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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

小说:于深巢之中 2025-08-18 20:04 5hhhhh 8150 ℃

失去灯光的人造物在过于浓重的夜色里幸存了下来。樱木花道利落地从被遗弃的便利店里翻出食物和必需品,装进登山包。

接着,在泽北荣治目瞪口呆的赞叹中,变魔术似的将小刀在打火石上擦了几下,变出一堆温暖的篝火。

“转过去,”樱木花道用酒精冲了遍刀,将刀刃放在火舌上翻转,“让我看看你的背。”

“根本没什么的……”泽北荣治小声说着,听话地背过身。这点伤,在天亮之前就会完好如初,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自己还是太小,没到彻底成年的时候,人类的炮火稍微猛烈一些,就能让他流血。泽北有点难过,妈妈没有受伤,这太好了,可是下次呢?

然而这点伤口,能换来樱木花道担忧的眼睛。喉咙里像有蝴蝶扇动,泽北荣治把这种新奇的感情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刻在皮肤下方。

虫子变回了人类的拟态,任由血液染红整个脊背。

樱木花道在火光中举起刀,将泽北荣治背上的弹片剜了出来。

六块弹片掉在地上,发出脆响。樱木花道按了按泽北荣治的脊背,确认他的骨头没什么问题,便层层缠上纱布,快把这只威武的虫子裹成一只蜗牛。

樱木花道的手很稳,手法利落,包扎漂亮,全程宛如对待一块从超市买来的肋排。直到最后,他剪掉多余的纱带,慢慢摸了一下泽北荣治的脑袋。

妈妈的手指在抖,虫子意识到了这点,他顺势倒在樱木怀里,转过身子,趴在人类的腿上。

泽北荣治抬起头,把脑袋伸到樱木花道准备收回的手心下,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猫那样,轻轻蹭了蹭。

篝火哔啵作响,如大雪落在枝头。

在即将晕倒的静谧的幸福中,泽北荣治瞄见蜷缩在樱木背后的小孩,太阳穴猛地一跳,觉得浑身上下的伤口都咆哮着向自己的脑仁进攻:

“为什么要带着这只虫子啊——”他抬起头,杏仁样的眼睛溢满泪水,瞬间从乖巧的猫咪切换成被抛弃的小狗,“不是告诉妈妈了吗?是只很臭很坏很脏的杂种虫子而已!”

一想到花道被自己护着冲出城外,一路上无论如何也没有丢下抱在怀里的小孩,泽北荣治就杀心骤起,恨不得把这只卑劣的虫子生吞活剥。啊,干脆趁花道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弄死好了,随便扔在哪里,塞到石头下面水塘下面泥土下面——死在哪里都好,为什么要出现在樱木花道面前?

泽北的声音惊醒了睡着的孩子,他皱着眉头动了动,伸出手抱住樱木的腰,把口水全蹭到他的衣服上。

“你也是虫子呀,”樱木花道脱下外套,盖在小孩身上,“我不也和你接吻,做爱,一起逃跑了吗?”

这不一样!泽北急得瞳孔忽明忽亮,像安了霓虹灯似的,气呼呼地去掰那只虫子放在樱木腰上的手,樱木花道眼皮跳了一下,他低下头,真切地看到泽北荣治光明正大地掰折了那孩子两根手指。

然后,就在樱木花道的面前,长得跟日本人偶似的漂亮小孩,一声不吭地咔吧两下又把手指给掰正了回来。

真是虫子啊。樱木花道有些苦恼地抓住泽北的手,说好了好了,你和小孩动什么气。眼看泽北磨着牙,准备不管不顾扑上去咬死对方的样子,又看着那小孩傻了吧唧地盯着自己,一点将要大祸临头的危机都没有,只觉得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深吸口气,无奈地把泽北荣治重新按在自己腿上:“荣治不听妈妈的话吗?”

泽北荣治被击沉了。还在运作的部分小脑觉得自己还该说些什么,但是樱木花道居然这样自称——太犯规了!太犯规了!未成年虫子缺失的关爱得到了极大满足,他把脸埋在花道甜蜜而紧实的大腿中间,说我听我听,一边伸出手再次打掉小孩重新放在妈妈身上的手。

樱木安顿好了这只闹个别扭就要吃人的虫子,对另一只犯了难。这只他救下来的小虫子,到现在为止还没说过一句话。被抱着逃亡时,在足以危及生命的炮火中也能睡着。不会真是脑袋有问题吧?樱木沾湿纸巾,去擦小孩灰扑扑的脸。

泽北于废墟下指控的那一瞬间,他就清楚地明白了这孩子的确是只虫子。可是他还那样小,脸颊上还沾着落下来的灰,如果不带他走,他一定会死。

自己已经诞下泽北荣治,以后还会诞下更多杀死人类的虫子,救一只虫子而已,不会让情况变得更糟。更何况,生命的轮回中,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樱木花道不区分生命,也不需要分得很清,所有命都一样重,他是这样认为的。如果囚犯的命是21克,那么总统的命也是21克,虫子的命也是21克。相反的,如果当权者和科学家命若黄金,自己的命乞丐的命虫子的命也同样等价。

有能力行动时不行动,便和杀戮没有区别。无论日后的命运将如何书写,樱木花道都不会放任这个孩子在今日死在自己面前。

火光下,小孩仰着脸,一动不动地任由年轻人将自己擦成漂漂亮亮的崭新玩偶,他长久地盯着樱木花道的脸,瞧见樱木瞅了过来,立刻看一眼樱木腿上的泽北荣治,皱着眉头,又看向樱木花道。

樱木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点像是谴责和渴望的东西。什么意思?樱木花道指指怀里的大号虫子,又指了指小号虫子,小号虫子点点头。

“你找死。”泽北荣治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紧紧搂住樱木的腰,“再觊觎妈妈的怀抱,我一定会杀了你。”

安抚大型猫咪那样,樱木摸了摸泽北的后脑勺,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牛奶糖递给小孩:“我是樱木花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把糖揣在口袋里,抓住樱木的手不吭声。

樱木花道任由他牵住自己的手,慢慢重复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张开嘴,将樱木带着酒精和药味的手指含进嘴里。

“唔!”樱木花道想收回手,又怕伤到孩子的口腔,只能任由他的舌头和牙齿缠住自己的指尖。小小的舌头上还有未收回去的倒刺。下睫浓密的眼睛看上来时,这只哑巴似的小虫子用力地吸吮了一下樱木花道的食指。

樱木看着小孩黑漆漆的眼睛,打了个颤,没来由地感到恐惧,他捏着孩子的脸颊,抽出手指,看到指尖上的一丝血迹。

糟了。樱木的心咚咚跳起来,他欲盖弥彰地拍拍泽北的脸蛋:“有不会说话的虫子吗?”

低等虫子就不会说话。泽北荣治翻身坐起来,黑着脸吻了吻花道的嘴唇:但这只虫子是出问题了吧。虽然是高等,但能闻到怪怪的味道,可能是被丢掉的杂种。

杂种?

嗯,受过改造,基因不良之类的,反正没什么用处,花道也不需要在意。泽北将手心暧昧地贴上樱木花道的小腹,眼底一闪如下弦月:

“喜欢小孩子的话,我给妈妈一个就好了。”

得了吧。樱木花道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有多成熟吗?

我听到过小良和洋平用奇怪的声音沟通。回忆起虫巢里的岁月,花道说:可以用你们的语言问问看吗?

泽北荣治不情不愿地对着那只虫子发出一段机械般哒哒作响的鸣叫。小虫子头都没抬,垂下眼睛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你问了什么?

就是花道刚刚说的,「你叫什么名字。」

他有没有可能没有名字?

不可能。泽北荣治说,降生于世的瞬间,名字就会随之刻在每只虫子的卵上。

好吧。樱木花道放弃了和小孩沟通的努力,可怜可爱地戳戳他的脸蛋:小鬼,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可要给你起外号啦。

这个或许真的出了问题的小虫子,是被排斥、丢弃的存在吗?看起来随时都会受伤的孩子,又开始打着哈欠揉眼睛。花道抓住他的手,对着他尖尖的下巴和眼角灵光一现:“小狐狸?”

狐狸样的虫子眨眨眼睛。

“那就这么定了!”毛绒绒的中型犬科慢慢和小孩懵懵的面孔重叠起来,樱木花道简直要在他稍长的黑发中看到一双晃来晃去的狐狸耳朵:“小狐狸!狐狸虫!”

啊——妈妈偏心!泽北撅着嘴巴扯了扯樱木的袖子:我的外号呢?

我不是早都说过吗?樱木花道笑得像只奸计得逞的仓鼠,脸颊在将熄的篝火中显出生动的色彩:

“爱吃醋的小和尚。”

什么嘛,一点都不可爱。泽北荣治红着耳朵,把下半张脸埋进妈妈的肩膀,一双寒星般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种。就在刚刚,他用最标准的虫语下达了最后的警告:

「立刻滚开,不然就剥了你的皮抽出你的骨头挖了你的眼睛。」

-

星星如同冰冷的帷幕,覆盖在千疮百孔的大地之上。樱木花道在泽北“虫子不会怕冷妈妈不要被骗!”的控诉中,抱紧怀里的小孩,睡得昏沉。背后是泽北荣治的胸膛,虫子的躯壳,居然也发出令人平静的心的脉动。

就在这时,泽北瞬间起身,警惕地捂住了樱木花道的嘴巴:“附近有东西。”

樱木花道卸掉浑身的睡意,在黑暗中竖起耳朵:是追兵吗?还是别的什么。这片废城离庇护区有段距离,泽北荣治的速度像一支有去无回的箭,绝非短时间内可以被精准定位的地点。

四周安静得过了头,这确实不太对,夜晚不该如此寂寞。死一般的寂静中,窗外出现一双深蓝色的眼睛:

“南烈,看我找到了什么。”

束着头发的高大青年,应该在夜店打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很危险,花道意识到了这点,紧张地看了一眼狐狸,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细长的眼睛,默不作声地打量着窗外。

“一只人类和两只幼虫……”

“不,”青年的背后,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更为低沉、阴湿,就像在湖底的淤泥中浸泡了一个世纪:

“一只虫母。”

泽北荣治瞬间出手,几束棘刺般的节肢如长枪般射出窗外,他面沉如水,快速叮嘱到:躲进地下室。十分钟后我没回来就往东跑,五公里外有人类军队驻扎的痕迹。

说着,泽北荣治便如一束闪烁着雷电的风暴,冲了出去。

门外,尖锐的鸣叫,金属的碰撞,以及偶尔夹杂的爆炸声混在一起。犹如被炮弹轰炸,或者一万枚流星砸在地面,和战争无异。樱木花道正准备摸进地下室,小狐狸就挣脱了他的手,向便利店的柜台跑去,铁做的抽屉和锁链,在他手中如同废纸,两三下就撕裂开来。

樱木愣了一下,福至心灵,也跑过去翻找起来。乱七八糟的杂物中,零钱、票据、打火机、除了这些,还该有件东西,为仓房后面的车辆准备的东西:一串坠着星星挂件的钥匙。

他不确定虫子会不会注意到这里,但确定自己绝不会袖手旁观。樱木花道翻进仓库,后门外停着一辆运货的卡车。

前场是虫子们的战场。

钥匙呢?

钥匙在自己手中。

-

泽北荣治侧过头,耳尖被削下一片肉来。他继续向前,三十把剑翅从背后飞出,于空中排开,宛如神像。泽北荣治踩着那些台阶样的翅羽冲上天,一手贯穿岸本实理的左肩,抽出了他的一根骨头。

岸本捂着肩膀飞速后退,一边吐血一边嚷嚷:南烈!你他妈看什么戏啊!

这两只虫子不好对付。泽北荣治面如平湖而心急如焚,战斗经验,思维方式,自己还差了一截。特别是他们有着异于常态的恢复能力,如果不能一击必杀,拖下去很难说。

泽北荣治又开始恨。失败和自己不能沾边,他恨一切阻挡在他和胜利之间的东西,包括这两只虫子,他的父亲,所有族人。为了取胜,他会比谁都强,也生来比谁都强——泽北荣治不会让樱木花道的血液白白在自己体内流淌。

南烈站得稍远,每次想要给岸本致命一击时,总是猝不及防地袭来几道致命的声波。这种能力的虫子泽北讨厌得要死,阴湿的下水道爬虫!吃苍蝇去吧!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泽北荣治被岸本忽远忽近的攻击牵制住,不得一边应对下三滥又难缠的袭击,一边分神留意花道藏身的便利店。

察觉到南烈越来越近,泽北攥紧右手,祈祷着在发出最后一记足以毁掉半座城池的攻击前,樱木花道已经乖乖地躲进了地下室。那只死小鬼,再怎么说也是虫子,可以从水泥板下挖出通道,和妈妈一起出去吧——

就在这时,所有虫子都被一阵强光亮瞎了眼睛。三只虫子同时转头,看见一辆横冲直撞的大货车,放着震天响的摇滚乐,直直朝着南烈冲了过去。

驾驶座上的红发男孩竖起中指。

樱木花道想过无数种可能。他算好了什么时候出现,最好在虫子毫无防备时碾过去。能杀死他最好,即便不能杀死,能撞多少是多少。但这只虫子只是愣了一下,便随意地抬手,抓住一只兔子那样按停了车头。

接着,名为南烈的虫子轻巧地跳上车窗,用手指划开了玻璃。

长得跟杀人犯似的,却留着蛋壳小鸡一样的发型,百分之百是个变态!樱木花道于电光火石之间抱起小狐狸,撅着屁股就准备开溜,一条苍白的手臂嘭地一声撑在头侧,车窗随之变形。

“真稀奇,这么小的虫母也敢在外面乱跑。”阴森森的臭脸,十天半个月没睡过觉似的,仿佛随时都会死翘翘。南烈扯着嘴角,努力了半天没笑出来,便放弃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被操过头。”

樱木咬了咬唇肉,听到车外泽北荣治失去理智的怒吼,哂笑着想要说点什么,却看到南烈扫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小虫子,下一秒握拳成爪,扼向他的喉咙。

南烈挑了一下眉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被樱木花道瞬间抽出的激光刀钉在仪表盘上,终于扯出了笑容:

“原来是只没被操熟的虫母。”

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花道紧紧捏着刀柄,等待死或者别的什么降临。南烈却在瞬间变了脸色,展开翅膀冲向天空。他的逃跑奏效了,却过于仓促:半边翅膀被撕了下来,落下一地鲜红的血迹。

“西边的虫子都是废物吗。”这么说着,嗓音清亮的虫子扔掉骨架样的残翅,于月下探出脸来:

“哎呀,这不是花道嘛。”

仙道彰看了一眼樱木花道手里的激光刀,笑意愈发轻薄而寒冷。

“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有另一个孩子啦?”

泽北荣治废掉了岸本两条手臂,却没能阻止他的逃脱。返回妈妈身边时,仙道一手揪着小孩的衣领,将他扔下车:

“爸爸和妈妈有些事情要做,当好一条看门狗,这种事不需要我教吧。”

泽北荣治浑身的杀意几乎凝成实体,全都落在名义上的父亲头上。正当他准备不顾一切地从仙道彰手中抢下樱木的时候,樱木花道轻轻摇了摇头:“别过来。”

“我的确有事和他说。”并非受制者的姿态,樱木花道在雄虫的钳制中抬起下巴,比在场的所有生物都要高高在上:“照顾好小狐狸,等妈妈回来。”

仙道彰把樱木花道按在后座上,按亮那把激光刀,伸前去,隔空抵住樱木花道脆弱的咽喉,沉默了一会儿,刀锋向下,划开了他皱巴巴的衬衫。

“我真的很奇怪,几个月而已,三井寿就把命交到你的手上。”

“只是命倒也罢了,虫母他也舍得放手?花道,说说看,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说着,仙道收回刀锋,光秃秃的刀柄贴着樱木花道的腰线滑下去,扯开他的内裤时,于胯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樱木花道湿润的,暗粉的,就像从未使用过的女穴,就这么露了出来。

仙道彰用刀柄抵着层层嫩肉,饶有兴趣地吹了口气:

“泽北荣治操过这里几次?”

樱木花道嗤笑一声:“仙道彰,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事了?”

仙道彰沉下脸,将刀柄插进了樱木花道柔软的穴肉之中。

虫母的身体,在熟悉的气息面前很快便丢盔弃甲。不多时,樱木花道就被逼得眼睛发红,张开嘴巴,发出湿润的喘息声。让他惊讶的是,仙道彰并没有那么急迫地插进去。而是低眉看他,反握着三井寿的刀柄,快速地抽插着被开发过度的肉道。他的手劲极大,仅靠刀柄,就把不停溢出的液体,插成了黏糊糊的泡沫。在樱木花道的逼口发出淫乱又响亮的声响。

“你从来都没有这么生气过。”樱木花道被刀柄和仙道浑身的寒气冰得打颤,哆哆嗦嗦,又因为过于难耐的刺激痒得发疯。可他的眼睛清明又镇定,像能把一切看穿:“在生谁的气?”

樱木胯部的血珠流了下来,和黏糊糊的潮液混在一起,有种被玩弄过的事后感。仙道扔掉刀子,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动起来:

“和泽北荣治在一起的话,我想你做好了回去的打算。”

“三井寿用一切换来的,让你逃出来的机会,就这么廉价吗?”

樱木花道又急又湿地喘着,在黑暗狭小的后车厢中沁出满身的汗,整个人如浸过糖水一般香甜。他的舌头发麻,眼泪像簌簌掉落的珍珠,掉进情欲横生的夜晚。仙道的眼睛,和他的孩子类似又相反,呈现出奇妙的银色光辉。平日里山泉一般的色泽,在今夜如同寒冷而令人战栗的刀锋。这把无形的刀刃巡视着樱木花道的整个身体,好让那些甜蜜的气味,都落在仙道的嘴中。

小腹甜蜜而脆弱地颤成一团,花道看着仙道无视重力的发丝,由于过于急促的奔跑,全都垂在他好看的脸上:“你说错了。小三给我的,不是逃出去的机会。”

“是选择的机会。”

“仙道彰,”樱木花道第一次对这个英俊而高大,总是掌控全局的虫子露出慈悲而怜悯的神色,宛如怜子的圣母,“你真是一只彻头彻尾的虫子。”

他伸出手,从仙道沾着血迹的脸庞划过,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球:

“可是你的眼睛,为什么那么悲伤呢?”

仙道彰一言不发地抽回手指,将性器插了进去。

樱木花道的声音随之拔尖,眼神涣散地射了出来。无论体验多少次,他的身体永远敏感而又多情。仙道刮了一点沾在小腹上的精液,扳正花道的脑袋,盯着他的眼睛,色情而缓慢地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

接着,他低下头,带着一嘴的精液吻上樱木花道的嘴唇。

仙道彰吻得像要吃掉樱木花道的舌头,与往日相反,一点换气的档口都不给他留。樱木推拒的双手,被单手捏住,扣在头上。身下的撞击却越发激烈而用力,整个车身都摇晃起来,几乎可以听到零件掉落的声音。

樱木花道的舌头,由于缺氧而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任由虫子亵玩。仙道彰终于离开人类的唇瓣,看着他像被谁捏在手里狠狠欺负过的神色,射了进去。

他将嘴唇贴在虫母的耳边,宛如情人间甜蜜的絮语:

被那两只虫子抓去的话,花道会不停怀孕,生下新的虫子。他们连裤子都不会给你,就这样在虫巢深处被操到死,大着肚子也要被插,只能爬来爬去,哪里都去不了,谁都保护不了。

“虫子就是这样的生物,你还要回去吗?”

仙道彰疑心自己看错了,因为樱木花道情欲过剩的脸上弯起了嘴角。事实上他真的笑了起来,甚至笑出了声:

“我会的,我会证明给所有人看。”

“哪怕在那之前,我要去又深又暗的井底,要去结冰的湖面下——总有一天,我会浮上来的。”

那双眼睛比任何东西都炙热而不可熄灭,仙道瞬间明白了那个下午,声称一个人类是虫母而被整个长老会围攻时,水户洋平疯狂而自毁前路的决绝:

「是他选择了我,不是我选择了他。」

仙道彰沉默地脱下外套,甩到樱木花道布满斑驳的身上,挡住了星辰的窥探。

裸着上身跳下车门的时候,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樱木花道梦到了很久之前,他总喜欢长久地盯着飘落的樱花和围墙上打盹的猫咪,很多人说他脑子不太正常,以至于总是惹祸上身。再后来,脑子更不正常的三井寿出现了,是个胸无大志一根筋的社会渣滓颓废青年,两个人都一无所有,也拥有一切太阳河流风声和所有街头巷尾的流浪猫。三井寿弄来一辆摩托,说自己要去山上和其他社会青年比赛,问自己敢不敢去。是输是赢他已经忘了,梦的最后,不是那个抱着他转圈的队友学长三井寿,而是容易受伤的,总是露出纠结表情的虫子三井寿,朝着呼啸而来的汽车加大油门冲锋陷阵,自己抱紧他的腰,摘下头盔疯狂大笑。

醒来时,泽北荣治正在一声不吭地拧开水瓶,为他清理下体。樱木扭过头瞅了瞅,松了口气:这次泽北没哭,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强。耳尖的伤痕正在飞快愈合,他紧紧抿着嘴角,手指撑开樱木的穴口,刮出一团残留的精液。

小狐狸目不斜视地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奶糖,剥掉糖衣,放在樱木花道的嘴唇上。

精液的苦涩和糖果的味道混在一起,就像被迫含着糖给人口交。但樱木花道还是张开牙齿,让糖块滚落到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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