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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雪映寒窗,2

小说:破尘破尘 2025-08-19 07:48 5hhhhh 1800 ℃

  ……

  “须臾黄粱梦,逍遥望尘间。云儿,这尘世苍茫,红尘滚滚,较之于你那银装素裹的乾雨顶如何?”

  自江白斩断乾雨顶已过数载,仙气断绝后他便带着崔云游历于世间。起初的崔云还十分抵触,那一身寒意有如实质般令人难以接近,每到一处便会成为人们的焦点,江白所幸直接将她的一身修为封印在丹田之中,再用斗笠将那一双摄人的双眸遮去,如此这般,崔云那一身的寒意被遮挡后的青涩行径倒显得略微有趣起来。

  “……”崔云沉默着将双肩微微缩了缩,却仍躲不过从肩上传来的那一丝颤动,一双素净的小手也徒劳地象征性的掰了掰那环在腰间的手,却引得身后人将头往脖颈间蹭了蹭,环住腰间的手也加大了一丝力道,将她的背部紧贴上他的胸膛。

  这些年来,江白的强势不仅体现在行程安排之上,他更是会时不时的往自己身上蹭一蹭,好在也没更进一步,崔云所幸就随他去了。

  可近来他的侵略性却逐渐增强,不仅让自己坐于他怀中同乘一匹马,连住宿都是同床共枕而眠,虽然到现在也还是停留在肢体的搂抱之上,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一定会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到时候可就是纸包不住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崔云不是没想过同江白分道扬镳,可他却以防止她步先人后尘的理由而将她牢牢地绑在身边,随着一身修为被禁锢,唯一逃走的机会也没了。

  一顶斗笠在进城前被身后的江白扣在她的头上,透过一层薄纱朦胧地观察着人间百态。自记事起便在师傅的叮嘱下主动的与世间保持着距离,哪怕是早年入红尘历练也只是隔山观水,任凭世间风声鹤唳,她也是一位云中客,叹蜉蝣朝夕之间怎可知沧海变桑田,一切的一切于她也不过是一片秋叶般殁去。抖去一身浮烟,不再留恋地转过身去,只是偶尔在那一个个月明星稀的孤寂夜晚,在那一瞬而逝的恍惚间,将轻轻泛起涟漪的念想止于心间。

  而今再入这红尘俗世中,也不知是自己的内心在天道的消逝之下已经不再坚定,还是因为身边江白那笑傲尘世苍茫的淡然,本无意去体验人间烟波的她竟也触动了自己那如今已如无根浮萍般漂泊的道心。

  见佝偻身躯的老妇人蹒跚着叫卖会心生恻隐,见群童衣衫褴褛的在街巷嬉戏会不经意间便被勾走视线,见跋扈的官吏商贾们肆无忌惮的欺压良善会默默地咬紧牙关。感叹于自己那千百年间淬炼出的道心,竟也会被慢慢蚀去,恍然间如那霜雪经年的冬梅亦会化为檀灰。

  看着周围川流不息的人群,感受着身后揽着自己的坚硬胸膛,往日里嫣然淡雅的眉目而今疲惫着流露出一股茫然,在青衫斗笠的飘扬之下略显阑珊。

  她不明白,自己如今究竟是错是对。

  自天道初生,尘世间已过百转轮回,因果早已应证过了千番,可如今仙气的断绝,让她再也无法掐指谋算出世事的变化,扶乩求易间也只得无序的混沌。

  天道在历史长河中选中了江白,江白在世间万法中选择了灭道。这究竟是天弃了仙,还是仙逆了天,她分不清了。

  把斗笠摘下向后仰抬头看向江白的下颚,看向这一派少年刚毅方正模样的仙人,不禁出了神。

  “嗯?怎么了吗?”感受到身前人的动静,江白低下头去与怀里的人对视着,她双眸中的迷茫与动摇终是毫无遮掩的向他倾泻而来。收起满脸温和的笑颜,他明白,崔云对道心的坚守已经产生了一丝动摇,现在,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不再犹豫,手中缰绳一转,向街旁的酒楼拐去。

  “客官,吃酒还是……”

  “住宿,顶楼的套间一套,别来打扰。”伸手打断迎上来的店小二,向他扔去一钿银元,领着身旁漫漶的人向楼上走去。

  “客观,钥匙在……”

  看着逐渐走远的身影将手背在身后摇了摇,店小二不禁疑惑地将臂弯处的手帕擦了擦微微冒汗的额,虽然客人奇奇怪怪的,不过手里的银元是真的,便不再多事的轻哼着小曲儿向其他客人走去。

  而这边,将崔云领入被轻轻推开的房门后便将它紧闭,随手布上一层结界,室外的吵闹便静了下来。

  江白这才看向默默注视着他的崔云,神情悠远地走到窗边的茶桌前坐下。

  “崔云,你不是常常问我的道是什么吗?”

  听着江白悠长的话语,崔云也走到窗前与他对立而坐,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师傅,您将徒儿带入仙途,这份恩情是不可消磨的。虽说修炼之途上您选择了撒手,但我从未曾忘记,我在蒙昧时,是师傅您将我带在身边传授我出世的方法,哪怕您最后又选择让我重入尘浪中浮沉。”

  “是卜卦出的卦象一直催促着我将你放入尘世……”

  默默地摇了摇头,打断了眼前人低沉的话语,从前的事已然不可回转,他并不甚在意。

  “听我说完,师傅。初入尘世,自暴自弃的我目睹了人间盛世繁华,可还不等徒儿沉沦,便如昙花一现般凋谢。时有序,世沧桑,看着昔日山河将倾,黎民陷入倒悬之急,徒儿也曾想过挥剑斩断自身那万丈痴念。”

  “可世人常说,心欲静,更难放。不知何时起,经行处的那满目疮痍使我那曲中求全的满腔悲愤如放纵的白驹一般不再收缰驻足,徒儿便深入虏庭,克复旧日山河,仗剑镇世间,逆转世态炎凉。”

  “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我的存在,压制得了世间的动荡,却抹不平人心的险恶。世间仍是饿殍遍地,请仙庙却在各处拔地而起,那一张张饱蘸浓墨的宣纸,一件件密密麻麻的祭品,一群群洋洋洒洒的世家贵胄,竟在香火萦绕间用云雾将请仙庙拔离出了红尘。”

  “师傅,您与先人们不入凡世不知晓浮生疾苦,在那熏出的一片迷雾中忽视了百姓的泣诉。若请仙的意图本就不轨,便难免步入歧途。仙家存世万载有余,竟被小人困于鼓掌。”

  “徒儿本想杀出一个朗朗乾坤,还四海一片清净。可杀的越多,在屠戮中也渐渐看清,我们遵循天道,世间也有自己遵循的伦常,以杀止杀只能血染山河,换得一身恶名被苍生怒骂。”

  江白说道情动处连眼角都开始泛红,一脸疯狂地看向崔云那渐渐皱起的眉。

  “在一次失控的杀戮后,徒儿顿悟了,这世间,究竟何为道,何为正,何为法?!”

  “我便是要将这仙气给斩断,它是诱惑着所有人的一座大山,没人能参悟天道的真谛,只是借着它的威名行着自身的意志。”

  “从此往后,哪怕是地狱,我也会邀请师傅您和众生随我一起见证,看清这世间的真相!”

  “你……”看着眼前双目赤红,衣袍无风自动的江白,崔云惊诧到只能指着他哑口无言。

  “既然天道无情,让踏上仙途的人们一一殒命,那我便只能让它最后一位追随者,也就是师傅您,永远的跟在徒儿身边,见证这往后仙途不再的世间将是如何变转。”

  江白静静地盯着眼前那不断变换神态的崔云,自己的这番话必将让本就深陷迷茫的她心生挣扎,要么是陪她追随一生的天道而去,要么是放弃对天道的拥趸,回归到平凡的世界中。

  “江儿……你是对的。”一番挣扎下,崔云最终也只是怅然若失的将那双狭长丽目阖上,声音晦涩的吐出那深埋内心的话语。“我虽常常起卦,却从不敢将卦算尽,只因天道无常……从天道让你深入尘世我便已经知晓,天道是对的,你也是对的,被困于囹圄中的我们才是执迷不悟的人。”

  是太虚真人错了,追随着太虚真人的他们也只能在迷途中渐行渐远,直至在某时悟出一丝真相后丧失理智,撒手人寰。

  如果不是江白,她可能也会在不久后从卜算出的蛛丝马迹中悟出天道的真意,从而道心破碎,离开这个世界。

  但江白的成功,令她可以无憾地放弃这追求了千年的执念如今,她只想找到一处偏辟地,不再修炼,不再卜算,不再参悟,只是默默地在那处静地归去。

  “既然如此,那徒儿便先道声失礼了,师傅。”看着崔云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生机也飞速地从她体内溢出,江白不免慌了神,她如今只想让崔云继续活下去,哪怕恨他也在所不惜。

  “嗯?”崔云只是茫然地抬起头,看向身前那渐渐走向自己的江白。

  不顾崔云的呆愣,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起,向床边走去。

  “呀,你,你在干什么?”骤然间被江白打横抱起,失了修为和心志的崔云如普通女子般惊呼一声后伸手搂住他的脖颈,防止自己掉落。

  “那当然是对徒儿的奖励了。师傅忘了您对刚刚上山的我说过,让我好好修炼,等超过师傅就满足徒儿的一个要求吗?”话语间,江白已是走到榻前,将怀里的柔弱女子轻轻放躺在上面,不禁感叹着虽说崔云修为已被封印数年,但她秉持着的仙气让他一直没将她当常人看待,直至现在连那坚守的道心也被击破,瞬时流露出的那股脆弱令他心生不忍。

  “我怎会知道当时乖巧的你如今是提出这种愿望?”被江白挡住去路的崔云无助地往床榻里侧的墙壁上靠去,一双眼睛在眼眶里四处打转,观察着逃避的一丝可能性。

  可江白欺身压上的挺直身躯令她最后的一丝希冀也破灭了,徒劳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让他不至于将自己完全压制在床上。

  “等一等,江儿,虽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对手,可我还是你的师傅,你难道要欺师灭祖吗?”

  将身下人碍事的双手捏在手里,轻轻一扯便将它们禁锢在她头顶,埋下头轻嗅着那一头柔顺的黑发,花香四溢间沉醉地将头向下移去。

  被他握在掌中的双手试着抽了抽,那不曾松动一丝的力气宣告着这一次江白是来真的了。

  感受着那轻点在柳眉与弯曲睫毛上的吻,崔云还想摆头逃避这让人心悸的温热,却被江白用另一只手握住一根银白色发簪轻轻一扯,她那一头柔顺的发髻便散落在床榻之上,发缝间插入的一只壮硕的手掌控着这不安分的小脑袋。

  “别,你这样,唔……”

  也许是听烦了,江白那一双薄唇强势地吻上了那双开合着的红唇,将它还未吐出的话语化为一声声模糊的呜咽。

  瞪大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刚毅脸庞,哪还能看出半分往日的温文尔雅,满脸都写着邪魅狂傲。那被紧贴的双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令她羞愤地想要将他推开在地,千年来何曾有人竟是这般亲近自己,可失去修为的身子除了素质较普通女子来得好一点,哪还有一丝可能反抗眼前正沉醉在这亲吻中的江白。

  在崔云那可以忽略不计的反抗下,江白不再满足于唇瓣的轻触,将唇瓣略微往下移去,转而吮住那一瓣红润娇嫩的下唇。

  感受着唇瓣处传来的吸吮,崔云的嘴角不禁微微抽动着,一股莫名的心慌在心中蔓延,一双丹凤眼微微睁大心慌地往四处乱瞟着,琼鼻在对方那灼热的呼吸下轻轻皱了皱,双唇不自知地轻轻回抿了下那双游离在它之上的薄唇。

  崔云不经意的挑逗令江白将头微微抬起,鼻尖轻触着喘着粗气,嘴角带笑的看着身下那张羞涩的脸,如雪般滑嫩的脸颊已是浮上一抹羞红,滑润的嫣唇也因凌乱的呼吸而微张,似是邀请着他往更深处索取。

  感受到江白那灼热的视线,崔云羞恼地将本望向他身后逃避着的如星曜石般深邃的星瞳转向江白,双眸闪烁着恼怒之色瞪视着他。

  “够、够了吧。”崔云虽然极力掩饰,可那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

  “呵呵,还没开始呢,师傅。既然师傅这么急切,那徒儿也不客气了。”

  听着江白那故意歪曲自己话语的崔云,气的直接将唯一还能反抗的脑袋直直地往那重新向自己吻来的双唇撞去。

  江白那只扣在崔云脑后的手怕扯住她的头发没有用力,倒是让她钻了个空子直接迎头撞上自己。

  看着身下明明被制服地死死的崔云露出一副孤傲的表情,重归冷艳的眸子灵气逼人,一双柳眉凤眼清平地注视着自己,好似在诘问着他的不堪入目。

  那个空谷幽兰的仙子好似又回来了。

  看着一脸清平如水的崔云,江白却是笑得更开心了。“师傅,这下您真的跑不了了。”

  这才对,他的师傅本就该如此,汇集天下灵气,雪肤花容,眉宇间气质淡雅端凝,即使是素衣荆钗,狭长丽目眼波流转间尽是清淡素净,哪怕此时被自己困于身下也依旧萧疏清越。而不是宛若失去魂魄般怅然若失、忧伤敏感。

  “为师为何要逃?既然江儿你自己说你并未成仙,那么你便还是为师的弟子,为师现在让你放开我,你可有异议?”

  “……”江白只是默默地低头注视着身下的人儿,也不说话,直至自己那火热的双眸让对方清润的眸子无措地瞥向别处。

  “可以了,江儿,你现在松开为师,为师还能不追,唔……”

  江白强势的吻再度袭来,崔云刚刚找来的自信瞬间出现一丝松动。感受着他重新覆住自己双唇,一股滑嫩的湿热触感自唇缝间传来。

  在呆愣片刻之后,崔云便明白过来在唇齿间描摹滑动着的是什么,再也顾不得自己的挣扎是否有效,现在她只想摆动脑袋逃离这令她无措的侵略。

  可早有准备的江白不会再重蹈之前的覆辙,扣在脑后的手稳稳地将她的反抗消解于无形。一股深深的无助感再崔云心中蔓延。百般无奈下,值得用一声声微弱的呜咽表达自己的不甘。

  江白可不理会她的抗议,只一昧地沉浸在这充满满满征服感的吻中。但崔云抵抗的决心也是不容小觑,令江白一番尝试着将红舌探入她口中的进攻尽数被她的皓齿阻隔在外。

  略带急躁的重新将头抬起,身下人儿的清冷也被冲淡了一分,其间参杂了些许娇羞,双颊嫣红地抿紧那一双樱唇,一双凤眼水光盈盈地望着自己,看来崔云也并非如面上那般轻松。

  缓了缓内心中的急切,江白将头凑上去声音沙哑地向崔云蛊惑道:“师傅,乖,把嘴张开,不然徒儿怕忍不住。”

  崔云闻言只是将唇抿的更紧了一丝,用一双杏眼诉说着自己的抗拒。

  无声的抗议并未招来江白急切的侵袭,相反他只是伸手缓缓抚上崔云的脸颊,一双大掌在她滑嫩的玉颊上摩挲着,大拇指轻轻摁压着她的嘴角。

  “听话,师傅,把嘴张开,徒儿不想第一次就吓到您。”

  在他那双粗糙大掌的摩挲下,江白隐忍的话语传到崔云耳里,同那从脸颊上粗糙触感带来的酥麻一起,崔云恍惚间竟是不自觉地将那双檀口微张,待回过神来时,早先一步滑入口中的拇指已是将那妄想再次合上的念头给断掉了。

  随食指与中指也顺着被拇指撑开的缝隙挤入那只湿热地檀口,它也顺利完成了任务退了出来。

  直到那两根手指在口中开始轻巧地搅拌着时,崔云这才从震惊中醒悟过来,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恶狠狠地瞪向江白。可在江白眼里,那一眼娇中带羞的娇嗔,直勾的他失神。

  感受到因江白走神而停下搅弄的手指,崔云抓住机会将本缩退在后的香舌顶出,想把那两根在口中作乱的指头给推出去。

  而崔云舌尖处刚刚顶上江白的指尖,那股滑腻的触感便让江白回过神来,暗笑之下顺势用双指夹住那只之前一只在逃避着的丁香小舌,轻轻揉搓着。

  “嗯!”不成想伸出的舌尖没能将双指推挤出去,反倒是被反钳住只能微张着嘴伸着舌头任凭江白按压着。早已不复清冷的美目随着江白那逐渐加大的力度与撩拨眼角微微泛红,一双杏眼慌乱地在那插在自己口中的手与那只手的主人的脸上逡巡着。

  江白见状嘴角微扬,眼看着身下人儿的呼吸变得凌乱,一口口灼热湿润地吐息从微张的嘴中喷出,因合不上嘴而无法咽下的涎水亮荧荧地挂在嘴角,便轻轻将被温润檀口给包含着的小舌拖出。

  暴露在空气中的香舌被空中的寒意一刺激,本已因娇羞而逐渐恍惚的神智又重新恢复清醒,可这样只能让崔云更清晰地感受到江白带给自己的陌生触感在全身蔓延。

  “唔……”见江白将自己的舌头拖拽出口外便一直默默地摩挲着,在即将淌出嘴角的涎水的紧逼下,崔云也顾不得其它了,只能呜咽着模糊不清地向他示弱。

  崔云在江白松开对她香舌的钳制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微微发软的舌收回口中,顺势咽下嘴里的唾液,还没来得及做下一步动作,双唇便重新被俯身压来的江白给重新攥住。

  这一次面对江白那只试探性侵略而来的宽厚红舌,崔云已经没有精力与心气再继续抵抗他的强势索取了,任命般地阖上双眼任他将红舌从唇齿间挤进自己那敏感的檀口中。

  当自己红舌这般轻易便探入崔云那红润的双唇中,江白便明白这第一步已经算是完成了。从往日里的搂搂抱抱到如今的唇齿相依,江白正在潜移默化地让崔云接受他如今对待她时的新方式,哪怕只是受迫于自己的强势,他也要把她从天道中夺过来。

  师傅受制于徒弟,这便是让她明白从前的一切都已经改变,如天道消逝于世间。

  在崔云口中四处探索着的红舌令她本就羞红的脸颊如今娇艳地似乎都能拧出水来,在她的放任下,江白肆意地在她口中翻卷、嬉戏,卷起她那红艳的香舌与其缠绕,一点点的舔舐着,一寸寸的吞咽下肚,直至将她的香舌卷进了他的口中。

  耳边粘腻羞人的水渍声与从被卷入对方口舌中的香舌处传来的酥麻搅浑了本就迟滞的思维,本能地不想让嘴角与脖颈变得粘腻,只能仰着头默默地接受着从对方口中度来的津液,随着喉颈处的一阵蠕动后消失在嘴中。

  随着江白将头重新抬起,一道盈盈的白丝自他的舌尖处勾连向崔云的粉嫩舌尖,见状江白再度埋头将舌尖轻点在她还没缩回的香舌上,白丝这才断裂在崔云那微微卷起的舌心间,被她收卷进那张轻喘着的檀口中。

  “江儿,太快了,今天先到这,让我适应一下好吗?”崔云语气虚浮地向压在她身上的江白略带哀求的说道。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杂太乱, 令她的心乱糟糟的。她亟需理清先前江白话语中的深意,可他随后带给自己的更是彻底搅动她内心深处的颤栗,令她浑浑噩噩地犹如在梦中一般。

  时而清醒的意识让她羞愧地想逃离,可转头又会在江白新一轮的侵略下重归混沌,反复拉扯中她只想好好静一静,梳理下自己那颗浮躁的心。

  “可师傅,您这样撒手不管,徒儿下面很难受啊。”江白闻言,起身将双腿横跨在崔云身侧虚坐在她的腰上,松开禁锢住她双手的手,领着其中一只隔着裤子轻轻抚上他的胯间。

  入手处的坚硬与滚烫哪怕隔了一层布的阻隔,可那触感依旧惊得崔云条件反射般将手往后抽离,却在江白那握住她手腕处的大掌的带领下重新贴了上去。

  “你看,师傅难道忍心让徒儿这般难受吗?”看着身下人那羞红着脸颊四处乱瞥逃避着的崔云,一股他先前从未生起过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饶是江白自己也觉得这个念头有失斯文,可一股渴望涌上心头,他不禁润了润自己那失去崔云浸润后渐渐干涸的双唇,低头邪魅地坏笑着向她蛊惑着。“也不是没有其他方法,师傅。比如,师傅可以用您那只软嫩的丹唇替徒儿解决,那样徒儿今晚就放过师傅,如何?”

  “什么意思?”崔云虽然听不懂江白那轻佻的话语,但他脸上阴恻的邪笑却让她明白他定是没安好心。

  深吸一口气,压抑住那颗躁动着的心,江白将头低得更下了一点与她对视着,弯着腰跨坐在崔云腰间声音沙哑着向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今晚用上面还是下面,师傅自己选。”

  “上,上面,但你得教我怎么做。”崔云脑海中浅存的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只告诉她下面是不能被他人所触碰的,因此虽然并不知晓上面代表着什么她也选择保全那份所生不多的自尊。

  可随着江白笑着褪下长裤跨坐在她胸前时,一根泛着青筋的硕大阳物便横梗在她眼前,洒下一个横贯崔云整个脸颊的阴影,她便回味过来,可能选错了。

  第一次亲眼目睹男性私处的崔云不禁瞪大着眼睛呆呆地抬眼丈量着它的长度,心中不禁好奇这么个硕大之物平日间是如何安置在腿间而不显现的,毕竟在往日里她从未曾看出在江白的裤腿之下居然还隐藏着这么一个巨物。

  直到江白看着身下那一脸失神的女子,耐不住内心火热的他伸手将它往下微微按压了下,轻轻点上崔云的樱唇。

  “师傅,乖,用舌头舔舔小徒儿,不然它又要胀起来了。”

  在唇上轻点着的灼热令崔云回过神来,眼波盈盈地望向江白。修仙之人不再依赖五谷,因此崔云对这本该觉得污秽的阳物并没有特殊的排斥,加上江白往日中的打理,一根干净无异味的略带麦色的向上弯曲着的阳物,其上斑驳的埋藏着几根微微崩裂的青筋,在其顶端处则是一块滑嫩的粉嫩肉团,在柱身根部拖拽着两颗圆润的肉囊,合在一起竟是有着别样的美感。

  一个愣神的功夫,之前还在唇上轻点的阳根竟是在唇瓣间轻轻戳弄起来,崔云娇嗔地瞪了一眼跨坐在她眼前的江白,怕他再度蛮横的侵犯自己,便急急地将舌尖吐出,轻触在那处暴露在空中的肉团上。

  “对,就是这样,仔细舔舔它。”从敏感的肉棒尖端传来的润滑触感与湿热令他几乎轻喘出来,往日里一直被包裹着的肉团少见的暴露在空气中,在崔云的舔弄下敏感的不像话。

  一只手颤抖着插入崔云的发间,轻轻地将她的头托起,在腰肢的前耸下让崔云能照顾到坚硬的柱身。

  崔云就这么在江白的带领下,慢慢舔过粉嫩的柱头,坚硬的柱身,最终来到它的根部,那两团肉囊袋前。

  起初崔云也是像先前一样,在那柔软的囊袋上轻舔着,可过了好一会也不见江白再变动姿势,就这么一直托着她的头让她曲着纤细的脖颈,把她的脸往她胯下摁压着。

  “师傅,张嘴,含一含,含含它,嗯,对,含着舔一舔。”江白低头看着清丽淡雅的师傅如今将她那素雅端凝的脸埋在他的胯下细细地含弄舔吮着,那高雅出尘的她已被他拽下云端,在他的蛊惑下尽显柔媚动人。

  江白伸手拿过床前的枕头垫在她的头下,将她的脑袋轻轻放上去,滚烫的阳物顶端再次抵上她的红唇,可这一次,那肉团上溢出的点点清冽液体,传出的一丝腥味熏的崔云微微皱起了眉。

  可早已混沌的思维早已抛却了这些矜持,如今的她自暴自弃的只想让他尽早完成释放。试探着曲着舌尖卷过顶端尖处的凹馅,将那股沁润的液体含入嘴中,随着味道在嘴中散开,本浓烈的腥味竟也变得可以接受起来,直到气味消散,回味起来居然有点上头。

  轻轻将没被肉柱身上皮肤所包裹住的肉团含在嘴中,一双滑嫩的小舌灵巧的在它上面滑动着,时而在它的凹陷处用舌尖轻点,时而用香舌缠绕着它搅弄,时而张开嘴轻轻喘着热气,更是当堆积在嘴中的涎水即将溢出嘴角时吧唧着嘴将它吞咽入肚。

  崔云那生涩却灵动的挑逗令江白再也忍受不住,在她的呜咽声下腰部轻摇,在她嘴中缓缓地抽插着。

  嘴中缓慢抽插起来的阳根搅动着崔云早已积满温润津液的湿热檀口,顶端的肉团与柱身相接处突起的凹槽在往外抽带时竟是将那舌根下堆积的玉液也一并舀出,情急之下她竟是直接将双唇严丝合缝地贴上那抽送着的肉柱,嘴中也是吸吮着它将那被带离口中的唾液重新吸入嘴中。

  可这突如其来的吸吮可是刺激地江白险些直接交代出来,如今心底的渴望再也压抑不住,双手捧住崔云的脑袋,腰身摆动的同时双手也捧着她的头迎上冲撞而来的坚硬。

  随着江白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饶是崔云发出“吸溜吸溜”的羞人响动,她口中的涎水依然被剧烈抽插着的阳物带出了唇齿。

  “唔唔唔……”除了崔云的呜咽声外,江白抽插在崔云嘴中的阳物也是带出了一阵阵水渍的声音。随着抽插的加快,柱身已被崔云浸润地闪闪发光,每次抽出时,柱身下端便挂着一串串粘稠的津液,随着肉棍的抽插而前后摇摆着。

  崔云早已混沌的思维只能张着嘴任江白摇着她的头在她嘴中进出着,堆积在嘴中的涎水也在夹杂着从江白阳物尖端处溢出的粘腻液体一起被拍打成了细碎的白沫,随着嘴中壮硕每一次抽出时带起几点白沫飞向空中,或涂于唇口。

  随着一阵连床铺都为之摇动的抽插,江白终是低吼着向后仰去,身下的阳物齐根没入崔云的小嘴,将她的脸按压在自己胯下。

  在江白剧烈抽动时便难受地推搡着他的依云,如今骤然被阳根抵在喉口,只能呜咽着在江白双手的按压下徒劳地用双手拍打着他的大腿根部,干呕着想逃离开来。

  可随着一股夹杂着浓烈腥臭味的滚烫液体猛然喷洒在崔云喉头上,她顿时被熏地双眼微微翻白,灼烧着喉管的感觉令她不住的咳嗽起来,可仍抵在喉头喷射的白浊将被喉舌蠕动下推送出来的粘腻重新倒灌回去,无奈之下崔云只能主动地吞咽起来。

  随着崔云脖颈间一阵蠕动,竟是没有一丝白浊悬挂在她嘴角外。江白看着胯间双眼翻白失神地含着自己阳物的崔云,只觉媚骨天成。满怀怜爱的将肉棍退出一半,揉了揉她略微僵硬的脸颊,嘴角含笑的说道:“好师傅,乖,把它舔干净,今晚我们就算结束了。”

  回过神的崔云闻言也只是用一双风眼狠狠地瞪向那个满脸笑容的人,可也只是顺从地重新按着自己的节奏吞吐着肉棒的前端,待它干净之后便将它吐出,伸出香舌向柱身根部舔去。

  直到崔云浑浑噩噩的在江白的打理下,干干净净地与他重新躺入被窝时,她依然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是那般失控。就像是困乏时不住点头打起的小盹,亦像深夜从沉睡中迷糊着起夜时的朦胧,之前所有的一切,在如今清醒的自己看来是那么的不可理喻,可它却实实在在地在自身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发生了。

  下开了第一次先河,后面怕是很难再拒绝了。

  阖上疲惫的双眼,日后的事情到时再谈,今天的她倒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身心俱疲,很快便陷入了梦乡。

  身侧的江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便将她揽入怀中,深深地望了一眼她的眉目,也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这第一步,他完成的异常的顺利,他的师傅,现在可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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