉都像提线玩偶一样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自己和他作对简直是自寻死路。

“你都是‘性奴隶’了,你该叫我什么?”张一咬字很重,似乎是很不满意刘宏的愚钝。

“主人,主人!”刘宏低呼,暗骂自己的迟钝,也不敢乱想,头埋得更低了,赤裸的脊背像是个垒好的小土坡,汗水默默从中脊淌下,流进刘宏的短寸中。

张一抬脚把刘宏的脸朝向自己,眼睛里三分贪婪,三分嘲讽再加上四分愉悦,故作深沉地下令道:“继续完成你的奴隶宣誓吧。”

刘宏浑身颤抖着,跪爬的身体不敢有起伏,他竭力仰着头,嘶哑地喊叫着:“我是主人的性奴隶刘宏,今年47岁,是建设路小学的体育老师,现在已经离婚,还有一个儿子。今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顶撞得罪了主人,请主人原谅、赎罪。现在我庄严宣誓,我刘宏将永远做主人的性奴隶,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身为一条只会撸管的老狗,我会坚定不移地执行主人的命令,请主人审阅!”说到最后,刘宏的话语已经利索起来,神情已然亢奋,“如有违背,我刘宏一定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为什么你套话这么流利,你背稿子弄我呢?”张一不能理解。

刘宏接话道:“回主人,我以前服过役,所以这些正式宣誓也能学成这样,贱……贱奴没有敷衍您。”

“你以后就自称宏奴吧,名字听着还挺暖和的。”张一较为满意的点头。

“爬过来。”张一接着命令道。

于是刘宏手脚并用,像狗一样爬向张一,努力抬起身子,把脸挪到一个方便张一抚摸的位置。不知不觉间,刘宏胯下的肉虫已经在继续滴水了。

重新看向刘宏时,张一竟然已经看不到多少针对自己的怨恨了,取之而代的是一股决心和指向他人的报复欲,刘宏的怒火在他臣服张一后,竟然指向了韩德刚。

“所以张猪儿你这个欠操的东西完事了吗,洗脑还带煽情是吧,快把我放了。”老王脖子扭不过来,看不到后面的景象。听他声音倒是很急,生怕这边已经脱了裤子开干了。

“哼,我可没对他洗什么脑,这么精细的活路我暂时还做不到,老狗说,你是不是自愿的?”张一据理力争。

“是,是宏奴自愿的。两位主人太厉害了,能看得上宏奴是宏奴的福气,千真万确。”刘宏赶紧辩解,害怕骑在背上的张一动怒。

“谁管你,快让我动,小心老子待会把你后面淦烂。”老王开始嚷嚷了。

“好了,你转过来吧。”张一朝着老王说。

“你在干什么……?你骑在这老狗身上干什么?快下来,我为什么还不能动!?你要是敢让这个贱狗碰你,你就等着这辈子就待在我屌上做我的鸡巴套子吧。”老王看到刘宏背上的张一,十分不爽,看上去完全没有放弃手起刀落剁掉刘宏的想法。

“老狗,知道干什么吗?”

“宏奴不太清楚主人的意思……”刘宏有些惶恐。

“爬过去,用你的狗爪子把那头骚猪裤子拔下去,然后舔他的鸡巴,一分钟内他没有射,我就放开对他的控制。”张一命令道。

“什么,你敢,你敢?”老王开始咆哮。

“可是……”刘宏有些震惊,但是张一已经从他背上起身了,还朝他长满毛的屁股踢了一脚。

“57,56……”张一数着。

这下刘宏跳了起来,双手飞快地扒着老王的裤子,老王宽阔的髋部暴露在空气中,粗壮的阴茎带着色素沉淀,垂在胯间,一股男性的麝香弥漫开来。

“你敢!滚,滚开,老子要杀了你!”老王外强中干地咆哮,这是他第一次被别的男人用嘴吃到自己的屌,他的愤怒中带着一丝紧张。

刘宏明白男人哪里最敏感,他在倒数声中快速地吞吐着老王的粗屌,不到十秒就感受到面前的肉棒粗了三倍,他加快了速度,尽力包裹挤压着已经滚烫的粗壮肥屌。

“喔嘶,喔嘶,停下来,你他妈停下来,放开我啊张猪儿,不要让他舔了,嘶……”老王开始绷紧全身,脸已经开始涨红了,装着卵蛋的阴囊开始收紧,强壮如他,也没法反抗张一的控制。

“30,29,28,29,啊数错了,30,31,又反了,哎呀真是……”张一故意延长几秒时间,来干扰着尝试反抗控制绷紧肌肉的老王。

刘宏卖力地吮吸着老王的阴茎,用力之深仿佛要把整个卵蛋吸出来,由于嘴被肉棒堵得没有空隙,只得用鼻子呼气,温热的气流打在老王小腹,老王只觉得一棍暖流从天灵直冲下体。

不行,老王咬牙也停不住身下的抽搐,他终于收住了恶言威胁,开始龇牙咧嘴地好心劝降:“老狗,你不用再吸了,嘶——可以了,我是说……啊啊,停,停,喔嘶,喔嘶——”声音中有些绝望,“我不会杀你的,你快停啊,啊我操你妈,啊别舔了,草,别舔我马眼!”

场面突然有些沉默,还剩十来秒,刘宏得到了启发,开始猛舔老王的马眼,舌头用力而快速地刮蹭着,残忍地刺激着铁汉身上唯二柔软的肉。

“草,草,你妈的,你妈的,等死吧,你等死吧,呃——啊。”老王痛苦地吼叫着,身体条件反射的开始拱起,在第十秒的时候,眼神终于变得茫然。

“啊,啊……我草,我草……”老王的肉棍在刘宏嘴里跳动着,撑起刘宏的带着大片胡子的脸颊周期地起伏。一道道灼热的白浆泵入刘宏嘴中,咸香腥涩,刘宏卖力地将它们全部吞咽下去,一连好几口,显得非常局促。

刘宏小心地抽出老王的肥屌,动作尽量轻地清理了上面的黏液,然后再小心地将它塞回老王裤子中。刘宏抬头正对上老王通红的大眼,大汉眼神狰狞愤怒,仿佛自己敢说一句不是,这位大汉就会立马把自己天灵盖掀起来。

可张一敢,他过来帮老王整理好了裤子,然后就抱着老王开始啃他的下巴,最后开始补刀:“骚猪没事的,你已经破纪录了,自从成年以来你就没破过四十秒的,真可是很大的进步啊,早泄骚猪。”

老王喉头滑了滑,想说什么,最后只能说:“我这身贱肉都是你的,只要你喜欢,我甚至可以比这个老狗还要骚,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然后紧紧抱着张一,让张一远离那条魅惑他肉便器的老狗。

“什么都可以做?这话留到你坚持到一分钟再说。”张一不屑,笑得比向日葵还灿烂。

然后,心满意足的张一冲着刘宏嚷了几句,让他穿上衣服滚去吃饭,之后还有事情要交给他做。

刘宏唯唯诺诺地穿上衣服,脑子满是疑惑和猜测,但他不敢说出来,打扰主人们的好事是真的会脑袋分家的,他恨不得自己现在立刻消失在器材室,这样那位脾气不好的大汉就不会注意到他了。真是可惜,这么强健的体魄,落在主人手里竟然被吸的一分钟都坚持不了。

“打住,你在想什么。”这会儿该张一龇牙咧嘴了,“这样吧,既然你已经是我的性奴隶了,我也不和你讲什么谜语。”张一可不想被脑补成什么吸取阳气的魅魔,于是决定给刘宏定个方向。

“我们都是有些手段的人,从一个比较远的地方赶过来,这我也懒得解释,说了你也听不懂,不行,还是说说吧,你就当我们会时空穿梭吧。”张一接着说,“你喜欢在器材室看黄片的事早就被你的小屁孩儿学生看到了,一传十,十传一百什么的,然后就被以前的我听见了。”

“正巧你有点肉,也算有雄性魅力,够得上我的品味,所以我回这里办事也专门挑你做手艺活的时候过来瞧瞧,怎么样,是不是诚惶诚恐,难受君恩呐?”

刘宏有点呆滞,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麻了”。现不说自己的事迹早已被小屁孩儿们发现,能让这么厉害的大爷专程来看自己手淫,这福气确实有些难以消受了。

“你爬过来些。”张一招呼道,似乎要颁布什么秘密法令。

刘宏爬过去,正想凑近张一俯下来的头,然后就被老王狠狠地踹了一脚。

“没事,就在这儿说,我隔了音的。”老王露出和善的神情,仿佛刚才那一下不是他踹的一样。

“……”有些痛,但刘宏不敢乱动了,端端正正地跪好了。

“呃,那就这样,你回去后先这样……,然后再这样……,最后再那样……”张一说着刘宏的任务,刘宏本来害怕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惊讶,最后抑制不住地狂喜。

“我知道了,谢谢主人提点,刘宏我一定完成任务!”刘宏继续磕头谢恩。

“真是……多此一举。”老王觉得张一事真多。

“嘘,这种事当然要过场多才能舒服呐。”张一反驳。

“那我们先走了,”张一悄悄用咸猪手掐了一把刘宏的粗腰,还不错,这宏奴还没老到松松垮垮的地步,“我的第一个性奴隶,我走的时候要对我顶礼膜拜。”

刘宏很上道,阅片无数的他马上做出了男人们最喜欢的奉承姿态,五体投地,额头磕地的声音:“感谢主人大驾光临,宏奴承蒙雨露,如获新生!”

老王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完了,他忍不住给张一也来了一脚,张一一个踉跄就直接穿门而过,留下刘宏跪趴在地上小眼瞪着老王的大眼。

“……刚才吸的挺爽是吧”老王低声威胁道。

“骚猪,你怎么还不出来,我记得大门外面那家炸串很好吃的,老狗一直在这边,你满意的话,下次再来,嘿嘿。”

“……闭嘴,这就过来了。” 应付完张一,老王望向不敢起身的刘宏,“再有下次,你的脑袋还是不要待在脖子上了,飞机杯都没你能吸,滚!”

“好好,我滚,我滚……”刘宏委屈巴巴地爬向器材架深处,远离老王的视线。

学校外还有没有散尽的走读生,一群小孩儿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张一听着感觉头都大了。这个时候的小县城,能有桌椅提供歇息的奶茶店还没有出现,整片校门外居然没有落脚的地方。不过,出门过个马路再拐进巷子里,一家几十年的炸串店现在崭新地呈立在他们眼前。

“好久没来吃了,呃我是说虽然他现在看上去没有开张多久,但事实上在我短暂的生命尺度里,上一次在这同一家店里进食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张一开始寻找话题。

小巷里人声鼎沸,油烟和酱料的味道争先进入来人的鼻孔,刺激着二十年后的后生们的嗅觉。二十多年前的装修风格是非常纯粹的,一种纯粹的土味,各家美食店诸如“王胖子烧烤”、“晓燕副食”、“香票票奶茶”之类的用Word软件里艺术字做的招牌显眼地挂在店面上,有种次时代的美。

“您非得这么说话吗?”老王有些端不住了。

“这是我美好品质的一环,‘如果我不能坚持这样的话,我的一些,就是比如说我的容貌我的身材,还有我社交的礼仪,还有美好的品德……’,等哈,是‘张三冰粉’,是我异父异母的家门兄弟开的耶。”张一开始继续复读经典,参考文献还没有讲出来,无奈的是眼前的甜水店已经完全抓住了他的眼睛,“只要三块钱,比之前便宜多了。”

“……哼哼。”老王突然神秘地笑了笑。

“……糟了,你身上有能用的钱吗?”张一忘了这戳,他完全像是被老父亲领着郊游的儿子一样,什么都没带,只能看着旅游景点的棉花糖机又蹦又跳。

“求我。”

“我求你。”张一觉得自己很诚恳了。

“不够诚心,不够诚恳。”老王憨憨地笑着,看上去像是关照兄弟的老哥。

这人什么时候能读心了?

“从你脸上看出来的,你从来不做表情管理的。”老王很鄙夷,一双虎目都快迷成豆豆眼了,这是他身上最不像熊的地方,所以果然还是叫他骚猪合适。

“嘁,我自己来……”张一小眼睛一亮,就要大显神通。

“等哈,你这能力不要用多了。”老王连忙阻止,“这东西真的会让人心智堕落的,你看我那话儿现在还疼。”

“那不是宏奴吸的吗,管我什么事?”张一试图混淆概念。

“你真以为那老狗有这胆子?”老王一边开始招呼老板点小吃,一边小声朝着张一抗议,“没有你那边的影响,他一个老直男能吸的这么炉火纯青?”

“你可以当他天赋异禀,你看我的第一个奴隶就有这么多可取之处,啧啧啧。”上了小吃店二楼,张一嘴乐得就没有合上过。“而且,他也算没干过多少坏事的人,当年一幅威严壮硕的架势可以算是我最早憧憬的对象呢,你懂不,那可是性启蒙。”张一津津乐道。

“还他妈性启蒙,”老王心里酸透了,“你还想不想吃水果冰粉了。”

“要,多加点花生碎,哦你该依稀马斯。”张一嘴瓢道。

(待会儿计划下怎么做掉韩德刚,让这家伙蹦跶地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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