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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树海之行 (七),1

小说:三人行 2025-08-18 20:04 5hhhhh 9420 ℃

风尘仆仆的梅尔骑着马一路疾驰,终于来到了岸边。

这里是一处偏港,临近高崖之下,背依碧海沙滩。一艘单桅小帆船被巧妙地藏身于崖底,几乎看不见踪迹。此刻暴雨倾盆,银索环天,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小船晃呀晃,用了三道钩锁固定才不至于被浪花击翻。

梅尔步行扛着安同来到了玄武为她们准备的船上,苏素早已在此焦急地等待多时。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梅尔抱着自己的心爱之人进入船舱,怯生生而又踉跄地跟在后面。

这艘船的船舱不小,顺着木梯一路向下,榉木板搭建的舱壁和地板正中央摆着一张木桌,五个圆形木桶,当作凳子用来坐,一条走廊将内部分成两个房间,两个房间虽然空间不小但比较简陋,只有一张一米来宽的竹床,以及可见的两袋山泉水摆放在嵌在墙壁的烛台上。

梅尔将安同轻轻放下,双眸忧心忡忡,开始查看她的伤势,望着自己的恩人与爱人,苏素眼角有些湿润。

安同伤的很重,她的脉象难以探查,气息平稳到有些将死之意,如此平和的精神状态相对的是她身上的可怕的伤口。那胸口数道撕裂般的血痕将雪白肌肤全部亵渎污染,破烂不堪的血衣在这娇小而没有丝毫色欲可言的身体上只映照出凄惨,她的嘴角渗出鲜血,内伤十分严重,胸口还泛着起伏,是那至纯内力产生的恐怖后劲在摧残她的五脏六腑。

那一双长短适中的玉腿被留下数十道焦黑和朱红色的血口,梅尔虽然用她的生命魔法阻止了血液的蔓延和伤口的感染,却还是没办法消除这些带来疼痛的破损之处。

最让人难以直视的是那一双玉足,右脚的五根肉趾已经全部折成两段,断裂处肿胀发黑,无数细密血痕就着灰泥沾在趾节上,趾肚肿成了一个圆球,连同几片碎裂的趾甲一起绝望地悬挂着,待放平后端详,像是九十度鞠躬一般。足底脏兮兮的,看起来是赤脚踏地沾染的灰泥,而当梅尔用宽大的手从两侧握住这只小足之时,突然目色凝重起来。

足侧的骨头,居然软塌塌的……整只脚轻飘而松散,掌骨看来是碎了……或者……至少了也是被重创。她再抹了一把,双眼顿时瞪大了。

那哪是灰啊……那是凝固的黑血,整只脚掌全都是红浆与黑灰的混合物,前脚掌和脚跟都被打的凹陷了进去,在褶皱的嫩肉表面深深内敛陷的同时,外围掌肉也全部肿胀到有些扭曲变形。

左足倒是近乎完好,只是趾肚有些红肿,但不论哪只脚,足背上都有很严重的烧伤。

“安同小姐……都是因为我……”梅尔心中惭愧不已,眼眶有些红。

“给。这药名为固骨散,可以大幅提高骨骼的柔韧度,涂抹即可。”苏素留下一枚精致的青花瓷瓶,用红缨塞子完好地塞住瓶口,看着就是名贵的药液,随后便再也忍不住眼泪,夺路而逃。

梅尔懂了她的意思,于是将这淡绿色的液体涂抹在右脚除了脚趾之外的所有地方,随后轻轻地托起这只折翼天使般的尤物,狠心地攥住了一根大脚趾。

“咕……啊啊啊!!!!!”安同双目圆睁,居然因为这滔天剧痛而惊醒了过来,断掉了的大趾被强行复位,这疼痛用生不如死来形容都有些过于轻微了。

“梅尔姐……咿呀!!!”她刚要用沙哑的嗓音说话,梅尔就又攥住了第二根脚趾,左手提拉右手前推,随着嘎巴一声,一直平静的安同顷刻间泪崩,刚举起的右手马上就无力地砸向床面。

“让我……咳咳……自生自灭……不要管我……”趁着梅尔犹豫不决之时,安同气若游丝地说出了她的请求。梅尔此刻也有些不忍,而苏素听到声响,也走了进来。

安同想要表达的意思其实是自生自灭的字面意思,而梅尔却很理所应当地认为她不想麻烦自己,拖累自己,幻想着那种伟大的献身精神,却压根没想到眼前这只萝莉可能真的只是认为强扭的瓜不甜,顺其自然便可。

她已经疼到失禁了。

“恩人……我不忍恩人受苦,还是不要复位了,若是日后残疾,还可效那支离疏之道,柔弱残缺而得生。”

“不行!安同小姐,我一定要拯救你,绝不会让你残疾的!忍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第三根脚趾复位,安同双眼发红,随后竟一口黑血喷了出来。那根可怜的脚趾还是有些歪斜,于是梅尔又用力推了推,使其变成正常的姿态。

瘫软的娇躯,撩拨的伤痕,软嫩的肌肤,绝望的苦痛,崩溃的面容,愧疚的内因,破败的衣着,“感动”的话语。可怜到极致反而是一种可爱,至少如果带入正常人的视角,一般没人愿意拒绝帮助这只惨兮兮的萝莉,于是梅尔直接双管齐下,将剩下两根脚趾掰了回来。有苏素的药固定重创的掌骨,这五根脚趾虽然肿的像个球,但也终于避免了较为严重的残疾。

安同晕了过去。

苏素拿着一瓶药再度走来,将那乳白色的液体喂进她的嘴里,随后给安同盖好被子,拉着梅尔走出了船舱。

“梅尔姐,外面电闪雷鸣,暂时没法出海,要是有追兵怎么办?”

“小狐狸,我们的这一次旅行本就是一场豪赌,我知道你和安同小姐的情谊,但是对于你个人而言,我觉得真的没有必要……你现在回去继续当你的北关郡主吧,不要涉足我们这没有明天的未来。”

苏素摇了摇头。

“加利尔才没有未来……我所追求的道,怕是只有恩人能够助我获得了。玄武爷爷心有余而力不足,我留下的话恐怕只会加深他和唐姐的矛盾。”

“那么,欢迎你,苏素。”作为老牌女通讯录的梅尔开玩笑似的摸了摸苏素那血红色枫叶般狐耳里的白色绒毛,后者立刻害羞地把耳朵盖了下来。

她们在船舱里过了半天,风暴依旧未停,但因为加利尔的高超石工技术以及悬崖的遮挡,船舱几乎没有渗水。

“喂!!!”

第二天早上,远方此刻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是幽葵。因为担心安同和对梅尔身上的生命力量产生了浓厚兴趣,她凭借天生的嗅觉一路追到了这里,正好撞见了出来透气的二人。

“小葵?”苏素非常吃惊。

“是你!”梅尔拔出风雨之剑,警惕地望着眼前这个曾经伤害她的敌人。

“原来是你这个小贼!怪不得有股熟悉的味道呢。”

“哼!该死的加利尔人,我不会让你伤害安同小姐半分!”

“嗯?安同姐姐,是人家认可的强者,我只是过来查看她的伤势。关你屁事!”

苏素眼看两人又要动手,马上站在中间。

梅尔望着苏素,意思是不太想让她见安同。

“没事的梅尔姐,她不会怎么样的,放心吧。”

于是梅尔警惕地握着剑,时时刻刻瞄准着幽葵的小脑袋,只有苏素夹在中间,显得非常尴尬。

三人进屋坐下,发现安同居然醒了。她躺在床上,眼皮半睁不睁,胸口早已平静无波澜,只是嘴角仍然在剧烈的颤抖着,眼泪不太能忍得住,一直在流,目光有些呆滞无神。

内伤已经被压住,正在缓慢地愈合,胸口贴着数片苏素带来的膏药,双腿裹着浸润了药液的绷带,那只右足更是被包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一颗肿胀红黑的小趾头半露出在外,伤口还在渗血。

“安同姐姐,你伤得怎么样?唉,我还以为你会轻松击败你那个笨蛋哥哥,明明没感觉他各方面都不如你嘛!。”

幽葵面色复杂地凑到安同身旁,观察着她的伤势。

安同本想白她一眼,但伤痛让她不断流泪的双眼有些难受,只能把头撇向一旁,不与理会。

“哼,我还是认为无剑要比神剑厉害,使用武器是弱者的特权,强者不需要借助外物,我当时就和你那个笨蛋哥哥说了,他绝对不如姐姐你的!”

“你是不是还跟他说打赢你妹妹才算有本事?”

梅尔突然想了起来,那天她混进赛场,有幸观看了这一场比赛,幽葵和安和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联想起后来李珺与自己聊天时讲,本来安和准备集中注意力备兵对抗北屿,与安同决战的事情暂缓,结果被幽葵这么一激,急眼了,于是派人围追堵截,一定要与自己的妹妹分个高下。

“都是你!苏素小姐,你看,就是这个混蛋里戳外捣,才害的安同小姐伤成这个样子!我今天就弄死你!”

“哼,我不和你个手下败将一番见识,更何况这关我什么事啊,明明是那个南帝小心眼嘛?!”

“你们都住手!”苏素被弄得十分生气,“这么小的船,你们若是打起来,岂不是大家都要掉到海里去?恩人怎么办?!”

梅尔听到这话,只能愤怒地离开房间。

“呜…安同姐姐,我也没想到你哥哥那么小气,居然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毒手,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幽葵直接抱住了安同,较躯缩到床上,撒娇地用脸颊蹭着安同的胸口,白皙的赤足踩到床上,即便外面下雨也没有染到纤尘。

此刻,安同的嘴角动了动,手也开始摇摆,她指着幽葵,又指了指门。

“安同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呀?”幽葵疑惑地眨着眼睛,身体凑近了一些,尾巴摇晃着正好触碰到了安同的腰间。

“喂,小葵,不要抱她,她伤的很重!”

苏素看到幽葵有些挂不住相,怕她伤到安同,立刻从背后揪住她的尾巴拽开。那只雪白修长的虎尾摇摇晃晃,抓到手里后软硬有致,异常舒适。

苏素见拉她下床不动,于是干脆左右手各握住一段尾巴,拳心发力一合,随着咔叭一声脆响,可怜的尾巴骨惨遭撅伤,幽葵痛得绒毛倒竖,尾巴软绵绵地瘫了下来,搭在床沿。

“呀!苏素姐,我错啦!疼啊,我可怜的尾巴……”

她一边揉着伤处,一边转了个头,面向安同受伤的腿脚,觉得那颗圆润而深红的半露肉球在绷带的包裹下有些可爱,于是忍不住用手指去触碰了一下。

安同立刻浑身痉挛,这下对伤足的刺激牵一发而动全身,她此刻流出了两行满溢的清泪,眼神映射出难过,整只右脚从趾头起到周身都钻心地疼。

突然间,幽葵感觉到脚趾一阵剧痛,安同居然以双指成剑猛戳了一下她的大脚趾,这一下迅捷无比,力道非凡,直接在那颗圆润厚实的宽泛趾肚上戳出了一道无法自然消退复原的凹陷,暴露出肌肤的肿胀。

“呀!嗷,疼!!”幽葵抱着受伤的大脚趾斗鸡一般跳着,那种痛感因为来的过于快速,也自然是极度的猛烈,好像被一根锥子扎进了脚趾头一般,痛得如刺,麻的如酒。

“你!”她不服输地要踢,五道酸麻,刺痒和剧痛的感觉却突然自整个脚掌爆散开来。

“咿呀!嗷嗷嗷嗷,我的脚!”

她的脚掌被安同一抓,同样地抓出了五道红痕,均匀地分布在前脚掌,脚心,后脚掌,大脚趾和足侧,因为安同受伤力竭加上幽葵脚掌肉厚实,才没有出血。这份痛还是立刻让幽葵攥紧了脚趾,但紧接着,那五根手指顷刻间就嵌进了肉里,牢牢地锁住幽葵前掌一大块可爱的软肉,随着力度的加深猛地一拧。

“咿!!!我的脚丫子!疼疼疼疼疼!”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痛苦的脚底,眼中充满幽怨,委屈的泪花,还有一丝吃惊。此刻,那前掌肿起了一大块,疼得她直咬牙。

“爬。”安同艰难地从嘴边挤出这一个字。

“小葵,恩人她不舒服,别在这现世啦!”

望着厌烦她聒噪的安同和苏素,幽葵吃了瘪,只得识趣地离开,她走时一瘸一拐,脚掌沾地以后还是生疼。

苏素紧跟着她出来,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苏素姐,你怎么啦?”

“你还好意思问?”梅尔喝了一口米酒,替苏素开始反问这个家伙。

“是因为安同姐姐的事情吗?那没什么问题呀!”

“你看安同小姐现在这幅样子,像是没什么问题吗!”

“哼,你懂什么!强者与强者交手留下的伤疤,是光荣的,是自我突破的见证与荣耀,我为他们创造了这么一个机会,她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揣而锐之,不可常保,这是流传于南洲大陆几千年的道理,可是小葵你四处树敌,置自我于高位,自诩强者,树敌无数,若是哪日被人报复,横尸荒野,也并非不可能。”

“那又如何!而且,作为好朋友,你怎么能这么咒我!”幽葵很生气,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好闺蜜居然因为一个陌生的家伙就如此说自己。

“小葵,不管怎么说,我要感谢你,你这一番话彻底断了我对加利尔的最后一份留恋之情。我要和恩人一起,追寻着道,开启新的旅程。我们绝交吧。”

“哎哎,别!不是,我……”

一听到苏素要抛弃自己这个好闺蜜,而且态度决绝,幽葵立刻慌了,她很看重与苏素的这份友情,但她并不理解道友之间的默契与执念,以及对俗世情谊的淡然,于是转念一想,觉得你苏素为了个外来者就和老闺蜜绝交,真的让人心寒。

“算了,就这样吧。我走了。”

幽葵叹了口气,顺着斜放的夹板走上甲板,失落地离开。

“谢谢你啊,苏素小姐。”

“别说了,做饭吧,我有点累,梅尔姐你来吧。厨房有红茄和肉糜。”

苏素将修长洁白的大腿搭在桌子上,也不管同样脏兮兮的赤足脚底适不适合如此了,此刻的她心烦意乱,望着安同房间的方向发呆。一个月后。

“安同小姐该换药了,忍住哦。”梅尔笑吟吟地走进船舱。

“等下梅尔姐……小素说这种绷带是不需要换的,是她们药馆特制……”

安同最近懒得动弹,只是平静地躺在床上,若有所思,若有所得,她一天睡八个时辰,三天只吃一口饭,灵魂自由地游荡在无穷无尽的大海之上,逍遥自在,比起东躲西藏,寄人篱下的前日,这种生活她更能适应些。

“哎呀,朱雀是什么样的杂种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医馆的东西,能好使吗!”

“安同小姐,可不能因为伤痛就止步不前,我之前还在骑士团的时候一天不训练我就浑身难受不自在,可不要当小懒虫哦~”

梅尔粗暴地抓住安同的一条伤腿,轻轻地解开大腿根部的蝴蝶结系带。

“梅尔姐……别……”

一圈又一圈地下坠,在解开到小腿根部时,两道爪型的血痂暴露了出来,在这洁白光滑的肌肤上刻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

所幸它们已经不再渗血,伤口表面非常干燥,梅尔轻轻地揭开脚踝的部分,鼓起的骨拐处依旧肿胀淤青,似是久久未消,几道嫩粉色的新肉在伤疤随着绷带一同拉起的时候一同展现,这粉嘟嘟的肉芽里面有长条的凹陷,便是疤痕被揭开时留下的空间。

梅尔轻轻摸了摸脚后跟,手指触碰那粉肉时带来一丝酥麻和痛痒,安同的腿立刻抖了抖,非常的不适应。

“咿!!”

梅尔轻轻地捏了捏安同的脚后跟,根骨恢复的还不错,不再像第一次时软塌塌的,碎掉了一样的感觉,而是变得再度坚韧,手感颇好,从外形上来看,虽然还是有些红肿,但那鸭蛋一样完美娇小的可爱外形又能隐隐约约地感触到了,甚至皮肤还不会因为脱水产生任何干裂,确实是一件好事,只是可能大伤无碍小伤难产,伤痛的脚跟在被这么一捏以后,立刻牵一发而动全身地带来了针扎般的刺痛,让安同一阵惊呼。

她疼得眼泪水都出来了,但是无可奈何,只能任由梅尔拾掇。后者此刻解开了她脚背上绷带的第二个蝴蝶结,放在鼻子前细嗅,一股略微浓郁的少女体香,醉人心脾,甚至已经盖过了绷带上的药味和残存的血腥味。绷带绕啊绕,最终粘连在后脚掌处的最后一层被揭开,皮肉被瞬间拉起,伴随着刺啦一声,鲜血又流了出来。

“吖!”她在哀嚎之后涕泪横流,身体一仰一合,沉重地砸在床上。梅尔端详着伤口,那脚心纹路的褶皱下,血肉虽然粘连,却新鲜而无腐败,看来并没有感染,凹凸不平的坑洼和肿胀凸起也已经消去大半,整个脚丫被前掌和足尖仅剩的绷带半裹着,看起来有一种瑕疵般的美感。

“呜……”安同忍不住哭了起来,梅尔第一次见她这样,顿时心生怜爱,她的指缝泛着青绿色的微光,这光化作飞舞的蝴蝶环绕在足尖,留下道道治愈的星芒,就着魔法的护佑,她一把扯开了前掌裹着的纱布。

鲜血流了下来,这处伤远没有好,所幸她的魔法让血液再度粘稠凝固,不至于溢出过多,于是她赶忙用另一只手沾满苏素准备好的药液,一把抹了上去。

“呀!不要!不要呀!!”

指尖搅动着鲜血和伤肉,直到它们再度被绷带覆盖,安同的眼睛已经哭肿了,但她虽然哭泣,却除了偶尔喊疼,一言不发。

又捏了捏足两侧的掌骨,还是软塌塌的,虽然还在但伤的特重,梅尔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会不会真的残疾。

最后,她望向伤的最重的脚趾头,从外形上来看,裸露的半粒小趾头已经消肿,五根脚趾也变得没那么大了,看起来有了初步效果,于是她指挥着蝴蝶温养这这五根尤物,并不打算拆开它们。

安同沉沉地睡着了,梅尔望着她洋娃娃似的脸庞,心情十分复杂。

“梅尔姐,吃饭!”

苏素端着一盆面条从厨房出来,梅尔赶忙走出。

“我帮她换好药了。”

“梅尔姐,船舱外正在下雨,可能马上会有风暴,吃完饭咱们上甲板看看,这船虽然说是加利尔最顶尖的那一批,但还是要及时做好准备,我们已经航行了这么久,不知道现在去往何处。”

“罗盘我看了,没问题啊,正北方。当时从北屿过来的时候顺风顺水,还有风魔法师团的法术加持,只走了一个多半月就能看得到南洲北边的樱源岛了,我们好像还抓了那里的岛主来着,但她后来跑了。”

“……这样吗?”

“我估摸着,现在风向平缓,大概四五个月可以到北屿,如果有风暴,说不定还能送我们一程。”

“我就暂且相信你吧梅尔姐,尽管那天我和公主聊天时她说你是个路痴。”

“……公主殿下可能对我做出了错误的评价,我只能这么说。”

梅尔尴尬地笑了笑。

今天的面条很素,白菜都没有,只有一小碟橄榄菜和一碗贡菜搭配。

等她们加固好桅杆,拉下帆,便回到了船舱。

“说真的,我有点寂寞了,女孩子的需求,你明白的。”梅尔如狼似虎地望着苏素。

“喂,喂,梅尔姐,你要不要再思考一下?”这只单纯的小狐狸看她脸色骤变,顿时一阵惊恐。

“不不不不……苏素小姐,我其实,是想被你玩弄。”

“啊……啊?”

不待愣住了的苏素回神,梅尔便从一旁的木桶拿出一袋衣服。

“我还买了很多我喜欢的衣服。比如这双白丝袜,待会我就穿上它,我还买了偏紧的红色踩脚袜,正好搭配上你的红色布衫,到时候,苏素小姐就穿上它,一只脚踩我的脸,一只脚玩弄我的葡萄,然后用尾巴对我的豆豆和大脚进行瘙痒折磨,怎么样?”

“玩……玩这么大?”

“可以吗?苏素小姐。你甚至可以用你想用的办法狠狠地折磨我的这两只脚,尤其是我敏感的前脚掌和脚趾肚。”

“哎……你这家伙,我真的完完全全想不到哇!”

苏素叹了口气,经过一段时间的纠结,终于点了点头。

她确实也有些寂寞了,原本她有时会舔安同的花径,并且拿安同那两只可爱的小脚满足自己,但是安同受伤以来,她就再也没有这样做过,就这么过了几个月。

“呀,我以为你会为了安同小姐避讳呢!”

“我和恩人都不讲究这些的,梅尔姐,友情是顺水推舟,而不是循规蹈矩。倒是你,这样玩……不会勾起什么不好的回忆吗?”

梅尔知道她的意思,那是一段悲惨的受刑时光。

“不会,我的伤早就被治好了,而且,我已经忘却了那些经历,向前看。”

“既然如此,那我就,开始咯?”

苏素穿上了红色的踩脚袜,在那接近绝对领域的边缘,还画着几道金丝云纹。

梅尔用略微健硕而不僵硬的修长大腿套进了光滑而不透肉的白色丝袜,躺在了床上。

梅尔脱下了白色的兜帽外衣,纽扣解开后,一对没有任何防护和遮掩的饱胀胸脯袒露无遗,那罕见的梅花茹云光滑平整,没有任何肉粒或裂纹。两朵桑葚形状的圆形凸起尖端有些湿润,似是迫不及待。

苏素从小到大只是听说却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四位一体的玩法,她此刻心跳加速,面色极度不自然,于是先抬起左脚,用两根灵活的肉趾死命夹住梅尔的一处如头,没轻没重的力道立刻让柔软的杏核变形拉伸,变得越来越潮湿,液体在涌动,随时会喷射出来。

“呀!”梅尔的脸色红的像蒸熟的龙虾壳,滚烫发着烧,苏素便逮住她张嘴的空档将自己的右足足尖插进了梅尔的嘴中。

这只懵懂小狐狸的趾头白嫩可爱,细腻香软,虽然蘸着灰泥和雨水,对梅尔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至宝,那细长有致的如玉趾尖散发着一丝丝汗味,混杂在泥腥之间,直冲天灵盖的快感给这位抖m面前带来了无尽欢愉,奶豆的疼痛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她伸出软软的小舌轻舐着那丝滑的脚趾肚,柔韧有致的趾头带给舌尖不一样的绝佳口感,好像一块略有脱水的米糕。她甚至连脚趾缝都嗦了一遍,寻找着坑洼沟壑间绝妙的狐族少女气息,那新鲜的泥土气息隐藏在此处,沁人心脾。

“梅尔姐,原来你玩的这么开呢,真的好舒服吖~”苏素的脚趾被舔的发红发痒,快意递增,伴随着她潜藏的属性被激活,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左足两根灵活的尤物不停地揉捻着梅尔的胸口,虽然力道小了些,但这速度却是快了许多,趾肚提拉旋扭着那颗鲜红的樱桃,软而柔韧,最后香涎漫溢,喷薄而出。

“呜~呜呜~好爽~哦啊,小狐狸,继续!”嘴里含着苏素脚丫子的梅尔口齿不清地请求道。苏素看她渐入佳境,于是伸出灵动优美的九只尾巴,开始对梅尔的一双大脚处刑。

梅尔的这双脚掌宽大肥厚,脚趾修长而无拘地生长,没有茧子却也不嫩,处于一种微妙平衡的状态,搭配上那略有深度的麦色肌肤,性感与野性交相辉映,构造出一对完美的,来自于武功高强法力高深的女骑士的美足。

而苏素的尾巴可软可硬,可作针尖麦芒,可化丝帕拂尘,红白相间,甚是妖娆华丽。三只尾巴顿时化作坚硬的笔尖,疾风迅雷地戳㧅在那微微凸起的嫩肉。

“唔!呜!呜!呜呜呜!”梅尔的身子随着尾巴的攻击不停地抽搐挣扎,每当尖刺扎进肉里,留下一处黄白,一点凹坑,一丝褶皱,一抹红肿,她的意识就散失一分,眼泪在又痛又痒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流了出来。过于快速的戳击是疼痛堆叠,一双敏感红润又有些微湿的前脚掌被折磨的痛苦难耐,奇痒难忍,却又饮鸩止渴般享受着快感而不愿放下。

苏素突然想听她的话语,于是取出了脚,踩在梅尔的鼻尖,让她好好地享受自己的味道。

“噢噢噢噢!我的脚丫子!轻点……哦哦哦哦哦!!!”

她脑袋不停俯仰,苏素却还是以相同的频率用尾巴戳着她的前脚掌,甚至有几处扎出了血。

“那么……梅尔姐,我就轻一点咯!”

她的尾巴开始将整对脚缠绕住,无数细密的绒毛凝结成三十根细长且相比方才变得柔软的毛笔,抵住了梅尔敏感的前脚掌和十根脚趾肚。

“啊……小狐狸,你不会是要……哇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哈哈哈……嘻嘻嘻……我的脚掌!”

三十根尾巴所化的毛笔,十根正来回刮蹭着梅尔红扑扑的脚趾肚,剩下二十根如同触手一般缠在嫩滑而深粉的前脚掌上,反复缠绕,摩擦,翻滚,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她脚底的每一处敏感之处。梅尔此刻身体前仰后合,嘴巴时而大张狂笑,时而闭合咬牙忍笑,面色如血,涕泪横流,脚掌又痛又痒,很快就要带来月汐翻涌的高潮了。

“哦哦哦!哈哈啊,好难受……哇哈哈……请接着折磨……哈哈,我的废物大脚!噢噢噢噢感觉要来了!哦哈……”

梅尔的话变得奇怪了起来,看起来是相当享受,苏素被这个抖m整的都有点手足无措了,不过既然她要四位一体,那就满足她吧。

苏素腾出一根尾巴,一把轰入梅尔的梅花幽径,通联麦齿,搅动欲海,很快葵水就已经满溢而出,甚至开始喷涌。

“啊啊~~~~~好舒服!哦~~去了啊!”

“那么,梅尔姐,来了哦!”

苏素加大了力度,继续四路齐下,一只脚的脚趾都快插进了梅尔的鼻孔,另一只脚将梅尔饱满的红色芸豆挤到喷出来,随后几根的尾巴在她的金钩处翻江倒海,剩下的直接拴住了这位女骑士的脚趾,炸成了硬毛刷,对着那软嫩的前脚掌肉就是一阵蹂躏。

“噢噢噢噢!!哦啊啊啊啊!!好爽!!!呜哇…………继续……噢噢噢噢,我的大脚要被刷废掉了!哦哦哦,我的小穴,啊啊啊!!我的奶……噢噢噢噢要坏掉了啊!呀……”

梅尔狂野地抽搐,呻吟,留着口水,苏素看她这样,也是面色赤红,羞怯而快意,甚至十分享受地玩弄着眼前这位女骑士。

不过,一阵阴风吹过,激了她一下,她看梅尔也快到达极限了,于是伸出自己的双手,指甲开始变长,最后成了一对锋利的狐爪。

她停下了折磨,坐在了梅尔脚边,挽起她的双足。此刻这只麦色大脚的脚掌全部变成了粉色,脚趾肚和脚掌的纹路褶皱处有很多细密的坑洼与伤口,摸起来却还是柔韧适中。

“就给今天的欢乐画上完美的句点吧梅尔姐。”

她亮出了爪子,而梅尔正在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呻吟,她看到苏素,顿时就回了神。

“等等,你该不会是要……啊……不!我的脚掌……会坏掉的……别……”

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梅尔的双目顿时失了神采,表情崩坏,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苏素的爪子在她最最敏感的前脚掌划上了五道血痕,伤口不深,但这种痛苦却因为方才被折磨到敏感度的最高点,以及温柔抚摸和有序刷挠之时的突如其来被数倍的放大,一下子就击碎了她的生理和心里防线,瞬间精神崩溃。

“哎……”苏素看梅尔坏掉了,顿时也冷静了下来,她给她盖好被子,便走出房间。

终究不是安同,她可对这个没有道心的家伙真的有什么情谊,同样地,梅尔也对这个身材不达标,做事还有些扭捏的小狐狸没有太大的兴趣,她们只能说是共患难的朋友。

“恩恩恩……恩人?!你醒了!!”

安同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生啃着山楂,微笑着看着苏素,眼中还有一丝复杂。

“你的脚……”苏素怕她察觉,于是先表达关心,以为这样可以蒙混过关。

“还没好呢小素,我只是饿了起来吃个饭,梅尔姐想必已经累坏了吧?要不今天我来做饭,嘻嘻。”

“啊啊!恩人,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我……”

苏素随即一想,还是老老实实在安同面前卖个萌比较好,于是又变成了那只可爱的红毛胖狐狸,一把蹿到了安同怀中,蹭着她那单薄的衣衫,发出嘤嘤的叫声。

安同抚摸着她的毛发,静静地坐在那里,直到梅尔醒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身形有些不稳,一出房间就看到了安同坐在那撸狐狸,顿时感觉情况不妙。

“安……安同小姐,你醒了吗,你的伤好些了吗?”

“无妨。梅尔姐好像很寂寞呀。”

“没……没……我还好,我反倒觉得安同小姐可能会很寂寞,你想听故事吗?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就讲讲我以前遇到的一些事情……”梅尔言语开始出现停顿和尴尬,于是匆忙岔开话题。

安同不置可否,但她怀里的苏素却发出嗷嗷嗷的叫声,示意自己想听。

“那就,讲讲吧,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

群山随着小船像地平线深处的迈进渐行渐远,陪伴她们的只有无尽的汪洋。不知过了多少天,她们终于在目光的尽头,海天的一线望见了沙滩与大地的踪影。“我们到了,我们到了!”梅尔像个发现新大陆的小女生,站在甲板上兴奋地拍起了手。

“梅尔姐,这么快吗?”

“那是自然,这次顺风顺水。等到了北屿,我先找家饭店带你们尝尝我最喜欢吃的黑布丁,然后我们去布鲁瑞恩庄园,也就是我的家。”

“梅尔姐,你不是说要去面见圣使吗?”

“确实,但我得先回家去看看我老爸,以免又发生什么意外。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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