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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与梦,哨与歌。,1

[db:作者] 2025-08-18 20:03 5hhhhh 5820 ℃

本文乃是奈尔老师作品的if线,推荐先去去看一遍原作,本座与原作人物设定上有略微出入,而且也因为各人文笔特色,我的“无用”和“整活”描写会比奈尔老师的多很多,随着后面两人的感情愈加温情,旁白本身都会变得更加有趣一些,所以可以看到前面的复制版和后面的自制版大有不同。

(对了这篇文章我本来只想写8000字的,后来百合情绪和色心上来之后就越写越多了。)

「塞壬小姐,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我是海妖,可不是神。」

「我知道,」少女有气无力地坐直了身子,却把大腿稍稍分开来,「有些难以启齿,但我想,在临死前最后满足一次。」

「你这家伙……」

我愣了愣神,惊诧于这唐突的要求。伸出手掀开了她的裙子后,我发现那下面的布料已经透出水渍,那不是刚才的香油。

「我也不想这样,但没办法,以前每天都在做啊。」

「还真是被调教得不像话……」

「抱歉,很麻烦吧,」少女苦笑着,「但这次憋了一晚了……一次就好,真的很难受。」

「噗……」

那就让我大发慈悲一次吧。

「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我的手指慢慢探入她的山谷之中,倾听着她的呻吟,那片平原中漏下一缕清泉,但是那股清流并未坠下山崖,倒是沿着这突兀的手指蔓延而上,变得燥热,如同沸腾,刹然,一丝丝粉色的脉络攀上手指,接着是小臂,缓缓滑到肩膀,我作为魔物,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种族的能力,在这份绯红未到达我的头顶之前,就甚至顾不得把手指拔出来,立刻让另一边的手变为翅膀,斩向面前少女的脖颈,随后突兀的停在半空,仿佛被呵令而止。

「抱歉,塞壬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这真的是遗愿而已。」她淡泊的笑容使得这句话难辨真假。

「我的同族们都这么狡猾吗,还是说只有你们?魅魔?」

「我并非有心机而为,塞壬小姐,我只是真的想要,再……再满足一次。」先前连续不断的挠痒和刚刚的释放,甚至带有一半的寸止,已经让面前这位少女变得及其疲惫。

「再好看的人类少女,经过这么久的摧残,也会如同风中残烛,那么,是什么让你在他们的不断痛击下保持绝美的容颜,在残酷的环境中使得你的足部有吹弹可破的敏感与洁净,在这么久的侵犯下也无身孕,只有这种可能了,毕竟你们魅魔就是为此而生的吧。与其说他们囚禁了你,倒不如说,我的到来解脱了他们。」

「我对此……并不知情,我只知道他们会着了魔一样的,折磨我,明明我才是那个…………咳,被关在地牢之中的人,他们的身体却日渐消瘦,精神日渐不振,甚至,甚至,有一次的过程中直接死在我的背…………」

「毕竟对于人类而言,从魅魔身上能够获取他们一生都无法感触到的快感,但少有人知,与魅魔的亲密接触,就如同上贡给对方自己的生气与寿命,嗯?睡着了?」

面前疲惫的金发少女已经合上双眼,筋疲力尽使得她的呼吸格外沉重。

我轻轻摸了一下自己额头上那块粉红而炽热的印记,试图再次将手变为羽翼以斩向面前的少女,可惜,没有用,我的情感在阻止自己,我的欲望在呵令愤怒,我甚至无法长久的注视面前这位少女,否则就会被某种来源不明的心跳加速整得面红耳赤,我也想着用更加残忍的挠痒活生生把她叫醒,然后让她用沙哑笑声回报我的愤怒,最后想想还是算了,也不知道是印记作祟还是我自己了然在愤怒之下没了这种兴趣,我慢慢解下了她身上的绳子,顺带捎上了以后一定能在她身上用上的箱子,将她抱回了礁石转角下的一个供我居住的山洞。

「解除魅魔之吻的方式,是得到施咒者真情的吻,可这孩子心中………也没留下几寸情了。」

我将她搬到了山洞里一块还算平整的地方,之后便郁闷的注视着她,高潮使得下半身的裙子湿了一块,脚底的香油也没有干,凝固后慢慢嵌进指缝间,然后又被吸收或者挥发…………等等,为什么我至少有八成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脚底?或许说这的确算得上是人间尤物,但我知道现在我想要把脸凑上去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的审美,想到这里,我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绕出山洞,轻抚海面,然后窜了下去,毕竟自己已经饿了,而山洞里面那位又不是夜宵,我只好不满的出来找吃的,拐了几条倒霉的小鱼之后,又斩了一段海草回去,等我上了岸,才发现自己是下意识给她带了点素的。

「真讨厌,心里时不时就会想到这家伙,什么事情都顾着她了。」

「很抱歉,麻烦塞壬小姐帮我准备吃的了。」到了洞口就发觉她已经醒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但不是那种愤怒,倒像是人类拗气的样子。

「没有准备你的。」

「哦。」

「没有什么说法?」

「嗯。」

「算了,你的,自己生火。」

「嗯。」

「你,嘶,不搭理你了。」

这次她索性连语气词也没有了。

「别以为我着了你的道就奈何不了你!」我有些烦闷的回过头,如同训斥一般的对她发火,把她吓得连连后退。「我现在是杀不了你,可就算你我为同族,我的歌声照样可以让你失神,所以不要想着…………」

我竟一时不知道怎么说,逃跑?这边可是汪洋大海,反抗?我伤不了她又不是我打不过她,我甚至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突然要如此训斥她,反正一定不是因为在意她。

「我…………什么都不会干的。」

听到这句话之后,我更感觉我刚刚的训斥像是突然拗气,索性放开喉咙,认真的编织所谓海妖的乐曲,这个和随便哼哼可不一样,哪怕神知清醒,精力十足的人也会完全被催眠,我慢慢看着眼前的少女瞳孔缩小,表情变得呆滞,不由自主的向我爬来,心中便有了一种不知何处所来的解气,直到她猛地晃了下头,也许是休息了一阵之后精神好了,有两三秒钟能够回到现实,那也是正常的事情,可就在那时,她小吸一口气,随着气流一同从口中飘出的,是空灵而悠扬的口哨声,扰乱了我乐谱的调子,可还不止如此,我觉得心中的欲火慢慢真的成为了一种火焰,我的胸口开始发烫,身体也传了一种似有似无的酥麻感,我尝试继续高歌,随后我直接放弃了这种想法,因为我已经双腿酥软,喘气也逐渐变得节奏大乱,脸上和胸口的炽热缓缓灌向全身,精神也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哨声戛然而止。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她似乎明白自己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快速拿双手捂住脸,但还是会忍不住从手指缝里看我,使得这个捂脸没有丝毫意义,然后试探性的走过来,伸出手想拉我起来。

「我不需要你拉,你把夜宵吃完吧。」我随后又只留下一个背影。

「可恶,可恶,可恶!」如果这真是什么正经魔法,那我也只好自认倒霉,可是我见证过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种哨声是其他魅魔用来呼唤性奴隶的方法,每当坐在王座之上的女王吹响口哨的时候,被她种下欲望的奴隶便会像宠物一样的爬到她身边,然后在这种哨声中慢慢沦落,堕入无尽快感的深渊。

「那个,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他们告诉我,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可以吹口哨,然后我就会明显感觉到他们在我后面的力度加大了,刚刚就习惯性的。」她慌忙追上了我,开始如同狡辩一样的解释,这是我头一次听到她讲这么多话。

「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在我能听到地方…………吹口哨。」

「哦,哦!」

也许好消息是,除去她被我挠得欲仙欲死的一段,现在她的表情和情绪波动明显多了许多,可是我一想到等她从阴影中走出来,慢慢开始有自己纯真的感情时,我还要去想办法得到她真情的吻,就开始埋怨当时的自己为什么要接受她的遗愿。

和她不一样,我还是需要拿点人打打牙祭的,哈哈哈,这么说很地狱吧,所以在经历了首个不孤单的夜晚后,我坐在礁石上,如同往常,看到一艘商船在远方经过,一展歌喉,幽魅,玄幻的曲调便飘荡在海面上,远方的商船也悄然停下,多半是掌舵的水手已经在游向死亡的路上了,可是好景不长,我的耳中,又迷迷糊糊多了轻灵的哨声,我的歌声被迫戛然而止,与昨天一样,我再次陷入了欲火的地狱之中,被自己并不可求的快感支配了身体,直到我瞥到远方的商船调转右弦,然后一声炮响,一颗漆黑的炮弹划过天空,直直的向我身处的礁石飞来。

「什么鬼?不好,风景撤乎。」我纵身一越,狼狈的窜入海中,霎时,那片熟悉的礁石变得粉碎,裂开的碎石还划破了我的肩膀。

「可恶,可恶,那家伙在干什么,干嘛突然吹这该死的口哨!我差点就回不去了!」

我十分气愤的游回了山洞,一进去就用凶狠的目光寻找着罪魁祸首。

「塞壬小姐,回来了吗?这是我用珊瑚…………您,受伤了,等等等等,您,要干什么?」她看到我恶狠狠的样子,不敢搭话,慌乱的不知所措。

我搂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抬到肩上,像丢宠物一样的丢到珊瑚制的床上,顺路从桌上的盒子里拉出一根细绳。

「脚。」

「诶?什么?」

「脚。」

她犹豫的将双足从裙子里探了出来,我就像抓搁浅的鱼一般,将两只小鱼儿并在一起,用细绳捆住脚腕,然后拉下剩余部分,将还在试探的两个大脚趾也绑住,向后一拉,小鱼儿便如同缺水一般翻了白嫩的肚皮,随着我将绳子的末尾系在脚腕的绳结处,这鱼儿就彻底没了动静。

我强行屈了她的膝盖,然后盘腿压住大腿根,最后回应了她疑惑而无辜的眼神之后,便用指肚在她柔嫩的足弓处来回抓挠。

「哈哈哈,不是,为什么啊,突然就,哈哈哈,哎呀,我还没有,准备,好,停!啊啊啊!那里,呀哈,哈哈哈啊,停啊!」嗯姆,中间那个尖叫是因为我问候了她无助的指缝。

「不是说不会拒绝吗?怎么如此抗拒呢?昨天不还张开脚趾挑衅我的吗?好好想想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吧!」

接下来是照顾前脚掌的时间,此时的挠痒纯属是责罚,所以就懒得循序渐进了,所以她并没有象昨天一样慢慢适应,反而是被痒蒙了,我甚至没有被这对小鱼儿踹,她们只是在我怀里不断挣扎,可惜我没有留指甲,给了她说话的机会,直到…………

「真是的,脚趾头都蜷缩的紧紧的啊。」相比于此时已经笑到略微昏头的她,我还有一点时间观察她的脚底,挠脚趾就看足弓,然后反之…………「等等,这个脚趾合不拢吧!」我将手摸索进了她的大脚趾缝,纤细的脚趾使得我随便就可以把手指头塞进去,然后慢慢勾引食指来拆东墙补西墙。「哎呀,旁边的四个小家伙瞬间就松了啊,嗯,这里也很软哦。」

「啊哈,哈哈,啊,啊,咳咳,啊咳,啊哈哈,啊呜,呜哈哈哈!别,玩,了,至少,让我,啊哈哈哈哈哈,喘口气啊!」

「呵,这么狼狈了啊,好好想想自己干了什么?」

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我就小小欣赏了一下我的施刑工具,什么?手?不是哦,没有感觉这种时候原属于自己的脚才是让主人崩溃的叛徒呢?这其中最难堪的就是四个自由的小家伙了,或许把她们彻底绑死更加人道吧。

看着这对人间尤物,我不由得沉溺其中,原本如鱼肚白的脚底已经变成了红色,不知道是绳子还是我的功劳。我看着因为并在一起而凹下去的足弓,竟然慢慢的将脸凑近,欲望促使我猛吸一口气,甚至,甚至,把脸埋进去,事实证明,这不是想像,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正在一脸茫然的看着我,看着我将白嫩的脸颊埋进同样白嫩的足弓。

「那个,塞壬小姐,您是在?闻我的……」看见没,她都用上敬词了。

「没有!没有!只是玩久了,没注意而且……」

「那个,您大可不用隐瞒,我说过,我对自己的这项技能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等等,你的手?」

「嗯?刚刚挥的太猛了吗?」

她纤细的前臂上多了一道划痕,多半是我没绑好手,在床旁边的珊瑚上划到了。

「所以以后记得绑死我的手哦。」

「你的逻辑,还真是有点不像话啊。」我边说边帮她处理伤口,看着被涂满伤口附近的血迹,我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把她也吓了一跳。

「塞壬小姐,你这是…………」

「你如果想往伤口上洒点海水就拒绝我的包扎,这里任何布料都是咸的,还有,我想开开荤。」

在简单的包扎之后…………我,入她所愿的绑死了她的双手。

「所以,你记起来自己干了什么了吗?还记不起来的话,就还有进一步的搔痒哦。」我贴心的把挠换成了搔,因为腰肢,两肋可要有点手法的说,还顺便悠了悠自己手中提的箱子。

「哦。」

「别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是来训你的,才不是来玩你的,接着玩,不,挠,我也要累的。」

「嗯…………我刚刚是不是,吹了会儿口哨。」

「啊哈?这应该是一个问句吗?」

「抱歉……」

「你放跑了我的午饭。」

「不会说……我刚刚正赶上你唱歌吧……」

我还给她一个微笑,她便惭愧的不敢直视我了,也在正在想办法解开自己被反绑的双手。

「慢着,谁叫你解了?」

「啊,啊?还没有玩够吗?我不是想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了吗?」

「你在上那艘贼船之前都这么和人交流的吗?」

「嗯,没有,就是最近才感觉自己突然有很多话要讲……」

「我不是说这个,你觉得,我把你留在这里供你吃喝,除了拿你取乐,还有别的作用吗?」

「难道不是在想办法解除我的魅魔之吻吗?」

「嘶,没有的事。」

「那么,我应该怀疑一下塞壬小姐的性取向吗?」

「我,不理你了。」说完才发现我这话更像是小女友的傲娇,但是她似乎真的不理我了,等等,不是说我不理她吗?

「那个,你还准备这么被绑着到什么时候?」

「等到小姐愿意放开我为止。」

「好,也算听话。」

「不过也希望尽快,我的感觉要过去了,如果现在放开我,也许我还可以自己来一次。」

「什么感觉…………你还真是被调教的不像话啊!」

「啊,毕竟习惯了嘛。」

「等等,我有一个想法。」

我慢慢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按住她的小腹,使得她翻不了身,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将手指靠近她的峡谷之处。

「想要吗?」

「那个,也可以啦,毕竟上次塞壬小姐你除了中途停下导致寸止以外还是相当舒服的,可是,会加深魅魔之吻的哦,没事吗?」

「没事,我有个好主意。」

对啊,会加深魅魔之吻的,我怎么会傻到白白给她送阳寿呢,那样我要吃不少东西我才可以补回来的,她此刻估计也在想「即使她的技术真的不如我自己来,总比没有好。」不过吧…………

十分钟后。

「求您了,让…………我…………去吧!啊哈,嗯嗯…………不要,再…………让我……手指,向下一点点就可以了,求求你,一点点。」

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脱水的泥鳅一样,因为小腹被我死死按住,所以只好向拱桥一样的顶着自己的下体部分向上,于是就变得很像跳来跳去,原因便是…………我用一根手指亲切的问候了她的双壁,然后又慢慢的收回,每次的距离都是差一点点或者轻轻的抚摸,就是没有一点进去的意思,宛如在悬崖峭壁上钓鱼,此时她脸颊绯红,但是神情却是万般痛苦。

「果然,对付魅魔就要这么玩,想要吗?不给。」

如果不是我拿手撑住她的小腹,使得她整个人只好平躺,她现在应该在床角或者某个凸起的地方自己解决了,若是换成平常人,3分钟后可能就放弃了,可是对于魅魔而言,放弃一次,可就相当于少吃一天饭…………之类的?所以过去10分钟后,她还是坚持不懈的尝试触碰触手可及的手指。

「求求你了,海妖!真的,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请,让我……来一次,好吗!」看到没?都急得不礼貌了。

「不可以,就是不给,你再努力一点就可以了哦,加油加油。」我如同调戏一样的怂恿着她继续这滑稽的动作。

说实话,此时她的深情,远比昨天笑的停不下来还要痛苦,甚至那个时候都没有发出如此没有底线的求饶。

可惜,又过了十多分钟,随着她的脸上的潮红慢慢退去,她依旧没有获取到自己想要的快乐,脸上布满了沮丧,已经不再去管绳子还是否绑着自己身上,只是闭上眼睛,希望赶紧睡觉,来忘记今天这件既羞耻又痛苦的寸止。

一旁的我倒是开心的不得了,自和她相处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把她整到这么绝望,之前这家伙神仙般的逻辑经常给我搞的头疼,我倒是异常的解气,甚至还真有点人类废寝忘食的感觉,肚子饿的感觉都消减了很多,以后若是这家伙惹我麻烦,她就等着再一次与极乐失之交臂吧!

又过了几个愉快的日子,嗯,自我想出了那个方法后仿佛日子也变的愉快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哦,哈哈哈哈哈哈,啊哈,额啊!」海滩边传来由尖锐变得沙哑的笑声,看到海中那艘晃晃荡荡的,多半是没有船员掌舵的船,就知道几天前的故事重演了,不过这次抓到的不是什么假扮成奴隶的魅魔…………好像不是假扮,反正这次的受害者是那艘船船长的女儿,她似乎相比于那一位经验相当不足,总是不停的大笑,而没有及时的换气,起码现在我还没有技术好到让人无法夺回对呼吸的自主权,于是不过多久…………她就晕过去了,明明我还没有上道具呢,而且,而且,连脚也没有试过,她也没有像那家伙一样出现笑到无法出声的情况,所以我初步判定,她就是纯纯的呼吸不畅,外加害怕我吃了她,所以,吓晕过去了。

「没意思,看来那个魅魔说的真没错,不是谁都像她那样擅长用笑容取乐他人的。」说着我就无趣的走掉了,先去剔个牙,等着这家伙醒过来再做点什么,至于为什么不看着她,她肯定一醒来就喊救命,我听的到。

「到底是谁在海滩边大吵大闹的,笑得和鬼一样,听着都寒碜,真想好好教教她…………」此时魅魔小姐正揉搓着充满睡意的眼睛,估计是被刚刚的笑声吵醒的,而她也正好看到了我觉得无趣于是离开的场景,转头又看到了座椅上晕过去的少女。

「塞壬小姐是玩腻了吗?不过,这明显不是笑晕过去的,口水没多少,下半身全湿了,多半是吓尿的,至于这晕,给点刺激就好了。」她理性分析着被害者的惨状,仿佛上次在这张石凳上笑到歇斯底里的不是她,「嗯,嗯…………没有经过塞壬小姐的同样,还是不要动别的位置好,就肋骨和腋窝吧。」

「姐姐,救我,救我,那只残忍的海妖要吃了我,她,她,吃了我们一船人,我,我想,你也是被她困在这里的…………求求你,放了我,我立马去,请皇家舰队来救你。」惊慌醒来的少女已经顾不得眼前有什么人,在她看来,将整艘船炫成一窝白骨的恶魔,怎么可能在自己居住的岛屿上留下一名少女,这多半是自己的幻想,而她现在正绝望的向自己的幻想求助。

「可是把你放走的话,塞壬小姐会生气的啊,对了,刚刚,是你在笑吗?」

「嗯,我从未见过这么恶趣味的怪物,她,想要先看到我崩溃是不是,用这种可怕的方法。」

「如果她真的这么想的话,那就要我代劳一下了吧。」

「代劳?你,不是人类吗?你,是种族的叛徒吗?」少女的声音正在颤抖。

「放心,绝对会让你崩溃到心甘情愿的被吃掉的。」

「谁会被这种小儿科…………」

「既然她没有动别的衣服的话,那我也就这样凑合一下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喝,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请不要再,噗,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音量完全不输刚刚,但是更为整齐,字里行间参杂了更多绝望的笑声撕破了岛屿“来之不易”的宁静。

不过这次的惨笑当中并没有参杂咳嗽的声音,因为我们的魅魔小姐,并不是不停的对腰肢进行抓搔,玉葱般的手指相比于挠,不如说更像是戳和捏,隔一段时间就让受害者呼吸一下,以保证下一次的笑容更加“甜美”,至于为什么效率这么高,估计是在地狱般的船上用身体好好学习了一下吧,与其说是在用手指折磨痒痒肉,倒不如说是叛经离道的痒痒肉们,中了什么邪门的魔法,一直凑在施害者的手指旁边,随着她手指的滑动而改变位置,以保证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给予这具身体的主人更加痛苦的笑意,就连受害者本身都十分诧异,刚刚被海妖全盘摸过一遍的腰肢与肋骨,怎得还能被面前的少女搜出这么多痒点。

「小姐,冷静,第一次是这样的,呼吸,呼,吸,被玩多了就懂得如何让自己好过一点了。」

「人类,你发什么疯?笑傻了?突然这么大声,整座…………岛,都。」我承认,当我看到几分钟前还至少有人样的美少女现在完全不顾面子,笑的口水一直从下巴流下去的时候,经常见血的我甚至有那么一点点背脊发凉。

「塞壬小姐回来啦。」她双手离开被按得发红的腰肢,连看都没有看一下那张已经被她玩到绝望的脸,就过来帮我拎手中的盒子。

「魅魔,你干了些什么?」

「正常的挠痒痒啊,我看你背身走掉,还以为你玩累了呢,于是就,先斩后奏了。」

「这样啊,你没把她玩出事吧,我可不想最后肚子饿的时候吃死掉的人。」我仔细打量着一动不动的少女。

「没有啊,大概有点,神智不清?比在船上的我好多了,哎呀,道具拿来了,说明,你要继续了,那我不打扰了,记得让她喘气,你玩我就完全不给喘气机会,我如果像上次一样没有心理准备也会呛到了。」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多半是回去睡回笼觉的,倒是有了一个想法。

「等等,别走,教我。」

「不是,等等,教什么?」

「我还指望你教我别的吗?」

「什么,塞壬小姐,你说真的?」

「对,就用她吧,否则以后我对你下手的时候,还用的拙劣的手法,岂不是被你笑话。」

「那么我可以动她的其他地方吗?比如说腋窝之类的?」

「倒不如说你早就想了吧,当然可以。」

她把目光慢慢拉回享受来之不易呼吸时光的的少女身上,此刻相比我,她才像真正的恶魔,虽然说魅魔…………定义上也属于恶魔的一种。

「那么,小姐,抱歉。」至于抱歉什么她没有说,只是自顾自的把受害者小姐的双手拉得更高一点,想要往下半身动手的时候,又把手缩了回去,让我捉摸不透她的意思。

「首先一定要给对方一点呼吸的时间,及其怕痒的人,被这样玩的时候顾不上呼吸的,窒息的痛苦可能干扰他们对痒的接收,也使得这样玩的时间过短上很多,这捆绑也是一门学问,要让对方无法挣扎,将无力化作绝望,也化作更好的调教,但是也不能勒疼他们,和窒息一个道理。」

「你什么时候话变得这么多了,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也许和塞壬小姐在一起,会很轻松吧。」

「你……这话在别人口中多半有点心理问题。」我心中暗自觉得:或许这家伙并不是这么无聊,临死之前还问我索求快感,可能真的是个人爱好,我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了,当然,等我头上的印记消失,我还是会吃了她,也许会吃的优雅一点,嗯呣,不会放了她的,嗯。

「不要,不要,塞壬小姐,大人,您吃了我吧,现在,我,不想再,不想……」随着那家伙慢慢走到她的背后,少女的求饶慢慢变得开始没有底线起来,明明20分钟前还在和我说怎么样都不要吃了她。

「首先是腋窝,我个人的见解是,隔着一层布料可能会更好一点,毕竟这块地方只要不是180度拉开,这难免会有一点点褶皱,可能是奋力挣扎引起的,隔着薄薄的布料会解决这种干扰项,当然绑紧一点自然也是一种方法,但是我更喜欢…………」

或许是觉得光说起来没有效果,她开始上手了,白嫩的右手和腋窝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洋装,随着灵动的手指,衣服如同海面一样有了层层波纹,顺带着腋窝深处的嫩肉一起扭动,而另一只手则是慢慢从前臂挠上来,一点一点靠近腋窝,与对面那只手的温柔不一样,这边的手指可以说是来势汹汹,只不过还没有到位置而已,选择在临门一脚的地方停下了,此时少女的笑声还可以被称之为清脆,直到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便一发不可收拾,身体向左一点,那些原来在上臂嫩肉抓挠的手指,就会挠到腋窝,将残忍的挠痒带给更佳敏感的地方,此时身体又急忙的向右,那样右边原本可以忍受的一根手指,就完美的插在了腋窝的最中间,然后如同漩涡中央一般带起一圈嫩肉的哀嚎,于是又将受害者的向左扭去,但似乎就怎么都找不到原来那种得过且过的方式,很简单,因为原本离得远的双手正在慢慢靠近,直到最后夹住对方的双腋,然后左边开始深入,右边开始加大力度,原本恶趣味的游戏就变成了纯粹的挠痒,也不知道是哪位船员船上研发出来对付这家伙的,这样看来两边的腋窝就像是刻意去招惹他人的雌小鬼一般,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塞壬小姐,你如果有闲心可以这么玩。」

「什么?」在可怜少女的惨笑之下,我不是很能听清她在说什么。

「算了,听不见,那么你学着用就行,那么,我们再来模拟另一种情况,如果,原本就没有遮住腋窝的衣物会怎么样呢?」说着,她自顾自的撕开了少女衣服的袖子,然后,小跑过来从我手中取道具。

「就是这个了。」她从盒子的最底层拉开一块板子,里面装的东西…………都奇怪到不像这种“娱乐活动”的所需品了。

「这盒子还有夹缝?」

「对啊,我被你玩的时候没有提醒你,以为你可能不知道用法什么的,而且我感觉那些明面的已经足够我喝一壶的了,自然不敢说这个。」

那个小盒子里面装的东西,例如银白色的手套,除了手指尖的地方,整个手套薄的似乎可以透光,还有一个很奇怪的脚趾套,看样子足够把脚趾缝拉得有段距离,还有一瓶不知何为作用的药水,透露着淡淡的绿色,如果说是润滑剂难免太少了一点,估计就连这家伙的脚掌都涂不满。

「塞壬小姐,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我,在听,开始吧。」

她穿上了那副手套,估计是用来代替衣物所用,直到她张开手掌让我看,我才发现指尖的地方全是用麻布制成而并非纱制。

「麻布制成会有略微的颗粒感,会被直接挠好一点,虽然说这个原本是用于足心上的,但是现在这边用着吧。」

「啊哈哈哈哈,呵,哦哈,哈哈…………呵,呵呵,啊,呵呵,右边,哈哈,比左边,痒。」

四根手指在被拉开的腋窝当中缓缓走动,确保指肚部分的麻布完美的贴在肉上,不过换来的却不是受害者撕心裂肺的惨叫,却是那种似笑非笑的感觉,甚至还有余力去调整身姿,不过慢慢从搔变成挠,甚至最后变为深深的按压再拉出来,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大概就这三种情况了,有衣服,有手套和直接肌肤相交,别的说法都大差不差,你要看看效果吗?」

「两位,效果,是指什么。」

「效果效果,大概就是意味着你待会儿就要笑着过去了。」

「她其实就是想看看,这种玩法能把人笑成什么样子,放心,冷静,第一次笑晕过去的确会有点难受,不过习惯了以后你会发现第一次最简单的。」

「不要,不要,不要,呜哇哇,你们,有本事吃了我,你们这两个变态,喜欢挠痒痒的变态,你,你糟蹋食物!呜,嘶,呜哇~」呵,糟蹋食物,起码她对自己的认知还挺清晰,我可是把这辈子遇到过的难过事情全都想了一遍才没有笑出来。

「哭得真难听,魅魔,让她开心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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