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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睦)浴中睦言,2

小说: 2025-08-19 13:44 5hhhhh 14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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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所处的冲淋处里气味越来越浓。那是一股清新的植物味。祥子虽是omega,却比团内某些alpha更了解睦的信息素。睦似乎天生就能控制自己信息素的释放,除了发情期难以自控,剩余时候只有睦趁二人独处,找她撒娇才会用上。于祥子而言,临近发情期的睦尤为黏人。用暗号牵桥搭线的这次邀请正体现了这一点。

为什么要答应?是因为身为乐队的总指挥,有关照队员健康的职责?那么更好的做法显然不是让一个omega来全权包揽。更况且这种事在乐队成立,甚至祥子家道中落前就成为二人间秘密的惯例。

一切都要追溯到那一天。先于祥子分化的睦迎来初次发情期的那一天。由于没让任何人察觉信息素,自然也没有人发觉分化的事。祥子现在仍记得很清楚,当时睦紧抱着她不放,体温热得宛如一块烧红的炭,嘴中断断续续呻吟着不断呼唤她的名字。祥子当时也只是个少不更事、未经分化的孩子,不懂得如何处理这些,只能由着睦在她身上无理取闹。自那以后,睦一到发情期还是执着地粘着祥子,而祥子见证了睦的苦痛,自是不忍拒绝她的求助。

一直重复错误的事,难道就会达到正确吗。一次次无意义的抚慰只让二人的内心愈发歪斜。在这种事上,祥子充其量不过是注射给睦的一剂聊胜于无的安慰剂,但在长期无节制的滥用下,睦染上了可怕的瘾——就连发情期来临前的这段时间她都迫切地贪求安慰。

另一方面,使用次数累加的过程中,就连安慰剂本人的成分都发生变质。

最开始只是担心睦,想缓解她的苦痛的那种纯粹的善意。但不知从何时开始,祥子内心也逐渐对这样的依赖关系产生了享受感。膨大的自尊得意地告诉她,就算分化不出alpha又如何,睦不也照样围着她转?这种行为与其说是施舍关心,倒不如是寻找依赖以喂饱自尊。

两人匆匆冲了下身子就算数了。祥子帮睦扎完头发,率先进到浴缸中。

说浴缸可能有点不贴切。更确切说是一个豪华的浴池,大到乐队的所有成员都来这坦诚相见式联谊也能各自伸展开腿脚的那种程度。祥子靠着边沿坐下,睦紧跟着也进来,却在祥边上呆呆站着,欲言又止。祥子知道这是睦对自己特有的委屈巴巴式撒娇。但这些心知肚明的祥子还是选择故意装糊涂。

「怎了?快泡进来,再这样下去要感冒了我可不好跟你父母交代」

「想坐在祥的腿间…」

「这样啊…睦不想好好伸直腿泡澡,这么大的地方放着不要,非得挤着我的意思么」

「祥的身边……比较好」

「好吧」

祥子故意摆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张开点双腿为睦腾出空间。见状,一直傻站着的睦总算缩手缩脚地在她的专属位置落座。睦前倾身子抱起双膝,不敢太贴着祥子。

刚刚的捉弄或许有点过了,祥子暗暗后悔,但也不想主动道歉,暂且就这么盯着睦雪白的背肌犹豫了一会儿。一个不留神,指尖已经从思绪的控制中逃逸,自顾自就触到了后背。冷不防的触碰让睦哆嗦了一下,连带着周边的水泛起涟漪。祥子总算回过神来,却仍由着性子放任指尖沿脊骨来回滑动。睦对祥子无声的挑逗很是受用,却因不知如何开口,只得把头埋到膝间——这使得她作为omega而言最重要的部位暴露出来。指尖不依不饶,嗖地一路上滑,来到后脖颈打起了圈圈。

「靠过来」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或是扭捏推辞,睦腾地抬起头,很干脆地倒入祥子怀中。祥子顺势环住睦的腰,把下巴搁到她的右肩头,侧过一点脸去观察她的表情。脸颊红扑扑的,是氤氲而温暖的水汽干的好事吗,或是说别有原因?

「睦的脸很红,要泡晕了就尽早出去吧」

「我想这多半、是祥……不好」

「抱歉,刚刚不该碰你后颈的」

「不是这样的,反而想要祥多碰一点」

睦的声音里带上催促的感觉。再这么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两人就没法纯粹地泡澡了,祥子心想。在这里做倒不算第一次,除去初次的小慌乱,越到后面祥子越是体会到这种场合的特殊优势。

「睦想要了,对吗」

「嗯」

「就在这?现在擦干身子去床上也不迟哦」

「已经、等不及了」

祥子欲擒故纵几次,成功从睦嘴里套出了想听的回应。为了保障下午安排,在这得一次性消磨睦的欲望。睦对欲望的坦诚时而让祥子犯难,她在这种事情上向来不知满足。直白点说吧,只去一次不足以喂饱她的性欲。但这依旧难不倒技艺高超的祥子。既然正面消耗战很艰难,那不如以奇计取之。

「眼睛闭上」

「好」

睦顺从地闭上眼,帮祥子完成布局的第一步棋。

祥子松开环抱的双手,左手曲起指尖挠痒似的在睦的侧腰来回徘徊。酥酥痒痒的感觉在脑内化作轻微快感的电流。与此同时右手也没闲着,掌心一寸一寸徐徐贴着小腹向下丈量,到了私处附近又错开关键,转而到右腿外侧去。

屏蔽一种感官所带来的,是其他方面的感度增幅。

睦紧张地闭着眼捏紧双拳,她摸不准祥子下一步的动向。黑暗的视野让祥子所及之处都激发出炽热的欲,睦想知道这种不轻不重的挑逗要将她悬烤到何时才算完。

祥子冷不防在右耳畔吹了口气。

「呼~」

「呀!!」

一直被冷落遗忘的听觉突然被激活,睦缩起肩打了个激灵,忍不住尖叫出声。浴室的构造没有放过少女可爱动听的声音,又反复混响了一段时间。音的余波和刚刚激起的水波声反复闯入两人的耳里。

「闭上眼果然变敏感了呢,各种方面都」

「唔姆…」

祥子轻轻用牙体会耳垂柔肉的感觉,一边用气音寻求确认。右手此时已经从膝头折返,来到大腿内侧。丈量也改为了轻捏,大拇指时不时在腿根与私处的境界线来回试探。睦的呼吸声愈发粗重起来,不知如何回答祥子,她只是轻晃脑袋,挣扎着表达自己的纠结。

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如此折腾为的就是要提升睦的敏感度,为此进入正戏前的前置准备耗时又折磨也是在所难免。

不顾睦的挣扎,祥子又偷偷绕到左耳,这次是以舌尖堵住睦的耳穴。左手绕到乳首以两指来回拧捏,右手伸出水面,食指和中指伸入本就微启的唇齿缝隙,撬开睦的嘴凌虐深闺的嫩舌。

突然的多点刺激彻底点燃先前挑逗所催的欲火。在随性的蹂躏下,睦含糊不清地喘起来。浴室里回荡起淫靡的娇声。

「听啊,睦也能发出这种声音呢」

祥子继续咬着耳朵,使坏地向睦强调。得到的是对方象征性的阻挠——睦闭着眼没有方位感,好不容易用手摸索到祥子的手肘,然后才开始轻搡。

的确是抱怨。是抱怨什么?是觉得这样太激烈,还是太缓和?祥子对如何弹奏睦很有心得,但曲子的走向偶尔还是得听听睦本人的意愿。祥子微微放缓了一点对舌的玩弄。

「哈啊…号、…好然、搜」

「抱歉,可能做的有点过头了」

含糊不清的回应。听了后祥子顿时停止了所有动作。睦惊讶地睁开眼。

「诶?」

「抱歉,刚刚太欺负睦了」

「啊、不是的,祥、我没事的,而且——」

「才不是没事吧,睦刚刚都感觉都快坏掉了」

「后、…」

「后?」

「…后续,再激烈一点也完全……不介意的。倒不如说、按祥喜欢的来就好,拜托了」

「认真的? 之后要死要活我也不会停手哦??」

「祥,求你了,这样不上不下、真的、好难受」

「嗯哼…到时候别反悔就行」

第二步棋也到位。祥子就是喜欢睦心直口快这一点,虽然这种双刃剑容易造成刺伤,至少现在刺的不是祥子自己。要为此挂彩的只有睦,就让她为自己的欲望买单吧。

双方各调整了一下坐姿,睦已经乖乖地张开了双腿,言下之意正是希望祥子尽兴。祥子的左手顺着大胆的邀请来前往硬核,以拇指不断轻压。虽然刺激比起刚刚更为剧烈,但对顶峰的攀登之路而言依旧差点什么。

「嗯…嗯…嗯、祥、嗯…行行好、快、把手指、插进来」

祥子默不作声地在睦面前晃了几下右手的中指、无名指。很快,下面的小口得到了这两根手指。它们长驱直入,忙碌地穿梭于欲望的沟壑间,为沟壑的主人到来期盼已久的刺激。

不带任何技巧的抽插,只是力度与深度的搭配。仅此而已。但得到的快感与先前漫长的折磨相较的确有了指数级的增长。还没几次进出,睦却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去了。很快,下面几次规律的收缩提醒祥子第三步棋也已就绪。

「要去了,祥,呀啊啊啊!……哈啊、哈啊,咿,祥?!哈啊啊,为、为什么!哈嗯、停、不行、呃啊啊」

「多尽兴一点吧,在我允许你休息前」

祥子没有任何顾忌的样子。进出的双指不但没停,这次还对祥子烂熟于心的几个敏感位进行定点照顾——到那几个位置双指就会曲起,恶意地猛蹭一下。

「那里 别、咿呀!啊啊、那里很、哈啊、很弱、不要碰…噫——」

「啊,就是这样才好」

感慨的时间里,祥子又追加了一根食指——它得到甬道欣喜的接纳,不费吹灰之力便加入对深处对敏感点的围攻。与此同时,左手也开始在睦的小腹有节奏地摁压。

睦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上钩的鱼,明明已经被名为高潮的力量钓离了水面,但后续每一次无情的刺激都让全身意识被一截一截地往上空扯去。

「对对、正是如此,让我见证更多不为人所知的睦吧」

「ッぅ、ぇッ…イ゛っ、!!!!…は、ぁ…ッ、いっ、ぢゃ…、も、やめ…ッ、ん、ッ!!」

祥子的声音不知不觉中也染上陶醉。可惜睦已经听不进祥子的话,也没余力控制自己的言辞。

意识渐渐上升,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

离水的鱼被收线的天神急速拽向天穹。

自己正在经历一种别样的死亡——

——这是睦被搅合到一团糟的大脑里唯一的想法。

最后一步、Check mate。

祥子张口,猛地咬住了睦的后脖颈。三根手指捅入最深处,左手掌也趁势重重摁在小腹。

「去吧」

「…───────〜〜〜〜〜〜〜〜」

祥子拔出右手,继而压在左手上。下颚也持续发力。

不再被上拽,现在鱼儿已被置于天神的案板上,神经反射性地牵动全身蹦跳挣扎不已。

祥子费劲全力抱住痉挛不止的睦,等待快感消退的那一刻来临。

脖颈的腺体并未被咬破,但浓烈呛鼻的信息素已使祥子失了三天内吃任何蔬菜的兴致。

爱液与泄潮随着不规律的痉挛喷溅而出,浴池的水将它们的存在包庇。祥子觉得这甚是可惜,见不到壮观的高潮一幕总感觉失去了点成就感。但方便消除证据也是在这里做的一大优势——若是在床上做,善后残局的一环就难免得让佣人参与。

随着痉挛逐渐平复,睦挣扎着,颤颤巍巍地把自己翻过身来。把头埋入幼驯染的双峰。这是事后赌气,还是害臊?睦不想思考太多,她已经很累了。祥子抚摸睦的脑袋。双方都识趣地保持了沉默。

假如可以的话,睦想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珍贵的沉默被打破之际,那离彼此私会的借口失效也不远了吧。

对现在的祥子而言,时间就是金钱。而睦很清楚,自己占得的那部分祥子更是无价之宝。压根无法用她鼓胀的钱包支付,也想不到任何手段去延续。既然无法阻拦祥子的离去,不如在情热彻底冷却前享受她最后的温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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