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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与灵活就业1-2

小说:转生了也得挨社会暴艹 2025-08-18 20:03 5hhhhh 4030 ℃

主角Card记录于:圣格里高利历939年3月【1-1后】

姓名:奈奈(13岁)

身份:平民(采集者)

属性:体质lv1,精神lv3,以太适性lv1

技能:无用杂学lv3,性技巧lv1,家务lv1

状态:灵魂问题(不详)

第一章:异世界与打工人(第二节)

初春的杉林处于一个微妙的状态,四处都堆积着尚未完全融化的积雪,甚至偶尔还会有不堪重负的老旧枯枝骤然断裂,引得厚重的冰挂砸向地面,虽然只是小概率事件,但放在目前还有些空旷的杉林里仍时不时便激起阵阵喧哗。

眼瞅着伴随巨响而扑动惊起的候鸟群掠过东边的天空,奈奈的心里更是下沉了一分,她紧了紧肩上的背带,脚上动作不由地快上几分,同时也在心中祈祷自己不要倒霉地被砸下的冰挂给串出个大窟窿。

奈奈之所以挑选在这个时间进林,自然不全是为了赶时机而做出的冒险决定,实际上,虽然那些对环境感知轻巧的鸟类们已经开始逐步活动并准备往北方迁徙,可不少体型巨大的陆地猎食类动物在这个时间段都还没完全从那种浑浑噩噩的冬眠状态里复苏,更遑论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那些魔物,整个自然生物链是复杂的,所以反应也是滞后的。在积雪融化植被抽芽,再到食草动物复苏,最后才是肉食动物和不能用常理揣摩的魔物开始出没在各个猎场中,而现在这个时间点正好卡在前两个步骤交替之时,不然纵使是给奈奈几个胆子,也不敢在没有任何杉林生存经验的前提下独自贸然深入采药。

既然说到这,本次的目的也就很明确了——采药,奈奈要进到人迹相对少些的深部林区采集那些经过一整个冬天积雪掩埋与保存下来的草药,现在积雪初化,不少草药就在腐殖和半化的雪壳中舒展着枝叶,趁着以杉树为主的木本植物用繁枝绿叶遮蔽天空前,现在正是这些小草本肆意吸收阳光的时刻,所以奈奈只要搜寻那些在洁白与灰褐色间隐约可见的少许绿意便能找到它们的藏匿之处。

目前盘算下来,打从官道拐入猎人与采药者自行开辟的徒步小径后,奈奈也零星地收获了不少药草,不过这还不是此次进山的目的,等脚下这条以往被大量人们踩实的小径愈发狭窄、道旁的枝杈挡住前进的方向时,真正的劳作才算开始。

奈奈心里想着事,脚程倒是没落下,一路走走停停,等到太阳差不多要晃过头顶时,她算是到达了一个比较理想的位置,从周围环境来看,这里还不算太过深入,至少标志着小径延续的夯实路面仍旧依稀可辨,奈奈准备好早已抽出来握在手中的短刀,找了个空隙较大的地方,劈开拦路的灌木枝杈,翻入了杉林中。此刻,奈奈的前方再无任何人类活动的痕迹,只有如同廊柱般林林总总地矗立着的沉默杉木,以及点缀在稀薄雪地上的零星绿色。

面对着这样一幅在脑中反复预想过的景象后,少女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放松,好像庄严肃穆的杉林不再拒绝她了,剖开枝杈成了一个加入自然的仪式,越过灌木的一刹那,杉林拥抱了她。原本追逐的,作为目的的,甚至赖以生存的药草,也不再是神秘、不可预测的依照随机率分布在丑陋的腐殖土与衰败的雪中,而是串连起一条翠绿的通道,矗立的树将天空分割成毫无联系的参差条块,而翠绿的通道又重新整理并阐释了这一切。

简要地讲,杉林变了。

奈奈眼中的世界重新焕发出新的面貌,她没走入杉林,而是走向了木质的山脉,一边采颉着翡翠的遗珠,她拾级而上。

这场朝圣般的旅途没有什么需要回忆想起来再加以描绘的必要,奈奈一无所知,她在这里经历的时间似乎被稀释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等回过神来,再次被时间追上时,面前已是一片杂乱的花海,各种花朵混杂在一起,还有在这个季节开花的药草也在其中。仔细数来,有奈奈以往交易药草时旁观过的,也有只在药剂铺子的橱窗里见识过的,总而言之,五花八门的植物都聚在一起,在这同一片空间内,此前遮天蔽日的杉木,偏偏在这里缺了席,仅有三两株杵在边缘聊作守望,以至于在连绵不断的树林中空出一大片天地,堪称奇景。

那怕算上见识颇广的上辈子,这也是奈奈生命中少有的时刻,似乎在这一刻,她赞叹了什么,可细想,却又不知自己是组织了一段怎样的话语,现如今,一种纯粹的美感剥夺了她习得的语言。无论是感叹、诗歌还是音乐,都不如拂过的风和有声的沉默。

于是乎,在一个轻缓的斜坡上,她解下背篓,四肢舒展地躺在了这片天然花圃中,短刀悄悄地插回了鞘中,手中拿起准备好的午餐和水,她看着从脸颊边探向天空的花冠在飘忽不定的风中随性地摇摆,边把掰成小块小块的果饼送入口中,那种甘甜中又带有一丝苦涩的味道不像是来自口中,更像是从身下的大地散发出来的一样,一点一点沉入胃袋,一点一点沁入心脾,这种感觉奈奈并不讨厌,却也一直习惯不了,没去细细品味,她便匆匆地举起皮囊将水囫囵灌进口中,举手投足间还有几滴从嘴角流下,捎着冬天还没来得及带走的最后一丝寒意,沿着少女纤细的脖颈,就往胸口流下。

但似乎少女对此毫无察觉,自从见到这片花海以来,她的行为似乎就有些超出往常的范畴,在此之前,她从未有心思与自然来上这么一场足够“私密”的交流,而这次,就仿佛山峦撬开了少女的心防,花瓣拂过赤裸的躯壳,灵魂深处传来一连串的悸动,完全颠覆了她所经历的在文明中被驯化好的一切,等奈奈反应过来时,早就为时已晚。

“呜,身体突然热起来了,还有点……痒痒的”

少女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四肢却不听使唤,肺叶如同被一把烈火点燃,她深吸一口气,却反而险些把自己呛到,眼泪、鼻涕、涎水、蜜液争先恐后地从它们能找到的孔窍中流出,上一刻还躺在地面的奈奈,这会儿便倒悬在了天上,背部被一块星球大小的磁石紧紧吸住,宇宙、繁星、海胆与修罗的深邃海洋就在面前,在身下。

她害怕极了,却不敢挣扎,也挣扎不动。

颠倒了的世界强迫着她注视高远的海洋,先是令人作呕的天青色,如同混杂了铅灰的石膏一层层刷上般,粗狂、毛糙又狰狞,再之后,兴许是被加热过了,半凝固的石膏又蠕动着蜷缩起来,更深处的靛色呈斑点状爬行浮现,时空的秘密在一种靛与青的交替中如泡沫般纷纷绽裂,彼此在蜿蜒行进的序列中交叉,事物和感觉都搅拌在一起,本质、颜色、光彩,糅进无限的分形之中。

对少女而言,那不是任何东西,恐惧并无对象,它只是在少女的对面展露了自己的形象,全身的水分就仿佛被驱使着从身体里溢出,哪怕下体早已泛滥成灾,充血紧致的鲍唇仍被牵拉着,向混沌展露出内里的膛口,深紫色的,吞吐着的,藏在高挺阴蒂细带遮盖了的阴影下的,微微内牵卷入的缝隙有些不安地蜷动,尿道等待的是一个声音——

“滋滋”

在少女与少女具象化了的恐惧的前后注视中,淡茶色的透亮液体从中透射而出,先是涌向混沌的海洋,却又被磁石抓回地面,无论场面多么离奇,那些错乱的画面、吊诡的视野都缺乏着真实感,但主观的体验却真切无比,从那种排泄的原始快乐,和牵动的性快感来看,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她漏尿了。

漏尿的过程要说很长,也确实舒服到了这个程度,可要说很短,那也不过就是本就不多的浓缩尿液排尽的数秒时间。原始的恐惧与基本的快乐,双重冲击下的奈奈,神志开始了进一步的滑落,时钟的表盘融化,指针开始前进、后退或跳动,映入眼帘的海洋中,那些粗狂、毛糙、狰狞的细致纹理消失,剩下的只有抽象的色彩与形状,随着漏出的尿素带出雌性荷尔蒙挥发在这片自然的园圃中,似乎自然的住民也来到了附近。一只有着黑黄色色块组成的猛兽从海洋中浮现,跨过星球间的遥远距离,它们看似无序地抖动着,却也保持一致的韵律,在超越时间的画面组合中来到奈奈跟前,其中一部分骤然放大,和其它部分构成了基本的差异性透视,随后少女下体凭空出现一阵酸麻感,像是被什么舔舐了一样。

“嗯,呜,不要……”

本能的呻吟声只构成了欲拒还应的半块招牌,本死死反按在地面的手却神不只鬼不觉地伸入了下体,两指岔开将增厚的鲍唇根部更进一步挤压,牵引着肥鲍彻底将大门敞开,向色彩的野兽发出质朴的邀请。

如她所愿,自然,回应了迷失在大地中的雌性魂灵,眼前的色块蠢蠢欲动着,又不似所看见那般踌躇。在少女万般企盼中,一股充实、温热的坠胀感从下腹传来,像是某种空缺得到了坚实地补足,渐渐的,少女那紧张的身体开始有了细微的动作,尽管这不是奈奈所想的,但双手仍不自主地抓握,乃至足跖背伸。酥麻的电流从头顶到脚趾来回交感,疲怠的躯壳与宇宙大空呼应,心脏追赶着大地脉动,世界的风随之呼吸,身体在苏醒,而意识却迷离睡去。

那条决定「奈奈」这个存在在时空中保持连续的暧昧界限,此刻就像是一张薄薄的窗户纸,将鲜明与混沌决然隔开,可如今,薄纸上面绰约浮现出巨物的阴影,在某个未知的时刻,它就要破窗而入,进到这玲珑的小屋里来。

奈奈绷紧了等待着那个时刻,恐惧的薪柴大把大把地抛入紧张的锅炉中,热辣的肉唇紧阖着,鲜红充血的粘膜表面仿佛下一刻就要溢出血来,所有的窍口都关得死死的,「奈奈」这个容器内已经充满了情绪的压力,而她还在咬着下嘴唇不愿泄气。

直到一个微不可查的细微声响出现,也许是蚱蜢弹动草叶的微响,但现在还不是季节,也许是来自宇宙深处的嗳气,但那也太过高远,也许会是来自这个不受控制的陌生躯壳,但……

从那个声音出现到现在,留给「奈奈」思考的时间不足数秒,没等她得出结论,海潮般的快感便已经彻底将其淹没,如果说之前的心跳像是被大地的脉动所牵引,那么现在,就完全是被海啸所裹挟,前一刻还面临着无可比拟的浪墙,下一秒就成为那堵铺天盖地的伟力的一部分。像是「自然」在强迫着她注目于它的阳具,奈奈已没法再思考,只是本能地数着浪潮来回犁平大地的次数,从一数到七,像经过了一整个完整的创世纪,随着第七次尾音回响的无限递减,精力彻底耗竭的奈奈彻底睡去,结束了这次与自然的交媾。

等周围的一切再次与「奈奈」建立起联系,已经是数个小时之后,太阳的火热轮廓几乎埋没在了无边无际的树海中,西边的林子披上了圣洁的余晖,却挡住了几乎所有的光线,最后留给这片花圃的,只有沉默的阴影,宛如是为了迎接黑夜女神而提前披盖的轻纱。

“唔姆,呼呼……”

少女挣扎着起了身,动作并不协调,她感觉浑身酸软,骨头都快散了架。

“我这是怎么回事”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奈奈花了些时间整理思绪,先是探寻最后的清晰记忆,再去串连那些破碎晦暗的梦中体验,迷思的海洋深邃不见尽头,漂浮着的点点光芒蕴藏着主观体验的时间性线索,她试图再次遍历那个幻梦,却羞于身体的反应。

“唔哇哇,我都弄了些啥啊,好害羞,那种感觉,太真实了,明明我从来没有做过的说,为什么会有那种体验呢,太奇怪了”

想着想着,下体又有些湿漉漉的,不过却没有先前那样泛滥和不可控。

“深呼吸,吸~,呼~”

通过转移注意和放松的技巧,奈奈及时打断了性兴奋的过程,这会儿的太阳是愈发低垂,她还没有勇气做好面对黑暗中的杉林,加之此行光是沿途搜索就已经找到了不少的药草,而且还发现了一片混杂有药草植株的天然花圃,可以说是收获颇丰了。虽然多半也因为空气中弥漫的致幻物质而导致了昏迷,不过倒下去的几个小时里也没有遭遇野兽与毒虫,说明这里还是很安全的,以后还可以来进一步弄清楚情况以便相对安全地采集药草。实际上,光是找到这么一个天然花圃,对奈奈一家如今的境遇而言,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所以今天还是尽快赶回家比较重要。

「唔,也许是因为花圃中的某种药草散发的致幻毒素才造就了杉林中这样奇特的景观,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下次来记得做好准备吧......」

心里头盘算过后,奈奈决定尽快返程,随着阳光愈发稀薄,空气与树木间的界限也逐渐模糊,待到太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杉林便等同于一座无边无际的囚笼,她振作精神重新背起背篓,追着余晖往回赶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夜的帷帐彻底阖上,朦胧的月光给一切镀上晦涩的影彩,奈奈没有半点踌躇,好像有灯火在黯夜里指引着她一样,她一步一步走着,于是那灯火愈发明亮,连成了一排,又从她身旁擦肩而过,最后化作参天的焰炬如白昼般炫目,膨胀且发出热烈的轰鸣。

在一道贯彻魂灵的巨响后,眼前的灯火倏然暗淡,最后成了窗后摇曳的烛光,孱弱的灯芯一点点啃食着白色的石蜡,它是如此渺小,却在奈奈的心中点亮整片夜空,奈奈回过神来又怔了怔,与妹妹们紧紧相拥。

她回家了。

感受着怀中两位妹妹娇小的身体,奈奈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有了在异世界活着的实感,清晨时分萌发的那点冒险冲动在此刻轻轻种入土中,沉寂不过片刻,奈奈心中似乎有什么开始成长壮大,最终变成了掌握人生的小小信心,她似乎找到了生活中除去饱腹外的希望,于是乎,奈奈轻抚着妹妹们稍显稚嫩的后背,缓缓地向家走去,仿佛走向的是一个崭新的未来。

——只可惜,如果所有故事都能在最美好的时候戛然而止,那就不会有生活了。

......

3天后

“呜呜,奈奈姐你个大笨蛋!”

伴随着米莎稚嫩又笨拙的骂声,一把椅子结束了它作为家具过于漫长的生命。

有时真让人感叹,家庭的事情总有超过一半是在餐桌上解决的,以至于椅子承担了它不该承担的重负。只不过此刻,比地上散架了的椅子零件更难看的,是奈奈的脸,很显然,她丝毫没有在家庭关系中因把握有经济权力而获得她所设想的主动。

实际上,出于某种前世情结,又或者长者经验,到卖完药草收获后勉强算得上小小暴富的奈奈正在盘算着她们这寒酸的三口之家未来的发展方向,其中最为重要的不可忽视因素,莫过于刚满8岁的米莎正好还处于红木镇上唯一的教会学校所接受的年纪。

那么,事情就很简单了,让米莎上学几乎成了整个家庭计划的中心,尽管听说在王国中心地区,还有着贵族们合办的世俗学校以及魔法行会管理的法师学院,以至于教会学校都在免费地接收贫苦孩童,但对于边远的红木镇而言,接受教育的唯一机会就是教会学校,这样有限的受教育机会使得不少有些家资的平民们趋之若鹜,让它原本的“免费”也变得小有门槛。而现在,奈奈手中恰好握住了跨过门槛的通票。

不意外的,这场由家庭会议转变的家庭矛盾便由此而来。

时间暂时倒退回晚饭后,那会儿阳光还余有一线,贴着贫民区低矮的屋顶削过,趁着尚不需点亮蜡烛的空隙,奈奈召集了凯西、米莎,三个人开始这场家庭会议,她在整理了一下关于花圃所带来的经济收益,并告诉凯西和米莎今后的生活会越来会好,甚至能在过丰收祭时吃上几顿肉的时候,氛围还很是欢快,可一说到打算让凯西拿钱买点礼物拜师去找个学徒活计的时候,场面就有些冷了,不过已经10岁了的凯西实际上早有为家里出力的想法,因此并没有什么抵触,最多也只是有些恍惚于这一天的到来,直到奈奈说出让米莎读书的计划时,一切才彻底失控。

愤怒的米莎跳下椅子,把它推倒砸烂在地,奈奈口中的那些劝导飘到空气中后变得和说教一样冷淡,与其说是挽回安抚米莎的情绪,不如说是给老椅子先生准备的悼词。而凯西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她并不反对奈奈对米莎的安排,读书总归是件好事,但也不至于不遗余力的支持,因为读书对她们而言是一个太过遥远的事,就连近在眼前的自己去做帮工一事都让她感到恍惚,更别提关于米莎读书的事情了,她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在奈奈和米莎间所处的尴尬地位。

家庭会议就在这样一种异样的氛围中结束,拧巴着一张脸的奈奈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无名的愤怒在小小的胸膛中燃烧着,这种愤怒可以在一个瞬息间找到十数个理由证明她的安排并无过错,但没有一个理由能消解这种愤怒本身,她有些厌恶自己的生活,就好像在生活有了眉目后就露出丑恶的嘴脸,相比之下,似乎危险的杉林更具有迷人的魅力,比起美好事物背后潜藏的丑陋,危险事物所带来的机遇更让人心潮澎湃。

在联系起幻境中的漏尿以及与野兽的交媾,似乎生活更加不真实......

事实上,奈奈正处于和她身份相冲突的错误情境中,她很清楚自己和米莎以及凯西间应该是平等扶持的关系,但有些事情是平等无法推动的,必须要有一方妥协,无论这种妥协是先决的、还是被倾向的。

而成长的过程充满了矛盾,人类从矛盾中识别自我的几何轮廓,米莎迟早会遭遇、或者说,米莎总得需要一个她要跨越的标杆,好作为使她有别于过去自己的某一条河流,不过在这个被遗弃了的封闭的救济院里没有人天然地胜任这个职责,她们本就是平等的——平等的不幸。

可是现在,奈奈承担起了这个职责,一个管理者、掌控者,母亲的角色。

在那一刻,三人的关系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奈奈的固执、凯西的被动、米莎的情绪,这里面没人做错,只是关系无法再回到过去了,好在这个过程是漫长的,也许能给足姐妹三人各自适应的时间……

少女在床上辗转难眠,她的脑子不受控制地思考着这些事,像有另一个人在她的脑子里用第三人称的方式评估、分析这些事情,月亮的光从窗子照进来,新换洗的被子皱成一团,很难说是被子包着人,还是人抱着被子。

显而易见,奈奈又失眠了,自打森林一行后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睡眠,今夜再次被打破。

不同于前次,那时的奈奈被生活所需逼迫得紧了,一旦找到宣泄的出口便水到渠成,可这次的事情却让奈奈有些举棋不定。她并不是认为自己做的有错,而是时而怀疑自己是否过于伪善以至于无法狠下心来扮演这个角色、时而觉得自己并不善良只是试图掌控亲人的命运,这些被强行扮演成矛盾的问题都是毫无价值的自我内耗,但自我是一个精细的自动人形,维护她的运行常常需要面对这种恼人故障。

面对这种糟心事,人通常会选择找些乐子来淡化它们,直到时间发挥其特有的迟来的遗忘效果。于是不出意外的是,在今夜,奈奈食髓其味地选择了最近让她有些乐此不彼的方式来命令大脑宕机。

如果要从时间和自然环境来形容一下今夜的状态,那么只能说,到了今晚,初春打头的那种萌动劲儿已经过去了,现在主要的是持续的躁动。再就着月光看向床上与被子扭作一团的少女,能看见她双腿死死夹住没那张换上几天还依稀散发着阳光气息的被子,这个动作并不机械,随着情欲水平维持在一个尴尬的状况,她似乎渴望用更多、更厚实的物质来充填两腿间的空虚,以求得某种向内压力。

就目前而言,奈奈没有采取之前的成功经验,而是双手自下而上伸入衣服内不断抚弄那一对正处于发育期的小桃子,以至于衣服的下缘随着撑起的手臂在张力的作用下收缩上移,露出平日少见阳光的脐眼,周围的肌肉略微收紧,细密的香汗渗出皮肤,在月光的淡色照明中如同给这个未成熟的胴体渡上了一层薄蜡。

“啊哈~♡”

潮湿、绵密的喘息声不断从少女的口中传出,能够感觉到那种有意的压制,显然之前被妹妹无心戳破的羞耻经历让奈奈收获了一个宝贵教训,但如今的声音较之此前,知耻之余,反而更显几分浪荡。

也正是伴随着像是从齿缝间露出的蛇信骚响,两条腿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连着被夹弄在其间的被子,最终摆成各种各样的抽象艺术装置。与此同时,隐约间,也可以在姿态变动的过程中,窥见蜜裂处的亵衣上沾染星点水渍,但那些就仿佛是大潮前反复刷洗岸堤的小潮,对于抵达最终的完满,始终差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今夜,这种求而不得的痛楚让奈奈备受煎熬,于是她两只手上的动作愈发趋近机械,几乎是保持在了那个最让自身感到欲血偾张的模式上,更快的动作、更久的积累,不断地向一个触手可及的程度冲击着,腿上的动作也没半分闲适,反复快速的摩擦几乎让被子的温度都有所上升,亦或是局部皮肤皮损后出现的炎症反应所导致了灼热的痛觉。

但距离感是如此的清晰,拼尽全力的抚弄所维系的快感平台竟这么难以突破,努力的投入被回馈予更大的徒劳,逐渐地,奈奈似乎产生了某种不真实的幻觉,在这场自渎中,极乐的天国至始至终都没有对她敞开门扉,烦躁、懊恼、疯狂、愈发粗暴的动作,她像是被男人侵犯一样地糟践自己的身体,甚至用短拙的指甲去掐压那两颗充血到紫红的葡萄,试图用一种疼痛来超越常规平庸的壁垒,却依旧求而不得。

在不断地自我求索中房内的空气变得潮湿、温热,少女口中喘出的水汽蒸腾,初春尚未褪去的寒意沿着窗沿沁入房间,在窗户与床之间形成一面温度差异的平台,整个房间气氛暧昧,在性欲催动的作用下,氤氲得似乎要引发一场小规模的降雨。但这显然过于夸大,情色又如何到得了影响气候的荒诞水平,于是乎,等夜晚安静下来,在这场折磨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后,耗尽了气力的奈奈如同灵魂也丧失了什么般地沉沉睡去,亵衣上被濡湿的部分很快干结,等弹性蛋白凝固变性后变成模具,以紧贴着蜜裂的形状脆弱地粘在上面,随着少女入梦后随性的动作牵扯,稍稍地带来一种局部的刺激,再通过梦的形式反馈到了奈奈的心灵中,这大抵,就是今夜的故事了。

待到一夜过去,事情就掀开新的篇章,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睡姿仍然很糟的奈奈身上,她鼻尖细颤,似是下一瞬就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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