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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与梦,哨与歌。,2

[db:作者] 2025-08-18 20:03 5hhhhh 6320 ℃

「3,2,1,请不要晕过去哦。」

「呜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不,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

银白色的双影在腋窝中活动,迫使着可怜的少女发笑,如果是正常的捆绑,现在应该会尽量垫高自己的身体,来让受苦的腋窝所张开的角度小上一些,可只要本身就被抬得很高,无论再怎么挣扎都不可能将手挤出去。

也许是因为人最痛苦的笑声大概也就这样了,所以即使她笑的再惨,我也只是停留在背脊发凉的阶段,即使她笑的已经看不出样子,头发乱飞,眼泪直流,别说合上嘴巴,睁开眼睛都是件难事,我也没有看出更多具象化的痛苦,但是莫名其妙的开始想象我自己被绑在上面的情况,能撑过多久不失态呢,就算再好面子,意志力再强,最后会不会也笑成这样崩溃的样子,想到这里背脊的凉意又加深了一分。

「哇哇,妈妈,啊哈,哈哈哈哈,哇,呜呜,吃了我吧,求求你们,除了挠痒就好,反正最后我都是被你们玩死,有胆就吃了我吧,哇,我,我不想在笑了,我的手,好疼…………」她已经笑得无法自理了,既然连表情和肌肉抽动都控制不了,相信下半身已经湿掉了,现在还哪有人样,两颊已经分不清泪水和汗水,喷出和流出的口水将衣领滴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略带一点哭腔,因为已经笑得喉咙沙哑,所以就连求饶和胡言乱语都哑了半分。

「接下来就是脚了吧。」抢在她前面,我脱下少女与洋装相当搭配的高跟鞋。

「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哈,就到这里,为什么。」

「你看她也不行了,是吧。」

「反正也要被吃掉了。」

「那么笑声不会太好听哦。」

「算了,随你便吧,就明天,我今晚不吃她。」

「好了,我稍微处理一下她,塞壬小姐先带着工具回去吧。」

我自诩无趣的先行回去,竟一时有点不敢看那位被绑死在座位上受苦的少女,鬼知道现在凌乱的黑发下面是什么样子的表情,而我也感觉到背后一股不妙的目光,但是怎么想来,那位对我们产生心理阴影的少女,估计是不会看我的吧。

「喉咙很难受吧,及时有着充足的呼吸时间,胸口还是很难受吧,我理解,那种感觉很可怕,不要怕,张嘴。」

「不要,再,继续了,不要。」

「听话,很快喉咙就不疼了。」她用瓶盖从那个玻璃瓶里面取出一点液体,滴进少女的嘴里面。

「好凉,好苦,什么?」少女的声音明显好了许多,不再带有沙哑。

「我已经用掉一半了,知道这个的效果很好。」

「那么,魅魔小姐之前都是这么过来的?」她即使被对方救了,她也死死的夹住双腋,脚藏在洋装裙下面,把身上的敏感部位藏的一丝不漏。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是一只魅魔吧,好好休息,今晚她不会吃了你,我明天一早就把你送走,你就求神拜佛,指望今晚不要风雨大作吧。」

没多久我就听到后面她急促的脚步声了。

「药呢?」

「你知道啦……在这里。」

「这东西干什么用的,如果是涂的,刚刚怎么不用,量也不对吧。」

「正常这么玩不是会伤嗓子吗?这个就是帮忙回复嗓子的。」

「那帮家伙居然还会照顾你的嗓子?」

「那帮家伙就别指望了,这个隐藏的盒子他们也不知道,里面的道具相比于外面的,其实算是更加温柔,但是更加有趣味性,一般是…………那位船长专用的。」

「温柔?你斯德哥尔摩了?」

「我现在还能跟塞壬小姐走在一起就是斯德哥尔摩呀。」

「那是因为我吃不了你!关于那位船长,细说。」

「虽然说是温柔,但他也并非洁身自好的人,不然就不会在船上了,一般每周日去他的船长室,反倒是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他认为这种奇怪的行为,算是艺术,刚刚那种恶趣味的方式就是他想出来的,他甚至用我的笑声编过歌,那一天我就和钢琴一样一点就不能自控的发出笑声。」

「还有呢?」我心中莫名有一种低沉的感觉涌来。

「他和那些粗鄙的船员不一样,不会在我声嘶力竭大笑的时候侵犯我,他所在意的似乎只是这种折磨本身,我所谓的“不要被绳子勒痛和无法呼吸来影响受痒。”也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怎么会,听到身边的这家伙,仔细回想的去描述某个人的时候,我胸口居然意外的沉闷,在她说那位船长给予了她这种情趣经验之后,我纵然就没了聊天的兴致。

「船长,就是那一位听到我歌声就拼命向我游来的中年男人?魅魔,你没看到,他可是原来冲在第一个,可惜这种娇生惯养的家伙可是连水手的一半都没有游到,还要让我下去捞他,不然就少了一顿饭。」

「等等,中年男人?游到一半?塞壬小姐,你吃醋了?」

「你吃错药了吧!什么吃醋?」

「可是船长是一位青年,被你的歌声干扰之后就跌下二楼摔死了啊,根本没有下海,可能最后是因为翻船了才需要你捞的吧,我在听到你歌声的是后也想过清醒一点下楼看船长,就是一头撞在桌子上晕了。」

「够了!不管是他还是什么船,我不听!哼!你这家伙,口口声声说自己害怕那艘船,现在又不动声色的描述它,明明只有崩溃的被我当成取乐工具就可以一只生活下去,为什么还要提你半边失败的人生!」我十分愤怒,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似乎就是那种自掏不快的怨妇,不过这都是我冷静下来之后才回想起的,那大概是明天了,于是那一天,我们再没说过一句话。

「抱歉。」我回想昨天那副模样,还是识趣的来道歉了。

「什么?」

「我说抱歉!」

「哈哈哈,没事的,昨天估计是塞壬小姐没有在那家伙身上玩爽吧,所以欲求不满的指责我。」

我一时也回答不出来什么,至于她知不知道我奇怪的心思,呵,她最好不知道,随着,我们来到昨天的授课场所,却只看到一副绳索,甚至没有割断的痕迹,明显就是被解开的。

「你干的?」

「抱歉,塞壬小姐,我昨天和她说好的…………」

其实,这小岛附近的洋流,我怎么会不知道,一艘船下水这种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只是懒得再管,也好为我再次欺负她找个借口,毕竟这只罪恶的魅魔可比那讨厌的人类好玩多了。

「那你应该知道回去要怎么办吧。」

「还是那句话,我对我这个方面还是很有信心的。」

「昨天你演示给我看的,我会全都用上的。」

「啊哈哈…………」

看着平静的海面,估摸着那位苦命人应该已经飘出去很远了,现在想到她当时的表情,也许还是会背后一凉,更是不由自主的想象:若是我在那种境地下,我能在她手中撑多久?会不会也表现出自己失态崩溃的样子?不过这些或许都是没有意义的考虑,因为这家伙明显看来更喜欢自己被这么玩……吧。

又是一样的动作,又是一样的体位,只不过这次我记得把她的双手向上固定在珊瑚制的床头了,柔嫩的双足依然对着我的脸庞,不算大的胸口被体重压得瘪了一点。

「那个,不开始吗?」

「等等,我…………你闭上眼睛。」说实话我比上次温和了不止一点,估计她都能猜出我是为什么才放跑早饭的。

「怎么,好吧,闭上眼就可以了吧。」

我解下了她连衣裙的束腰,将其当作眼罩,蒙在她的眼睛上。

「我似乎没有教过这个…………想不到塞壬小姐还挺会玩的啊,嗯呣,怎么没声音了?」

没有声音的原因嘛…………此刻我在做的事情,确实不能因为发出声音被她察觉,我将身子伏下,轻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从背部到柔嫩的大腿,然后慢慢埋进足弓之间,却不让鼻尖碰上足底,以免她发觉到,在衣物裹着的上半身,我还可以不出声响的沉浸在少女的气味之中,过了褶皱的裙边,就不再敢深吸了。

「嗯,你不会在…………」

「在什么!」

「不要激动,我只是大腿感到一阵凉意…………」

「错觉。」

「哦,那么,嘿!」

她突然蹬起被束住脚腕的双足,然后,略显冰冷的足底便贴在了我的脸颊上面。

「嘶,比我想象的还要近啊,可以说是紧贴着了吧。」说话的时候,她的脚趾甚至还抓了一抓,如果不是我绑住了两个大脚趾,她就要用双足夹着我的脸了。

「啊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啊!」我马上提起身子,把五官从她的足心拔了出来。

「都说了,要闻要舔直接上嘴就好了,如果是其他部位我可能会害羞半分,谁叫塞壬小姐似乎被我带成足控了呢,这方面我还是很自信的哦。」

「你,你完全不会害臊的吗!」

「再说,刚刚,您,真的没有,伸出,舌头,舔一下的,欲,望,吗?」

说实话,我的脑子一团乱,仿佛我才是那个被绑着待宰的可怜奴隶,按照我的说法,在海上祸害了百年船只的我,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被这家伙搞到心乱如麻可是相当……羞耻的。于是我又想一个拗气的小孩子,跑了出去。

「走掉了?哎呀,至少把我放开啊,我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丢脸啊,嗯,等她回来吧,嗯呣,脚趾头好挤……」

另一边,我一个人逃到了礁石上,慢慢理清自己的思绪。

「我在干什么呀,明明那就是普通衣服的布料味,这家伙又没什么体香之类的,可为什么我就会如此的…………这种行为,猥琐到和那帮食物没什么不一样了吧。」此时,我心中全是她的模样,甚至臆想着她因为我出格的行为害羞的模样,不过她似乎也不会害羞,明明这里只是荒岛,有人经过也不敢来招惹我的…………我的地盘,为什么我不敢去对她做些什么,明明把她变成阴暗山洞里的性工具也没什么问题,毕竟海妖也是有男女的,有些什么…………

「啊!我都在想一些什么啊!从一开始那家伙用自己淫乱的种族能力遏制我的时候,我就变得这不敢那不敢,我…………那家伙,对我而言,算是什么呢?」

「等等,她是不是还被绑着呢?」

不知不觉,我已经像一个傻子一样的自我攻略两个多小时,太阳都从头顶退到背后了,我才想起来这家伙还被我绑着,于是有那么点心神不宁的回到了山洞。

还好,她没有不知轻重的去奋力挣扎,否则周围的珊瑚肯定了她的身体开道口子,不过,这样完美的身躯,被束缚着尽力挣扎的模样,应该很漂亮吧,看着柔嫩的肌肤互相摩擦,为了摆脱那样紧紧的束缚绳,而能够催动少女拼命挣扎的,似乎就可以是挠痒吧……我又开始想像她扭动身躯的模样。

「那个,你不会挣扎一下吗?」

没有回应。

「你不会睡着了吧,被绑成这样还能睡着吗?」

没有回应。

「好吧,就真的这样没有任何负罪感的睡着了呢。」

没有回应。

「好了,旁白走开啊,不需要她有回应了啊!」

我就这么给她松了绑,看着她沉溺的睡颜,也不禁再次向自己发问,我她对我,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先前我有过这种预感,也有过这种想法,甚至还为这种想法考虑了一下后果,直到它真的在明天降临到我身上,早上醒来,我就感觉身上很重,似乎有人半压着,然后,我发誓我睡觉不会把手举过头顶。

「你要不解释一下你在干什么?」

「…………」

「不会真以为我挣脱不开吧。」

「…………」

「你,真的是想不留情面?」

「你要是能挣脱开,我现在整个人都被你打到挂在墙上扒不下来了。」

「…………」轮到我沉默了。

「你想要用这种方式还施彼身?」

「如果塞壬小姐不怕痒的话,就当我是在自作孽。」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自豪的告诉她我完全不吃这一套,可惜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也不明白,一直到我遇上这家伙前,我停留在陆地上面使用双脚的时间才比在水中使用尾巴的时间多,而且那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人类居然有如此奇怪的癖好。

「你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吗?」

「提前被塞壬小姐吃掉。」

「你就不觉得我原来会放了你?然后因为你这样的行为愤怒的把你吃掉。」

「放…………应该放到哪里呢?和塞壬小姐在一起的日子很欢快,无论是不是因为我在塞壬小姐心中种下的种子,我都,很自由。」

「这只是因为我们是同族罢了。」

「可,如果我不是魅魔,你,也就不会留我这么久吧。」

「所以,现在你所进行的事情能停下来吗?」

「您在害怕?」

「…………」

「毕竟嘛,如果没有塞壬小姐上次的虚心请教的话,我现在也不会喜欢挠别人的痒吧,也许是…………看着其他人毫无经验的笑到神智不清,会让我这个奴隶更有成就,毕竟我也就只有这地方擅长了。」

「你原来不是什么都不在意的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

说话归说话,她的捆绑技术还是相当省时的,我已经两腿岔开,动弹不得了,好在上半身没有什么多余的绳子,看得出这女流氓志在下面,我不禁为我的尾羽感到胆寒,虽然它们已经化作和我鳞片一样深蓝色的覆体薄衣了,嘶,我为什么不变套鞋袜出来?虽然这里是海边,这样大概是自找苦吃,但也许能拖一点时间?起码不会…………

「那个,把十个脚趾都绑起来,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是花了很久系上去的,松开很麻烦欸。」

「…………」

我本想再挣扎一下,现在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就歇斯底里的想要玩死我,说不害怕多半是唬自己的,可要说抗拒,我也找不出理由,毕竟又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至于这家伙,我中她下怀又不是第一次了…………就是,被本应该是自己奴隶的家伙欺负,很不爽是吧,就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爽是吧…………

「好的,我阐明一下。」

「你阐明个鬼…………」

「额…………呵。」

左脚,好奇怪的感觉,怎么是从足尖开始的?还有右…………这个是纯粹的痒啊!

「嗯哼,啊哈………哈哈哈,等,你你你,要阐明什么,啊哈哈。」

「不知道呢…………反正说完之后,塞壬小姐就会好一点哦。」

「女流氓!」我自己都惊讶,我是如何在呼吸都费劲的情况下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

「额,算了,先阐明,我…………想要听到塞壬小姐最歇斯底里的崩坏笑声,所以不会去有什么恶趣味的调戏,同样我也会竭尽所能,也就是,如果塞壬小姐在前期还有闲心学的话,也算是我把上次没教给教了,而且是亲身体验效果哦,后期,我不会让您有闲心的,也请塞壬小姐不要忍着,您忍不住的。」

「忍不住?不要太小看我了!我什么场面没…………」我当时肯定不是真的想忍,毕竟大不了早点笑完早点结束,然后把这家伙吃了解恨,就是我咽不下一口气,犟了一次。

「额,呵。」一样的语气词,半分嘲讽,半分不解。

「哈哈哈哈!你,在哈哈哈哈哈,不要,好,哈哈好痒啊!」

右脚传来一阵撞破脑袋的可怕痒感,一时痒到让我失去语言组织能力,更加离谱的是我甚至不知道她挠的哪里。

「哇,原来从来没有有过无用行走的足底,会嫩成这个样子欸!连我都有点羡慕了呢,居然是软到手指可以戳进去的程度呢!」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虎狼之词,不过我倒是没有想过,作为常年在水中的海妖,我们的足部会是什么样子呢?应该和人类孩童的差不多吧,也许是自己观察自己的脚有点奇怪,所以我从未这么做过,即使是遇到她了也一样,她这么一说,到让我有些害羞。

「真的,这么诱人吗…………」

「非要我舔一下才相信吗?」

「你……我越来越怀疑当时我是不是被你骗了,才鬼迷心窍的帮你…………就应该当时就吃了你。」

「放心,玩完之后你一定会想吃了我的,就让我来点点火吧!」

又是一模一样的痒,那种说不出话来的,我只得再次尽力压低笑声,不至于让嗓子提前哑掉,后来,那股痒感慢慢变得立体,我也略微感觉到了来源,正常,足弓之所以被称之为足弓,就是因为它凹下去,而有凹下去的地方就说明有……凸出来的,被十根细绳牢牢抓住的脚趾出卖了前脚掌,尤其是大脚趾下方的那个被骨头顶起来的地方,玩着可一点不比脚心,足弓让人省心,我承认,以为被绳子束住指缝就逃过一劫的想法,其实是拆东墙补西墙,这种失算的错愕感使得我更加无法接受被这家伙搔痒的现状,眼眶里面也有了半分泪水,这一流,就止不住了,后面就是我边哭边被逼着笑的可笑模样。

「啊,啊啊啊……哦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那里了,怎么都可以,不要,哈哈哈,啊哈哈……哦哦哦,哈哈哈哈,脚尖,也也,避免啊,哈哈哈……」

「再不满意我换足弓了哦,我希望这个时候我还是不要碰到那儿的,毕竟一会儿有大的留给它。」

「大的?不要,哈哈哈哈,我不挑了,不要………………哈哈哈咦!哈哈哈哈,指甲,哎呀,啊哈哈哈,不……啊…………」

终于,终于,我终于因为呛到而晕过去了,终于不用接受这可怕的…………虽然我知道我醒来她还要继续,但终于可以…………

「醒着吗,听好了,众所周知,这样呛到而晕倒,多半是呼吸不顺,只要等她顺好一口气,然后,等等,梳子和刷子呢?」

「噗,啊咳咳咳咳,哈哈哈哈,为,哈哈哈哈。」

「然后用快速逼出她肺部空气的方法让她醒来就行了,不费我的努力,现在已经到了完全说不出话的境界了,我本来也想多用手指体会一下你足底的柔嫩的,可惜你不争气啊,塞壬小姐,活生生让我用第2种方法了,可惜这一双嫩娇娇的小家伙,被主人戕害了呢~~」

我大概能够明白她所谓的让我崩溃是什么概念了…………我的幻想第2次落空,我本以为晕过去,至少还可以…………呵,我就是一活该被挠的笨蛋,我要是,要是…………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尽力欢笑,反正她至少给了我一个终点对吧,比那种不知头的折磨好多了,面子,呵。

「还能听懂话吗?那么我顺便讲解一下哦,梳子不是像您当时那样,上上下下的刮的,那还不如用指甲的,应该要,数着,然后在前脚掌2个凸起的地方中间,拉下去…………」

回应这份教导的是我凄惨的一声尖叫,显然那一瞬间的感觉,已经不足用笑声来缓解了。

「至于刷子,正常人应该都想的出来怎么用吧,当然如果您觉得这个好一点…………我可以换成两把梳子,但是我还不怎么喜欢2个手一起高精度挠痒,请塞壬小姐谅解。」

折磨我的过程使得她的笑容更加欢快,原本那个不论生死的家伙,现在正津津乐道的享受人间给予她的一份礼物,再看我,汗水慢慢从额头上淌下,眼泪慢慢滑至耳内,或者沿着鬓角的头发一起滴下,我已逐渐分不清这两者的区别,只知道它们使得我海蓝色的头发尽数粘在脸上。

「果然不上手还是没有参与感啊…………」

「救………救…命啊…………」

「忍忍哦,到高潮了哦。」

「你给,恶魔,施虐狂,流氓,我,啊啊啊啊!有本事就来吧,难不成能给我笑死不成!」

「理论上可以做到,但是塞壬小姐你的体力太离谱了,通常这一步正常人已经没有笑的力气了,全都是发出呜咽的声音,顺带说一句我也没有尝试过那么久时间的高度挠痒。」

「我……饶不了你…………」

当我听到盒子中那个小抽屉被拉开的声音时,就没有胆量像刚刚那样子训斥她了。

「等等等等,你要干什么!不要蒙眼啊!」

「这还是你教我的呢。」

她慢慢解下的自己的束腰,平摊好,蒙上我的眼睛,即使我的脑袋在剧烈晃动中也无法避免这样结果。

「我曾经说过吧,这双手套,不是用于上半身,而是用于足底的。」

因为视觉受阻,我的脑袋开始了臆想,那双透光的手套,曾经将那位少女折磨的不像样子,轻便而好看,似乎是只有飘飘欲仙的仙女才会穿着的东西,可惜,也能把其他人整到飘飘欲仙,似乎施害者穿上它,就像是某种保持卫生研究人员一样,对没法动弹的受害者进行绝望的搔痒测试,一般这种故事都是以将受害者活活挠疯之类的…………我开始畏惧我眼前的一片黑暗,还有黑暗对面的,似乎会向我冲过来的痒。

「呼,这个距离,可以听清吗?」

「好,好近。」

她的声音非常的立体而空灵,也是将脸贴到我耳朵旁边说话的,甚至能够感受到她呼吸的温热气息。

「那么现在来介绍一下,这双手套的真正用法。」

「不,不要用这个…………」我完全忘掉我刚刚还硬气了一下,就算不知道这双手套的真正用途,心中就对它产生了奇怪的恐惧。

「首先将双手涂满厚厚的香油,可以顺便在脚底也上一层。」随着话语声的远去,我感受到我的足底传来轻轻的抚摸,带有丝丝的痒,然后挂满了一层半粘稠的液体。

「然后戴上手套,嗯,大小刚刚好,还有这个塑胶制的尖指套,准备好了吗?推荐塞壬小姐现在就忘掉所有事情,我会让你,羽,化,登,仙。」

「啊啊啊啊啊!哎呀呀,啊,哈哈哈哈,痒,停,哈哈哈哈!」

万恶的魅魔不再坐在我身上,她反躺了下来,头正好在我被死死禁锢的两脚之间,双手从侧面横握住我的脚心,指尖架在我的足弓之上,从足弓开始外移,路过脚心窝,一左一右,将柔嫩的足底抓的轻凹,然后又在痛的前一点,塑胶的尖头软了下去,卸去了痛感,结束,然后又是无尽的痒,通红的足底被抓的一缕一缕白,然后又被红色充斥,表明自己依然敏感,痒感席卷整个脚底,冲上头顶,将思虑打的一团乱,尖头偶尔还会碰巧陷进脚底轻凹的纹路,然后变为刮骨一般的痒,不需要改变地方,使得刚刚在痒劫中存活下来的前脚掌被迫隔岸观火,反正我希望其他地方舍身取义,帮脚心吸掉一点痒的,可惜绳子将这份痛苦执行到户了,至于为什么,因为不需要担心受害者什么适应,当你适应这个等级的痒时,你大概是一个已经只会笑的笨蛋了。

「啊~~就是这种状态,太美妙了,原来我敬畏的塞壬小姐,现在已经神智不清了吧,好可爱。」

我的尖叫频率已经超过了笑,强大的种族体能使得我的喉咙仍然生龙活虎,不停的为身上的恶魔提供精神动力,我的头依然在疯狂的晃,挣扎所渗出的汗水将衣物死死粘在身上,勾勒出挣扎时的丑态,原本美丽的海蓝色头发尽数粘在身上,还有一些再疯狂的摇头中掉进因为笑容而张开的嘴里,被口水粘成一团一团,不知是笑还是哭出的眼泪将蒙眼的束带打湿。身体也在像泥鳅一样的一上一下,希望把脚收回来一毫米都可以,或者把身上这该死的家伙抖下去,可惜都是徒劳。

慢慢地,我感觉到她手指搔动的频率变得缓慢,似乎摩擦也开始增大,即使是塑胶制的尖头,也会给足底带来些许痛感,我看见了曙光。

「停,停了?」我发出恳求般的疑问,整个人虚脱的已经不能再说出第4个字。

「您居然还可以说话吗?」她回头,惊异的看着我。

我略微点了点头,像当时的她一样证明自己还活着。

「不过很可惜,还没有结束哦。」

我本以为她要重新去拿油,但她似乎并没有离开我身上的意思,而是将手掌贴在了我的足底,向上一抹,原本被涂在手上的厚厚的一层油,均匀的渗出纱制的手套,完美的上好了一层油,甚至不需要去抹匀。

「就连设计的初衷都是为了让受害者一刻都不停的痛苦吗?呵,来吧。」

「嗯。」

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了呢,反正笑就可以了吧,这家伙听到我痛苦的笑就会开心的吧,随便她吧,忍住会让我更痛苦的吧,反正也忍不住的,就当是今生仅有一次,今天,放开点吧,一直笑下去也可以的…………

不知几个小时,时而往复,反正一定比我前两次加起来还要长,痒,不间断的痒,直到连作为海妖的我,身体也扛不住这长时间不间断的折磨了,最后无论她怎么调戏我的痒痒肉,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了,痒还是痒的,只是喉咙罢工了,将剩下的痛苦转移到我的大脑,无法再用笑来发泄,明明没有像她说的什么故事里面一样在嘴里塞东西,可就是笑不出来,但是为什么要堵住嘴呢?挠痒痒不就是为了听受害者痛苦而色情的笑吗?明明很痛苦就是要用笑容面对,这种感觉很扭曲吧,我和这家伙喜欢这样也是因为这个吧…………反正就是好绝望,会死掉的吧…………

「看来真的是一点都不行了呢?没有笑声的话,我也会没有动力的,好像是睡着了,算了,虽然这句话由我来说很不道德,做个好梦吧,塞壬小姐,不要在梦中梦到被挠痒哦……」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依然是无法动弹的,看来是折磨还没有结束呢,我应该感谢她一个事情,虽然这次是正宗累晕的,但她只要灌一盆海水泼我脸上就可以继续了,幸好她没有。

「塞壬小姐,可以说话了吗?」

我摇了摇头,毕竟嗓子痛还得很,直到一股浓烈的薄荷味灌进我的嘴里,瞬间感觉痛苦的嗓子被冰敷了一样,也短暂上了下天堂吧。

「你要继续吗?」

「今天睡觉之前都不会停下的。」

「真是不像话的家伙啊。」

「不过在那之前…………」

「喂,你个女流氓在摸哪?」

我感受到下体的衣物被掀开,她的手指抚过我的山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种时候有性欲,后来才知道其实她也没想过,毕竟她也是长时间调教之后才有被挠后释放的习惯。

但是我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她的手法比我当时要熟练许多,绵绵的暖意从下体穿上大脑,我的身体慢慢颤抖,刚刚回复声音就迫不及待的发出呻吟,像不要面子的奴隶,这种快感,平生难遇,何况我是第一次,她看到我下体流出一点点血也震惊不已,又看我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停下享受,她就知道不是痉挛或者破裂,于是会心一笑。

「塞壬小姐,还是处的呢…………可爱。」

用可爱这种词形容海妖多半有点毛病,但她都对我干多少毛病的事情了。在有魅魔之吻的情况下,被施魔者加以性行为,快感会几何倍的增长,我大概明白那群人类为什么要轮流上她了,所以说,魅魔,还真是一种为此而生的种族啊,说实话,我们以为她会像我上次一样在中途来个寸止,把我折磨得彻彻底底,后来才发现,她是真的在认认真真得帮我体验快感呢,唯独这件事情上可以相信魅魔,对吧?

「结束了。」随着我慢慢平静下来,她也将修长的手指抽了出来。

「谢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感谢她。

「不客气,那么要继续了哦,释放之后的身体是很敏感的呢。」

「真是不客气啊。」

为什么,我当时为什么要看到她,就应该让她和船只一起沉没,我也不会学到什么挠痒的爱好,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她折磨,我就不应该收留她,不止是遗愿,我当时吃撑了我也一定要吃了她,再来说说自己的问题吧,我为什么要把鱼尾变成双脚,变成这让我痒不欲生的痒痒肉,为什么,明明变成鱼尾就不会…………等等,变成鱼尾?我怎么才想到?

趁着她戴手套的功夫,我的双脚并为一条鱼尾,脱离了该死的绳套,也不知是愤怒还是什么原因,我竟然还有一身力气可以用来反抗,狠狠的一抖,便把她从床上摔了下去,然后双手变为羽翼,轻松就斩开了捆住双手的绳子,再变回手脚,然后向倒在地上的她猛扑过去,把她死死摁在地上。

「你啊你,玩够了没有,魅魔!」

「啊,抱歉…………」

我的双手尝试掐住她的脖子,那样我两秒钟就可以让它变为尸体,可惜,那个印记依然在阻止我,我就像被下了奴隶斥令一样,怎么都下不去手。

「你就是知道我无论如何都杀不了你对吧,我干嘛要有如此多余的感情,魅魔之吻,只有我还对你心存情感才会生效,对,我舍不得,冷静的时候,愤怒的时候都舍不得,我都被你整成这副模样了,我活着有什么意义。」我松开她的手,如同雕塑一般的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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