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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西里斯的祝福》(二十七)雙生子(H)~(三十一)後宮起火之八國聯軍餐會,1

小说:《法老的恩寵-內弗爾卡拉的召喚》Grace from Pharaoh:The Call of Neferirkare 2025-08-19 07:50 5hhhhh 6920 ℃

(二十七)雙生子

  我在經歷馬拉松式的性愛以後筋疲力盡,整個人快要把脊髓液都射光,卻又因為有心事而乾瞪著眼睡不著覺,禮塔赫倒是睡得挺好。

  禮塔赫的手壓在我的手臂上,我的手又痠又麻,就連想輾轉反側一下都沒辦法,只能維持面對著禮塔赫,一隻手被他拿來當枕頭的姿勢。

  我試著抽了抽手卻無果,禮塔赫看起來很瘦,其實骨架很沉,我怕把他推醒,於是忍受著手痠的感覺,卻因為太累的緣故,曾幾何時成功睡著。

  「不、不要,求您了……!」

  就在我終於以為可以作個好夢時,卻被吵醒。

  「好痛,請不要打我、」禮塔赫即使在夢中也在哭鼻子,兩隻手舉起來躲避,一如強尼戴普跟他前妻開庭時演示的躲避家暴動作。

  看來禮塔赫說他晚上都睡不好,這件事是真的。

  此時外頭已經完全天亮,從窗戶透進的天光刺眼得很,就算一晚沒闔眼,我也肯定無法再繼續睡下去。

  通宵打砲,第二天再接著用生命的極限保持清醒這件事,讓我感到很折磨。如果是以前,我才不管禮塔赫是不是從我十歲的時候開始教我埃及的眾神亂倫史,鐵定往他那張白淨的小臉上打一巴掌。

  可是看著禮塔赫瑟瑟發抖,夢得那麼真實,清秀的五官皺成一團,令我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感。

  如果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你女朋友到你家過夜,晚上跟你睡同一張床,結果抱著你的手臂把你搖醒,你發現她在作噩夢的感覺。

  雖然我覺得禮塔赫這老不死的東西被噩夢多折磨一段時間也不會怎樣,反正我自己的精神也是崩潰的,並沒有能力去拯救另一個人。

  然而,我躺在那看禮塔赫撲簌簌地流眼淚,把我的手臂都浸透了,想想還是覺得不能放任。

  我剩下的那隻手用力捏住他的肩膀肉,「地震!!」朝他耳畔低吼。

  「啊!埃及才不會地震!」禮塔赫猛然醒來,一對桃紅色的眼睛張開以後,就對著我發懵,玻璃珠一樣的瞳仁映照出我因為太過靠近他而放大的臉,好像還沒回過神。

  「你老公睡在你旁邊,你還作夢夢什麼外頭的野男人。」我說。

  「……」聞言,禮塔赫露出微妙的表情,「你去哪裡學的這些奇怪的話?」

  是跟薩胡拉,凱爾洛斯,沙姆希,還是那波帕拉薩學的?好像是薩胡拉,又好像是沙姆希。不過這些人之中,說話最垃圾的貌似是薩胡拉,其他三個跟他比都算是有口德的。

  「你去國外學壞啦。」禮塔赫摸摸我的頭,隨後支起看上去也很疲倦的沉重身子,緩緩自床榻上起身,拾起那條佈滿愛液的被子,「你再睡一下,我去河邊洗衣服。」

  「你把被子拿走,我怎麼睡?」我一把扯住被子的一角。

  禮塔赫把剩餘的被子捲到手上,向房門的方向退,開始跟我拔河,「那你就不要睡!去打水。」

  「你去洗衣服!去打水,我睡覺!」我扯了扯被子。

  「那你就放開被子!」禮塔赫繼續向後扯被子。

  「被子現在不洗又不會死。」我說。

  「現在不洗被子的話,晨祭開始祭祀拉神,召喚拉神的儀式會持續可能兩天甚至三天,到時候肯定會長蟲的,昨天你射精射得到處都是,太髒了。」禮塔赫繼續與我拉扯被子。

  「你失智嗎?我跟你打了砲,我們是安努僅存的兩位太陽神祭司,你或我去召喚拉神,只怕現場立刻免費出阿波菲斯;就算你敢,我也不敢啊!」我叫道。

  禮塔赫頓時放手,我還在施力,因為突然沒有人繼續跟我拔河,我往後滾了一圈倒栽蔥,狠狠撞到牆上,「噢!」頭磕到牆上,疼得叫出聲。

  我才想抱怨跟大罵,就見禮塔赫呆若木雞地跪倒在地上,一臉茫然,就好像本來躊躇滿志想作很多的事,卻發現什麼都不能作,人生頓時失去工作與賺錢動力的模樣。

  「太陽日要過去了,如此一來,要再召喚拉神,只能等明年了……」禮塔赫顫著聲,兩隻手摀住臉,他垂著肩膀,頹喪的模樣看上去非常沮喪、無助。「埃及完了。」

  我很想問他是有什麼毛病,明明知道今天是最重要的日子,為什麼還找我打砲。

  話將要出口前,過了過腦,又覺得男人打砲本來就不需要理由,身為雄性,我就是一個24小時365天都被小頭支配大頭的生物,在巴比倫的時候我跟那兩兄弟打砲打得天昏地暗、顛鸞倒鳳,實在沒這個資格去責怪禮塔赫或者對他說教。

  禮塔赫跪倒以後,雖然努力支撐著身體,使勁站起來,拖著步子想離開這間淫靡的房間;我認為他肯定想去洗澡、洗被子、打水、弄早飯吃什麼的,可是離出房門只差一步,他便兩腿一軟,再次跪倒,赤裸的膝蓋用力撞在地板上。

  昨天才擦好藥,成功結痂的膝蓋破皮,因為撞擊再次迸開。禮塔赫的一對膝蓋頭上全是血,像個三跪九叩上山的信徒,臉上卻茫茫然的,就好像完全感覺不到痛。

  不知為何,我有個近似靈感的感覺,知道歐西里斯即將要醒了;他不可能不知道我放棄祭祀的理由;他不會放過禮塔赫,他會認為所有的錯都是禮塔赫造成的。我有預感,這樣的歐西里斯將比薩胡拉可怕十倍、百倍。

  當神明站在你這邊時,你會感到安心、被眷顧;可是當一個有法力的神明站在你的對面,想對付你甚至是殺死你,便會像電影《咒》裡的大黑佛母一樣,因為無所不能而帶給人強烈的絕望感。

  想到這裡,不安與恐懼感充斥我的全身,我隨便揉了揉磕到的腦袋,發現流血了,不過自己滾去撞牆也不至於腦震盪。

  我立刻開始翻禮塔赫的箱籠衣篋,發現裡頭全都是祭袍,還有不少看上去形制名貴的皇宮首飾,可能是老情人給他的,但是又如何呢?不過就是個死人。

  我翻到箱底,差點要以為禮塔赫一年裡有366天都穿祭袍,以前當然是可以這樣的,但是現在不行;我和他都不行。我們在太陽神殿裡打砲,沒有人有資格作祭司。

  看來太陽神之城注定要完蛋,拉神的榮光只能交給其他都市的祭司去守護了。

  根據米茨沃特(誡命),祭司不能穿著祭袍行淫,更不可以在聖殿裡行淫。以前神殿裡還有其他同事在的話,要是我跟禮塔赫打砲被抓到現行,當晚就會被抓去祭台前面割頭放血,血祭拉神。

  眼下神殿裡沒有同事,但是有──歐西里斯。

  「找到了!」我掏挖半天,總算找到幾件舊時的服飾,尺寸都很小,像是少年在穿的衣服。

  我趕緊過去幫禮塔赫先包住光屁股,「老師,你明白我們觸犯了戒律意味著什麼。我們都必須離開這座禮塔赫神殿;永遠不能回來。」

  禮塔赫怔怔的,像是完全不能接受這件事,「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色字頭上一把刀,假如昨天不是急色的話,我想應該不會有人為了打一砲……或者一晚上的很多砲,犧牲一個永久高薪公職機會。不打砲的話不但能保住工作,也不會被處死;打了砲就得死。這對所有人而言都是一個不需要做出選擇的問題,到底有誰會為了打砲而選擇去死。

  我就是那個白癡,身為祭司的我明知故犯,選擇了一晌貪歡。我昧著良心幹了我自己想幹的事,這件事只要傳出去,不論重生十次還是幾十次,只要我還是長這張臉、這個名字,所有人都會恥笑我、議論我、圍剿我,甚至在路上直接把我蓋布袋,然後打死。

  要說不後悔跟老師做愛這件事,絕對是騙人的,但是人生沒有後悔藥。

  「老師,你的膝蓋可以走路嗎?」我撥開他的長頭髮,從脖子上把金項鍊取下來,扔到地上去。接下來我們是平民身分了,不能慣著他再繼續作以前的貴族打扮。

  「我們趁歐西里斯醒來之前離開太陽神殿,否則歐西里斯知道我們幹了什麼,絕對不會放過我們。」我說。

  禮塔赫垂著眼瞼,纖長的黑睫毛微微顫抖,「他會放過你的……對他而言,你很重要。」

  「你被插我負責插你,他能殺了你然後放過我?你乾脆說假如你懷孕的話都是你的錯,誰叫你長子宮好了,反正關我屌事。」我說。

  「……白癡。」聞言,禮塔赫終於微微揚起嘴唇,不再那麼地苦大愁深,「你離開埃及以後到底都去別的國家學了什麼有的沒的,說出來的話亂七八糟。如果是以前,你在我面前說這些話,我會把你的嘴打爛。」

  還不是巴比倫那些人整天說我被幹會生小孩,汙染我的思想。

  我把昨晚用的傷藥拿出來,將禮塔赫的祭袍撕成一條一條,重新幫禮塔赫裂開的傷口上藥、包紮。實際上裂開的傷口不只有膝蓋,昨天晚上我把他拖來拽去地搗鼓折騰,他連肚子、手臂上的傷都滲血。

  時間緊急,我把昨天喝剩下的開水拿來淨手,隨即替他擦藥,「老師,你這些傷口是二度開裂的,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

  禮塔赫點了頭。膝蓋的傷最嚴重,我跪在他身旁,替他擦藥,「啊、……」傷藥才碰到他的傷口,他便劇烈顫抖,低聲呻吟。

  我忍住怪異感,盡量替他輕輕上藥,手頭也沒有棉棒什麼的,只能用手指抹,很快就抹得我手指上全是血,我又怕往別的地方亂抹導致手上沾細菌,便放到嘴裡用口水舔了消毒。

  「老師,再塗一層,痛的話你可以抓我或打我,但是再塗一層就好。」我說。

  說完,我沒拖時間,再次替他上藥。禮塔赫痛得臉色發白,面上夾著涔涔的冷汗。

  源源不斷湧出的混著血色的組織液將藥盡數淌去,令我無法繼續工作。我不確定衣篋裡的舊衣服乾不乾淨、有沒有細菌,一時間沒有辦法,乾脆按住他的大腿,不讓他亂動,將臉伏過去舔他的傷口。

  「嗚、嗚嗯──…」禮塔赫疼得渾身亂顫。傷口的味道腥腥鹹鹹,一股血的鐵鏽味,「沒事的,消毒而已。」我說。

  終於把一側幾乎要爛掉的傷口裡滲出的體液全部舔乾淨以後,果然不再滲液。

  我用依然保持乾淨的手指為他上藥,「嘶、」禮塔赫倒吸一口涼氣,生理性的淚水已從眼角逼出,一臉暈紅。

  「老師,還好嗎?」我心虛地問。坦白說,雖然禮塔赫是因為傷口開裂又上藥而痛,但是他的反應令我腦袋發昏,下半身有股火燒火燎的感覺,還沒來得及穿裙子遮住的老二,一跳一跳地脹大到簡直疼痛的境界。

  禮塔赫搖搖頭,因為作惡夢而淚痕未乾的面上又添新淚,脖子與身體都一片潮紅,看上去很誘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提起禮塔赫,想的總是他很誘人,他很魅惑。

  「瓦堤,」他垂著眉,偷偷瞟我,一隻手握住我已經翹到上勾的陽具,又開始順著棒身撫摸起來。

  「該死的,別這樣。」我幾近哀求,「我們……我們得跑路啊。」我說:「我們跑路的原因就是這個,要是跑不了也是因為這個該怎麼辦。這裡是太陽神拉的神殿,不可以做這種事,你最明白這一點。」

  禮塔赫並沒有選擇跟我爭執,只是面對著我,自己緩緩地張開雙腿,用雙手將自己的臀瓣往兩側分開,露出仍留有許多殘精因而津津然的花穴。

  他兩隻手指撐開小穴,一隻手過來握我的手,引著我撫摸他的臀縫,臀縫間的花唇。

  我也覺得自己特別失智,可就是沒抽手,而是順著他的引導,用拇指和其餘兩指來回拂弄小嘴。昨晚射得很多,隨著我掰弄被操得紅腫的小屄,穴口一邊吞吐我的指頭,同時又吐出一些濃稠的精液。

  「哼嗯……」禮塔赫被我摸得腰微微晃動,他低垂著暈紅的臉,不敢看我,只看著地板。「再多一點。」他輕聲說:「摸摸我。」

  他不說的話,也許我還能忍住,可當他低啞地把這樣的話說出口時,又是何等地蠱惑人。我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像炸藥一樣,被他點燃。

  我手腳並用地爬到他面前,一把將臉埋進他的胯下。

  「別、」禮塔赫立刻出聲制止我,我沒理他,將舌頭逕直插進他的小穴裡,一股肥膩腥騷的淡淡肉味夾雜的,更多是我曾吃過很多,雖然每個人的口味嚐起來都各有不同,但我依然很熟悉的男人精液的味道。

  禮塔赫的體腔像一顆珍珠蚌,緊緊閉著不肯開,卻被我強制撬開,隨著我伸出的舌頭剝開穴肉,往綿密的花皺褶裡轉了一圈,「啊……!」禮塔赫強烈地顫抖,霎時射出薄精,射了我滿頭滿臉。

  「呼……呼……」禮塔赫支持不住,往後一倒,發麻的兩腿還留有餘韻,與小腹一起發寒顫,胸膛因著呼吸而劇烈起伏。

  我抹去刺到眼睛的精水,用舌頭在他體內來回探覓抽送,「哈啊、啊…!哈啊啊……!」禮塔赫宛如觸電一樣,每當我用舌頭往他穴肉裡鑽探一下,他就猛然抽搐,發出甜膩的喘息,兩條腿好像要扭掉我的頭的鉗子那樣地緊緊夾住我。

  吃精補精,我盡量幫他把後庭清乾淨了,雖然我的下半身脹得厲害,可是禮塔赫方才爽得幾近癲狂,整個人跌得四仰八叉,應該是不會再興奮了。他被薩胡拉打的時候就是邊被打邊射精,可能他本人對傷痛有些快感機制,幫他抹藥才會引起他的慾望。

  我抽出舌頭,爬去含了幾口開水,漱口以後往窗外吐。我還沒漱完口,只感覺到禮塔赫從後方抱住我的腰,下半身緊緊貼著我。

  禮塔赫突然從後面抱我,害得我把水吞下去了。迷糊間,他帶著我回到床上,摁著我的背,把我壓到他身上,已經挺立的乳頭不斷磨蹭我的胸,「哼……」自顧自地磨蹭我,然後發出好聽的聲音,面上的暈紅不但沒有退去,望著我的桃色星眼飽含的水氣更加濃烈,滿眼都是慾望。

  我把身體往下一沉,壓住他,不讓他再繼續用乳頭磨蹭我。

  當我的身軀影子完全籠罩住他以後,禮塔赫怯著聲問:「……瓦堤,你生氣了嗎?」

  我搖頭,膝蓋擠開他的雙腿,摸見剛才被我舔乾淨的淫穴,濕淋淋的很滑膩,又繼續不斷張合、吞吐、親吻我的手指。

  「對不起……」禮塔赫好像現在才開始覺得事情不妙。然而我倒是無所謂了;什麼都無所謂,就算世界毀滅也不關我的事。

  我掰開他的兩條腿往外分,逼他把屁股完全露出來,貼著我的下半身。「瓦堤,不弄了,」禮塔赫稍微動了動。我沒讓他動。他想往後爬,被我壓住。

  他不停擰動下肢,我沒再讓他逃,剛才我也不想,可是他非得要挑逗我;現在我上火,他又想跑,沒有這麼簡單的事。

  我扶住自己完全梆硬的老二,龜頭對準那個沾滿口水的肉洞,往內一頂。

  「嘶、」禮塔赫倒抽一口涼氣,我順著口水的滋潤,一下頂到最底,盡根沒入,把他整個人釘在老二上。

  隨著我腰一沉,開始在熱燙緊窒的腔肉裡抽送,「哈啊……哈啊、」禮塔赫的臉色發紅得宛如發燒,兩條腿交叉著死死圈住我的腰。

  沒有昨晚那種生水的傷藥,但是這次操起來仍然很順利,而且昨天水太多了,滑膩膩的;今天少了那些傷藥生出的水,龜頭冠刮擦壁肉皺褶的感覺,變得更加分明。

  禮塔赫用手摀住嘴,滿面都是淚,不時被我插得仰頭。每次我往深處撞的時候,都覺得這張像紙一樣脆弱的身體,隨時會被我撞碎,可是我現在除了往更深處插、插得更用力以外,沒有別的想法。

  「啊……、」禮塔赫又高潮了一次,身體蜷縮,體內的腸肉也揪緊我的性器。

  我找到一個形狀很像女人子宮口的部位,直接將龜頭插了進去。「好疼……!」禮塔赫猛然一震,眼淚撲簌簌地往臉頰下流,像斷線的珍珠。是結腸口,我用手替他抹了抹淚,淚水卻愈來愈多,失控氾濫,最後乾脆不幫他擦淚。

  真的有這麼痛嗎?結腸口很狹窄,我一次一次地撞到那個相同的地方,然後用性器撬開那個關口。禮塔赫痛苦地蹙眉,雙腿奮力扭動,「那裡好痛,瓦堤,不要……」

  我將龜頭插在結腸口,只淺淺地專門插那裡。「啊、」禮塔赫不能克制地又射了一次,這次更加稀薄,已經快要射不出精蟲。

  起初他還能用腿夾住我的腰,後來漸漸地失神,我只好扛著他的腿,繼續跪在他的屁股前頂送。

  「對不起、瓦堤,對不起,下次……不敢、嗯──」每次他要說話,都被我的抽送打斷,變得不成句子。

  我垂著眼看他,不知道想說什麼,該說什麼,只是按住他的腰,繼續抽插。

  禮塔赫的小穴又濕又熱又燙,滑膩膩地緊緊吸吮住我。

  或許是因為我太久沒跟他說話,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整個人暈過去了,呼吸微微。

  我感覺這樣地滑膩不大正常,低頭一看,只見他臀縫的紅色肉洞被我插得張開,連內裡絲綢般的花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此時的我已經到了頂峰。從他的屁股裡抽出還沒消褪的性器,見到勾出的精液全是粉色的。

  我知道這代表什麼,他被那三個人輪姦的傷口,終於被我弄裂了。一絲腥紅的鮮血從穴口流淌而出,濡濕在榻上。

  禮塔赫即使昏過去,神情依然很痛苦。這次我沒再管他,而是逕自靠到窗邊吹風散熱,「阿波菲斯,能給我一根菸嗎?我想抽菸。」

  阿波菲斯愉悅的聲音在太陽神殿中響應,『主人,想抽當代的菸,還是現代的菸?』

  我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我用精液髒汙了拉神的家,一次又一次。施恩座裡不再有聖靈,拉神已經不在這裡停留了。

  「卡士特七號,再給我一支防風。」我說。

  阿波菲斯以墨色長髮過腰、紫羅蘭色眼睛描摹著石墨眼線,蜜色肌膚的形象自陰影中走出。

  一瞬間,我有種錯覺,那個恭敬地撕開塑膠封條,從菸盒中擠出一根菸,先放進自己嘴裡,「喀」地一聲用打火機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再把那根濾嘴濕漉漉的香菸放進我唇際的人,是我思念了很久卻又見不到的內弗爾卡拉。

  『您的背叛,預示著歐西里斯已經失去僅存的希望與所有力量。』

  那個人影很快變成一個更為高大魁武的形影,梳著一頭大辮子,賁張的胸肌上刺有馬杜克祭品紋身,身披一襲耀眼刺目寬袖紅袍的年輕君王。

  甚至是真身還癱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禮塔赫,亦或是納迪爾沙,那個波斯年輕將領。

  『我可以變成任何您喜歡的人,主人。』阿波菲斯恭敬地向我鞠躬。

  我揪住他的長髮,用力朝他臉頰上打了一巴掌。阿波菲斯並沒有像他和歐西里斯對峙時那樣變成幻影閃過,而是結結實實接下這一掌,一側臉頰高高隆起,紅腫不堪,一絲鮮血自他嘴角汩汩流下。

  他並沒有任何不悅,嘴角反而含著笑意,直視著我的熾熱眼神裡閃爍著光芒,『主人,請用。』他打了個響指,我叼在嘴裡已然熄滅的菸被重新點燃。

  對這一切的煩躁、不甘心以及追悔莫及,我現在所有的情緒都合乎他的期待。他當然不會有任何不開心,就連我現在對他的不高興,都成為他的力量來源。禮塔赫不再是他的糧食,我才是他的糧食。

  『就快要結束了。』他靠在窗畔,也點起一根菸,像模像樣地抽;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抽菸。『您一定也感到既疲憊又孤單……』

  神不需要抽菸,因為神不是人,沒有那麼多不得已的事。

  『沒有人可以理解您的痛苦,就是您的老師也不能,歐西里斯亦不能。主人,您真是全世界最孤獨的人,這樣的您總是讓我心疼。』阿波菲斯虛情假意地說道。

  我悶著頭抽菸,不到三分鐘就抽掉一根,扔到地上將菸蒂踩熄,即使赤腳被燙到也只是感覺自己被燙到,卻不覺得痛,彷彿已經麻木。

  『您不會擁有真正的人類愛人,因為您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了。』他說:『您經歷了好多事,可是這些其實都不重要。對您而言,沒有任何意義可言,走到這個階段,您的心裡應該也明白這個道理──都是虛的。』

  『什麼都是虛的;哪怕您曾經再快樂,自認為獲得再多,其實對這個世界而言都不重要。世界於您而言,也是虛的。』

  『當您不再需要這個世界,此世也會排斥您的存在;慢慢地,成為形而上的存在,這便是成神之路,聽起來充滿荊棘,令人不再嚮往,不是麼?可是您既然已經逆流而上,即使會像產卵的魚一樣死在上游,也無法再回到最初。』

  我默默湊過臉去,他將口裡那根裝腔作勢用的菸插進我的嘴裡。我的煩躁太過強烈,簡直無法抑制,那根方才還被阿波菲斯抽不到七八分的菸,我吸了一口,猛然縮短成一半。

  『既然沉重的事無法令您展歡顏,那麼我不如說點您一定會感興趣的事。』阿波菲斯從菸盒裡擠出一根菸,動作輕快地用嘴啣出,打了個響指,點燃香菸。

  他戴著寶石與藍玻璃戒指的修長食指與中指,像模像樣地夾著菸,就像我不抽的時候那樣,什麼動作都在學人類。

  『主人,透過您與歐西里斯之間的聯繫,您一定也感覺到了,』像是想提醒我,剛才我就是在跟禮塔赫浪費時間一樣,他說:『目前我為您鋪設了保護咒語,所以暫時無礙;但是在我與您談話結束以後,歐西里斯會來。』

  『他會殺了禮塔赫,用禮塔赫的血祭來恢復太陽神拉的力量。拉會接納,因為這是死罪應有的懲罰。』他笑道。

  「這有什麼好笑的。」我罵道。

  『屬下致歉。』阿波菲斯立刻收了笑聲,嘴角的上揚卻沒有消失,像個情感缺失患者一樣有表情障礙。

  『聰明的主人如您,會選擇怎麼做?此處已不潔淨,全然是我的根據地,歐西里斯的神力被我的遮罩隔絕,只要您想,便可以保護家人……或者當說是愛人?您那可愛的大祭司,禮塔赫的安全。』他說。

  『他與您之間的回憶是最多的,他對您的恩情不可勝數。雖然主人喜歡什麼樣的人,屬下沒有置喙的權利,但是屬下知道您打從心底想保護他;正是不經意間傷害了他,這般痛苦的情緒,成功將屬下召喚出來。』

  『只不過這麼點小事,就能產生如此強大的能量,假如禮塔赫死了……或許屬下便能一舉征服天界;』阿波菲斯說到一半,我立刻打斷他:「歐西里斯會怎麼樣?」

  『誰知道呢,』阿波菲斯聳聳肩,『但是禮塔赫可是凡人哪,歐西里斯就算魂飛魄散,在天界一定也會有伊西絲將祂的靈魂碎片找回。為什麼您還要去掛心歐西里斯呢?』

  『對於您這樣的前人類而言,考慮眼前的事肯定比其他的更加重要。畢竟其他人的事不關您的事。』

  『您難道不覺得,作出「拋棄太陽神祭司身份」此舉的時候,您就已經對其他問題的選擇瞭然於心了嗎?世界是可以拋棄的,靈魂是可以拋棄的;為了達成你想要的,你會付出一切代價,你是這樣的人。』

  『遵從肉慾,情感等等,造成一切毀滅的元兇;不懂得自制,充滿衝動與血氣;您的身上具備一切我最喜歡的特質。您果真出色,相當地令人著迷。』

  『但是您真正尋求的到底是什麼呢?或許是一個解脫;可是您永遠盼不到這一天。您明白的,從來就沒有誰可以得到真正的解脫。即使是太陽神拉,也不行。』

  阿波菲斯打了個響指,化作青金石色頭髮,金色眼睛,歐西里斯本尊的模樣。我與他靠得那麼近,情不自禁撫住他的臉頰。

  『您知道太陽神拉與歐西里斯是雙生子嗎?時常有人說雙胞胎是一個靈魂被分開裝進兩具軀體。靈魂是共用的。』

  冷不防間,他淡淡的眸子瞟著我說道。『太陽有一體兩面,光芒照耀時,被日蝕後黑暗的模樣。』

  我突然打了一個寒顫,他的話細思極恐,令我渾身惡寒。

  『為什麼歐西里斯離開神位,拉就從埃及消失?為什麼你曾經與拉交談,卻看不清他的容顏?』

  『因為       。』

  阿波菲斯那如同原子彈般炸裂的話語,登時令我的腦海一片空白。

  他變成沙姆希的模樣,撩起我的下頷,迷人的藍眼睛望著我。比起我最後一次在巴比倫看到他時,削瘦得更多。

  「你在追求永恆的什麼?巴比倫的王權?巴比倫能在青史留名?」我揪住沙姆希寬大的衣袖。

  冷風瑟瑟吹來,將他的衣袍吹了滿懷,顯得他更為消瘦。

  「蘭尼弗雷夫。」沙姆希喚了我一聲,其他的什麼都沒說,或許是因為根本來不及,他的魅影隨後便被窗外颳入的風吹得消失無蹤。沙姆希驟然地離去令我感到空虛。

  而阿波菲斯依然殘存在我腦海中迴響無數遍的那句話,則令我萬念俱灰。

(二十八)男人的性玩具

  阿波菲斯離去後,祂施展的保護罩逐漸褪去,禮塔赫的房間逐漸曝露在一股無窮盡的殺意中。

  像是知道我若與祂直接對話,必然會有情緒。保護咒完全消失的最後一秒前,阿波菲斯抒情的聲音向我娓娓道來,開始單方面地講述:

  『你知道嗎?我親愛的主人。據說一個人的夢可以反映出人最真實的渴望。不只對人;對神而言也是如此。

  您一直很困惑與迷惘;為何自己又回到四千年前的古埃及?為何歐西里斯不在神的位置上。您可曾想過,假如這是歐西里斯的心願呢?

  歐西里斯其實並不想作神;就像太陽神拉也想待在人間,陪伴他最鍾愛的妻子。

  您的心願與他暗暗地契合,於是您回來了──你們的心願都達成了,卻都同時反過來怪我為你們完成心願。

  即使如此,我可曾抱怨過?不,我依然幫助你們,因為我樂善好施。

  您想離開這個世界,我會成就;既然歐西里斯那麼想回歸神位,看在可憐祂的份上,我也會成就(更多地是為了使您開心)。

  主人,不論一個夢再甜美,終有醒來的一日。在禮塔赫死亡的同時,巴比倫人會成功攻陷哈圖沙,凱爾洛斯也會為沙姆希所殺。

  您的心底肯定不希望禮塔赫繼續留這殘破之身受苦,被束縛在太陽神殿裡無窮盡的歲月;還有請凱爾洛斯滾遠點,離您愈遠愈好。

  我是您忠誠的僕人,我來協助您。在這個世界,任何您想要的都能成就,您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請您牢記這一點。

  我曾告訴過您,西臺帝國毀滅之日,便是終曲開啟之時,埃及神明將會齊聚,選擇的道路不同的兩方發生戰爭。

  當然了,即使我曾苦口婆心地告誡過您,您的一門心思卻全撲在歐西里斯與禮塔赫的身上,一如您未曾正眼看過凱爾洛斯,於是凱爾洛斯的英勇就義似乎變得不那麼地令任何人驚訝;包括導致西臺國王死亡的真正原因,他一生的至愛,溫柔多情卻也鐵石心腸的您。

  您的心始終是那麼地自由無拘無束,想喜歡誰就喜歡誰,想愛誰就愛誰,想念誰就想念誰,就算你最愛而他也最愛你的那個人,當你在對他高談其他男人時,表露出強烈地不高興,你也不管不顧,如此罔顧他人的心情,只在乎自己──這正是我欣賞你的原因。

  愛你的男人會稱讚你的善良,我卻發自衷心去欣賞你的不善良,每個人都有其兩面性,這是人之所以為人的原因,所以你既善良,也不善良,很難用單純的好壞去評價你,不如把你看作非邪非正,什麼都不是,也就什麼都是了。

  早在我瞭解你這個人以後,便明白了西臺帝國的滅亡這件事發生的必然性。您總是推進所有您不想要發生的事的,但這也不只是您的性格問題,而是全人類的性格問題。這不是一件壞事;對於命定之數而言,它不好不壞,性質中立。

  不久之後,我所需要的能量就會齊全,那是一種巨大的傷心與憤怒。您所付出的徒勞努力並不是徒勞,而是成為了我的力量,令我可以繼續持有為您所用的價值。包括幫您從現實帶一包菸,或是一支打火機過來。任何事都有代價,交換便是這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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