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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莫短 第五章 伪物(阿短视角),1

小说:人生莫短——落魄魔法师和双面狼兽人的现实生活 2025-08-19 07:49 5hhhhh 1990 ℃

  伪物,通常指的是伪造的事物,说直白点就是骗人的东西咯。如果单单就凭借这个几个字就能理解它的意思,那我早不用反问自己那么多问题来寻求答案了。

  嗯,这样的开场白有点奇怪,不过,我觉得有必要弄清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一些我发觉的,但是那家伙却傻傻地分不清楚的事情。就比如,“红眼”的家伙和阿短有什么关系。

  如果要我一句话解释我的看法,那就是:

  同一副躯体的同一个人。嗯,或许有点太过直接,但是,这就是我的结论。虽然从第一时间发觉的时候总会往我的专业领域方面思考,比如恶魔的附身,比如怨灵的诅咒等等,没有进展的同时我也没有发现一丁点异常。原因呢?

  他可以轻松控制和收放。即使我还不知道这么做的原因如何。

  所以,我把他称作是「伪物」。

  伪物,是现实与虚幻中的模糊边界,是嘲弄观念与事实的油画,总会引导着你进入被扭曲的和不合情理的情节之中。它是捏造的,是虚伪的,是冒牌货,它在欺骗着所产生的情感和理智,会产生错觉产生混乱…

  除此以外呢?

  它是存在的,是真实的。它是被创造出来的并非违背常理的,但它不是虚假的,因为它的的确确就表现着它的含义。它使人疑惑困惑甚至苦恼,让我对现状产生了质疑。

  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伪?那什么又是伪物呢?——没有固定的答案,才是答案。

  但我确信,我似乎太在意这家伙了。我在榨干我的“日行一善”的次数,而且,有点太过平静太过正常了。因此,我有必要限制自己对于他的那种态度。

  谁信啊?

  自从自嘲变成一件乐事以后,我已经不怎么在意那些什么“越界”,原因很简单,我在享受生活。什么样的生活?嗯,变得麻烦的生活。乐在其中了不是吗,伊思格?

  自从那个家伙加入我的工作队伍,感觉又一次忙碌了起来。本以为我和他的默契能够事半功倍,没想到啊,基本上每次都在给他垫背,把他刚刚捅的窟窿给补好...不过我并没有说出来,难道他了解以后就有改正就是好事吗?难道一定要改变他的习惯就不是一种道德绑架吗?难道说我一定要去做那个帮他矫枉过正的人?我是何方神圣,我只是一个想要平凡生活的草芥。

  周二,周三还有周五,这就是我和他重合的工作时间。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因为是一周有三天所以要说三次。平常下班的时间是五点,但是因为它的存在,我会“自愿”稍微加班半个小时...用其他人需要调班的理由已经骗了他无数次了,该说他单纯还是说他也想要和我一起多待一会儿呢?远不止如此的是,明明上班都这么累了,却还是要我回去做两人份的饭(需要说明的是,他其实一个人能吃我的两倍),真的是有够烦人好不好!为了解决他的馋嘴,我就会再拖着我的驼背跟他走到隔壁商场的地下一层。

  “就在这里随便吃点吧,地铁上是不允许吃东西的。”我一般是这么说的,然后还要补上一句,“只买你自己的份,而且别吃饱。”

  等我看到他吃完一个大份的炒面,或者是满满一盘的炸土豆,或者吃得满嘴都是汤汁的肉馅饼,我也只能感叹一句,嗯,兽人的胃口真的大,我会有一天会被他掏空家底吗?——“还有那么长一段路程,小莫你也吃点吗?”虽然我已经提醒他不要买我的那一份,但是我总会被塞一嘴食物:

  如果是炒面,我会吃掉他的第一口面,通常都是一口完全咽不下的程度。

  如果是关东煮,他总会拿出一串牛肉丸或者一个煎蛋,嗯,后者更好吃一点。

  如果是肉馅饼,我通常不会吃,因为这家伙绝对是食肉动物,看起来都能一口咬住我的肉然后大快朵颐的样子。

  今天呢?今天是鲷鱼烧。

  “这东西是甜口的,你吃了以后待会怎么吃饭。”我白了他一眼。

  ——“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吗?甜品总是装在另一个胃里,虽然我不是牛兽人也没有另一个胃。而且啊,小莫你不也是吃了一整块巧克力蛋糕还说不够吃不够吃吗?”

  艹,戳中痛点。也罢也罢,甜品就甜品吧。

  “给我吃一口。”我摇晃着他的胳膊,然后拿走他手里捏着的...好烫烫烫烫!双手握住包装纸的边缘,我勉强稳住了这只死鱼在我手里的地位。

  有点溏心的红豆沙,来自红豆本身的甜味,外壳是已经软化的面饼。

  好吃。

  我将被咬过一口的鲷鱼烧还给他,不经意的一眼,瞥见了他的嘴角的半颗红豆。他的唾液在我的口中消散,比自己的唾液还要浓稠一点的感觉让我有些情绪激动,虽然并没有表露什么表情,但我脸颊已经有些发热了。幸好吃的是热的东西,不然就会被发现了吧。

  停留在地铁入口的地方,我看着天已经逐渐暗下来,听着四周平凡的喧闹声。这些都是我平时都会做的事情,渺渺星辰中的那些零等星全被纳入眼中,自己却永远不是被庇护的角色,因为,我从来就不相信什么神明。这么说来,没有能够托付哪怕是一点情绪的东西,想来也是会有些寂寞的吧。所以呢,我把眼神转移到了停在垃圾桶前的那家伙。

  那天他是这么说的。

  ——“也许现在这个答案有点太早了吧?我不值得你那么留恋。”

  有些情感,还没开始萌发,就已经被命运无情地斩断。

  结果现在呢,我不还是在苟且偷生般地获取着他的好感?真是卑劣的人。

  看着一路小跑过来的大只佬,我只能给自己的内心打上一个差评,然后继续说着本该说的话。“都吃这么多了,你还吃得下饭?”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狠狠地朝他的腰戳了一下,可他已经反应过来,略显滑稽的躲闪却让屁股顶到了护栏上,疼得嗷嗷叫了两声。我假惺惺地捏了两下他的屁股,呵呵地赔笑两声,然后

  抓住了他的手腕。

  ......

  我向来是会用休息日看一会书的,看书的目的不在于消遣,而在于知识——为了寻找回去的办法。可最近,我的这个兴趣已经从那些繁琐的这个世界的古怪文章中转移到了谈天说地的小说之中,劝慰自己可能是需要陶冶情操所以才这么做——可当我又回来看繁琐的文章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几个字。——别看了。心不在焉?嗯,感觉是经常在的状态,可它好像有些失去了控制。不,我的脑子里没有在想那个家伙,绝对没有,我只是在思考,我对他究竟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才是最合适的。

  没有答案?不,在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短语。我应该是,不想去追求答案。

  久违地,我觉得我需要场外人员的协助——我拨打了白聿的电话。上一次他没有接,这一次,我也其实不抱期待...啊,接了。

  *“有话快说,我还在看番剧呢。”电话那头的播放声被按了手动暂停。

  “你都看了多少遍了?还在看还在看还在看!”

  *“下一句主人公要说的话是「一起成为学园偶像吧」。我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

  “你都是大学生了你怎么还在看高中女孩子的不切实际的空想,真的是搞不懂啊。”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不还是最后决定和我分道扬镳,走自己的独木桥吗?”

  被摆了一道。不过我还是稍微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对他还是只能停留表面的不满。

  “喂,认真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鼠标的声音被录了进来,我猜测是他关掉了网页。

  *“然后呢,如果你想要我和纸片人偶像的恋爱经验的话,我这里还能算的上是你的前辈哦?”

  “不用惊讶,也是个异世界人。而且,不是人,是兽人。”很轻松地说出去了。当然,我本来也不想隐瞒什么。这种事情,本就是自然而然的不是吗?不过,我现在对着外人说着这种奇妙的感觉,就代表了我已经失去了对他本人表明感情的勇气。“是个狼兽人,有高高的耳朵,然后全身是灰黑色的毛,胸口这一截是白色的。然后,眼睛是蓝色的,嘴比较长,牙齿也比较尖,长得比我高,也比较帅吧?然后,然后他”

  *“你是来秀恩爱还是来找我商量的?你是一个异世界人已经是写得不能再烂的剧本里面的设定了,现在你又跟我说你认识了个异世界来的兽人,而且你还喜欢他,这到底是是哪个编剧编的故事,真的是烂到发烂,发臭!”

  真的有那么过分吗?我把手机平放在桌子上。起身,把我那碎星模样的窗帘完全盖住窗户,喝一口杯子中已经微微发苦的柠檬水,脸上的五官不由得紧缩在一起。再走到门口,将那一小撮狼毛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门,还是不关了吧。

  “我是来解决问题的。”

  *“我在书架边,你说吧。”

  口是心非的能力,说不定就是我向白聿学的。

  “我想我可能会爱上他,但是他却躲得远远的。他说「我不值得你那么留恋」,我却无言以对。他在逃,我却不敢追。是我不配吧。我不配对他产生感情,所以我就尝试像平常那样接近他,装作是无事发生一样。是因为我注定会离开吗?还是,我是人,他是兽,所以还没有相处之前,就已经有了异样的割舍感了吗?”

  *书本翻阅的声音。“好久都没见到你这么优柔寡断了,怎么,上次这种情况还是你在考虑是否离开我不是吗?”

  “还不是因为你那种情况!我肯定很担心很怕你出了什么岔子!”

  啊,被激将了。刚才的声音好像有点大了。

  *“我是没有见过你的兽人朋友长什么样啦。所以,你要我怎么帮你分析呢?我们这个世界本来是没有兽人的哦。关于你说的这种品种的话,只有叫做「狼人」的传说,

  「即便一个心地纯洁的人,一个不忘在夜间祈祷的人,也难免在乌头草盛开的月圆之夜变身为狼。」

  狼人的形象通常都是残忍的屠夫,嗜血的恶魔或者说是诡诈的形象。这些刻板印象可是席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小说和电影,被宗教影响下,这样的形象开始分化,虽然现在已经不流行了,但仍然是恐怖题材内容的常驻嘉宾。”

  *“要说现代的话。兽人的形象在我们这里已经是喜闻乐见的题材了。像你这种的人兽题材的内容,我倒是知道一个哦。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一只绿色的和银色的毛发的银狼。总是伴随着「复仇」和「拯救」还有「救赎」的话题啦,其实也算是照顾一个方面的受众。我认识的那个角色可谓是不苟言笑的冷酷模样,大抵会和你的那位有些差别吧。”

  复仇?救赎?似乎我才是这样的角色吧。复仇是为了宣泄一天的起床气所以才努力工作,救赎是为了能够有更好的睡眠才勉强撑着倔强熬过一天。

  “我希望关于性格这个方面,我会有我自己的打算。”

  ......随便闲聊了一点内容,我就挂断了他的电话。虽说也是打断了他的时间,但是直接挂断也显得不太礼貌,所以就问了一问他最近的生活情况,虽然算是预期之外但是总归是不会出什么岔子。他停留在本市郊区不远的大学,仍然是住在以前的那个家里;要说生活的变化,他仍然是一个人住,他的父母很少回家,也对他这个次子“并不是很在意”。稍微有点曙光的是,他好像当上了图书管理员,看样子还是想要专注自己的兴趣了。虽然不想在赘述和他曾经发生的那些琐碎的口角,但我还是选择记下来——放在了那篇随便落下脚跟的小说的番外内容中。总归是一段回忆,能够想起来也能证明它的意义在此。

  当我的思维停留在过去的那些美好的时候,我就想给自己的脸上来一巴掌,已经不是偶然了,所以我更加厌恶这种逃避现实的性格。如果说着这些风光话能让我改善我和阿短的关系,那我早就是好词佳句汇聚成奔流小溪,绵延到什么太行山下变成湖了。

  急促的敲门声。当然我并没有关门。我看着门口站着的他,不自觉地,心情又降下去了一个档次。

  ——“我又想写点东西了,能让我动手在你的网络小说上写一点吗?”

  当然,乐意至极,就算没有签约但是还是有个什么活跃度的限制,每周没有多少的文字量就会被降级的什么弱智设定,所以我很乐意有个帮我水字数的助手。“好像暂时还不行,我想先看会书,这段时间挺安静的,所以想做点一个人做的事情。”但我回绝了他。

  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选择逃避的人,真是恶心啊。

  明明不是他在寻找话题吗?胆小鬼,你的能耐呢?

  像你这样的家伙,到底哪一点称得上配得上去追求恋爱?

  阿短的动静很大。

  就像是发泄式地往地上砸了两脚,背在一侧肩膀的背包自然滑落,一个金属物体发出了很大的杂音——应该是充电宝吧。平时我总会在意他的尾巴,那条感觉能把我卷起来的尾巴,毛茸茸的,有点扎眼睛的,可是呢,这次我看向他的身体。不止是手掌,手臂上,脸上也有他的爪印,依靠着灯光,我能看见那些刚刚才存在的淤青。他脸上还有没有擦干的水,在我观察到他的眼睛的时候附近的皮毛有些反光。

  ——“诶,不要那么绝情好嘛!半个小时后我过来怎么样?不然的话,灵感什么的飞走了会很难过的吼!”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背包,声音中带着一点,祈求。

  拜托,

  求你,别这样,

  我,明明是我的问题。

  让你能够开心的事,我现在真的一点也做不到。

  拜托,真的,我不会安慰人,你这样的情况,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他关上了门。

  雨声渐浓。

  明明天气预报说的近来三天都是多云转阴,老天却是这样区别对待,该说它有点失灵,还是说来得正是时候呢。雨声掩盖了他的脚步声,但是却没有盖住他几乎是将自己房间的门砸得关紧的声音。我要做什么?是去追他?跟他坦白?说自己其实有其他的意思?别开玩笑了,我做不到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我只能望眼欲穿地看着一堵白色的门逐渐变成无法逾越的高墙,喉咙里却冒不出一个字。——我再次打开了自己的门。大厅一片昏暗,雨声依旧是很大,我拉上窗帘,原本还有些亮度的客厅变得漆黑一片,好在有着非常微弱的街灯,我还是熟络地回到了房间里。

  手机,静音。打开浏览器,我输入了蓝底字母的贴图网站的网址,头一次地,我朝着搜索界面输入了那个新奇的词汇,“furry”,在屏蔽词和各种数据推荐的引导下,我找到了一些最能慰藉我心灵的图片是视频。接着

  宽衣解带,舒坦自己的心胸,半个身体躺在靠背上。

  裤子被一个后仰投 落在床上,待我再扭动椅子的时候,身下的内裤被我向下拉,身下还在沉睡的物体显现出来。内裤卡在弹丸的下方,据说这样会让身体更受刺激。

  读书?书中自有黄金屋。抱着忐忑的心情去看那些万能的书籍,到头来却又是像“密码之书”一样的模棱两可的答案。倘若这个时候放空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呢?

  手中握着的第二具身体,被我粗暴地摩擦中逐渐被唤醒。电脑屏幕中的那些图案色彩渐入人心,从已经看得习惯的白色,棕黄色,黑色的酮体,完全艳压我的硕大胸脯,亭亭玉立的两个乳头,还有性感的姿势,孑然傲立的巨物,变成了完全不属于同一物种的生物的千姿百态。他们或许像虎,像猫,像狼,也有些像豹,像龙,像捏在一起的奇美拉,颜色各一的情况下还能保持让我的下方产生灼热和暖流,真是有些变态呢。

  从图片中产生美好的幻想,这是人先天的思维,还是后天的养成呢?

  在体验过一次茫然的接触以后,脑子就已经离不开那种感觉。被爪子同时握住两根开始摩擦,仿佛再深入一点就要释放的快感却骤然下降,无情的调戏下只能被把弄得嗯啊乱叫。难以描述的腋下甘醇,半次呼吸就让我忘却了存在。那个时候的变态的我,还伸出了舌头,啊,咸咸的,还有点辣辣的。当浓醇的白色液体鱼贯而出的时候,我知道,好像是结束了吧。

  他那么大一根,绝对是生命力旺盛的极品。不过我倒是没有抓到过阿短做这事的先例。

  稍加训练就会有无法媲美的健硕身材,抱有新奇态度混在在其中而认为的天生高颜值,独特的甘醇的怡人的独特体香,发育近乎完美的生殖系统,强大数倍的括约肌,以及人类没有的能够瞬间快速生产快感的敏感受体。有些兽人的身体里还是两根甚至三根,有些甚至是能够伸缩自如。

  羡慕,嫉妒,却不会有恨。如果我能霸占一只的话,那是不是就能幸福死呢。果然,沉浸在淫欲里面的人,脑子里只有变态的想法,真是恶心,龌龊,令人作呕。但是,产生这样的快感,是我的心里,现在最渴求的东西。所以,这些东西,请全都射进我的脑子里吧。

  一只手爱怜着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那物,一只手平铺在自己凹凸不平的小腹上,从一开始有些冰凉的双手分别被不同的身体部位逐渐捂暖。用内裤边勒住两颗蠢蠢欲动的睾丸,包皮被带动而下,因为没有被润滑而产生了微微的撕裂感。空气中弥漫着的尿骚味,已经通过刚才冒出的粉色菇头的出口盖在了我还在挑逗的手指上。左手开始深入自己的腹肌沟,收腹的同时夹住自己的手指,肆意地放纵着自己淫靡的姿态。

  接下来还怎么做呢?我看着屏幕中的那只“狼兽人”,他举起一只刚刚松开绷带的脚摆在我的眼前,身前的蓝色泳裤呈现出战损的破旧感,已经顶起的小帐篷里能看到已经湿润的前端,宛若是一只水晶虾饺。我开始揉搓自己的肉棍,剥开又收回,伴随着一点点的刺痛感和逐渐升温的感觉,我尝试着,像狼犬那样张大嘴,吐出舌头,模仿着那样的呼吸方式。

  我不是狼,所以这样的呼吸是很僵硬,很不自然的,不过效果很好,痉挛的呼吸让我的身体变得滚烫,身下的肉棍已经是比手掌的温度还要高上一些了。我将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用手心的纹路开始触碰并不太敏感的乳头。老实说,我并没有那么大的触感和刺激,这种刺激对我来说有点过于超前,完全感受不到一点快感。

  我翻阅了下一张差分图。

  图片中的棕灰色的狼咧着嘴笑,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肉肉的爪子握紧了自己和体色相近的肉棒,一个有些深色的龟头就这样与我平视。龟头中间的那条细缝流淌着透明的涎水,而他的一只手完全抱住自己的狼柱,那只有着肉垫的紧致左足就这样摆在我的跟前。

  如果只是简单地构想,那我也曾幻想过被人足踩踏身躯,可这样的兽足,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啊,比人足还要猛烈的味道,还能给你的身体来点更猛烈的按摩,要是你哪天喜欢上了,我就会狠狠地用它来教训你。”

  臭?不,洗衣服的时候“无意”闻过,兽类的汗味并不是臭,而是淡淡的咸,有点像将盐抹在身体上?有些感叹的是,明明全是都是厚重的毛,但是为什么汗味却是带着一丝凉爽呢?而且,还有明显地让人心跳加速的无聊设定。

  啊...艹,没太注意。我马上捂住自己的豁口,努力遏制想要喷出的欲望,一小股泉流在抵达我的五指山后尽数垂落。充满着些微腥味的液体被我抹在自己的龟头和它的主干上,被新鲜的液体涂抹下的棍棒变得顺滑一些。即使只是轻轻的剥开和伸缩,我都能感受到潜藏在神经之中的累积的那些热量。

  我翻阅了下一张差分图。

  那只狼手握着狼柱的主干,它也真正地傲立在图片的中心位置。图像中,那被勾勒出的几根血管,完全包裹不住龟头的包皮,还有那已经湿滑得反光的顶头,更何况,在两股之间的那两颗卵蛋...

  我将身体放松在座椅上,再一次地。在感受到累计在下方的沉重感,我承认,看来是要在这些首次看到的图片面前倾巢而出了。那双有着肉垫的脚底到底会是什么感觉,被按摩?被践踏?还是比手更加饱满的冲击感?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有点想...

  我翻阅下一张差分图。

  看见屏幕中被暂停的喷射画面,我也是再也无法忍耐了。被内裤勒住的两颗肉丸被我的另一只手掌掴,被我按压,被我拉扯,被我刺激,带动着已经不知何去何从的包皮,摩擦着已经是脆弱得不能再被折磨的沟壑。看着跃然纸上的,就像是火山喷发一般的白色液体从香菇的裂口完全喷出...

  我放纵着自己的既视感,即使它可能始终就只能是幻想。

  那只一米九的蠢狼...戴着一双耍帅的护目镜...

  他用那魅影般的蓝色眼睛,就像是看渣滓的眼神对着我。然后就像是个不靠谱男性的口吻般地对我爆粗,践踏着我的身体,用他的身体霸占着我的躯干。他举起自己的尤物,抽动着自己的狼鞭,然后...然后呢?

  最后一张差分图。

  全身被白色的粘液覆盖,尤其是停止喷涌的玉柱,无与伦比的净含量,还有全身被玷污的精美瞬间。手指无法停止粘液的流动,等着液体完全从手指间滴落。那只蠢狼伸出自己的舌头,疲惫的眼神好像在说着什么...我没有听见。

  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肮脏的白色液体覆盖着我的手指,在它们滴落在地板之前被我挽留,被桌上的纸巾包裹,然后扔在了垃圾桶里。我没有关注它到底是什么味道,兴许也是腥味十足吧?我的心情吗,感觉本来只是想要去发泄一下,没想到心里有点更加沉重了。艹了,明明就是想奖励自己一发,没想到心里还更疲累了。那只大蠢狼,究竟是什么心思啊。我真的有点搞不懂他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我这么在意他,我到底是什么货色能够对他起那种想法啊。对着图片奖励自己的时候,居然还会构想起他裸体的模样,还有,想去对他的脚...

  啊啊啊我是疯子吧!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啊!明明,明明他不是...

  他...他...不在了?

  我深呼吸一口。

  对,明显是少了一个人的气息。

  不对劲。我打开自己的门...不,我的门并没有关上。

  面对着自己的最荒唐的操作,我有些忍俊不禁,但这个笑,是苦笑。

  敲门...没有回应...咳嗽两声...没有回应...扭动门把手...锁住了。我将藏在地毯上的备用钥匙拿出,插上,朝着房间里面推开。乱成一团的被褥,被甩在地板上的枕头。书桌上,他珍惜的日记本摇摇欲坠地停留在书桌的边缘,最新的一页纸被撕掉了一大半,纸团被扔在桌下。然后呢?

  偌大的一个房间,唯独没有他的身影。好冷...窗户是大开的,徐徐的寒风吹了进来。

  不不不,他还不会脆弱到...不不不,应该不会的吧,我应该没必要被他憎恨到那种程度吧,平时他,平时他...他不是那个样子的对吧。不,他已经有了一次跳湖里的经历了,虽然我没有问他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但是,但是啊啊啊啊,不对,我...

  过道的灯居然没有因为我的走动而亮起,当然我无暇顾及阴影中会不会有红色的眼睛。

  我甚至没有穿其他衣服,撒着一条贴身的短裤就跑了下去。好在,除了被雨水冲刷的泥土的味道之外,并没有闻到什么大面积的血腥味,也没有见到不省人事的尸体。深吸一口气想要放轻松,可冷风催促着我回到温暖的家里,我将整个身体缩在一起,回到家里也久久没能回复温度。

  是连心都冷了吗?

  再次看向那张书桌。我才反应到我还有其他的方式寻找他的踪迹。腰间的便签本跟随着意志飞在空中,撕下一张便签纸,我念动着启动的咒语。

  “「Opila」,寻汝之讯息。”

  我看着,流泪的他,亲手打开上锁的窗户,然后,就是从这扇窗户跳...

  不要!!!!!!

  我伸出手去抓,却只能看见手臂穿过幻影。

  ——“哈,是叫「白聿」吗?”

  幻影中的那只狼,说出了这句话。

  我见过那双红色的眼睛。所以,也就是说,同样的惨案会发生在...

  不不不,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找那个连一面之缘都没有的人的麻烦呢?不,根本没那个可能。根本就没有这种可能,对吧,对吧,对吧...我拨打着白聿的电话,希望着他能够接起来。

  (你根本就不相信他。)

  (你根本就不相信他。)

  (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你根本就不相信他。)

  (你只是他的朋友,对吧)

  *“什么啊,不是才打过电话了吗!没事可以去找小爱同学聊天,别把我当乐子啊。”

  “我是说,你要注意一下可能会有人来追杀你,所以...”

  *“你这是回光返照了吗?是看了什么悬疑小说所以担惊受怕吗?你等会啊,我外卖的电话打过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开门声。接着是塑料袋碰撞的声音。我长舒一口气。

  *“怎么了,你不会又遇到什么超自然现象了吧?”

  “啊,没什么,可能是我真的有点极端了。”

  我挂断电话,带着屁股,我的半个身体栽倒在阿短的床上。房间的灯没有打开,我就这样注视着斜照下来的月光。——打在了一个我没有注意的角落,一个药罐子。湿的纸巾团,水渍,还有几乎全是红色,依稀只能看见几颗蓝色的药丸的药罐。

  “「Gebo」,分享汝之学识。”

  我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没有犹豫地拧开盖子,将粉末倒入嘴里。淀粉,还有一点咸的味道。——就像是装饰品一般的,它们并不是药,而是「安慰剂」,也就是不含有任何效果的假药。

  ......

  他会回来的吗?他会回来的吧。估计只是想瞒着我偷偷出门吧,我只敢向最安全的可能性去联想。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擅自打开他的房间,然后翻了他的东西,最后还要说“我其实很在意你所以我做了”吗?是的,我很在意他,但是他,但是他又是怎么看待我的呢?

  那天的询问,其实是失败的吧。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吧。

  我可能,还是只能作为他的一个朋友吧。只能是朋友关系吗?只能吗...

  坐立难安。

  平时只要坐下就会变得立马慵懒起来的沙发,现在就像是感觉坐着指压板那么难受。

  如坐针毡。

  我站起来,听着电视机上方的时钟的转动声。

  ...十点。

  我还是做点什么事情吧,比如,如果他突然回来了我做些什么。我将挂在墙上的炒锅取下——比如,装作是没事人一样,以为只是悄悄出门了然后发现了,所以故作单纯得说:“我随便做了点东西,趁热吃了吧。”

  锅里的油被灶火炙烤,锅中没有擦干的水正在呲呲作响。昨晚没有吃完的炒肉末,冰箱旁的鸡蛋,然后,总会在冰箱里留下的一盆冷饭。啊,其实,那家伙明明胃口很大,但其实也没有悄悄做饭自己吃吧?最开始我是不是还幻想过一回到家,所有的食材全被他大锅乱煮然后消耗殆尽的画面呢?他老实得,老实得...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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