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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名-下,2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8-19 07:51 5hhhhh 7400 ℃

  ……就像是他做梦的时候又给自己抹了一次药似的,龙武低声咕哝了一句,挠了挠后脖子,接着爪子微妙地停在发尖。

  他环视了一下房间,却发现空无一人。

  他今日起得迟,比父亲起得更迟些,但父亲没有叫他,似乎是默许了他睡懒觉的行为。

  

  集市上阳光晒得暖暖的,龙武百无聊赖地蹲在路边挑选萝卜,抓起来看,但又不买。

  他打量着那个白白的萝卜,就像看到他老爸臭臭的脸。

  重重戳了一下萝卜的肉质根,龙武终于站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对脸色不好看的老板笑:“我买这个。”

  

  山羊大爷像朵紧皱的大丽菊的脸终于笑开了,给他上秤,两人再交付钱币和菜。

  阴云缓慢地从天空逼近,毕竟是梅雨季节,乌云向来出现得频繁,大家都露出了见怪不怪的表情。

  

  龙武走在回家路上,光明正大地走神,他设想着这个胡萝卜的处境,回家后要下几次刀把它切成什么样子。

  他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的肩膀,连忙和对方说了声抱歉,继续往前走。

  

  被撞到的那人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猛地转身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黑毛黑眼,斗笠下是厚重的蓑衣,露出下面一截短短的刀尖。

  

  红龙走在前头,天色变得更暗,风开始吹,撕扯着树枝和叶子,像是要把他们分离一样用力地吹刮。

  红色的背影像是一团火,在青石板路上格外显眼,明晃晃地燃烧。

  记忆如潮水回涌,让周围的环境打湿再变糊,成了另一种样子。

  那是黑牛进小镇之前的样子。

  

  

  “剑豪龙无三在这里?”黑牛,或者说刀屠。

  他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眼角的皱纹挤出喜悦,或者说更接近残忍。

  他手上有太多人命,想不起到底杀了多少人,他不在乎。但是龙无三不一样。

  当初炼丹术士被“驯龙”的欲望驱使得太过膨胀,召集了千百死士冲进了龙族之中,势必要将这些强大高傲的种族掌控在自己手中。

  刀屠也是死士之一。黑牛懒洋洋抱着臂回想,从夕阳里看到一片深红的火海。

  

  正值龙族内年轻的豪杰各自外出的修行日子,死士们一齐冲入城内,好似蟑螂。

  不消片刻,这龙族庇佑的祖地便惨烈得不成形状。有人放了火,龙兽人们死的死、逃的逃,一片混乱。

  说是混乱有些轻了——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他们领了上头的命令,要将那些龙族都抓走,过程却很不顺利。这些骄傲的龙族心性极其刚烈,即便受影响之后战力不济、即便被汹涌的火海包围,却还是与他们一干死士战到至死方休。

  

  手边的武器十把断了七把,龙族的武器散落在地上,碎的碎,断的断、就算被踩在地上无法动弹,也要试图杀掉那些卑劣的敌人,

  一切只是为了保住龙族的年轻妇孺们逃走,让她们留下龙族的火种。

  惨烈的一场大火将龙族掩埋在了熏黑的历史中。

  

  龙无三的情况却出乎他意料。

  身为剑豪他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角色,他们早就打听到对方带着儿子出门学剑,小心避开了对方在家的日子。

  一干死士杀进屋内,里面站着一个持剑的雌性龙兽人,将其他受伤的族人护在身后。

  不巧,那龙人正是龙无三之妻。

  刀屠还记得那个女人视死如归的表情,受了一刀,正劈中胸口。其余的弟兄分出一部分出去追龙族的残党,另一拨人欲要将她抓去时,她奋力抽剑劈断了梁柱,烧断的房梁噼里啪啦地往下砸,让这一屋子的歹人都为她陪了葬。

  

  ……等刀屠满脸焦黑地从废墟里爬出时,其余暴怒的龙族豪杰们正闻讯赶来。

  刀屠心知不是他们的对手,忙不迭地逃了。他办事不力,被头儿打得头破血流,禁闭了两年,险些让他发疯。

  为了给上头一个交代,刀屠奉命找了很久,走街串巷、翻山越岭八年有余,最终不得不放弃。龙无三消失得很干净,连名字都像是在这个世界上被抹掉了。

  但是又忽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十年啊。

  

  “龙无三,龙族…世代相传的诅咒……呵呵。”

  刀屠举起长刀,随意舔过刀上干涸的血迹,笑容变得更深,大步走进了小镇。

  他承认自己不是那些龙族豪杰的对手,龙无三更是其中名家。

  但凡事总有万一,不是吗?

  

  

  

  龙武往家里走,他看到父亲的表情一下变得极为可怕,他不禁有些疑惑,但又感觉这表情不是朝着自己的,而是自己的后面。

  他急踏了几步,猛拉开距离,看着一头魁梧得惊人的黑牛站在自己后面,他在笑,但也不是朝着自己的。

  龙武看到黑牛握住长刀,转了两下,金环发出了响声。

  “久仰了,龙无三。”

  

  

  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连江点点萍。

  龙武极迟缓地扎了一下眼,刀屠在笑,笑容不断拉扯大,一切的镜头都变得慢了,时间在这一瞬疯狂拉长,将他的所有血管往外拽,暴露出来里面惶恐的心。

  风的速度一下变得缓慢,连灰尘扬起的细节都能看清,龙武看着刀屠一张一合的嘴唇,从里面蹦出比刀更锐利的字。

  龙一?

  龙无三。

  儿子诧异地听着这个全然陌生的名字,大脑一片混乱。他侧头看向父亲,不停将它和父亲的形象叠放在一起。和父亲的笑容、握剑的神态,温和的读书声叠放在一起。

  父亲是龙无三。

  可自他记事起,父亲就是龙一。

  

  “……老爸没有骗过你。”

  风挟着沙子拍过来,龙武的眼睛被刺得疼痛难忍,流下了眼泪。他紧咬住舌头。欺骗带着一点铁锈腥味,让他的心脏发苦发闷。

  像是一瞬间他被抹消了,擦除了。那个龙武不存在的、父亲的世界里变得一地雪白,只剩下龙无三和黑牛两人孤零零地站着,用武器指着对方。他退到父亲的右侧,看到父亲紧抿的龙吻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失了风度,每一块紧绷的肌肉间蕴藏的滔天怒火。

  

  “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哈哈哈哈哈!!!”

  刀屠猛踏大地,那巨力导致地面的砖头迸发出裂纹,他一瞬间冲到龙无三的面前,握住刀一劈而下!

  铮!

  龙无三在那短到无法反应的时间里拔出剑,迎面挡下了这一斩!刀屠挑了一下眉毛,即使对方已是独臂,这绝强的反应力也不是他可匹敌的!这样想着,手上更加用力,恐怖的力量压得龙无三的身形都不禁往下沉。

  

  这刀有古怪!

  龙无三闷哼一声,他咬牙紧紧抵住那巨大的长刀,感觉刀剑相抵时自己的力量忽然变得衰弱,像是什么东西将自己的精力都吸走了似的。

  “……替我向静恩问好~”

  刀屠的黑色眼睛从紧绷的剑上方露出,金色的竖瞳像在闪光,随后笑得眯起了眼睛。

  

  回身再斩!且斩且进!刀屠连劈三刀,刀刀逼人要害。

  每击出一刀就让龙无三不得不退后一步,再迅速地刀剑相抵。

  刀屠的剑靠近龙无三时那虚弱感便愈发强烈,仿佛里面藏了恶毒的诅咒。

  

  铮!铮铮铮铮!

  刀与剑像是在角力,两人从院落正中连退至门口的石质台阶。龙无三迅速蹬开柱子朝一旁闪开,霸道的长刀便瞬息劈向了他方才的位置,直把柱子切断!刀屠的刀很快,力道又极沉,像是他鼓起的臂膀里蕴藏着恐怖的闪电。

  黑牛抬起深陷在石地上的大刀,接着转向龙无三再次一蹬。

  撞击!不断地撞击!黑牛就像是蛮不讲理的风暴本身,势大力沉的刀劈得院落轰轰作响,尘土乱飞,震得人耳朵发聋。

  

  两人打得极为焦灼,缠斗了盏茶时间,龙无三在其间被震碎了好几把剑,但又从儿子手里迅速接过了新的剑,二人竟然分不出高下来。

  沧啷。

  刀屠转了一下刀柄,金环发出激越的响声。他看到龙无三的表情不自然地抽搐着,带着一点痛苦,似乎在忍耐,转瞬又归于平静。

  “呵呵…我想你应该注意到了?倒不如先跪下给我磕头,说不定我便放过你一家两口!”刀屠猛地踏前一步,斩向对方的手臂,被龙无三侧身躲过。就在这么短短的一瞬间,龙无三的脸又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长剑一劈,挑中了对方的脚筋!

  刀屠的笑容顿时被逼了回去,惨嚎一声,表情更显愤怒。

  “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我不但要杀你,更要先折辱你!”

  

  说时迟那时快,龙无三一言不发,他的剑比刀屠的刀更快,好似长了眼睛一样避开那横斩来的长刀,狠厉地刺向刀屠面门,俨然是以命搏命的架势!刀屠只能收刀回退,回身格挡住这一击。

  锵!龙无三强忍着虚弱感,抽身退走。刀屠却不让他如意,紧咬着他身后再砸下一刀,龙无三忽然一阵眩晕,这一刀却劈中了他的长尾!

  “呃啊啊啊!!”龙无三发出痛苦的惨嚎声,旋身逼开对方的长刀。

  

  “老爸!”龙武怒吼一声,迅速拔剑,从屋内夺步而出,劈向刀屠的后腰。

  游云剑法,讲究快、灵活、捉摸不定!

  赤色的长剑携起风声,快到让激战中的两人无法反应,在急退的刀屠腰部留下一道血红的剑伤。

  一击见功!

  刀屠喘了口气,他捂住伤口,黑色的眼珠转了一下,盯住龙武看。随后猛地转头,侧身闪躲龙无三的直刺,再顺势下腰避开横扫,一脚踢开龙无三的长剑,他对龙武咧起巨大的狰狞的笑容。

  “小蚂蚁还不错。”

  

  沧啷,长刀转了一下。

  “我当是谁,这是你的儿子吧?”

  刀屠的刀太快了,话还没说尽,人已袭向了龙武的面门,恐怖的气势就像一座大山覆压过来,要将他压死!

  强烈的怪异感让他的牙齿战栗起来,龙武一瞬间感觉血液僵冷,头皮发炸,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竟动也动不得了。

  …我、我这是要死了吗?!

  

  然而有人的剑更快!

  “别走神!”

  冬青色的长剑隔在龙武的身前发出激越的剑鸣声,像是坚不可摧的城墙,父亲的背影有如山岳那样伟岸。

  龙无三呵斥着发呆的儿子,面色难看,飞起一脚踹向刀屠的下盘。

  

  嘭!

  刀屠被踢得一个趔趄,撞到旁边的石墙上,却笑得无所谓,露出了一点让人恶心的堪称温柔的表情。

  “这孩子,长得和他妈妈真像。”

  “……他的眼睛和你女人一模一样呢,金色的,真漂亮——”

  刀屠舔着舌头,用刀插在地上,随后握住刀柄站直身体,奋力舒展开全身,骨头发出好似爆竹般噼噼啪啪的脆响。

  

  龙武迅速稳定心神,加入了战场,情势瞬间有所改变!

  三人从院内打到院外,把一旁的建筑都砍得七零八碎,趟过溪水,丝毫不影响他们恐怖的力道。

  铮铮剑鸣,刀刀要害!

  龙无三不愧是当世剑豪,即使缺了一只手,也在刀屠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而刀屠却对龙无三造成不了什么有效的伤势。

  每当他的长刀斩向红龙的剑,对方的剑身上便传来无数规律的颤动,将他的后续力道尽数震开。

  “嘿,你还学了振刀……运用在了剑上啊,不愧是剑豪!”

  被龙无三用剑指着,刀屠杵着刀半跪在地上,发出欣赏似的赞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抹了一把嘴角的血。

  

  龙武不愧是龙无三的儿子,用剑上也是一把好手,在起初的慌张之后便沉下心来,辅佐着他父亲进行着战斗,如同天生对战斗有着敏锐的嗅觉那样。

  龙武的剑像是尚未成气候的巨龙,冷不丁就会给他咬上一口,撕下他半边肩膀!

  

  龙武站在他父亲旁边,握住长剑。三人的足底踏着冰冷的溪水,龙无三的剑比那溪水更寒。

  父子站着,刀屠跪着,捂住前胸。

  “……还有什么遗言?”龙无三的剑尖指着刀屠的额头,不曾移动。

  

  刀屠仰起脸,仰脸的幅度太大以至于剑划伤了他的鼻梁,血从切口溢出又滑下去,把毛发染得湿红一片。

  “呼……呵呵…呼…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在笑,而且笑得极为放肆。

  

  龙无三心中警兆乍闪,剑尖即刻就要往下刺去!

  刀屠猛地旋转刀柄,刀身和刀柄立刻分离开来,露出里面一块血红的石头。

  咣当。

  剑脱手而出,龙无三和龙武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软倒在了地上。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

  刀屠随手抚了一下身上的血水,慢条斯理地把那块石头抓在手里,凑近龙无三。

  “……为什么靠近我的时候,身体就会变得虚弱无力?”

  “龙无三阁下想必是觉得刀有问题吧?”

  他瞥了一眼坑坑洼洼的刀面,牛脸上挤出轻蔑的表情,将石头又往前送了一送。

  

  龙血石,是炼丹术士为驯服龙族而生的产物。他们抽干了其中一头古龙的血,与收集到的几十上百种毒草一齐熬制,最终练就成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

  “……据说龙族贱畜们一旦毫无防备地靠近龙血石,就会直接失去力气,连动一下手指头都会疼痛无比。”

  刀屠慢悠悠地用石头摩擦着龙无三的脸庞,看着对方的肌肉神经质地瘫软下来,像泥一样栽倒在溪水里,任由水从他的口腔里漫过。

  “还喜欢我的伴手礼吗?”

  

  

  “哈…说不了话啊,那我来帮你吧。”

  刀屠用爪子粗暴地撑开龙无三的下巴,随意抓握着对方耷拉出来的舌头,用力扯动,像是要把舌头拔下来那样,直到生理性的泪水从龙无三的脸上滑下来。

  龙武咬牙切齿地趴在地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看着刀屠把那块石头攥在掌心,

  紧贴着父亲鼻翼上硬质的鳞片,反复挤压着对方高高在上的肉身。

  “…呃呕!”

  极度的虚弱感和眩晕感让龙无三顿时觉得脑中一片翻江倒海,忍不住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啊啊,真不错啊,你的表情。”

  刀屠转头看向龙武,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

  “哦,差点忘了你这小家伙。”

  “…一看到你就让我想起十年之前。”

  

  嘴上不停,刀屠扯下裤子,疲软的牛屌展示出惊人的尺寸,像是深黑的蟒蛇,伴随着浓烈的腥味贴住了龙无三的脸,怜爱地滑动着。

  “……想到这里真叫我兴奋。”

  他的爪子托起红龙的脸,摇晃着胯下,用牛屌抽击着对方的面颊,拍打着软弱无力的舌苔。

  龙无三死死地瞪着黑牛,那眼神闪动着屈辱与愤怒的神光,随着拍打的次数不断变得浓烈。刀屠甩动着肉屌,愉悦地品尝着龙无三的表情,渐渐地随着拍打的次数,那根肉屌已经变成了半硬的状态,大小也来到了骇人的尺寸。

  直到黑牛玩得尽兴后,他把半硬的巨大牛屌整根挺入,猛然捅到龙无三的喉管里去!

  

  这个尺寸更让人难以接受,就像要让龙无三的下巴脱臼一样,他的喉管肿大起来,嘴里发出咕噜的疼痛的呜咽,被那牛屌捅了个对穿。

  腥臭的味道冲击着大脑,挺立的青筋从他的舌苔上来回不停地剐蹭,龟头将他的气管占得满满的,连呼吸都非常辛苦。

  “你的母亲死在龙血石上,你们整个龙族拼死反抗——也葬送在龙血石里面。啧啧,可惜,本来你们一家三口早早就能团聚了……哈啊、嘶,再吸紧点……对~你们一家人真是好命。”

  

  他呻吟着,不断摇摆着胯下,抓住龙无三的那一对龙角,撞击他的喉咙。龙无三疼得眉毛皱着,连维持皱眉的表情都非常辛苦,口水不停地顺着下巴滑下来,滴落在溪水里。

  

  刀屠越发卖力,把年长红龙的呜咽声顶弄得支离破碎。

  “不过她真是个真性情的女人,抱着必死的决心给你们留后路啊。”

  “可惜我的那块龙血石就这么被烧化了。”

  

  “当时真让我非常着急,毕竟我这样爱惜财物的人,不忍心看龙血石就这样消失。我只好请求术士再给我炼制一块龙血石。”

  “但是没有龙血了,可让我为难……幸好办法总是有的。”

  刀屠舔了一下舌,像是毒蛇的信子。“我用了你妻子的尸体。”

  他打量着掌心那块小巧的血红石头,就像在看着无上的珍珠宝石。

  “可惜呀,只有这么一小块。”

  龙无三睁着眼睛,奋力地挣扎着,眼泪从他的面颊上止不住地滑落,像是沸腾的岩浆,烧得让人疼痛,滑到溪水里面去。

  

  “啊、哈,你的喉咙吸得真紧,我都快要憋不住了。”

  刀屠喘着气,把挂满口水的牛屌从龙无三的嘴里拔出来,摩擦间发出了巨大的“咕唧”水声,龙无三的下巴直直张开,没法合上。

  

  龙武呆呆地看着,他一丝一毫的气力也没有,只能瘫在河床上,他感觉自己成了溪水的一部分。

  他的左眼浸在溪水里,看见鱼群和斑斓的石子,水面冷淡的波纹泛起天空的云彩。

  咸咸的口水缓慢地从他的嘴里滑了出去。

  

  他看到父亲被刀屠压住,巨大的牛屌撑进那个窄小的缝腔内。

  “嗷啊啊啊啊啊!!”

  他听到父亲疼痛得撕心裂肺的嚎叫,疼痛到水面激起一下又一下的波纹。那色气的腹部不断被拱起巨大的圆柱形凸面,疲软的龙根被挤来拱去,柔软的腔壁很快出了血,尾巴紧绷着,像是雌性那样被按在水面上操。

  他看着黏稠的血沫滑过刀屠饱满的黑色卵蛋,慢慢地从他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刀屠一把掐住龙无三的下巴,将他的嘴打开,接着伸出舌头勾起龙无三的舌头,堵住他的龙吻,不许有一丝疼痛的声音泄露出来。

  

  痛,痛得每一块肌肉都好像不听使唤。

  龙无三的两条壮硕的肉腿被黑牛架起来,牛屌埋入到更深的腔壁里,就像要让他受孕那样奋力地冲撞,让他发出更疼痛的喘息,十指都随之不停地颤抖起来。

  

  …我的父亲。

  龙武牙都要咬碎了,却只能极为缓慢地向前挪动了一下,眼里好像有血要流出来。

  那是我的父亲!你这杂碎…不许碰他!!!

  “……嗬!”

  他张着嘴发出微弱的愤怒的嚎叫,气流震动着声带,像是破锣一样难听。

  

  他看到父亲被翻了个身,像是母狗一样被刀屠摁在身下操,刀屠把玩着龙无三的口腔,用手指捏着对方的舌头,巨大的牛屌上沾粘着汁水与血液,硬是挤进屁穴里,甚至不考虑润滑,粗暴地捅了进去。

  这一瞬间龙无三的表情崩垮,像是后穴里有一根极粗的钉,撞得他的臀部火烧似的疼。黑牛的腹部撞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凶猛狂烈的啪啪声。

  

  刀屠力气奇大,搂住龙无三腰肢卖力地抽插,凶猛地打着桩。动作大开大合,直把龙无三操得双腿打颤,颤抖不停,屁穴一张一缩流出汩汩白浆。

  “……我忽然改主意了。”

  刀屠攻势一收,扶住龙无三的腰,粗大炽热的牛根缓慢地挤开肠肉更深处的褶皱,龙无三被这猝不及防的变化弄得一阵怔愣,接着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那滚烫的深黑牛鞭上鼓起的坚硬如铁的青筋有力地抻平他腔壁上的每一处褶皱,直将他的腹部顶起一处狰狞的凸起,腰部抬起又落下,直让龙无三痛苦的呻吟都卡在了喉咙里。几番试探之后,一处软肉传来无可抑制的酥麻。

  龙无三暗道不妙,身体却无法自控地颤抖着,每当硕大的肉棒顶弄那处时,就像有无数强烈的电流在其间流窜,让龙无三的眼睛不自觉朝上翻了一点。

  

  刀屠露出一点冷笑,一把拽住龙无三的粗硬龙角,腰胯间啪啪脆响声音阵阵,让他那张已为人父的脸上吐露出更淫贱的喘息。

  “喔哦……啊、呃哈、哈……呜!”

  龙无三的脑中也仿佛有一擀巨杵,在他的大脑中驰骋抽打,他努力让那沙哑的声带不挤出一点淫词,胯下越发强烈的快感却让这一切显得无济于事。刀屠抓握着他的那对坚挺又久经锻炼的胸部捏得他不断闷哼着,头昏脑胀地颤抖,脸都几乎贴住水面,屁股却越翘越高。

  猛烈的交媾让他胯下的阳具也荡漾地滴着水,一股一阵地甩着浊白的浆水,颤抖着喷溅淫汁,在水面上溅起腥臭的水花。

  

  龙武呆呆地看着,看刀屠故意靠得离他更近了些,让他欣赏着他父亲在被别的男人驰骋时露出的痴态,黑牛不断地卖力地撞击着龙无三的肥美龙臀,让龙无三的眼睛瞪得越来越直。

  年轻的红龙看到父亲喘着粗气,小腹的凸起来来回回地抽动着位置,让他夹紧两腿发出难以抑制的舒适的求欢叫声。他看父亲情难自已地耷着舌头,那比起刀屠不遑多让的龙根甩动着喷射出一股股精液,落在他前方的水面。

  

  “啊,你怎么了?你的表情看起来好难过。”

  刀屠施加力道掐握着龙无三的舌头,对龙武露出微笑。

  他伏在龙无三宽大的脊背上,卵蛋撞击着对方的尻尾,啪啪的巨响像是撞钟一样响,操得龙无三的身体越来越垮,像是在操一个破布娃娃。

  

  “噢噢、哦哦哦哦!!”

  刀屠猛地收紧了腰部,迎来了强烈的高潮,他奋力一顶,将肉棒挺到了最深处释放着积累了许久的精种。

  滚烫的精液伴随肉棒强烈地抽动,像是潮水一样不停地灌进龙无三的肚子里,一下让他的小腹撑得极大,吊起一个饱满的圆。

  

  这时候,刀屠感觉手里好像轻了一下,似乎欢愉时有什么东西离开了他的手。

  

  咔擦、咔擦。

  像是每一次咀嚼都要被刀刃贯穿一样的疼痛,龙无三猛地闭起眼睛开合着牙齿,让口腔里血红的石头嚼成更碎的粉末。每嚼一下都仿佛有千刀万刃刮过他的骨头,把他的血都要燃干净。

  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痛到那一瞬间尿液从他的生殖腔里溢出,染黄了河水。

  

  他不可避免地虚弱下来,仍在奋力地咀嚼着龙血石,像是包含着最浓烈的仇恨,最疼痛的风暴,含着一嘴暴怒的火焰,粉碎的刀刃,将龙血石吞咽进肚子里。

  “……儿子!”他哑着嗓子低呵。

  

  那一瞬间的剑比以往更快,非常快,几乎是龙武能做到的极限。

  流云一样的剑携着万钧的力道破水而出,瞬间就斩掉了刀屠的头颅,啪嗒滚落在水里,身体也扑通一声向后倒去,暗红的血将水面变得更加浑浊。

  

  龙武扔下手中的剑,狼狈地跑向父亲身边。

  “老爸…!”

  龙武哽咽着抱住父亲的身躯,像是抱着一汪沸腾的岩浆。他的手在颤抖,眼泪鼻涕都止不住地往下滑。

  

  龙无三睁着眼睛看儿子,表情变得更加温柔,他绷紧的表情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那微笑里还能看到龙血石细微的残渣。

  “小武……你做得很好。”

  他觉得身上像是火烧一样疼,又好像溪水一样发冷。这让他的脑袋变得更加昏沉,但却不愿闭上眼睛。

  “…你就当没有我这个父亲。”

  

  龙武用尽全力睁大着眼睛,就像要把这一刻永远地记在心里。怀里滚烫的岩浆缓和着温度,快要变成溪水的一部分。

  他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掉,如雨帘垂下。

  “老爸,臭老爸!你永远都是我的老爸,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啊!!”

  “你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龙武扶住父亲的上半身,将龙无三紧紧抱住。

  “……我的时间不多了。”龙无三这样回答着,依然是不容置喙的语气,让他觉得好熟悉。

  

  龙武颤抖着,他鼓起全身力气,像是要从胸腔里挤出一个世界的热量那样,看向父亲的脸。

  “…你……您,能说一句你爱我吗?”

  龙无三平静地睁着眼睛,他的眼里映着整个蓝天,全部的世界,树影和乌云,看起来好像要下雨。

  他嗫嚅着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归结为一声叹气。

  他抚摸了一下龙武的后脑勺。

  

  轻柔地抚摸,梳理着儿子后脑的毛发。

  随后他的手垂了下去,与溪水并为一体。

  

  

  

  

  ……

  嬉闹的孩童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他们的手中拿着彩色的小风车,在大街上跑来跑去。

  或者是纸燕子,又或是糖葫芦,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哇呀!”

  小孩们发出惊呼,眼里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们看着一位陌生的红龙从远方走过来,身上背着一把剑,金色的瞳孔冷得就像一潭水。

  

  “是最近那个到处学剑的龙哥哥!”

  她们捂住嘴巴,觉得这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于是叽叽喳喳地凑过去,围住他说话。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红龙轻微不自然地眨了一下眼,像是沙子刚刚卷进了他的眼睛里,但他恢复得很快,如同冰山下不可动摇的坚石。

  

  “…龙无三”

  “我是,龙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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