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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西里斯的祝福》(二十七)雙生子(H)~(三十一)後宮起火之八國聯軍餐會,3

小说:《法老的恩寵-內弗爾卡拉的召喚》Grace from Pharaoh:The Call of Neferirkare 2025-08-19 07:50 5hhhhh 2260 ℃

  卻沒有找到禮塔赫。要說不失望,鐵定是騙人的,不過我的心裡也早有準備。

  我有種預感──神戰開啟以後,我會再見到禮塔赫。只不過他是阿波菲斯的侍從,將穿著邪神的祭司袍,為祂鞍前馬後地效勞。

  歐西里斯漫步在神殿中,看上去對殿內的一磚一瓦都懷抱著懷念之情,用纖長的手指一一描摹過那些其他埃及神的雕像與壁畫。

  一直待在人間的他,肯定很思念那些天界的眷屬。這段期間只有貓神芭絲特,還有天空女神努特來看望過他。一個是他妹妹,一個是他媽。

  其他的男神可能都沒辦法下凡來陪他或者見他,否則他也不至於顯得那麼地無助,變得只能將夢醒的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

  我在殿內走來走去,躊躇良久。他像是注意到我在擔心什麼,朝我走過來,一隻手搭住我的肩膀,問:「禮塔赫不在,你有辦法獨自完成祭祀,為拉神蓄積能量嗎?」

  事實上,我認為我可以,因為就算是在前一世,我也必須擔任主祭,畢竟禮塔赫被邪教徒破身,早就失去為拉神主祭的資格;而且我早就已經跟禮塔赫交談過,我知道具體該怎麼做。

  我並沒有告訴歐西里斯,關於我曾經見過禮塔赫這件事,只回答:「我可以的,你不要擔心。」

  幸好現在的歐西里斯是一名生活在人間的凡人,否則要是他知道我在前一世發生的事,我就像以前背叛內弗爾卡拉那樣地背叛他、背叛了一直以來都寵我,愛我的太陽神;還有我居然動手打他,他一定無法再像現在這樣對我這麼好。

  堅持到太陽神殿似乎是納迪爾沙這名人類可以堅持的最大極限,不論哪一世都是如此,我們才交談了一陣子,歐西里斯便臉色蒼白,嘴唇發乾,腳步搖晃,身子一陣虛浮。

  眼睛快要閉上前,他使盡最後的力氣說:「瓦堤,這裡是太陽神的家,現在阿波菲斯進不來,待在這裡很安全。在祭祀結束前,不要出去。」

  我明白他的意思,破身的禮塔赫已經消失了,這一世的我也沒有違背紀律,只要有我這名太陽神的妻子待在神殿裡,外頭就會有神聖力量形成的結界,類似一個保護宗門的防護罩。

  這裡是拉神的家,最神聖潔淨的聖所,也是信徒的庇護所;祂的敵人阿波菲斯肯定進不來。

  接下來不論是儀式前,還是儀式的全程都得禁食,那頓烤羚羊肉已經是我的最後一餐了。我完全沒有離開本營的理由。

  在太陽神拉成功現世以前,我就是我軍的主將,不可以白白地出去送死,更不能再次像前世那樣失去作太陽神祭司的資格;否則就連進入最終決戰的機會都將失去。

  這就好比哈利波特不打霍格華茲保衛戰、哈比人不打五軍之戰、神鵰俠侶不打襄陽保衛戰那樣,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沒有遇見薩胡拉,薩胡拉也就不會來神殿裡找我;而且禮塔赫已經消失了,靈魂被邪神帶走,薩胡拉也就沒有了可以侮辱的對象。

  說起來,其實上一世選擇自殺重開,然後回到這個存檔點,這樣的抉擇無疑是非常正確的;儘管當時是因為非常白癡地以為只要我死了,禮塔赫就可以不用死。

  但是禮塔赫的靈魂已經去了阿波菲斯那裡,遠不是平常的死法;他的靈魂既沒有留在現實世界成為幽靈,也沒有去另外一個世界投胎,那麼我要如何在下一世繼續見到他呢?我早該意識到這一點。

  有些事情可以重來、可以被改變;有些事情卻不能。就像一個人的青春、他所失去或者付出的時間不能倒流。

  「歐西里斯,你先睡吧。你用你的靈保護我,我肯定會照你說的做,不會離開神殿。今天晚上我先淨身沐浴,洗臉洗頭,做好給拉作祭祀的準備。」

  得到我的話語,歐西里斯終於放心地閉上雙眼;當然不是死了,只是暫時睡覺充電。

  歐西里斯昏倒以後,我架著他沉睡的沉重身體,緩緩地回到我自己的房間,而不是禮塔赫的房間;禮塔赫的房間又大又舒服,裡頭什麼都有,卻很讓人觸景傷情。那些回憶並不是不好,只是令人忍不住傷心。

  他不只是死了,靈魂還被阿波菲斯俘虜,這全是我害的。對此,我感到相當後悔。

  假如我不要對老師動心,那麼很多事都不會發生。哪怕禮塔赫依然只當我是他的弟子、養子,對我沒有其他的感情也可以;人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我還想起了凱爾洛斯的事;阿波菲斯說過,禮塔赫死的時候也是凱爾洛斯的死期,我想確定這件事,卻沒有任何方法能得到他的消息。

  或許我能求助於阿波菲斯,或是使用祂的力量;可是我不敢了。因為我不知道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可以說是貽禍無窮。

  窗戶外的夜空中閃爍著點點的星光。

  由於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到神殿,雖然我的房間還在,可是被子早就已經被收起來。為了讓納迪爾沙休息,我將被子從箱篋裡拖出來,一番整理,把床鋪設好。

  替納迪爾沙把被子蓋好,確定他不會感冒以後,我去了潔淨所一趟。那裏是每次要替拉神作大祭祀的時候,祭司一定要去的地方。

  據說潔淨所裡的水全是從尼羅河裡引過來的,是聖水。

  在太陽神殿的潔淨所裡淨身具有非凡的意義,可以獲得神靈的保祐;就好比錫克教的謁師所裡總是有一方乾淨、明亮的巨大淨水池那樣。

  除非是邪教神明,否則正常的神明通常都會希望信徒(尤其是主持儀式的祭司)在全身上下都乾淨,而且前一晚至少不要性愛的前提之下去進行朝拜的祭儀。

  還記得內弗爾卡拉來開羅加冕時,我也和他一起進來洗澡。當時我向他咧了咧嘴角,問他:『內弗爾,我幫你擦澡好嗎?』其實就是見色起意,想上手摸他。

  與我不同的一點,是內弗爾卡拉這個人極有原則。他沉默片刻,臉色微紅,哪怕搞不好也想被我摸,卻回答:『不太好,請你離我遠一點。這是重要的儀式,不可以鬧事。別觸怒了拉神。』

  於是翌日太陽未曾完全昇起時,我與禮塔赫就開始準備加冕儀式,而內弗爾卡拉的禁慾獲得成果,最終得以成為統率上、中、下埃及的法老。

  如今,因為太陽神殿已經荒廢,因此這間貼著藍色琉璃瓦,用漢白玉鋪設浴池的潔淨所裡一滴水都沒有。

  想起以前我是怎麼和內弗爾卡拉一起在這間浴室裡泡澡;現在這裡居然一滴水都沒有,傷感便縈繞滿我的心頭。

  內弗爾卡拉、禮塔赫……他們都不在了。

  就算我再次死亡,回到我熟悉的地方,我所認識的那些人卻一個個離我而去,沒有人再陪伴我,就連陪我回來的歐西里斯,這近乎不滅的存在,外表也變得與原來並不相同。

  冷清的神殿像是在告訴我:一切都變了,我變了,我以外的人也都變了。沒有什麼是不變的。

  很多年已經過去,很多事已然發生;沒有什麼會與以前相同。即使這令人難受,依然是不變的事實。

  世間唯一不會改變的一件事,那就是所有的人事物始終都在改變著,無法被任何人為的努力所停止。

  有很多你想繼續擁有的人,你想守護的事,你想達成的目標,一個本來可以抓住卻沒能及時抓住的機會,在某個時候離開了你;而你卻無法挽留、無法追回,除了默默望著以外,其他什麼有用的事都做不到。這更增添了許多懊悔、煩惱的情緒。

  我甚至幻想著,能在這座神殿裡再次見到禮塔赫的幽靈,哪怕他現身時穿著大逆不道的黑邪神祭司袍,甚至祭袍下面穿的是蕾絲緞帶性感內衣,我都無所謂。

  我只是那麼地想再見禮塔赫一面,再多看他一秒,與他說話,感受他的溫度。就像他說的,摸摸他,抱抱他,如此而已。

  愚蠢的想法在我腦海裡翻騰,令我的心裡亂糟糟的。

  突然,桃紅色的光芒一閃,好像是什麼東西反射了窗外射入的月光。我循著光線來源,四望潔淨所,發現儘管浴池裡沒有水,角落卻留下一盆可以用來照臉的水鏡。

  我跪到銅盆前,看著水面照出我自己的臉,陷入沉思。

  我曾在這裡給禮塔赫洗澡,『你一起洗也可以的,我不介意。』那時的他這麼說。我有像內弗爾卡拉一樣斷然拒絕的機會與權力,卻沒能做到這一點,一而再、再而三地抱他,最後害了他;也害了我自己。

  明亮的粉色光芒再次自水鏡的鏡面反射,我不由怔住,再次仔細注視水面。

  那抹可愛的顏色是如此地令人熟悉,然而這間浴室的馬賽克壁磚,卻完全是月神所喜愛的藍色調,那麼粉紅色是從哪裡照進來的?

  我幾疑是錯覺,直到禮塔赫的玉面浮現在水裡,緩緩地對我露出微笑。他只是溫柔地看著我,陪著我。

  水中之人緩緩啟齒,彷彿在呼喚我的名字,無聲地一遍又一遍:瓦堤,瓦堤……

  哈利波特裡有一面意若思魔鏡,會反射出一個人的心底最真實的渴望。此時的我就像是從小失去親人的哈利,第一次照那面鏡子時,看見家人的反應。

  每個人的心底都會擁有一種渴望,那可以是一個你始終想要,卻又得不到的人事物;哪怕憧憬,曾經為之努力,卻不論如何都無法開花結果。

  禮塔赫是我曾經擁有過的男人,卻無法再回到我的身邊,與我在一起,被我擁抱;比起從來不曾擁有過家人的哈利,此時的我一定比他更難受。

  那是一種良久未曾散去的惆悵感,就像浮雲易散,好夢易醒。我和他曾經擁有過快樂,但是那樣的快樂不會再回來。

  不在開羅的內弗爾卡拉、人在巴比倫的沙姆希……我與他們之間,都是如此的。或許我再也無法見到他們。

  與他們曾經擁有的諸多回憶,至今回想起來,都還是充斥著許多的折磨,以及我的不情願;卻不能說全然不好,不快樂。一個人的肉體並不是他之所以為「那個人」的原因,而是他所經歷過的一切,他與其他人一起共同擁有過的回憶,使得他之所以繼續是他自己。

  假如我不想他們,不愛他們,他們的倩影就不會在此時這般地勾動我的心緒起伏。

  我看得癡癡的。不由伸手去撫摸那面鏡子的水面,觸手只覺冰涼,微微的波瀾將水面變皺,浮在禮塔赫的粉面上,絲毫未曾褪減他的美麗。

  禮塔赫在依然年輕美麗時歸於邪神,以後的他會永遠保持花漾年華;就算他的存在被從世界上抹消,我也記得他。他活在我的心裡、腦海裡的倩影,不會再有一絲改變。

  這也沒什麼不好,至少我不必去考慮假如禮塔赫變得更老;皮膚不再像玫瑰花瓣那樣粉嫩,身上不再帶著香氣,那麼我還會不會繼續愛他這件事。

  至少我不必再去向太陽神拉請求饒恕,因為我玷汙了他的大祭司。

  我幾乎忘記自己是來看看能不能在室內淨身的。

  能再次看見禮塔赫,令我完全不想離開。我已經睡過覺了,我可以待在這裡,整夜都不離開;只這麼靜靜地看著禮塔赫。不會有人阻礙我再多看他最後幾眼。

  倏然,幾點水滴掉落,打在鏡面上。一滴、兩滴,如同雨點般紛紛落下,將鏡面打皺得無法再維持平滑。

  不覺間,我的眼眶已變得熱燙。淚水爬滿我的臉頰。

  「禮塔赫,我會救你。」我跪在銅盆邊,俯著身,對著鏡子喃喃說道:「只要打敗阿波菲斯,就能解救你的靈魂。你會去蘆葦之境的,你會的。我不會讓你這一輩子兢兢業業的服事白費。」

  「哪怕現實再虛幻,我仍相信所有人活著,都必須擁有一個盼頭。」

  「哪怕結果看起來再怎麼徒勞,我也願意去相信一個人所付出的努力,他曾經經歷的痛苦與挫折,最後都能換得更好的未來;那可以是一個人死後去往天國的憑證。」

  「老師,請你再忍耐一陣子,你不會永遠待在地獄裡的。」

  鏡中,禮塔赫對我緩緩頷首,一雙桃紅色的杏眼定定地望著我。我低下臉,將嘴唇貼在鏡中的他那兩片淡淡沙漠玫瑰色的薄唇上,滿是濕潤、冰涼。

  禮塔赫的死,讓我有了對抗阿波菲斯的理由;那不再單單只是為了回到現代,離開這個世界,完結這趟旅程,或者為太陽神拉辦事。

  而是為了我心底的渴望,去拯救一個我的真心所深愛的男人,讓他的靈魂能得到永恆的休息。

  禮塔赫。

(三十)懷孕

  翌日一早,已經洗過澡且沒有吃東西的我,開始鋪設給拉作祭祀用的一切準備。燭台、祭器等等,我在天亮之前就已經準備完畢。

  宰殺完畢的公牛血被鋪設在殿外,劃出一道供拉重生的範圍。儀式,祭祀,以往應該被全開羅人民圍觀的重大節目,卻因為大王子下令不再崇拜太陽神,變得杳無人煙;多少令我失去繼續為之奮鬥的熱情。

  祭祀的時間很長,無窮盡的禱詞必須爛熟於心。

  「因為太陽神拉.上帝是太陽,是我們信徒的盾牌;祂賜下恩惠和尊榮,不留下任何好處給行為不公義的人。」

  「太陽神拉,你向天伸杖,使米坦尼、以色列與馬其頓陷入黑暗;這黑暗似乎摸得著。你的仇敵向後退去,不敢直視你之榮光。」

  我高聲唱歌、跳舞、誦唸,祭器的金鈴以及我腳踝上纏繞的鈴鐺不斷在舞動下發出碰撞的響聲。

  白祭袍與披風已經被汗浸濕,一日夜,兩日夜……期間沒有過任何停歇,我未曾進食,喝水。

  作為最後的獻祭,我倒掉了那一盆鏡子。那是我最喜歡的人,可是我再也不會去佇立於鏡子前面,癡癡傻傻地一看就是一整夜。

  到了第三天的日出前,我終於支撐不住,膝蓋一軟,跪倒在地上。喘息從急促變得虛弱,我已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光芒大作。

  隨著太陽逐漸升起,一個榮光萬丈,長著八翼的美麗身影緩緩朝我步行而來。

  「你的一切都令我憐愛地不能自己,」

  「我始終想見到你──我的妻子。」

  天搖地動開始了。還沒被太陽光完全照射到的陸地在燃燒,無盡沙漠形成的海在燃燒。無盡的天穹也在燃燒。

  太陽神拉已經歸位,這個虛幻的異世界正在崩壞。

  聖殿外傳來爆炸聲,外頭攻擊的人,使用的咒語都是極強烈破壞性的,卻被拉神支起的防護罩彈開。不知道保護罩可以支持多久?

  尊神拉將我自地上扶起來,將我拉攏在他的右側,用簡直光亮得無法令人看見的披風遮住我。

  「作我的副君。」拉命令道。

  遠遠地有一排烏壓壓的人擠在神殿外,被保護罩擋下,抽出刀劍往保護罩上使命地砍,但是並沒有任何用。那些是阿波菲斯的信徒們。

  阿波菲斯並沒有露面;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黑祭袍銀絲線的禮塔赫站在最高處的戰台上指揮,作攻城主將,薩胡拉守在他身後,為他效犬馬之勞。

  薩胡拉的邪神軍,看樣子正想努力攻破太陽神殿。

  「西臺國王睡了他,巴比倫國王強暴了他,他還有臉繼續作太陽神祭司?怎麼有臉繼續苟活下去?」保護罩外,嘲諷的聲音傳入我的耳內,令我重重地抖了一下。

  拉神熾熱的,沉沉的大手旋即握住我的肩膀,「不要聽那些話,那不重要。」

  「拉神,僅憑保護罩是不夠的,我們必須有軍隊。」我說:「復仇者聯盟該集結了吧?」

  「你得給我力量,讓我召喚眷屬。」他說。

  「怎麼作?」我問。

  他驀然抱住我,聲音在我耳畔溫柔地迴盪:「與我交合。」

  「什麼!」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麼。大戰在即,我用吃奶的力氣召喚出來的從者藍色條(MP)沒滿,我居然還得給他補魔力?

  「尊神,您有妻有兒,您的妻子是哈索爾女神。」我忙說道:「交合什麼的……不可能。」

  「瓦堤,你是我早在七千年前就選中的人間的妻子,除了你以外沒有別人,」

  「不論你輪迴幾世,以什麼樣的面貌、性別重生,都只是我一個人的妻子。這合乎律法。」

  「歐西里斯為什麼會深受你的吸引,將所有的賜福都給予你,我想至此你也已經明白了原因。我不會忌妒他,因為他就是我,是他使得我能待在你的身旁守護你。」

  說完,他一把將我抱起,我身體凌空,與他一起離開現場,他生得很高大,好像有一米九,必須彎腰才能步入神殿的入口。

  不論是歐西里斯還是拉都有屬於他們各自的伴侶,娜芙蒂絲女神、哈索爾女神……我極力地安慰自己,我連性伴侶都不算,就是個太陽神祭司,在地上給拉神辦事的,現在他需要補魔力,我配合就是了。

  我能指望著尊神像沙姆希那樣給我守活寡嗎?

  可是,為什麼這個時候面對著太陽神拉,我忽然想起的那個人,卻是沙姆希?

  太陽神拉現世引起的混亂,洶湧的邪神軍、還在劇烈地震,彷彿隨時會碎裂的世界,眼下的情形看樣子並不適合做愛。

  「外頭那些邪神的軍隊……保護罩能扛住嗎?」我不安地問。

  「能。會贏的。」太陽神拉靜靜地說:「世界必須毀滅,才能淨化;為此我必須抱你,你是我在人間的妻子──你會後悔召喚我出來嗎?」

  「我知道你曾有過許多迷惘與掙扎,你可以回到阿波菲斯那裡,剩下的由我自己想辦法。」

  說完,他將我放倒在禮塔赫的床上,那個我曾擁有過許多情愛以及回憶的地方。

  我搖頭,好不容易召喚出太陽神拉,阿波菲斯怎麼可能接納我;更何況我也怕祂。我不敢再首鼠兩端地繼續搖擺。

  「你打算召喚誰?」我問。

  「九柱神。十二國君主。」金色的眼眸凝視著我,最後一次,我與他之間交換過眼神,隨即,他開始解我穿戴整齊的祭袍絲帶,我抓住他的手,「尊神,我自己來吧,你替我脫,我實在感到不配……」

  話沒說完,他便低下頭,溫柔地含住我的唇。一時間,我有了哭泣的衝動──歐西里斯,或者該說是拉。我居然有了抱他的一天。

  我一隻手撥開青金石色的長髮,扣住他的脖頸。

  他的氣息熱燙,親得我的唇瓣上濕漉漉的,我本來很飢渴難耐,隨時都快昏倒,他的唾液卻何等甘美,使得我一下子精神起來,就彷彿睡了十二小時,而且飽餐一頓。

  「我初次進入你,等等你可能會感覺很辛苦。但是不要在掙扎時對我使出阿波菲斯的法術,我會消失。神不會死亡,但是會消失很久,或許是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他解釋道。

  我躺在床上仰望他,苦笑道:「好,大不了我打你,抓你。」

  太陽神掀開我那白色絹帛製成高級的祭袍,我光裸的下半身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尊貴的祭司,請張開你的雙腿。」他說。

  接下來要親自給我的主子服務。

  即使這很難為情,我還是盡力將大腿往兩側張開,盡可能對著尊神暴露出用來做愛的入口。

  他的手指揩摸在我開闔的穴口上,「很潔淨,我感受到你對我的敬意,這對我有很大的幫助。」

  我希望任何祭司在作祭祀前必須淨身的規定,不是為了神如果降世的話,可以立刻跟祭司打一砲。

  我甚至沒想到與神打砲是祭司的本業……或許對神而言,祭司守身如玉,然後只跟自己打砲,便是最聖潔的一件事;因此禮塔赫才會失去繼續作祭司的資格。

  拉一隻手將我的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握住我的腰肢,隨後撩起長裙,露出已經勃發的昂然,我注意到他的恥毛與頭髮同樣是青藍綠色的,就是青金石的顏色。

  「我忘了跟你說一件事,人跟神做愛是一定會懷孕的。」他笑道。

  「啊!?」還沒來得及等我從床上跳起來,只感覺一根熱楔惡狠狠釘了進來。我使盡全力探頭去看,居然只有龜頭微微撐開小穴。

  「不行了……」痛楚使我淚濕雙眸,隨著拉又挺身緩緩往前開鑿,我疼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我不想懷孕。」

  「男人挺著一顆大肚子讓你覺得尷尬嗎?」拉的嘴角浮現一抹微微的笑,「進去了」

  「啊、」五臟內俯一陣抽動,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彷彿被攪爛般,我很難受。

  拉的手掌心溢出一道治癒的聖光,他的性器上與我的股間沾滿的血瞬間消失。腸子裡暖洋洋的,不那麼辣燙了,好歹令我好受些。

  「放鬆一點,不要緊緊地絞著我。」拉說道。他勃然的性器狠狠衝入體內,任憑我下意識推搡拉厚實的胸膛,仍無法阻止他的腰肢與臀部往前挺進。

  我架在拉的肩膀上那條腿,將下半身拉開極大的幅度,令他可以很輕鬆地侵入我的最深處。

  我承受著那屬於神的巨大性器在體內的衝撞,「哼……嗯……」無止盡地掏挖令我不流得自齒關間流露出羞愧的聲音。

  「尊神……法力……是否已蓄積完成?」我顫抖著嗓音問他。

  「想休息?」他問。

  我立刻點頭,點得又快又急。

  「好。」

  太陽神短短地退了出去,方才被撐開得大大的私密部位才短暫合上;然而不過一瞬,尊神卻又更深地撞了進來。

  「啊…!」被巨大性器鑿開的瞬間,我不由驚呼。我感覺自己已經呼吸不過來,渾身都是汗,腳底與手心都發冷,快要暈過去。

  太陽神扣住我的腰,繼續地抽插。每一次被他用力塞滿、刮擦過腔肉,都令我止不住疼痛的輕呼,就好像刮我的並不是龜頭冠,而是性器上長的倒鉤。

  尊神動作一晌以後,用龜頭在原處不停地刮擦、摳弄。

  體內有什麼本來緊閉的部位,被戳動的性器逐漸扒開,深深的痛感令我冷汗直流。我察覺到不對勁,吃力地說:「尊神,那裡不行」

  「是你的鼎口。沒事,別怕。」說完,碩大的龜頭便插進一個極深的、本不該有人進入之處。

  這使得我兩隻眼睛不由向上一吊,「嘔」了一聲,噴出一口唾沫來,就好像被用人拳頭狠狠地揍了肚子一拳。

  下腹疼得厲害,方知那是結腸口。我本想尖叫,可我叫不出聲。

  尊神繼續往深處捅,直到整顆龜頭通過我緊閉的結腸口,隨著他頻頻動作,腰臀尤其使勁,竟硬生生用肉棒把我的結腸口插得完全打開,唇口含住停在那裏短促抽送的性器。

  「哈、啊──…!」如同全身被通電般,我渾身疼痛,不由劇烈痙攣。我十指死死陷入拉的脖子與背上的肉裡,「痛、好痛」

  「尊神……請別……」請別射在那裏。

  尊神卻摳死了那裡,不斷摩擦。結腸被插的感覺相當不好,儘管我曾這麼對付過禮塔赫,等到自己遭遇到現世報,才知道具體上有多痛苦。

  身形健美的男人仍壓在我的屁股上肆意地操幹,同時俯下身來瘋狂親吻我,「讓你懷孕。」他朝著我低聲道。

  「不好……」身體發軟的我無法抵抗巨大性器在要命的關口處不斷抽弄,不知覺間沒了氣息。失去意識前,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

  過了一陣子,忽覺一股濃稠的暖流注入我的身體,隨著那道聖光滿滿當當地流入方才被強行撬開之處,我彷彿吃飽、睡足般得以轉醒。

  張開眼時,只覺尊神早已將塵柄自我緊窒的腔肉中拔出。凱菈雅蹲在我紅白體液交雜的屁股前,正在用乾布汲取涼水擦拭。

  禮塔赫的室內縈繞著淡淡的精液味道,除了我與凱菈雅以外沒有他人。外頭的刀兵聲與喊殺聲很嘈雜,看來已經開打了,我好想出去看熱鬧。

  「凱菈雅……」再次見到她,我有種說不出的喜悅感,才想與她敘舊,就感覺腹部一陣疼痛難耐。這種悶悶的、彷彿下墜一樣的悶痛感是什麼。

  「主人,請別亂動。」凱菈雅用纖手抹去我額際的冷汗。

  「是太陽神拉召喚妳回來照顧我?」我問。凱菈雅點了頭:「尊神吩咐,只要是你想見到的人,祂都會為你召喚來的。」

  內心一動,我想起了內弗爾卡拉、沙姆希、那波帕拉薩、凱爾洛斯、薩克帝,甚至是沙堤瓦札,還有伯堤沙撒。主神拉是全能的,祂可以作到。

  就算是死人,或遠在千里之外的人我也能見到,這讓我有了一絲喜悅。

  「外頭還在戰爭、」我一把撥開被子,挪動屁股,竟見到床褥上血淋淋的一片,不說還以為痔瘡破了,在我昏過去的時候到底發生什麼事?

  才想下床,忽然身子一片虛浮,差點滾到牆邊,幸好凱菈雅撲上前,一把摁住我,把我壓回床上。

  「主人,神戰什麼的,您肯定是無法參與了,九柱神已經現世,您讓祂們去打吧。巴比倫、亞述、以色列、西臺、米坦尼都已經參戰了,我軍必勝。」凱菈雅躺在我身旁,大腿與我相貼,緊緊握住我的手。

  什麼五軍之戰,這個全明星陣容未免太過耀眼。

  「尊神說要我作祂的副君!」我說。

  凱菈雅搖頭,「您絕對不能上戰場。尊神交代過奴婢了。」

  「為什麼?我等了那麼久,就是為了跟阿波菲斯之間有個了結!祂害得我在埃及被殺了二十次,又……又當著我的面,強姦禮塔赫。」說到這裡,我的聲音愈來愈小,本來我對凱菈雅說話是毫無顧忌的。

  「您不可以參戰。」凱菈雅果斷說道。

  「奴婢必須恭喜您,太陽神妻,您已經懷孕了,懷上尊神拉的孩子。想必您自己的身體也已經知道這件事,就不必再自我催眠了。」

  「啊,那我的小孩要裝在哪裡啊?」我悲極轉笑,「妳明白的吧,我沒有子宮啊。這、這根本不合理,我怎麼可能相信。」

  「神的事不是人能干預的。祂想讓您懷孕,就讓您懷孕,祂想讓您生,就讓您生了……尊神想與您擁有一個半神的後代,讓祂繼承沒有子嗣的埃及法老,接下去統治埃及。」

  說到這裡,凱菈雅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這是一件極為榮耀的事,您的後代也能擁有太陽神的血統,成為一名半神人,生前統治埃及,死後就回到天庭服務。」

  妳不是覺得這很好嗎?那妳幹嘛嘆氣啊,明明想嘆氣的人是我。

  在知道男人跟男人打砲也能懷孕之後,我心如死灰,總覺得這輩子再也不要跟任何男人打砲。

  「哥哥他……」凱菈雅喃喃道:「死了,可是拉神將他召喚回來,為這場神戰服務。神戰結束後,您可以住在西臺。哥哥會立您為皇后。」

  「就算我的肚子裡懷著別的男人的小孩?!」

  我立刻往肚子狠狠地捶了一下,拳頭卻被又辣又燙的聖光擊中,頓時冒出一股烤肉味,掌肉上直接浮出一道燒焦痕,「我連墮胎的資格都沒有?這不是我要的!我不想懷孕!我是個男人!!我快瘋了!」

  「哥哥他不在乎你幫別人生小孩的,也不奢求您幫他生小孩,他只是……希望您可以回到他的身邊,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離他。他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如此而已。」

  凱菈雅說道:「雖然這麼說很不道德,但是一旦你懷了孩子,便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四處亂跑。」

  「您應該也明白懷孕對於一個女人的心情會帶來多大的變化,很快地您就會擁有母性,珍視您肚子裡的孩子,為了孩子好好地照顧、珍重自己。」

  「只要我和哥哥一起照顧您,您自然而然就會愛上哥哥、依賴哥哥;畢竟太陽神是太陽神,神並不能和人在一起,哪怕祂給你留了種。」

  「總有一天,孩子生下來以後,還是會有一個愛你的男人永遠跟你在一起的,主人。」

  「想想凱爾洛斯吧,他到死前都愛你,呢喃著你的名字,希望來生能再與你相遇;死了以後他又活過來,還是繼續愛你,奴婢實在不明白,假如您不選他的話,您還想選誰?有誰比凱爾洛斯更好嗎?」

  凱菈雅的話令我感到一陣暈眩,肚子裡悶悶的痛就好像在證明這一切都不只是夢,現實如此離奇令我震驚。

  「主人,您再睡一下吧,外頭的戰鬥會持續到日落。夜間根據誡律,是禁止戰鬥與偷襲的。屆時,其他人都來探望您;他們知道您已經懷孕的事,對你會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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