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安静下来，开始思考菈妮这番颇有道理的言论。玛利喀斯有些糊涂，它不明白为何作为一切计划的发起人菈妮，如今却要让自己难堪。不过碍于女王的面子，它并没有发作。

菈妮继续侃侃而谈：“因此，我提议废除测验完璧之身，这个流程不但愚昧，更是对万物之始的大不敬。毕竟，我相信我亲爱的表妹。”

菈妮忽然看向玛莲妮亚，这一举动立时让玛莲妮亚再次成为全场焦点。菈妮面带真挚笑容，眼中泪光闪动，似乎真的动了情。菈妮略带哽咽地说道：“玛莲妮亚自幼便是我最亲密的姐妹，在我眼里，她就是世间最纯净最圣洁的女孩。我以卡利亚皇室公主的身份做担保，玛莲妮亚的心仍如以往那般，纯粹而美丽。”

看着面前慷慨陈词的菈妮，玛莲妮亚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团软面，任由姐姐搓揉。明明前一刻还在怨恨姐姐的无情，现在却几乎要为她流下感动的泪水，即便一切都因菈妮而起。

也许，姐姐一开始就是单纯的喜欢我？她并没有真正为难我，只是爱我的方式有些特殊？无论是录下自己淫叫的魔石，还是眼下这个状况，都是姐姐帮自己化解。虽然我知道没有菈妮姐姐就没有这些纠纷，但是…除了哥哥和母亲，从没有人与我这么亲近、纠缠过…

玛莲妮亚思绪混乱了，她无意识地放开了米凯拉的手。她的人格开始崩塌，性情中的坚韧与抗争开始消散，所有的所有，都开始化为对菈妮的绝对崇拜与服从。

姐姐就是无所不能的，姐姐就是最了解我的，我的一切苦恼与麻烦，只要有姐姐，就不算什么。

是的，我要为她付出一切…

玛莲妮亚与菈妮对视，一人笑意盈盈，一人真情流露。

所以，玛莲妮亚毫不奇怪，自己在完成神人仪式后精疲力尽地回到寝宫时，会敲开菈妮而非米凯拉的房门。

似乎早已料到玛莲妮亚的来访，菈妮仍端坐在窗边，借着烛光翻看一本老旧的魔法书籍。那顶青铜王冠早已被她丢到角落。

“姐姐，请您尽情享用我。”玛莲妮亚走到菈妮面前缓缓跪下，撕开那一身名贵华服，如以往许多个夜晚一样，翘着屁股爬到菈妮脚下。

谁知，菈妮却根本不搭理玛莲妮亚。她只是继续翻看着书，偶尔写写画画，或是托腮看向夜空作沉思状。

“姐姐～”玛莲妮亚没有得到回应，她开始摇起屁股，试图吸引菈妮的目光。见对方仍然不为所动，玛莲妮亚咬咬牙，伸出粉色的舌头，开始舔起菈妮的鞋子，一遍又一遍，就像一条狗一样。

可菈妮仿佛与妹妹处在平行时空，连半点反应都未曾施舍。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反抗您了！”玛莲妮亚哭喊着，在泪水湿咸中舔得更加卖力了。随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转过身去，双腿跪地大大分开，右手从身下伸过股间，握住菈妮的鞋尖往自己的阴道口塞去。

“嗯～”玛莲妮亚闷哼一声，忍着疼痛继续让逐渐粗大的鞋子进入紧致的阴道。当穴口被撑大到极限后，玛莲妮亚的身体开始自己一前一后移动起来。那坚硬的鞋尖摩擦着肉壁，粗暴地顶翻娇嫩的内唇，在淫水侵染下渐渐变得粘稠湿润。

“姐姐…啊啊…即便这样…嗯嗯～～您也不愿意看我一眼吗…呃嗯～”玛莲妮亚回过头，绯红的面庞看着仍沉浸在书中的菈妮，不甘中混杂着绝望。她自认为今夜的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主动，也理应更加诱人。

可是，菈妮就像一潭深泉，不论丢入多少石子也得不到半点回应。

手里一空，竟是菈妮把鞋子抽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啊啊～”突兀的拔出让玛莲妮亚下身一软，从阴道喷出些许津液。玛莲妮亚先是尚不满足地用手指撩拨阴唇，哼唧了几声。随后她才想起自己要干嘛，惊慌失措地看向走开的菈妮。

“姐姐，等等我！”玛莲妮亚仍在地上爬着，跟着菈妮来到她的床边。她渴求地看着姐姐解开发带，褪下衣物挂至一旁，掀开被褥就要躺上去。

或许是被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迷失了心智，玛莲妮亚竟以为菈妮掀开被子一角的动作是在邀请自己。她刚要起身，手刚放上柔软顺滑的床单——

“啪！”玛莲妮亚脸歪向一边，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似乎要红肿起来。菈妮用手绢擦了擦手，嫌弃地丢在地板上，自言自语道：“什么脏东西，也配上我的床？”

“呜呜…谢谢您，姐姐，您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玛莲妮亚不悲反喜，听话地离开床沿，安静地趴在地上。见菈妮掐灭蜡烛，脱下鞋子上了床，玛莲妮亚努力蜷缩起来，甚至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呼吸声吵到了姐姐。

但没想到，菈妮似乎真的就这么睡着了，呼吸声逐渐平稳，仿佛完全遗忘了趴在床脚的妹妹。

玛莲妮亚柔嫩的肌肤终是受不了粗粝冰冷的地板，她小心翼翼地转了下身体，让被压出红印的部位休息片刻。手臂碰到了什么东西，玛莲妮亚侧过头，原来是菈妮丢在地上的白色手绢。

就像小狗发现了主人的物品，玛莲妮亚立马抓住手绢，一脸迷恋的神色，将有些肮脏的手绢盖上自己的口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姐姐的味道～”玛莲妮亚幸福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她用舌头认真地舔舐起手绢，待它完全湿透后，开始用它擦拭全身。先是脖子，再是胸脯，隔着布匹用力揪了下自己乳头，然后是小腹、耻丘、阴唇、阴蒂…

手绢被玛莲妮亚塞入自己阴道，她咬住自己手背，以防呻吟声泄露吵到姐姐。

这是姐姐用来擦手的，那么我把它塞入阴道，等同于姐姐用手指慰藉我了。

满足感充斥玛莲妮亚心头，她甚至开始幻想菈妮发现自己这么做后，会如何褒奖自己。于是，一抹病态的笑容爬上她的嘴角，她抬头想看看姐姐床上的动静，却意外地发现近在咫尺的那双鞋子。

月光下，鞋子光滑的表面反射出冷冽的色泽。玛莲妮亚拿起一只鞋，背靠床腿，将自己双腿大大分开。她先是猛地抽出塞在穴道里的手绢，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她立马害怕地堵住嘴，反复确认并没有吵到姐姐后，她用两根手指尽可能分开阴唇，淫秽的粉嫩穴口微微张阖，其内一缕银丝随着阴道被掰开而缓缓滑落。

玛莲妮亚将鞋尖对准阴道，慢慢地、愈发战栗地将其插入自己的甬道，开始一进一出。一边是刻有花纹的鞋底，一边是光滑的鞋面，这般双重刺激无疑是在挑战玛莲妮亚的神经。她死命捂住嘴，却仍不小心漏出一声淫叫。

“真是淫荡的小狗呢～”床上飘来一句话语。

玛莲妮亚头发被人拽住往上提，她吃痛地仰起脖子，却正好被套上一个项圈。

“咔”一声扣紧卡扣，菈妮这次不再手下留情，她伸脚抵住玛莲妮亚稍显结实的后背，用尽全力猛地往后一扯。强烈的窒息感瞬间笼罩玛莲妮亚大脑，她翻起白眼，脸色涨成紫红，手指死命抓住项圈，试图为自己的脖颈搏得喘息机会。但很快她便败下阵来，姐姐这一次是动真格的。她的双手无力滑落，尿液止不住地涌出，很快打湿了乱蹬一气的双腿，在地板上染出一块深色。

喉咙间刚开始还能发出“嗬嗬”的痛苦挣扎，然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了。玛莲妮亚觉得温度正在离自己而去，身体开始僵硬，但她的内心却并没有惊惶与怨恨，反而充斥着浓浓的幸福：能被姐姐这样践踏，是我作为小狗的最高荣誉。我的身心都会完全属于姐姐，我将用死亡让彼此永不分开。

菈妮在某个时刻，的确动过就此杀死玛莲妮亚的念头，如以往的收藏品一样，让她安安静静地待在展柜里。可随后，玛莲妮亚的微笑、害羞、愤怒、崩溃…这些生动的神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似乎比一成不变的静态更吸引人。

菈妮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介于爱与冷血之间的边界线开始模糊。

小家伙暖和和地躺在自己怀里，似乎也挺不错。她有时候好动地挪下身体时发丝拂过面颊的瘙痒，以及调皮地玩弄自己发辫时传来的轻微的拉扯感，似乎比任何情话都更加真挚。

叹了一口气，菈妮还是松开了项圈。可玛莲妮亚却僵硬着身子靠在床沿，随后慢慢滑落。菈妮瞳孔震动，她不知此时心里究竟是如愿以偿，还是超出掌控后的慌乱。就在她掀开被褥想要下床查看时，寝宫大门被人推开。

“你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菈妮。”米凯拉披着一件单薄浅蓝睡衣，赤着脚走了进来。他身旁漂浮着一团金色光照祷告，光芒在他脸上投下阴影，配上他过于平静的神情，让人心底不自觉地升起寒意。

米凯拉慢慢踱步至双眼紧闭的玛莲妮亚身前，目光扫过妹妹身上的那些伤痕与水渍，最后停留在妹妹脖颈间的黑色项圈上，在惨白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格外扎眼。

一挥手，金光切开了项圈，源自米凯拉丰饶法则的生命之力涌入玛莲妮亚的胸口。脖颈上的深紫色勒痕逐渐消散，玛莲妮亚的胸脯也开始起伏，血色回归她的肌肤。

菈妮松了一口气，紧攥的手不自觉松开。但她维持着卡利亚公主的形象，并没有显露出来。她一言不发，就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目送米凯拉用祷告托起比他高大不少的妹妹，走出了房间，让昏暗重新占据寝宫。

“不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会让你后悔的，菈妮。”抛下一句话，米凯拉重重地关上大门而去。

那猛然合上的关门声，有如重锤击碎冰层，唤醒了因重伤昏迷的玛莲妮亚，也将菈妮踢出了回忆。

姐妹二人又同时回到魔法学院的高塔之中，她们彼此相望——不，玛莲妮亚已经看不见了，她只是侧身朝向菈妮，摆出面对未知之人时应有的警惕姿态。

菈妮眼眸流转，她在思索刚刚的情况。若说那是回忆，可它过于真实；若说那是梦境，可自己并未陷入沉睡。菈妮不相信如今这片残破的大陆上还有谁能对自己悄无声息地做到这些。

不，有一个人，他还对自己说出狠话，要让自己后悔。

想到这里，菈妮摇摇头，露出嘲讽、满不在乎的神情。当初她与米凯拉近在咫尺，米凯拉都没能把她怎么样；如今米凯拉早已销声匿迹，菈妮更是不会把他放在心上。

于是，菈妮迈着僵硬的双腿走到玛莲妮亚身前。那踩在地板上的嘎吱声让玛莲妮亚更加戒备起来，但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根本没有分毫力气，只能祈祷靠近自己的人不会痛下杀手。

“王，您还好吗？”菈妮咽喉处亮起魔法符文，改变了她的音色，听起来就和那名冒死救出玛莲妮亚的骑士一模一样。

即便眼睑已被疤痕占据，菈妮仍能看出妹妹的惊喜——那扬起的嘴角以及放松的姿态便是佐证，这也让菈妮心中妒火更盛。

玛莲妮亚撑起上身，又因为腰部的伤口而痛呼一声，跌落回地板。她的左手在粗糙的木板上摸索着，忍着扯动伤处的疼痛，试图更加靠近声源。

但她的下身已经完全动不了，刚刚那下起身更是强弩之末，耗空了体力。于是，玛莲妮亚开口，用远比少女时期更加成熟、但因干渴而嘶哑的嗓音问道：“芬雷…姐姐？”

“是我，王，请您不要着急，有我在。”就连声音里的关切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玛莲妮亚没有注意到的是，房间角落里一座升降机冒出蓝光，随着机关运作，一间厚实隔音的冰晶牢笼升起。里面关着一名身穿残破盔甲的褐发女子。

本来奄奄一息的她，在看到房间中央躺在地上赤身裸体的玛莲妮亚时，立刻变得十分激动，用力捶打牢不可破的冰墙，并发出玛莲妮亚无法听见的呐喊。

芬雷徒劳地哭喊着，却无法突破暗月寒冰的阻隔。她只能用手撑在厚厚的冰层上，以免身体再次滑落。

芬雷又擦了擦冰面，随后看到了让她绝望的一幕——菈妮温柔地扶起玛莲妮亚，在她樱唇上印下一吻，随后满怀恶意地朝芬雷竖起一根食指立于嘴前，唇角满是嘲讽的笑容。

【看，你的王并不是离不开你。我会接替你的位置～】

芬雷仿佛看到菈妮对自己说出这句话。她的眼眸涌上愤怒的赤红，可无情的现实让她的一切举止都如同一位小丑。

她精疲力尽，滑落回地面。泪眼朦胧间，她不禁在想：命运，究竟会把我们推向何处？我们前方，是否已经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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