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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色的秋天,2

[db:作者] 2025-06-16 11:00 5hhhhh 7260 ℃

  她站了起来,用皮靴的靴头踢我的身体,几乎是没有选择的乱踢,我感觉她踢到了我的乳房,小腹和屁股上。真是没有办法,为了躲避她踢出的脚,我不得不在地毯上翻滚,可这样那些铁夹子就在我的身上肆虐起来,还有那两个铁球,不停的转动,我从小厅地毯的这边一直挣扎着滚到了另一边,又从另一边滚回来。一连几个来回,我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这比我们学校的训练残酷的多。

  这一连的翻滚我身上的铁夹子一多半散落在地毯上,那些铁夹子在离开我身体的最后一刻是最难受的时候,它用它尖尖的嘴疯狂地咬住我最后的一点点皮肤。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动了,就侧身躺在地毯的中央,任凭她近乎疯狂的踢我,我一动不动,我的眼泪再一次冲出了眼眶。

  她似乎也折磨得累了,坐在地毯上,用手托起我的下巴。那眼神一点儿也不出刚才踢我时候的凶残。我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在她松开手的时候,我的头又耷拉到地毯上,好象脖子折了一样。她坐在我的身边审视着我,就感觉电视上《动物世界》中烈豹睥睨着它的猎物——那只可怜的小羚羊。

  “休息一下吧,我放开你的堵嘴,你可千万不要喊叫,知道吗?”她语气缓和了许多。

  我用尽最大的力气点了点头。她慢慢地打开我嘴上捆绑的毛巾,有把堵嘴的毛巾抠了出来。顿时我有了一种轻松的感觉,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我大口地喘着粗气,尽力把空气吸进我的肺里,可是在我吸气的时候,我肋上的绳子开始发挥它的作用了,肋的骨头非常的疼。我咽了咽口水,低声的抽泣着。她慢慢摘下我身上剩余的那些铁夹子。

  “真乖,我没想到你的意志这么坚强。”她恭维我道。也许她不说这些话我还好受一些,然而当听到她说的这些时,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所有的委屈和被侮辱的感觉全都涌上了心头,深深地抽泣起来。

  “你放开我。”这是我的嘴获得自由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们还没有结束呢?你不想得到更多的快慰吗?”她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说。

  “你快放开我。”我几乎是喊了起来。

  她用食指放在嘴边,最了一个小点儿声音的手势。

  “你不怕别人听到吗?”她说。

  我停止了抽泣,手脚被捆的酸疼的。她扶着我,我努力把自己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喘着大气。

  “你不是说不伤害我的身体吗?你不是说不会在我的身上留下伤痕吗?你看看我的身子,简直是千窗百孔了。你欺骗了我。”我看着自己满身的青紫,有的地方甚至流出了鲜血狠狠地对她说。

  “尝试就要有牺牲,我会安排你多在这里住些日子,一来调节自己的情绪,二来养伤。”她的计划比我想象中的要周密的多。

  “能放开我休息一下吗?我的手脚都快断了。你不用把我捆得这么紧,没有必要啊。”我几乎是哀求她。

  她回头看看了墙上的时钟。

  “现在是10点半,我打算今天和你玩一宿。坚持一下,不要打扰我的计划好吗?你很出色,你比我以前的那些女伴儿们坚强的多。”在听到她打算2 点钟结束的时候,我的精神简直快要崩溃了。因为我实在没有体力和精力承受再多的折磨了。

  “那给我松一松绳子可以吗?”我继续着自己的哀求:“太紧了,我吃不消。”

  她固执的摇了摇头。

  “那放开我的脚吧,让我活动活动。”

  她低头看了看我那双被装在高跟鞋里,脚踝被绳子紧紧绑住修长的脚。自言自语道:“放开多可惜。”

  我终于恼怒了,因为我的企求没有收到任何的效果。

  “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她回过头,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用那戴着皮手套的手抚摩我的脸颊,笑着问道:“难道你不是吗?”

  我震惊自己怎么会问人家这种话。真的,难道我不是吗?我为了尝试受虐的滋味,被人家百般凌辱,还会体会到那种如仙的感觉,自己不也是一个无可争辩的变态吗?我沉没了许久。我对自己身上的鞭痕和夹子夹过的伤痕那种彻骨的爱恋就是不争的变态事实。

  “我们继续好吗?”她看我若有所思的样子,于是问道。

  我点了点头,我真是不能控制自己了,已经受了这般的疯狂折磨还是期待接受她继续的凌辱。

  她又拿起那两块毛巾,我的浑身想触电一样的抖了一下。

  “别堵我的嘴好吗?我不哭,我不喊,如果我哭喊你再堵我行吗?”我带着哭腔哀求着。

  她楞在原地,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如果你不堵我的嘴我想也方便我们的交流,不是吗?”我真佩服自己的脑子,居然找出这么一个成体统的理由。

  “好,不堵了,不过你要乖,要是你喊叫我就会再堵上的。”她终于答应了我的请求。我怀着满足感到深深的点了点头。

  “没有棉绳了,给你用点儿尼龙绳。”她从地上拿起一条尼龙绳。

  “干嘛还要捆吗?好象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地方捆了啊。”我疑惑的看着她。

  “她跪在我的脚下,把绳子捆在我的大腿上。

  “这里,这里需要好好的捆一下。”

  尼龙绳的感觉比棉绳要狠的多,她用很大的力气把我的双腿捆在一起。尼龙绳深深陷进我的肉里,直接与我的大腿骨接触着,那种滋味我想没有受虐感觉的人是无法承受的。我的身体已经麻木了,已经不在乎她怎么捆我了。

  她把我的身体翻了过去,让我脸朝下,趴在地毯上。又找出一小段绳子把捆绑我双脚的绳子系牢,然后让我屈膝,把小段绳子的另一头用力向我后背捆绑的绳子上拉,直到拉不动了为止,疼得我咬住嘴唇,不停地呻吟。她褪下我的高跟鞋,我感觉自己的脚尖几乎碰到了后脑。

  “想不到你的柔韧性这么好。”她啧啧的叹到。

  “对了,我们,聊天的时候你好象说过自己在学校里练田径,你练什么项目来着?不是体K 吧?”她问道。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要努力坚持让自己不发出叫喊,所以我只能药住嘴唇,根本不能说话。

  “想起来了,你是练跳高的,怪不得腿这么修长,一点儿赘肉也没有。比我的腿漂亮多了。”我真想笑,因为她那双哪里是腿,要是腿的话也应该是火腿。

  我的身体被捆成了一个O 的形状。她拍了拍手,站在我身体的一侧,又在欣赏她的杰作。

  “还能坚持吗?下面的节目也许很痛苦了,真的不用堵嘴吗?”她还是怀疑我的意志力。

  “不用。”我努力从牙缝儿里挤出两个字来。

  “那太好了。”她说着把两只沙发挪了方向,让两只沙发的背儿相对着,随后拿起她挑行李的那条扁担,从我被倒卷的身体后穿过。把扁担的两头儿放在沙发的背儿上。我被脸朝下悬空地吊了起来。

  全身的疼痛传到了我的大脑神经末梢。本来捆住我的那些绳子会不由自主地收紧。勒得我锁骨疼的厉害,勒得我胸部钻心的疼,勒得我小腹喘不出气来。还有手腕和脚腕的绳子由于全身的重量都依靠捆在它们上面的绳子做牵引,所以象是折断了一样。

  尽管非常的痛苦,可是我仍然忍着不发出喊叫。她再次用那两个带小铁球的夹子夹住我的乳头,并用皮鞭肆虐的抽打我的身体。皮鞭每落在我身上一下我都会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那夹在我乳头上悬空的小铁球在不停的摇摆,它们没摆动一下,我的乳房就被撕扯一下,真是痛苦难耐。

  就这样我被她抽打了大概有15分钟,她累了我也累了,她坐在沙发上一半喝水,一边看着我。刚被吊上来的时候,我全身的都是绷紧的,现在由于没有力气去绷身体,全身都放松了,好象痛苦也就减轻了一些。不过我肯定在不停的抽泣,因为我看到地上有我的泪水还有可能是我的鼻涕。

  她站在我身体的一侧,用手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身体。我就随着她推动的方向不停的在空中左右摇摆。那两个小铁球也随着我身体的摇摆而剧烈的摆动。我的长头发垂到地毯上,象一把没有修整的笤帚左右清扫着。

  “我想喝水。”我有气无力的说。

  她怔了一下,马上从茶几上拿起水杯,可是我脸是朝向地面的,根本无法把水喝到嘴里。她扶稳我的身体,把我侧身搂抱过来,让我可以脸朝上,身体的重量暂时压到了扁担上,把水杯凑到我的嘴边,我喝了几口。可能是太急了,不少的水溅落在我的身上,流到了地毯上。我* 着她,坐在扁担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喝完了没有?”她问道。

  我点点头,她猛然撤去了身体对我的依靠,我的身体重重的被甩了出去,在最高点的某个地方,被绳子拉扯了回来,剧烈的摆动,让我措手不及,我完全丧失了理智的大喊了一声。她急忙用手捂住我的嘴。身体还在不停的摇摆,那两个小铁球几乎击打到了我的肋骨。我的呻吟伴随着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伴随着扁担嘎嘎的叫喊也就停止了。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在她的手离开我嘴边的一刻我抱怨说。

  “你不喜欢这种打秋千的感觉吗?”说着她又推了我一把。

  “你也可以试试啊!”我没好气地对她说。

  “嘴还硬,好啊,我倒是想试试,你来荡我啊。”她明知道我被捆成象粽子一样,根本就无法对她构成威胁,还这样调戏我。我不再搭理她。她又去翻弄她的破书包,我简直有点儿怕了,她每翻弄一次就会有一种新鲜的东西来这折磨我。这次她从书包里拿出二十几根长短不一的针来,好象是中医针灸的那种。

  “不行,你不能扎我,会把我扎坏的。我是学医的,你可不能乱来,这、这、这太另类了。”被吊绑在半空的我找不出更好的词汇来形容我的恐惧,居然用了另类。

  “没关系,我会小心的,我不会扎你的穴位,扎你有肉的地方。”她拿着那些令人恐惧的大针开始在我的身体上寻找有肉的地方。其实想我这种瘦的皮包骨的女人,即使是在臀部上也没有可是下针的地方。

  她在我的后背上揪起我的皮肤,慢慢地扎了进去,这种针是特制的,扎在身体上居然不会流血,不过疼痛是免不了的。然后她在我的臀部上也扎上了几针,在臀部上的刺激比后背要小的多,毕竟人的臀部还是身体上肉最多的地方,所以她扎的也比较深。最痛苦的是扎在大腿小腿和脚上的那些针。大腿小腿上在人的生理的肌肉类型中不象臀部的肉,它的纤维组合非常缜密,所以神经末梢也就密集,疼点也就多。

  在我一双被捆住的脚上隔着丝袜,她把那些针扎在我的指甲缝和脚地板有肉的地方。在把她手里最后的一棵针扎进我身体的时候,我的身体在剧烈的抖动,我好象再也忍受不了了。

  “堵住我的嘴!”我对她说。

  她迅速拿起地毯上的毛巾塞在我的嘴里,我的牙齿似乎能把毛巾咬烂,痛苦地呻吟着。她不停地用手胡噜着我身体上的那些针。没触碰一下,我的身体都会痛苦的抖动一番。而那个调皮的小铁球也会左右摇摆。我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无助。

  大概是深夜的12点了,她把我从扁担上放了下来,拔下那些针,松开我乳头上的夹子,并放开了把手脚相连的那一小段绳子,还抽出了我嘴里的毛巾。松开捆住我手脚的绳子,把我放倒在地毯上。摆脱了绳子捆绑的我,维持着被绑以前的姿势,软软的躺在地上。我已经没有力气翻身。

  “彻底的休息一下吧,我们半小时后开始。”她递给我一杯水,看着我说。

  我摇摇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示意她我不想喝水。大概15分钟后,我开始用手抚摩我身上那些深深的绳痕,思考着自己如此付出到底值不值得。她却还在忙个不停,她不时往洗浴间放着什么东西。最后她坐在我的身边,帮我褪下那双已经跳了丝的丝袜,在丝袜的踝处已经被绳子勒烂了,在褪下的时候,那丝袜凉凉的,那上面沾满了我的汗水。

  “我们继续吧。”她似乎不用征求我的同意了,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与她顽抗了。她从地上拿起一棵拇指粗细的麻绳,开始捆绑我的上身,说实话,她捆绑的技术最多只能算是一般,只不过紧度很好。这一次她先用绳子捆住我的胸部,在缠绕着捆绑我的后背和小腹最后把绳子分成两股,从我的肩头绕到背后捆住我的手腕。

  她捆的非常认真,也非常的用力,甚至用皮靴踩着我的脊背来增加绳子的紧度。她非常顺利的把我的上身捆好了,我的手腕被高高地吊在脑后上。麻绳比棉绳质地要粗糙,所以捆在身上的感觉非常的特别,棉绳给我的感觉就是紧勒,麻绳除了紧勒还有一种摩擦产生的剌人的感觉。

  “站起来好吗?”她扶着我慢慢地站在地毯上。顿时一种只有崴脚时才有的疼痛从我的双脚下一直传遍我的全身。我试着走了几步,感觉放松了一点儿。她又从破书包里拿出一付手铐。

  “要是有两付就好了,本来我想用来铐你手的。可是我发现把手铐铐在你的脚上效果会更好,因为你的脚踝很细致。”说着她让我坐下把手铐的两个铁环分别套在了我的脚踝上,并扣上了机关,还为我套上了那双给我特制的高跟鞋。两个铁圈之间只有大概15厘米的铁链连接着。她铐得很紧,几乎是铐进了机关的最后一个槽里。

  “站起来吧,走动走动。”她扶了我一把。我也试图站起来,可是我忽略了一个细节,人的脚在没有支撑地面的时候,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是最纤细的时候,而当你站起来支撑身体重量的时候,踝骨就要突出,脚踝的形状就要发生变化。所以当我站在地上的时候,一种无名的刺痛从我的脚踝处传来,让我来不及选择姿势就重重的摔在地上。肩膀首先着地了,好象脱臼了一般。

  “努力啊,站起来。”她逼迫式地拉我。

  我用白眼看着她,用力扭动着身躯,示意让她不要管我,我自己可以站起来。我终于在自己努力下站了起来,象一只虾米一样蜷缩着站在地毯上小步蹭着,我每蹭一步都会疼痛地呻吟一声。她坐在地毯上看着我不停地笑,突然她猛地抓住地上的那条扁担,向我的脚下扫过来,我本能地跳了起来,在落地的一瞬间,鞋跟太高,双脚又失去自由,再一次重重地摔在地毯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的泪水如倾盆而下。

  “我已经很努力地配合你了,你就不要搞这种突然袭击了,我现在完全是为了满足你,我现在已经体会了什么叫虐待。我不干了。”其实我说的话也是白搭,现在由不得我不干了。她爬过来抱住我被捆绑的上身,用那双戴着皮手套的手在我的脸上擦拭着。

  “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真没出息。”

  “那手铐可是铁的啊,你看我的脚。”我争辩着。的确我的脚经过这两次的摔倒,在我的脚踝处已经渗出了鲜血。那时因为铁手铐磨破了我脚踝的皮。

  “好的,不用铁器。怪我,好吗?别哭了,让别人听到了可不好啊。”她一边哄我,一边拿钥匙打开我脚上的手铐。

  “看到过老虎凳吗?”她似乎在安慰我,故意把话题扯开。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自己下面该承受什么样的刑罚了。她把我捆到客厅的那张小写字台上,然后用皮带把我膝盖绑紧,再用一小段麻绳捆住我的脚踝。她开始在屋子里找着什么东西,我想应该是往脚跟下垫的东西,酒店里自然不会在客房里预备砖头。她找了半天,才发现我的背包里几本白天刚刚从书店里买来的书。

  她一次把那些书都垫在了我的脚跟下,可是我感觉不到有什么痛苦,也许垫的太低了一点儿,她开门去了阳台,居然从阳台上拿会几小块的木头,方方正正的,似乎就知道我们今天在这里游戏而特意准备的。

  她一块一块的垫在我的脚跟下面,最后用扁担撬起我的小腿来垫木块。这一次疼痛开始了,我看见自己惨白的小脚在不停的一伸一缩的,咬住嘴唇坚持着,她似乎看到我快坚持不住了,用毛巾塞在我的嘴里,我很主动甚至迫切的咬过毛巾,差点儿咬着她的手。

  她看着我穿着高跟鞋的脚板在不停的抖动,从地上拿起一条绳子把我双脚的脚板和鞋底一起捆了起来。我连这点儿挣扎的自由都被剥夺了。腿真的折了,我听见自己膝盖的关节在咔咔的做响。我拼命甩动着自己的长发来减轻痛苦,她过来用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头,揪住我的头发,不让我晃动。当一个人连挣扎的权利都被剥夺的时候,那就无异于死亡了。

  她用另一只手拿着从阳台上拣来的小木棍敲打着我的膝关节和踝关节。最后用力的打在我的身体上,乳房,小腹,大腿,小腿上布满了小木棍敲打后留下的木刺儿。在我意识崩溃的最后一刻,她开始解开我膝盖上的皮带和脚上的绳索。把我放到地上,让我一个人喘息休息。

  “我们换一个地方吧,别总在客厅里。”说着她又搀扶我站了起来。脚踝上的血顺着脚面流到了高跟鞋的里面,有一种粘粘的感觉。

  “我不穿这鞋子了,你帮我脱下来。”我带着哭腔对她说。

  她点点头,帮我把鞋子脱下来,还用刚才堵嘴用的毛巾给我擦了擦血。

  “不在客厅,去哪?”我定了定神问道。

  “去洗浴间吧。”她说。

  我走到洗浴间的门口,发现她在洗浴间里已经重新布置了环境。挂毛巾的架子上挂满了长短不一的绳子,在马桶上方的天花板被打开了一块儿,露出里面粗粗的下水管道。在那管道上垂下一条粗粗的麻绳。

  “站到马桶上。”她合上了马桶的盖子。

  我赤脚站在马桶上,她站在洗浴盆的边沿,把那条从下水管道上垂下的绳子的一端捆在我后背的绳子上。

  “找好。”说着她用力拉扯绳子的另一端,把我的身体最大限度的抻开,当我只能用脚尖触到马桶盖的时候,她把绳子的另一端固定在洗浴盆的水嘴儿上。我发出了低低的呻吟,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触碰在马桶盖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她随手拿起一条拇指粗细的是绳子,蹲在我的脚下,裹着还在流血的伤口把我的脚踝狠狠地捆了起来。

  我在半空中痛苦地呻吟着,并努力绷直脚面来减轻痛苦,她居然又找来一条不长的绳子,把我的双脚板也捆了起来。那血顺着我的伤口流到了马桶盖上,隐红隐红的。我丧失了扭动脚板的权利,她还用一根鞋带捆住了我的两个大脚趾。

  她在洗浴间的门口观望了一会儿,从小厅里拿出皮鞭并随手关上了洗浴间的大门,开始疯狂的抽打我。我仍然忍住不让自己叫喊出声音,我知道如果真的惊动了其他人,被发现了我也不好看。她的用力越来越猛,并不断抽打我身体的两侧和我的下身。近20分钟的疯狂抽打我的身上布满了鞭痕,有的地方甚至开始流血。我不断地在空中抽泣着,低声哀求着:“不要啊,不要……”

  她停了下来,把我的脚提了起来,然后把马桶盖打开。我的脚尖失去了支撑,象一片被出售的肉一样悬空吊着。身体上的绳子似乎更紧了。我喊的声音似乎也更加凄惨,以至于她把那条给我脚擦过血的毛巾再次塞到了我的嘴里。

  我就这样被吊了一段时间,她把我放了下来。放在浴缸里,重新把那条垂下来绳子的一端捆在我脚上的绳子上。我似乎明白了她要把我倒吊起来,我拼命地摇头,可是无济于事。她拉着绳子的另一端,我92斤体重的身体就摇摇摆摆地被吊了起来。

  头正对着马桶,头发散落在马桶肮脏的污水里。她又用皮鞭抽打了我一番,然后从屋里拿出个小方凳坐在上面,不停地喘着气。看来她也累了,竟然拄着浴缸的边昏昏欲睡。我不能让她睡,如果她真睡着了,我这样明天早上准被吊死了。我努力地扭动着身体,吊在我脚踝处的绳子与管道摩擦发出吱吱的响声,她被惊醒了。

  她把我放到浴缸里,拧开冷水。已经是深秋了,冷水击在我的赤裸的身体上,不禁让我有寒冷的感觉。等到冷水没了我的身体,她拽着我脚上的绳子把我在浴缸中翻了个身,让我脸朝浴缸底部趴在浴缸里。我努力憋气不让水灌进我的嘴里,可是我忘记了堵嘴的毛巾,那毛巾使我失去最后的防线。

  冷水源源不断地灌进我的嘴里。并被迫咽下去,耳边哄哄的水流声音,证明自己除了脚以外的身体其他地方完全浸泡在水里了。我害怕了,我怕她会整死我。我想哭,可是越想哭水就会更加猛烈的进入我的口中。大概一分钟左右,她提起我被捆绑的双脚,让我的头可以探出水面。我用鼻子努力地换气,在我意识稍稍清醒的时候,她又把我按到了水里,反复6 ~7 次,我记不清了,总之我那时候离死只有一步之遥。

  折磨终于结束了,我被她拎出了浴缸,放在洗浴间的地上。她再次把我倒吊了起来,我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任凭她怎么摆弄我,我象死人一样紧闭着双眼,只有一点点意识还提醒我,自己还活着。模模糊糊的听到她说给我空空水,我被倒吊着。浑身上下的水顺着身体流到我的脸上,最后滴答滴答地流进了马桶。

  在她吊起我的时候,我几乎是一动不动的,吊起来以后也没有了挣扎,可能我的顺从让她茫然了,她以为我真的死了,因为我感到自己的呼吸都不那么强烈了。她用手捅了捅我,我仍然没有动,她又捅了捅我的脚底板,这次我有反应了,扭动了一下身体。她说了一些话,我都没有听见,因为我的耳朵里充满了水。似乎是她感觉很高兴,因为我还活着。她跑去拿来一只毛笔,在我的脚底板上不停的划拉着,我受到这种刺激,身体开始扭动起来,但幅度不大,因为我没有力气动了。最后干脆任她怎么弄我,我都象真的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

  她也许真的累了,这一点从她把我从倒吊的绳子上解下来就可以知道。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从空中放下来。我的耳朵在不停的鸣响,不过已经可以听到声音了。

  我听到她说:“好了,我们这次就到这里吧。4 点多了。”她把捆着手脚的我抱回到小厅的地毯上。

  她从破书包里拿出一条有小孩子胳膊粗细的绳子,胡乱的捆在我的身体上,我放弃了一切挣扎的机会,我知道挣扎也是徒劳的,这也许能为我以后增加些经验,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挣扎。

  在确定了我一点儿不能动的时候,其实不用捆绑我这时候也是动不了的。她拿出一条麻袋把我装了进去,只有脚踝以外的部分留在麻袋外边,然后收紧麻袋口,把麻袋口和我的脚踝捆在一起。我在里面感觉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感觉我被她扛了起来,好象是扔到了客房一进门的壁橱里,因为我能听见开关壁橱的声音。

  我为自己的尝试付出了代价,真不知道值不值得。现在我的身体就象面条一样软弱。我全身的血液极不畅通,被捆住的身体已经由麻木转成了没有感觉。我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证实自己没有受到硬性的伤害,天,我感觉自己的胳膊和脚腕断了。我被堵着嘴在麻袋里呜呜的低声哭泣着。慢慢地我睡去了,也许应该叫昏过去了更合适一些。

  转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放在一张大床上,身上的绳子已经全部解除了。窗外的斜阳告诉我已经是下午了,至于是几天后的下午我不知道(后来知道了是转天的下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和脚腕都没有问题,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睡衣。身上除了被虐待留下的鞭痕绳痕以及关节上剧烈的疼痛外,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好。

  床头的小桌子上放满了食品和营养品。我在医院?我被人发现了吗?我挣扎着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才放心的重新躺下,因为我知道这里还是我们游戏的那套客房。在枕头的旁边有一个信封,我打开了它。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这样一段话。

  洁儿:你醒了。

  我想说你是个出色的女孩子,你让我感到自豪。你的忍耐能力和你的韧性让我汗颜。我在满足了你欲望的同时也得到了我平生最大的满足。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男人了,因为你在女人里已经做到了头,没有任何的女人会比你出色。

  我走了,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回到了我的老家。我给你预定了15天的住宿,你可以在那里调整,养伤。如果15天后你还没有离开那里的话,我的帐号会自动划款到酒店,所以你放心,一定要把伤要好。我嘱咐过酒店的服务员,在没有你许可的时候不要打扫房间。我买了一些食品放在小厅的冰箱里,你可以足不出户地安心调养。我知道你会害怕自己的伤痕被别人看到,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在适当的时候下来逛逛夜色,不要总躺在床上。

  好了!就到这里吧,希望我们真的能成为好朋友。再次感谢你的付出!

  乔(草上)

  我挣扎着下地走出卧房,到了小厅里,一切都恢复了我们刚来时候的情景,象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窗外的斜阳照到小厅的地毯上,金黄金黄的。

  我又踉跄地走到洗浴间,也是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只是在马桶的盖子上我还是发现了自己的血迹。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自己的付出真是值得。我自己也是得到了最大的满足。默然想起一句很老的歌词:“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我经历了风雨才得到了满足,我不后悔!

  我在酒店住到第三天的时候,就去退了房间。三天来我第一次下楼,在酒店的总台,服务小姐机械地用普通话对我说:“小姐,您消费是2400元,您预定的房间是十五天,这样扣除伪约金退给您7982元……”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的阿姨不是留给你们她的帐号了吗?能不能把剩下的钱给她划过去?”

  “请少等,我问一下。”服务员似乎在给她的经理打电话咨询。

  “小姐是这样,如果把剩余的钱划过去需要交付300 元的手续费……”

  “噢……可以了小姐,就按你说的办吧。”我一转身离开了酒店。

  夜色的感觉真好,特别是秋天的夜色。我一瘸一拐地走在街道上,旁若无人地欣赏着属于我的夜色。突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一辆的士的后座,那里端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不会吧,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怎么会错?就是乔。

  当她意识到我看到她的时候,向我摆摆手,那车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了。我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挥手和她告别,因为她才是我真的朋友,她一直在楼下守侯着我出来看一眼夜色。

  我不禁感叹这个秋天真好,这个秋天是金黄色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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