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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名-下,1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8-19 07:51 5hhhhh 9110 ℃

  

  是否每次道歉都要以不了了之结束?

  龙武沉默地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家老爸喝得醉醺醺的脸,他抬手抹了把脸,深深地吸了口气。

  半晌,爪子随着沉闷的一声叹息垂向了大地。

  前几日早上父亲来树林里找他,那张冷峻的脸完全看不出焦急的模样,平静地问他要不要吃饭。

  他却在龙一刮破的袍子上看到好多叶子,让他忽然有点想笑,于是龙武露出笑脸。

  “嗯。”两人谁都没有多问,龙武没问父亲的衣服为什么刮得一条一条的,父亲也没问他为什么睡在树上,两人一前一后往家里走去。

  龙一在前,龙武在后面。

  

  现在他父亲喝得好醉,龙武看着面前表情温柔的龙一。父亲粗长的龙尾缠住他的尾巴,紧得让他发疼,他不得不直面这个问题。

  “小武。”父亲一张嘴就是扑鼻的酒气,龙武嗅闻着,今天喝的应该是烧酒。

  “你是不是恨我?”

  “不恨。”龙武回答得很快。

  

  也许总有些难平的郁气反复地、点滴累积在他的内心里,浇筑成湿洼地,把心变得千疮百孔。但他觉得这远远不到恨的程度。

  恨的一部分源自于爱。

  “撒谎。”

  “……你就是在怪我。”

  龙一的眸子里盛装着厚重的霜,在冷冷的月光下融化,像两洼哀伤的老泉。

  

  父亲这是在哭?

  龙武的表情变得慌张,他忙不迭地想给父亲擦拭眼泪,龙一却迅速用掌心挡住了他的手。

  “…我没事。”龙一攥住他的爪子,眼圈红红的。

  

  龙武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这个父亲对他来说很熟悉,但那也至少是母亲在世时的熟悉,在时光的蹉跎中那点温情逐渐消磨成粉末,现在只让他感到陌生。

  陌生的父亲和陌生的温情一下让他张口结舌,龙武撇过头,余光感觉到自家老爸得寸进尺地把脸凑了过来。

  “看着我。”

  “我教过你吧,和人交流的时候要对视。”

  龙武又只好把脸转过去,盯着父亲的瞳孔。强烈的酒气像洪流一样冲击着他的面颊,浓烈的高粱香气混合着一点难闻的醉鬼后调,熏得他有点发晕。

  

  “我……”

  龙一打了个嗝,说的话忽然没了下文。

  龙武呆呆地盯着对方看,这样的龙一让他感到…脆弱?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样微妙的心情,就好像对方的身上此刻全是弱点,每一个动作都暴露出无数的破绽。宛如掉落在蜘蛛网里,愈发挣扎只会让丝线越收越紧。

  

  “我……什么?”龙武耐心地重复了一遍,看着父亲的脸凑得更近了,他们几乎鼻子贴住鼻子,呼吸交缠着呼吸,像是两条疏离的河流将要交汇。

  “……老爸没有骗过你。”

  龙武忽然感到内心的悸动,他盯着父亲有些迷蒙得发醉的眼睛,这个视角显得对方的胸肌格外的壮实。赤裸又精壮的上身此刻再没有那样迫人的气势、咄咄逼人的样子。

  施暴欲在龙武的五指挣扎,逼迫着他紧绷着呼吸,尽量不去直视着这养他育他的亲生父亲。

  

  父亲猛地凑近,他们的吻部竟然就这样触在一起了。

  ……怦怦。

  这并不是嘴唇相碰的声音,是龙武快要爆炸的心跳声。

  龙武的瞳孔猛然睁大,随后舌头向后退去,爪子也开始后缩。

  怦怦、怦怦。

  

  “老爸?”

  龙武颤抖着、拼尽全力挤出两个字来,就好像把他全身的力气像挤毛巾那样拧干了。

  

  父亲不作回应,而是再次贴向龙武的吻部。

  他那饱含酒味的舌头探入了儿子的口腔,舌尖互相抵触,再湿润地滑向龙武的吻缝之间,缓慢、霸道,不由分说地搅动着龙武生硬的嘴。

  龙武艰难地回应着这个吻,他的心就像漩涡那样搅成一团,雷电一样轰鸣,烟花一样爆炸。

  这和先前的“弱点”变成了两回事,从对罩门的试探变成了……

  

  父亲魁梧的身躯又贴得更近,用舌头勾住了他的舌头。

  …变成了吻。

  

  龙武的爪子开始颤抖,闭起眼睛犹豫着试图抱住他的腰,却听到父亲含糊的咕哝声音。

  “静…”

  静儿,这是他母亲的名字。

  龙武的身体顿时僵硬了,他深呼吸着把父亲推开,按住对方的肩膀。

  “……老爸,你喝得太醉了。”

  “我们现在回去睡觉。”

  

  “不,我没有喝醉!”

  龙一脸上浮现出恼怒的神色,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差点让龙武痛叫出声。

  那双眼里像是深海,有鲸要从里面冲出,要将他吃掉。

  “你…你是龙武,是我的儿子!”

  

  龙一抓着儿子抱入怀中,双眼紧闭,用更加强硬的方式,直接将舌头粗暴地逼入儿子的口中。龙一吻得很激烈,那长长的龙舌像是一杆红枪,伴随着浓烈的酒气霸道地侵入,把儿子戳得头昏脑涨。

  龙武被他身上的每一处罪孽深重的好闻的气息所撩动,艰难地回应着这个吻。

  龙武心里憋着一股子气,他猛地抓住父亲后颈茂盛的背毛,紧紧地缠住对方的舌头,开始抢夺属于自己的地盘。

  

  他们的吻就像是在战斗,像是年幼者与年长者的激烈对抗,龙武不甘示弱地按住父亲宽大的脊背,吞咽着那滚烫的情液,直到双方的呼吸粗重,他才发现龙一此刻的表情已经松弛下来,像是缺氧那样自然地张着嘴,舌尖此时被他的混账儿子含着。

  父亲又露出了那迷蒙的醉态,身上的每一块好肉都好像在勾引他。无论是耷拉的爪子还是滚烫的鼻息,这曾经拥抱住他的结实臂膀让他感到亲切,于是龙武轻捏父亲的手臂,像是在把玩玩具那样抬起又放下,再观察着那生长着茂盛白毛的腋下。

  父亲的肌肉相当性感,这是镇上邻里都知道的事情。

  

  龙一慢吞吞地哼笑起来,喝醉以后让他的神经反应变得迟钝,连表情的牵拉也变得缓慢。

  年轻红龙看着他高深莫测的笑脸就忽然觉得火大,于是他一气将父亲压在墙上,发出嘭的一声。随后俯下身咬住父亲的乳首,这不知分寸的后果使得龙一发出了难受的闷哼,巨大的龙躯颤抖着。红龙将手抵在儿子的头上,试图把他推开,却被更加用力地摁回青石砌就的墙面。

  龙武松开了嘴巴,口水丝从他的嘴边缓慢地牵引然后断开,他舔舐着自己的獠牙,尝到了父亲的血味。

  像是标记一般,他在父亲的胸上留下了泛着少量血水与唾液的咬痕。

  

  龙武小心地舔舐着父亲乳首上点点的血,像是在补偿,微弱地做出讨好。被含住乳首的刺激让龙一不自觉发出粗重的呻吟,出于泄愤的行为不知不觉变得色气。

  父亲的退缩让他变得更加兴奋,龙武居高临下地看着父亲烂醉的下流样子,舔掉嘴角残留的红色。

  雄龙奋力地呼吸着,肌肉起起伏伏时被儿子随意地抚摸,弄乱他漂亮的腹毛,爪子再向下一扯,他遮羞的裤子便顺着光裸的大腿滑下去,耷在腿根盘成圈。

  龙一也随着对方的举动,不发一语地抓着儿子的裤头,将其胡乱地扯下,那根挺立的龙枪从龙武的龙缝探出头来,马眼还渗着一丝透明的汁水。

  

  他的龙根抵住父亲的小腹摩擦,就像在磨刀一样。

  龙武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硬了,他只是下意识摩擦着父亲紧绷的肌肉,年长的红龙那狼狈样,让他以为自己胜利了。

  他青涩地扭动着下半身,湿粘的肉棒不断在威严的父亲的肌肉上磨蹭,龙武抓握住龙一带着金红色鳞片的健壮腰肢,强烈的快感令他的牙关都不禁战栗起来。

  

  “…老爸,我忍不住了!”

  他的金色眼睛把对方低迷的情态紧紧咬住,埋在对方的颈窝里大口地嗅闻,像是抓住了能让落水的人获救的浮木。龙武将爪掌伸向父亲的胯下,用手指撑开那泛着粘汁,湿热又滑溜的缝隙,接着将那硬挺的肉棒一下完全没入了父亲那紧热的龙缝里!

  “嗷…啊啊啊呃!!什么……唔呃!”

  父亲发出有些痛苦的嚎叫,而龙武只是猛地将怀抱收紧,让肉棒缓慢又用力撑开父亲的龙缝内紧致的腔肉,滚烫的龙屌被父亲绷紧的肌肉紧紧箍住,奋力地试图将这根粗大的龙屌排出。灭顶的快感让龙武脖颈伸直,顿时后仰,颤抖着射出了两股先走液,却又绷紧两腿向里埋得更深。

  “臭老爸…夹得我差点就射了……”

  龙武闷着嗓子埋怨,父亲那埋在深处尚未醒来的疲软龙屌正与他亲热接触着,让这窄小的生殖腔变得更加逼仄,湿黏的精水气不可避免地从这被压制得无力动弹的高大红龙身上散发出来,就像一头斗败的雄狮。

  

  龙武看见父亲的疲态兴奋不已,抬起头再次吻向正在淫喘的父亲,用生涩的舌技与对方交缠,粗笨地安抚着龙一绷紧的腰身。

  ……想,抱着老爸。

  他托起父亲的饱满浑圆的龙臀,夹住对方晃荡不安的两腿,抵住墙。两龙之间紧密贴合,硬得发直的下体顺畅地挤入生殖腔大半,滚烫湿滑的淫肉便将他层叠包裹。

  “嘶…”

  龙武吸了口气,将父亲结实的肉腿紧紧用双手夹住,腰部后收,又用力地撞了进去。

  这个姿势让他和父亲更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嗯…哦、哦、哦呜、呃嗯嗯嗯…”

  父亲壮硕的身躯无力地仰倒在他身上,呼吸也被一下一下顶碎,屈辱地发出断续的喘声。

  

  

  “……哦…哦啊!”

  龙屌完全挤入的瞬间龙一的身体就不禁颤抖了一下,含糊不清的呻吟像是对儿子的勾引,儿子也卖力地回应着他,两人的身体不断交叠发出“啪啪”的清脆撞击声。

  龙武的腹部紧贴着父亲成熟性感的小腹,随后噗滋拉开,翻搅出黏腻的浆水,不断地冲撞着父亲令他感到舒适的软肉,牙齿收紧,享受着威严的父亲让他情迷意乱的瞬间。

  

  父亲的嚎叫越发微弱,眼睛眉毛都紧紧皱到一起,生理性的眼泪和口涎缓慢地混合在一起打湿胡须,变成轻微的闷哼,再到入迷粗重的喘息。

  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不懂怜惜的红龙不停在父亲的体内耕耘,粗大的青筋将软肉挤得越来越开,将对方腔内的龙屌挤来翻去。醉了酒的鸡巴很难完全勃起,龙一疲软半硬的茎身被挤压出细微的细褶,无力地别向一边,颤抖着分泌出几洼带了腥臊味的湿水。

  他那崩裂的表情透露出对这巨大的雄物的拒绝,噗滋噗滋冒着白沫的龙缝却彰显着他此时也快感连连,儿子的巨根比起他来不遑多让,惊人的长度像要把他的龙缝完全撑裂,整个撕开。

  

  龙武喘着气,再度吻住了那年长成熟的红龙,感受父亲性感的腹毛在身下不安地滑动,弄得这具年轻的肉体又是焦急又是痒。

  龙武伏在父亲宽大的臂弯之中,搅动着对方醉得一塌糊涂的湿软舌头,含入自己的口中,将对方的闷哼吮吸得急促又断断续续。

  “……哈啊、唔…唔哼!”龙一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被欺辱的无力感,让龙武忍不住扶着他的肉腿顶得更深。滚烫的龙根一下让父亲张大了嘴,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呜哦哦啊啊啊!!”

  他享受着父亲些微缺氧的痴迷表情,恨不得把那一身香甜的酒气都吞咽掉,让父亲的气味与自己更加贴近,融为一体。

  他一面不知深浅地索取着这个吻,一面挤压着父亲那挺立得过头的雄乳,那硬如葡萄粒似的乳尖甩着淫荡的汗滴,被他掐握时深色的乳粒立马带来了强烈又酥麻的刺激,让年长的父亲发出了令人脸红的浪叫声。

  龙武极有耐心地伸着爪子蹂躏着这引人欲火的胸肉,父亲喘息时那垂耷的手臂无力地摇晃着,展示着一种残缺的性感,更让他想啃咬父亲的脖颈。

  龙武腰部用力朝里一挺,咬住了父亲结实的半边肩膀,在这瞬间他听到父亲痛呼中又不自觉酥麻得上翘的尾音,红龙淫乱的胯部不自觉朝前顶,轻微抽搐着,他腔内的疲软龙根拼命抽动,射出了好几大股浓烈的残精。

  

  

  相比起第一次的试探,龙武更掌握了技巧,他按住了父亲颤抖的爪子,那英明神武的握住无数把剑的爪子此时任他掌握,连同对方此刻更加疲软的肉体一起按倒在地上。

  他的姿态是那样不容置喙,让父亲紧皱的眉毛被一点一点的撞开,渐渐失去了痛呼的能力,缓慢地吸气,露出迷离的淫态。

  龙一尽可能缓慢地放松着身体,脑子里浆糊一团,只觉得熟悉的气息又堵住自己的龙吻,如同征伐的将军那样席卷着他口腔的每一寸位置,把他一颤一颤的呼吸也完全拿下。

  

  龙武尝试着每一个能取悦自己的姿势,又尽可能让父亲看起来不那么痛苦。也许龙族在性事上实在无师自通,他抚慰着父亲的健硕的胸肌,抓握着那色气的凸起,挤压出深深的指痕,就像要看浓腥的奶液从雄龙的乳首里挤出。

  他一下比一下捅得更深,更加用力,他看着父亲拱起的腹部,不自觉地摸了上去,在那片柔软的白毛底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龙枪正在被父亲的生殖腔夹紧着,龙武在享受着父亲的欲求,挺动的下身放慢了速度,感受着腔穴剐蹭着肉棒的感觉,引得父亲发出粗重的喘息。

  在精关失守的前一瞬间,他与父亲十指交扣,握得很紧,他的尾巴攀上了父亲的尾巴,牢牢地缠住,不让对方挣脱。接着龙武咬住牙关,将头抵在了父亲身上,发出了原始的粗重的低吼。

  “唔唔、哈…啊!……呃哦哦哦!!”

  龙根不停地搏动着,年轻的热烫精浆迅速挤满了父亲的种龙腔,让他腹肌的形状都被撑得发紧,精液像是不要钱那样不停地往外流泻。龙武喘着气把龙根拔出来,奋力地撸动,让剩下的龙精洒在父亲的脸和小腹上。

  

  龙武又喘了几口气,缓缓停下手里的动作,茫然地看着父亲滑倒在墙根那里,肿胀的龙缝撑得很开,精液顺着小腹流得到处都是,滑到尾巴毛上。

  龙武陡然从黏腻的爱液里挣脱,连忙半跪到父亲身边,摇了摇他的肩膀。

  “爸…呃、你还好吗?”

  他无意识擦拭了一下脸上的半边精水,低头看着自己的爪子,精水牵拉成黏白色的细绸向下坠,聚成大滴的泪斑,啪哒一下在父亲的身上炸得四分五裂。

  温热的感觉烫得他打了个激灵,龙武把父亲从地上搀扶起来,明明想说些关切的话,疲软的下身却又在触碰到父亲的肉体时不自觉挺立起来,抵住了父亲的侧腰。

  

  龙武把几近失去意识的父亲半搂半抱地带到溪水边,为他清洗身上的精浆。

  父亲那一身紧实的肌肉上都是他用力抓握的指痕,尾巴萎靡地耷拉着,身上粘腻的精水被木勺里的水不断冲下去。

  龙武硬着屌站在水里,警告自己心无杂念,爪子伸进父亲的龙缝里,面红耳赤地给他抠挖出里面的精水。

  

  父亲的龙缝被他操到有些红肿,他的指节进去得分外轻松,翻搅着里面的精水、糜软的情丝。年轻的红龙感受着父亲体内湿热的触感,脑中的思绪愈飘愈远。

  他这些时间里也曾偷偷在有名的青楼那听墙角,听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叫,床摇得嘎吱作响,而他却更关注的是那些雄性在性爱时欢愉的嗓音。

  “……干屁眼?”他低声咕哝了一句,回忆起之前听到的粗鄙下流的调情话。爪子仍在给对方冲洗着精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父亲那尾巴遮掩着的窄小的屁穴看。“真的可以吗?”

  他摇了摇老爸的大腿,这醉龙还是昏得一塌糊涂,肌肉随之摇起轻微的弧。这让他不禁又心痒起来。脑子里像有一根金色的指针,在亲情和罪恶感里不断摇摆。

  龙武深吸了一口气,却发现食指被紧紧包覆着,触感温暖得过分——原来自己已经下意识伸进了一根食指。

  

  龙武轻车熟路地给父亲扩张,从一根指头再到并起两指,完全地没入,细致地抽动着,感受父亲冷硬外表下滚烫的直肠,里面软肉的纹理和张缩。润滑并不太足,于是他沾了些许还残留在龙缝上的精水,缓慢地变更着指节的直与屈。他看到父亲的眉毛轻微皱起来,每次深入时红龙的臀部就猛地收紧,僵硬地抽搐,随着手指的猥亵发出闷哼。

  “呃嘶——哼?”

  仿若龙族的天性使然,父亲那淫糜的肉体下意识吮吸住儿子的指节,湿润的肠液伴随龙武的种汁,沁润着龙爪上每一寸粗糙的指纹和练剑磨出的老茧,连带着穴口粉嫩的软肉往外牵拉,像是拔出软塞那样发出轻微的“咕啾”声。

  

  龙武吸了口气,抽回了扩张的三根手指。

  年轻的红龙把醉鬼老爸搂得更紧一些,坐在浅浅的河床上,尾巴和零星的卵石贴合。他抱住龙一的脊背,感受父亲那宽厚的肩膀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全身都倚靠在他身上,那重量让他的爪子有些发麻。

  龙武的下体此时已经全硬,浸没在水里让他感到另一种惬意,像是天然的润滑,让他感觉浑身轻飘飘的。龙武挺动着上翘的肉棒,紧紧抱住怀里的红龙,像宣誓所有物那样发出低吼,不住地在龙一的股沟处摩擦,搅动着水面粼粼的波纹。

  “呼……!”

  他抵住父亲的柔软穴口,腰部一挺,将饱满的龟头整个没入进去。

  

  龙一又下意识挣扎起来,那只右手捶着龙武的腰腹,有点疼,但还能忍受。

  龙武把对方乱扭的尾巴一口咬住,再托起臀部,父亲常年锻炼的身体保养得很好,连屁股的肌肉摸起来都让人爱不释手。

  红龙兴奋起来,他将肉棒往里挤了一些,感到父亲紧收的括约肌,险些又把他夹射。

  “嘶…老爸,你也太紧了。”

  儿子不满地抱怨着,咬得一嘴背毛。他抚摸着父亲身上的肌肉,耷拉垂下的胸肌,乳首,哄骗着对方放松下来,再将龙根往里一送,顺当地没入了一半。

  他像船锚一样往里坚定地深入,扎入父亲幽深的海床底面,溪水随着他肉龙根缓慢的抽插往屁穴里灌。

  

  他咕哝着凑近父亲的肩膀,如同雏鸟对巢的依恋,靠着那臂膀时像是靠近一座山,他把山搂入怀中时感到充实的幸福,完整的幸福,紧紧吸附着的幸福。

  他的犬齿在长大时变得长而尖,他摩挲着先前在父亲的脖子上留下的牙印,怀着怜爱地再轻轻咬住。

  他听见父亲颤抖着的呻吟,爪子探入对方的龙缝里,抚慰着那疲软的肉棒,看父亲在他的怀里安静下来,他再次挺腰,将他的下身与父亲紧密贴合,两者的交媾发出不堪的喘息,高低不同的呻吟分别来自父与子的口中。

  龙一的两腿分得很开,这便于乖儿子操得他呜咽着流口水。

  年轻的红龙猛力撞击着父亲的屁股,报复着父亲对他的冷漠和不理解,发泄自己的委屈和愤怒。操得龙一丢盔卸甲、四肢发软,连求饶性的哭泣都做不到。

  龙武并不怜惜,发狠地操着父亲的屁眼,拧起眉头,又或是低声闷哼,紧紧地把父亲拥在怀里。他在交媾中似乎成了水的一部分,漫入父亲的生殖腔和穴口中,他感受到父亲的身躯的伟岸和包容将他完全地接纳、温暖地忍受,使他僭越了自己“儿子”的身份。

  他的双爪环绕着父亲的腹部,安静地坐在河床里,看着水面的倒影,拼图残缺的半面仿佛由此变得完整。

  

  他的爪子玩弄着父亲的冠状沟,掐握着饱满的龟头,听到父亲情潮澎湃的叫声,混合着溪水哗啦啦朝远处流走。

  龙武用力顶撞着龙父柔软的肠肉,胯部撞上对方的屁股,在水中发出绵密清脆的啪啪声。

  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滚烫,快感剥夺着一切感官,把思想从全身抽离,汇聚在下体处,变得滚烫无比。

  他的脑子里想到的不是交合,父亲迷醉的表情像是蜜一样吸引着他,这样欢愉的表情、从未有过的亲密,让他们两者仿佛融为一体那样美妙。

  老爸……让我觉得好幸福。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坏事可以引出好的结果,好事也伴随着坏的结果。

  那么,龙武的代价是什么呢?

  

  龙武在射精的前夕感到父亲身躯一阵不自然的紧绷,随后他看到父亲更用力地挣扎起来。

  “……龙武?”

  冰冷的声音混着酒气,仿佛薄云里蕴藏着巨大的暴怒,一瞬间差点把他冻死在这里。他一个激灵,无法自控地射在了父亲的屁穴最深处。

  

  

  ……

  地面很凉,面前是紧闭的木门。龙武跪在地上,失去了所有的表情。

  他已经在这里跪了四个小时。

  

  双腿从剧烈的酸疼变成胀痛,再到难以自控的颤抖,最后是麻木,再往后兴许麻木都没有。

  龙武的小腿紧贴着地面,他的膝盖前面冒了一小撮发黄的草。

  刚才发生了什么呢?

  他闭上眼睛,连叹气都不敢传出,让自己变成一尊冷硬的雕像。

  

  他还记得父亲的暴怒,满含怒气的一巴掌,打得他的脸侧歪到一边。掌掴像是一把铁锤把他从高高的云端击落,让龙武摔进冰冷的水里,侧面的腮帮肿得高高的。

  龙一剧烈地喘着气,夹紧的屁穴不断有精水滑落出来,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父亲好像有千万句话要说,如同膨胀到极限的气球。他含怒再次高扬起右爪,满月映照着儿子脸上青肿的红印。

  “……”于是他停住,沉默地站着,在一瞬间泄了气。极度的疲惫让他像是马上就要摇摇晃晃地倒下那样,吐出了一个字。

  “……滚。”

  接着他蹒跚地往家里走,留给龙武一个背影,耷着左手。

  

  冷风在吹,天色变得阴沉,绵密的雨丝像是凌迟的鞭,温柔地覆盖在人的衣物上。

  “老人家,借个地方躲雨。”沉闷的声音传过来,缓缓走进廊内。

  “没关系,您请自便。”老妪低头耐心地织衣服,头也不抬。她捻起针,脸上带着微笑,眼睛眯成一条线。

  岁月在她的面上留下慈柔的褶皱,与她对视时便能感到和煦,叫人感到很高兴。

  

  来人摘了斗笠,露出一双金色的竖瞳,缀了鼻环的牛鼻子。长刀拍在桌面,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一边,身上不断地滴着水。

  “您这是在绣什么?”他微笑着,身上散发出一股带着锈的土腥味,叫人闻着不舒服。

  “给孙子织的……毛衣吧?就是不知道织成什么样子了!他喜欢才好。”

  她温和地眯起眼睛,一头白发整齐地盘在头上,额边摇动着一双猫耳。随着细细的一声哎呀,她不小心又戳到了另一只爪子的食指。

  “哎呀,人老了,就是不太中用了呢,让你见笑了。”歉意地笑了笑,她熟练地抹去指尖细微的血珠。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面门横着一把雪白的长刀,紧贴着她的发丝,露出后面那只牛兽人恶毒的眼睛。

  再这么一丝,这把刀就会在她苍老的皮肤上留下血红的割口。

  “……您的孙子会喜欢的。”黑牛笑了笑,将刀又收了回去。

  天可怜见,这老妪竟是个瞎子!

  

  “您知道龙无三这个人吗?”

  他今日似乎极有耐心,坐在这个年久失修的棚屋里,窗户被吹得吱呀作响,他的眼睛却仍然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那双漂亮的爪子。

  “龙无三?不知道……”

  老妪轻轻摇了摇头。“他大概什么样?兴许我能想起来呢?”

  

  “龙人,声音很低,很会用剑。”

  老妇眯着眼睛想,逐渐停下手里的活计,轻轻“咦”了一声。

  

  “您想起来了?”黑牛猛地凑近,那双黑眼睛里金色的竖瞳兴奋地睁大,蓑衣下的土腥味变得更浓,隐约露出无数疤痕。

  “……嗯,那俊后生是个独臂,也许不是您要找的人。”

  老妪皱了皱眉,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他叫什么名字?我是他家的故人,有要事相商。”

  黑牛的鼻环闪出暗金的反光,表情立刻变得鲜活,像是五官在他的脸上扭动。扭曲着汇聚,不断地颤抖着,兴奋到他的牙关发抖,组成了让人生畏的笑容。“您可以慢慢想。”

  “嗯…他叫。”

  老妇捂着额头思考,眉毛像斑白的柳条一样轻抵在一起,即使这个姿态也显得温柔,像是她永远不急不缓,从来这样温和。

  

  “哎呀,抱歉……我不记得了。”她转头露出笑容,表情很美丽。

  沧!

  刀的佩环响了两声,又重新归于寂静,刀尖静止在地上。

  黑牛坐在屋里看着雨,等着雨停。随后他戴上斗笠,走出了屋子。

  

  

  ……

  龙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正如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惊醒。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他听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屋内很黑。他尝试着坐起来,腿疼得他牙关打战,差点流下眼泪。

  龙武小声吸了口气,在安静的房间内像是巨响,于是他僵住握腿的爪子,不敢动。

  他看见龙一坐在另一张床的尾端,擦拭着剑身。

  

  “……爸?”

  他低声呼唤着对方,龙一擦剑的动作甚至都没有停顿,就像把他当作无足轻重的空气。

  “老爸?”

  声音更大了些,父亲低头看着剑身反射出的光泽,一寸一寸地瞧。

  “老爸!”

  他如愿以偿换到了父亲的一个眼神,只是那样平淡的凝视,就像是要把他冻死。

  龙武甚至惊恐地意识到,他没有想好父亲接下来会对他说什么,他要做什么反应,于是干巴巴地张了张嘴。

  “……”

  

  “我梦到了你的母亲。”

  半晌后父亲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如同盖棺论定的那一锤,舍弃了所有的理由和所有的借口,包含了一切的忍耐和一切的拒绝,于是龙武再说不出一个字。

  他咀嚼着话里的意思,听到雨丝击打窗面的声音,从墙面滑入泥土里,流下泪一样拖曳的痕迹,雨丝于是消失不见。

  

  像是有什么改变了,坏的变成了好的、死的成了活的、还在疼痛的就继续麻木着。

  “药在桌子上,自己擦擦。”龙一将剑挂回了墙上,语气像是平常一样。

  “明天你和我学另一种剑法。”

  

  “我不要。”出乎意料的,龙武拒绝了。

  父亲转过来看他,蓝色的瞳孔像是精准的尺,和他度量出床与床的距离。

  “为什么?”

  

  “我这辈子只学一种剑!”龙武叫起来,像是小兽的哀鸣,低吼着龇着牙示威,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他眼里的不甘心像是潮水,一次又一次地冲上父亲的堤。

  “好,那不教了。”

  就这样被滴水不漏地拦了回来。

  

  龙武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浑身的力气一下扑了个空,成了虚无。

  他在恐惧,父亲随意的答应让年轻的红龙变得不安定,像是对方不再坚持。

  或者说,他在对方心里的位置是否发生了移动?

  

  父亲的爪子平放在双膝上,拳头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没有转身。

  “我睡了,要吃饭自己热。”

  龙一背对着他,披着月光入眠。剩下龙武孤零零戳在自己的床上,他的眼里盯着桌上的饭菜,缓慢地挪下床。

  他抱着冷掉的碗大口吃饭,咀嚼着冰冷的咸味,脸肿得有点疼。滚烫的眼泪滑进了碗里,让他哽咽着呛咳了几声。

  他呛得饭和眼泪都掉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颤抖,他看到对面的雄龙纹丝不动的背影,脚心一点一点变冰。

  今天的菜好咸啊,龙武想。

  

  

  ……

  半日的时间足够龙武的脸消肿了,毕竟他还抹了药。

  他自己上药时抹得很马虎,却感觉那抹开的药膏的温度层层叠叠地、轻柔地覆压在他的脸上,好像羽毛一样轻,又像窗外柔软的阳光一样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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