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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21-30),4

小说: 2025-08-19 13:43 5hhhhh 7660 ℃

  洛行云与泉灵相视一眼,俱是又惊又喜。

  应白雪看在眼里,只是笑道:「每日与彭郎欢好,他均要渡些真元给我补益身子,我怕他伤身有损根基,他却说他之修为浩如烟海,每日所得虽仅有一瓢,当初为我治病所费,却尚不及一匙,如今为娘身体康健,补益所用仅为一滴而已……」

  「莫说彭郎能为我等益寿延年,单是容颜永驻这一项,便已值得死生托付,」应白雪展颜而笑,「早先为娘喊打喊杀,后来却做了他床上玩物,其间快活只是其一,这永葆青春,却是女子孜孜以求之物,这般好处,为娘自然要为你们考虑……」

  泉灵听得目眩神迷,不由感叹说道:「只听母亲说起倾心彭郎,却不知其中还有这番关节……」

  洛行云也痴痴说道:「若真如此,玄真仙长所言彭公子桃花千朵,想来不是虚妄之数了……」

  应白雪点头应是,得意说道:「以为娘所见,那玄真道长和那明华小姐,想来便是彭郎旧日相好,而后便是翠竹和为娘二人。如今为娘用了些手段,早就哄得彭郎倾心于我,到时再有你们姑嫂助阵,翠竹那丫头自然不敌,便是与玄真道长师徒对比,也可平分秋色……」

  「若彭郎果有千朵桃花,是做那第一千朵,拼个后来居上,还是做那头几朵,争个先入为主、不负韶华,为娘已有计较,你姑嫂二人,却要早做决断了……」

  母女三人房中叙谈,却说彭怜这头,他领着恩师玄真与明华师姐一同回到住所打开房门,请二人入内。

  玄真扫视一眼屋中陈设,房间不大,倒也还算精致,便点点头,轻笑说道:「应白雪待你不薄,这院子算是不错了!」

  彭怜从身后抱住玄真,双手自然在其胸前把玩,笑着说道:「只是白日里在此温习功课,夜晚大多宿在夫人房里,不是避人耳目,白天怕也不在这边住了。」

  玄真轻轻靠在爱徒身上,双手拢住发丝,待彭怜如往常般帮其解开,这才转过身来搂住爱徒脖颈,娇声笑道:「如今应白雪去了心腹大患,这陈府上下怕不是都在你掌握之中了,以后旦旦而伐,却哪里还读得进书去?」

  她挥手招过明华,随即蹲跪下来,伸手褪去爱徒长裤,将那暌违许久粗壮阳根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明华一脸娇羞,却也主动热情依偎进师弟怀里,奉上香舌任其品咂。

  玄真吐出爱徒阳根,长出一口气说道:「明华日夜念你,一直怪我不来找你,却不知为师也是相思难熬,只是命数使然,各负天命,终究难得自由……」

  明华娇喘吁吁,闻言笑道:「徒儿可没怪过师父,只是您来延谷已然数日,明知怜儿师弟在此却不肯来访,弄得人家心思七上八下的……」

  彭怜一愣,低头抚摸玄真秀美面颊,问道:「师父何日来此的?」

  玄真美目盼兮,眼如秋水横波,娇媚笑道:「五日前便来了,当时还不知你在此处,无意中救了客栈老板夫人一命,便将名声传了出去,听人无意谈起,才知你在这陈府之中。」

  「师父现在可是远近闻名呢!客栈门口挤着一群人求医问药,每天烦都烦死人了!」明华娇滴滴吐出香舌,师弟如今已经比她高了,这般女儿家神态,却是自然而然。

  「坊间传闻所说治愈了客栈老板的神医竟是恩师?」彭怜不由惊喜,手掌勾着恩师臻首,将阳根深深盯紧玄真喉间,直将她弄得阵阵呛咳,这才说道:「好薇儿怎么不早来找我?」

  玄真口中流下一缕涎液,呛咳几声,眉眼之间水意盈盈,冲爱徒抛了个媚眼,这才笑道:「天数有常,不是必要,岂能随意相见?」

  她眼波流转,笑着问道:「你不是下山寻母?不也逗留此间不去了?」

  彭怜略显尴尬,又将巨龟塞进恩师嘴里亵玩,这才不好意思说了事情原委,又道:「……当日心情郁郁,连日奔走水米未进,险些命丧黄泉,后来将养身体之时每每深思,才知自己逼迫过甚,不然不会母子分离……」

  「当时母亲已经数次表明心迹,我却置若罔闻,致有后来之事。思之念之,既然母亲与我已有约定,那不如便就此安身,专心仕途科考,待来日功名有成再去寻访不迟。」

  玄真微笑点头,双手上下并着撸动爱徒阳根,媚然说道:「即便你不相逼过甚,你娘也会下山,她思乡情切,如此不过早晚之事。只是你命里该有此劫,若非如此,应白雪岂不香消玉殒?你又去哪里寻来这般婆媳母女尤物?」

  彭怜色心如炽,尤其眼前恩师高贵威严,床上却又曲意逢迎,那份强烈诱惑着实让他欲罢不能。

  他一把扯起玄真,将她压在方桌之上,撩起美妇身上道袍,径自挺着神龟,对准丰腴牝户,缓缓刺了进去。

  「好徒儿……亲相公……慢着些……师父有日子没做……那里紧的慌……」玄真双手撑着桌沿,侧回头看着自己翘臀和爱徒阳物,感受到阴中被异物撑开,心中快美期待之余不由担惊受怕,娇声嗔道:「好相公……好相公……如何这神龟又大了些……撑着为师好胀……」

  「只是日久未做,采薇儿肉穴长合了吧?徒儿却不觉大了……」彭怜用力片刻,终将肉龟塞进恩师美穴,随即缓慢刺入,最终直没至根。

  玄真美目翻白,口中嘶嘶吸着凉气,无边快美纷至沓来,阴中蜜肉全被犁平,道道褶皱极限舒展,瞬间饱胀充实至极,她回头张开檀口吐出香舌放任爱徒品咂,娇喘吁吁,涎液直流,哪里还有世外高人超尘脱俗之态?

  「好哥哥……好相公……动一动……莫要太快……轻着些……对……抽出来……再送……好相公……亲哥哥……」玄真秀发披散摇曳生姿,不停翘起臀儿迎合爱徒抽送,胯下两瓣蜜肉泌出道道白浆,将彭怜肉棍涂得莹白一片。

  彭怜扯去玄真衣袍,露出美妇赤裸修长匀称玉体,双手紧紧抓住两团椒乳,更加快速抽送起来。

  桌上茶盏被两人弄得噼啪作响,旁边明华赶忙裸着身子过去将茶盏端走,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趴在师弟身后,挺起娇嫩双乳为其助兴。

  彭怜心中快意无比,一把揽过明华师姐吻其娇颜,身下挺耸不住,尽享恩师美艳风情。

  玄真亦是快美难言,口中只是咿咿呀呀呻吟浪叫不停,丝毫不复威严神态,曲意逢迎之处,比那风尘女子还要强出不少。

  彭怜心中一动,一手握紧玄真秀发轻轻拉扯,将美妇臻首高高拽起,另一手猛击恩师肉臀,瞬间噼啪作响。

  「骚货……那日打我……可还记得……」彭怜心中忐忑,却依然说出心中想法。

  「好哥哥……亲相公……薇儿错了……求你饶恕……莫打了……」玄真身子一凝,随即纵声浪叫,更加婉转承欢。

  彭怜心中大定,一边抽打美妇肉臀一边大声喝骂:「还说我是你相公……可有妻妾打相公耳光的?你也知道错了?一会儿罚你跪下吃老爷的阳精!」

  「是……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好相公……亲相公……莫打了……小淫妇儿的淫贱臀儿要被你打碎了……」玄真叫得如泣如诉,其中委屈之意,便连明华怕也比之不及。

  彭怜心中爱极,打得却是更加狠了,只是下身抽送频率更快,誓将恩师玄真送上极乐之境才肯罢休。

  明华一旁看得心荡神驰,与师父同侍师弟次数不多,只是每次恩师情态皆有不同,或千娇百媚,或婉转娇啼,或风流淫荡,或妩媚娇羞,个中风情莫说彭怜,便是她这女子也抵受不住,情不自禁之下,自然伸出手去,握住恩师一团摇荡椒乳,爱不释手把玩起来。

  玄真情如潮涌,再也难耐腿间酥麻甜美,高挑身躯一抖,直接趴伏案上,瑟缩大丢起来。

  「好相公……好相公……顶着奴的花心子吸……吸走精元……再哺回来……」玄真头目森森,丝毫不加控制,直将阴精丢得酣畅淋漓。

  师徒二人早已生死相托,其中信任默契无人可比,彭怜运起功夫,神龟抵住恩师花心猛力啜吸,只觉股股清凉气息沁入下体,飘然若仙,自在无俦。

  彭怜心中一动,低头俯首恩师耳边笑道:「采薇儿,这几日我为应白雪调理身体,却得了一桩有趣玩法,你可要试试?」

             第二十七章 终有一别

  夜色深沉,陈府书房之中,最后一根蜡烛终于燃尽,室内一片漆黑。

  彭怜卧于榻上,身侧明华师姐已然不堪挞伐沉沉睡去多时,身上白皙美妇动作不休,正是恩师玄真梅开二度。

  室内昏黑,彭怜目力所及,恩师玄真肌肤莹白仿佛暗夜生辉,此时自行双手搓揉美乳,娇躯挺动不休,端的风情无尽、美艳无俦。

  他头枕双手,笑着打趣道:「还是我的宝贝采薇儿耐力强些,这会儿竟还能如此风流快活!」

  玄真一拢秀发甩在一侧,毫不在意头上粘稠白液,只是双手撑着爱徒胸膛自在起伏,阴中快美如潮,半晌又小丢一回,这才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好孩子……怎的这些时日……你这双修功夫……竟比为师还强些了……」

  彭怜志得意满笑道:「雪儿病入膏肓,非一般药石可治,徒儿想及当日初次与师父欢好所得,便试着引真元出体,为她疏通奇经八脉周身窍穴,耗时十余天才初见成效,而后涤荡经脉杂物,洗净窍穴污浊,每日习练,自然受益良多……」

  「徒儿本无所觉,却是应白雪所言,说皱纹平顺,腹上褶皱全消,肌肤软嫩滑腻堪比少女,如此方知,这双修法门竟有返老还童之效,」彭怜心中得意,笑着说道:「徒儿补益雪儿所失,可谓微乎其微,不料其变化竟如此巨大,往日与您欢好,为何不觉有此奇效?」

  玄真继续动作不休,闻言娇喘笑道:「相公的采薇儿修道有成,岂是应白雪肉体凡胎可比?便是明华三心二意的性子,道法修为远不如你和南华,却也不是平常凡人可比……」

  她俯身下来,任一双硕乳压覆爱徒胸前变幻形状,双手叠起垫在颌下,媚笑说道:「好哥哥,既然双修之法有此奇效,以后桃花千朵自不必言,只是这桩好处,却不可随便说与人听,所谓怀璧其罪,人心险恶,不可不防!」

  彭怜眼见恩师可人娇媚,不由情动,抬手轻抚玄真面颊,有些疼惜说道:「方才徒儿打得采薇儿疼了吧?」

  玄真风情一笑,深情目视情郎,轻轻摇头不语,阴中只是夹弄不休。

  见爱徒依旧心疼不已,这才哼着说道:「男女闺中情趣,打几个耳光算得甚么?方才相公击打采薇屁股,其中快美更是强烈无比……」

  伸出手指塞进彭怜口中,玄真一边用力夹弄一边说道:「至于那日为师一时激愤打了相公耳光,却是师徒情意、恨铁不成钢,相公想打回来出出恶气倒无不可,只是再有那般场景,采薇儿却也还是不会手软……」

  彭怜轻轻点头,「唯有如此,徒儿才更加喜爱采薇儿床上这般风骚淫荡、曲意逢迎……」

  「相公……」玄真身子一荡,夹着彭怜阳根更加用力起来,「可喜欢薇儿这般骚浪夹着神龟么……」

  彭怜只觉阳根快美无比,不由呻吟道:「采薇儿好会夹……」

  「好相公,喜欢采薇儿多些,还是喜欢应白雪多些……」玄真继续趴着夹弄爱徒阳根,口中话语一如闺中妒妇谄媚争宠所言。

  彭怜一愣,随即笑道:「当然深爱采薇儿,只是聚少离多,终究心中难过……」

  玄真会心一笑,娇喘吁吁说道:「世间诸事,实难如意,便是为师这般超脱物外,却也心有所系,你是其一,你娘亦是其一……」

  「此番下山,带你师姐游历红尘是一,广收门徒光大门楣是二,与你相会交托清楚是三,却还有一桩要务,本待等你下山之日再说,不想你与你娘一样不告而别,便未曾说与你听,」玄真继续动作,只是维持阴中快美,却不急于攀至顶峰,只是娇吟不住,抬手戳了爱徒几下,娇嗔说道:「你们母子也是莫名其妙,一个留书出走,一个不告而别,尽皆如此任性……」

  「好采薇儿,徒儿以后不敢了……」彭怜贱笑一声,双手握住美妇两瓣肉臀揉捏不住,直将玄真揉的喘息不定这才停手。

  玄真喜乐快美,身子瞬间酥了大半,只得开口求道:「好相公……莫揉了……采薇儿想多玩一会儿……且住手……听为师慢慢道来……」

  彭怜心知玄真何意,师徒二人小别重逢,不日又将久别,心中千言万语,实在难以表述,长夜漫漫,春宵苦短,自然辗转缠绵,一边蜜里调油欢爱不停,一边耳鬓厮磨剖白心迹,如此才不负美景良人、有限韶华。

  「宝贝薇儿方才说还有一桩事体,却是何事?」彭怜知情识趣,不再贪多求快,与恩师一边亲热一边絮絮详谈。

  玄真心满意足,甜蜜幸福一笑,继续说道:「早前与你说及,为师俗世姓林,祖上原是前朝官商,不说富可敌国,国中也是数一数二,后来前朝败像初现,当时皇帝将多年内府经营所得金银并宫中宝物交予林家先祖择地埋藏,指下一张宝图留待后人中兴所用……」

  「当时宝图一分为三,一份藏于宫中,一份交予宰执,一份托付林家,而后前朝又经四世而亡,宫中那份当为今朝皇帝所得,宰执那份去向不明,林家兴衰起落,宝图却一直未失,破败之日,被父亲塞入为师襁褓,随身携带至今。」

  玄真一挥光洁手臂,地上袍袖之间一物倏然飞起落入手中,却是一块巴掌大小莹白玉牌,上面淡淡翠绿纹理,刻着丝丝缕缕线条。

  夜色深沉,彭怜目力过人,却也难以看清,他伸手接过仔细端详半晌说道:「这般大小,却不知全图是何尺寸?」

  玄真轻轻耸动,将爱徒阳根全部纳入至极出,这才轻轻喘息继续说道:「全图当有九块,此乃其中之一,为师观之,应在九宫坎位……」

  「一分为三,为何却有九块?」彭怜很是不解,手中白玉温凉,显然品质不凡。

  「不过权谋制衡罢了,」玄真轻轻摇头,双眸紧闭,动作渐趋快捷,片刻过后身子轻颤,又是小丢一回,不由呻吟道:「好相公……薇儿又丢了一次……」

  彭怜早先射过一次,此刻好整以暇,捏捏恩师秀美面颊笑道:「既喜欢便多玩片刻,这般说话却也极好,若是累了,便让徒儿服侍师父!」

  玄真摇头,「如此丝毫不觉疲惫,只觉神清气爽,快意无限,若能长久如此,薇儿真想一生一世皆如此刻一般……」

  彭怜笑笑不语,感受美妇恩师阴中缩紧,只觉胯下快活连连,深吸口气问道:「师父可是有意寻这宝图?可您素来超然物外,观中亦是广有资财,却为何要惹此麻烦?」

  玄真双腿忽紧忽松侍弄爱徒阳根,闻言皱眉叹息说道:「那日为师入定,忽然心有所感,这份宝藏沉寂百年,如今却要引动劫难,关涉林家气运还在其次,不说其海量财富,单是争抢之中必然毁伤无数,到时血流成河,岂不有伤天和?天意昭彰,叩门而至,为师岂能坐视不理?」

  「林家祖上显贵无比,世代子孙可谓享尽荣华,如今门庭冷落、香火希微,不过盛极而衰必然之道,为师无意逆天行事,不愿为林家接续香火,却也不愿林家再添罪业,」玄真白腻玉体忽如筛糠一般抖起,强烈快感陡然而起,电光火石之间,只觉一股沛然热浪流遍全身,终于积少成多、聚沙成塔,极乐瞬间而至,「好哥哥……亲哥哥……薇儿美死了……丢给相公了……又全丢了……」

  彭怜早有经验,此刻不慌不忙,翻身将恩师压在身下,缓慢抽出寸许随即再行插入,动作之间引动美妇真元,双修法门启动,千百倍放大玄真腿间快感。

  玄真丢得六神无主,只是放开身心听任爱徒施为,一切只以彭怜为主,自己任其采撷,丝毫不起反抗之心。

  彭怜志得意满,此刻恩师性命便在他手中,一念决其生死,骄傲之余,心中更加感激,细心操作真元,努力凝出混元金珠,再助恩师长进修为。

  双修之法唯有两人之间有此奇效,相比初次,此刻金丹周行玄真体内速度宛若雷霆,轰鸣过处,正道经脉窍穴大开,平日行功不及之处亦是通透清爽,彭怜为应白雪祛病延年,误打误撞学会改造女子身体法门,此番用在玄真身上,更是有如神助。

  他专心修为,却不知玄真此刻已是极乐,那份快活余韵千百倍放大,更加历久弥新,盏茶时间已过,却仍不断攀升,此间极乐,实在不足与外人道也。

  彭怜行功圆满,立即大肆挺动起来,两百余下过后,阳根射出道道精元,竟是全无保留,将美妇花房灌得满溢至极方才罢手。

  玄真在爱徒功行圆满时便即醒来,被他一顿猛抽又弄得神魂颠倒,只是双手勾着腿弯媚声浪叫,眼中看着彭怜爱意深深,只想就此死在情郎身下,自此往生便也不枉世上活过一回。

  待到彭怜射出阳精,她心有所感,更是浪声叫道:「好哥哥!亲哥哥!怎的丢了如此之多!美死采薇儿了!」

  彭怜射得爽极,搂着恩师亲了会儿嘴儿,这才抽出阳根双手撑着身子坐下。

  玄真娇媚起身,自然匍匐爱徒腿间含住粘腻阳根,细细舔舐吸裹,直将其弄得光洁油亮,这才重新张腿再次吞入阳根,继续偎在彭怜怀里说话。

  美妇手指画着圆圈,呢喃说道:「若能如此长相厮守,岂不幸甚?奈何身在化外,却终究难以跳出红尘……」

  「不若徒儿也与师父师姐一起游历天下,这样便可长相厮守……」

  玄真轻笑摇头,「你今日与为师一同游历天下,明日又要与应白雪藕断丝连,后日再和你母亲成就好事,也要和她耳鬓厮磨,如此分身乏术,终究如何了局?」

  见爱徒愕然无语,她才轻轻收缩翘臀侍弄情郎阳根,柔声说道:「人各有命,当聚则聚,当散则散,无常之间,才是人生真谛。为师心中不舍,你我师徒虽难称英雄,却也不该如此惺惺作态……」

  师徒二人絮絮低语说些情话,聊及别来诸事,玄真有教授了彭怜不少道家秘法,一夜倏忽而过,浑然不觉天色将明。

  两人皆是道法有成,双修之间便已精完气足,直至日上栏杆方才小睡片刻而起。

  应白雪早已领着翠竹端来早餐,只是候在门外不敢搅扰师徒三人美梦。

  不说应白雪如今对彭怜爱意深沉言听计从,便是对玄真也是敬若神明不敢亵渎,心中更加深爱彭怜,只觉情郎如此风流人物,果然神仙所传,能为余生眷属,实在天大福分。

  玄真最先醒来,赤身裸体行至院中,笑对应白雪说道:「夫人起得却早,昨夜可曾安睡?」

  应白雪举目看去,只觉玄真肌肤莹白,酥胸蔚为大观,纤腰盈盈一握,双腿甚是修长,平时宽袍大袖尚且不觉,如今赤身裸体,只觉身材曼妙犹胜少女,实在天姿国色、我见犹怜。

  听玄真问起,应白雪不由面色一红,「只是惦念彭郎,睡得不甚香甜,倒也还算安稳。」

  玄真赤裸身子过去,抬手挑起应白雪秀美面颊,见其红晕上脸,娇羞美艳,不由在其唇上轻啄一口,轻声笑道:「怜儿果然好眼光,不过月余夫人便已美艳如斯媚意外涌,假以时日,岂不风华绝代?若非贫道实在是分身乏术,不然一定好好怜惜夫人一番!」

  神仙近在眼前,应白雪看得更加清楚,玄真秀发之上精斑点点,显是昨夜所留爱痕,又被玄真轻薄,心中不由一荡,娇声谦道:「仙长才是风华绝代,妾身蒲柳之姿,岂敢贻笑大方?」

  玄真微笑摇头,「我今日去后,你与你那儿媳女儿,自当好生服侍彭郎,来日怜儿功成名就,尔等便是首功,这份齐天洪福,却要好生把握才是!」

  「妾身谢过仙长指点迷津,」应白雪躬身一礼,不由惋惜道:「仙长如何今日便走?您与彭郎久别重逢,何如盘桓几日再做打算不迟……」

  「盛筵千日,终有一别,何必恋栈不去,耽误大好时光?」玄真洒然转身,赤裸身子回到屋内,女徒明华也已起身,连忙过来帮着恩师穿好衣裳。

  彭怜裸身而起,抱住玄真不舍分别。

  玄真轻抚爱徒俊朗面颊,柔声说道:「红尘万丈,自有姻缘无数,怜儿身负大好机缘,自当徜徉其中,以此有为之身建功立业,莫要如此儿女情长才是……」

  「你母亲处,为师自然择机前去拜访,你却不需挂念,只在此处安心读书,及早筹划明年三月之后县、府、院、乡之试,务必步履坚实、踏石留印,打好每步根基……」

  「徒儿受教,只是不舍您如此便走……」彭怜双手箍着恩师美乳,弄得明华无法束起衣带。

  玄真挥手示意明华不再忙碌,摇头笑道:「世人痴妄,难解离别真味,你我师徒倒是不必如此,天地虽远,却亦可互有感应,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彼此珍重思念便是,不必非要朝朝暮暮。」

  「师父……」面对玄真,彭怜总是宛如孩童,说着便又眼眶湿润,依依难舍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这般大了,可不能再哭哭啼啼,不成样子……」玄真转身靠进爱徒怀中,抬手擦去彭怜眼角泪滴,「为师不肯带你一同游历,根源也有此一端,唯有独自面对一切,吾儿才能长大成人!」

  「好相公,好哥哥,便让采薇儿去罢!」玄真侧头在彭怜面上轻吻一口,腻语一声,随即抽身离去。

  彭怜怅然若失,转头去看明华师姐,却见明华也是两眼依依别离之情,他一把抱住少女,轻声喊道:「师姐……」

  明华眼泪终于流下,转头去看门外,哭着喊道:「师父……」

  玄真身形一滞,头也不回说道:「痴儿!痴儿!你若着实难舍,便即留下吧!」

  说完抬步前行,不再等候明华。

  明华眼中泛过喜色,随即想及什么,轻轻挣开彭怜手臂,泣声说道:「师父身边不能没人伺候,怜儿师弟,你我就此别过,将来当有再见之日,千万念着师姐,莫忘了明华……」

  她退行几步,终于狠心转身,嚎啕大哭追随玄真而去。

  彭怜泪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在屋中,重重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大声哭着喊道:「师父!慢走!」

  玄真负手门前,耳中听着爱徒哭声不绝,瞬时泪如雨下,她素来秉性刚强,从来不做儿女情长之态,此番离别彭怜,既有舐犊情深,又有男欢女爱,个中滋味纷繁难解,如她豁达亦是柔肠百结。

  听见明华脚步声响,玄真一振袍袖,面上再无半分泪痕,她起步跨过门槛,大步流星离开陈府,仪态超然,步履潇洒,飘然若仙,微尘难染袍袖,烟火不及衣袂,口中吟哦有声:

  「我居山野,抚琴吹箫。万物生长,自在逍遥。浩瀚烟波,萍踪渺渺。凌波而起,驰御惊涛。

  心有动念,天意所昭。再入红尘,鹤鸣九皋。踏行风上,大袖飘飘。振翅如雁,激扬云霄。

  我有佳儿,美若琼瑶。我有佳侣,灼灼夭夭。谓我采薇,种我春桃。宜室宜家,曼妙娇娆。

  一别经年,落木潇潇。他年再见,暮暮朝朝。云水之滨,白月皎皎。天长地久,静静悄悄。

  江山如画,美人窈窕。盈亏聚散,扫榻相邀。缠绵悱恻,亦媚亦娇。洗尽铅华,余韵风骚……」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婆媳为媒

  天色微暗,庭院之中燃起灯烛,影影幢幢,夜色朦胧。

  送走玄真,彭怜大哭一场,随即倒塌而眠,直睡到此时方才悠悠醒转。

  彭怜睁眼一看,只见榻前斜坐着一位美貌妇人,薄施粉黛,金银相衬,锦衣华服稍显凌乱,一双美目将闭未闭,正自打着瞌睡。

  他伸出手去握住妇人一支柔荑,只觉掌中玉手柔腻嫩滑微凉,心中不由更加怜惜。

  应白雪守在一旁,被他这般拨弄,登时便即醒了,凑上前来细看,见他终于醒了,这才放下心来,心疼说道:「彭郎终于醒了……」

  彭怜微微点头,随手将美妇人揽进怀里,轻笑问道:「我睡到此刻,雪儿便一直在旁守着?」

  应白雪轻轻点头,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半晌才道:「相公大哭一场,而后躺下便睡,如何叫只是不醒,妾身着实吓怕了,又不敢去请郎中,便只能这般守着……」

  彭怜勾起美妇下颌,开心说道:「师父常说冲淡自然,大悲大喜有伤根本,虽然情不自禁,却也不可沉湎其中,既已无力回天,不如坦然处之……」

  应白雪听他说得明白,心中自然欢喜无限,便娇媚笑道:「相公如此豁达,妾身便放心了,若有胃口,让厨下烹制几道小菜,妾身陪相公小酌几杯如何?」

  彭怜脸色一白,「那夜配合你去做戏,喝了两碗水酒便醉的不省人事,却不敢再喝了!」

  应白雪掩嘴轻笑,「妾身岂会便将郎君灌醉?不过饮酒助兴,度此漫漫长夜而已……」

  她轻轻击掌,待翠竹闻声进来,这才吩咐翠竹去准备酒菜。

  待翠竹离去,彭怜一把扯起应白雪,将她抱进怀里,隔着纤薄衣裳搓揉美乳,调笑说道:「都道春宵苦短,如何便长夜漫漫了?」

  应白雪被他弄得娇喘吁吁呻吟不住,素手把着男儿手臂任他为非作歹,只是轻声哼道:「妾身来了月事……」

  彭怜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应白雪笑着解释说道:「妾身重病至今,天癸早已停了,如今去而复来,便是彻底大好了……」

  彭怜闻言也是欣喜不已,笑道:「这倒是一桩喜事,值得庆贺一番。」

  他在山中从不饮酒,只因年纪尚幼,恩师慈母均是女子,观中虽有陈酿无数,却从来无人问津。

  那夜假戏真做,彭怜当街醉酒,一尝之下,才知酒量尚浅,彼时自饮自酌,自然不解其中滋味,此刻应白雪天癸既来,自然不可行房,尤其恩师玄真刚走,昨夜尽兴而欢,倒也不急于一时。

  不一会儿翠竹端来酒菜,服侍二人坐下,又将杯子斟满,这才退到一旁伺候。

  应白雪举起酒杯,烛光掩映之下,竟是面色晕红、秀色可餐,娇媚万端,实在风情无限,只是说道:「郎君救命再造之恩,妾身难以相报,愿以蒲柳之姿侍奉驾前,供君驱驰享用,万千心意,化作浊酒一杯,敬与彭郎!」

  两人碰杯干了,应白雪等翠竹酒,继续说道:「妾身方来月事,不能服侍郎君快意,再饮一杯,却是赔罪……」

  两人又喝一杯,应白雪又道:「这第三杯酒,妾身却要与郎君换个喝法……」

  彭怜笑吟吟看着应白雪,只是任她摆弄,并不出言询问。

  应白雪知他故意使坏,娇嗔一声偎入男儿怀里,媚然说道:「妾身却想与相公喝个交杯酒,不能三媒六聘,可也算是郎君侍妾,却不知彭郎肯不肯赏奴家脸面,喝了这交杯之酒?」

  彭怜大笑说道:「雪儿盛意,彭怜岂能不解风情?便与你喝了这交杯酒便是!」

  应白雪欣悦至极,赶忙举杯与情郎手臂勾连,甜蜜蜜又饮一杯。

  「却要说与相公听,非是妾身水性杨花,只是豪门大院里面,总有舞姬歌伎待客助兴,这饮酒一道总是色欲媒人,以后日子,相公纵意花丛,不善饮酒却是不成的。」

  彭怜好奇问道:「这酒还有这般作用?」

  应白雪点头应道:「那是当然!尤其孤男寡女,若是滞涩不开,一杯黄汤下肚,任他男子如何道德文章,也要七情上脸;任她女子如何贞操节烈,也要求君怜爱……」

  美妇人眼波流转,就着男儿肩膀,示意翠竹倒了酒,笑着说道:「这般饮酒自然毫无趣味,若是这般,相公可会喜欢?」

  说完,她仰头喝下杯中水酒,随即俯身对上少年嘴唇,汩汩哺出酒液,直被男儿舔弄干净,弄得身躯轻颤,这才挣脱开来,娇喘吁吁,妩媚风流,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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