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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形 三 苍狼部落篇,2

[db:作者] 2025-08-18 20:04 5hhhhh 7500 ℃

  勇者简单宽慰几句后,已然心知肚明:“那你之所以要藏着掖着,是怕……”

  “兽心可畏。”红狼杵在那里盯着金币晃神,“你别看他们在那懒散的拿低保,嘲笑着辛勤工作的兽。真当好运降临时,他们却也会嫉妒的发疯。”

  “……在下知道了,祝你好运。”很遗憾,琥珀也没法根治百病,他又悄悄撇下两枚金块,便迅速抽身离开了。

  沿着雪路一路朝下,琥珀看见半露天的酒馆的顶上盖着覆成金色的遮雪木板,使坐着的狼兽人们看起来亮晃晃的。喧闹与溅起的麦酒不歇轮舞,金色的雪与炭火之光诡谲又温馨得让兽眼神迷离。

  琥珀先抖去身上的雪花,低调地坐在角落点了杯麦酒。细细浅浅的气泡漂浮在盛着金黄酒液的木杯中,咕咚咕咚地被看似大大咧咧的勇者吞咽下去。借着酒杯的遮掩,目光极快地扫视着这乱哄哄的、五光十色的会场,开始小酌起这略微发酸的麦酒。

  得益于酒馆总有些偏僻的角落与座椅,总算能静下心来眺望陌生的世界。放下酒杯,破碎的金色倒影里,琥珀并未看见自己习惯维持着的浅笑,取而代之是是张微微有些怅惘的,疲惫的面容。

  “苍之王……你想用这种计策,来将所有兽拴在同一条线上,只要稍有跳脱,便会被众兽之嫉妒拽回。但是,这条线将越来越紧,必然会有绷断的一天。”

  “……你又被这份嫉妒腐蚀到了什么程度呢?我就连看见通黄的酒液,都无可避免地想到污秽之物;与你肌肤稍微接触,做了多大的克制才能强忍住不将你或被你肏穿。”琥珀紧紧捂住额头,头上一簇簇乱麻似的金毛不住地抖动着,透过指间缝隙洒下来的耀眼而又杂乱的光如同无数只眼瞳,将内心的黑暗用目光撕裂成一道巨大的伤口。

  传来一声沉闷的声音,像是嗑睡的人不当心碰了一下头,这股交互的力量将琥珀拽回现实。他看见两只杯子碰撞在了一起,几颗啤酒星子溅落了出来。

  举杯的那兽脖子挂着兽牙项链、前胸和腹部披着简单的兽皮与粗布,大片的深青色毛发带着碧水般的光亮,却又挂着狂野的各色油彩,这些多色的线条将苍色分隔的眼花缭乱。

  “你是『救世勇者』的扮演者吗?”那只苍兽说,“我是『王之诞生』的主演,估计不久后就轮到我上场了。”

  “扮演?……倒也没错。”琥珀举杯饮尽,心底的郁郁被酒味冲淡,麦酒的微冷将屋中炭香的温暖中和了不少。演员没有再续酒,他看向台上将尽的戏剧,将酒杯轻轻放下:“如果有机会,我并不想扮演,而是成为王——啊,这只是个比喻,并非有着谋逆之意。”

  “……如果成为王,又或者你所说的那个救世勇者,所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失去自我,身死,或是恶名满溢,你还愿意吗?”

  “……这很难说。但我想,他们的内心所怀着的炽烈愿望,足以抵过全部的代价吧?”苍兽的表情浮上一层敬仰,“那种我们凡兽穷其一生都无法理解的愿望与理想,多么令兽心怀嫉妒……正因如此,史诗才之所以为史诗,遍经传唱,经久不衰。”

  他深吸一口气,收敛表情,重新摆出一副仪相庄严、坚毅勇猛,犹如一个迎风而降的苍狼战神。“我要上场了。”苍兽说。

  他深深地看了琥珀一眼,站起身来,绕过桌案走向空缺的、陈设着的高台——或者说舞台。苍青色的毛发迤逦出耀眼的光影,散发出诱人的吸引力。很快,那些喝酒打赌的兽人们便注意到了他。一个大醉的黑狼半个身子倒悬在长椅上,喃喃道:

  “嗝~我,我是不是喝醉了,那上面站着的是不是我们的王~”

  喝的稍少些的狼兽说道:“别乱说!王那种身份与力量,绝不会来到我们这种平民醉汉来的地方。这家伙不过是个演员而已。”

  苍兽站在高台正中间,他高声唱起战歌,唤来观众们的热烈呼声。一曲罢了后,他礼貌地向前深鞠一躬:“欢迎诸位来到这个苍狼族最热闹、最受欢迎的酒馆——啊,看来客套话已经没必要说了。吾将上演数场戏幕,由诸位见证『王的诞生』。”

  (第一幕戏剧:于苍翠山谷中,狼兽人的部落逐渐崛起,建立起他们自己的秩序和文明。其中,苍狼兽人尽管为数不多,作为狼族中最强大、最有智慧的一支,他们以无畏的勇气和卓越的领导力引领着族群。

然而,被称为“神罚”的天灾突然降临,日光黯淡,积雪覆盖山峦。前任苍狼王决定带领族群向外探索,在他们寻找到了一片合适的土地时,原本作为同盟的黑犬族长利用一把神器操控了前任苍狼王,使得两个原本亲密无间的部落瞬间陷入了冲突的漩涡。)

(第二幕戏剧:英勇无畏的苍锋,向着黑犬族发起挑战,誓要将前任之王救回。在陷入苦战时,他获得了祖先的赐服,成功将黑犬族长斩杀。然而,前苍狼王受战斗的余波影响,也不免身死。)

  (第三幕戏剧:为巩固力量,苍锋踏上了收集信仰的旅途。在斩奸除恶,得到多族认可后,他带着荣耀回到家乡。)

  (第四幕戏剧:涂满蜂蜜的王被族民们舔舐,粘稠的甜意笑容洋溢在所有兽的脸上。王在众兽的认可中诞生。)

  “——最终,我,苍之王,将带领部落走向未知的远方。我们共同的愿望藏在风中,藏在雪中,藏在每个狼的心底。”演员深情地颂唱着,缓缓谢幕。然而,台下只响起了稀疏的掌声,如风暴只在永不汹涌的海浪上掀起一点儿波纹。

  “演得还行,但也没必要这么夸张吧。”

  “我觉得我上我也行……”

  “情节太无聊太拖沓了……几乎是最俗的王道剧情了吧。还不如看看我编的王上大人受难记……”

  ……

  苍兽退场后,并未表现出多少落寞。他顶着众兽不善的眼光,坐在琥珀身边,悄声解释道:“酬劳是按他们在演出后的评价结算的,所以……哈哈,大家都知道这一点。而且……苍狼本来就不受欢迎……不管是真实的还是扮演的。”

  琥珀递给他一杯酒:“因为苍染会?”

  "大家都认为苍染会嚣张跋扈又受尽特权……但其实我们完全不能拒绝民众的愿望……哎。"很显然,这个苍狼货真价实,也属于苍染会,“哥们,是不是该你了?你这身皮套和衣物看起来真华丽——好多兽都在等你上场呢。”

  “不了,我只是……狂热粉丝……”

  狮兽的头上都冒出来汗,后悔今天穿的这么引兽瞩目。同时,他也很好奇,戏中的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接下来上演的戏剧恰好是『救世勇者』系列:另一个身形稍肥胖的狼兽人穿上了狮子皮套,他的头部被狮子的头套完全覆盖,眼睛透过狮子头套的缝隙。他的四肢被皮套紧紧束缚,仿佛是真正的狮兽人一般,迈着雄壮的步伐走上舞台。他手持一把木剑,在台上四处做着浮夸的姿势:

  “诸位同仁,在下是救世主琥珀大人是也。世界上的任何黑暗都无法将我打败,我会为这世间镀上光明的色彩!”

  台下那个真正的勇者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就连酒杯都尴尬的握不紧:“这台词是谁编的……”

  “英雄史诗嘛……肯定得宏伟大气一点。”苍兽笑着小酌一口麦酒,连忙找补道。

  剧情发展到与敌人战斗。然而这位看似英勇的演员似乎并不擅长动作戏,在试图攻击邪恶的豹族首领时,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连手中的木剑都飞了出去。这一幕让舞台上的反派们都惊愕不已,“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派演员惊恐地喊道,“这个愚蠢的家伙,竟然跌倒在了地上!别大意,我们可是强大的豹族,才不会被这样的假象所迷惑!”

  扮演勇者的演员毫不气馁,他迅速站起身来,大声宣布:“就算没有剑,我也能用性爱战胜你!”这句台词瞬间引爆了全场,令观众们哄堂大笑、嘘声不断,也让琥珀将喝了几口的酒液狠狠喷了出来,呛的他直难受。

  ——形象居然这么糟糕的嘛……

  “他不会真的要……?”琥珀向双目发直的苍兽不确定地发问道。这些没那么文明的兽人可没有少儿不宜的观念。

  “扮小丑也或许是那家伙剧本中的一环。无论过程如何,损失的又不是他的声誉,他说不定比我得到的酬报还更多一些。”苍兽回过神来,愤愤道,声线里夹杂着几分妒嫉。

  琥珀只稍作思考,便下定决心,几步窜到台上,将剑往上踢起,在爪中把玩了两圈。现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弄的一片哗然,皮套下的假勇者又尴尬又愤怒:“你谁,竟然敢干扰我们的英雄史诗演出——”

  “抱歉,但请容许在下将这荒谬的故事纠正吧。”狮兽随意挥了挥那把木剑,眼中蓦的闪过了一道寒光,身体如闪电般破空而出,将那几个张牙舞爪的反派迅速放倒。随后对着愕然的假勇者掷下木剑,说道:“在下从始至终都在奋力战斗——若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沉溺于性爱与快感而放弃抵抗,祈愿他兽能够大发善心——那不是勇者,而是奴隶。”

  狮兽那宽大浑圆的脸颊原始粗犷,又带着平易近人的暖笑,湛蓝色眼瞳犀利有神地微微发亮。仍谁都能看出来,这是戏里戏外的真正主角——

  “哦哦哦,难道是真正的救世勇者大人!和我幻想的一样,真是又帅又猛又壮实!”

  “那样极品的身材,还穿着衣服真是浪费...”

  “你们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可我听说每个部落的首领都和他做过哎,应该不会介意让我们……”

  “你看衣服下好大的轮廓哦,几乎都要半透出来了。”

  “妈的,我的名声……”琥珀假装没有看到蠢蠢欲动,几欲扑上来的狼兽人们,他友好的向一旁的假勇者伸出带着软乎肉垫的前爪,却被对方猛地拍开:

  “你在那假惺惺的说什么呢!你不仅破坏了我的演出,还当着这么多兽的面,让我丢尽了颜面!什么又帅又猛,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四处被播种的贱婊子,永远活成我们这些你看不上的贱民们的意淫强奸的对象!”

  “这样啊……那是否,我应该为打扰了你的表演陈恳道歉呢?”琥珀微微欠身,依旧维持着那个伸爪的姿势。

  那只褐狼撕开皮套,在地上狠狠补了几脚,连眼睛都凶恶地发红,接着一拳打到狮兽那饱满的腹肌上,又一拳又一拳——一直沉默着的狮兽忽然擒住他那稍瘦的手腕,像是攥住褐狼的命脉,让他发狂的眼神里逐渐流露出恐惧。

  就好比握住一只纤细的树枝般,只需稍稍用力,便会一扳即折。

  “如果你眼中的勇者就是个肌肉发达的傻大个色情兽人的话——”琥珀的笑容加深了,眼神晶莹可鉴,“那可不太对呢。”

  褐狼害怕地闭上双眼,以为会被拗断的手爪却抚摸到块块分明的肌肉,于腹部的纹路上慢慢滑行,随后引导向那半裸露着的、结实而丰满的胸脯,让褐色的手爪在古铜色的油亮皮肤上留下汗渍,顺着一撮金色的胸毛抚过。

  “停下——你在干什么——呃啊——”褐狼的抵抗就像一张纰漏百出的木筏,被推来搡去的幸福波浪冲散架。他开始想象自己像狗一样趴下,让这成熟的勇者的炽热的肉棒进入他那紧窄的后庭,他的胯间传来强烈的胀痛感,几乎要冲破兽皮的束缚。

  “在下可不会贪图享乐——我所想触及的原罪……会让所有兽都幸福到极点……来吧,我将分享我的爱与肉体,你们还在等什么呢?”最后,琥珀将褐狼的爪子紧贴着左胸口,让心脏的搏动传递过去。褐狼的反抗停止了,他已经失去了嫌恶的理由,被剥离恶念的眼神流露出纯粹的渴望与仰慕。舞台下那一张张各色狼兽人的脸孔也在躁动着,犹如汹涌而上的潮水,即将淹没如灯塔般矗立着的勇者。

  这些狂野的脸膛红光焕发,带着酒气的脑门汗如雨注,眼睛闪耀着光芒。所有这些狼兽人们,都一起向上拥来。琥珀早已褪下那身华服,只留赤条条的褐金狮躯屹立着,大张双臂拥抱着什么——

  他的双唇被撬开,半主动地吮进那根微粗的肉棒,腮帮用力咬紧,用长着尖锐獠牙的嘴猛烈地舔咬着;有兽盯上了那发达的胸肌,揉搓到发红发胀后,对着凸出的鲜红樱桃辗转吸吮、啧啧作响;有兽用舌头划过一块块分明的腹肌,将汗渍与雄膻味卷入口中,品尝着微咸的雄性荷尔蒙;紧致而有弹性的臀部被任意揉捏,足趾还搭着几根肉棒,那些油光发亮的龟头流着前液,与汗液一起作为润滑在爪趾缝里肆意猥亵。

  琥珀犹如中心枢轴般,控制着这场盛大而欢愉的盛宴。他的嘴巴借着呼吸逐渐收紧,利用娴熟的口技与些微倒刺来进攻对方的龟头,再是屁股绷紧,犹如海绵般将在后穴附近徘徊的肉棒蹭摩得液体乱淌;偶尔还要将胯部上抬,让雄器的头部慢慢推入他兽的后穴。

  一波波兽人前赴后继地享受着勇者提供的顶级性服务——浑身都被白里透黄的精块玷污的他,此刻像是一个拥有顶尖性爱技巧的色欲魅魔,所向披靡地收割着兽人们的宝贵雄精。直到最后那只用后穴挑战勇者的狼兽仰天长啸一声,发出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撞碎的惨叫声,腹部甚至出现了明显的棒状突起,在剧痛和快感中晕厥过去时,才宣告这场欢愉乱宴的终结。琥珀抽出他那青筋暴突的狮屌,一股股肠液从缝隙中被带了出来,溅得满地都是。

  琥珀站在靡乱的、只余鼾声与浓烈石楠花味的戏台上,痴痴地看向地上躺满的那些已然喰足的各色肉体,眸中仅有的亮彩也渐次消失,他僵着身体,面容不再红润,而是挂着似雪的冷白。

  ——勇者的思绪被拉回十几年前。

  从最初就注定被培养为『色欲』勇者的自己,从身体能够承欢开始,便接受了父亲严苛的『教育』。透支了童年乃至一生,将命运奉献给世间万兽。虽然最初也会想过为何必须轮到自己承担,虽然也曾恐惧过、厌恶过这份事业——但唯有这份付出才能回报父亲那绝对的『爱』。

  然后,也是在这样的一场肉欲盛宴上,在依照父亲的嘱托,利用学到的奇技淫巧将狮族权贵们服饰的爽叫连连、几欲昏死时,父亲却递给了自己一把明光锋利的尖刀,刹那间穿透肌骨,自前心穿出,带出了如曼陀罗花般摇曳疯涨的鲜红液枝。

  ——在记忆的短暂闪光中,勇者再次握紧了一把具有实体与温度的物什。然而,这件东西他无法挥动,反倒是任由那东西将他逐渐托举起来。深青的粗壮双臂穿过腋下,架起了如滴蜡的沉重塑像般的醉酒狮兽,一步一步穿越漆黑的夜。

  『第三幕 苍之王的独戏』

  在恍然的不真实感中,原本凌乱脏污的狮毛被搓洗的蓬松柔软,仿佛刚从云端飘落的羽毛。被安置在温暖床铺上的勇者熟睡着,闻起来像是轻微发酵的麦芽糖块。

  一只兽掌抚上了狮兽的双眼,动作轻缓地用指腹摩挲,像是在安抚或是试探。被剥夺视觉并不要紧,那股浮浮荡荡的好闻药香以及轻微的、如即将融化的落雪清香味,最后是雄性兽人固有的,汗水半蒸出的阳刚气味,无不昭示着这些特征来源于何兽。

  “……真是令吾,苦恼啊,勇者。”醇厚的声线里含着明显的愠怒,手爪作出一个虚握的动作,“把这双,漂亮眼睛,挖掉,你就没法,乱跑,只得和吾,待在一起了吧?”

  勇者没有醒,只是颊边似还隐着一点笑意。

  “……那样你,就是负担,这样不好。”苍锋的手爪探向狮兽的下体,用两指捏住硕大的龟头,食指在冠状沟附近打转,挑出几分混着酒精味与雄臭味的前液,“或者阉掉,把这根雄器,制成标本,挂在宫殿,反正还有,后穴,可以做爱吧?”

  “……”

  他继续摸向饱满的阴囊,指茧拂过表面的皱褶脉络,再轻轻按压,让那不知蕴含多少精华的雄卵被挤来挤去。兴奋感令他原本不清的口齿都流畅一些:“吾若是用,利爪轻轻一割,会流出多少鲜活的浓精呢。那样的话,就会失去做,『色欲』勇者的资格了吧?那样你就真的,无处可去,只能留下来,侍奉吾,这样吾就不会……”

  半勃着逐渐抬头的巨大狮根打断了狼王的畅想,龟头上已经渗出了晶莹的前液,仔细看甚至能发现鲜艳的、象征着忍耐的红紫色。这根肉棒此刻硬挺着,似乎渴望更多的爱抚和蹂躏。

  狼吻轻轻点在顶端,似在品尝着花蜜,那甜腥嫩滑的气味在鼻腔内横冲直撞,比最强烈的春药的功效还要好上百倍。

  “骚狮勇者。吾……好嫉妒你……也嫉妒那群肮脏的狼……为什么,不能将爱,给我这个快死的兽呢?还得,我自己,前来索取。”

  一根、接着是两三根手指,苍锋扒开紧绷着的温热后穴,进行简单的扩张。随后,臀部便大胆地落向那根坚挺的肉色宝座——

  扑哧一声,微张的后穴恰好吞下琥珀半硬的肉棒,苍锋咬牙地再度沉下腰身,将整根巨物楔入了狭窄的甬道。疼痛和饱胀感瞬间将苍狼淹没,被肉棒开拓内壁的撕裂滋味让这头壮兽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如同悲鸣般的原始嘶吼,然后才强压成轻微的喘息声。

  “啊……混蛋勇者……你这大狮屌……把吾侍奉的好爽”苍锋紧紧咬着琥珀胸前旺盛的体毛,脚爪在床单上勾出几道深深的划痕。他的后穴条件反射地收缩,紧紧咬住了那还在逐渐膨胀的肉茎。估计再过一会,肚子上就要凸显出肉棒的形状,把腹肌都顶的消失的那种程度了吧?

  逐渐适应后穴内的异物后,苍狼露出了毫不矜持的满意笑容,他那浑圆翘挺的屁股高迎合着跳动的肉棒,尾巴无意识地左右摇摆。后穴还在不知餍足地吮吸那粗大的性器,仿佛一个贪吃的孩子舍不得离开乳房。自我亵玩到意乱情迷时,那个醉酒的睡兽也咧开嘴浅笑,舌头向外自然耸拉着。

  只是,那舌苔上的肉刺结构让苍锋想到了什么被忽略的细节:“糟了……如果强行拔出来,狮屌上的倒刺会……不,不行,只能等他先软下来再说……”

  “要是一直硬着……吾……哈啊……就成了他的肌肉屌套了……可恶……”苍狼挺直的青紫大屌也随着喘息声不断摇摆,他一动也不敢动,湿漉漉的后穴仍不争气地贪恋着肉刃,紧紧吸裹着涨硬的龟头。他幻想着狮兽肉茎倒刺如同毛刷似的将嫩红穴道刺激地瘙痒难耐,或许哪怕稍微反抗都会鲜血淋漓。

  想到这,苍狼那青墨色的脸颊仿佛蒙上了一层微红的轻纱,龟头似乎涨的更红更大了。那高勃到必须双爪并用握住的狼王雄器早已空虚难耐急需杀痒,只好被狼爪拽着上下抚慰,每当手爪滑过通红的球结时便会一阵呻吟,可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完全不足以令他射精。

  苍锋比琥珀要更高一些,这个压迫式体位刚好能将半露着的红嫩龟头送到狮兽的肚脐口。因为害怕将勇者惊醒,像是只偷吃食物的犬狗般,只敢小幅度借着这张布着一簇簇狮毛的“砂纸”上偷偷摩擦,在脐口附近留下淫液痕迹。酥麻快意却顺着性器将苍狼王原本就不多的理智冲击得支离破碎,狼吻微张着想说些什么,却只有嗯嗯啊啊从喉咙里挤出。

  沉溺在简单的自亵快感下,连连勃动的肉棒再也矜持不住、精关大开、朝肚脐眼内喷出大批粘稠的浓精,直到容不下时才缓缓向附近的肌肉线条内释出淡白色的精线,如浸入麦田的乳白色河流。情欲发泄后的赤裸硕壮狼王拥在狮兽勇者怀里,加速的心跳声于双方肌肤之间交响传递。

  射精后的脱力感让苍锋有些晕眩。他头颅微侧,用脸颊去蹭琥珀的胡须,又讪讪的将身躯别开一点。这份温暖让苍锋很是贪恋,这似乎是始终追逐那份理想的枯燥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小确幸了。但随即,不愿想起的那个计划又将狼王的心脏扼紧。

  “吾……吾以『嫉妒』之名,向永恒的黑暗宣誓。令让吾心之阴影,与汝……”苍锋的咒语念得越来越慢,最终摇摇头将它终止:“不,不行。对……吾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不可以就这样,草率的使用这个术式。”

  “还是先享受当下吧……嗯嗯嗯……啊啊,好大好烫……吾紧巴巴的屁眼,都快被插得一塌糊涂了……”哪怕已然射精一次,那如波浪般起伏的空虚瘙痒与无垠快意让青金有些无暇招架,体内律动着青筋虬结的滚烫柱身,敏感点主动找上粗蛮龟冠相互摩拭,饥渴耐忍的肠壁无耻地吸吮相厮。被深青兽爪握住的狼根躁动难耐,在娴熟的手技与肉欲刺激下无法自持,气势汹汹地于兽爪温床内再次壮大勃起,如一杆雄壮坚兵般等待审阅,酥麻畅爽地继续向外喷射着宝贵的狼精……

  就这样后穴塞着肉棒的苍锋喷射了三四次后,搂着狮兽的胸膛沉沉睡去。精液顺着皮肤流淌,在狮兽的大腿根形成一个浅浅的狼头标记。精液内所蕴含的愿力化作记忆:

  (那似乎是在某个山洞内,很冷,脏兮兮的狼爪捧着半焦的面包,眼睛蒙胧模糊,狼吞虎咽。)

  (手上脚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头发乱七八糟的披着。不多是,一个脸颊瘦削,眉眼冷漠的黑色狼兽走进来,手持的带刺长鞭不断示威挥舞,提醒苍锋所持的是最低贱的奴隶身份。“又轮到老子来教训你们这些废物苍狼了……”)

  (说罢,毫不犹豫地将脏臭的肉棒插到苍锋嘴中,食道被外物侵入让苍锋连连干呕,但抱着活下去的愿望,只得卖力地侍奉着,尽可能地吸吮着这根腥臭肉棒。)

  (黑狼将恶臭焦灼的尿液喷射进去,多余的部分淅淅沥沥地洒在苍锋早已失去漂亮深蓝光泽的皮毛上,徒添几分脏污。接着,黑狼毫无怜悯地插入苍狼那红肿发黑的后穴,抽插多次后射出浓精。随后,他将苍狼一脚踹倒:“说什么苍狼族具有最强狼兽人的血脉,作为性奴和肉便器倒是十分在行。你们这群废物就永远烂在这里吧。”)

  (即便是存在于记忆中,都极为强烈的情感——那种情感将心口全部堵死,如同封在冷沉而坚硬的坚冰之中,就连顺畅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

  佯装着熟睡的勇者始终维持着均匀呼吸,只是手臂搂的更紧了些。

  苍锋睡的比往常都要更久,久到产生了连续的、有逻辑的梦境。天空中挂着微微活动的、五彩缤纷的极光帷幕,有个魁梧的、满是结实感的狮子兽人在朝他挥爪示意,那家伙与琥珀很像,但似乎有着细微的不同。

  苍锋听到自己在喊叫什么。他身上的热汗、泪水还是血液在被揉杂的毛发上流的到处都是。随后,狮子兽人跳下了悬崖,融入那片无垠的极光。在更遥远的方向,广袤天穹苍茫无际,星辰逐渐清晰,闪烁着明亮的光晕。

  ……

  一阵不知名的寒风吹过,略微吹散水雾,空气中散布着药草清凉苦涩的气息。这冷飕飕的风也让苍锋拾回现实。温水漫过他的两肩,为这副虚弱的身躯提供热量。发辫向下滴答地滴水,但并不散乱,在此之前被谁梳理过。

  “你得向我解释解释。啊,我当然不仅仅指的是趁我醉酒偷吃肉棒这件事。”

  勇者搭住他的肩膀,那只有力的手爪有些微微颤意,将肩胛骨虚扣在掌中。这种半胁迫的动作让苍锋知道不说点什么,对方是绝对不会罢休的了。

  “……吾会倾诉,真相的缘由,只是因为,经过一夜,『嫉妒之契』已形成。无论你怎么,憎恨吾都没关系……只需要吾,念诵咒语,你就会成为,替代吾的『新王』。”

  青黑的狼兽沉默着勾起一块药草。它长约三四寸许,通体鲜红,闻起来十分清苦:“吾的愿望,只有一个,那便是苍狼族的『存续』。吾本来想,独自承担这份重任,但……精神和肉体,都已经濒临瓦解,如果你再晚些时日,到来苍狼谷,或许吾已经,溶解在了镇痛池里。”

  言语逐渐勾勒出苍锋曾走过的、鲜活到令他呼吸困难的回忆。

  尽管聪慧,但却体弱多病的苍锋,从小便被同族所厌弃。那时的苍之王的子嗣繁多,个个都强健敏捷,善于捕猎,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无能的、只会消耗食物的家伙。

  乞食、锻炼、寻猎、受伤、被嘲笑……还有父亲看自己的那个无谓的眼神……

  苍之王被黑犬族的神器操控后,却无兽前去营救——原来,比起族民的存居,满怀傲慢与嫉妒的苍狼们只窥伺着那个王位。而其余狼兽,则等着苍狼为他们而牺牲。

  苍锋并无所谓自己的生命,然而他过于弱小,战败了……那些忙于内斗的苍狼,亦因生存环境恶化,失去其余狼兽们的信任,在一个夜晚被一网打尽,关押成奴。

  在最绝望之际,暴怒的无面使徒,自称作鬼鲨,将遍体鳞伤、几乎失去生机的苍锋救出。

  “你是否愤怒……是否想要将那些愚民屠戮殆尽……?”鬼鲨骇人的面具下,口器蠕动着发出声音。

  苍锋的恨朝向他自己的无能,因此,鬼鲨将他的灵魂维系在嫉妒大魔的罪途之上,并命令他进行巡礼。

  ……巡礼只成功了一半。那些红眼的兔兽人,在得到苍锋的帮助,斩杀令他们嫉妒的地主之后,安排了一场剧毒的盛宴。在他们眼中,饱含愿力的肉体才是足以让他们嫉妒得到饱足的食粮。

  他们失败了,但这份至深的嫉妒并非只有他们所拥有。那染血亦染罪的身躯疲惫地回到阔别已久,早已因天罚而覆盖冰雪的山谷中时……

  “……这些红色药草的功效,足以抑制令兽四分五裂的疼痛——至于为什么,如果你还记得,『王的诞生』的最后一幕……”

  『王的诞生』——第四幕——涂满蜂蜜的王被族民们舔舐,粘稠的甜意笑容洋溢在所有兽的脸上。

  一种可怕的猜想爬上了勇者的脊背。

  “别说了。”

  “吾如同颠筛般在地上翻抖,被无数利齿紧紧咬住,体外的血比体内的还要多。吾感觉整个胸腔都在往外漏气,咝咝作响……”

  “别说了……”

  “流言是假的。即便再『嫉妒』那个还乡的苍狼勇者,真正把吾的血肉分食后,也并没有得到任何『嫉妒』的伟力。”苍狼举起右臂,直挺挺地向前伸去,那只兽臂仿佛探过了历史的长河,这是他死亡时的最后举动——

  这个动作并非是想抓握救命稻草,也不是想将族民们一齐拖下地狱,也算不上是对不公命运的粗蛮挑衅——充其量来说,那是对于无法企及的美好愿景的遗憾,就像一个孤独的兽在无垠的沙漠中,倔强地抬头想要勾到那海市蜃楼般的绿洲。

  “但在最终,鬼鲨大人他……再度救下了吾,用那些残存的血肉与骨头,揉造出吾第二次生命。并且留下了预言:苍之王,会倒在勇者手下。苍狼族,将失去王之庇护。”

  说话间,一股光芒投了下来。他们一齐抬头望向上空,光点如星,明明灭灭,那种暖意象丝绸一样拂过面颊。

  "这就是勇者你的,色欲之愿力啊……相比吾的无尽之雪,柔和太多了。"狼兽讲累了,又或许是被回忆与责任深深压得喘不过气,他闭上眼准备稍作休息。

  只见勇者清蓝的眼瞳逐渐扩大,如同的即将上涌的海啸,脸庞上流露出极其复杂的、结合了惊艳、崇敬,以及极端的狂热。狼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家伙全身都像是燃着了般的疯狂颤抖着,随即狮兽扩开嘴巴,咧出了一个神圣的笑容。

  “你是说——即便被父辈蔑视、被族人怨恨、被外族欺辱陷害、甚至被你想要拯救的那群兽分食——你还维持着想要让苍狼族『存续』的理想,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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