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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色的秋天,1

[db:作者] 2025-06-16 11:00 5hhhhh 8320 ℃

  最初的几次交谈只是局限于我们对于虐恋这个主题意见的交换,最多是把自己发现的虐恋网站告诉对方。她的确是行里高手,在她给我推荐的网站中,我了解了不少的知识,还有那些图片,每一张都令我热血沸腾,心潮澎湃。冬天终是会来的,就在那个红叶飞舞,几近深秋的时节,我蓦然发现这个秋天真的很美。

  激情源自我们在网上的一次交谈: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你这么喜欢,为什么不找机会尝试呢?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说实话,我怕自己真的尝试了,抑制自己性的冲动。毕竟我还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女孩子。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你很在乎自己的贞洁吗?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我们都是女人,难道你不在乎吗?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呵呵。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我家庭的熏陶,让我非常地自重,我很传统,也很守旧。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是啊,现在象你这样的女孩子不多了。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恭维我还是讽刺我?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呵呵都有。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那你还是不了解我。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也许。那你可以试探着和你的男朋友做啊?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在我结婚以前,我不和任何的男人做这种游戏。我的身体属于我未来的丈夫,我要对得起他。再说,我现在的男朋友不见得就是我终身的伴侣。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如果我是男人,并有幸成为你的丈夫,我会非常感动的。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谢谢,只要你以后不讽刺我就行了。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以后你的男人背叛你,你是不是觉得很冤枉呢?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我的信条是宁可人负我我不负别人。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这就是你奴性的体现。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客观的讲应该是。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我有一句话一直想问你。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直说好了。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我在一些网站上看到了许多关于虐待的方式,只是无法试用,本身我也是女人,我也不好意思找男人来尝试,不知道你可以吗?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你说什么啊?我没有听明白。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我想和你游戏一次,我以前找过一些女孩子做这种游戏,可是她们的素质没有你高。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不会又是讽刺我?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我很认真的,也许我可以给你点钱。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你把我当什么了?做台的小姐吗?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你别急,我是想表达我的愿望非常迫切。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太突然了,能让我考虑考虑吗?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当然当然,我等你的回音。如果可能的话,下周你告诉我。……

  这次聊天后,我真的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我当然希望真真切切的感受一次游戏的滋味,而且她还是一个女人,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威胁,我们彼此是在网络中认识的,不会在我周围造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这一切的条件都让我不能不接受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是毕竟我们刚刚认识不久,我还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会不会是人贩子?即便她不是我想象中的坏人,那么她游戏的手段是不是适合于我,会不会在我的身上留下伤痕,这些顾虑都围绕在我的脑海里,与自己的渴望交织在一起,理不出个头绪。

  那段日子我经常会一个人到学校的小湖边散步。与其说是诗情画意般的散步,不如说是心情凝重的蹒跚。我的脚步带来了许多同学疑惑的眼神,甚至有毕业生贪婪的凝望。象一贴久违的老膏药,我的男朋友会不时出现在我的身边,让我纷乱的思绪更加复杂。只有他用手轻轻把我头拢进他臂腕的时候,我才体会到了一点儿放松。毕竟我是女人,尽管我强制自己不与他有肌肤之交,但我还是向往那方橘红色缠绵的恋情。一个女人必须有一个依靠!

  离给她回复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仍然在是与非中犹豫着。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汪国真的诗集,突然发现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我想诗人本身都不见得在象我一样的艰苦抉择中写出这样的诗句,那么对于我来讲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我终于说服了自己,突然间有了一种轻松的感觉。我准备答应她,马上,对!马上给她回复。等我忘乎所以的奔到宿舍楼下时,发现门已经锁了,我愤怒地奔向宿舍的物业,猛然看见走廊里的时钟指着是深夜的3 点30分。我不禁暗笑自己的失态,蹑手蹑脚的走回寝室。

  不久我们就在聊天室里见面了,我答应了她的请求。并给她send我的照片,以便她来的时候能够在接站的人群里找到我。她详细询问了我的身高和体重,甚至穿多大号码的鞋子。然后她告诉我,她需要准备一些道具,大概四五天的时间就可以来我这里,让我做好准备并帮她在车站附近找一家有些档次的酒店预定一套房子。

  剩下的时间就是忐忑的等待。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那几天。有兴奋也有些害怕。

  终于,她在聊天室里通知我,明天下午5 点32分到我这里的火车车次。晚上回到寝室,我就先告诉我的同学我的家里有些事情,要休息四五天,让她们帮我请个假。然后打电话给家里,说自己要去外地打比赛(我在校田径队练跳高),让家里人不要担心。一切准备妥当,心情却更加的忐忑,象是要做什么坏事似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包括自己能否忍受,毕竟我从来没有体会过。我还想到万一被别人发现自己会怎么样,那样会很没有面子。那一夜,我失眠了。

  转天的早晨,我很早就起来了。换上一身的运动服来到学校的K 场上慢跑,以致我的教练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因为从上大学的那天起,我就没有一天晨练不迟到。晨练结束后,我到浴室冲了个澡,就又回到了寝室。找出一条已经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黑色的甲克衫,因为我昨天告诉了她我的装束,所以我要刻意这样穿着。最后拿出我最心爱的一双高跟鞋蹬在脚上。我拿了一些洗漱用具装在小背包里就走出了学校的大门。

  时间还早,我先帮她在凯德大酒店预定了房间。然后开始在这座城市四处游走。今天的天气很好,我第一次发现这座城市的美丽。我顺着繁华的闹市街道行走,任阵阵的秋风吹起我的长发。心情惬意,连我长出的一口气都充满着我张扬。一天属于自己的时间,躲开了太过温暖的家,躲开了太过严厉的学校。我把自由放飞在麦当劳的咖啡里,在精品屋的服饰上,在双峰道的书海里,在为我一个人放映影片的电影院的座位上。时间好快,已经5 点了,我匆忙奔向了火车站。在我购买站台票的一瞬间,我反省自己意识,发现只剩下了迫切。

  我提醒自己稳重一点儿,她毕竟比我大了十五岁啊。她说她姓乔,我已经打算好了,见面就喊她乔姨好了,也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真是顺利,火车居然一分钟不差地停在站台边,我寻找着她的车厢,在缕缕下车的旅客中寻找她的身影,尽管我没有见过她,也没有看过她的相片。但是我仍然极力寻找着那个在我们交谈中得知的身高1 米67,体重达到73公斤的山东女人。

  我们终于面对了。我的诧异把我准备好的台词全忘了。还是她先说话了,而且还是带着那份傻傻的笑容:“你是阿洁吗?”

  我的思绪被她的发问猛然带回了现实,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我想……啊?……我是的。”

  她还是那么微笑的问我:“你怎么了?紧张?”

  我定了定神,说:“噢没有。对不起,您是乔姐吧?”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她的资格降低了。

  “是的,我是乔雨。”

  本能让我出于礼貌说道:“噢我来帮您拿行李吧。”

  在我低头准备替她拿行李的时候,我被惊呆了。她居然用扁担挑着两个只有农民可能农民现在都不用(我没有诋毁农民老大哥的意思)的两个破书包。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惊奇,忙不迭的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挑。”

  我心想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就这付德行还要住那么高级的酒店。她给的起钱吗?别是骗子吧。我又开始矛盾了。

  “我们走吧。你帮我预定了酒店吗?”

  我这时候才发现站台上几乎没有人了。

  “噢当然,可是酒店很贵的。”我故意挖苦她说。

  “是吗?”

  她这时候才恢复了她在聊天室经常用的表情—平静。而我自己意识到自己在和她见面的这一段时间里从来没有用到过在聊天室里我习惯的表情—微笑。我刻意挤出笑容:“走吧,离车站不远。”

  她的力气好大,她只用一只手便可以提着扁担跟在我的身后。我暗自盘算:我的妈,她非要把我折腾死才怪呢!我的个子比她稍高一点儿,可是我只有92斤,和她站在一起更显得我瘦得可怜。如果真的做起来,我怎么是她的对手。我为自己感到自卑,也很后悔,为什么不坚持天天好好训练,练就一付好身体,就不会象现在这么尴尬了。不过,我感觉自己还是要有礼貌的,毕竟我出身在知识分子家庭,家庭熏陶让我有一些教养,这也是她说我与众不同的那种味道。我恢复了理智,和她攀谈了起来,来减轻刚才有可能带给她的误会。

  “一路上辛苦吗?我最不喜欢坐火车了。”

  “还好,时间不是很长。一冲盹儿就到了。”她居然还带着那傻傻的微笑。

  “是吗?在这要好好的玩儿几天,我做你的导游。”我倒是显得很平静了。

  “噢,thankyou!”她带着家乡味儿的英语怎么听,怎么不是味道。我差点儿乐出声来。

  在一路的调侃可冠冕堂皇的客套中,我们来到了我上午预定的酒店。

  “还满意吗?四星级的酒店。”我真希望她说这太豪华,怕负担不起。可是我完全错了。

  “还行,就这儿吧。”在她微笑着从衣服里掏钱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象是在责备自己看扁了别人。在预交了3 天的房款后,我们乘电梯来到了酒店的1102房间。我知道她为什么选择这么高的住处,是为了清静一点儿,不容易被人察觉。在她放下行李后,我按照自己的设想做出了安排。

  “下楼去吃饭吧,我请您。”尽管她和我的想象中有差距,但我觉得她毕竟比我大的太多,所以我一直非常尊敬的称呼她“您”。

  “好啊,肚子真的饿了。”她的微笑显得很廉价,而且很随意。

  我们在楼下的凯德餐厅用餐。随便要了几个菜,大概我们都吃不了。她居然问我喝什么酒,我说自己从不喝酒。她傻傻的笑着说:“那我可要喝了啊。”

  我说:“你随意。”

  于是,她要来一瓶白酒,自斟自饮起来。两杯酒下肚,她的话多了起来。

  “你比我想象中要瘦。”她放下酒杯说。

  “是吗?也许最近又瘦了。”我敷衍道。

  “嗯,比我想象中的你要白。”她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

  我没有接着她的话往下说,因为我实在找不出有什么话能来搪塞的了。

  “你好象今天没有休息好啊?”

  “是的,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

  “我们今天晚上就开始好吗?如果你愿意的话。”

  “今天?你不要休息一下吗?”我后悔自己用征求的语气问她。应该用建议的语气。

  “不用,我发现你很紧张啊,要不要来点儿酒呢?”她仍然带着那傻傻的微笑。

  “不,我不喝。”我拒绝道。

  “喝点儿吧,真的会很管用的。”她极力的劝导我。并为我倒了一小杯。

  我觉得自己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双手托腮,看着她吃饭样子。很长时间没有说话,还是她率先打破了沉没。

  “来,我祝你……什么呢?幸福吧!”她端起了酒杯。

  我也把那杯酒端了起来,真有一种慷慨赴死的味道。我一闭眼,把那一小杯白酒倒进了嘴里。马上就有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从我的胃口一直传到我的咽喉,我剧烈的咳起来。眼泪也流了出来,我为自己的丑态感到难堪。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我踉跄着离开了饭桌。

  “噢,要不要帮忙?”她显得非常的从容。

  我努力摇摇头,释义她不用。等我洗完脸走回桌前的时候,她正在结帐买单。我慌忙跑过去。

  “我来我来。”

  她已经把钱递给了服务生。并微笑地看着我:“你没事吧?”

  “我没事,说好我请您的。怎么……”

  “还有机会啊,会让你请我的。”

  “那怎么可以,你是客人啊。”我正要去找服务生要回她的钱。在我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伸手一把握住我的胳膊。

  “算啦,你怎么这么小气,谁请不一样。”她捏得我胳膊好疼。我只有做罢,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还要休息一下吗?”她问我。

  “不用”我说。

  “那我们回房间吧。”她好象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我回答他说。

  在酒店的大厅里,我看了一下表,刚好是晚上的8 点。我们坐在房间小厅的沙发上,应该讲,我经常出门去参加比赛。象这样的房间,在外地是非常昂贵的。我也从来没有住过。

  “好,休息一下,我们就开始吧。”她说。

  渴望的事物往往来来临的时候,人都会紧张。我也不例外,不过我还是潜意识的回答道:“好的。”

  “我以前游戏的伙伴儿都是鸡,只有你除外。你是有学历的,有教养的。不知道我能不能让你满意呢?”这时候她的微笑变成了一种恐怖,听来让人胆寒。

  “是吗?”我环视着房间的四周来掩盖我局促的心情。

  她掏出一种细长的香烟,从中拿出一支,并点燃了。

  “你也不吸烟吧?我想。”客观的说她抽烟的姿势还是非常的优雅。

  “是的,我不吸。”

  她抽完了烟,从扁担一头一个破旧的书包里拿出一包象洗漱用品的东西走进了洗浴间。我打开了电视来驱赶寂寞。大约15分钟后,她出来了。简直让我难以想象,她把短发用发胶都拢到脑后,贴着头皮。洗去了一路风尘的脸上透出酒色的红润。尽管她的身材还是象一只中世纪的啤酒桶,可是已经显现出她成熟的干练,不再是那个让我讨厌的乡巴佬儿。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她还是微笑,不过现在不是显得傻傻的,那微笑里多了一份庄重和尊严。

  “你也洗一个吧,然后换换衣服。”

  “我还要换衣服?”我诧异的问。

  “是啊,不然效果就不好了。我给你带来了。”说着她从她的破书包里拿出一个塑料带。打开后,简直让我吃惊。就是那些虐恋图片上女孩子穿的服装。与其说是乳罩,不如说就是用束缚胸部的人造革带子,还有透明的丝袜,透明的内裤而且前后都有窟窿。

  “去吧,然后我帮你换上。”

  我机械的洗了个澡,用浴巾擦干了身体,赤条条的走出了洗浴间。她在我洗澡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皮质的内衣和长筒靴。

  “你的扮相真的好酷。”我笑着对她说。

  “是吗?为了迎合气氛。”她的皮质内衣好象小了不少,裹在她浑圆的身体上,就象一根香肠。

  “来,我来帮你换衣服。”她拉上了窗帘走到沙发的边上,拿起那个所谓的胸罩。我被过身去,她把两个环行的皮带套在我的乳房上,然后从我的身后收紧,系牢。我自己穿上了内裤,然后穿上高筒的丝袜。

  “把你的头发散开好吗?”她问道。

  我伸手把脑后的发卡摘了下来,头发垂落到我的肩头。

  “好,按照你的脚码,我给你特制的高跟鞋。”说着,她拿出另外一个塑料带。鞋是黑色的,后跟最少有12厘米。

  “不会吧?我还是不穿的好。”

  “随你啦,不过真的会提高兴趣的。”

  我不情愿的把高跟鞋套在脚上。

  “好象小了点儿?”我说。

  “是吗?可能做鞋的师傅记错了尺码。你不是35半号吗?”

  “不会吧,我穿36半的啊。”

  “小一点儿,应该没问题。”

  我努力的蹬进去,脚在鞋里面很不舒服。

  “站起来。”她好象现在就有一点儿命令的口吻了。

  我站了起来,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可是还是有一种钻心的疼痛从我的脚下传来。

  “好,真是棒极了。”她叹道。

  “坐在沙发上,我要给你上绑了。你选择绳子吧。”她从那个破书包里胡乱的抖出许多绳子。

  “只要别在我身上留下绳子的痕迹。你随便用什么绳子。”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好,用这几条吧。”她说着从中挑出几条,象是棉绳。

  “把手被到身后。”她命令我道。

  我顺从地把自己的双手被到了身子的后面。不知道她怎么做的一个绳套套住了我的双手腕,并收紧,把我的双臂缠捆了一番,最后把两股绳子从我肩头拢过,交叉穿过我的胸部,再回到身后,在我的臂腕上折回到前胸横向勒过,最后把剩余的绳子捆在我的腰上。就这样我的手臂被吊在身后。

  “你真的很瘦啊,我以前捆其他人的时候,最多在腰上捆三圈,而捆你却是五圈还要多,你很节省啊。”她气喘吁吁的说。

  她的力气真的很大,我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把疼痛叫出声音来。那绳子在勒过肩头的时候,摩擦着我的锁骨,在捆在我腰间的时候,勒着我的肋骨,那不是一般的皮肉疼痛,是来自挫伤骨骼的生痛。我挣扎着哀求:“你能不能小点劲儿啊?我是第一次,你手下留点儿情吧”

  “什么?我没有用力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背,使劲的拉扯着绳子,“再说,不捆的紧一点儿,效果不会好的。”

  我不说话了,因为我从她喝酒的一刹那就感觉到了她的疯狂,与其这般求她,不如剩些力气忍耐的好,也许我越求她,她就越凶狠。在我的上身被捆好之后,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嘴里不住的喘着粗气。我尽力把头埋在沙发的靠背上。享受着第一次被捆绑的快乐,也许应该叫承受煎熬。

  “你不去穿衣镜前欣赏一下自己吗?”她狡桀地对我说。

  “我站不起来,让我休息一会儿。”我推委道。

  “站不起来?我来帮你好了。要是看不到自己第一次被捆绑的样子,你会遗憾的。”说着她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抓住我后背的绳子,那简直就是把我拎了起来,我小声的呻吟了几句。身上的捆缚伴着脚下高跟鞋的痛苦,我简直快要疯狂了。我想嘶喊。

  我被她半拖半拽的拎到了穿衣镜前。她把挡住我眼睛的长发向我的脑后拢过去。我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她用绳子勒得发紫。我仍然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在我感觉这种承受是一种幸福,一种无名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游荡。

  猛然,她松开了手,失去她手牵引的我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猩红的地毯上。我努力抬起上身,试图坐在地毯上,但是不知道是因为肉体的疼痛,还是意识的模糊,我竟然无法坐。在穿衣镜里我看见自己突出的锁骨和发育不太成熟的乳房上布满的绳子。说实话,我的乳房很小,这是让我与其他女生相比唯一自卑的地方。由于几近冬天,天气渐凉,我的身体有一种麻木的感觉。

  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俨然一付欣赏的样子。既而,她又拿起地上的一小段绳子,走到我的身前。把我的双脚拢到一起,在我的脚踝处勒缠着。直到我的双脚被捆得失去知觉。

  “脚好漂亮,纤纤细足,说的应该是你的脚。捆起来会更漂亮啊。”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调侃还是无意的自语。

  “你发明的高跟鞋就可以让我痛苦了,还用捆我的脚吗?”我每说一句话都要付出很大的力气。

  “为了完美。”她说道。

  我挣扎着在地毯上不停的变换着姿势,不知道怎么样一种姿势才会舒服一些。实际上我也知道,现在任何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我看到穿衣镜中的我就象一条鳗鱼一样不停的扭动着身躯。

  “不用挣扎了,你还是剩些体力配合我以后的节目吧。”她看到我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略显无奈的说道。想到的确是刚刚开始,真的还要接受更加激烈的刑罚。我乖乖的停止了挣扎。

  “你累了吗?要不要喝点儿水呢?”她好象还是很关心我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我好象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现在你还可以坚持,可是下面的游戏我怕你喊出声音来,所以我要堵住你的嘴。”说着她拿出两条崭新的白毛巾,用一条团成一个球状,塞在我的嘴里,另一条勒在我的嘴上,系在脑后。她一边捆一边说:“我一直想买一个口塞,可是一直没有买到。也罢,还是这种方式来的直接一点儿。”我真有一种不想活了的感觉,那种滋味真是太难受了,堵嘴让我呼吸变得困难起来。被她这样屈辱的捆着,我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可是现在真的连一点儿退路都没有了,只有任她玩弄。我说不了话,也就失去了向她表白不想继续的想法。我突然感觉自己非常的冤枉,放着好好的学不上,放着暖暖的家不回,非要来这样地方受这种罪。什么东西爬到了我的脸上,痒痒的,原来我流泪了。

  “感觉怎么样?不错吧?坚持。”她蹲在地上对我说。她不可能没有看到我的泪水。只是她故意装做不知道罢了,要不她就无法再来游戏,不能再折磨我了。

  她转身从书包里又拿出一样东西,泪眼模糊的我看不清楚她到底从书包里拿出了个什么东西。直到她用那个东西使劲的抽打在我裸露的身体上,我才知道那是皮鞭。那皮鞭的质地非常粗糙,我能感觉到她每抽打我一下,皮鞭总会在我肉体上留下一道划痕。

  估计是她在老家用来驱赶牲畜的。我在地毯上拼命地扭动着身躯,躲避飞舞的皮鞭,可是她能巧妙的避开我的掩护,每一鞭都打在我身体暴露皮肉最多的地方。其实,我几乎就可以说没有穿衣服,鞭稍儿掠过我细嫩的皮肤的时候,我有一种满足的快感,而抽过之后,那种肉体的疼痛是难以忍受的。

  我想这就是我想要的虐恋的感受。我在地毯上不停的翻滚,我感觉到她每一次高举的皮鞭,落下时的力气在逐渐的加大。几分钟以后,我已经可以听见皮鞭接触我皮肤时发出的清脆的“啪啪”的声音。她的用力越来越重了,我好象无法再承受了,我努力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她,示意她停下来,可是她好象根本不看我,就算看见了也装做看不见的样子。

  我使出了最大的力气,蜷缩的小厅写字台的下面。努力把身体团在一起。她居然拽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写字台下面向外拖。我开始畏惧她的残暴,当时我想自己会不会被她整死。委屈的眼泪再一次占据了我的眼眶。她大概也感觉自己有点儿过分了,于是把我抱起来,并重新放回到小厅地毯的中央。

  由于刚才挣扎的太厉害了,我有一种虚脱的感觉,昏昏欲睡。那个时候我体会到当一个人被捆绑和抽打的时候,而却不能喊叫,这就是虐恋字典里屈辱的解释。我努力别过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指示是晚上的9 点15分,真不知道我还要受多长时间的煎熬。我躺倒在地毯上,居然睡去了,也许我太疲劳了。

  在我欲睡欲醒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部一阵钻心的疼痛。我睁开眼,看见她正用长筒靴细细的鞋跟踩着我的乳头。如果我的嘴没有被堵住,我会大声的对她喊,你太过分了,快放开我,我不想要了。可是一切都只是限于我的空想。我模模糊糊的听见她好象在背诵她的台词:“你这个臭女人,这么小的胸部也能勾引男人吗?”

  我感觉自己的脸都热了,我最怕别人说我的胸部不漂亮,因为那的确是我的缺陷。

  “我让你勾引。”她一边背诵着她的台词,一边用力地踩着我的乳房。我努力的翻过身子,用后背来承受来自那恐怖长筒靴的踩压。我拼命地晃动着头,这种时候我连说屈服的资格都没有。

  她毫不费力地就把我的身体翻转了过来,把我抱起来,放在她的大腿上,我感觉到她穿的皮短裤非常的凉。我就这样仰面躺在她的大腿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无助的表情,麻木的身体,我的胳膊和脚腕有一种折断的感觉。我身体上横七竖八的绳子是我为自己所谓理想付出的惨重的代价,我不由得想起了打动自己的那句诗“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只是当初没有想到远方这么遥远,而风雨又是这么的激烈。

  “我来给你做一个简单的隆胸手术?”她冷酷着微笑问我。其实她根本就不必询问我愿不愿意,她的询问无异于让一个哑巴说话。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心想究竟是什么样的隆胸手术呢?

  她从破书包里拿出一对铁家伙,好象是一条细细的铁链儿连着两个东西,一头好象是一个铁球,另一边连着一个铁夹子。她分别把两个铁夹子夹在我的乳头上,然后让那两个铁球悬空。铁夹子死死的夹在我的乳头上,被那两个铁球坠着,一股无以言状的疼痛传遍了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乳房象是被撕裂了一样,好象来流了血。我低头看见在被捆的青紫的乳房上那两个铁家伙正在撕扯我的皮肉。

  我努力摇摆着身体,想摆脱这种痛苦,可是我根本做不到。在我的一番挣扎后,我的乳房被最大限度的抻开,尽管它很小,但还是被拉扯出一定的距离,看上去也许就象两个小小的水滴。她抱着我站在地毯上。

  我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有一种充血的感觉。尽管已经是很冷的季节了,可是不知道是因为挣扎的缘故,还是捆绑的缘故,我的身上布满了汗水。我瞥了一眼穿衣镜中的我,简直就象个疯子一样,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膀上,身上被粗粗的绳子勒得青一块紫一块。我感觉自己的大腿在不停的颤抖,我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体力已经透支了,并不是因为自己害怕什么。

  穿衣镜中我还看到自己的乳房被拉抻得几乎到了胃部,这对于我这样一个胸部不十分丰满的女人来说,已经到了极限。她把我放倒在沙发上,两个铁球滚到了我的身旁,向两侧拉抻着我的乳房,这种痛苦比刚才垂直的拉扯似乎舒服了一点儿。我一动都不敢动,因为我每动一下,都会触动那两个小铁球,它们快乐的翻动带给我的是深深的疼痛。

  她从书包里又拿出几个铁夹子,玩弄般的一个一个分别夹在我的肩头,乳房,小腹,后背,大腿,小腿和脚踝上。她每夹一个我都会发出:“呜呜……”的呻吟。在我被捆绑的身体上又多了近三十个铁夹子。也许我太瘦弱了,那些铁夹子几乎是夹在了我的皮肤和支出的骨骼上,在我的身上肯定找不出一点点儿的赘肉。她慢慢地把我扶着站了起来,就松开了手,我必须努力站直,如果摔倒,那些铁夹子就会弄伤我。

  我蜷缩着身体,就象一只刺猬一样。那个时候我真想喊叫,也许不是因为我的疼痛,而是为了自己所体会屈辱的一种满足。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头不停地摆动着,欣赏着她的猎物。我实在坚持不住了,重重的摔倒在地毯上,我在摔倒之前有意识地让自己的胳膊先着地,因为我知道那上面没有铁夹子,不会碰伤我自己。其实我错了,在摔倒在地的一瞬间由于惯性我还是后背着了地,那些铁夹子隔得我脊骨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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