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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ke me up or tell me it a dream,4

小说: 2025-08-19 13:42 5hhhhh 1780 ℃

我第一次见坂本,完全想不到自己将要被这个人磋磨。雨宫轻而易举地甩开了我,和坂本见面也从不过问我的情况。坂本鼓捣出一张粗陋的卡片,洋洋自得地交给雨宫。我被塞在坂本的裤袋里,被迫露出一角,眼睁睁地看他接过那份拙劣产物,笑得相当开心。薄情寡义!我气愤不已,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它了?居然让雨宫喜欢成那个样子。

坂本对我的去留犹豫不已,可也没遂我的愿让我回到前主人身边。演出日到来那天,我随他乘上电车,到了一座小型Livehouse。坂本盯着手机导航,又抬头看看招牌,自言自语道:“就是这里没错吧……”

“你是笨蛋吗?没看到门口排长队?”我无奈地说。

大约是我长得与众不同,检票员在我的边角处打了孔,很快就放坂本进去。灯光昏暗,坂本兀自走到最前排,四周墙壁贴着乐队海报。他的手心兴奋得直冒汗,我在他手里不安地左顾右盼。观众越来越多,渐渐填满了这个房间。

在沸反盈天中我听见坂本小声咕哝:“要是莲也来就好了。”

“真是个大笨蛋!”我说,觉得他非常好笑。鉴于我已经完成使命,也就由他去了。

***

先是一串踩在木质舞台上的散乱脚步声,乐队成员出现的时候他几乎忘记了呼吸。观众像一堆玩具锡兵安静下来,淡白色的灯光勾勒出台上几个人的身形。Joker抱着吉他,头发和装束黑得像濡湿的鸦羽,他的嘴唇贴近话筒,弯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晚上好,一起享受吧。”他打个响指,所有的灯霎时熄灭,唯有交织的呼吸声此起彼落。

一片黑暗里,Joker念出第一首曲目的歌名,龙司跟着大家欢呼起来。贝斯低沉地拨弄着空气,鼓点精准地踩在每一个节拍上,小提琴丝滑地融进来,节奏随即变得急促。Joker开口的一瞬间,猩红的灯光骤然将他照亮,诡谲且华丽。

「想靠近你,但你是一辆飞驰而过的列车

无法接近,黄线提醒我要保持安全距离

我要拿你怎么办呢

在无尽螺旋空虚里」

像乐队海报上写的“Take your heart”,Joker的歌声确实把龙司的心给收下了。他颤抖的呼吸饱含激情,被话筒放大许多倍,高音稍稍变了调,和录音室版本比起来显得真实而鲜活。他离龙司那么近,近得仿佛就在他耳边喘息。间歇亮起的灯球令人眼前眩晕一片,肾上腺素让他的血液烧灼起来,蒸发掉龙司的所思所想,引诱人跳进深不见底的漩涡里去。他的脸烧得发红,喉咙发紧,双手不自觉地随其他人一并挥舞。

Joker弹得起劲,以令人惊叹的速度甩开身穿的风衣,细密汗水在他线条流畅的臂膊上闪闪发亮,一切都乱七八糟。无害的迷雾自龙司脑袋开始蒸腾,他干涸的嘴讲不出一字一词,却能为Joker喊叫得声嘶力竭。时机真够不凑巧,为什么莲不在这里?他多想握着他的手一起大喊大叫,用力到把地板踏穿。

如梦似幻的几千秒消逝去,龙司已经失去时间感知,木偶一般跟着大家喊安可。Joker的胸膛起伏着,手握话筒,像用脚步丈量舞台的长度,从左走到右,正好站在龙司跟前,他一伸手就能摸到Joker的鞋尖。Joker拂开紧贴着面具的汗湿刘海,扭头朝同伴们响亮地发问:“你们怎么说?”

鼓手微笑着敲起鼓棒,键盘手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新的曲调当回应。Joker后退两步,唱起一支陌生的歌,在龙司听来却似曾相识。恍惚间他从Joker身上看见一点莲的影子,眼睛被强光刺激得酸胀,含着泪水。龙司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莲给他听的正是这首歌的小样。其他人摇摆如风吹的麦穗,他静止在原地像一艘被浮冰困住的船,难以脱身。我不是在做梦吧?世界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吗?他想。

当安可也结束,乐队在重新笼罩室内的漆黑中悄然退场。龙司顾不上管的手机在衣袋震动,他解锁屏幕,一个虚拟号码给他发了张场地图,附文:想知道真相就来这里,暗号是阿里巴巴。

他无声地将手机滑进兜,挤过散场的人群,沿着防火梯往地图上标注的地下室走。

龙司试着扭动休息室的门把,纹丝不动。

“阿里巴巴!”他傻瓜一样对门沙哑地吼一句,心想怎么不是芝麻开门?门向后敞开一条缝,他推门进去,被一双干燥的手捂住双眼。

那人贴在龙司耳边说话,吐出的气息令他久站的双腿发软:“Guess who?”

他不懂含义,结结巴巴、试探着喊:“莲?”

属于Joker的声线起了波动,温暖的掌心离开他眼睛。龙司得以掉转身子,对上一张戴白鸟面具的脸。那张脸朝他微笑,陌生与熟悉感在他唇间模糊界限。龙司蓦地恼火起来,强硬地揭下他的面具。

“猜对了。”莲笑道。

他喃喃地说:“你这个混蛋加骗子。”

“龙司喜欢吗?”莲问,深沉的灰眼在灯下通透得像两粒玻璃球,“不是Joker,而是我。”

龙司的拳头捏得太紧,渗出虚汗。他满脸烧得滚烫,揪住莲复又穿上的风衣衣领,笨拙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触感像是根深蒂固的记忆,潜伏在意识底下,等待真相大白的一天。

莲仍旧在笑:“之前你也是这么亲我的。”

“所以你那天真的强吻过我啊!”龙司瞪大眼睛,紧揪布料的手虚弱了几分。

“是龙司先亲的。”莲摇摇头,“想再回忆一下吗?”

“骗……”他的后半句话被莲的嘴含住,生生堵了回去,被愚弄的气愤也落到虚空处,烟雾似的消散了。

雪来得比往年要早,鹅毛般纷纷扬扬落在过客的衣领和额头上。路灯无法温暖人半分,只在视觉上予人安慰。春包下了一间餐厅,邀请大家一块吃平安夜大餐。龙司手里拎着礼物,不敢将步伐迈得太大,和莲慢悠悠地并肩走。

他看着莲停住脚步,仰头看飘雪的夜空,莲的睫毛也接住了一片雪花。他问龙司:“你会因为我是Joker而更喜欢我吗?”

龙司垂着脑袋想了想,呼出一口雪白的热气:“不会。”

“为什么?”

“啊,其实有那么一点点……”龙司忸怩着说,“但我喜欢你是因为莲就是莲啊!”

“意思是我很特别?”莲试着翻译他的话。

“对啊,没有人能像你一样。”

莲爽朗地笑起来,向他伸出手:“想牵手吗?”

“那还用说!”龙司哼了一声,用力拍上莲的掌心,紧紧握住他的手。

番外

所谓距离产生美,龙司和乐队成员接触过后才深刻体会到这一点。平安夜他们在餐厅聚会,双叶手里捧着一杯热可可,机敏的大眼睛藏在杯沿后面,视线在龙司身上飘忽不定。龙司觉得奇怪,问她:“看我做什么?”

她放下杯子,戴着露指手套的手托住腮帮,慢吞吞道:“我只是在想,原来莲喜欢这样的。”

“你以为莲喜欢哪样的?”龙司莫名其妙。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双叶答,低下头专心对付意大利面。他转头戳莲的手臂,没好气地说:“喂,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

莲把切好的牛排分到龙司盘子里,转着餐刀,刀面不太清晰地映出他含笑的眸子。“我想想,”他说,“比如说坐我右手边的,很可爱。”

龙司最不爱听别人说他可爱,听完就在桌底下踹莲的小腿。莲无所谓似的耸耸肩,继续吃自己碟里的食物。龙司发现喜多川也在盯着他看,心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刚才没和他打招呼,喜多川才这样介意。他搜肠刮肚想出一点赞美之词,轻快道:“兄弟,你的贝斯弹得特别给力!”

“谢谢。”喜多川交叉着双手,神情谨肃,“你的体格也非常不错。”

没等龙司作反应,他又看向莲,认真地问:“莲,能否把他借给我做模特?”

龙司一头雾水:“什么模特?”

“不可以。”莲回绝得斩钉截铁。喜多川看起来也不怎么失望,好像早有预料,只叹口气,转而将注意力放在手边的起泡酒上。龙司不明所以中夹着点受宠若惊,和莲咬耳朵:“哎,感觉我干模特也还够格吧……”

“要脱衣服的。”莲淡淡地说。

“哇啊!那还是算了……”

乐队成员的特质太鲜明,一顿晚饭下来,龙司把他们都看得七七八八。新岛和奥村表现得正常得体;双叶次之,她在大千世界里自成一派;往下是喜多川,貌似忧郁,发言石破天惊;最卑劣狡猾的还得数莲,把他骗得团团转。他就这样看着龙司把Joker吹捧得天花乱坠,像Joker有多天才、歌唱得多好听,再默默笑着把那些话悉数收下。后来龙司又急又恼,命令他把那些话统统忘掉,莲还一脸纯良:“为什么要忘?都是值得珍藏的评价。”

但他再怎么爱捉弄人,龙司也照样迷恋他。杏曾经嘲笑他是在恋人面前抬不起头的那种人,她说的一点没错。

圣诞节那天,龙司顶着寒风在肯德基门口排了半小时的队,抱着限定派对桶去莲的公寓。莲正在灶边煮咖喱,他把颜色鲜艳的纸桶摆在餐桌上,走两三步贴近莲,下巴搁上莲的肩膀。莲歪了歪脑袋,乱翘的碎发刺挠他的脸。他被痒得咯咯直笑,看莲搅动锅里浓稠的咖喱,说:“我一直忘了问,你从哪学会做咖喱的?”

“酒馆老板教的。”

他的嘴张成一个小小的圆:“那他真够厉害。”

“为什么不说我厉害呢?”莲似笑非笑。

“行啦,我早就见识过了。”龙司吧嗒一声在他脸上亲一口,若无其事地跑去和摩尔加纳玩。

莲所谓的圣诞特供版咖喱不过是多加了切碎的蔬菜和胡萝卜块做点缀,也算有红有绿,符合节日气氛。龙司吃得有滋有味,嘻嘻笑着说:“老板真是个好老师。”

“他还教了我很多东西。”莲舔掉自己嘴角的酱汁。

“哦?比如?”

莲朝他眨眼睛:“比如怎么讨人欢心。”

“打住!我要吐了。”他捏着两颊做呕吐状,“不过你只要站在那就能吸引不少人了吧?磁铁啊你。”

莲谦逊地接受他的夸奖:“可我只想吸引龙司。”

“现在我可真要吐了。”他翻个白眼。

窗外飘起雪来,龙司帮着莲收拾餐桌,用勺子费劲地刮掉凝固的食物残渣。忙活一番后他缩在暖炉桌前剥巧克力糖,剥一颗吃一颗,只把一叠糖纸留给莲。莲坐沙发上看书,用脚尖轻轻地踢他,笑着问:“还记得这个吗?”

他手里捏着龙司做的那张卡片。龙司脸发起热,那时对莲说的话还历历在目。“你这家伙!我后悔了,快点还给我。”他起身去夺纸片,膝盖抵在莲两腿中间。

“那可不行。”莲把手往脑后藏,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拉近,“龙司说过什么都会做的,不是吗?”

“我没那么说过!”他喊,没有太多底气,象征性地反抗一下。放话的是他,吭哧吭哧裁纸写字的是他,把手作券给莲的也是他,他过早剖开自己给莲看,没法拒绝也逃不开,以至于陷进莲的千层蜜糖里。

他抵着莲的额头,刘海掩映下是一双烧着情欲的眼睛。龙司摘掉莲的眼镜,搁在倒扣的书旁边。他勾住莲的脖颈,舔了舔莲干燥的嘴唇,把热气吐到他嘴里去,仿佛能靠彼此的吐息维系生命。莲松手让卡片掉到地毯上,双手先是往上抚过龙司脊背,又向下滑到他的臀部,舌尖掠过牙齿,熟稔地缠住龙司的舌头,错乱的呼吸交融到一处。明明是十二月的雪天,室内却嫌温度过高。

莲的床在房间另一头,他拍了拍龙司的屁股让他起来。龙司揪着他衣领,把他也一并拽起来,仍缠着他索吻,一路且吻且退到床上。龙司把他推倒在床垫上,伸手解莲的裤拉链。“龙司……”莲坐起身,艰难地开了口。可龙司的手已经握住他半勃的性器,莲被环绕的温度刺激得低吟一声。

龙司跪坐在地上,拇指擦过性器顶端,褐色的眸子里洋溢着情动和得意:“怎么不说话了?”他伸出舌头舔掉溢出的咸涩液体,把莲的阴茎含进温热的口腔里,从顶端舔到柱身,时不时往下吞咽。莲倒抽一口气,手用力地揪住龙司的头发,情难自抑地往他喉咙里顶。龙司接吻笨拙,互相帮对方手淫也笨拙,但凡事都有第一次。熟能生巧,他用热情证明自己能做得很好。

他大概被顶得难受,眼眶通红,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下巴细细地发着颤,依旧乖乖地吞吐。龙司的喉结耸动着,喉咙骤然一缩,把莲的阴茎吸得更紧。莲呼吸变得粗重,压抑住射精的欲望,抓着龙司后脑的头发,强硬地让龙司离开自己的性器,牵出的一点口水和前液在他的阴茎和龙司舌尖之间连成细丝,断得不情不愿。

龙司的嘴角亮晶晶,被莲拉起来深深地吻了一下。“你做得太好了。”莲的胸口起伏着,移步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搜寻润滑油和安全套。龙司利落地脱了衣服,躺倒在床上,心跳加速地等待将要发生的事。这种景象在他梦境出现过,他一个人做的感觉完全比不上梦里那种强烈得好像要死去的愉悦。莲找到他要的东西,将它们摆在枕头边。他的双臂停在龙司脸两边,俯下身亲吻他,龙司的手急躁地抓住莲衣服下摆,一直卷到他肋骨底下,再紧紧地环住莲的后颈,莲头发和衣服上的古龙水气味只会让龙司更想要他。

莲脱掉上衣扔下地,嘴唇吻过龙司的眼角、鼻尖、嘴和脖颈,一路向下到肩膀和锁骨,轻轻啃咬他的皮肤,微冷的手指按在龙司胸口中间,把他激得浑身一颤。龙司见过莲的手指怎样灵巧地拨弄吉他弦,现在莲摸索到他的乳头,用生着厚茧的指腹揉搓挑弄,没多久就充血挺立起来。他在粗糙触感下扭动身体,试图抗拒体内一拨又一拨情潮,却发现无路可退。莲伸舌舔舐他的乳晕和中央的突起,舌尖灵活地打着圈,龙司颤动的幅度更大,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小麦色的身体被作弄得一片潮红,莲对成果相当满意,拿起润滑油涂抹食指。

他脸红心跳,看着莲修剪齐整的手指缓缓滑进自己洞口,往深处进发。龙司猛地发起抖,气喘吁吁,死揪着床单不放手。他用小臂挡住脸,想起某次聚餐,莲中间离席去洗手间,中冈鬼鬼祟祟地打听他们的床上分工,龙司登时暴躁起来,挥手让他滚蛋。答案呼之欲出,中冈难以置信:不是吧坂本,你让他给……?后面龙司带上莲跟朋友去了一趟健身房,莲的平板支撑时间一骑绝尘,朋友们不再大惊小怪。

莲的一条腿抵着他膝盖,手上动作有条不紊,朝龙司轻柔地笑:“我想看龙司的脸。”他听话地挪开手,双手像是多余之物无处安放,只好紧紧地揪住枕头角,咬着下唇,感觉到莲的手指增加了一根,探得更深入。“……我要处男一辈子了。”他闷闷地发出感慨。

“不喜欢?”莲的手仍在专心工作,恰好按在他的敏感点上。龙司的脑袋空白一瞬,嘴里溢出细微的呻吟。他想要更多,可莲的手指却在往外退,带出更多含混不清的声音。“如果这不是龙司想要的,那我就先退出了。”

“别、别啊!”龙司叫起来,后穴挽留似的勒紧他的手指。莲微微一笑,手上加了点力度:“我已经得到答复了。”他空出来的手放在龙司脸边,轻缓地揩过他的下嘴唇,龙司自觉地含住他的指尖,将他的手指舔得湿润。莲从他嘴里拔出手,又拨弄起他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头,在他湿洞里的动作也没停下。莲欲望深重的眼睛往上瞟,观察着龙司的反应。龙司喘着气:“差不多可以了吧,快点……”

莲褪掉下身的衣物,仔细地戴上安全套,速度慢得快把龙司逼疯。他分开龙司的双腿,阴茎的涨势比龙司给他口交时还吓人,他将顶端抵在龙司热切的穴口边,以该死的翩翩风度问:“我可以进去了吗?”

“妈的,少废话!”龙司懊恼地喊。莲的性器插进去,他的身体往上挺,窒息般叫了一声。莲慢慢往后退,再一次坚决地挺进去,直到阴茎完全没进他后穴。龙司咬着牙,额角出了汗,莲用细雨般繁密的吻安慰他。他渐渐适应莲的长度,双腿主动勾住莲的腰。莲方才的温柔得体荡然无存,快速地晃起腰,性器近乎粗暴地碾过前列腺,强烈的快感沿着龙司脊柱向上攀。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一声连着一声,迷茫地张嘴寻找莲的嘴唇,仿佛喊出声让莲听见还不够,要亲自递进莲齿间才算诚心。

雪下得安静,因而肉体撞击的声响格外明显,与他的叫声、莲的闷哼交织着回荡在房间里。龙司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吐,断断续续、反反复复地喊莲,说什么好舒服,一会要莲慢下来,一会求他再快一点。莲不多理会,扶着龙司的胯部,操他的速度和力道没变化过,又快又重。

龙司的性器硬得发痛,颤颤巍巍地吐出浊液。他觉得还不够,手不自觉地朝自己被冲撞得摇晃的阴茎摸,却被莲捉住手,往他头顶上方按。龙司呜咽起来,剧烈地颤抖着。莲继续无情地挺动,贴在龙司耳边,舔了舔他发红的耳廓,龙司几乎要软成一滩水。莲低低地笑:“真是遗憾,你这辈子都用不上它了。好可怜,龙司。”龙司不住哽咽,眼角冒出泪,和汗混着往下巴流,再与淌下的口水交汇,混乱又下流。

莲的头发也乱糟一团,结着汗珠,随着下面的动作往床单上滴。他的手指用力到掐进龙司的肉里去,作为交换,龙司的指甲也在他背上划出三五道抓痕。他一遍又一遍念龙司的名字,用唱歌时才有的低沉腔调叫他宝贝,是龙司迷恋已久的主唱也是他的男朋友。龙司不断喘息着,内壁把莲的阴茎缠得更紧。莲再度加快节奏,咬着牙关,龙司的阴茎打在腹部,后背来来回回撞在床垫上,感觉内里每一寸都被莲刮擦过,爽得几乎要翻白眼,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又努力仰着头和莲接吻。

“不行了,我要——”他的视野水波一般晃动,对着莲哼哼。他听见莲的低吼,莲继续在他股间抽送,将手放在龙司的性器上,犹如天赐,龙司幸福得又快要落泪。莲替他上下套弄着柱身,他脑子一片空白,没几分钟就尖叫着射进莲手里,浑身抽搐不止。莲也接近极限,双眼情迷意乱,和冷静自持的平时判若两人,他紧盯着龙司高潮后餍足的脸,终于也释放了出来。

莲让性器滑出龙司过于敏感的后穴,倒在龙司身上喘息。龙司觉得冷,拉过毛毯把自己和莲都盖住。“喂。”龙司推他的脑袋。

“怎么?”莲的声音听起来疲倦至极。

他的舌头在嘴里数过每一颗牙齿,说:“我爱你。”

莲的脸本来埋在床单里,这时懒洋洋地偏过头,抿着唇,笑得很愉快。片刻过后,他取下安全套,打好结扔进垃圾桶,又用纸巾把他们都清理干净。莲下了床,捡起衣服套上。龙司还赤身裸体,耗尽力气翻个身,趴在床上看莲的动作。

“你这家伙……我都没听见你说过我爱你。”龙司懒散地回忆着之前的性爱,咕哝说,“一直都是我在说。”

莲侧过身,笑道:“大概因为我是行动派吧。”

“借口。”

在龙司迷迷糊糊行将入睡之际,他感到莲的手轻柔地摩挲他的头发,两片温热的东西落在他额头上,莲轻声说:“我爱你。”借由嘴唇,让龙司想听的那句话在他脑海和睡梦里甜蜜地回响。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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